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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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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持五彩的三叉戟直指命运,笑:“本大人也算对得起你了,以此规格招呼你。”

    “呀,郁磊你这厮到隐藏的深,功力竟到此等境地了。”紫陨轻笑,鬓边的紫藤花纹也迅盛放,紫眸一闪,在这银色的冰雪世界中增添了一抹诡异的紫,那紫高贵而妖冶,化作无数细细的藤萝,藤萝在土壤里翻飞,瞬间布满整个星山。

    “命运,我紫陨没啥,就以这噬魂紫藤萝招呼招呼你。”紫陨一笑,手中的紫清剑出跃跃欲试的吟啸,紫气越来越浓。

    “二位先前都藏着掖着呢。”苏轩奕手执帝王怒剑,轻笑道:“浚河,轩澈叔叔为你放放烟花好不好?”

    “好,谢谢叔叔。”浚河高兴地说。我不觉抚上肚子,怀孕这么久,浚河一直都很乖,一点都没让我有妊娠反应,在关键时刻还保护我。我心变得软软,这是我和夏月凌的孩子,夏月凌提前将他唤醒,父子二人的沟通做得很好。那以后,夏月凌一定会将浚河教育得非常优秀的。

    “看好了,浚河。”苏轩奕高兴地说,一弹指,纯净的蓝色莲花腾空而起,帝王怒剑金光一闪,那朵莲花在空中爆炸开来,此起彼伏,竟分裂成无数朵佛陀之莲盘踞在命运的头顶。接着每朵莲花都流泻下无数的净化之气,如垂曼将命运罩起来。

    “没文化。”命运轻蔑一笑,淡青的衣衫轻扬,一派悠闲地站在那里,仿若面前只是几个凡夫俗子,而非三界的顶级男子。

    他到底为何如此笃定?难道就因为区区六芒星权杖?莫非他还布置别的阴谋,让三个男人自投罗网?

    “了结吧。”夏月凌轻轻一跃,金色的三叉戟,无数的箭矢密密斜织而去。

    紫陨唇边勾起一抹笑,噬魂紫藤将命运紧紧缠绕,让他动弹不得。与此同时,紫陨的紫清剑紫光一闪,一道凌厉的剑光带着凌厉的寒气直直劈向命运。

    苏轩奕帝王怒剑所布置的净化结界静静流淌着蓝色的之净化气。

    上无可逃,下无可动。凌厉的攻击。这回,他必死无疑。



………【第五十八章 最后决战:牺牲】………

    十八,住手。”离突然喊,然后人已快掠上前去,紧接着一

    团白影也掠了上去。

    与此同时,我陡然明白了离的担忧。难怪命运面对着夏月凌三人的攻击,竟能处之泰然。他手持的权杖之源来自于宇宙,无论多么强大的能量都有尽时,只有宇宙的力量源源不断唧即使命运自身比不上这三个男人,可那个权杖太可怕。

    命运手中权杖上的六芒星陡然明亮,千万道光线直直射出,穿破三人的进攻。那度快得不可思议。离瞬间布置的结界之墙,在两方的进攻下,碎裂满地的晶体。

    离就那么挡在夏月凌的身前,大团大团的血从口中涌出。

    “八哥,你如此对十八。”夏月凌扶着他,堂堂战神,眼泪瞬间倾泻。

    “十八,晓莲喜欢你。”离说,火红的袍子更加妖冶。

    兮兮也挡在紫陨面前,浑身的白毛被血浸染,一簇簇,像滴血的玫瑰。这只很八卦的猫居然笑着说:“紫陨大人,早跟你…。跟你说,我…。龙猫是三界六道度最快的,你不信。你看…。”说着,兮兮举起手中的黑火令与火神泪滴。

    “以前是紫陨错了。龙猫是魔界的骄傲。”紫陨不停地为兮兮输送着灵力,然而那血却止不住地流,白猫转眼间差不多就成红猫了。

    我难以自持地哭出来,虽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对决,如此惨烈的方式,却还是头一遭。

    兮兮那家伙看见我哭,还笑道:“蓝晓莲,早让你收我做神兽,你不肯。现在看出我的独一无二来,自己后悔得哭了吧。”

    “是啊,我后悔,我很后悔。”我挣扎着站起身。我很后悔,很后悔让兮兮这只快乐的猫卷入这场战争。

    跌跌撞撞向前几步,却不知该去哪里。

    一边是离,一边是兮兮。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

    “小忧,我有话跟你说。”离轻笑着喊我我,我看看兮兮。兮兮耸耸肩,靠在紫陨怀里,笑着说:“蓝晓莲,去吧,记得以后请我吃烤鱼,我好久没吃过了。”

    “嗯,跟我回成都,我天天请你吃。”我努力咬着唇,不让泪水倾泻。兮兮笑着催促我去离那边。

    离躺在夏月凌怀里,微笑着看着我,身上已不再流血,一簇簇火焰四散开来,在星山的空中飘荡,他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影也越来越淡。

    “离。”我轻呼,不知是个多少岁月之后,再度在星山之巅呼这

    名字,犹如青梅竹马的鼻初。

    “小忧,好想回到混沌世纪,你在我怀里沉睡,容颜沉静。”他

    眼神渐渐没了焦距,沉静于回忆中。

    “离,你撑着点。”我握络他的手,无可阻挡的冰凉。

    他听见我喊他,眸光突然璀璨,他对我说:“六芒星的寓意,你知。非你不可。还本洁来,即可。”

    “我知道,你喊月凌住手的时倏,我就知道了。”我俯身抱着他。

    他伸手拂去我的泪,笑:“三界六道,怎么可能没有离火?我是不灭的。傻丫头,倒是你···你是要做娘的人了,不许哭。”

    我咬着唇,他的身体终于淡得看不到痕迹。

    我轻轻站起身,看着一脸狂怒的命运,惧怕火的他,看着自己处心积虑拿到的黑火令以及火神之泪被兮兮轻而易举地拿走,整个面目扭曲起来,竟显出了真身,是一只硕大的百足虫。

    这百足虫形似蜈蚣,却不是蜈蚣。百足虫只存在于上古典籍,剧毒,过处草木尽枯,百年不生。比原子弹爆炸危害还大。

    他口中喷出一股绿烟,身子唰唰而来,朝着紫陨而去。

    “放火烧他。”我大声说。

    气若游丝的兮兮将黑火令一掀,空中飘浮的离的真无令霍霍燃烧起来,挡住那一股绿烟,可他那自己的身子还是从火里突出来。

    紫陨一惊,一手抱着兮兮,一手挥动紫清剑,刺向他的头部。

    命运手中的权杖一闪,六芒星顿时明亮。

    “危险。”苏轩奕大喊,帝王怒剑划破长空,从下而上划着命运的身体。

    夏月凌也趁势将三叉戟用力掷过去,对着他的眉心飞去。

    “危险。”女子嘶哑的声音。随即有人将苏轩奕推开。

    定睛一看,那人早已支离破碎、气若游丝的留镜。

    那一瞬间,她替苏轩奕挡住命运权杖的重击。身子飞将出来。

    苏轩奕猛地抱住他,泪雨纷飞。

    她安然躺在苏轩奕怀里,没有一丝血,仅存的真元纷纷溢出,绽放如花。她如离一般,身子越来越淡,像清风。但她眉眼带笑,那笑温暖醇厚。她笑着对苏轩奕说:“我爱你,即使能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还是选择遇见你。”

    “镜儿,对不起。是轩澈不懂得珍惜。”苏轩奕轻呼,泪雨纷

    飞。

    留镜脸上露出满足的笑,轻笑道:“别说傻话。能听得你叫我一声镜儿,死而无憾了。”然后,她嫣然一笑,化作漫天红色的蒲公英纷纷扬扬在天空中飞舞,如同盛大的哀歌。

    “轩奕。”我轻喊。苏轩奕站起身来,抹抹泪,手持帝王怒剑,浑身有了别样的威仪。我的心安定了一些,转头看兮兮,浑身已找不出一点白毛。

    “对不起,龙猫。”紫陨轻轻一弹指,紫色的灵力输入兮兮体内,随即腾起一个紫色的气泡,将兮兮包裹起来。紫陨一推将之推上神风云。

    “神风云,带兮兮回魔界太庙吧。”紫陨有些落寞,转过头,面

    对着狰狞的命运,他眸光呈夺目的紫色,浑身的灵气氤氲。

    最后的大战,终于来临。

    我长身而立,对着命运笑道:“你终究还是会败。”

    “哼,六芒星的能量与宇宙相同,能粉碎群星力量的六芒星权杖,会将你们统统粉碎。无忧,你死心吧,在你跌落情爱之后,你每一次嫉妒都将你的灵力消耗一层。哈哈,假蓝雪莹回来,便将你的灵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命运奸笑着,举起六芒星权杖。

    夏月凌恍然大悟般看着我,满面歉疚。

    我轻笑道:“夏月凌,从没后悔可以爱上你。今日如是。

    “晓莲,是我与了你。”他伸手搂我。

    我很眷恋那怀抱,但我不能扑进去,怕自己沉溺,便手软了。

    于是我轻轻一跃,跳开丈许,对着夏月凌笑道:“你该机信女娲娘娘与鸿钧老祖的安排。我的男人是战神,这次也绝对不能输。

    我笑着,轻轻拈起百宝袋,从百宝袋中拿出描着艾草的青瓷小瓶,这青瓷小瓶里装着绝情净水,是昔日我从兑手中拿来的忘情水。忘情忘爱忘伤悲,便是还本洁来。

    离最后关头告诉我的方法。

    我开始唱召唤咒,火红色的祭典之弓从断崖之下跃起,徐徐放到夏月凌手中,三叉戟也从命运的额间抽离化作银色的箭矢架在祭典之弓上

    “复月凌,如果我不记得你了。你要负责要让我记得你。”我笑

    道。

    夏月凌眉头微蹙,问:“蓝晓莲,你又要自以为是了?”

    我还是对着他一笑,从怀中掏出昆仑镜,贴近光滑的镜面,轻语:“大战之后,你带我回去吧。”

    昆仑镜呜咽一阵,算是答应。

    “你以为你们还有翻盘的机会么?”命运吐出大团大团的绿色龙烟

    弥漫在星山之巅。

    “是你没机会了。”我笑道,打开盖子,一饮而尽。

    “蓝晓莲,不允许。”(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最后决战:忘情】………

    蓝晓莲,不允许。

    谁的声音如此难过?

    我睁开眼,眼前的男子满面担忧,我轻轻搂过他的腰,看着他——

    我的主人,他长得真好看啊。

    可是他面前,那只百足虫真讨厌。以前,我和离一起生活时,见过一只,从我们身边过,恶臭得很。离不爽,就将它烧成焦炭。结果烧成焦炭,它还是那么臭,离一怒之下,将之扔下星山。

    我认得眼前这只,好像是那只百足虫的哥哥。不过兄妹都很讨

    厌。

    更讨厌的是他居然拿着那个破六芒星权杖要伤害我的主人,真是自

    不量力。

    我轻语:“主人,小心。”浑身灵力氤氲输入主人身体。主人的身体温暖,灵力和美。真不想放开。

    就在这一瞬间,我那祭典之弓上的箭矢化作红色,如火焰,如星辰,如太阳,离弦而去的刹那,听到弦惊的脆响。六芒星权杖中心象征蓍阴阳交合的主星陨落。

    那百足虫恼羞成怒,将权杖往天空一扔,化作漫天陨星纷纷而来。

    “哼,每次都这招。这权杖也大没意思了。”我很不屑那权杖,长得也不好看,居然还要排名上古神器二,昊天和昆仑镜都比他好看得多。

    我幻化出无上之火,化作十二支箭矢,搭在弓上。我高兴地说:“主人,将那六芒星的内外六星都毁了。”

    主人轻笑着抓着我的手说:“听莲儿的。”

    “莲儿?莲儿是谁?”我问,随即恍然大悟,“哦。这是,这是主

    人赐给我的名字。好,以后,我就叫莲儿。”

    我高兴起来,主人的手好大啊。“主人,我好喜欢你抓着我的手。等收拾掉这个丑八怪,我们去星山之巅看看风景,很美的。对了,还可以叫上小离。”我高兴地说。

    “好。”他的声音如和风温暖。

    随即,他朗声道:“二位,就在一击了。”“好。”我高兴起来,主人的手好大啊。“主人,我好喜欢你抓着我的手。等收拾掉这个丑八怪,我们去星山之巅看看风景,很美的。对了,还可以叫上小离。”我高兴地说。

    “好。”他的声音如和风温暖。

    随即,他朗声道:“二位,就在一击了。”“好。”

    我闻声而去,看到两个男子,一个淡蓝衣衫,面如日光,一个紫

    衣男子,眸也是紫色的,很是妖冶。

    “紫陨?”我猛然喊道。

    紫陨愣愣地看着我,狐疑地问:“你竞记得我?”

    我用力点点头,说:“上一次我的主人还是女娲时,你从伏月的尸

    体上诞生。

    “哦。”紫陨说。可他的表情真的很奇怪,好像很失落。“莲儿,专心点。不是要去看风景么?”主人的声音真好听,将我

    的手紧紧握着

    “好。”我闭上眼,紧紧抱着主人,将所有的灵力灌注到主人身上,与主人那温暖的灵力融合。说实话,主人真的好强大。即使是以前的女娲,也不曾有如此灼热的灵力,这灵力就好像是意志与执念所燃烧而成的。

    弦惊如奔雷,排山倒海的巨响,是六芒星权杖完蛋了。

    我睁开眼,看着粉末状的六芒星权杖,文扬起一阵风将之吹散,统统吹往星山之下的暗渊,在那里去呆着呗,反正两天就全部化作真无。

    再看那丑陋的百足虫,被紫清剑和帝王怒剑穿透。活该,早该死了。我吐吐舌头。

    主人负手而立,说:“世间再无命运,命运在每个人手中。

    主人这句话真有魄力。我很崇拜地看着主人。突然强大的杀气扑

    腾过来。

    我本能地挡住,那一瞬间,我才想起小离经常点着我的额头说:

    “小忧,你总是太轻敌。”

    是啊,我还想起以前女娲和鸿钧老祖爱说的一句:百足之虫死而不

    僵。

    挡住那击杀,祭典之弓亦破碎。我只觉浑身没一点力气,直直往星山之下坠落,我看见日光和暖,看见沧海桑田,看见主人癫狂的脸。

    星山之下是暗渊,掉下去,就彻底消失唧

    谁来救我啊?我喊不出声,直直坠落。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

    “莲儿。”那声音飘渺,一路坠下来的人竟是主人,他的脸如此

    英俊,眸如星斗,额间的银色火焰印记熠熠生辉。

    我心里涌起热泪,他多傻啊,干嘛跳下来?

    我凝聚最后残余的灵力,狠狠一击,让他直接回星山之巅。

    “莲儿。”他的声音在星山回荡。真好听。

    “呵呵,小忧什么时候学会闭眼等死了?”笑声在耳畔,陡然青光

    铺排,整个星山山谷陡然被这青光照亮。

    “昆仑镜,这回带我去哪里。”我惊喜地喊。

    “秘密。”她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卖关子。我浑身乏力,既然镜子在,我就好好睡一觉吧。(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尾声:至少还有你】………

    公元总二n年8月中国成都

    五月繁花似锦,我无心看花。小^说^无广告的~顶点*小说~网。26dd在奔三的最后一年,我怀孕了,然后从上海回到成都。

    成都五月锦绣如烟,可我总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很美好的。比如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蓝晓莲的性格可不是能随便将自己交出去的。可真的想不起

    来。

    当然不知孩子父亲是谁的事实,还是让向来温和的父亲勃然大怒,怒斥我不知检点,败坏家风,还死活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所以我被华丽丽地赶出家门,暂时住到蓝晓天家。

    在接过父亲疾风暴雨的骂后,新一轮的轰炸,便是让我拿掉孩子。

    蓝晓天和母亲以及好朋友们轮番上门,都说当单亲妈妈很辛苦,何况准生证真不好办,以后孩子的户头之类的也很麻烦。况且再嫁也不容易。

    我对此一笑置之,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孩子,当手抚上肚子时,一股莫名的幸福就会涌起。孩子偶尔会胎动,有时晚上会梦见和他对话。是个漂亮的男孩,眨巴着大眼睛叫我娘亲,还安慰我说:“娘亲别怕,父君大人最爱娘亲。”

    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可自己觉得格外甜蜜。

    后来我便越来越嗜睡,因为梦里有个看不清面目的古装男子,他很高大,身上有植物的清香,他温柔地叫我莲儿,有时候,他牵着我的手走在月光清幽的竹林,有时候他抱着我坐在栀子花树下。他的手宽大而温暖,他的怀抱让我安心。

    于是,我便真不想醒来面对冷冰冰的现实。

    有一次,跟蓝晓天说起,结果被他夫妇斥责为妄想症。

    我不置可否。

    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微隆起。亲戚朋友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越来越少,但考虑现实的建议越来越多。

    于是,我不得不考虑孩子,最终接受家人建议。开始不断相亲。

    但三个月,七十二次相亲,皆以失败告终。

    “看来,这世上宽容的男子倒真的是少。”我喝着热牛奶,对蓝

    晓天的漂亮老婆依依说。

    正在榨胡萝卜汁的依依嘴角抽搐,一脸无奈地说:“大姐,就你那说辞,再能容人的,都会跑掉。”

    我无辜地耸耸肩,感叹这世道容不下真话。

    依依瘫软在沙上,撇撇嘴问:“你怎么说的?比如还不错那个十三号,钱先生,人家问你孩子父亲是谁,你如何回答的?”

    “我是不知道嘛。”我小声说。

    依依已经完全瘫软在椅子上,恨铁不成铜地直摇头道:“谁听这话,会认为你是良家妇女?”

    我耸耸肩,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准备出门进行七十三次相亲~

    其实相亲到这个份上,见过的男子也算形形色色,今天我亦没抱希望。只是想见见这个七十三号,问问他跟我拿个证书,办个准生证,我给他二十万,他是否愿意。

    “大姐,整整你头。”依依猛然站起来,按我在沙上,开始摆弄我的短。边摆弄边唠叨:“你为嘛将头剪那么短?基本上是平头,现在三个月,这头长得如此凌乱,你竟又不肯剪了。

    “你都快赶上老妈的唠叨了。”我说,蹦跳着出门。依依又在背

    后惊慌失措地喊:“蓝晓莲,你丫的怀着孕还跳?”

    我不管她,径直出门。

    八月的成都非常美,绽放的不仅是繁花,还有女子美丽的裙裾。我穿着水蓝色的棉布孕妇连衣裙,肚子已微倭,怎麽看怎么不美。所以,当我看到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坐在7号桌时,我严重怀疑我走错了餐厅。

    我正犹疑着是否走过去,他却向我招手,笑着喊:“蓝晓莲,这边。”惹得整个西餐厅的人齐唰唰地看过来,目光复杂,尔后窃窃私语。

    我暗自看手机里介绍人给我的文本资料,确定我没走错餐厅。可七十三号的照片不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吗?怎么换成帅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

    我慢腾腾蹭过去,在他面前坐定,乱了呼吸。

    “你好,我叫夏峻凌,昨天打过电话过来,你妹妹接的。”他笑意阑珊,唇边勾起的那抹笑,让我想到日光下层层叠叠的桃花。

    真是好看啊。我有些沉醉。可脑袋里还是毫不留情地蹦出“骗子”二字。

    于是我警觉地看着他。

    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叫了杯热牛奶给我,然后微眯双眸,那眸光甚为幽深,浮着极其暧昧的情绪。倒像是梦境经常见到的那双眼。

    “你以为我是骗子?”他笑着说,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啊?”我一愣,随即献媚地笑道:“怎么会呢,就你这长相也看不上骗子这职业啊。”是啊,看不上,就这姿色被富婆包养一夜肯定比做骗子赚得多。

    “哼,就你聪明。我还不了解你蓝晓莲?”他抬抬眉

    隐忍着笑意,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眼神灼热。

    我心里警钟长鸣,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连我的性格都知晓。看来此人十分危险,且绝对不是我所合作的对象。

    于是我准备用左边口袋的手机打右边口袋的手机;借故溜之大吉。他却突然问:“蓝晓莲;你为什么到处相亲;那么想嫁出去吗?”那脸色竞有些阴沉。

    我不明所以,反射性地问:“你以前见过我?”

    “嗯。我是你夫君。”他微眯双眸,眸光里明灭着柔情。

    我身子一软,差点掉到沙下。好不容易努力扶着桌子边沿,故作平静地扯出笑容,说:“夏先生真幽默。一看就是贵气之人,看起来也比我年轻,今日来做相亲,纯属好奇心吧?”

    他眉头微蹙,很严肃地挑挑眉,一字一顿地说:“我从不开玩笑,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此语比他前一句还劲爆,震得我头皮麻。

    我承认我幻想过孩子他爸的模样,可从没想过是美得如此一塌糊涂的男子,也没想过居然还比我小。

    这绝对是骗局或者是恶作剧。我蓝晓莲什么时候会喜欢比我小的?这与我的世界观绝对相悖。

    再说了,女人二十五岁之前做做白马王子的美梦是可以的,但二十五岁之后还做,就简直是脑残。

    显然,我的智商不属于这个级别。于是我招侍者结账,熟练地结账转身,却又忍不住回头来看一眼。这男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套用一句话“此人只因天上有,人家哪得几回见?”

    “蓝晓莲,不许走。”他唰地站起身,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一米六八的个子只能略略过他的肩,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宽大且温暖,那扑面而来的气息带着植物的清香,像极了梦中的男子。

    我失了神,呆呆看着他。

    “蓝晓莲,不许再去相亲了,你是我妻子,三生弄上都是你我的名

    字。”他说,伸手要拥我入怀。

    听闻他的话,我猛然清醒,恐怕这兄台不是骗子,而是疯子。将我当做他的妻子了。于是我轻巧地躲开,略略向他欠身道:“我们不适合,对不起。”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满脸哀伤地看着我。餐厅里再度响起议论。

    “那么帅的男人,她都能出墙···”

    “看她那德行,真是糟蹋人……

    “好端端一年轻男子,竟被大婶给糟蹋了···";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小心地扶着肚子对他歉意地笑笑,说:“我还要去医院检查,就不陪夏先生了。”

    然后,转身往外走,却不知为何,他哀伤的脸竟让我心口有些压抑的痛。

    刚捂着胸口走两步,便听得他狂怒地喝道:“闭嘴,本大人的妻子岂是你们这群低贱者来评论的。”

    我略一顿脚,这熟悉的语气仿若在哪里听过,再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或许我真的遗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有些沮丧地走出来。依依的车停在路边。她打开车门,示意我进去。然后很八卦地问:“七十三又告吹了?”她就是这般,永远都喜欢在伤口上撒盐。

    “算是吧。”我摇起车窗,眼前却浮现出那张英俊得不行的脸,

    心里纷乱无比。

    “蓝晓莲,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的,天地合,都不会改变。不准再去相亲了。”夏峻凌暴怒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看见车窗外的俊脸,有些傻眼,这厮的声音如何穿透了隔音玻璃?

    依依非常八卦地摇下车窗,兴奋地问:“阁下哪位?”

    夏峻凌扫她一眼,很像狮子宣布领地那般,得意地说:“蓝晓莲的

    夫君,她肚子里孩子的爹。

    依依顿时两眼放光,很不怀好意地瞅瞅我。

    我无可奈何地指指脑袋,说:“他是七十三,这里有些不正常。

    “是么?”依依还是一脸探究地看着我。

    我冷眼扫依依一眼,说:“你看看我和他,觉得可能么?”

    依依打量打量我,又看看那帅得惊天动地的男人,一脸沮丧地说:“是不太可能。”

    然后,依依嘿嘿一笑,对夏峻凌说:“兄台,你长得委实惊天地泣鬼神,无奈无奈蓝家是小户人家,不是一道的。

    然后,一踩油门,整个车唰地上了高架桥。

    我颓然靠在椅背上,他的神情,他的脸,不断在周遭闪现,我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有他的清香。

    去医院例行检查之后,依依嚷着去买婴儿床,一直唧唧喳喳的依依突然噤声,顿住脚步。我正疑惑,依依拉着我的胳膊,激动得语无伦次地说:“蓝晓莲,你,你了。我早就觉得那家伙眼熟了。

    “哪个家伙?”我疑惑地问。

    “七十三,你看是七十三。”依依指着电梯口的电视说。

    山一,著名的美女主持人正在做访谈,那嘉宾赫然夏峻凌,…";田看,他居然是夏康集团新任总裁,夏家老三夏峻凌。

    他的身份让我震惊,恍然间觉得上午的相亲都是那梦境的延续。

    “我早觉得他眼熟,想着想起来了,他和夏康集团一任总裁夏康峻长得特别像。”依依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看着那瘦得令人指的美女主持两眼放光地问夏峻凌是否有影响他一生的人。

    夏峻凌脸上笑意阑珊地轻语:“我的妻子,当然不久之后,还有我的孩子。

    美女主持眼神瞬间黯淡。夏峻凌慵懒地笑着,说要借电视台为妻子弹奏一。接着,他抱来一把古琴,琴头上写着“月落”,修长的十指,尽是风流,随意地撩拨,竟是那』至少还有你》。那琴音竞让整个喧闹的商场瞬间安静。

    淡雅的琴音诉说着坚定,诉说着誓言,诉说着寻找到的自己爱人的惊喜。那弹拨琴弦的男子,深情的脸庞略显忧郁。整个商场都不由得出一声赞叹。

    他反复弹拨副歌部分,那每个音符不停流淌,模糊又切近,清幽的月光在我面前洒来,一片竹林在风中摇曳不止。

    “蓝晓莲,记得这曲子&;?我们的主题曲。”夏峻凌的声音澄澈干净,带着绝对的魅惑。

    依依已经兴奋得不行,拉着我的胳膊说:“大姐,大姐,他说的是你。

    周遭的人齐唰唰看过来。

    “对不起,我妹妹有妄想症。”我尴尬地笑笑。

    众人又齐齐地“哦”了一声,我赶忙拉着依依出了商场。

    在车上,我感觉一阵轻松,三个月来,一直绷着的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了。于是我抚着肚子,踏实地睡过去。

    一一一一一一一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被淡淡的琴音吵醒,依依暧昧地笑着说:“蓝晓莲,七十三又在楼下弹那你们的主题曲。”

    我皱皱眉,说:“我躲到乡下,他都能找到?是你出卖我的?”

    “阿波罗不错,别像达芙妮那样装B。”依依说完,耸耸肩,继续去补觉。

    我推开木格窗户,看见那棵开满芙蓉花的花树下,棉布格子衬衫的夏峻凌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安闲地弹拨着“月落”,秋日清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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