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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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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袁野或是哪吒、敖铃当时便上前补上几下,便可轻而易举取了他的性命。只可惜他们三个都没什么经验,居然就在旁边攀谈了起来。等袁野再想起马元时,马元已经悠悠醒转。

醒来后的马元却是吸取了自己连次被人偷袭的教训,福至心灵地想到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悄没生息地偷偷吞服了一粒灵丹稳住伤势,而后趴在坑底装死。等到袁野来到坑边,他才猛地发难将其制住。

此次出关之后,马元已啖食了上百生人的精血心肝,神通虽未全部复原,却已堪使用。他这神通别具一格,因为是生人血肉凝聚而成,除了格外灵动迅捷之外,那巨手中尚蕴含遭他啖食者的怨灵厉魄。这些怨灵厉魄被马元一并炼化之后布成一个“锁魂阵”藏于掌心。一旦将人擒住,锁魂阵立时发动,锁住那人的魂魄,只能任凭马元摆布。

马元缓缓从坑底站起身来,仰头望着在自己巨手擒拿之中的袁野,狰狞一笑喝道:“小辈竟敢偷袭道爷,今日叫你识得道爷厉害!”

说罢一抖巨臂将袁野向着地面用力一掼,乘着袁野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动弹不得之时,他三两步抢上前去,俯身用一只脚踩住袁野的右腿,两只手抓住袁野的左腿,而后猛地将身一直,双臂较力向上一举,“嚓”的一声将袁野的左腿连着一片腰身撕了下来。

“袁大哥!”哪吒和敖铃齐声悲呼。

马元咯咯一阵怪笑,俯身从袁野身上的巨大伤口探进手去,将听到心脏血淋淋掏了出来,仰头放进巨口之内,随着“咔喳喳”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响,竟将其生生嚼碎吞下肚去。

哪吒和敖铃的两张脸都已变得苍白如纸,眼见得马元吃完袁野心肝之后,意犹未尽地用舌头舔了舔唇边淋漓的鲜血,两只满是饥渴贪婪的怪眼望了过来,不由自主地同时后退一步。

“哪吒,我……我们该怎么办?”敖铃抓着哪吒的手臂颤声问道。

感受到敖铃的恐惧,哪吒的一颗心反而倏地定了下来,他猛地大喝一声:“铃儿姐姐,你快跑!”随即便将七尺混天绫抖开,义无反顾地向马元冲了上去。

敖铃望着哪吒比自己还矮了一点点的身影,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举着手中短剑紧随其后。

第一百六十一章看我七十二变

哪吒和敖铃一前一后冲向马元,心中实已存了必死之志。

哪吒当先冲上前来,将混天绫抖开当做软鞭使用,向着马元的耳侧挥了过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马元很是不屑地喝了一声,伸手便要将混天绫抓住。岂知手臂刚刚抬起,肚子里忽地一下剧痛,出手不由自主地便慢了一点。

哪吒的混天绫从马元的指缝间溜了过去,狠狠地抽在他的耳侧。混天绫亦是金光洞镇洞之宝,虽是轻飘飘的至柔之物,但落到人身上是却变得坚如金石。

马元只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人拿棍子重重的横抽一记,左边的耳朵嗡嗡作响,双目之中金星乱窜。

“小畜生,竟敢……哎呦!”马元未料到自己一下失手,居然再次在这小娃娃手下吃个大亏,当时气得七窍生烟,正要破口大骂时,却又连声呼痛起来。

原来此刻他的肚子里再次剧痛,而且此次一痛起来无休无止,似乎肚子里的五脏六腑正给人抓捏揉搓,百般蹂躏。

哪吒也没想到自己丝毫未寄予希望的一击居然如此轻易得手,只是不明白自己明明击在这马元的头部,为何他要抱着肚子连连呼痛。不过正所谓得“势不可饶人”,乘着对方全无还手之力,哪吒将混天绫抡圆了,照着马元劈头盖脸地一阵乱抽乱打,却叫落后一步的敖铃插不上手了。

“饶命!饶……饶命!”马元在地上缩成一团,口中发出连声哀嚎。

哪吒见马元求饶,手下略略停了一下。怒骂道:“你这恶道害了我袁大哥性命,还有脸叫小爷饶你?”

马元双手捧腹。哭丧着脸道:“贫道何曾害了你那袁大哥性命?倒是此刻贫道的一条性命将丧在他的手里了!”

哪吒听得一愣,不明其严重之意。身后的敖铃忽地扯扯他的手臂开口,声音中满是惊奇:“哪吒你看,袁大哥的尸体怎么不见了?”

哪吒急忙转头去看,却见袁野被马元撕成两片的尸体果然不见,连方才流了满地的鲜血都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袁大哥呢?”哪吒一片茫然,忽地转头向着马元喝道,“你将我袁大哥弄到哪里去了?”

马元苦着脸指着自己的肚子道:“你那袁大哥此刻便在我的肚子里。”

“胡说!”哪吒斥道,“我只见你吃了他的心脏,怎么现在整个人都不见了?”

从马元身上忽地传出袁野的声音:“哈哈……哪吒兄弟。这恶道未曾撒谎,哥哥我确是在他的肚子里!”

哪吒和敖铃又惊又喜,瞅着马元的肚子齐声叫道:“袁大哥,你真的在恶道的肚子里?”

袁野笑道:“半点不假,你们若是不信,看哥哥我捏这恶道的肠子,让他痛得连跳三跳如何?”

马元脸如土色,慌忙叫道:“不要……”

随即又发出一声惨呼:“痛煞我也!”同时将双手一捂肚子,果然原地跳了三跳。

看到马元如此听话。哪吒和敖铃大感有趣,登时一起笑了起来。

敖铃向着马元的肚子好奇问道:“袁大哥,你是如何钻到恶道腹中的?”

袁野在马元腹中呵呵一笑道:“这恶道不知哥哥我随师父练成七十二变神通。被他抓住之时,我用身上的一根毫毛变成本体形象。等他探手进来掏我心脏之时。我已猜到这恶道要拿来啖食,真身便化作一滴精血附在假身心脏之内,又随着假身的心脏进入他的腹中。如今这恶道生死已操在哥哥手中。你们两个说,该当如何处置于他?”

哪吒恨恨地道:“这恶道为修炼神通。不知已啖食了多少活人的精血心肝,实在饶他不得。袁大哥。便麻烦你即刻将他除了便是!”

“且慢!”马元听见自己顷刻便有性命之忧,一时也顾不上腹痛,急忙向着哪吒喝道,“李公子,贫道与令尊有旧,你岂可杀我?”

哪吒瞪眼骂道:“我父亲岂会与你这恶道有旧?”

“贫道绝无虚言!”马元急忙道,“当年贫道曾与令尊联手,助四海龙王铲除了东海的两条恶蛟。对了,令尊身上可是有一件名为金蛟剪的厉害法宝,那便是我们斩杀的两条恶蛟所化。当时还是贫道大度,本来在法宝该归我所有,贫道却将它让与了令尊……”

哪吒听马元说得头头是道,虽然总觉得其中多有不真不实之处,但其与父亲相识应该不假,一时间倒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了。

敖铃在一旁建议道:“哪吒你既然不知如何处置他,何妨将他带回陈塘关,交给叔父亲自发落?”

哪吒一拍脑门道:“是了,我怎么忘了还可以这样做?袁野大哥,还要委屈你在恶道腹中多待片刻,咱们一起押他去见父亲!”

袁野笑道:“这恶道腹中很是宽敞,又可躲避风雨侵袭,倒也说不上委屈。既然你已有了主意,咱们便一起去见恩公。”

马元听说要去见李靖,心中登时有些发慌。当初为争夺法宝,两人关系已弄得很僵。若是到了他的面前,被他知道自己不仅在他领地害了不少人命,刚刚又追杀他的儿子,只怕自己截教弟子的身份也护不住自己这条性命。

想到此处,他慌忙道:“便是到了李靖面前,他也要乖乖地放了贫道。你们几个娃娃何必弄得这么麻烦,直接将贫道放了,大家各走各路岂不方便?”

袁野、哪吒和敖铃虽然阅历有限,却都是天生的聪慧灵通,察言观色,哪还看不出这恶道的心虚?

袁野厉声斥道:“你这恶道休要啰嗦,一切等见到某家恩公之后自有分晓。再敢啰里啰嗦,信不信某立刻在你腹中耍上七八趟拳脚,生生搅你个肠穿肚烂!”

马元听到这少年如此发狠,登时噤若寒蝉。

敖铃未曾禀明父王,却是不便直接跟着返回陈塘关,当即和哪吒依依惜别。

送走敖铃之后,哪吒从马元身上拿回被他收走的乾坤圈,喝了一声:“走!”当即押着马元一同驾起土遁,径往陈塘关而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投名状

在返回陈塘关的途中,哪吒心中感觉一事颇为奇怪。先前被马元追赶之时,他曾将父亲所赠示警玉符捏碎,按说父亲收到警讯之后应当立即赶来救援,却不知为何至今未曾现身。

等哪吒押着马元直接在护国侯府的银安殿前停下遁光现出身形时,却听到银安殿之内言笑晏晏,似乎很是热闹的样子。

他正不明所以,却见高明和高觉从银安殿内走了出来,隔远拱手道:“三公子,侯爷唤你将马元带进去问话。”

哪吒恍然道:“我说爹爹为何不来救援于我,原来已经通过两位高叔叔得知了我这边的情形。”

高明和高觉笑而不语,只是点头表示哪吒猜的不错。

“快走!”哪吒呵斥了马元一句,押着他一起进门。

此刻银安殿内有不少人,正面是李靖端然稳坐。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女,正殷勤地为李靖揉捏肩膀。下面一左一右的两张几案后,分别坐着姜子牙和易名为“苏媚”的苏妲己。在下面恭恭敬敬地垂手侍立的除了李靖的四个徒弟,还多了两个哪吒未曾见过的道童。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面貌依稀有些相似。

“妞妞姐姐,你睡醒啦!怎么一下长大了这么多?”哪吒却是先看到李靖身后的少女,先是呆了一呆,随即又惊又喜地大声问道。

那少女正是李靖至今尚未摸清根底的太虚镜之灵妞妞,这几年她仍是有大部分时间在太虚镜之中沉睡,其间偶尔苏醒几次。不知是否因前世本体同样为灵宝的缘故。哪吒对自己这很是神秘的姐姐颇为亲近。

听到哪吒的问话,妞妞将嘴一撇道:“睡了那么久。自然该起来活动活动,至于为什么长了……若是不长大一点。这两个小子怕是不好意思再叫我姐姐了!”妞妞说话时指了指一脸苦笑站在下面的两个道童。

见哪吒尚一时未转过弯来,李靖笑道:“哪吒,这便是你的两位同胞兄长金吒和木吒,他们今日刚刚奉师命下山归来,你快上前见过罢!”

“大哥,二哥!”哪吒听说这两个道童便是父母经常念叨的两位哥哥,这一喜非同小可,急忙跑到两人面前见礼。

金吒和木吒早看到哪吒,但两人自幼受母亲教导。在山上随师父学艺也是规行矩步,所以都不敢造次。此刻见哪吒过来行礼,急忙一左一右将他他到身边,抚背摸头,说不尽的亲近欢喜。

此时李靖的目光却落在很是尴尬地站在下面的马元身上,微微一笑道:“马道友,想不到你们竟在如此情形之下重逢。”

事已至此,马元索性将心一横,大咧咧地道:“李靖。今日贫道落到你的手里,却不知你将如何处置贫道?”

李靖先不回答,伸手从身前的桌案上拿起一张符印,向下吩咐道:“金吒。你拿这张符印贴在马元的泥丸宫上,镇住他的真灵,以防他变化逃遁。”

“爹爹。让我来做!”哪吒跳过来,将符印接到手中。三步两步抢到马元近前,从一旁掇张椅子过来跳了上去。摘下马元的道冠,打散了头发,把符印盖在他的泥丸宫上。

马元本有心反抗,心中忽地一动道:“看这李靖修为不过还丹之境,凭他的一道符印如何镇压得住我?说不定这倒是一个脱身的机会,还是暂且忍耐为是。”想到此处,便憋着一口气任由哪吒施为。

等哪吒将符印贴好,李靖向着马元笑道:“袁野,此人已跑不掉,你可以出来了!”

袁野在马元腹中叫道:“恶道,张开嘴巴,某要出来了!”

马元依言将巨口一张,却见一道白光从他的嘴里飞出,就地一落化作袁野的形象。

哪吒跑上前去,围着他前看后看,见他身上不见半点损伤,不由得啧啧称奇。

袁野拍拍哪吒的肩头,上前向李靖施礼道:“袁野拜见恩公!”

李靖笑道:“不必多礼。袁野,你这一口一个恩公,却教我听着很是别扭,既然你与哪吒兄弟相称,便委屈一下唤我一声叔父好了!”

“袁野求之不得,谨遵叔父之命。”袁野欢欢喜喜地改口答应下来。

“马道友,你不必枉费力气了。”李靖又向着暗自运转法力却丝毫不见效果,急得额头已经渗出汗水的马元笑道,“虽然我修为尚不及你,但这‘四极镇灵符’别具一功,任你修为再高也摆不脱它的桎梏!”

马元见脱身不得,索性耍其蛮来,瞋目斥道:“李靖,你将贫道困住又能怎样,难道还敢杀我不成?莫忘了贫道可是截教门下弟子!”

李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沉声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截教弟子,不过有一点事情,你却需要给我一个交代。这些日子,我治下有百余名青壮男子惨死,死因俱是遭人剖腹剜心,此事与你可有关系?”

听出对方话语中的冷意,马元心中一颤,嘴上却依然强硬,昂然道:“你有话尽可只说,不用绕什么弯子。不错,那些人都是贫道所杀,为的是取他们的精血心肝来修炼神通大法!”

李靖点头道:“你也算敢作敢当。正所谓杀人偿命,想来你也该死而无憾了。方弼、方相,将这恶道推出斩首,以告慰惨死在他手上的冤魂!”

“喏!”一旁的方弼和方相答应一声,一起出列大步上前,一左一右将马元架起来便往外走。

“李靖,你敢!我截教同门得知此事后,定会踏平你这小小的陈塘关!”马元未料到李靖如此轻描淡写地便要处置自己,又惊又怒地厉声尖叫。

李靖朗声道:“你之所作所为,实乃死有余辜。若截教诸位道友是明理之人,自然不会怪罪李靖;若是他们不问是非便来寻仇,我李靖却也不是怕事之人!”

见李靖是真的动了杀机,马元终于怕了,慌忙叫道:“道友纵不顾及贫道截教弟子的身份,也该怜惜贫道千年修行,万乞饶贫道一命!”

李靖喝道:“你要人怜惜你千年修行之苦,你又怎不怜惜被你所害之人的百年之身。须饶你不得,推出去!”

方弼和方相如鹰拿燕雀一般将马元拎出银安殿。不多时二人即转身回来,方弼的手中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他们在李靖面前施礼道:“恶道马元已经授首,请师父验看!”

李靖向下瞅了一眼,吩咐道:“将马元首级悬于城门号令,并张榜公布其罪!”

“喏!”方弼和方相领命后再次出门。

处理完此事后,李靖叫苏妲己带着妞妞和三个儿子去后宅,又让邬文化和辛环去帮袁野安置住处,银安殿内只剩下了他和姜子牙二人。

姜子牙望着李靖捻髯微笑道:“看来贤弟是下定决心了?”

李靖油然道:“小弟听说绿林中若有新人入伙,须得交上一份‘投名状’才可以得到信任。有了马元这颗人头作投名状,小弟的选择该没有人再怀疑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问罪,镇压

处置了马元之后,李靖先去见了袁野,问了他以后的打算,得知他此次是奉师父袁洪之命出山游历,并没有固定的目的之后,便出言邀他暂时留在陈塘关助自己一臂之力,袁野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李靖又问过了金吒和木吒这的修为境况,结果却颇令他满意。或许是因为李靖的身份地位和修为境界都与原来轨迹中大不相同,文殊广法天尊与普贤真人唯恐自己教出来的弟子不能使李靖这做父亲的满意。若是被他在人前背后说上一句:“倘若这孩子由我自己来教,成就当不止于此。”则堂堂玉虚门人的面子却真是没处摆放了,所以在这十来年里,他们是当真在金吒和木吒的身上下了苦功。

如今金吒和木吒的修为都稳稳的踏入了结丹之境,而且在下山之时,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那两位做师父的又怕李靖说他们小气,各自都将镇洞之宝传给弟子护身。金吒得到自然还是遁龙桩,木吒受赐的除了原来轨迹中那一对只能称为神兵的吴钩剑,还多了一件奇宝“长虹索”。

这一天李靖正在府中观看袁野与金吒、木吒演练武艺。袁野以一敌二,却丝毫不落下风,一条镔铁棍使开,要金吒和木吒的四口宝剑联手,才勉强斗个旗鼓相当,五件兵器在交手的过程中不住碰撞,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再加上哪吒在一旁为三人摇旗呐喊,场面却是好不热闹。

李靖正看得点头微笑,忽地听到空中传来一声极为清冽的鸾鸟鸣声。他仰头看时。却见一只巨大的青鸾飞临护国候府的上空,鸾背之上端坐一位女修。正是有过数面之缘,彼此关系还算融洽的石矶娘娘。此刻这石矶娘娘满脸怒气。背后斜背了宝剑,腰间挂着百宝囊,颇有些来者不善的意味。

“叔父,”袁野看石矶娘娘面带煞气,凑到李靖身边道,“此人似乎不怀好意,是否要我去打发了她?”

李靖摆手道:“此事还须我亲自处理,你们都老实呆在府中,不可造次。”说罢腾空而起。来到石矶娘娘面前。

“李靖,你应该知道贫道的来意了?”石矶娘娘面如冰霜地问道。

李靖拱手道:“道友可是为了马元而来?”

石矶娘娘冷然道:“既然你已经明白,便不用贫道多说。那马元纵有取死之道,却总是截教门人,贫道的师弟,还轮不到你来越俎代庖。今日贫道也不说要你偿命,只要将你拿住解往碧游宫,请吾掌教师尊亲自处置!”

李靖叹道:“道友,此事是非曲直且不必说。念在西昆仑与东海两次相交之缘。我有一肺腑之言相劝道友。如今封神将启,大变在即,道友合该紧闭洞门,静诵黄庭。善加修持,方可保无忧无虑,无荣无辱;若妄动无明。招惹因果,只恐于自身有碍。”

石矶娘娘怒道:“李靖你才有几年修为。怎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贫道只是那句话,拿你去碧游宫问罪。”

李靖摇头道:“恕难从命!”

石矶娘娘喝道:“既如此便休怪贫道无礼。看剑!”拔出背后长剑,催%选%书%网%x%u%a%n%s%h%u%。c%o%m青鸾上前劈面便斩。

李靖却不接招,在空中转身御风疾驰,远远地留下一句话:“此处非交手之所,道友既然执意动手,便随我来罢!”

“李靖休走!”石矶娘娘催青鸾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霎时间飞腾出数百里外,李靖当先在一座荒山之上落下,石矶娘娘也随之停下青鸾,翻身踏足地上。

李靖已将虎魄魔刀亮了出来横在身前,左手轻轻拂过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四周光线的幽暗刀身,叹道:“虽然不愿,今日也只好得罪了!”

石矶娘娘一言不发,将一口长剑舞得如雪片纷飞,迎面疾攻而来。

李靖挥刀招架还攻,漆黑如夜的虎魄刀幻成一片黑云。

两人在荒山之中一场大战,论修为是已臻脱胎之境的石矶娘娘更加深厚,论武艺却是身经百战的李靖技高一筹,一时之间却是难以分出上下。

眼见得当初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的李靖,此刻居然能够与自己平手相斗且不落下风,石矶娘娘的心中大为焦躁,陡得虚晃一剑跳出圈外,抖手将一件护身至宝“八卦云光帕”祭在空中。此宝乃石矶娘娘耗尽心力将云霞凝练抽丝后编制而成,上面镶嵌着对应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卦之相的八件宝物,从空中罩落下来,包罗天地,神鬼难逃。

李靖顶上现了九层八角、五彩流光的玲珑宝塔。宝塔的一至八层各有一道颜色不同的光华升到空中,化为相应的八卦之相,八相凭虚排布成八卦之形,演成一阵将石矶娘娘的八卦云光帕轻轻托住。

随即便听李靖轻喝一声:“收!”宝塔演化出的八卦之阵倒卷收回塔中,却将八卦云光帕一起裹了回来。

“还我法宝!”石矶娘娘失了法宝,登时涨红了面皮,厉喝一声挥剑又来拼杀。

李靖轻叹一声,头上的玲珑宝塔冉冉升起,同时迎风暴涨,霎时间变作一座百丈高下的巨塔。

“道友,方才你说只要擒我去见尊师,并不伤我性命。此刻我也礼尚往来,只将你收入次塔之内镇压十年八载,等到封神事了,劫数已过,自会将你放了出来。到时为敌抑或为友,皆悉听尊便!”

李靖说完这句话后,口中念念有词,那九层巨塔最上面一层的门户倏地打开。

李靖向着那宝塔躬身拜了一拜,而后转向石矶娘娘喝道:“石矶道友还不入塔,更待何时?”

石矶娘娘顿觉身不由己,身躯径往宝塔第九层的门户飞去。等她进门之后,那门户便即阖上,内中的石矶娘娘却再也未传出半点声息。

李靖招手将宝塔变小收回掌上,眼望着第九层的门户喃喃自语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道友,待你出塔之日,当能体会我今日的一番好意。”

第一百六十四章天君欲演十绝阵

却说石矶娘娘找李靖寻仇反被他以宝塔镇压之后,石矶娘娘的两个弟子碧云童子与彩云童子久候师父未归,一时都慌了手脚。

碧云童子道:“师兄,师父至今未归,多半与马元师叔一般,遭了那李靖的毒手,如今你我该当如何?”

彩云童子愁眉苦脸地沉思半晌后方道:“此事已经不是你我可以处置,为今之计,只有找师父的同门好友求援。”

碧云童子道:“师父平时所交好的道友,一是三仙岛碧霄娘娘,一是金鳌岛十天君,我们改去那一处?”

彩云童子道:“听闻三仙岛做主的云霄娘娘近来闭门谢客,轻易不见外人,凭你我二人的身份,只怕见不到碧霄娘娘,不如转去金鳌岛。”

碧云童子道:“十天君的面倒是易见,但他们论起来虽是咱们师父的师兄,却只是占了入门较早的便宜,修为远远不及咱们师父。师父尚且陷在陈塘关生死不知,总是十天君愿意帮忙,也恐是有心无力。”

彩云童子道:“师弟你有所不知,我曾听师父说起一件往事,那十天君中的董全师伯早年曾在李靖手下吃了一个大亏。事后虽然经咱们师父解劝,未曾再去找李靖报仇,却也因此知耻而后勇,从此潜心苦修,不仅修为大进踏入还丹之境,更演练出一门威力无穷的阵法。十天君向来同气连枝,其余九位师伯受董师伯激励和启发,亦各自突破了修为境界和研创出阵法。师父曾亲眼目睹十天君演阵。评价道此阵奥妙无穷,纵是神仙入阵亦难逃生。”

碧云童子大喜:“如此我们速往金鳌岛求援。”

两童子当即借土遁径往金鳌岛。先来到董全洞府门前求见。

有看守洞门的童子往内通报,不多时转回来说道老师召二童子入内。

碧云、彩云二童子进入洞府之内。见董全正在蒲团之上打坐养神。他们两个彼此对视一眼,忽地一起抢上前去,拜倒在董全身前,放声痛哭起来。

董全本就生得面色阴晦,被二童子这一哭,脸色愈发阴沉,呵斥道:“你们两个求见贫道,便是为了在我面前哭丧么?”

二童子止住悲声,彩云童子向上再拜道:“师伯休怪弟子等失态。我师父和师叔都被人害了!”

董全霍然起身,厉声喝问:“你说得是石矶师妹和马元师弟?”

彩云童子含泪道:“正是!”

董全问道:“他们为何人所害?又是如何被害?”

彩云童子答道:“详细的情形弟子也不清楚。日前我师父因马元师叔离山之后久不回转,便凝神推算他的下落。一算之下,师父她忽地大怒,当即收拾了法宝兵器,对我们说马元师叔遭陈塘关李靖所杀,她要前去讨个说法,随后便乘青鸾而去。我们两个在洞府中等候多日,仍不见师父回转。便怀疑是否如马元师叔一般遭了不幸,因此特来求见师伯,请你为弟子等那个主意!”

“李靖!”董全未料到时隔多年,自己会再次听到这个让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名字。当即向二童子道,“你们稍安勿躁,待我先来推算一下你们师父的吉凶。”

半晌之后。在蒲团上盘膝而坐的董全缓缓张开双目,沉声道:“你们师父果然去了陈塘关去找李靖。两人曾有过一场大战,结果却是石矶师妹不敌李靖。被他用一件法宝困住。”

碧云童子急问道:“师伯,此事该如何处置?”

董全冷笑道:“我截教弟子,岂能平白受人欺辱?你们放心,我这便聚集其他九位道友,大家结伴前往陈塘关,不仅要李靖放出石矶师妹,更要他就马元师弟之事给个交代。否则,便休怪我十天君的‘十绝阵’下不留情面!”

说罢,他当即遣门下童子转赴其余九位天君的洞府,将他们请来自己这里。

不多时,十天君聚齐。董全说了石矶娘娘和马元之事,其余九位天君尽都义愤填膺,便依从了董全的建议,带齐法宝阵图,各自骑上坐骑,一起腾云驾雾往陈塘关而来。

千里之遥,瞬息而至。十天君在陈塘关东门外驱使坐骑从空中落下,董全催梅花鹿上前,向着把守城门的军兵喝道:“速速报于李靖得知,今有金鳌岛十天君在此,叫他即刻出来相见!”

军兵见这十名道人个个形容不凡,又是腾云驾雾而来,不敢怠慢,急忙飞奔入城内,径往护国候府前来报信。

李靖闻报之后,转头对正与他议事的姜子牙笑道:“道兄,十天君分明是为石矶娘娘与马元而来,有劳你与我同去见一见如何?”

姜子牙笑道:“愚兄自当奉陪。”

两人到了外面,李靖骑乘上黑焰驹,姜子牙则骑了一匹银鬃马,一起来到陈塘关的东门,与十天君遥遥相对。

李靖拱手道:“十位道友,李靖有礼!”

姜子牙则在马背上稽首道:“玉虚门下弟子姜尚,见过诸位道兄!”

十天君听到姜子牙报出来历后,都微微怔了一下。其中有做头陀装扮,怀抱一柄四楞黄金锏的秦完催梅花鹿上前几步,向着姜子牙问道:“你是二师伯门下弟子?”

姜子牙答道:“贫道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曾在昆仑山玉虚宫修道四十载,只因资质粗劣,仙道难成,故被掌教师尊遣送下山。”

秦完脸色稍霁,点头道:“既是我道门中人,你暂且退到一旁,待我等先与李靖了解了因果,再与道兄一叙同门之谊。”

姜子牙催马上前一步道:“道兄且慢,贫道有一言奉上。”

秦完面色一冷,沉声道:“你若是要为李靖说话,便不要开口,以免伤了同门之间的和气!”

姜子牙不卑不亢地道:“贫道并非要为何人说话,只是想将此事的前后因果陈述一边,请诸位道兄衡量一个是非曲直。”

秦完摆手,示意姜子牙不用再说,冷笑道:“道兄既是我道门中人,当知以你我修为,推算过去之事不过举手之劳。此事的经过我们已了解得清清楚楚。无论马元有何过失,都轮不到他李靖制裁。何况他后来依仗法宝镇压石矶师妹,更是恣意跋扈至极点。今日我等前来,就是要李靖做个交代!”

后面的李靖催动黑焰驹上前,眼望秦完淡淡一笑道:“却不知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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