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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如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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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米敏小声地问。
“姐姐,你不会告诉我说,你连接吻都不会?”
“不……不就是这样吗?”米敏结结巴巴地说道。
“卖糕的。”贺冬青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的纯洁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外加欣喜若狂。”
“你不会笑我?”
“傻瓜。”贺冬青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再开明的中国男人在他的内心深处也多少都会有处女情节。我怎么会笑你呢?我只是有些好奇,我的那位前任到底是怎样的一位人物呢?”
贺冬青看着米敏的脸阴了下去,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米敏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贺冬青再次低下了头,只是这次没有直奔她的双唇,而是轻吻着着她的光洁如玉的面颊,吻着她因害羞而闭的眼睛,吻着她那弯弯的眉毛、小巧的鼻子。然后,他又返回去吻她的面颊。
米敏浑身发软,她的胳臂搂着他的脖颈。颤抖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的手掌贴在他后背来回、胡乱的抚摸着。
他的嘴回到了她的双唇,米敏感觉就像有一个滚烫活动着的火炉在不停的来回的裹着她嘴唇每一个角落。她浑身越发酸麻。身体似乎开始飘起来。贺冬青长时间的品尝着她的樱唇。许久,他用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情地说道:“敏敏,我要吻你了。张开你的嘴,还有把你的牙齿打开。”
“知道了。”米敏的声音比蚊子还要小。
两人嘴唇刚刚沾,贺冬青猛的离开:“对了,你可千万不能咬我舌头。”
“我就咬。”米敏笑嘻嘻的说。
“好啊,那我们就互相咬。”贺冬青再次压了去,很快他就把舌头伸了过去,在她的嘴里来回的转动着。忽而扫动着她的牙齿,忽而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米敏觉得这条湿乎乎的东西简直就是一根魔术棒,把她的心搅得七八下,乱七八糟。过了一会儿,她的舌头终于奋起反击,两根灵舌搅在了一起。
贺冬青的左手时而抚摸着她的脸颊,时而梳理着她的黑发,时而揉摸着她的耳朵;而他的右手则在她的身来回的摸索着,最后停在了她的胸前,留连于她的右峰,并不时的捻磨着她的峰顶。
喘气声、津液吞吐的声音间或米敏发出的微弱的呻吟声使得春天提前来到了这间屋子。
峰尖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但是贺冬青显然不能满足隔靴搔痒的滋味,于是他的右手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二粒扣子,伸了进去。
米敏的身体忽然扭动起来:“不要,不要。”
贺冬青的右手继续前进,米敏双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右胸。贺冬青狡诈的一笑,右手转移目标,直奔她左峰而去。
“冬瓜,我求你了。真的不行。”米敏忽然奋力地坐了起来。
“有什么不行的。”贺冬青把她的身体板了过来:“女人总是有第一次的。”
“你给我点时间。”米敏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要多久啊?不会十年八年?”贺冬青盯着她。
米敏想了半天,伸出一根手指。
“一年?”贺冬青张大着嘴。
“一个月。”米敏低着头,下巴靠在胸前。
“好了,好了。”贺冬青把她搂进怀里:“你呀,就咱们两个人,你这么害羞干什么?”
“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你尽管问好了?”
“那、那个事真得这么重要吗?”
“什么事啊?”贺冬青愣住了。
“就是ex?”米敏把头拱在他的怀里,双手捂着脸。
“我不懂英文的。老实告诉你,其实我小学都没毕业。”贺冬青一脸坏笑:“这个赛克斯是什么意思啊?”
“讨厌。”
“抗议!你歧视我们文盲。我告诉你,我斗大的字好歹认识几筐。最多是个半文盲。”
“你就贫?不说拉倒。”米敏从他怀里坐起。
“真想知道?”
“是。”
“ex重要不重要,我不知道,但是对于一对夫妻来说kelve却是很重要的。”
“为什么?”
贺冬青摇摇头:“老天啊,你给了我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不许抱怨。”米敏掐着他的手:“这可是你刚才死皮赖脸让我留下来的。”
“好,好。好。就算我追得你行了。”贺冬青无奈的说道:“我知道和你说什么生理需要那绝对是对牛弹琴。那我先问你,你觉得结婚以后,是丈夫更重要呢?还是你父母更重要?不,应该说更亲密?”
米敏为难地看了一眼贺冬青:“你知道我是我爸妈从孤儿院里抱来的。我不能对不起我爸妈。”
“咳,算了我也不问你了,我直接说。当然是夫妻更亲密了。一男一女从素不相识到结为亲密无间的夫妻,你认为最重要的三点是什么?”
“三点?爱情。”米敏毫不犹豫的回答。
“还有呢?”贺冬青问道。
米敏想了半天,推了一下贺冬青:“不知道。别让我猜,你说吗?”
“第二就是利益。夫妻其实就是一个共同体,为什么那些豪门夫妇往往没有普通的夫妻家庭稳固呢?为什么现在离婚率逐年增加呢?经济利益就是一个重要的原因。经济利益往往是一切利益的基础。如果夫妻两个都没有小金库,经济利益绑在一起,那这婚姻就会稳固许多。这也就是夫妻比父母更亲密的原因。结婚后,你和你父母的经济利益不太可能完全重合在一起,而和你的丈夫则可以。”
“第三嘛就是kelve了,一是生理需要,一个是传宗接代的需要,还有一个就是稳固夫妻关系的需要,你想想俩个人经常赤胸坦腹在一起水乳交融。那就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古人就说嘛。要赤诚相待……”
“流氓。”米敏说道。
“你难道不想和我赤诚相待?”
“那她怎么办?”
“谁?”
“明知故问。”
“我不都说了和她已经结束了吗?”
“可是……”米敏还想说,贺冬青已然站了起来:“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必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顿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再见也不过是陌路人而已。”
………【第三十三章英雄主义情怀】………
今日二更。
………………
“你真的这么想?”
“你不相信?”
“我相信。不过我不想你报复她。成不了爱人,也不要成为仇人。茫茫人海中两个人相爱一场不容易。大不了我们以后不要和她再有瓜葛就是了。”米敏坐在床沿仰着头望着他。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是什么?就是你有一颗善良的心,虽然对我老是咋咋唬唬的。”贺冬青走过来轻抚着她的柔柔长发:“你放心,我不会为难她的。虽然她有些势力眼,有些精于算计,但是也算不得什么坏人,而且也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不可弥补的伤害。我现在想要报复她,的确太容易了,可是不管怎么样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下不了手。眼不见为净就是了。她放弃了我,已经是她人生最大的损失了。我想这就足以让她将来悔恨终生了。”
“我相信。”米敏紧紧地抱着他。“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骨子里是个好人。虽然你有时满嘴脏话,还有些流氓气,但是最后关头你下不了狠手,宁愿自己吃亏,我很喜欢。”
“你到底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我怎么听着好象在骂我是个滥好人。”
“噗哧”米敏笑了起来:“当然是夸你了。不欺负弱者,才是大英雄本色,只知道恃强凌弱,算得什么英雄?对别人狠容易,对自己狠的人却没有几个。”
贺冬青有些得意洋洋地说道:“一個勇者和一個懦夫之间最大的差异,那便是勇者的勇气除了在必要的時候,永远不会在平时显露,而懦夫的勇气却在最需要勇气的時候,反而消失了。”
米敏说道:“真正的勇气,并不是从刀剑得来的。”
贺冬青有些诧异:“你也看武侠?你也读古龙?”
“你不是叫我侠女吗?”
“忘了,我的侠女姐姐。”贺冬青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不准再叫我姐姐。”米敏霍地站了起来。
“可是你就是比我大嘛。”贺冬青伸出了右手三根指头:“大整整三岁哟。”
“胡说,两年零两个月。”
“哇塞,原来你早就对我了如指掌、一往情深,可是却故意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怪不得古龙说:一个女人若在你面前装模做样,就表示她已很喜欢你了。诚不欺我也。”
“是啊,我对你一见钟情,这下你满意了?自尊心满足了?”米敏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古龙还说:你若想活得愉快些,就千万不要希望女人对你说真话。”
贺冬青连忙说道:“啊,我记错了,好像你为了提前读,户口改大了三岁。其实我比你大八个月,对?侠女妹妹。”
“胡说什么呢?你个小流氓,说话满嘴跑马。谎话张嘴就来不用打草稿的。可怜的米敏前途堪忧啊。”米敏摸着右腰:“快,给我按摩,你答应过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呢?要不我以后叫你老婆,怎么样?”贺冬青在她的腰抚摸了两下:“这样不行,躺下、躺下。”
“难听死了,你……叫我敏敏好了。”米敏躺了下来,抓着贺冬青的手:“再面一点啦。”
“啊”贺冬青叫了一句。原来米敏抓住了他右手的伤口。
“我、我不是故意的。”米敏“呀”的叫了一声:“怎么伤的这么厉害呀?”
贺冬青又好气又好笑:“你还问我,这不都是你咬的吗?”
“谁让你耍流氓的。”米敏站了起来:“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入非非的,你真是个大淫棍。快,快,我们赶快去医院。”
贺冬青手往额头一拍:“天啊,是非黑白全由你一人说了算,我看是可怜的冬瓜前途堪忧啊。”
…………
“好。知道了。你也小心点,别被发现了。你放心,该给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贺冬青说完放下了手机。
“怎么样?”吴长明问道:“没什么变化?”
“没有,一切如常。刘云生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盘会打压一下,下午开盘后就会开始拉抬。”贺冬青点头:“统计出来了吗?到今天收盘为止,咱们现在手总共有多少筹码?”
“还不到四十万手。”吴长明轻轻地摇头:“主要是周的开始四天,成交量太小,我们不敢大肆买货,总共只购入了两万一千六百四十三手。还好他们把拉抬的时间推后了一天。从周五到今天总共四个交易日咱们从股市买入了二十九万三千七百二十九手。总计三十一万五千三百七十二手。平均成本大概在6。4左右。”
“你从你朋那是购入了五万三千手?”贺冬青问道。
原来,吴长明认为短时间内要购入40万手,恐怕有些困难,所以就提议从他的一些被套的朋处直接购入神龙股份。当然成本肯定要比股市要高得多。这些人总共有九位,吴长明都知根知底,信誉是有保证的。吴长明答应他们按照12元钱的价格全部收购过来,现在先按照八元的价格付款,到四月份之前,把每股四元的差价全部补齐。但是条件就是这些人的账户要交出来,而且期间不能够再购买神龙股份。如果发现有人违反,那剩下的钱就会全部扣掉。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是吴长明的多年好,对于神龙股份的庄家又有不满,再加也知道吴长民的背景,能够痛痛快快的拿到这笔钱也算不错了,否则在股市能不能卖到12元还很难说,即使可以,也还要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再做做别的股票也未尝不可。
“五万三千七百四十八手。”吴长明打着计算器:“总共是369120手。明天我们最起码还能再买个一、二万手。再加飞云二部那里至少可以融到一万手,四十万手也就差不多了。”
“冬瓜。”自从侯勇来了之后,吴长明听着“冬瓜”这称呼叫得顺口,于是称呼也改了:“天正集团是准备在11元左右出货吗?没有改变?”
“没有,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在10元左右打压,务必不让它过10元。按照他们的计划应该是在后天,也就是周五了。”贺冬青从吴长明放在桌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我觉得咱们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们装着一大堆历史资料开着坦克来到了古代。赢是赢的爽了,可是心里面却有些不是滋味。”
“我看你呀不愧是古龙的迷,心中有太多的英雄主义情怀。英雄我在心里崇拜,可是自己不想做英雄。这个世界死的最快的就是英雄了。”吴长明看到贺冬青的脸色有点暗,连忙掏出打火机要给他点烟。
………【第三十四章我要999朵】………
三更已完,零点再见!
…………………………
贺冬青连连摆手:“我不抽,我就叼在嘴过过瘾。”
“米敏的能量真是不小,就被管了?”回来这几天,贺冬青和米敏一天要通无数次电话,那个亲密的样子让吴长明这个老鸟都看着眼热。
“抽烟有害健康,这不为我好吗?再说这东西不是靠管,而是要靠自觉。”贺冬青一脸幸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来一块。我们敏敏专门为我戒烟准备的,你看多体贴。”
侯勇正好打水进来,站在门口作呕吐状:“老大你饶了我。”
“我知道,你们是妒嫉。这个世界啊,现在就是红眼病流行的快。”正说着,手机响了。
“敏敏,还差五分钟才到你查岗时间呢?”
“少耍贫嘴,晚你怎么安排的?”
“安排?”贺冬青向着吴长明和侯勇打了打手势,让他们安静:“我今天晚不能陪你了。我和老吴要去珠海见个很重要的朋。对,很重要。你自己好好的,早点回家。”
“啊?你……算了。生意重要。你坐船去吗?海风大,多带点衣服,早点回来。”
“好,好,我会注意的。还有事吗?我这边挺忙的。”
“没事了,我挂了。”米敏挂了电话之后,气呼呼对着电话说道:“臭冬瓜,臭冬瓜。”
“怎么了,敏敏。”林晓梅推推她的肩:“晚在哪聚呀?”
“臭冬瓜,三天前就告诉他今天是我生日,他答应的好好的,现在竟然要去珠海。我恨不得掏出他的冬瓜瓤来。”
“不会。我听见你刚才电话里挺温柔的。”林晓梅学着米敏的声音捏腔捏调的说道:“生意重要。你坐船去吗?海风大,多带点衣服,早点回来。哇。这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如果我是男人,我都动心了。”
“好哇,你个死小梅,躲在一旁偷听,还敢取笑我。”米敏追着她要呵她的痒痒。
“啪啪”的拍门声。赵文凤站在门口:“两位大小姐,这里是办公室,麻烦你们要发浪的话,注意下影响好吗?”
二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冲了去:“好啊。我们就浪给你看。”
“喂,喂,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米敏把门一关,三人嬉笑成了一团。
“好了,别闹了。问了你家冬瓜没有,晚到哪聚啊?”赵文凤轻推了一下米敏。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决定我们三人去,事先声明谁也不准带男人。”米敏说道:“要不然老天罚她没咪咪。”
赵文凤用食指点着她的头:“你看看,你跟着你家冬瓜才几天,就学会讲粗口了。我看呐,要不了几天,你出演女流氓绝对是本色。怎么,吵架了?”
“我才懒得和他吵,没心没肺的东西。”米敏气鼓鼓:“你们不陪我去,我一个人去。”
“好了,好了,陪你去,陪你去。大小姐。”林晓梅搂着米敏的肩:“你也别生气了,男人就是这个样子,他们脑子都是粗线条的,生日之类的东西不记的是正常的。”
“就是,我们家爱国也是这个样子,所以啊,你一定要反复提醒,多加叮咛,千万别想着他会给你什么惊喜。”赵文凤拉着她的手。
…………
六点十分。
永祥公司大门的马路对面。贺冬青穿着刚从干洗店拿回来的皮尔卡丹,坐在宝马车里听着音乐。
一看到米敏等三人走出公司门口,他连忙跑下车。
米敏三人才出门口就看到了他的车。三人站在那里,米敏脸尽是笑意。
贺冬青走到米敏的身边:“美丽的小姐,我能有幸邀请你晚共进晚餐吗?”
“切!”米敏强板着脸瞪着他:“连花都没有一支,明显没有诚意,不去。”
贺冬青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剪掉了大半花枝皱巴巴的红月季:“时间来不及了,我就从地捡了一支断了枝的月季,你就当成玫瑰花收下。你放心,晚我再到花市去捡,我不捡满99朵红玫瑰,我绝不回来见你。”
米敏三人同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旁永祥公司的下班员工也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
“99朵不行,我要99敏一边笑一边说。
“99朵行不行?花市的老板跟我说:他们一般每天要扔掉99朵各色玫瑰,加这一枝月季正好99冬青把支皱巴巴的月季高高举起。
“不行,差一朵都不行。”米敏捂着嘴笑。
林晓梅手指着左边:“喂,我说你们两位,别逗了好不好。再逗,交警可要来了。”
果然一名交警正向着这边一路小跑。
“姑奶奶,赶快车,我可是没有驾照的。”贺冬青连忙拉着米敏就向对面跑去,赵文凤和林晓梅紧跟在后面。
四人飞快的了车,米敏气喘吁吁的抱怨:“你怎么还不去考驾照?没拿到驾照之前,你不许开车了,出了事怎么办?”
“我哪有时间呐。再说出不出车祸和有没有驾照有必然的关系吗?我就不信……”
话还没说完,米敏已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这个时候,赵文凤把手伸出窗外,大叫道:“快看,快看。”
众人一回头,只见那名交警直奔街旁的公共厕所而去,顿时哄堂大笑。
贺冬青发动了汽车。
“玫瑰花呢?”米敏问道。
“花市还没散呢,哪来的玫瑰花?”贺冬青往左打方向盘。
“少来,是不是在车座后备箱里?”米敏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
“哟哟哟,现在又牛了,打完电话后特悲伤?臭冬瓜起码骂了十来遍?我光哈欠就打了三次,就知道你在骂我。”
“胡说,我才骂了你九次。”米敏拉着贺冬青的衣服:“说,买了多少朵?”
“喂,现在开车呐,别闹。”
“说嘛。”
“我让老吴派人直接去花农那买的,三毛钱一支,一共一千支,都在老吴的天涯明月楼搁着呢。”
“啊,才三百块钱?”
“我有经济头脑?”
“其他的礼物呢?”米敏问道。
“你不知道我现在很穷吗?穷的你生日我只能到老吴的饭馆里揩油去了。”
“我信你才怪。肯定在身。”米敏侧着身子在贺冬青的衣服口袋里来回掏着,一无所获,接着又开始搜索裤子口袋
“喂,我在开车呢?哎。你往哪掏……抓女流氓啊。”
“呵呵,骗我。这是什么?”米敏从贺冬青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根花花肠子?”
………【第三十五章似是故人来】………
一更建议:阅读本章后半截之时,聆听梅艳芳的《似是故人来》。
——————
赵文凤说道:“怎么没有盒子呢?”
路口红灯,贺冬青停了下来。
“我昨晚送敏敏回家后。路过地摊边买的,他开口二十,最后我花了六块钱,有经济头脑?”
“不会?六块钱,这分明就是一枚四爪翡翠白金戒指吗?”林晓梅从米敏手接过戒指端详起来。
“呵呵,也有可能我淘到宝了,想不到人间真有奇迹在。”
米敏从林晓梅手接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笑眯眯地说:“谢谢!这算不算求婚?”
贺冬青眉毛一挑:“我这是求爱。”
…………
一番人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来到了天涯明月楼隔壁的天皇卡拉k。吴长明和这里的老板也是老熟人了,早已经定下了包间。
赵文凤撇撇嘴:“我们这么好的嗓子,在包间唱,不是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三位女士一致要求要在大厅一展她们的歌喉。
众人刚刚坐下。贺冬青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侯勇的手机。
“猴子,你小子跑哪去了,吃饭了吗?打你手机还关机。”
“吃过了。”侯勇轻声细语地说道:“我现在不是来了嘛。刚到明月楼,听说你们到天皇卡拉k来了,就跟过来了。不过我还带了一个人,玉玲回来了。”
很快,侯勇就和张玉玲走了过来。张玉玲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坐到一边。
“玉玲,什么时候回来的?”贺冬青问道。
张玉玲似乎在用鼻子发声:“刚回。”
“下面请七号台准备:相思风雨中。”
“这么快就轮到我们了。”贺冬青一愣,笑着对吴长明说:“吴哥,你面子可真够大的。”说着就拉着米敏的手了台。
音乐一响,贺冬青这才着急起来,他五音不全还在其次,可怜他的粤语只会几个简单的发音。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在那里哼哼。整首歌台下能唯一听清楚他的声音的只有那句“寄相思风雨中”,让原本一腔激情的米敏越唱越索然无味。唱了一段就下台了,回来的时候自然免不了受米敏的一顿抱怨。
二人刚回到七号台,发现这里已经是一片欢声笑语。
“怎么了?”贺冬青问道。
吴长明说道:“林小姐刚才提议要大家轮流一个人说一句笑话,说不出的就罚啤酒一罐,说出来大家一致认为不好笑的,罚半罐。结果林小姐率先发言,一语惊人。”
米敏问道:“小梅,你又说黄色笑话了?”
“寿星婆,你少败坏我的人品哦。冬瓜来评评这算黄吗?”林晓梅说道:“真爱你的不是在雨天陪你一起淋雨的那个人,而是在医院里能陪你一起淋病的那个人。”
“噗”贺冬青正塞了颗葡萄进嘴里,结果连皮带肉一并喷了出来。
“文凤轮到你了。”林晓梅说道。
“我……我不会呀。”赵文凤一脸为难。
“第一轮我帮帮你,大家没意见!”说着林晓梅就飞快的在点歌的小纸片写了一行字,然后交给了赵文凤。
赵文凤就着有些昏暗的灯光,念道:“各位请自重,本小姐是卖身不卖艺的!”
这一次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赵文凤对着林晓梅一阵的挠:“还说是好姐妹,你竟然算计我?”
“我来,我来。”侯勇大叫着:“有尿当尿直须尿,莫等无尿空抖鸟!”说完洋洋得意的望着众人。男人哈哈大笑,女人捂着嘴偷笑,当然有一个人除外,自然是张玉玲。
“该我了。”贺冬青嘿嘿一笑:“淫的一手好湿并不难,难的是淫一被子好湿!”
众人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米敏一脸茫然:“吟的一首好诗不难,难得是吟一辈子好诗?这是我听得最差劲的笑话了。亏你们还笑,作弊太明显了?”贺冬青对着她的耳朵一阵耳语,米敏脸臊得通红,连连拍打着他:“流氓!”
“敏敏,轮到你了。”林晓梅说道。
“我,我不会说笑话的。”米敏推了一下贺冬青。
“我帮她说,一次说三个这总可以?”贺冬青伸出三个手指。
“不行!”除了米敏、贺冬青和张玉玲,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先说。让她准备一下。”张玉玲忽然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慢慢地说道:“冤枉,我比窦娥还冤,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几天,我不知怎么的,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发现……我……我真的是喜……欢…说话的语速很慢,声质带着些许沙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贺冬青。贺冬青只觉得千万只蚂蚁在他的额头爬。
所有人都没有作声,怔怔的坐着。张玉玲站在那里盯着贺冬青继续说道:“这个笑话不好笑。我自己也觉得不好笑,虽然它其实很好笑。我自罚一罐。”说完,拉开易拉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全场哑然。贺冬青低着头,下巴已经耷拉到了胸前。
“下面请七号台准备:似是故人来。”
张玉玲正好喝完了啤酒,她把易拉罐倒扣在桌子,对着吴长明挤出了一点笑容:“吴大哥的面子真是够牛的,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我了,谢谢!”
她走了两步,回头,依旧是那有些惨淡的笑容:“我这首歌随便点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们别瞎猜啊!”
所有人依旧没有说话。
音乐响起。张玉玲那有些沙哑的声音悠悠响起,仿佛从天际间飘来: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
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
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
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
但凡是过去
总是最登对
台下你望,台我做
你想做的戏
前世故人,忘忧的你
可曾记得起
欢喜伤悲,老病生死
说不传奇
恨台卿卿
或台下我我
不是我跟你
俗尘渺渺
天意茫茫
将你共我分开
断肠字点点
风雨声连连
似是故人来
何日再追,何地再醉
说今夜真美
无份有缘,回忆不断
生命却苦短
一种相思,两段苦恋
半生说没完
在年月深渊
望明月远远
想象你忧郁
一段曲毕,正在放着过门。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好几个男子手持着花送了去。唯有七号台一片死寂。
“简直是天籁之声。”边八号台的一个中年男子拍了拍侯勇的肩膀:“兄弟,这桌单,我买了。”
六号台的一个眼镜男子站了起来一边擦着眼泪:“哥们别和我抢,这桌单,我买定了。我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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