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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武侠开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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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顺势废了这女魔头的武功,念她生平际遇多惨恨,心头顿软,临身时掌中劲力收了大半,转为封闭她的穴道制住她。

    缓行缓放的“亢龙有悔”突兀的后发先至,王处仁发出的掌力在梅超风的不以为然中,无声无息地虚印上了她的前胸,不等惊恐交加的梅超风用就近的左手招架,王处仁劲力一吐,她狂叫一声,暴吐一口鲜血,向后直倒。

    看她伤势如此沉重,王处仁大感诧异,他怕梅超风横练功夫厉害,劲力用少了锁不住她的穴道,于是多加了些内力刺她“膻中穴”,怎知会有这般效果。

    “贼婆娘,贼婆娘……!”铜尸见梅超风倒地不起,口中不住咳出鲜血,气息奄奄,当即目眦尽裂,两人夫妻情深,他忙不顾一切悲声嘶叫着奔扑到妻子身旁。

    铜尸知妻子功夫稍逊,练门虽在舌下这个隐蔽部位,但身上还有其他几个软弱部位并未练满,遇到一般对手尚可抵御,碰到高手特别是内家高手,一旦他们攻击这几个部位穴道,决计要重伤送命。

    除了双眼,两乳间的“膻中穴”就是其一,不过此穴位置特异,是人防卫的最周密之处,加之它位于女子的前胸私(密)处,高手明知“膻中穴”紧要,一般都拉不下脸去触碰击打,所以这个貌似明显的罩门,对手反而难以查晓。

    王处仁怎知此等秘辛,他用得是虚劲,下手毫无忌讳,失明的梅超风又疏于防范,巧合中导致她的重穴受创,这一掌王处仁用了不少内劲,她自是经受不起。

    铜尸手忙脚乱地抱住梅超风,一手帮她顺气,一手小心摩挲着她的面庞,柔声唤道:“贼婆娘,你怎样啦?贼婆娘,你还好么?”

    血渐渐止住,梅超风喘着粗气对铜尸道:“贼汉……子,你……先走,别管我,以后一定……要杀了他们为我报仇!”

    王处仁的雷霆一击,使梅超风意识到刚才她丈夫的话并未作假,现在他们夫妇除了要应付武功不赖的江南七怪外,还要多面对一个武功了得的高手,若她没失明,他们夫妇联手,梅超风到不致失了信心。

    可她双目已盲,不能视物,对敌只能乱打乱抓,不要说助力,不拖累都是奢望,更别说她现今受了重伤,功夫大减,铜尸只要带着她,他们夫妇二人就不可能逃出八人的围追,于是,清楚其中关系利害的梅超风,改劝起了丈夫。

    铜尸看她只是面色虚弱,内气受损,并无性命之忧,他过度担忧下反倒露出了惊喜之色,乍一听她的话语,铜尸神情大变,瞋目切齿道:“贼婆娘,你放心,我马上就给你报仇!”

    未等梅超风开口阻止,铜尸便放开了她的身体,仰天怪啸一声,双爪在身前一尺处来回挥舞,腾身飞扑重伤她爱妻的王处仁。

    有心阻拦的梅超风一手拽了个空,心中大恐,一双染血的瞎眼茫顾左右,凄叫道:“贼汉子,你是要我死不瞑目么?”

    王处仁瞥见铜尸的双手化作一团爪影,笼罩向自己头顶,左掌加劲在韩小莹左腿的“委中穴”上一吸,一小团腥臭无比的黑血随着他扬起的手掌远远飞出,至此,他把韩小莹身上的毒液全部逼空。

    正当王处仁运气于双掌,准备起身迎向铜尸时,韩小莹的左膝由于突然失了王处仁的内气灌注,不备之下忽地乏力一软,身体朝后倾倒,王处仁只得先行搂过她的腰身,脚尖一点地面,身形往后疾退,暂且让过铜尸的锋芒一击。

    铜尸不知王处仁闪让的根本缘由,误认他是无法抵御自己的“九阴白骨爪”,才不得不避退的,暗忖道:“这狗杂种虽有奇功不惧我神爪的无坚不摧,却不一定有办法抵挡神爪的诡异速度,我只要不再跟他硬碰硬,多变招式,必能取他狗命,然后再把其余七个狗贼一一折磨死,为我那贼婆娘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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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死仇
    铜尸的信心霎时大振,当下拼尽全力,步步紧逼王处仁,把手上的“九阴白骨爪”使得愈发眼花缭乱。

    王处仁看他招式繁复,爪法变化无常,可变来变去都是虚招,最后的攻击目标始终不离自己的头部,心里一阵莫名其妙:“这家伙在搞什么鬼,功夫耍得再花哨再好看攻不到人有何用,我只要挡住他的实招,他就伤不到人,我轻轻一让,他不就白瞎了半天劲?”

    既已救了韩小莹,王处仁也就没了与黑风双煞争斗的兴致,心想铜尸的功夫虽不如自己,但一个亡命魔头拼命时谁知会做出什么脑残的事来,自己手上抱着一人,若一个不小心受伤总是不合算的,自己跟他们又没不惜一切代价要互杀的死仇,王处仁当即再退。

    眼见王处仁如此应对,铜尸更是奋勇,双爪在身前团团挥舞,好教他轻易不能判寻自己的手爪踪迹,接着对王处仁不断猛冲直撞。

    两人各施身法,一追一避绕了两圈,忽听得不远处梅超风的长声惨叫,隐隐还有一道微弱的声息:“贼汉子,快……”

    铜尸急忙循声望去,双眼不由得充血变红,僵直的黄脸一下子溢满了戾气,吃人般的凶厉眼神环顾现场众人,悲声厉呼道:“你们这些卑鄙的狗杂种都得死!”

    王处仁斜首略略一看,凭着疏落的丝丝月光,但见梅超风倒在血泊中已经身首异处,她的尸首旁站着不知何时追来的五怪,其中出手的应该是胖胖的张阿生,因为他手中的尖刀正不断往下滴着鲜血。

    “铜尸,你还不快下地狱与你那瞎婆娘相聚,可别让她等急了,你若不愿去,我们兄弟只好送你一程了!”朱聪摇着破扇做着鬼脸笑道。

    原来追上的六怪瞧王处仁用轻功与铜尸周旋,以为他除了轻功,武艺同样不敌铜尸,六人对铜尸的厉害更为惊惧,朱聪就提议趁两人交手,自己兄弟五人先偷偷潜到铁尸身边,干了铁尸,去铜尸一个帮手,同时把铜尸的注意力引来,然后八人好一起围攻。

    于是行动不便的柯镇恶独自隐在暗处,剩余五怪小心翼翼地摸到铁尸身边,梅超风已被王处仁打成了重伤,灵感大失,自是发觉不了有心潜藏的五人,另一边的三人没想他们会有如此作为,追逐中皆没在意。

    顺利地接近梅超风后,五怪暗器齐施,兵器齐打,一时间梅超风的全身要害纷纷受创,她的横练功夫真是了得,这样依旧重伤不死,五怪看她挣扎着像要呼救反抗,不敢迟疑,手持宝刃的张阿生赶紧上前割断她头颅。

    此刻铜尸悲痛之极,恨不能整个天地倾覆去给自己的爱妻陪葬,想到王处仁是害死自己爱妻的最大祸源,铜尸杀意滔天:“若不是他,贼婆娘就不会重伤!若不是他,自己早就能杀尽那帮废物!若不是他,贼婆娘就不会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偷袭惨死!这一切都是他害得,他该死!他一定要死!”

    发泄情绪的仇恨目标找到,铜尸心意即定,爪势一收,化繁为简,换成双爪直插,右爪对头,左爪对胸,集起全身功力,状若疯魔地杀向王处仁:“死!死!死!”

    面对铜尸这般汹涌的杀意,王处仁意外一怔后,神色一厉,不及拔出穿云剑,右掌使出十层内力的“亢龙有悔”对了上去,既然有人要跟自己不死不休,那么自己就来个彻底的斩草除根。

    正当双方全力互拼之际,半空中忽然打了一个霹雳,黑云笼罩了整个天际,荒山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跟着黄豆大的雨点猛撒下来。

    只听得“喀”的一声,接着又是“砰”地一声闷响,王处仁以力碰力,震断了铜尸的左臂,外放两尺余的掌力抢先打在了铜尸的心口,把铜尸打飞了出去,借此让自己避过了插脑穿孔的一抓。

    倒飞半空的铜尸只觉前胸剧痛,有股无形巨力在不断撞压自己的胸口,心肝像是要爆裂开来了一般,口中鲜血不要命地涌出。

    王处仁同样不好受,他学得武学虽比铜尸高明的多,可他的内力其实并不比铜尸高多少,两人的全力一击,他固然以“降龙十八掌”大占上风,但双方所受的反震力却是相对的,这时不光他的右腕上有了五道深深的指痕,前臂穴道也已受到了震荡,经脉淤涩,掌部更是麻麻木木的,怕要有一阵才能完全恢复。

    发觉自己受伤不轻,王处仁心中一阵不忿:“老叫花拿我啥办法都没,打铜尸我居然会受伤,降龙十八掌果真是笨功夫,以后杀人一定要少用,假如我用轻功控制他打他,或者拿穿云剑削他,随随便便就能虐死他,不傻兮兮的跟他对拼,哪会反伤,不过我受伤主要还是因为怀里这笨女人的拖累,抱着她放不开手脚,等会儿追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带她了。”

    “大家各待原地别动,小心彼此误伤。”朱聪在黑暗中对众兄弟大声提示道。

    已经显出身形的柯镇恶听了朱聪的话,心中不明,问道:“二弟,出了何事?”

    韩宝驹抢答道:“大哥,这天漆黑一团,谁也瞧不见谁。”

    朱聪急道:“别作声,小心铜尸偷袭!”

    六怪不知铜尸受了重创,各个依言遵行,纷纷屏息凝气,谁都不敢先动,他们人多黑暗中反处于被动,生怕铜尸趁黑浑水摸鱼,引得他们兄弟乱战。

    大雨倾盆而下,除了连绵的雨声,荒山顶上一片静谧,伤势颇重的铜尸仰躺在地,死死忍住自己的沉重喘息,发热的头脑经冰凉的雨水一淋,冷了下来,无数负面情绪在他脑海里翻覆,挫折、窝囊、自责、悔恨、颓废……,一个继一个出现来折磨他,他从没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没用。

    无法自制的泪水混杂在雨水中流了出来,他怨恨自己如今的软弱,他想站起来,他想跟仇敌决一生死,那样他也许就能和妻子继续相伴了。

    可他又想活下去,想给妻子报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在未来某一天,他会把这些人一个个全部杀掉,把他们今天带给自己的痛苦,千倍万倍的还给他们。

    雨越下越大,雨滴一点点冲净了他的泪水,仿佛同时洗涤了他的内心,他恢复成了那个生性残忍,杀人不眨眼的铜尸。

    双手在地上一阵摸索,铜尸从地上拣了几块大小适中的石块,双掌略微施力,石块向左右抛开了去,砸到泥水地上,发出了几声轻响。

    突兀的响声引得六怪的神经一紧,性急的几怪甚至已经挥着兵器呼叫着朝各自左近的响动处扑了过去。

    一听有人跑动,声息开始嘈杂混乱,铜尸后背一挨地面迅敏地起了身,右手中特意剩下的一块石块使力往前方一扔,一待石块落地,雨中的动乱更大,铜尸立马转身向后退却。

    王处仁虽然看不清铜尸具体在哪,但清楚他的大概方位,在他扔石块鱼目混珠时,由于动静太小,王处仁还不能太确定是他,等他转身奔逃,王处仁闻声辨位即刻知道了他的位置。

    双方既成死仇,王处仁自然不允许铜尸逃脱,做放虎归山的事,他可不喜欢被人在暗处窥视,然后一个不备丢了性命,或是给自己各种捣乱,左臂一松韩小莹的腰肢,让她双脚站地,接着反手拿过了背上的穿云剑。

    对于王处仁的动作示意,韩小莹丝毫没有领悟的意思,双臂兀自环抱他的颈部,埋首在他的胸怀里,一动也不动,她不认为王处仁可以摸黑追到铜尸,亦不关心铜尸的生死,她只愿多点时间靠着王处仁。

    王处仁以为她没注意到,现在他没工夫陪她拖耗,左腕一摆,穿云剑的剑柄不轻不重地戳了下她的后臀,有些不耐地道:“放手啊!”

    韩小莹一声不发,双臂搂得更紧,王处仁不由一愣,这是个什么意思,发觉铜尸的脚步声已稀疏不少,他实在没时间浪费,一把抓住她后领,硬扯着要她放手。

    “嗤啦”一声,韩小莹后背上的衣物立马被王处仁撕破了一个大口子,可她对此不管不顾,依旧双臂紧抱,王处仁不忍去扼扭她手臂,或是揪她头发,无奈下,只能舒臂一挟她的腰肢,再次抱着她朝铜尸逃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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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迷夜
    “你是不是已经有妻子了?”挂倚在王处仁怀中的韩小莹突然小声问道。

    王处仁正全神贯注搜寻铜尸的踪迹,双耳无暇听她说了什么,心神更没在意她说了什么,所以沉默以对。

    “姐姐是不是很漂亮,我想她肯定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韩小莹不见王处仁回应,悠悠的自顾猜断道。

    须臾之后,她又自语道:“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公子这等男子,肯定会有许多女子喜欢,公子你也有许多红颜知己吧!”

    王处仁听她絮絮叨叨个不停,甚至已经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对扰人的韩小莹愈发不耐烦,右掌拍上她的臀股狠狠掐捏,故作恶言恶语道:“老子是淫贼,一个喜好施虐女人的变态色魔!不管是我喜欢的女人,或是我讨厌的女人,我都要折磨一番后杀了她!你再废话,我立马弄死你!”

    本以为韩小莹会住口,谁知她含羞带涩道:“假若世上的采花贼都如公子这般,那些女子多半会欣然接受的,不过就算公子真是淫贼,我也不怕,我已经答应……”

    电光一闪,照得满山通明,随后一声破天霹雳,打断掩盖了韩小莹的话语,而王处仁乘着刹那间的光亮,已看清铜尸的身形,他正驰纵在自己身前三丈处,王处仁运气于足,使出“雷厉风行”欺身逼近,左掌一拔穿云剑,霍然反手斩出。

    耳聆身侧突起清越的剑鸣声,铜尸心中大骇,不用回头他就猜到追来的人是谁,因为除了那个深不可测的王八蛋,他想不出有谁能在这种天时下追到自己,一念至此,他更不敢有一丝耽搁,双脚加紧改向奔逃,为了有备无患,匆匆鼓劲至右臂,迎着长剑袭来的方向急忙横臂做了一个格挡。

    他诨号既叫“铜尸”,硬功自是了得,周身真如铜铸铁打一般,除此之外,铜尸的横练功夫亦练到了上乘境界,普通兵刃对他身体造不成损伤,即使宝刀利刃,伤害也是有限,他胆气尽丧,加上伤势颇重,如今一心只想趁黑逃脱性命,甚至已经顾不上妻子未寒的尸骨,哪还敢反身敌抗。

    对于此刻情势,埋首王处仁怀中的韩小莹一无所知,一待雷声湮没,她继续自说自话,不过她这次显然不希望王处仁闷声不搭理她,双臂用力,身体稍稍撑开了些,头颅后仰,一双眼眸似乎可以穿透黑暗,盯向王处仁,问道:“公子,你叫甚么?是哪里人?”

    韩小莹的贸然异动,引得王处仁紧绷的心弦蓦地一突,剑势不由一滞,还道铜尸用了什么厉害暗器反击,以致她受了伤,虽然王处仁马上发现她安然无恙,左手挥剑如旧,可剑招经那一顿后,准度与威力却已然大减。

    原本的枭首一剑,不知偏了几分,斩到了何处,只听得“哧”的轻响,穿云剑毫无阻隔地划过了铜尸的身体,紧接着就是铜尸的痛叫,被斩下的物事“啪”的一声掉落进泥地里,电光早已隐没,王处仁不晓得自己有何战果,也不确定铜尸的生死到底如何,收力止剑时,完全失了铜尸的踪迹。

    “你管我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王处仁寻了个方向继续搜索追踪,心中则对再次拖累自己的韩小莹非常恼怒,忍不住烦躁道。

    韩小莹生性豪迈,往日好武成痴,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感叹,故而对儿女之情看得极淡,然而这一日中,她与王处仁的多次纠葛,使她意识到自己的内里其实是个柔弱的女子。

    无论是他白日放了无能为力的自己,还是他在夜间的危急中救了自己,都让她体验到一个女子依赖一个男子的感觉,几次亲密接触更让她体味到前所未有的莫名激动,加上王处仁超绝的武艺,不俗的风姿,她自然而然的被王处仁吸引。

    时势讲究男女大防,尊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各人的意中人一旦错过,岂会轻易再现,韩小莹作为江湖儿女,十分敢做自己所思所想之事,听了王处仁着恼的话,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大着胆子,声线略带扭捏道:“我喜欢公子!”

    闻言,王处仁不禁一愣,脚步忘记迈出,一个趔趄,稳住身形后,他大感有趣,低头笑问韩小莹道:“你喜欢我什么?”

    便在此时,电光两闪,光亮中两人的视线短暂相对,但见韩小莹的秀丽面容上一片绯红,一副羞涩不堪的模样,可她注视王处仁的眼眸里却含满了脉脉温情。

    雷声轰轰,两人眼前登时又是漆黑一团,黑暗仿佛给了韩小莹更多的勇气,她再次伏进王处仁的胸怀,脸庞有些不安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我喜欢你抱着我!我想永远被你抱着!”

    动人,无比的动人,说不出的动人,王处仁的心潮倏然涌动,选择性地忘掉了铜尸,甚至忘怀了所有一切,脑海里只剩与韩小莹相关的思绪,她的眼神,她的话语,她的容颜,以及他刚刚才有察觉的诱人身姿。

    细圆柔韧的腰肢,结实挺翘的臀股,王处仁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游走,牵动起一阵阵颤栗,他的心愈来愈热,像是着了火,话语中的情绪几乎不能自持:“有多喜欢?”

    韩小莹感受到了他的贪婪,她体味着他的(抚)爱,回应着他的热情,霎时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彼此感同身受,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他们相互间的感应,哪怕是黑暗。

    她似乎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的目光,他那邪邪翘起的嘴角,她半闭眼眸,像在闪躲,又似在期盼,不知是自语还是在倾诉,呢喃道:“我今生都是公子的!”

    暴雨渐小,丝丝月光从层层黑云中钻了出来,穿过朦朦胧胧的夜色,王处仁只见韩小莹双目似睁犹闭,可爱的弯长睫毛随着眼帘不时眨动,秀挺的琼鼻不住翘动发出魅人的喘息,迷人的粉唇嘟成一个甜蜜的浅浅弧度,诱人的白暂肌肤透过湿漉漉的襦裙浮动着不可抵御的魔力,勾人的玲珑身材印过黏贴着的薄衣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曹!”面对如此秀色,特别是那两朵隐隐盛开的粉红蓓蕾,王处仁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噫,就迷失了自己,忍不住低头去一亲芳泽,未几,他的心神便完全失守,彻底沉沦进了欲念之海,只剩下花开堪折直需折的采撷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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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华山
    一夕欢愉,百般缠绵,其中自有无尽的风流,可当王处仁凌晨醒来,身边的一切却已物是人非。

    睁开双眼,面对他的不是人比花娇的韩小莹,入眼的也不是草原上的白色毡帐,如今闪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绝壁深谷,王处仁站在悬崖边探身一望,但见峭壁林立,奇峰罗列,群山起伏,他莫名其妙的从大草原来到了一座雄伟奇险的大山。

    “这是华山?我怎么到这来了?莫不是我在做梦跳崖……?”王处仁不可置信地凝望着远处一个山势峻峭的险峰,昏沉沉的自语道。

    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带着凛冽的寒意,清晰的感触让王处仁越发摸不着头脑,如此真实显然不是梦境。

    他低头周身一看,一件青衣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穿云剑好好地配在腰间,一如自己往日的装扮,毫无入睡前赤身的样子,对于自身现在的状态,王处仁大奇不已:“怎么一觉睡过,我就成了这般模样,难道我梦游了不成?”

    想到两地间相隔了数千里,王处仁摇摇头径自否掉,他此刻没有丝毫头绪,无法去想透彻,只能起步先行下山再说。

    走在险峻的栈道上,王处仁熟悉感渐浓,忽而记起王老道当年就是在之前那块峭壁边捡到自己的,这倏然的灵光一闪,引得王处仁大吃一惊:“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难道自己又穿越到了其他世界?”

    如此一想,王处仁反倒发现自己此时遇到的所有疑惑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虽然清楚自己多半猜中了,但他实不愿无缘无故的穿越到其他世界,他十多年中费了好多心思规划,眼见自己将要有收获可以逍遥天下了,却转眼成空,要真出了这种破事,岂不让他心寒憋闷。

    若不幸穿到一个普通世界他到能勉勉强强接受,因为他至少还能凭本事继续逍遥自在,可万一到得是个仙佛遍地走,或是奇侠漫天飞的世界咋办,他的所学所会将一点无用,炮灰都做不了,万事只能听天由命,那他可就得悲催了。

    随着忧虑加深,王处仁的内心不禁焦躁了起来,他真不喜欢这种赌命式的被迫抉择,而且所有的选项标注都是未知。

    下到玉女峰,王处仁放眼望去,只见峰上树木葱茏,坏境清幽,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应该是座规模不小的道观,观内有数道灯光闪烁,看来已有打杂的道童摸黑早起。

    王处仁心急于自己的猜测,一发现有人烟,弃了原先下山问询山民的打算,按耐不住自己的求证之心,当即把轻身功法发挥到极致,一面细细聆听周遭动静,一面踏着淡淡的晨曦悄无声息地摸了进去。

    无论是哪个世界,只要世间有可能出现神奇能力,道士作为修炼人士,定然会是受众之一,王处仁没摸清此间情况,冒险行事之际自然要多加谨慎,他不敢太过深入,怕被内院里的厉害人物察觉,刚潜进外院便小心翼翼地停住,就近寻了个点灯的外院屋室进行探查。

    挨着墙角凝神倾听了一会儿,王处仁紧绷的心神略微松了些,屋里有个年轻道士正在静坐练气,他气息沉稳,功夫还算不错,可王处仁从他的吐纳节奏看,他的内力极为有限,最多只是身体比常人强健罢了。

    虽然这个勤奋的年轻道士很可能地位不高,本领不济,不能代表什么,但华山作为道教有数的修炼名山,山里的道士若无甚本事,那外面的人能厉害到哪去,所以王处仁由此判断,他要么没穿,即使穿了,到得也肯定是个普通世界。

    念到此处,王处仁心中顾忌大减,不再摄手摄脚的藏踪匿迹,纵身轻轻一跃,上了屋顶,身形连闪,掠过了道观的外院。

    一路行过,外院里的道士果然没有一个察觉到他的行迹,经过这番虚实探测,王处仁内心大安,无声无息地潜进道观最核心的院落。

    “有所不为轩?”王处仁默念院门上挂的匾额,心中一片惊异:“道观中的屋阁怎么会取这种名字?”

    见屋中烛火摇弋,内里的人定是已经起身,王处仁按下心中疑惑,为稳妥起见,他当即敛声屏气,缓步靠了过去。

    “呵,这老道吐息悠长,内气精纯,练得正是道家奇功,修为恁地不弱,可功力却不甚高,仅与孙不二相仿,如此看来,我恐怕还在原本的世界中,只是不知怎么横移了数千里,从蒙古瞬移到了华山。”王处仁根据屋中老道的练气水平猜测道。

    “咦,屋中怎么还有女子安睡?道士怎么会和道姑共住一屋?难道是正一道的道士?可正一诸派的根基都在南方,怎会跑到华山上来?若不是道观怎么能在华山上光明正大的安家落户?……”

    探查到的异状,使得王处仁泛起一大堆疑问,联系起那个不伦不类的名字“有所不为轩”,他心头一突,明白自己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发生了。

    这里肯定不是原本的世界,可人的丫鬟叶盈盈,柔情蜜意的韩小莹,呆笨的徒弟小郭靖,听话的奴仆陆大凤,数千两黄金……,现在都已离他而去。

    “谁?”王处仁由于情绪波动,气息一泄,立马让屋中吐纳练气的男子感知到,他收功低声喝问道。

    既知自己想了解的答案,王处仁不愿多惹是非,唏嘘一声,就欲提步离开,可屋中男子的戒心似是极重,见来人未及时答话,已然赶将了出来。

    “夤夜之际,是哪一路朋友来访?”一个中年书生从门后跨步而出,轻袍缓带,颏下五柳长须,面冠如玉,一脸正气,虽手提长剑,却依旧彬彬有礼。

    王处仁看他英俊潇洒,到是有些意外,原以为是个年过古稀的糟老头子,没想却是个卖相极佳的谦谦君子。

    受他气质相貌感染,王处仁对他好感渐生,防备之意大减,心想此人品相不俗,功夫不赖,定然知道许多有用消息,看他人不错,挺有素质,正好向他了解一些事,于是王处仁驻足问道:“我刚好路过,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现在是什么朝代?哪个皇帝?天下又有哪些名人高手?”

    闻言,中年书生的面色一沉,暗道:“此人年纪轻轻修为不弱,不知是甚么来头?半夜摸进我华山地界,定是不怀好意,当我面问天下有何名人高手,哼,定是被我察觉后,有意嘲弄讥讽于我,既是侵入山门的仇敌,我自是不能放过,至于来路一试便知。”

    恼怒之下,中年书生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吸了一口气,脸上紫气一闪,“刷”地拔出长剑,向王处仁劈去。

    王处仁初见他变色,还道他芥蒂自己的怪问题,看他拔剑才知不对,心中不禁也是恼怒了起来:“你不爽我问得问题,不回答便是,我去问别人,你何必要出手伤人,以为自己好牛逼的么?今日非得给你一些教训不可!”

    思忖之余,王处仁左手一拍腰间穿云剑,一道青光匹练般射出,右手顺势一挥,穿云剑直向袭来的长剑拦削而去。

    “铛……”,两剑相击,火光四溅,未等两人各自变招,只听得“喀嚓”数声,在两人一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中年书生手中的宝剑居然应声而断,剑身短了半尺。

    中年书生“呀”的一声惊呼,连忙后撤两步,面上闪过一丝骇然:“我道他小小年纪怎敢来华山撒野,原来是依仗一把神兵,那剑的锋利已非凡物可挡,我务必要万分小心应对,不可有一丝大意。”

    王处仁晓得自己的穿云剑削铁如泥,号称无坚不摧,是剑魔二十岁前横行河朔的凭仗,可它以前再锋利,也只是蹂躏一些寻常兵器,并不能真的一下就砍断一柄宝剑,更何况刚才两剑交碰时都附着不弱的内力,剑刃应该韧性十足才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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