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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幸福向公主靠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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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紫宵楼”中,三楼雅厢中,正端坐着我们的第一公主。

    她不耐烦的以筷子敲击桌面,嘴巴喋喋不休,“快点,快点,饿死啦!饿死啦!”

    秋儿无奈摇头,捏起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饺,好言相哄,“这么精致的小吃摆着,你还嚷着饿,还有天理吗,来,先吃点垫垫肚子。”

    她撅起红唇,把头一撇,不依道,“哼,我甘心做了和亲的棋子,推迟了拜见公婆的时间,丢下新婚的夫君,一大早跑来,就是为了吃上香喷喷、美滋滋的臭豆腐,该死的黄二,却让我左等右等,哼,那天落在我手上,有他好看。”

    “是是是,等他落你手上了,就不给他吃,不给他喝,还天天让他给你做臭豆腐,馋死他!”

    “嗯嗯嗯”她努力点头,猛吸口水。

    四人摇头闷笑,难不成她们的公主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嗜臭豆腐如命。

    等待是无聊的,也是最磨人的,不做点什么事打发一下,真浪费如此大好的天气。

    “冬儿,发挥一下专业精神,来说说我这新嫁的相公是什么样的人啊。”她摇头晃脑,吊儿郎当,没有一点公主的仪态可言。

    冬儿眉角抽,动,秀气小脸冷清一片,掀动薄唇,“平亲王颖傲,年仅二十有二,与八皇子乃一母同胞,因母妃早逝,由太后亲自抚养二人,他温文儒雅,为人亲和,五年前冒死救过‘荣帝’一命,被封为‘平亲王’。”



………【17 往昔足迹谁翻动】………

    雅淳点头:“他的母亲媚娘是我的鬼朋友,她跟你们一样,和我认识了十年,这事,我从未对你们隐瞒,我也不觉得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冬儿说的这些,媚娘早就跟我说过。”低头思考了半天,才又道,“你们可能一直在想,以我的性格和皇上爹爹对我的宠爱,即使我要治愈身体,有千百种方法把人弄到‘季国’,完全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婚姻对吗?”

    春儿鼓着腮帮,大嚼美食,闻言拼命点头。

    夏儿摆弄自己的宝贝,乜眼过来,意寓:等你解释呢。

    秋儿温柔一笑,为她添水品茗。

    冬儿仍是千年不变的酷脸,拉长的耳朵却表明了在仔细聆听。

    她端正身体,神情前所未有的正经,“媚娘与我相交十年,她在我混沌懵懂时给我清明,在我犹豫彷徨时给我方向,你们只知道,在我不开心时,总喜欢找个鬼调戏,发泄愤怒,却不知道,她既是我的良师益友,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最初的她,就没有今天在你们面前的我!”

    “她不求回报的教了我很多的东西,直到五年前,她状似无意的调侃,要我做她儿媳,我只当她是更年期综合症状,没有理会,后来,她一次次佯装无意的说,我也在心底思考了很久”稍顿,品口香茗,才又道,“我愿和亲来此,避开那人是为其一,其二,成年礼后我曾卜过一卦,提示说,我的身体必须在此医治,三者我也想,报答一下媚娘这么多年的恩情,如果,做她儿媳,是她一心所愿,我愿意……在我没有找到真正所爱的人之前,跟她儿子,好好相处,培养感情,这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粲然一笑,“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说不定,相处后发现,他就是那个是可以令我倾心并愿意一生相随的人呢!”更何况,她与他也能算得上是相识一场了呢,只不过,在没有结果前,这些,没有让四婢知道的必要。

    冬儿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恐怕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雅淳秀脸蕴怒,鼻翼气的忽闪忽闪,低吼道,“冬儿,你什么意思,我很差劲吗,配不上他吗!”

    春夏秋冬,一奶同胞,是罕见的四胞胎,虽然模样一致,性格却迥异,春儿,活泼开朗,与她主子一样爱好美食,不同是更能做出各种美食,满足主子的变态口欲。

    夏儿比较文静,没什么大的爱好,平常就喜欢弄些什么毒虫、毒草、毒药的东西来供主子玩耍,就像每一次,华贵妃挑衅了主子,主子又碍于某种原因不能当场发作的时候,当晚,华贵妃屋里就会收到各种好礼,有时在床上放点小虫,有时在碗里添点佐料,有时在脂粉中加点痒痒粉,更有时……把春,药放在她来葵水时用的软布中,让她欲,火,焚,身却无计可施……如此种种,甚多!

    秋儿是四人中最温柔淡然,善解人意的一个,平常帮助雅淳写写算算,打理关于钱的一切事宜和关于主子穿衣打扮的形象设计。

    冬儿脾气即冷清又火爆,但功夫也最好,最擅长的就是寻人**,按照雅淳的话那就是:老娘抓了他们的把柄,他们还不任我予取予求!

    今儿,冬儿一句话,雅淳虽恼,但也明白她不是无的放矢,气呼呼的道,“说吧,趁老娘还有心情听的时候。”

    “平亲王曾有一深爱女子。”冬儿余光扫过主子,少顷,观雪颜妙目无甚变化,才继续道,“他深爱的女子是当今兵部侍郎陈聪的千金陈玲,但这女子不爱权贵爱才子,五年前爱上了当时的新科状元吴斌,央求皇上赐婚,但当时吴斌已有妻子,并且有了一个十岁的女儿,夫妻恩爱异常,所以,当荣帝让他在名利与妻子中选一样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妻子。”

    春儿又消灭掉一盘点心,摸摸鼓鼓的肚皮,竖起大拇指,赞道,“吴斌好样的,是个好男人。”

    秋儿的眼中带了点哀伤:“好男人却没有好的结果!”

    “如果陈玲只是要求赐婚,看在陈侍郎为国鞠躬的份上,也是会答应的,而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帝王赐婚,即使是千人骑压的妓子,你也要感恩戴德的接受,之所以要吴斌自己选择,是因为陈玲提出,不仅要皇上赐婚,而且要休掉吴斌原配,赶走她们母女,荣帝不是昏君,如此荒谬之事自然不可能答应,若非平亲王出面求情,早就给陈玲定了罪。”

    “趁此机会,荣帝也想试探一下他钦点的状元郎,是爱权还是重情,吴斌的选择虽然有点英雄气短,但也是至真至情的表现,荣帝念其情深意重,意欲给个远离京中的差事。不想……”

    “怎么了,怎么了,快说啊,秋儿姐姐。”春儿丫头,你当听戏呢。

    冬儿拳头紧握,似不想再听下去,秋儿也掩下眸中悲凉,恢复云淡风轻,却也不愿再说。

    夏儿小脸紧绷,一直捣鼓的小手停了下来,突然对着春儿龇牙一笑,吓得春儿“哇”一声扑在雅淳怀里,结巴道,“你……你……要干嘛?”

    夏儿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瓶,邪恶一笑,倒出一滴,在桌上,须臾,刚才还盛满美食的大理石桌连同杯碟筷子化成一小撮粉末,躺在众人脚下,想必,此丫把桌子当成某人啦。

    春儿清秀小脸有些发白,嗓音都带了哭腔,紧攀雅淳腰际,嚷嚷道“公主快救我,夏儿姐姐要毒死我,我死了不要紧,我怕我死了后没人在再你收集美食,你嘴巴就会淡出鸟来。”

    雅淳嗤笑,娇骂道,“本公主我还从没见过,快死的人还忒多话。”

    埋首佳人怀中的小脸微微仰起,嘟起可爱的红唇,“自古英雄多寂寞,没了我,公主你会更孤单。”

    众人失笑,这春儿,哪能不知夏儿是在发泄不知名的怒火,怎可能伤她,她这是故意调节气氛,逗大家开心吧,想毕,吴斌的事情,除了自己,她们都知道吧,不过,春儿心细,佯装不知,也是为了在合适的时候提醒大家不要在主子面前失了分寸,毕竟,平亲王现在是主子名义上的夫君呢。



………【18 眼见是否真为实】………

    无乱将来如何,平亲王目前乃是雅淳名义上的夫君,不看生面看佛面,为了公主的声誉,给予他一定的尊重是起码的,当然,若想她们继续尊重下去,就要看他是否能够对得起她们的维护了,若真是为一己私欲,罔顾人命之人,他也就不配让她们维护!

    这般想法,不需名言,对于陈玲一事,似乎比她们知道的更多,“为使心爱之人达成所愿,在吴斌上任的前一天,平亲王将他一家三口抓到别院。为了让吴斌对妻子死心,绝望,更是找来十几个肮脏不堪的乞丐,在吴斌面前生生轮,奸,了他的妻子,整整一天一夜;而后,又给吴斌强行灌下大量春,药,逼迫在他奄奄一息的妻子面前,跟陈玲苟合,事后,又以妻女为要挟,平亲王终于助心爱的女人得到了想要的男人!”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良久,春儿才抬起红通通的兔子眼,沙哑了声音问,“你什么时候也看了‘他’整理的资料了,我们都没有发现、”

    “我并非是看了调查的结果,而是早就知道。”

    “哦,是因为你的特殊能力吗?”

    雅淳点头,眸色不变,声音有些苍凉,“那一日,天色骤变,我感觉到巨大的怨念在升腾,神识探测下,发现了怨念的来源,那时,吴斌与吴氏,在同一间房的两张床上,中间只有一纱遮掩,吴斌可以看到被人施,暴的吴氏,而吴氏也能看到心爱的男人在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虽然都是被逼无奈,但是他们都在相互愤恨,吴斌恨吴氏为何不为保贞,洁,咬舌自尽;吴氏恨吴斌为何不为了爱情自断男,根,两个原本相爱的夫妻,在遭遇磨难时,不是相互体谅,相互理解,渡过难关,而是相互怨恨,相互淘汰……”

    秋儿悠悠吐出一口长气,放松压抑的心情,淡淡道,“或许,他们最恨的是自己吧,恨自己没有在爱人面前先走一步的勇气,其实,就算想死,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事情呢,平亲王不会允许自己爱人的幸福消失,陈玲更不会放手好不容易抓住的男人。”

    春儿拳头握的紧紧的,咬牙切齿,“前天看到调查结果时,如果不是秋儿拦着,我一定会拿夏儿的‘一步断肠散’给那个助纣为虐的平亲王尝尝,哼,公主你也是,明明早知道了平亲王是卑鄙无耻、毫无人性的大恶魔,为什么还要嫁给他,难不成,你被他的美貌给迷惑了!”

    唰唰唰,四双眼睛,八只瞳孔,如X光线一样,对雅淳进行透视。

    她细眉一挑,双手拢胸,佯装怕怕,“怎么可能,我是因为媚娘,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媚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我做他儿媳,想毕是以为我能够将平亲王从孽恋中拯救出来,而后爱上我,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虽然我非常不喜欢接受爱过别的女人的男人,但是,为了媚娘,我愿意委屈一点,花那么一星星功夫,跟变态王爷培养感情,当然,如果在此期间,我爱上了别人,只能怪媚娘的儿子不够魅力,无法吸引我的目光,哈!”

    春儿终于放心的从她身上爬下:“那就好,我们还以为你真会为了个鬼魂把自己的幸福都搭上呢,我就说嘛,公主才不是那么大公无私伟人呢!”

    她一把捧住春儿的脸,*掐捏,声冷音冷,“你!说!什!么!”

    “空(公)……土(主)……灰(伟)……塔(大)……撇(别)……掐……”

    雅淳一推一拍,春儿滚坐在地上,“这叫掐吗,干的好那叫*,只有没品位的人才说是掐。”

    春儿揉着脸不敢反驳,哼,没义气的姐妹们!

    “你们几个要记得,这事属于皇室丑闻,当年的知情者,除了当事人已经全部消失,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是非曲折,有时候眼见得不一定是真的,听到的也不一定是准确的,有些事,需要用心去观察,此事就此告一段落,你们不需要再有什么动作,我自有主张。这儿不比‘季国’,我们毕竟初来乍到,不适宜太过招摇,尤其是你,冬儿,如非必要,背后的势力暂时不要去用,就以我们五人的力量和我王妃的名号一般人是讨不了便宜的,还有,平亲王那儿,你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尽职在我身边做事就行,其它的随其自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你们也没必要一味隐忍,跟我这么多年,哪些该忍那些不需要忍,你们应该比我更能把握的好,好啦,一大早不要说忒多扫兴的话,去看看,怎么东西还……谁?”

    门应声而开,一个灰色身影滚落进来。

    红光一闪,冬儿的剑已经抵在来人的脖颈,喝问,“为什么鬼鬼祟祟躲在门外?”

    来人头颅低垂,体似筛糠,“小……小人……是……是……店小二……”

    春儿手叉腰称茶壶状:“废话,如果你不是店小二,还能好好的趴在这里,快说,躲在门口干什么勾当,不然,一剑毙了你!”

    雅淳勾勾小指,春儿附耳过来,边听边往店小二身上瞄,那如探照灯的眼睛吓得店小二一声哀嚎,叩如捣米,哭起了古往今来百唱不衰的老调,“几位姑奶奶饶命啊,小的……”

    “你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儿子要养是吗?”春儿秀眸眯眯,接口道。

    店小二不可思议的猛抬头,“你……”本来想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的话,卡在喉咙,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痴痴呆呆的,“仙……仙女……”

    春儿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什么仙女,我问,干什么来了?”主子怎么什么都能猜得准呢,真乃神人也。

    “仙女……仙女点的水晶臭豆腐没有啦?”

    哗啦,雅淳一个高跳,揪住小二衣领,盛怒灼灼,“我一大早赶来,等了忒久,你才跟我说没拉,不是每天有十份吗,都给哪个王八蛋吃了?”

    店小二脑子一瞬间清明,挠挠头皮,不解道,“仙子,怎么会说脏话呢?”不解归不解,仍在迷糊懵懂中指着与此遥遥相对的一间雅座,“全被那位爷……仙子呢?”



………【19 口中夺食色美男】………

    店小二话未完,语未尽,那位令他一眼就迷的*,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年的仙子就不见了。

    众人只见一道美丽身影在空中转出优美的弧度,滑进半关的门内。

    春夏冬三人刚想跟进,便被秋儿淡淡一句话止住了,“公主是做强盗去了,你们老老实实呆着,免得坏了主子的好事。”

    原来,当小二手指对面时,对面的门打开后正要关闭,在一开半合间,雅淳已经敏感的闻到了臭豆腐的香味,而且,眼尖的看到只剩下最后一块,当下,身随心动,如一条滑溜的鱼,在房门关闭的瞬间闪进。

    雅淳刚进屋,就瞥见半个脸隐在阴影处的男人,夹起了最后一块臭豆腐往口中送去,她大急,一个饿虎扑食,钳住男人手臂,对着臭豆腐张嘴就咬,好巧不巧,雅淳红唇连同臭豆腐一起落在男人等待的口中,男人不仅吃到了臭豆腐,更是把她的唇也含进了口中,深感对方要抢夺已经到嘴的美食,两人互不相让,你伸舌想从我口中夺得另一半,我也伸舌想把你口中的卷过来,一来一往见,当口中食物被分瓜干净,就变成了两人的唇舌共舞,相濡以沫。

    直到胸腔氧气殆尽,呼吸有些困难,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少许,只是仍以额相抵,她双眼迷离,感觉还停留在唇与唇纠缠时的**。

    低沉而极具磁性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问,“味道怎么样?”

    她星眸半眯,竖起鼻子,如小狗状,从他脸颊、耳朵、额头、眉毛、眼角、鼻子一路嗅过,最后伸出丁香小舌,沿着他唇瓣舔描一圈,咋吧咋吧嘴,似沉醉,似痴迷,似呓语,“甜而不腻,柔软,嫩,滑,技术高超,无胭脂水粉之俗味,乃不多见也!”

    低沉而极具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怒自威道,“你在评价谁?”

    “前面是臭豆腐,后面是你,不过跟臭豆腐相比,你还是少了点纯洁的童,贞。”

    有感腰际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钳,她才恍然清醒,瞬间明白自己说什么混话,心虚的笑了笑,妙目圆睁,狗腿道:“我们挺志同道合的,呵……”后面的声音自动消失掉了,不为别的,只为眼前那人给她的震撼。

    天,她惊呆了,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如鬼斧神雕的棱角面孔,立体性感的一塌糊涂,一头黑发不拘梳于脑后,冷厉的眸光,张狂的神态,薄薄*不羁的上挑,黑衣包裹的身躯隐约可现健美的肌腱,散发出力与美,坐姿如松,仿佛时刻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如斯观察,她恍然以为古神话的战神降临人间。

    难怪,那吻技如此高超,唇舌灵活,如此傲然的存在,必定有各色的女人趋之若鹜,怎能不成就他令人**的绝顶情技。

    只是,她天生洁癖,想到刚才忘乎所以的跟尝遍百花的他唇舌深入接触,不由得一阵恶心,强强忍住才没有吐出,但也无法再任由他相拥下去。

    心思电闪,身子微动,人已瞬间脱离他的掌控。

    男人的眼,如她发,泛着流金的色泽,深邃得仿佛能引人魂魄,精湛得仿佛能透析所有人的内心世界,此刻,他金色的眸子,承载着她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她突然如避瘟疫的逃离,点燃了金色的风暴,濒临爆发。

    这时,一道不太确定的晴朗男声响起,“二嫂……是你吗?

    “轰”,如五雷轰顶,这屋里居然还有第三个人,那……那……那刚才的一切,岂不是说,全被人听到、看到了,而且,听这声音,好像莫名的熟悉,还称呼自己“二嫂”?

    天呐,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怎么比写书还巧,这……这……这不就是洞房那日,说“……你们欺侮二嫂,我要告诉父皇”的被她暗笑幼稚,其他皇子口中的八弟,他……他……应该没到自己的真面目,怎么会认出来的,难道是诈自己。

    不得不说,即使在这种尴尬时刻,雅淳聪明的脑袋依旧快速运转,她低着头,眼珠骨碌碌一转,低声细语,一字一句道,“公子可能认错人了,奴家福薄,怎么有公子这样相貌出众的弟弟。”

    清朗之音再起,“二嫂,你红杏出墙啊?”

    靠,还真认定了自己,而且哪壶不开提哪壶。

    新婚妻子,本该今日随相公一起拜见公婆,这是千百年传下来的规矩,自己不但没去,反而还在这强吻了一个男人,虽然此吻非彼吻,但在他眼中,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听他在洞房那夜对自己的维护,可见这两亲兄弟关系非常不错,那这种类似*的事情被他碰到,肯定会告知平亲王,接着自己八成会被休,虽然自己并不在乎这个王妃之位,但以这种名义被休,会被很多人嘲笑的吧,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她现在是百分的懊恼,真不该一时馋嘴,做出错误决定,唉,人都在“颖国”了,为何非要急在一时呢。

    现在被人“捉奸”在屋,该如何圆场呢,她总不能说,“嘿,小八,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把我最爱的臭豆腐给吃光了,害的我要从这位大叔嘴里抢食吃”。虽然都是事实,可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怎么办?怎么办?

    她一迳沉思,雌雄莫辩的精致小脸时低时仰,引得周围冷抽气声仍不自知。

    她口中的大叔在看到她真容的那刻,瞬间一僵,他一生阅女无数,绝色美人亦未少见,但能让他只看一眼就震撼到灵魂的美,她是第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

    看,少女雌雄莫辩的精致小脸,因恼意泛着淡淡*,像是用春水融合了上好的胭脂,无限动人,不经意的撅眉,那如凝脂般*的俏脸就仿佛要滴出水来似地。

    眸若秋水,琼鼻挺翘,红唇润泽,贝齿如玉,她美的如梦似幻,美的让他呼吸不稳。

    手指抚上薄唇,这里,还留有她唇舌的幽香……金眸色泽更深,似乎想把她吞噬进去,永不回归。



………【20 为保秘密下狼手】………

    相对于臭豆腐大叔深沉的意味不明。

    八皇子更是双目圆睁,几乎脱框而去。

    他知道,二哥那仙人般的存在,必定要独一无二的人才能与之匹配,他也不止一次的在心中模拟二嫂的容颜,却不知道,原来假想中再美的美人,也不及二嫂的十分之一,她的美不止在外表,而是那种从内而外不经意散发的气质,引诱人心。

    她身体妙曼无比自不用说,如何妖娆妩媚也不用形容,最难的是柔媚多姿的玉体配上如雪花颜,居然成就灵中带妖,纯中带媚的绝世风情。

    八皇子眼光濯亮,兴奋的不能自已,殊不知,自己一举一动全部落在一面沉思一面眼观六路的美眸中。

    嗯,相貌俊俏,阳光气息十足,典型的邻家弟弟形象,这种人,最最纯真正直,藏不得什么秘密,看他满面红光,肯定是在想着揭穿自己红杏出墙的坏事,不行,传出去太丢人了。

    雅淳嘿嘿一笑,另闻者毛骨悚然,脊背发麻,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不然,接下来一幕,跌破人眼,咳破人胆!

    只见雅淳对沉迷于美色中的两人诡异一笑,纤腰一扭,鬼魅般出现在八皇子怀中,一勾一推,八皇子就躺在了类似榻榻米的软垫上,她顺势俯身下去,伸出软舌,探进他因惊讶而开启的口中,来了一个热情的法式深吻。

    房内的人仿佛瞬间草木皆兵,气氛直线下降,后颈一紧,被人揪了起来。

    她如被拎着后颈的兔子,手脚乱蹬,哇哇怪叫,“臭豆腐大叔,我是淑女,是有气质的美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快放我下来,唔……”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人狂烈的吻住,不似刚才的被动缠绵,从口腔到唇角,一一舔遍,仿佛要……洗去八皇子的气味。

    臭豆腐大叔身材健硕,双腿修长健美,拥着她的手臂更是强健有力,在他怀中,比一般女子要修长高挑的她却显得小巧玲珑,撇开他种马特性的身份不谈,这个怀抱其实是非常有有安全感。

    雅淳气喘吁吁,懊恼自己没有瞬间反击,口不择言道,“臭豆腐大叔,你太老了,请不要老牛吃嫩草,摧残国家幼苗,而且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是小八这种阳光男孩,呵呵!”

    前一秒还在臭豆腐大叔怀里,后一秒就出现在小八背后,如此诡异神速身法谁人能出左右。

    她从背后示威般紧攀小八腰际,生怕如刚才那般被人拎起,只是臭豆腐大叔正聆听突然出现的暗卫的汇报,峰眉旋起,面色阴霾,金眸戾光一闪而过。

    她趁机附在小八耳边,小声威胁道,“你要是敢把我对臭豆腐大叔做的事情告诉平……你二哥,我就告诉他你轻薄了我,看最后谁倒霉。”对,她强吻了他,存的就是这个心思,你要是敢说我出墙,我就说你非礼我,她就是吃定他是好欺负好骗的保守古人,怎么啦,她还就不信,他敢抛弃伦理大声说他亲了自己的嫂子,哼!

    可是她似乎忘了,眼前的人似乎根本就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而且,世事无绝对!

    小八俊俏眉眼溢满笑意,同样小声回道,“二嫂,你的舌头好软,嘴巴好甜,如果你以后天天就像刚才那样吃我的嘴巴,我就什么都不告诉二哥。”

    “轰”她被雷了,这……这……这是眼睛清澈如赤子,神态纯洁如小兔,睁着无辜大眼的的阳光大男孩说的话吗,他不该是恐慌不安,凄凄哀哀的求着自己,说,“不要啦二嫂,我什么都不说,你放过我吧!”吗!

    天呐,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她真正尝到了什么是被雷焦的味道啦!

    直到一声声“二嫂”如苍蝇声般在耳边不断回响,她才回神,恶狠狠瞪道,“干嘛,叫什么叫,叫魂啊!”

    小八笑嘻嘻,小声道,“臭豆腐大叔要跟你谈笔生意哦。”

    她斜着勾魂夺魄眼,电着似笑非笑,性,感的一塌糊涂的臭豆腐大叔,扫了眼只有空盘的桌子,手指*是一缕金发,笑而不语。

    雅淳没说出口的意思是:原来,吻人也是力气活,本公主累了,要吃东西,想谈生意,满足了老娘的口欲再说。

    人说听话听音,闻声识意,臭豆腐大叔不愧于他天生的王者之气,大手一挥,一抹几乎溶于空气的淡淡影子,顷刻退去,不一时,训练有素的店小二捧着白玉盘推门而入。

    雅淳豁然睁大眼睛,对他另眼相看起来。

    要说到这里的十年,她可是顺风顺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指点江山,豪情万千,唯一不满的就是不能在想吃的时候吃上黄二做的水晶臭豆腐,而臭豆腐大叔居然可以随传随上,仅此一点,就有资格跟自己建立合作关系。

    白玉盘始一上桌,臭豆腐大叔和八皇子的眼睛就应接不暇起来,话说,他们还真没看清楚雅淳是如何动筷,盘中之物已经消失一半。

    稍稍一愣的分神,盘中已空空如也。

    “说吧。”咽下最后一口,雅淳闭上眼睛慢慢回味余香,半晌,淡淡吐出了这两个字。

    臭豆腐大叔抬眼扫去,小八识趣的推门离开。

    此时,臭豆腐大叔提了酒杯,于手中*,声音低沉性感,缓缓道,“世人都道,‘季国’第一公主,聪明绝顶,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今日,想请公主指点一二。”

    此时,雅淳若还以为眼前的一切只是一种巧合,还真对不起她那聪明的脑袋了,那么,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身子微软,神态里带了一丝妩媚的味道,“我不管你是谁,忘记今天发生的事,对谁都不可提起。”皇家就那么些人,能跟小八坐在一起喝酒,难保他不识得平亲王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对今日之事缄口,是非常有必要的。

    他看向她,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还无的笑,极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洞察一切的深潭,只引得睹者痴迷。



………【21 无名指位谁占据】………

    臭豆腐大叔的声音,低沉而具有磁性,仿佛,你只用耳朵,就会迷失在性感的感官中。

    “一对夫妻,有个非常优秀的儿子,父母在给他选媳妇的时候发生了分歧,母亲选的是自己的表侄女,想亲上加亲,父亲不同意,恣意给他娶了才貌双全的奇女子,母亲不满,仗着娘家势力对父亲施压,逼迫,要求许以表侄女平妻之位,但做父亲的不同意,你说,当父亲的该如何做,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直接开出问题,那就是答应她的条件了,OK。

    她歪头笑问:“请问儿子想娶哪个?”

    他微笑以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儿子的只有遵从两字。”

    她嗤之以鼻:“食古不化的老古董,知不知道什么叫自由恋爱,明不明白什么叫婚姻自由!”声音陡然转低,喃喃道,“你当然不懂,沙文猪的老古板。”

    她最后一句话虽然低,但怎能瞒过耳聪目明的人。

    他慵懒的轻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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