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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幸福向公主靠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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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帝面容冷峻,转动酒杯的手隐约可见青筋凸起。
不由得,玫妃想起,前段时间,父兄以一半军权,要换取她登上后位时,他也是这个表情,一句话没说,可是此后,再也见不到他一个笑脸。
雅淳的话,此时毫无疑问的勾起了他对她娘家势力的忌惮,若不能很好的表示态度,恐怕后宫再也无她立足之地。
心思千回百转,其实也不过瞬间,玫妃狠狠心,起身跪下,泫然欲泣道,“臣妾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不敢求皇上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多加垂怜,只求皇上削去臣妾妃位,臣妾愿意自移冷宫,以示清白!”言语悲切,再不复冷傲之色!
荣帝望向玫妃,似叹息似无奈,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皇威,“爱妃为示清白,甘愿移驾冷宫,朕心不舍,但为堵住悠悠众口,只好从了爱妃了,来人啊,带玫妃到冷宫休息!”
“皇上!”
“父皇!”
一直默不作声的三皇子豁然跪下,眸藏阴戾,“父皇,母妃伴您十几年,为您,为后宫劳心劳力,没功劳也有苦劳,看在外公、舅舅南北战争,为国不惜性命的份上,,请父皇收回成命吧,父皇,您不能因为一个外姓公主几句挑拨的话,就把母妃打入冷宫啊!父皇!”
不得不说,三皇子愚蠢之极,不提外公与舅舅,只提父子情,夫妻情,说不定还真能收回成命呢,而这样的说词,无异于火上浇油。
荣帝淡淡扫向面如死灰的玫妃,波澜不惊道,“你当朕是听信谗言,昏庸无道的昏君吗?你母妃一心想表清白,自愿入住冷宫,朕尊重你母妃的任何一个决定,十几年来一直如此!若朕不允,就是不信你母妃,不信你外公、舅舅,你说,朕是允还是不允呢?”
三皇子如果此时还不知哪里出的问题,也就妄为生在皇宫了,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只是一时着急,把隐藏的问题当面*出来了。
后悔不及啊!
“父皇……英明!”
玫妃脸色惨白得如同纸屑,身子若一拉即断的极致细丝般颤抖,她太天真了,怎会以为凭借娘家的势力,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夫君予取予求,对后宫来说,这是催命符才对吧;她太愚蠢了,后宫多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没有落下一丝把柄在外人手,今天却是自己把自己送进了冷宫,最得意的,莫过于皇上吧……皇家……怎有夫妻情!
她败了,败在自己自信过头的试探上!
那么,就让自己骄傲的走,保留最后一份尊严吧!
然,有人却不允,非要再要加上最后一份精彩。
“还请父皇稍等片刻,让玫妃娘娘了了心愿再走吧。”转脸对上发懵的柳如烟,雅淳不屑道,“如烟姑娘,本来我绝不允许自己的婚姻妥协于一杯酒,今天,看着玫妃的面上,我给你一个机会,敬我的那杯酒自己喝了,我许你正妃之位,我做侧妃,今晚,就让你洞房花烛,心想事成!如何。”
柳如烟丕然变色,娇颜灰白交加,无神的环视一圈,最后落在玫妃身上,茫然不知所措道,“这杯酒是如烟敬王妃的,怎好自己喝下,这,不太合规矩吧!”
才转眼的功夫,淳姐姐就不叫了,改口称王妃了。
雅淳秀眉一挑,面色肃然,作为一国公主的尊贵和威严,尽数释放,“敢喝令本公主站住的,玫妃你是第一个,皇家的小小暖床侍妾而已,喊你一声婆婆,高抬了你,你却不识抬举,不知尊卑,出口狂妄,妄想将龌龊心思用在本公主身上,真以为本公主是泥捏的吗,本公主只是不屑理会!去冷宫居住,已经是你最好的归宿,现在,本公主耐心殆尽,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诡计,想进我平亲王王府的大门,就按本公主说的去做,要么,柳如烟老老实实喝下这杯酒,今晚就成为平亲王正妃,要么,立马退下,从此以后,休想再以任何权势之力觊觎属于我的男人,本公主出现的十丈范围之内不许你踏足!左不过就是一杯酒,喝与不喝,如烟姑娘,自己选择!”
………【31 是谁扮猪吃老虎】………
从家宴开始,雅淳一直表现的比较淡然,即使言语犀利,也是以“我”自称,而现在用上了“本公主”三个字,不仅强调了背后的势力,更重要的是告诫众人,一国公主的尊荣不可践踏。
她一字一句,虽平铺直叙,却犹如冰雹,咂进每个人心里!这哪是刚才还被人可怜的软弱小绵羊,分明是扮猪吃老虎嘛。
柳如烟更是冷的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她多想,挽起袖子,执起酒杯,豪迈的喝下,圆了自己近十年的美梦,可是,她不敢,不能,若喝了……她抬眸向玫妃求救。
柳如烟眸中的痛苦、挣扎、绝望和期盼,多种复杂矛盾情绪的流露,令玫妃心痛的同时也惊悚,为了此事,她费了多少心血,损失了多少兵权,才换的皇上保持中立,现在,明明一杯酒就能最后解决一切,如烟为何迟迟不饮,难道,这酒……
心中惊起滔天骇浪,这酒……愚蠢啊!真是愚蠢之极,这种地方是能……唉,现在自己已经犹如过江的泥菩萨?,只身难保,如何还顾得了她,一切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吧!
玫妃的悲哀自怜,柳如烟看的清清楚楚,求救未果,她心知大势已去,逐狠心立破釜沉舟之意,一改娇怜弱态、楚楚动人,变得面容扭曲,歇斯底里,娇吼道,“我的婚事有皇上和玫妃娘娘做主,早已定下,尊你为公主,才称一声姐姐、敬你一杯酒水,你凭什么说不同意!”
雅淳双眉齐齐挑动,模样无赖,语气狂妄,“凭什么,就凭父皇说一切由本公主做主,就凭本公主是一国公主,凭本公主夫君对你不屑一顾,凭你脸蛋没本公主美,身材没本公主棒,才艺没本公主强,更凭本公主没有拒绝你进门,凭你不敢喝下自己倒下敬本公主的那杯酒,而已!”
句句清脆,字字清晰,“自己倒下”几个字咬的尤其特别之重。
话已说的明白,若还有人再不清楚问题出在那杯酒上,就妄为在皇家走一遭了。其实,并非大家愚钝,只是谁能料到柳如烟如此胆大妄为,在这样的日子里对异国公主下手。
柳如烟恨得欲咬碎一口银牙,失控咆哮道,“放屁,我是朝阳第一美人,年届二十仍愿居闺中,就是为了等待合适的时期嫁进平亲王府,为了能够与平亲王匹配,这十年来,我苦练各种技艺,从五年前,就无人能与争锋,眼见梦想成真,凭什么你横刀夺爱,抢我幸福!
你别把自己夸的跟一朵花似地,有本事,今天,就当着各位的面比一下,若你能赢我,我……我从此对你惟命是从,见你绕道而行,如何?”
雅淳一脚踩在颖傲脚背,狠狠碾压,都是你惹的桃花债!口气淡淡不屑道,“本公主从不为没有分量的人改变决定,除了那杯酒,你别无选择!”
颖傲悠然起身,仿佛被踩的人不是自己,他面部谦和,温润嗓音如梵音过耳,“本王的王妃,不是街头的献艺的戏子,也不是无事可做的莽妇,随随便便就跟人对比划拉!父皇,雅儿今天饮了不少酒,有些醉了,若无它事,儿臣想先行退席。”
言毕,不理会花容失色、绝望悲恸的柳如烟,在荣帝首肯下携佳人双方离开。
雅淳的千万句,没有颖傲的这一句更能让柳如烟痛心、绝望,她一心要嫁的男人啊,她恋了十年的男人啊,居然把她的一腔热恋,满怀柔情践踏在脚下,狠狠碾碎!你们,够狠,我柳如烟发誓,即使出卖灵魂,也要你们不得安生!
————————
一辆马车,如同它的主人,朴实而不失尊贵,悠然走在路上。
雅淳被活泼的少年缠的满车厢乱串,懊恼道,“小八,不回你的府邸,跑到我们的马车上算怎么回事啊?”
把皇子又一次逮着佳人半臂,嘻嘻而笑,“二嫂阿,你不知道,小弟的府邸冰冰冷冷的,不像二哥的府邸,进去就有一股温暖的感觉,非常舒服,我一年中有十个月基本上都是在二哥府上的,这事,大家都知道,这几日没去,是因为父皇跟我说,最近不要打扰你们,可是,我一看到二嫂,就更想来了。嘿嘿!”
八皇子言语单纯,动作肆意,张开长手长脚,把雅淳揽了个结结实实,雅淳左躲右闪,奈何车厢说小不小,说大也不是很大,又怕用力不当伤了他,致使处处被动,满脸苦哈哈,但眸中的真实笑意是掩饰不住的,不是对待颖傲时那种看似亲切实则疏离的笑,也不是对待众人时的淡然客气,这笑意,是发自内心的真诚。
雅淳故意皱起可夹死苍蝇的眉毛,声音无奈又凄惨,“傲夫君,平亲王,我是不是你王妃,是不是你女人,你是不是男人,怎么可以容忍别的男人在你面前轻薄你的老婆!”
颖傲视线在打闹的两人身上来回几转,眸中精光明了又暗,他儒雅一笑,“淳儿多虑了,八弟与我一奶同胞,感情非其它兄弟姐妹可比,母妃过早离世,他从未享受过母爱,如他所说,长嫂如母,他应该只是把你当成母亲一样吧,你且忍他几天,等我瞅准机会,回了父皇,为他许上几个妃子,热热闹闹,他就不会嫌府邸冷情,你也不用当娘了!至于为夫是不男人,晚上我用实际行动证明好了。”
雅淳妙目圆瞪,故意忽略最后一句话,娇喊道,“狗屁,有我这么年轻的娘吗,我才生不出这儿大个的儿子!”
颖傲笑得眸中有流光溢彩在滚动,“那为夫今晚好好努力,十几年后,我们也会有如此英俊的大儿子!”
雅淳狠狠剜他一眼。
八皇子身体一僵,双臂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32 曲终人散醉酒记】………
除了臭豆腐之外,雅淳另有一个不太雅的爱好,就是嗜睡,因为身有顽疾的原因,基本上一天有大半的时间是花在睡觉上。
为了今天的宴会,先是隆重打扮,宫装加身,而后又是她最讨厌的宫廷俗戏,斗智斗勇,虽轻轻带过,但即使只说话也是颇费精力,她疲惫的身体没有支持到洗漱完毕,就昏睡在了浴桶中。
在外间等待的冬儿久久听不到声音,拿起干净换洗的睡衣进来,眉头皱起,公主又睡着了,这样的情景已经有几次了,按说以公主的能力,即使与人大战三百回合,也不该有如此倦态,此情此景是否在说明公主的病症又加重了?
心中疑惑,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将雅淳从浴桶中轻轻抱起,放在铺有大大浴巾的榻上,目光尽量避开她胸前的挺立,佯装镇定,轻手轻脚给她擦身,穿上睡衣,抱进内室,放在床上,抚顺发丝,盖上薄毯,又用熟练的手法给她做了一次足底*,那宠溺的表情,温柔的动作,与表现在人前的火爆是决然的迥然不同。
这一切,被进了内室的颖傲尽收眼底。
冬儿平静的施礼,“王爷。”
颖傲点头,挥手示意她离开。
冬儿稍有迟疑,轻声道,“公主身体微恙,不能太过劳累。”
颖傲一僵,淡淡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半晌,才道,“本王自会照顾好雅儿,你先下去吧。”
尽管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冬儿也不好表现出来,因为公主并没有明示该如何对他,而且,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是吗,没有理由硬要他们分房而睡的道理,就算有,也不该是由自己小小的侍婢来说吧——
“傲夫君?”刚刚睡醒的人儿,金发凌乱,双眼迷蒙,带着赤子般的懵懂,明显还不在状态。
窗户边负手而立的人几步跨进,贴床而坐,眸中荡起无尽温柔,“雅儿醒了,有没有不舒服,想不想吃点东西?”
雅淳摇晃着头颅,试图另脑袋尽量清醒,颖傲见状,手指娴熟的贴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按,她身体一僵,随即被熟悉的感觉放松了身体,闭上眼享受。
颖傲的手指很软,力度适中,给她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是……颜帝在给她*一样,不由得,对他的防备降低了几分,身体也软了几分,随意问道,“傲夫君怎么忒早就过来了。”
颖傲手上动作不停,目光紧盯雅淳眉头,以免漏过她不适的表情,体贴道,“昨晚醉了吧,居然在浴桶中就睡着了,还是冬儿把你抱进来的,我留意到你晚间不喜欢丫鬟们值夜,怕你中途有什么醉酒后的不适,就留下来照看你,没到隔壁偏间去。”
雅淳豁然开眼,对上他温柔关切的眸子,在细细感受到身体无异样后,松了一口气,酒后乱性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还真没办法接受。
人进我一尺,我进人一丈,向来是雅淳奉行的原则,无论出于何样的心理,颖傲的关心她不会视而不见,而且还会给予回应,要不然,就会寒了人心,这样的道理,她不会不懂的。
所以,她回给颖傲一个如花笑靥,同样关心的问,“傲夫君可曾用过早膳?”
颖傲动作不减,“不曾,等你一起,现在可想吃饭?不用勉强起身,若还是不舒服,就再躺一会,找太医过来看看。”
雅淳调皮一笑,“呵呵,傲夫君忘了,我昨天可是帮你把过脉的哦。”
颖傲轻笑附和,“是哦,忘记雅儿可是大神医呢,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都能治好。”
有感混沌的头脑终于恢复清明,不再沉甸难受,雅淳对外唤道,“谁在外面?”
夏儿俏皮的声音传来,“公主,我和冬儿在,可以进来了吗?”
雅淳回道,“进来吧。”又对颖傲道,“傲夫君,我好多了,咱们去吃早饭吧。”
颖傲眼睛一亮,咱们两个字狠狠敲进他柔软的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夏儿、冬儿两婢应声而进,各司其职,颖傲稍稍退后,毫不避讳的看她着装洗漱,然后一起用膳——
花厅中,八皇子眼巴巴的盯着桌上,一面焦急的往外观望,突然,眼眸一亮,飞窜出去。
“啊”雅淳被迎面扑来的人儿给抱个结结实实,不等反应,就听人抱怨道,“二嫂,二哥,你们好慢啊,我肚肚好饿,等的望眼欲穿了。”
雅淳实在受不了如此热情的对待,刚想说些什么,对上小八笑的极其灿烂的笑容,不知为何,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
偷偷瞥眼颖傲,他温润的面容满是无奈,呵斥道,“八弟,一大早的,毛手毛脚,成何体统,快快松开,雅儿身体不适,经不起你这样鲁莽冲撞。
“啊”小八慌了神,手脚不知该往哪方,上上下下打量雅淳,紧张道,“二嫂,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太医过来给你看看吧?”
雅淳白了颖傲眼,故意的是吧,不就多喝了点酒,值得这样吗。可这些话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诉之于口。
“没什么,忘记了两国的酒稍有不同,不小心就多喝了一点,已经没事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啊好啊,我跟你说二嫂,你家的丫鬟真够抠门的,我在这等了大半天,肚子饿的咕咕叫,愣是不肯给我吃的,还说什么是专门给你做的,你不到,谁也不准动。”
春儿在旁边俏生生的道,“公主,你可不能听信八皇子的话,要不我们可就冤枉死了,八皇子是自己嘴刁,嫌弃大厨房做的东西粗糙,非要吃我们给公主准备的东西,可是,我们怎么能给公主食用八皇子吃剩的残羹剩饭,只有对不起八皇子了。”
“好了,别再贫嘴了,时辰不早了,快过来一起吃饭。”
春儿正要上前,被秋儿用眼神制住,轻声道,“公主、王爷、八皇子,你们慢用,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唤一声就行。”
雅淳黛眉微蹷,轻轻点头。四人依次退下。
………【33 懵然心动因何止】………
喝一杯鲜榨的果汁,是雅淳夏季早餐多年养成的习惯,特别是在酒后的第二天,腹中灼热干渴,饮上一杯甜甜的,凉凉的果汁,不适的感觉能立马去掉一半。
或许是考虑到雅淳已并非一人的身份,今日的果汁比她平常喝的分量多上很多,然而,雅淳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咕咚咕咚牛饮的某人,嘴角抽抽,心道,难怪,春儿不允许小八先动,以他风卷残云之势,估计连渣度不会剩下吧,若非春儿事先倒出了一杯,估计连她的那份也会被小八喝的涓滴不剩呢。
一顿早饭雅淳看的惊讶,颖傲吃的皱眉,小八吃的心满意足,最后,捂着肚子,躺在软榻上当起了翻肚皮的青蛙。
颖傲的眉毛皱的更深了,雅淳看不下去,笑道,“好了,再皱下去就要成老头了,以春儿的手艺,你这种无动于衷的表现才会让人觉得奇怪呢,不过,小八啊,来日方长,我不介意你经常过来蹭饭吃,但是,暴饮暴食是不好的,以后可不能这样吃了,知道吗。”
“雅儿似乎跟八弟很熟,你们在家宴之前就见过吗?”颖傲在此时这样问,不亚于头顶打雷,雅淳不动声色的偷偷给小八使眼色,小子,你若是敢实话实说,以后休想再来蹭饭吃。
小八捂着鼓起的小肚子,笑嘻嘻道,“二哥,你忘记了,闹洞房那日,若非我帮二嫂解围,二嫂肯定就被他们欺负去了,再说啦,你可是我最亲最亲的哥哥,二嫂不就是我最亲最亲的二嫂吗,再再说,我一见二嫂就觉得好亲切,二哥,你不会不让我跟二嫂亲近吧,那可不行。”
“我不过问了你一句,你就回了我几句,看样子,是非要找个女人好好管管你了。”
这下,皱眉的换成小八了,他圆圆的俊俏大眼变成苦哈哈的一条缝,不满道,“我说二哥,你是见色忘弟啊,以往,我天天呆在你府上,也没见你多说一句,这嫂子刚进门几天,你就想把我扔回冰冷冷的府邸去,不知情的人,还不乱嚼舌根,说二嫂容不下我啊,我跟你说,别想把我赶走,你也别想随便扔个女人给我。”突然似想起来什么,大大圆眼是笑的不见瞳仁,促狭道,“二嫂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收我做侍郎的,你当时可是没有反驳,放心吧,二哥,虽然我比你年轻可爱,活泼单纯,但绝对谨守侍郎本分,不对你正夫位置造成威胁……”
眼见颖傲脸色越来越黑,小八越说越起劲,雅淳额头上汗越来越多,踮起脚尖,不动声色的慢慢倒退,终于,颖傲忍无可忍,豁然起身,捏住桌上唯一剩下的一粒小笼包当做暗器,射向小八。
小八反应神速,向右跨出一步,一个漂亮后翻,几步窜到准备偷溜的雅淳身旁,附耳小声道,“二嫂,留我对抗二哥的怒火,你一人偷溜,太不厚道了。”——
书房中,颖傲埋首处理公文,雅淳躺在离他不远的软榻上,至于小八,则被接到眼神暗示的春儿哄去弄稀奇古怪的好吃的东西去了。
雅淳从来就不是喜欢忍耐的人,心中有事,不吐不快,“傲夫君,为了我们能够更好的相处,帮忙做点事情可好?”
颖傲头也不抬的道,“不好。”
雅淳正要发作,又听得他道,“若你去掉称呼前面的字,喊我‘夫君’或者去掉后面的字,喊我‘傲’,我可以给你所有想要的答案。”
闷骚!雅淳在心底暗道,若非一直盯着他看,谁能想到外表温文尔雅,一本正经处理公文,头都不肯抬的人,会说出如此暧昧的话来,不过……
雅淳长起身形,装模作样整理妆容,姿态款款,扭着水蛇般的腰在他旁边站定,黛首低垂,粉面含羞,上身倾斜,含糖量十足,娇声嗲气,拉了长长的后音喊道,“夫……君……”
颖傲身体一僵,握笔的手一抖,几滴墨汁渲染了公文的表面。
雅淳心底发笑,小样,跟我斗!
面上不动声色,身体压的更低,声音更嗲,“夫君……帮妾身……啊……唔……”当雅淳的视线与颖傲平齐时,正好瞥见他促狭的眼神,想要逃脱,已然不及,被人勾住脖子,含住了润唇。
雅淳身体一僵,手不由自主的移向他胸口,他的吻如同给人的感觉,包容,宠溺,还有一丝丝的熟悉。
一吻结束,他眼神灼热,似乎能融化硬岩,听,他胸口跳动如同烈马奔腾,鼻息粗气怎么也掩不住。
她粉面透红,娇,羞无限,盈盈双眸朦朦胧胧对他开合,似乎能看到水波流转,刹那芳华,颖傲呼吸一顿,修长手指飞快掩住她双眸,声带粗喘,“不要这样说话,不要这样笑,我怕我忍不住要把你拆吃入腹!”又加了一句,“是男人都会有这种想法!”
雅淳轻笑出声,红润嘴角不知觉撅起,在被掩盖了双眼的五官上,更加惹人夺目,勾魂夺魄。颖傲发出一声低吼,狠狠的再次占有了她的唇,尽管内心咆哮着要狠狠的,狠狠的,他还是用超人的自制力,狠狠但温柔的吻住她所有甜蜜。
突然,他用不会伤到她的力道推开她,狼狈逃房,他怕,再慢一步,会控制不住要了她,更怕,急剧跳动的心脏会撞入她抵在他心口上的手中的冰冷,无法再用生命继续去爱她。
雅淳盯着他慌张的背影露出不明笑意,手中的利刃泛出幽冷的光。颖傲,我可以因为各种原因成为你的妻子,但决不允许感情中纠缠了别的女人的你轻易侵占据我内心的领地,想要动我身心,拿你最纯粹的情感来换吧。
………【34 初步相谈是否欢】………
第二日一早,雅淳与颖傲一起如前几日一样,准时出现在早饭上,相互问候自不必说。
饭毕,颖傲柔声问,“淳儿精神不太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吗?”
雅淳没什么神情的道:“傲夫君不去上朝吗?”
“本来是要去的,但考虑到你可能今天精神不会太好,就想在府中陪陪你,原本,我们刚刚大婚,是有几天不需要上朝的,无奈最近事多,才临时取消了假期。”
这算是对她解释吧。
“我精神不好,你陪陪就会好了吗!”
“就算不好,也不会太差不是,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想法,说不定你想不通或者做不到的事情我能想到或做到呢,就看你愿不愿意让我分担你的忧愁。”
颖傲这话,很有技术含量,既把关怀之意表达的十足,又不显得太过讨好,失了尊严。雅淳并非愚钝之人,心知是昨日书房一事,在彼此心中都留下了一丝涟漪,他想亲近,又怕惹恼了她。
雅淳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日的一切,嘟起红唇,抱怨道,“唉,要说吧,你还真要负责,若非你招惹了柳如烟,我又怎会跟玫妃对上,现下好了,我王妃的位置还没坐稳呢,就一不小心惹得玫妃进了冷宫,你说,她们不会把我恨死啊,若是三天两头给我来个暗杀或者什么的,我岂不小命休矣,如此让人担惊受怕,你说,我精神能好吗?”
颖傲体贴送上香茶,温柔笑道,“雅儿的话,不无道理,但还请允许我辩解,第一,柳如烟并非是我招惹,而是她一厢情愿的纠缠,第二,我王妃的位置,今生今世,除了你,不会再允许第二个人占据,第三,只要在王府之中,只要在我身旁,即使全天下的杀手都来了,我也能保你平安,不会让人伤你一根汗毛!”
雅淳挑眉,“傲夫君,好狂妄,好自信啊!”
颖傲要求,“喊我夫君,或者傲。”
雅淳:“……”
“至于玫妃,不知雅儿有没有兴趣听。”
雅淳吸气,这人,真不可爱,说点话还非要人回应不可,不就想听听不一样的称呼吗,有什么关系,张嘴就来,只怕,有些人别跟昨天一样,落荒而逃就行。
她捏了嗓音,把本就甜糯的声音又加上三份的糖量,嗲道,“夫君……。”
颖傲呼吸一紧,手指抽抽,暗道自讨苦吃,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转移话题,缓缓道,“当今玫妃,宠冠后宫十几年,育有三皇子一子,又与大皇子已逝的母亲是好姐妹,娘家兄弟更是武将出身,掌握了不少军权,连父皇也让她三分。凭借母族的势力,这些年来,她干预朝政、霍乱后宫、为所欲为,无人能与之抗衡,更造就了她嚣张跋扈的性格。在宴会上,她毫不顾忌你刚嫁入王府,一国公主的身份,急急为我指婚,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不把我放在眼里,只把你当做任意摆布的棋子,满足她恣意弄权的虚荣心。”
“她最看不得别人感情幸福,强行为讨的她欢心的人拆散才子佳人姻缘、别人幸福家庭、乱点鸳鸯谱,是她弄权的一大特点,时不时的‘赏赐’一些漂亮美人,给那些不讨她欢心的官家贵妇的夫君送去,更是她显摆权利的体现。”
“而柳如烟表面温柔娇弱,其实是跟玫妃一样的爱权、弄权,只不过,她是借了玫妃的势,不敢明目张胆,做的比较隐秘而已。这些且不说,单单她宴会上作为,胆敢在酒中下了‘断子绝孙’药,此心就该诛!若是换了别人,喝了那酒,不明不白的着了道,让她做了平妃不说,还会落得无法生育的下场,做不成母亲,对任何女子来说,都是最残酷的酷刑!公主为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只要有心,了解玫妃的一切,并非困难,调查柳如烟,更是简单,难的是,居然连那杯酒中的药都能够一清二楚,要知道,她能晓得,还是拜异能所赐呢。那么当日宴会上的一切,就并非无意,他今日的谈话,也是有心。
雅淳眼睛眯眯,笑成弯弯的月牙状,“不知夫君觉得我如何做才能够对得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名句,才能符合我的作风呢?”
颖傲端茶就唇,好似无意道,“你身边的夏儿挺灵巧。”顿了一下,又道,“今天天气不错,是个适合喝酒聊天的好时机,雅儿若精神好了,我就到衙门去走走如何。”
“夫君请便。”雅淳盯着颖傲的背影出神,直到那一刻的到来,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可是,她心内是第一次排斥,宁可不要这样的时机——
夏日的午后,睡个凉爽的午觉,是雅淳雷打不动的习惯,即使在初来乍到的“颖国”,这样的习惯也不曾改变分毫。
今日如同每一个平静的下午,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直到春儿略带焦急和担忧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公主,公主……”
“何事?”刚醒过来的雅淳,声音带着不正常的沙哑和冰冷,始一开口,房间的温度就瞬间下降了几分,并伴有阴风阵阵。
春儿在离雅淳五步远的地方站立,低垂头颅,盯着自己的脚背,规规矩矩按照刚进府时雅淳说过的话去做。
当初,她们被雅淳救下,带回公主府,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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