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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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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裳地话让我垂下眼睑。却又恍然大悟。心中地八卦因子简直是爆棚。于是靠过去问:“菜头这家伙。满嘴都是教训人地话。怎么会说这话?是不是他跟红……”
粉裳也是一个超级八卦分子。见我两眼放光。便更加兴奋。俯在我耳边说:“其实。那天。我只看到红姐姐红着脸。低着头。皇甫菜头那厮就说了这段话。”
“接下来呢?”我按捺不住好奇。兴奋地问。
粉裳警觉地看了看我。低声说:“接下来红姐姐满脸通红地跑了。菜头那家伙很沉得住气。一直都是那种要死不活地淡然。”
“原来如此。真没意思。”我还以为有暧昧一点地情节。却不料手都没拉。看看天色已大亮。也不易用这来之不易地机会讨论这些无聊八卦。便对粉裳说:“不说其他了。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若我要救夏月凌。你有多少把握?若我要助他登上帝位。莲谷又有多少把握?”我向来对莲谷地事情不上心。然此刻想来想去。也只有莲谷才可作为我地唯一后盾。
粉裳脸上神色惊异。既而缓缓说:“若要救王爷。要看如何救。劫天牢易如反掌。沉冤昭雪。稍微麻烦。但凭莲谷地实力。把握也是百分百。至于登上帝位。如果筹划得当。用不了两个月。夏月国国君便是十八王爷了。”
我轻啜一口茶,苦涩里有甘甜,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响起:“我说的帝位是天商王朝。”
吐出这句话,感觉自己仿若不是自己。帝位是他处心积虑要得到的,而不幸的是我爱上了这个男子,舍不得他在危险之中,便只能如此竭尽全力。
“呀。”粉裳声调稍高,失声惊叫,然后死死地盯着我问:“小姐,你可知天商的另一个雄才大略的帝王是轩奕帝?”
我点点头,自己也明了,若要夏月凌做天商王朝的帝王,必然会与苏轩奕对垒。
“那小姐你是要站在王爷这边?”粉裳的问题不可谓不尖锐,苏轩奕对我情深意重,夏月凌却又时时牵扯我心。这二人皆是能让天商强盛的明君。
我一时不知作何答,只得不停喝茶。好半晌才说:“轩奕帝也许并不愿意做帝王,那是个多么冷清的位置。”我想来想去,也只得寄希望于苏轩奕能自动放弃帝位,去过平淡生活。倘若那时,他愿意成全夏月凌,让他成为天商的明君,我便伴着他去过平淡生活。
“再冷清,也是祖辈传下来的。小姐不会如此天真吧?即使轩奕帝有千百个不愿意。他也不会退让。”粉裳皱着眉。
我颓然闭上眼,如果可以我决计不能看到这两人对垒。
“小姐,再说了,他们都是神诋。将来一旦飞升,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你何必如此执着?照理说,你是修道之人,必然知晓其中道理。”
“粉裳,这些道理我知道。只是不知为何,我容不得夏月凌有半分的难过,丁点危险,从来都是。即使知晓他最终还是要回去掌管冥界。
他一举一动都牵动我的神经,全面控制我的喜怒哀乐。我明知他心愿是登上帝位,若我袖手旁观,我心里就难过得要命,胸口压抑到像要爆裂开来。”我不断地摇头,这到底是我这十万年来欠了他的吧。雪莹每一次其实都是偏向了紫陨,将他置于无尽的哀伤和孤独中,如同梦中多次出现的那条洁净的河流,那河畔斜坐的他,那种遗世独立的孤独,那样绝望。
“唉,小姐,这些说不清的,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吧。既然小姐决定了,那莲谷就必然以小姐马首是瞻。请小姐吩咐。”粉裳垂首站立,一改刚才的八卦,十分严肃恭敬。
“好!”我吐出这个字,心里空落落的,蓦然想到假如让他登上帝位,自己陪伴苏轩奕去过平淡生活,他是不是更孤独。想到此,胸口那种扭曲的压抑升起,像要将我压断气。
“小姐,怎了?”粉裳上前扶住。
我摇摇头,艰难地说:“不碍事,你说说假如要让他登上帝位,该如何做?”
粉裳担忧地看看我,说道:“小姐历来对莲谷不上心,既然今日要运用莲谷,就让属下来为小姐介绍一下莲谷吧。”
粉裳以一种自豪的表情娓娓叙述,我却越来越惊异。原来我道莲谷只是当年莲月的贴身侍女创造的,几十个女子身怀绝技居住在一个叫莲谷的地方。却不料竟是这般惊天动地的势力。天商大地的三个国家每一个州府都有莲谷的分部,莲谷的各分部的要员不是高官,就是富商,再不济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
我惊呆在那里,却听得粉裳说:“莲谷最高印记便是小姐当年的印记。以前小姐对天下不上心,对莲谷也不管不顾,所以红姐姐一直未将印记给小姐。前几日,小姐收到白猫丝绢,便准备好了印记,吩咐属下亲手交给小姐。”说着,她弹了弹指,手心中出现了一团黄晕的光团,不一会儿,那光团清晰,赫然是一块长约8米、宽约5;形牌子,牌子系着红色流苏缨络,牌子的背面碧绿色的底色,蓝色的莲花浮雕栩栩如生,牌子的正面也是金色的凤凰图案,红色的“莲记”二字赫然鲜明。
我轻轻接过来,躺在掌心的牌子陡然发出温暖的淡蓝色光晕,那光晕洁净温暖,很亲切。
“据莲谷主上说,这是当年苏澈帝采集莲月皇后的母体包衣的花瓣,施以法力和自己的血制成,这也是天商王朝的凤印。”粉裳伫立不动,随即小声嘟囓:“小姐终归是要嫁给天商王朝的王者的。这块凤印本有灵性,除了小姐,恐怕没人能用得了。莲谷每次使用,都要众人虔诚祷告,它却不一定有动静。”
“有此印便可号令莲谷?”我将那牌子左右翻看,只觉掌心里暖意丛生。
“不仅可以号令莲谷,还可号令春城林家。当年春城是苏澈帝与莲月皇后到达人世的第一站,也是他们定情之所在。当时的春城林家当家在与天商锦亭山中的赤水河妖对战时,不小心被下了诅咒,具体什么诅咒《莲谷记事》并没有详细记载。但大约是说春城林家人在诅咒之后,瞬间衰老,从此后便无子嗣。幸而莲月皇后解了林家咒语,并在林家施以庇护之咒。所以林家是受到皇后恩泽的,林家当即发誓生的孩子必定誓死守护莲月皇后。”粉裳垂首而立,满脸笑意。
我面露惊异之色。粉裳却笑道:“小姐定不知,当年莲月皇后是如何一个风云人物。现在莲谷的人,祖上或多或少都受到过莲月皇后的帮助。小姐,等下,莲谷八大护法会有四位过来与小姐商议。”
“什么?八大护法?”我更是惊讶。
粉裳却是摊开一张图,这是一张详细的莲谷组织结构分布图。
莲谷总部在夏月国灵都城外的莲谷中,莲谷谷主便是红,莲谷内全部为女子,皆为护卫队。谷主之下有八大护法,分别为乾坤坎离震巽兑。
乾从商,经营着敛财的商务部,商务部总部便在春城。二护法坤负责情报部门叫晓情楼,情报人员渗透到了三个国家的各行业各地区,形成了密集的情报网,平日也帮江湖上的人查情报,疯狂敛财,总部在夏月国和商羽国的边境幻影城;三护法坎主要负责死士训练,江湖上顶级的杀手组织坎门便是他的杰作,目的还是敛财;四护法离主要负责教化,学识渊博,白衣飘飘,天商许多文人学子都出自他门下,对他是极其佩服,因而声望很高;五护法震是在朝为官的,商羽国七大将军之首,俗名刘震,统领商羽国西线边防二十万士兵;六护法是天商第一神医,居住在商羽国都城商都,许多达官贵人,世家当家都受过他的恩惠;七护法巽主要经营军需物资,人在春城,经常和乾混在一起;至于八护法兑,则是长年在莲谷研究各种上古典籍,鼓捣各种法术灵力。
莲谷分布在外的人居然达五千人,都是顶级好手。我收起那张图,无比惊讶地看着粉裳问道:“你们当初难道不就是为了保护我吗?这个规模是不是大了点?”
粉裳一笑:“莲月皇后的实力不是不够强大,但她一个人再强大,却也不足以让她能在整个天商王朝站稳脚跟。当时的苏澈帝如果够强大,便可以不用忌惮云家,若当时莲月皇后有今天莲谷的实力,变可以拨乱反正,将云家铲除。所以当年莲月皇后的贴士侍女才会想到要掌握住天商的命脉,一千年足够了。莲谷就是这样的宗旨。大家不介意为苏澈帝的转世作嫁衣,也不介意在必要时,让皇后君临天下。”
让我君临天下。这群家伙还真想得出来。我一笑:“你还真以为我是这个料啊?好了,不说了,现在只希望能将夏月凌平安救出,将他那些虎视眈眈的兄弟全部铲除。至于是否要入主天商,下一步再说。”
“属下领命。这就通知在夏月国的四个护法共同来拜见小姐。”粉裳一拜。
我摇摇头,虽然对那几个护法还是很有兴趣,但目前似乎不是与他们见面的时刻,尤其现在我顶着雪姬的头衔,于是对粉裳说:“现在不宜张扬,你们只需尽快将夏月祈的势力分布给我挖出来,另外彻底调查三王夏月枫,接触哪些人,平日做什么,吃什么菜都给我查清楚,还有太子党那一派到底还有多少斤两也给我弄清楚。去吧。”我一摆手,却又想到了夏月眩购枚硕说模谑遣钩淞艘痪洌骸傲硗猓送跸脑卵|也一并查清楚,不能漏掉一丝蛛丝马迹,包括他与云家的那些牵扯。还有夏月凌的老婆也查清楚。”
粉裳捂着嘴偷偷笑。我白她一眼,没好气地问:“笑什么笑?”
“嘿嘿,小姐刚说将王爷的老婆也查查,那神情咬牙切齿的。”粉裳一闪身已经朝院外跑。
“损嘴会有报应的。”我收起结界,便听得粉裳尖叫。
我快步出门,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开怀大笑。
………【第二部夏月篇 第六十九章 莲谷的八大护法(求粉票)】………
裳坐在木森身上,木森仰面倒在雪地上,满面通红。T还一脸不依不饶地指责对方吃自己豆腐,骂对方是色狼、登徒子,垂涎她的美色。
在这一连贯毁灭性的污蔑面前,满面通红的木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反戈一击:“就你那样,还有人垂涎?我看刚才你是故意扑到我,垂涎我还差不多。”
粉裳气急败坏,拿出峨嵋刺就要与木森过招。我正欲阻止,却听得有个男人说:“粉裳,恁地不知轻重,王府是什么地方?”
那声音如同春日暖阳下的清风,听起来说不出的舒服。粉裳一听这声音,立马乖乖地站到一旁。这时,只见那似有若无的风中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二十三四岁左右,身材修长,棱角分明的脸,平和的眉目,面带笑意,自有一种清风的气质。与这天商大多数男子比较妖娆不同,他身上有种阳刚的美。
“巽,你怎么回来了?”粉裳甚是兴奋,走过去拉住他。
“谷主说,主人最近有动向,叫我们待命。我按捺不住,便先回来看看。”这叫巽的男子笑意阑珊。
“何人未经传唤,便突入十八王府后院女眷处,刚当何罪。”木森突然向巽出剑。巽却是看也不看,轻轻一挥手,木森的剑化为粉尘,木森也是一脸讶然。
那巽却是走上前,恭敬一拜,还未开开口,粉裳便拉住他,捂住了他的嘴抢先说道:“改日再来访雪姬夫人。雪姬夫人没休息好。”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拉着巽往门外走。
巽一脸错愕,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任由粉裳拉着往外走。
“站住,想走,没门。”一向沉稳的木森今日是气急败坏,长剑挥过去。红的峨嵋刺一挡,皱眉说道:“你这家伙,今天本姑娘有事。改日再来跟你算账。”
木森看着恶狠狠地红。竟就呆住了。也忘了召集王府侍卫。就那么静静站着。
唉。看来又是一个中毒地家伙。我耸耸肩。回到房中。泡个热水澡。胡乱吃了点东西。正准备睡下。
却听得云珠在外面喊:“雪姬妹妹。可否跟姐姐谈谈?”
不好拒绝。便只得跟她谈。照例一番寒暄。便扯上夏月凌地事。说是已经去看过了。
我心里也是一紧。虽自知莲谷有人在天牢里活动。红早先也交代了要照顾好夏月凌。但自己心里还是万分担心。仿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没事。自己就会忐忑不安。于是急不可耐地问:“王爷可安好?那些人有没有为难王爷?”
“王爷还好。只是那种地方。雪姬妹妹你定然是想都想不出地。那环境。唉!王爷何曾受过。”云珠路露出一脸担忧。“怕就怕那些人不想王爷活着出天牢。”
我也不接口,也实在不想去安慰她,便随口问了一句“宫中情景到底如何?”
云珠却是幽幽叹息,说:“目前宫中之事,都由那十三王在处理。皇上情况很不乐观,御医说本来就身体不适,再加上接连的丧子之痛,现如今又身中奇毒。恐怕也是没什么日子了。”
“王妃倒是打听的清楚,像臣妾是什么都不懂。”我无限羡慕地说。心里却是清明,先前我还以为她的护卫已经被月阳给灭了,该是只剩下碧秋一个人,算是孤掌难鸣,但就刚才的回答,她的势力远比我、甚至比云家那些老家伙想象的还高很多。
她似有觉察,却也不好发作,只得自嘲道:“我不过一介女流,最开始在权利的顶端,便知晓有朝一日,我若完成了家族使命,再也不能请神,那我便没有任何价值了。这便是世家。”她的声音越发悲苦,神情越发凄凉。
她的坦然倒让我一时间没说话,气氛骤然尴尬。我便挑些有的没的说了一阵子。终究是绕回去问她连那神医方天都没办法么?
云珠眼睛一红,怒气丛生:“妹妹就糊涂到这个地步?那方天是谁引荐的?夏月祈大约是巴不得皇上早点驾崩。”
“那方天袖手旁观最好。如果我们能找的神医救回皇上,或许王爷就放出来了。”我说着,盘算着将那个天上第一神医的六护法给弄进皇宫去。
不料云珠却是冷笑道:“果然是美貌与智慧不可并存。天商能救皇上的恐怕就只有住在商都的神医,然且不说他在商都,就算肯救,夏月祈或者还有夏月枫定然都不会让我们如愿的。”
“臣妾一介弱女,自然不懂,王妃姐姐,臣妾累了。”我心里冷笑,这样说,你还不把你目的说,老娘就不姓蓝。
果然,云珠瞪了我一眼,嘲讽道:“妹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王爷啊?”
“臣妾自然担心,却也无济于事。”我站起身,盈盈一拜,作送客之礼。
不料她嗖地走过来扣住我的命脉,低声说:“你最好乖乖地说出,刚刚连府的人的计划。”
我装作大惊失色地说道:“他们没告诉我计划,只说定护得王爷周全。然后捧了林家兵印便离开了。”
“当真?”云珠眼眸如烈火。我不
一步,使劲点头。
她也不说话,放开了我,径直走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小红与小雅从里间跑出来,眼泪汪汪的。
“没事,傻丫头。”我安慰着,随即命小红去取些茶叶,让小雅去院外找木森。
不一会儿,木森进来,十五六岁的少年,已经是很高大了。脸上的稚气未在,只恭顺地站在那里问我有何吩咐。
我摆弄着茶具,问道:“王爷当真没有给你别的吩咐?”
木森点头道:“王爷命我带王府暗影侍卫全力保夫人周全。必要时……”木森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必要时如何?”我心里一震,说不出的滋味四处奔突。
“必要时,送夫人走。”木森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我自知送我走,是指送我回现世。我又问道:“木森可有接了死命令,要坚守到某个日子?”
木森缓缓地抬起头看我,我不再敛起眼眸的神色,迎着他的目光。看着惊讶的神色从他脸上浮起,然后他虚浮地问:“你是郁…”
我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快步走上前,撑起结界,对他说:“现如今王爷有难,我决计不能袖手旁观。现在请你听我的。去找岳翠微和吴胜来。”
“他们有别的事,早被王爷派走了。”木森摇摇头。我略一沉吟,便让他去找黄桑来。
不一会儿,黄桑来了。鹅黄色的衣衫,紫色大氅,莲花髻绾出清秀的妩媚,看来过得不错。
她走进来,不等我说话,便径直落座,上茶的小红欲要怒斥。我一摆手,小红也只得作罢。黄桑对我无甚好脸色,一落座便冷声道:“夫人请在下来,不知所为何事?在下比较忙,请夫人就不要拐弯抹角。”
我屏退小红,扯了结界护住了这屋子。她才拿了正眼瞧了瞧我,疑惑地说:“你竟会法术?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古怪,躲在别人背后算计真不是好的作风。”她嘴角浮起浓重的讽刺。
这丫头还是这样冲动,说话也没个遮拦。我呵呵一笑,说:“桑丫头,还是如此冲动。”
词语一出,黄桑更加疑惑,与我对视,才不可置信地问:“你是…”
“不错。”我一笑,掌心里赫然是“莲记”的印记。黄桑顿时热泪盈眶,奔过来抱住我哭诉自己当日只是略犹豫,为何我便留下她,不让跟我走。一会儿,她又恍然大悟地笑说怪不得粉裳那死丫头竟三番五次地来这里,怪不得七护法都跑来了。
“那人果然是七护法。”我一笑,问道:“莲谷里的那位八护法成天鼓捣术数,那他会不会‘魅惑三界’?”
黄桑讶异地问:“难道小姐此番身上的‘魅惑三界’竟不是兑护法所施?放眼天商竟还有比兑护法更厉害的人存在?”
我点点头,无力地说是夏月凌,黄桑更是惊讶。我忽略她的讶异,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莲记”印章发出淡蓝色的光,将我与她包裹起来,淡蓝色的透明烟缭绕。
不一会儿,我收了灵力,放开了黄桑,说:“试试,法力是否回来了?”
她凝了凝灵力,脸露欣喜,便要跪地向我道谢。我摆手说:“你可知兑护法的联络秘密符咒?”
她点点头说:“属下明白。”随即便在手心画符咒,联络了兑,得知兑入夜后便过来。
看看天色尚早,雪也若有似无。我和黄桑便坐在窗前,就着天光讨论着竹样,云珠派来的监视者,在墙那边的高楼上愤愤了几次。
我和黄桑低头偷偷地笑,中午吃了点饭,想要午睡,却又总不能让黄桑走,等下若再去传唤,怕打草惊蛇。便跟黄桑聊起天。八卦因子爆发,忍了很久的一句话就问出去:“你跟吴胜如何了?他对你好不?”
“他自然是对我好啊。”黄桑面色自然地说,陡然像明白什么似的,脸一下红了,随即又泛青了,结结巴巴地说:“小姐太坏了,你都说什么呢。”
“女大当嫁。”我打趣道。
“小姐净胡说,那吴胜是我亲哥哥。”黄桑一句话简直就是惊天巨雷,我惊异地盯着她。
黄桑脸色顿时苍白,语调带着浓浓的哀伤,问:“小姐可否记得当日,吴胜从凤城回来,王总管曾说过的一段宫廷旧事么?奴婢和吴胜是龙凤胎,便是那长得像王爷母妃的侍应所生。哥哥被何人所救我不知,只知奴婢是前任谷主在皇宫探寻莲月皇后神息时所救,从小便在莲谷长大。因有母亲临终的书信,奴婢向来知晓有个同胞哥哥,背上有个褐色梅花胎记。那日,替吴胜施针,才发现他便是奴婢找寻许久的哥哥,因此,才拿了法力去解他‘引凤’之毒。”
我不知该说什么。她的母亲太悲惨,因长得像玄真帝的宠妃,便断送了出宫嫁人过平淡生活的美梦,也断送了自己。
“小姐,都过去了。奴婢现在找到哥哥,很幸福。”倒是黄桑反过来安慰我。
我轻轻一笑,却又发现了不对,惊讶地问:“不对啊,你们是龙
可年龄相差那么大,按照正常逻辑,你们两个都比王吴胜三十多,有髯须,俨然一个步入中年,而你又十三四岁,太小。”我疑惑地看着她。
黄桑掩嘴笑道:“亏小姐还是道法之人,怎等说此等凡俗之事?我和哥哥今年都是十八岁,之前我问过哥哥,他只说是为了行事方便,所以用了易容术,此刻想来,想必是王爷施展的‘魅惑三界’。我则是因十四岁那年,不小心打翻了六护法研制的驻颜药,沾染了,便永远驻颜于十四岁。你不知,八个护法,就六护法美得很,他一出现,男女都为他倾倒。”
“美得像妖孽?”我遐想着,昔年捉鬼驱邪之余便扑在网络上看小说,那小说里经常形容一个男子美得像妖孽,美得惊艳。我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的。此番有真人版,非得要见见。
于是我嘿嘿一笑,凑在黄桑耳边说:“我们找个时间把这些个护法都召集起来看看。欣赏欣赏美色。”
“呀!”黄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半晌才说:“你这样没事召他们,五护法震会生气的。他向来脾气火爆。”
我想了想,这样做确实有烽火戏诸侯的嫌疑,便撇撇嘴,心里却想的是等夏月凌的事情搞定,将天商的禁咒给解了,到时候趁全体人民欢腾时,撺掇夏月凌举办一场选美比赛,将天商上下的美男都弄来过过眼瘾,然后再搜刮一些古董、玉器溜回现世,卖个好价钱,回祖屋修个小别墅,然后给蓝晓天那个臭小子在成都市区买个跃层。自己带着爸爸妈妈去环球旅行。
真是华丽丽的未来。我两眼放光。
“小姐,你笑什么呢?”黄桑的声音将我脱缰的思想拉了回来。我正了正色吐出“秘密”二字。随即又问:“那八护法兑长相如何?”
黄桑的脸立马垮下来,说:“我不做任何评价,小姐你等下自己看。”说着,她还看看屋外的天。已是黄昏时分,天空彤云密布。
“看来天商今夜又是大雪了。”一个不甚清晰的雄浑男声响起。那雕花木屏风后一个男子走出,起先是淡淡的紫色光影包裹的一团虚空,越往前走便越清晰。渐渐显现出一个约二十七八的男子,身材修长,却决计不瘦弱。他的皮肤竟没有一点瑕疵,眉目间却又不是现下天商男子惯有的阴柔,而是英气逼人。他穿淡青色紧身衣衫,轻轻走到我面前,躬身道:“属下莲谷大护法兑拜见主上。”
“免礼。”我一摆手,让他坐,黄桑便乖巧地上前拜见了兑。
三人落座,我也未寒暄,便开门见山地说了我的要求。兑面上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淡淡地说:“昔年别人夸言,我是天下最好的易容大师,如果想遗忘前生或者替换未来的,记得来找我。当时,我亦是春风得意,以为我便是‘魅惑三界’唯一的传人,今日却不料当年清理门户时,叛徒师叔说的话竟成真了。”
“兑护法师承何人?”我问道。
“天商的幻面圣手紫炎。他的易容术出神入化。他的名言,江湖皆知,三界亦有惧。他说‘易容一技,观形察神,听声辨气,相面看骨。窥其坐立行止,心志谈吐。及选材描体,模态炼神,拟声仿气,已是后事。需知心重于相,相好不如心好。
’这句话,我用了十八年来参悟,才习得‘魅惑三界’,却不料小师弟只在师傅处三日,今成就已然如此。”他肆意地打量着我,目光里满是赞赏。
“小师弟?”我疑惑地问道。
“正是夏月国十八王爷夏月凌。他与我是师傅唯一的徒弟,我是长伴师傅左右。说实话,当初也不知师傅为何收他。师傅向来不与朝廷中人打交道。今日看主上身上所施‘魅惑三界’,便要与我不相上下,便知当日师傅定然是看中了小师弟的根骨。易容术这门技艺,最注重的还是天赋。看来来日,我定是要与这小师弟见见。”兑嘴角露出微微的自嘲。
“定然能够。”我笑。
兑却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在我面上一抚,熟悉的香味之后,我一怔,便明白他是解了我身上的“魅惑三界”。
正疑惑,他却又道:“小师弟的法力果真高深,怪不得粉裳上次硬闯结界,回去伤成那样。”
“粉裳受伤?”我急切地问道。
“已经好了。小师弟布的结界,除了正常渠道走进来,其余的途径进不来,即使进来,都会被伤得很重。相反出去的话,无论什么途径都不会受伤。看来小师弟深知主上秉性。”兑居然露出一抹调侃。
黄桑那丫头也在旁边掩嘴笑。我狠瞪她一眼。
兑却无视我们,让我和黄桑并排坐到软榻之上。专注地打量着我与黄桑片刻,他摊开右手,手心中一个三脚小鼎,他将小鼎放到几案上,左手一抚,小鼎里飘出袅袅紫烟。
对我和黄桑说:“请闭目凝神。兑现在就为二位施术。”
………【第二部夏月篇 第七十章 夏月国十二世家】………
色如水,宁静得如同夏夜里的一片湖,淡紫色的香味TFTF飘忽,星星和萤火在睡莲丛里悄无声息地穿梭。
陡然,夜空撕开一条口子,探出一丝明媚,接着,便是一阵子花的清香。我仿若回到年少时,清早背着书包,从青石板的街上走过,路边有人在卖刚剪下的子花,一大捧带着翠绿的叶子,洁白的花朵馥郁清香,滚动着日光,滚动着露珠。
“好了。”沉静的男声响起,那日光、子花纷纷晃动,如同沉静的湖水被投进了一块小石子,涟漪四起,碎了影像。过一会儿,聚拢来,却是兑那张干净英气的脸,眼睛微眯,像一弯新月。
四周的影像渐渐清晰,这是十八王府醉莲别院里,木雕的屏风,绷着丝绢的木绷,五彩的丝线。侧过身看着旁边的女子,果然有着雪姬的面庞,那眉眼竟看不出丝毫黄桑的痕迹。
我赶忙奔过去,托起桌上的菱花镜,那模糊的镜中,赫然是黄桑那张清秀的脸,就连眼眸神色都看不出丁点的破绽。
“兑护法,这是什么易容术,竟比‘魅惑三界’更细致。”我开口说话,那嗓音竟也是变了,我以前的嗓音是深沉湖水似的的沉静,而此刻则是脆生生的。我已经辨不清是自己,还是黄桑。
“这叫‘魅生’,其实是比不上‘魅惑三界’,只是施术时稍微麻烦,有时点上遗忘香,醒来的人便忘记了过去。所以这易容术也叫‘重生’。今日,属下并未对主上施以遗忘香,故而主上此刻还能记得自己。”兑很满意地收了小鼎。
“嗯,”我很满意,转头看着斜靠在贵妃塌边风情万种的黄桑,说:“黄桑,这次就麻烦你了,我走了。”
她听说我要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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