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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武侠开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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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扫,摆好穿云剑,坐了下来。
“咕嘟”一声,王处仁闻声晃了一眼,瞧得那个唤林平之进来喝酒的郑镖头,仰脖子一口喝干了一杯酒,还恶心地伸长舌头舔了舔嘴唇,口涎横流:“酒店换了主儿,酒味到没变。”
一连碰到倒胃口的事,王处仁现在哪还有滋味进食,再想想自己的钱多半只能买浊酒,饮之无味,干脆弄点茶水润润干燥的喉咙算了,于是唤道:“店家,来壶茶。”
除了与王处仁直面坐的林平之,其余人的目光霎时多投了过来,其中林平之的四个随从转首好奇地瞅了他一眼便各自回头,伴着几声低语浅笑,五人继续喝酒。
王处仁没兴趣听他们说什么笑话自己,他见转过身的青衣少女一时没回应自己的招呼,只是低着头有些异样地瞄了瞄他,快拐进内堂的白发老头闻言则异常的顿了顿步。
这等怪异场景,不觉让王处仁一讶,联想起了刚才店内的两句对答:“店主老头问‘喝酒么?’,那郑镖头反问他‘不喝酒,难道还喝茶?’”
莫非福州茶过多,太不稀奇,所以乡间的酒肆只供酒不供茶水,自己不明风俗出了洋相?虽然王处仁还是觉得奇怪,但他不去另做他想,赶紧弥补自己的失误,改口道:“店家,来碗酒。”
那青衣少女低头走到王处仁桌前,低声问道:“你是茶酒各要么?茶要甚么茶?酒要甚么酒?”
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王处仁即使已经察觉她长得不太好看,依然忍不住抬头瞧了她一眼,但见这少女脸上有不少痘瘢,黑乎乎的甚至粗糙,丑的出乎意料,王处仁急忙低目下视,眼不见为净。
美妙声线带来的浮想一断,王处仁清澄的心思蓦地一动:“既然有茶水卖,这一老一少刚刚为何会有奇怪反应呢?看他们身形步伐,还有点粗陋功夫,难道他们就是华山派的探子?但她若是令狐冲的小师妹,怎么会这么丑?”
想不透的王处仁也不在意,听完青衣少女所问却是一怂,他身上就十多文钱,哪能要酒又要茶,他可付不起帐,连忙道:“来壶乌龙茶就好。”
对于王处仁的反复,青衣少女丝毫不以为意,低着头走开了去,就在这时,两匹奔马倏忽间停在了店外,王处仁听到门外有一人用四川口音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王处仁扭头看去,只见两个身穿青袍的年轻汉子,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两人头上都缠着白布,两条腿却光着露在外面,脚下赤足穿着麻鞋,步履矫健,可装束文不文、武不武的,实是怪异。
这两人走进店来,最先看到坐在门口处的王处仁,他们的目光从王处仁的身上一扫而过,瞥到桌面上长长的穿云剑时,两人还齐齐发出了一声哂笑,然后又向坐在里面的林平之五人晃了一眼,就近选了张靠门的桌席大刺刺的坐下。
“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领头的那个年轻汉子大声叫道。
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先把茶壶、茶杯等茶器放到了王处仁桌上,接着低头走到两个四川汉子的桌前,低头问道:“要甚么酒?”
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青衣少女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
青衣少女吃了一惊,急忙退后,避开了袭脸的咸猪手,王处仁看得这一幕,心中不禁对那四川汉子大为佩服:“真他娘有够重口味!”
另一名四川汉子跟着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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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擦脸
正当两个四川汉子哈哈大笑时候,林平之伸手重重往桌上一拍,怒道:“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双方突如其来的口角冲突让心有疑惑的王处仁顿时明朗,世上哪会有这般巧的事,他现在已经能确定,那两个四川汉子就是青城派弟子,那对老少则是华山弟子,而即将要发生的,便是他期待的那场英雄救美。
果然,当姓余的青城弟子骂了林平之一句“兔儿爷”后,林平之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兜头摔将了过去。
眼看双方开始正式动手,自己的计划已然能施行,今日收入也有了着落,王处仁放下有些不合口味的乌龙茶,向站在酒炉旁的青衣少女唤道:“店家,打一壶竹叶青来。”
这时,姓余的青城弟子已与郑镖头交手了一回合,那郑镖头身高体壮,有股子威猛气势,但功夫烂的很,他一拳猛击出去,轻易就被姓余的一把制住了,姓余的随手向外一拖,他站立不定,身子急往王处仁所在的位子上倒。
对于要扰到旁人,姓余的青城弟子毫不顾忌,左肘用力往下一顿,狠顶郑镖头的后颈,郑镖头重重撞向王处仁的桌板。
方位如此准,姓余的自然是有意的,他原本对王处仁没啥敌意,他初进店时看书生样的王处仁拿了把四尺重剑装相,只是觉得有些可笑。
待他与林平之起争斗后,发现王处仁不但不跑,还兀自喝茶叫酒,似乎把他们当耍猴戏的看时,才恼怒了起来。
“我说你们还是去别处打的好,摔了我买的茶可是要大大赔偿的。”王处仁一手随意扶住桌面上的茶壶,一手举杯抿了口茶水,任由郑镖头撞在自己的桌上。
见被自己打出的人平稳地倚靠在王处仁的桌面上,姓余的大惊,不说人摔倒的力道可以带倒桌子,他自己打出的偌大力道居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知道其中的具体缘由,但他清楚面前这人透着古怪。
姓余的觉得不对劲,其他人可不在意,至少郑镖头就只当是酒店的桌子皮实,站直身后大吼了声,续又一拳猛击冲去。
林平之看自己手下不是对手,跟着纵身扑上,他先是左掌出击,紧接着不等招术使老,右掌已从左掌底下穿过。
“小花旦到还有两下子。”姓余的见林平之招式不俗,收了心中遐思,挥掌格开,右手去抓林平之肩头。
姓贾的青城弟子瞧对方两人夹攻姓余的,站不住了,挥掌接住郑镖头的拳头,林平之的另一个手下叫史镖头的随之动手,一时间店堂内乱战一片,双方破骂声不绝。
“店家,怎么还不上酒?怕我不给钱还是乍得?有钱不赚,你这哪像是做生意的?快上酒来!”王处仁向假装害怕依旧缩在酒炉旁的青衣少女催促道。
华山派老少两人的功夫比正在打斗的几人高,他们在王处仁第一次要茶时就已察觉到他的不凡,非是他们眼力好,而是到福州后他们谨慎惯了,那时他们在背身中,竟然没有听到王处仁进店的脚步声,直到他开口,才知有人,于是两人惊觉。
听了王处仁的话,青衣少女摸不透他的意思,只道要避免节外生枝,不能让他见疑,她便装作胆小的样儿,托着木盘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靠边移步到王处仁桌旁。
随着她慢慢接近,王处仁在她脸上瞅了又瞅,就是看不出她是如何易容的,那些恶心的痘瘢明明长得活生生的。
在她放好酒壶收手之际,王处仁注意到她的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泛着透明的光泽,他的心莫名悸动,想知道她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王处仁忽地伸手抓住她的左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侧,似是义愤填膺道:“姑娘,这几位高手大侠可都是因为你才起纷争的,万事当以和为贵,你不准备去劝劝么?”
说话的同时,王处仁左手拎起酒壶徐徐往杯里倒酒,至话讲完,杯里的酒水已经溢出些许,王处仁毫不在意,左手放下酒壶,举杯一饮而尽。
蓦然被人抓住手掌,青衣少女悚然一惊,下意识要发力抽出手臂,但马上记起自己现下的身份是个卖酒女,身体不由一沉,挣扎时的力道跟着减弱了几分,她抬头满脸急切的对王处仁道:“又不是我叫他们打的,你放手!”
王处仁乐得她继续伪装,紧握她软滑的手掌不让她挣脱,拇指虚按她掌间虎口处的“合谷穴”,以防她起意反抗,双眼再次盯向青衣少女的脸庞,撇开粗糙的黑脸,她的五官轮廓是秀丽的瓜子脸型,特别是双目,黑白分明的犹是一泓清水。
“你叫岳什么珊的?”王处仁双目微微一亮,直视青衣少女的目光问道,不等她回答,伸出沾着酒水的左手,往她脸上摸去。
青衣少女的灵动眼神蓦地一散,止了挣扎,任由王处仁的左手在她脸颊上涂抹,声线平平地道:“灵!”
随着酒液一点点浸开,岳灵珊原先的丑脸逐渐变得花纹斑斓,王处仁右手拿过桌上的茶巾用力擦拭了几下,一张靡颜腻理的少女脸蛋露了出来。
“啊……!”当岳灵珊发现王处仁的手在自己脸上擦摸,一声长长的尖叫从她口中发出,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隐藏行踪,扭腰奋力向后疾跃,远远避开王处仁,惊道:“你做什么?”
“哦,没什么,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做红颜祸水的潜质,还行,我正缺一个铺床暖……呃,铺床叠被的丫头,你有没有兴趣应聘下?待遇从优!”王处仁说着将手中的茶巾扔给岳灵珊,指了指自己的耳鬓,示意她脸上还有脏部位没擦干净。
岳灵珊自是不接,任由茶巾掉在地上,看到毛巾上有污迹,且闻到自己脸际有一股浓郁的酒味,知道不好,连忙用手抚面,一摸上去十分光洁,她震惊不已:“你……”
刚才那声突兀响起的女子尖叫已经吸引了堂内大部分人的注意,打得火热的诸人纷纷停手查看事由,只有姓余的青城弟子,由于刚被林平之打了记耳光,兀自在恼羞成怒的喝骂:“不识好歹的龟儿子,老子瞧你生得大姑娘一般,跟你逗着玩儿……”
骂了两句,姓余的忽然发现店内不管敌我没人在意他,他强按发泄不出的怒气,循着众人注视的方向瞥了去。
一个身形婀娜的大眼睛美貌少女,出现在他眼前,那少女十(八)九岁年纪,肤色雪白娇嫩,此刻虽柳眉倒竖,面带嗔怒,亦有说不出的风情。
“花姑娘硬是要得,身材要得,脸也要得,又白又嫩,当真勾引人,我就说我余人彦的眼光怎么会错!”注意到那一身眼熟的青衣,余人彦晓得这个美女正是他之前欲调戏的卖酒女,他呢喃中痴迷的双眼愈来愈亮,色心续又大起,把旁人旁事忘了个干干净净,跨步直奔岳灵珊。
“狗崽子寻死!”震惊于岳灵珊容貌变化的林平之,马上因为余人彦的异动回神,挥掌上前阻拦,丑女他都救,何况对方成了美女。
熏心的余人彦,这下子彻底恼了,对林平之的新恨旧怨一起涌上心头,怒火冲天,不再留手,狠拳狂风暴雨般打向林平之,骂道:“龟儿子,还敢坏老子好事,看老子饶得了你。”
两人只拆解了几招,林平之便开始吃不住余人彦的力道,面对余人彦一记中宫直进的重拳时,他没挡住,“砰”的一拳,被打在胸口,他气一闷,身体开始软倒。
余人彦心有所系,急于求胜,趁机抬脚“砰砰砰”在林平之身上重踩了三脚,瞧他无反手之力,这才昂首挺胸面对时不时扫眼过来关注两人打斗的岳灵珊,意义风发的狂笑道:“龟儿子,你向我磕三个头,说三声我服了,我就放了你!”
林平之的四个手下大惊,便欲撇下姓贾的青城弟子抢过来相救,但那姓贾的拳脚齐施,拖住了功夫较好的郑史两位镖师,只放过了两个功夫极差的趟子手。
一个听林平之呼之为白二的趟子手,提起早先从店外寻来的猎叉,向余人彦的后心戳去:“还不放脚?你到底有几个脑袋……”
余人彦一声大笑,站在林平之胸口的左足用力一蹬,伴着林平之的痛哼,余人彦跃身右足反踢,将猎叉踢得倒插墙上,左足接着反踢,将白二踢得连打七八个滚,半天爬不起来。
“乌龟王八蛋,他妈的小杂种,你奶奶的不生眼珠子……!”另一个叫陈七的趟子手不敢上去,连骂连退。
余人彦瞧林平之倒在地上直哼哼,已经起不了身,懒得再搭理他,淫笑着走向岳灵珊道:“花姑娘,莫急!莫急!我这就来陪你耍乐子!”
“余兄弟,那小娘皮有点功夫,小……”姓贾的青城弟子在与两位镖师交手之余,强行抽隙向余人彦提醒了一声。
“嘿嘿,我自晓得,嘿嘿嘿……”余人彦只顾淫笑作答。
岳灵珊瞧不得他那令人作呕的作态,忍不住想上去狠狠教训他一顿,但她当下摸不清王处仁的意图,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扭头撇身,摆脱余人彦恶心的目光。
“等下!”王处仁轻叫了声,放下手中酒杯,拎起穿云剑起身走向林平之,自顾自道:“我还有重要生意要跟林少镖头谈,你们最好都别打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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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请客
readx; 听到王处仁叫阻,余人彦脸上的淫笑顿时消失,记起这个让自己摸不透来头的古怪人物,止步问道:“尊驾是谁?“
王处仁漠然不理,走到林平之身旁,见他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的,似醒非醒的样子,王处仁拿穿云剑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问道:“小子,能说话么?还能听清我的话么?”
王处仁的无视,让余人彦心火大涨,阴着脸压低声线,抱拳一礼道:“在下乃四川青城门下余人彦,家父乃青城派掌门松风观观主,尊驾是谁?”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是青城派的,你是余沧海的儿子,就这样,你莫打扰我先,我现在真有大大的要紧事要做。”王处仁转首朝余人彦连声示意,表示自己明确知晓。
随即又转头面对林平之,看他依旧默然无声,王处仁稍稍加了些力,手中剑在他脸上来回抽了两抽。
躲在一旁的趟子手陈七可不怕文人装扮的王处仁,他竖眉瞪眼骂道:“他妈的小杂种,你天大的胆子,敢打我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找死么?”
对于这种胆小怕死却又狐假虎威、惹是生非的小人,王处仁最是厌恶,心中虽十分恼火,却不屑与他驳骂,穿云剑反手一扫,地上的一小块碎木被飞击而出,在劲力的推送下,如钢镖一般射向陈七的左腮。
“啊唷……哎唷……”疼痛万分的陈七以手捧脸,趴缩在墙角凄厉的高声惨叫起来,他此刻满脸鲜血,半边牙齿几乎都打掉了。
待王处仁惩罚完陈七,发现岳灵珊和余人彦两人皆面露惧色,那姓贾的和史郑二位镖头已住手不斗,他就顺便杀鸡儆猴,假意对陈七道:“我一直说别打扰我,别打扰我,你就是不听,人家嚣张好歹有个掌门老爹罩着,你有什么资格嚣张?”
“你还叫?真想死么?”王处仁瞪了眼依旧在轻声哼哼的趟子手陈七,余光实则瞟向店内的其他人,见他们已被自己完全震慑住,对吓呆彻底噤声的陈七故作满意道:“很好,就像现在这样,别发一声,别动一……”
“你是谁?为何打伤我福威镖局的人?你是不是跟那两个狗崽子一路的?”缓过气的林平之打断了王处仁的话,凛然喝问道。
“我……,呃,我叫张无忌,张三李四的弓长张,横行无忌的无忌!”王处仁先胡诌了自己的姓名跟林平之做自我介绍,接着一一解释他剩下的两个问题:“你那手下嘴臭,骂了我,我自然要抽他一巴掌给他个教训,谁知他不经揍,我手劲稍稍大了点,就把他打伤了;至于那边两个小子,我不认识,你看他们不三不四的装扮,再看看我的,怎么会是一路的,林小子,你这点眼力总有的吧?”
两个青城弟子听王处仁含沙射影地骂他们,丝毫不敢做声,他们可没林平之的楞气,他们不动不响,满脑子在想,江湖中哪门哪派有个叫张无忌的高手,可他们如岳灵珊一般,想破了头都没有任何头绪。
“问完了么?可还有什么疑问?”见林平之听完自己的回答后皱眉露不解之色,王处仁追问了两句,稍作停歇,不等他答复,王处仁接着道:“好了,你既然没问题了,那现在应该跟你谈我要说的要紧事了。”
“我们之间有什么要紧事?”经过王处仁一番不知所以然的抢问,林平之更加不解,不过他倒确定了眼前这个怪人绝不会和那两个狗崽子有关系,坐起身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我出来吃饭没带钱,你帮我结下账,再额外给我十两银子。”看林平之面带不以为然,王处仁笑了笑道:“当然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打发这两个不三不四的家伙,你看这笔交易怎么样?”
听清王处仁所谓的要事,店中原本战战兢兢的七人都是一懵,那个受伤的趟子手陈七再也抗不住,强忍憋住的一口血猛地喷出,晕了过去。
“今日既有缘与阁下相遇,一顿酒菜就由我林平之请便是,这十两银子是在下借给阁下的。”林平之起身将怀中的银子掏了出来,拿起一锭十两的银子递到王处仁手里,然后转身出掌攻向余人彦,冷声道:“至于这两个狗贼,在下料理得了。”
虽有些意外林平之的豪爽,但王处仁绝不会为此阻止对方的争强好胜,林平之吃够苦头,更有利于他接下来计划的大生意,他笑嘻嘻的把银子塞进自己钱袋,施施然走回自己的桌席。
余人彦全力使出身法,险险避过林平之数掌,此时他好不气闷,明知这样硬躲不是办法,可他不敢还手回击,连连窥探王处仁的表情变化。
竭尽全力又凶险的避过两掌,余人彦狠意渐涨,心下寻思:“那个化名叫张无忌的高手怪人虽然对我有敌意,他娘的说只要小花旦十两银子就对付我,但他不一定敢真的出手得罪我爹爹,而且那些福威镖局的蠢货毫无眼力,多半也惹恼他了;再说若他真的动手,我同样可以利用他贪财的性子,到时开口给他二十两三十两银子便是,我如今要再只躲不攻,必输无疑,索性赌上一赌。”
想罢,余人彦一记轻拳迎着林平之的来掌挡去,乘隙斜眼一瞥,发现王处仁在若无其事的饮酒,一点都不在意这边的打斗,他胆气大增,再次用出直上直下的凶猛拳法朝林平之打将过去。
余人彦膂力甚强,拳法倾力施为下,即使林平之对他的招式有了防范,依旧无法抵御,格挡时林平之卸力不及,砰的一拳,再中胸口,身子一晃,领口已被他左手抓住。
跟着余人彦臂力一沉,将林平之的上身掀得弯了下去,紧接着他右臂横架,压住林平之的后颈,问道:“服不服?你还打不打?”
现时的余人彦没了戏耍林平之的乐趣,甚至也没了调戏岳灵珊的兴致,他就想快点解决完双方的纷争,压服纠缠不休的林平之,好尽快安全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余人彦越使劲往下压,林平之越拼命仰头往上抬,挣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扯嗓子吼道:“小爷我不服,小爷我今天就要打你这狗崽子……!”
林平之手下的两个镖师见状不好,顾不得王处仁之前的威胁,立马上前救援,姓贾的青城弟子看王处仁全然不顾,跟着动上了手。
眼见店内争斗再起,岳灵珊偷偷扫了眼王处仁,立时疾步走向后堂,她自知行踪暴露,一直在等待机会逃逸,现下局势混乱,她觉得王处仁绝对顾不上她了。
“店家,结账!”听了王处仁的一声喊,岳灵珊走得更快,时刻都在注意她情况的王处仁立即起身追去,口中还不断道:“咦,店家,你这是要到哪里去?钱都不收了?”
岳灵珊本欲跑进后院越墙而出,发觉王处仁追在身后,她晓得自己这么逃下去,必定甩脱他不了,于是脚步一缓,扭身打发王处仁道:“我去找我爷爷,你跟着我作甚么?”
“你老子岳不群我前些日子到刚见过,没想他还有个老子,岳姑娘不如给我引见引见,让我见识见识华山太上掌门的风采!”王处仁调笑道。
“你……”岳灵珊吃了一惊,无言以对,她对方才王处仁用“摄心术”向她问话的事并无印象,只当自己的身份来历早就被他看破,心中对王处仁的图谋愈发担忧,正色道:“你是谁?为何跟踪我们师兄妹?”
话刚一问完,不管王处仁作不作答,岳灵珊立刻一个灵巧的纵跃,发足往内堂疾冲,并大声唤人相助:“二师兄!”
王处仁刚从岳灵珊突兀的行为反差中反应过来,又听店内蓦地响起一声惨叫,他撇头向后晃了一眼。
只见余人彦的小腹上多了一把匕首,直没至柄,他跌步后退,脸上带着恐怖之极的神色,张了口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上气不接下气,显然已不得活了。
失了顾虑的王处仁身形一闪,循在岳灵珊身后窜过柜面旁的布帘,跟进了后堂,他的轻功比岳灵珊强的太多,刹那间就已赶上,右手一伸,便抓住了她的肩头。
“二师兄!”没命狂奔的岳灵珊忽觉左肩一重,惊叫之余连忙反掌后击,可很快身子就一阵发麻,手脚都没了力气,她语音带着抑不住的惊惶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与我华山派为敌?”
看她不甘被制,脑袋仍旧挣扎着转眼四望,像是极为期待她呼唤的那位二师兄出来救她,王处仁指着灶头旁一只血淋淋的黄兔,打消她的反抗意志道:“你看,过了这么长时间,这兔子就剥了小半块皮,那萨老头肯定在里面瞧着形势不对,早就扔下你不管,独自跑啦!”
没曾想岳灵珊听了王处仁的话,心绪反而安定了不少:“二师兄的江湖经验比我多的多,他肯定早就看出了这个假名叫张无忌的有问题,他在里面没法提醒我,所以他才会先行离开,以后再想法子伺机救我,或是赶去衡阳通知我爹爹,现在有二师兄可以告知我爹爹谁抓了我,我只须小心些应付,这个张无忌多半要顾忌我爹爹,不一定敢轻易害我,我耐心等爹爹来救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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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嘲讽
readx; 王处仁不在意岳灵珊作何思量,他当前只消她能平静下来就好,松了按在她“巨骨穴”的右手,问道:“我之前的提议你觉得怎样?可有兴趣?”
心知逃脱无望,岳灵珊暂时不再乱作盘算,以免打草惊蛇,她决定耐心等待合适的出逃时机,由于她不知王处仁的真实根底,内心始终不安,于是她不答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处仁见她一意要摸清自己来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你这问题问了多少遍了,烦不烦?依我说你就别费力瞎打听了,你爹岳不群绝对认得我,我就叫张无忌!”
瞧王处仁态度尚可,岳灵珊加紧询探他的路数来历,佯作一副忧虑害怕的表情,顺着王处仁的口风问道:“你既然认得我爹爹,那你为什么要抓我?你是日月神教的人么?”
“我不是说了么,我正缺一个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端茶递水的丫头,我觉得你马马虎虎还行,怎么样?这些工作你可有把握做好?”王处仁答非所问道。
岳灵珊心中原在猜判王处仁是正还是邪,听完他一本正经的话,惊愕万分,指着自己反问他道:“我……?你要我做你的丫头?”
确认王处仁不是再跟她开玩笑,岳灵珊傻了眼,她家华山派虽然不算太富裕,但好歹是天下闻名的五岳剑派之一,仆人还是使唤的起的,而她作为华山掌门的独女,上面更有二十余个师兄师姐,如何轮到她做那等服侍人的事。
像是看穿了她脑中的所想一般,王处仁笑着道:“你要不会可以慢慢学,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真的做起来很快就会上手的。”
听了他似是鼓励的话,岳灵珊不禁被气得乐了,正欲冷笑回驳,心念电转:“他如果是单纯地找丫头,世上的漂亮女子多得是,以他的本事简单的很,为何偏偏要找我,我可不是那些普通女子,他明知惹上我会有麻烦,却有意如此,他的所谓丫头之说定然是瞎口胡编的托词,他不可能是正派中人,要么是淫贼,要么就是蓄意谋害华山派的魔教人物。”
认定王处仁是邪派人物后,岳灵珊的心头充满警惕,对他所说的话一概不信,当即装作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来,暗中则寻思道:“无论他有何图谋,我先不动声色的假装不知敷衍他,敌人就在身畔,我以后可千万大意不得,万一爹爹没能在他对我有什么不利举动前赶来,或是他要拿我性命威胁谋害我华山,我抢先自我了断就是。”
王处仁见岳灵珊沉默不语,只当她对自己的强留是怒不敢言,事情既成定局,王处仁便不再与她瞎扯,他其实还真的不是为了让她做丫鬟。
他以前会强买叶盈盈做丫鬟,是因为觉得她善良,忍不住想要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其他人的伤害、欺负,而他那时也的确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照顾生活。
眼下,王处仁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不说岳灵珊值不值得信任,他如何有心思再跟从前那样,花几年甚至十几年时间去培养一些人,若最后结果跟上个世界一样,成为一场泡影岂不可悲,这次他抢留岳灵珊,实则有不得已的无奈。
“萨老头,萨老头……!”姓史的镖头在厅堂内唤了两声,等不到人回应,便撩开布帘,呼叫着大步抢进后堂。
一进门就发现王处仁与岳灵珊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来,史镖头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打扰了王处仁的好事,硬着头皮,打个哈哈道:“原来张大侠在这呢。”
瞧王处仁没暴起伤人,史镖头暗舒了口气,赶紧从怀中掏出早就备好的二十两银子,双手托着恭敬地递到王处仁面前,陪着笑道:“张大侠,这些银子是我家少镖头……”
“是你们从余人彦身上掏的?”不待他多说,王处仁伸手拿过银子,摆在眼前团团翻了两圈,同时问了一句。
“呃……”史镖头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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