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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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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走一直走,就走进了天上的云里

  醉倒后的第二天,等雨时醒来,昨夜的一地狼藉,已是窗明几净。曲意留下一张便条:亲爱的,大恩不言谢。桌上的早饭余温还在,雨时知道是曲意特地留给她的,还是亲手做的,雨时诧异过曲意根本不像娇小姐的样子。
  “小蛐蛐!”对面迎来男子热络的声音,正是林由,倚着他的玛莎拉蒂座驾,却兴师问罪的姿势。
  “油嘴子呀!”曲意恶人先告状调侃着他。
  “那天不见我,躲哪去了,还找个冒充你,是去见什么特别的人了”林由正不怀好意的盯着曲意手里拿的一个空红酒瓶。
  “要你管!那天对我朋友有没有正经点。”曲意故意岔开话题
  “我刚回国,开了个party ,来玩吧!”林由递过来两张请柬
  “我是一个人!”
  “别想歪,也不要过分强调一个人,总有一天我会见到他。”林由假装正色,见曲意两手抓着空红酒瓶子,脸微红。
  “那张请柬是给陈雨时的。”林由又人身分裂症道
  “十几年不见,出趟国,反倒更像中国人,学会严肃了!”曲意发现新大陆般,刮目相看林由
  “你送去就是”林由放软声音
  “她来不来不一定,看来你有情况,而我的危机解除了!”曲意不胜欢喜,对着林由作拱手感谢样翩然而去。
  曲意还未走进玫瑰庄园,雨时电话追了过来。
  “曲意有你一个东西落在这了”雨时正握着那支万宝龙钢笔说
  “那送你了!”
  “啊!”
  “晚上有一个party,和我一起去好不好?”曲意央求
  “我其实并不想参加。”雨时婉拒
  “其实是林由邀请你的”曲意见美人计不奏效,只得说出实情。
  “嗯,好吧!”雨时挂了电话,曲意对着林由打了个ok手势,林由作了个飞吻表示感谢,驾车而去。
  晚间,曲意正在衣帽间里精心雕琢陈雨时,一根睫毛弯不弯,一缕头发服不服帖,曲意拿着眉笔,两手在眼前卡出一个框框,悉心琢磨。雨时低下身,眼神对着框框做鬼脸:“要迟到了,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没打你什么主意?”曲意看着雨时一眼看穿的表情,心虚的回了句嘴。
  “呵呵,不打自招”
  妆扮完的雨时,觉得抹胸总露着肉,眼皮重重的,鞋跟太高腿软软的,蹑手蹑脚,后来被曲意推着无情塞进红色法拉利。
  且等到了目的地,林由瞧见雨时,只见她穿着一身唐纳卡兰的泼墨色晚礼服,更衬托她蓝田白玉的肤色,抹胸鱼尾造型,使得她的双腿在薄雾纱里绰约朦胧。像极了泼墨画跑出来的人鱼雨时,正向林由走来,两人到酒店门口站定,一辆宝马款款而来,一个穿着瓦伦蒂诺的大红长摆礼服,一乌泱的保镖围着。
  她向林由打了个招呼:欢迎归国!
  “欢迎!黛梦夫人”林由回应。当她看见陈雨时,先是一怔,但很快掩饰过去,翩然而去。
  “她还是长着原来的样子!”雨时脸色大变,言语恨恨,林由看在眼里。
  “你怎么了?”林由试探道
  “林由,我不参加舞会了。”雨时开始克制掩藏她的情绪
  “为什么?”林由追问
  “别问了,我不想参加你们这种人的舞会。”雨时开始失控
  “那让曲意送你”林由赶紧安慰
  “是啊!我送你。”曲意扶着她
  “不,我自己会走”雨时落荒而逃,坐着出租车走了。林由正打算问曲意,曲意摇头,两个人云里雾里,开始面面相觑,但都明白一定和黛梦夫人有关
  舞会里三五个人在杯酒之间,就确定了新的关系,林由一个人在灯光的暗处,独酌着雨时逃走的背影。
  “怎么,刚才那位美丽的小姐不在!”黛梦夫人打断林由的单相思
  “你认识她,黛梦夫人?”
  “不认识!”黛梦夫人答
  “那位小姐是林先生的心上人。”
  “这是我的私事,不便多说。”
  “不过挺般配。”黛梦夫人随口一说,林由听了心里却喜滋滋的,林由又开始寻他的僻静之所。雨时却去玫瑰庄园换了衣服,一个人去了酒吧,酒吧总是像穿黑衣服的人,雨时一手握着瓶伏特加,灌在嘴里,嗓子的灼辣感,恰巧燃烧那段阴冷的心事。墙上酒吧挂着梵高《向日葵》的摹本,如天上的太阳,晒着她的眼泪。
  “爸爸,那个女人辜负了你!”一口酒,一句话。
  “妈妈跳舞很美!”雨时神经兮兮转换父母在她心里的爱与恨
  “爸爸,妈妈是坏女人”突然,雨时感到头昏,天转地眩,身体由轻飘飘变的沉重重。何孟敖看到,不以为然:“看来又是无聊的失恋”,正侧身绕过她,猝不及防,被雨时抱个正着,雨时大叫:“你别离开我,别……”
  何孟敖搂起她,他知道再耗一分钟,酒吧的人会把他负心汉的面孔看的更仔细。雨时只听到一个轻轻的声音:“你家在哪?”,生怕惊着了她,世上有人声音可以给人疗伤,像一把火,驱走寒冷。雨时想答,但嗓子发不出声音了。
  等何孟敖再看,雨时已呼呼睡着了。如瓷的脸,蝉蝉的睫毛,红晕晕的酒醉,胭脂色。雨时睫毛一颤,何孟敖就知道是梦里的一次不安宁。
  风没有醉醺醺的样子,头上的星星点点几颗,虽然渐夏,仍有一些清冷之色。何孟敖正不知如何是好,翻翻雨时的手提包,发现一张签收单的地址:如意街艾青公寓7203室,何孟敖越看越慢。
  “他就是陈雨时”何孟敖看着阿斯顿马丁里熟睡的女子,然后驱车到艾青公寓,到了后,手提包翻个底朝天,也没发现房门钥匙,坐在驾驶座说了句:“看来今晚你只能到我家睡”
  折腾到12点多,何孟敖扶她到二楼主卧,他睡的卧室,然后走到楼梯,准备下来,又犹豫:“要不要留下来照顾她。”
  下到一楼,又打算上楼,后来点了一只渥文的雪茄,何孟敖极少抽烟,除非遇上了难抉择的事,左手旋转的纪梵希打火机停下:“还是不要上去!” 刚放松的,被雨时手机艾薇儿的电话铃声惊着。一看上面是曲意来电,何孟敖看着手机最后没了动静。
  “这个电话我不接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小说,批评我的和赞美我的,都是我的老师,前者是我的数学老师,后者是我的体育老师,一个让我不缪一厘,一个让我健步如飞。我是新人乍到,请多多关照!

  ☆、陈风雨时节,一篇赋词曲

  何孟敖心不在焉的咬了一口全麦土司,由于不时瞧着二楼的动静,往彩色琉璃杯倒牛奶,溢的满桌子,当他狼狈的擦着桌子,雨时已把这过程看在眼底,扑哧一笑。凌乱的头发在雨时耳边,眉眼还有朦胧之姿,雨时穿着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楼梯,何孟敖词穷的来了一句:“早上好!”
  “早上好!”雨时点头回应
  “你是要喝水吗?”
  “嗯”烈酒有些烧肿了她的嗓子,何孟敖指了指厨房的位置,雨时看到了一个偌大的冰箱,打开,矿泉水摆了几百瓶,上面标着各式各样的外文,拿了一瓶,扭开,喝了一口,嗓子清润了不少。
  “难道全世界的水都在这儿,这就没有中国的水?”雨时半开玩笑道
  “有啊”何孟敖指了一下厨房的水龙头,笑道。何孟敖走来,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倒入杯子里,放了些盐粒子,递给雨时:“喝这个,嗓子发炎肿痛,管用!”雨时有些不知所措,恍惚被宠爱的感觉,乖乖的喝了完。
  “这水有什么特别的”雨时调整她出囧的心,溜了一句。
  “如果告诉你,我觉得冬天的水最纯净,冰箱里是世界各地冬天雪川水,而且我按照纬度冬天到来早晚排列,按从左到右,你就能尝到冬天的差别,这样觉不觉得我变态?”
  雨时一听,瞬间对奢侈有新的看法,可不是挥霍钱,那么肤浅。
  “奢侈”雨时从牙缝挤出两个字,至于妙玉埋在梨花树下的隔年雪水,和他比,小巫见大巫。
  “我相信道家养生的一杯阴阳水,仅此而已”何孟敖并未反驳。
  “昨晚,我喝醉了。谢谢你!”雨时熟悉这个陌生的环境,拘束全无。何孟敖猜雨时并不认识他,对曲意爱的何孟敖也一无所知,何孟敖并不打算这样像雨时介绍自己。
  “对了,昨晚有人给你打电话,我觉得不方便,就没接”何孟敖告知雨时
  雨时翻了通话记录,给曲意回拨过去,说明她很好。
  “上面的卧室,我给你收拾好了,床单都洗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我叫陈雨时,谢谢你!”
  “那作为感谢,不如陪我出去玩,我今天周末,太无所事事了?”何孟敖曲线挽留
  雨时想想要求并不过分,答应了。
  “我还没告诉你名字”何孟敖决定先编个假名字
  “萍水相逢,再见再问,何况我们以后谁也不欠谁。”雨时回避以后的瓜葛,因为她已认识林由
  雨时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大海,腥甜的风推着海里的贝壳,贝壳躺在沙滩上。
  “你这有海风,有沙滩,有贝壳,你还要去哪玩?”
  “去人多的地方,去我没去过的地方。”何孟敖提着要求
  “嗯,我想想,有一个地方,你一定没去过。”雨时自信满满道
  何孟敖带她去取车,到车库,一排排的豪车,看上去是定制的,都是历久弥新的品牌
  “你开汽车公司的?”
  “差不多!”
  “那坐哪辆,低调些。”雨时茫然
  “那奔驰吧!”
  “啊,那好吧!就它长的大众些。”
  “这是我一个朋友停这的。”
  何孟敖架驶着奔驰车转过一个又一个的商业区,路过一个又一个浓妆林立的商店,弯弯绕绕,才到雨时说的秘密地,停车一看,窄窄的道,路口被谁泼了一滩腌臜的恶水,人头攒动,往里挤着,原来是一个平民服装市场。
  “你不敢进去?”雨时激将道
  “我确实没来过这混杂区。”何孟敖不甘示弱,大着步子进去了。
  “没办法,你手上戴着伯爵表,穿着乔治 阿玛尼,去哪都太乍眼了,看他们估计以为你是拍电视剧呢?”雨时指着周围盯着何孟敖的人,示意何孟敖。
  “那怎么办?”何孟敖看着雨时,雨时看到他脸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去那儿换套衣服”雨时转转脖子,表示去那家店
  “穿上了你就发现浑身不一样了”雨时满脸期待,对老板道“那件白白的上衣,那个黑色的裤子,那双米白的球鞋”。这是一个卷闸门小店,仅容五六个人。
  “去那边试一下”老板招呼着何孟敖,一个屋子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盯着何孟敖,何孟敖小声对雨时嘀咕:“这么多人怎么能换衣服,那就一个帘子。”雨时假装不理
  “老板,让这些人先出去,停店30分钟。”何孟敖不能容忍,低喊出这句。当老板看到他手里一沓现金,也就没了意见。
  雨时也在卷闸门前等着。“换个衣服!摒退众人,皇帝还留个人呢”
  何孟敖在前面大摇大摆的走,雨时顿时觉得何孟敖老虎变成了狐狸。
  “怎么样,隐藏在人海的感觉惬意吧!”雨时追上几步问
  “你这么了解我!”何孟敖觉得眼前的女子超乎想象的了解自己。
  “当一个人功成名就,就想着大隐隐于市,当一个人默默无名,就想着人前显贵。”雨时说着一种忧闷。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何孟敖拦住雨时,从摊上买了两杯冰沙,递给她。
  “问吧!”
  “那天为什么哭?在酒吧。”何孟敖吸了一口碎冰沙
  “不想说。”
  “反正以后我们不会再见。算是陌生人,告诉我也无妨。”
  “我爸爸是个喜欢书本的学问家,妈妈是个舞者,开始妈妈仰慕爸爸的才华,后来嫁给爸爸,后来妈妈就抛弃了爸爸,那天我碰见我妈妈了。”雨时呼出抽噎声,她憋着,叙述着。
  何孟敖用左手抚了抚雨时的头发。
  “你是第一个没有劝我原谅我妈妈的人。”雨时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真正慈悲的男人
  “呵呵,不是切肤亲身之痛,旁人只是旁人。”何孟敖宽慰道
  不知拐了几条街,绕过几条巷子,说过几句话,雨时停住了步子,一个长长的小吃街骤然出现在他俩面前。而雨时已经随着香气飘过去。“这儿的小吃你一定没尝过,这儿的人才是15亿人口的那10亿。”雨时拿出50块钱,递给他
  “刚才你的现金都给那老板了,信用卡在这也不管用。从街这头到街那头,你肯定花不完50元,就撑着了。”雨时从羊肉串摊拿起几根肉串给何孟敖
  “吃吧,现在国宴喝的也就是长城葡萄酒2001,河南的人大代表用餐也是河南烩面。”雨时挪逾着何孟敖。
  在吃货人群里,男的慢条斯理,如同做实验,女的大快朵颐,正分辨哪个美味更适合她的胃。
  吃到街那头,霓虹小灯,如彩色蜡烛,点了起来。
  “看,夜来了,我们该回家了”雨时提醒道
  “我送你回家!”
  “我有车,不用了”雨时已拦上出租车,雨时头从车窗露出,摆手再见:“如果吃不惯,下次不要吃了。”
  “我想我们还会再见,并且非同寻常。”何孟敖对着消失不见的出租车方向,说着小誓言,那个出租车抢走了他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往下看你不会后悔

  ☆、有树相对立,风来相比翼。

  那日与何孟敖分别,雨时假期结束,开始上班,雨时从工作的‘墨斋’书吧下班出来,正要给店落锁,林由忽然出现惊了她。
  “你总是一下子出现,又一下子消失,容易吓人。”雨时嗔怪。
  “那喝酒压压惊,去书吧怎么样?看书还可以喝酒。”林由鞠躬,伸出手。
  “你是在约会我吗?”雨时故问
  “那,陈小姐可以吗?”林由已拉她上他的玛莎拉蒂
  “去那个书吧!那里有你想看的任何一本书。”林由道
  “那个书吧是你开的吧!”雨时透过窗户看了看
  “你怎么会知道?”林由满脸疑惑
  “除了书吧的主人,任何客人也不会说出:有你想看的任何书,之类的大话。”
  林由微微侧头,余光看了看车窗里的雨时,宛若一丛幽谷的白兰花,说起话,又浑身长着软刺。
  “到我的书吧上班”林由不敢看雨时,怕她拒绝。
  “你知道的!”林由握了握她的左手
  “嗯,我现在在那儿,很好。”雨时悄悄抽回了手
  “对不起,我想我太唐突了”林由道歉雨时
  “那你给我新店取个名字。”林由尽量缓解着气氛。
  “由林书”
  “那就由林书。”
  “看什么书,我叫人送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拿”雨时在书架挑选了一本《简爱》,和吧台的人要了一杯蓝色的玛格丽特鸡尾酒。林由只是端着一本金融书,大多数都在满怀深意的望着桌子对面,正低吟着玛格丽特的雨时。蓝色的鸡尾酒像一弯湖泊。
  “闲暇看书,多半喝酒,除了雨时,世无其二了”林由心里养着的雨时越来越惊为天人,雨时忽的来了一句“你父母是不是,希望你和曲意百年之好?”
  “那是他们认为的,不是我的心意。”林由解释
  “不会又是那套,你把曲意当妹妹。”
  “你猜对了,即使这个理由听起来很老套。”
  你们的婚姻是这两大家族集团最大的资源,两相结合,那可是渊源流长的财富。”
  “你觉的这是阴谋”林由清楚这是他的感情处境,曲意不同意,这是唯一可解的法。
  “不!这是客观的门当户对。”
  “如果你是曲意,你会选择和我结婚吗?”
  “或许不会,毕竟没有叛逆一回,不痛快!女子多情,男子往往重义。”林由举起杯子,两个杯子相近相碰。
  待二人出来店门,已是月上大厦西楼的晚夜,走至十字路口,雨时看到一旁酒吧不远处,一个醉醺醺的女子,在绿化带作呕吐状,四面围着几个男人,动手动脚,一看就非善类,流里流气。
  “我可不管这小小的闲事”林由假装
  “我管”雨时已冲到路那边。
  “就不能说句软话。”林由也追了过去,只见雨时用身子挡在醉酒女子前,拨了通电话,几十秒,那几个男人已作鸟兽散 。
  “你说了什么,他们跑那么快?”林由站等着答案
  “曲意在我家,你把她收留一晚,我就告诉你。”雨时讨价还价
  “好吧!”看着雨时要扶起那个比她高一个头,衣着稀少的醉酒女子就要压到雨时,心疼的赶紧接过来,又嫌弃的与醉酒女子保持距离
  林由叫来私人司机带走了醉酒女子
  “我只说了一句:爸爸,上次包大队长抓的那个老k的人,又闹事了,报纸上昨天报的案子”林由听了,顿时有一种‘猴子’的不好感觉。
  “太危险了!万一他们报复你,下次还是我逞英雄”林由提醒
  “他们只是混子,下次留给你英雄救美。”雨时俏皮的一笑,牙齿迷着茉莉花茶清香漏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林由载着雨时,送她回到艾青公寓楼下,楼上的灯只有一盏亮着,曲意许是没睡,雨时看那楼上。
  “你适合做个侦探,发人深省”林由探究的看着雨时
  “这是夸奖我吗?那我还告诉你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雨时向他走进一步
  “什么秘密?”
  “你第一个梦想是想当个火车司机”雨时故作高深看了看林由的面相
  “没有人知道,包括曲意”林由极为震惊,这世上真有如此看穿他的人
  “因为你只开玛莎拉蒂的汽车,玛莎拉蒂的创始人就是一个火车司机。”雨时说着已跑着上了楼,只留林由在原地心潮澎湃,并且更一步爱上了她。
  雨时上了楼,进了门,看见曲意正站在飘窗外,顿时烧红了脸,做错事了般,曲意则打趣道:“林由送你回来的吧!”
  “那还不如你所愿,正好你与何孟敖双宿双飞。”雨时上了气,把曲意拽离窗边。
  “什么时候也和林由越来越像,学会厚脸皮了。”曲意看着雨时彻底红的脸,住了口
  “总算胜了你一回”曲意看着吃了憋的雨时,哈哈大笑。
  “只顾着笑,差点弄忘了,雨时黛梦夫人让我捎个请柬给你。”曲意递交给她
  “李黛梦!”雨时厮喊出这个许久不记得的名字
  “黛梦夫人怎么认识你?”曲意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是她的女儿,是她和一个穷苦男人生的女儿”雨时丢出这句,曲意算是清楚那天林由归国宴上,李黛梦和雨时见面,为什么脸色各自那么怪。
  “那你去吗?不行,找个理由搪塞掉”曲意宽解道
  “她嫌贫爱富,贪慕虚荣,当初贪慕我爸爸的才华,发现他赚不到钱,又抛弃他,让他死都不安宁,我当然要去”雨时含恨道
  “她毕竟是你妈妈!说不定她是想和你和好,想重新照顾你,或许她知道错了,她想弥补你。”曲意劝道
  “不,她不配,李黛梦,黛梦,但愿她的生活,真如其名,对她来说,是一个黑色的恶梦”曲意从未见过雨时对谁这样恶言诅咒过。
  “我一定要去,明天可是她的生日”雨时强调着,捏着那张请柬,使劲的要把它揉碎。雨时的眼睛开始沉的像一团墨,黑到极致。
  次日,早晨,林由叫钟点工阿姨叫醒了睡在客厅的醉酒女子。
  “实在抱歉,给你带来不便。”醉酒女子深感歉意
  “你应该谢陈雨时小姐,她让我收留你,而且她还从流氓手里救了你。”林由解释
  “我叫问夏,既要感谢雨时小姐,仍然也要感谢你。”问夏满怀感激
  ,却有些恍神的望着林由
  “您是林由由先生?”问夏明知故问
  “嗯,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林由一时想不起
  “我是一个模特,或许你在哪本杂志封面见过我。”问夏介绍
  “好吧!时间不早了,请自便,我还要去参加黛梦夫人的生日宴”林由逐客道
  “那再见!”爸爸介绍的人是他,看来我昨晚的颓废酒喝对了,问夏一步一回头的看着林由的身影,往相反的方向走。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乍到,多多关照!

  ☆、北方有海,南方有人,又看一夏。

  林由打了通电话问雨时可去?雨时说不用来车接她,她自个儿过去。曲意也早早被她打发走,雨时在出租屋里,站在落地镜子面前,穿了一身黑色的礼服,丝绸与欧根纱的剪裁,冷的黑,柔的纱,雨时正在为自己涂着一款墨黑色的唇膏,像一个充满仇恨的女巫战士,最后她拿起一朵小小的,深蓝的康乃馨绢花。绾在乌发间,耳朵上坠了一对儿珍珠耳环,脚上穿着的高跟鞋,尖尖的鞋头,像把利刃,踢在怨恨里。
  “还给我钱准备礼服,好一个慈母,呵呵”雨时熬红的双眼,昨晚显然没睡好觉。
  舞林里,旋转,帖身,酒池里,交杯换盏,这里一支舞,三五杯酒,就能改变人际关系,有人因此得意,有人因此消沉。
  雨时一进场,这身妆扮就俘虏了一群叛逆大小姐的心,雨时发现,那天陪她吃小吃的男士,林由也在。只是转了一圈没有看到曲意。
  “你今天真与众不同。”林由端着酒来到她身边
  “谢谢!”雨时瞅着李黛梦正长袖善舞的叱咤在舞池。
  “还是玛格丽特”林由从侍者盘中端给雨时
  李黛梦又在和她那胖胖的,四肢发短的丈夫你侬我侬,抱着,跳着。“如此恶心,爸爸哪点不如他,不过是一个浑身粘着铜钱的臭蟾蜍!”雨时恨不得撕碎他们
  李黛梦看见雨时,推下丈夫,提着裙摆,急切而来,雨时也撇下林由迎过去。“很高兴你今天能来!”李黛梦眼含热泪
  “是吗?”雨时反问
  “你原谅妈妈了?”李黛梦苦笑
  “妈妈,我妈妈在我三岁时就死了,没看我一身黑衣孝服!那个才是你女儿!”雨时低声嘶吼,指着舞池旁,坐着弹钢琴的粉色香奈儿套装的短发女子。
  李黛梦气的头有些发紧,把她手中的玛格丽特放在雨时旁边的桌子上,跌坐在卡座椅子上,李黛梦缓了一会儿,然后举杯一饮而尽,雨时知道这是个监控死角,她紧张的攥了攥手中的装玛格丽特的杯子,最后李黛梦满脸倦容,低着头走了。
  雨时坐等了很久,李黛梦又被其他人邀去跳舞了,她那舞姿曼妙,“毒怎么还不发作?”雨时发怔,意外,不解。如果被人误拿了,但并未听说酒会出意外。
  “我不知道是谁偷走了我投掷在这个酒宴上的玛格丽特?”雨时心中猜度着。
  陈雨时左右踌躇,看着或静坐,或跳舞,或交错的任何男女
  “总之,以后是没有这机会了,被人盯上,还知道我想谋杀李黛梦了,我是多么不想看见你,永远都不!”雨时看着那个逃脱的李黛梦,心中思衬。
  林由又凑过来,看到她的酒杯已空,隧问:“再要一杯吗”,林由发现雨时盯着他,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不要!”
  “我要一杯血色玛丽”雨时又是一句,她分明试探着林由。林由露出一脸雾水,林由感觉雨时再怀疑什么,怀疑他对她感情?已起身去寻雨时要喝的酒。
  “看来不是林由拿走了那杯毒酒。那会是谁?是他?”雨时侧身看见那个陪她吃小吃,不知名字的男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正和他人寒暄。雨时,悄悄绕过去,他迎了过来。
  “陈雨时小姐!”
  “你好!又见面了!”两个人礼节性的握了握手。
  “你喜欢喝什么?”雨时叫来侍者
  “我最喜欢喝茶,特别是下雨天。”他举着葡萄酒说
  “玛格丽特,喜欢吗?”雨时追问
  “不喜欢!”他肯定的很绝决
  “那血色玛丽呢?”雨时最后看似自然的又问了一句
  “那个酸甜苦辣咸,都俱全的鸡尾酒,我受不了。”他极其自然的反对着
  “也不是他拿走了那杯毒酒!”雨时完全否定是他。这时林由拿着血色玛丽过来,看到两个人热聊,大声打着招呼。
  “我是林由!请问尊架是?”
  “何孟敖”何孟敖淡淡回了一句
  “何孟敖!”雨时错愕,这个曲意朝思暮想,乐此不疲的姓名。雨时又连发问:“你认识曲意?”
  “是,认识。”何孟敖再次确认。
  从那个舞会雨时就开始逃之夭夭,躲在工作的‘墨斋’书吧,白天墨斋忙,晚上艾青公寓睡觉,林由几次电话骚扰都不理。正给A 8座的客人斟茶,这边又去书架给B6座的客人找《世界未解之谜》。雨时觉得自己是专门侍奉书的,即使再粗鲁无理的客人,在圣贤书的面前都收敛了,雨时从未看到客人刁难她们。
  “那天的我疯了,杀了她,爸爸不会活过来,对她却是最好的超脱”雨时愤恨的想
  店门大开,只是上班开了小会差,一个高挑的女子,美的像只白狐狸,走向雨时:“请问,你是陈雨时?”
  “我是,有什么需要吗?”雨时忙回答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问夏。”问夏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而雨时一脸问号,完全不记得。
  “那天晚上喝醉酒的女子”问夏提醒
  “嗯,想起了,你没事就好”雨时推脱了支票
  “我帮你把这店买下来”问夏作势要填写支票,雨时用手挡住:“真的不用,无需回报,我们同是女孩嘛!”
  “那天真的谢谢你,救了我,还让我认识了林由。”问夏眼神闪烁,些许暧昧。雨时浮想联翩着各种桥段,林由回去醉酒了,问夏装醉,这是林由的苦肉计?后来问夏留了张名片,徒留雨时在那纠结,推理林由与她发生了什么?
  偏巧,问夏前脚走,林由后脚就来了。还把一辆玛莎拉蒂堵在墨斋书吧正开的大门口,还把它DIY 成火车的感觉。
  “这几天总无视我,我知道你轻度近视,看这样扎眼的玛莎拉蒂,全球绝版一例。这样看到我了吧”林由侃侃而谈,雨时丢下一句话:“车开走,碍路!”
  “这店也是我的,还不向老板问好!”林由不准她走
  “那好,林老板,我要辞职!”雨时像变了一个人,爆发着:“问夏刚刚走,说要送我这个店,你呢,拿这个店哄我,对了,前些天黛梦夫人送我礼服,我需要救济吗?追我,白费劲!”
  林由灰溜溜的撤退了,他决定去曲意那找些情报,关于黛梦夫人与雨时的关系,至于问夏,那天就不该帮忙,她一定说了什么让雨时误会的话。得找些法子解了雨时的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乍到,多多关照!

  ☆、三毛草山河生,玫瑰本是蔷薇

  那次林由在雨时那碰了壁,说去找曲意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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