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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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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主上布的阵法,雪国暖景的人只是十个月亮出来时,都化作,化作女子,此番都……都没事了。”那服务员欣许是想到自己化作女子,很不好意思。

    夏月凌挥手示意他下去,便过来牵我往屋内走,我轻轻躲开他的

    手,摇摇头说:“不了,我去街上转转。”

    “蓝晓莲。”夏月凌有些怒,继续说:“你不为自己,也要为浚

    河想想。

    我不想跟他争辩,只是摆摆手,说:“我要去晓情楼和坎门看看。”

    夏月凌一把抓住我的手,气急败坏地说:“这又不是我的错,你跟

    我呕什么气?”

    我慢慢转过头看他,抬起右手指指我胸口,叹息道:“不是跟你怄气,是我心里堵。”

    “蓝晓莲,你可知,以前命运还与我们藏着掖着,虚与委蛇。现在撕破脸,你一个走,我不放心。”他声音里有些哀求的成分。

    雪国暖景的门打开,闪出几个人问:“主上,属下打扫完毕。请主上前去查看。”

    “滚进去。”夏月凌暴怒地喝道,几个不明所以的服务员唰唰闪进去。

    “晓莲不要任性,他说得对,我们必须要共同御敌的。”苏轩奕也劝解道。

    我心中自知他们说得对,但在听到这里竟是神诋的后花园,神诋们制造出来决斗以及轮回渡劫的场所,我心里就特别不舒服。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都对未来充满着希望和念想,但在神诋们的决斗中比蝼蚁还不如。

    我是一个现代人,对于生命起码的尊重,让我心里很难受。

    于是我只是默不体声地站在那里。这在夏月凌看来,又是无声的对

    峙。

    “蓝晓莲。”他语气软软的,我心里一痛,轻轻地摇头说:“月

    凌,我真的不是跟你任性,我担心坤他们。

    “真的?”他眉头微蹙,狐疑地问。

    我郑重地点点头。是的,我怎么能是责怪夏月凌。这神诋的后花园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他松了口气,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喃喃地说:“你不怪我就好了,我陪你去晓情楼看看吧。”

    “夏老弟,这提议一点都不好,当务之急是赶往众神之源的星山。”紫陨着急地说。

    夏月凌瞟他一眼,不悦地说:“你就怕你家夫人等急了?难道我妻子就该劳累么?再怎么说,也该明日动身,何况这天商平白多了这么多冤魂,总得要善后吧。”

    紫陨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

    苏轩奕笑着打圆场道:“冥神大人说得很有道理。这怨气过多,总不是好事。何况我们要到星山之巅去,若有妖蛾子利用这怨气作祟,恐怕不好。”

    苏轩安一说,紫陨和夏月凌也没吱声。我也觉得我适才太过任性,明明是三界六道的安危,怎么能那么目光短浅?这世间总是伴随着牺牲的。

    “咦,除了命运那个老家伙,又有什么妖蛾子?”突然之间,一声

    清脆的男声打破沉寂。

    我转过头,看见一团白影唰地滑过来,然后在紫陨面前站定,拱手拜道:“属下兮兮参加紫陨大人。

    紫陨抬手示意免礼,却又问道:“你不是叫白饭么?什么时候改名了?”

    兮兮一脸垮掉,抽搐着脸,拱手道:“回禀大人,这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名是蓝姑娘赐的。”兮兮指了指我。

    “哦?”紫陨狐疑

    地看着我,夏月凌马上就瞪他一样。

    苏轩奕少不得又来劝说一番。我则怔怔地盯着兮兮,几次想开口问月阳如何,却碍于夏月凌在场,我若问了,这厮少不得又是一副臭脸。

    最终手来争去,还是决定先回雪国暖景吃完饭,众人再陪我到晓情楼与坎门走一遭,然后上街去做渡。

    雪园暖景毕竟有夏月凌的结界以及阵法护着,就算雪国暖景内的人受到月辰宫至阴之气的影响,但外面的不至于冲进来残杀,这雪国暖景的情况就要好得多。

    夏月凌牵着我穿过大堂,大堂里的桌椅残破不堪,连木楼梯都歪歪斜斜,几个店员正在修正,见到夏月凌都放下手中活垂行礼。

    这雪国暖景正店是没法住,甚至连坐的地方都找不到。所以夏月凌便撤了阵法,带着众人进了后院。

    一进后院,夏月凌便弹指点灯,飞火流星般穿庭而过,灯笼次亮起。

    “咦?冥神大人这院落原来用的灯笼里装的是纯阴的夜明珠,怪不得。”苏轩奕啧啧称奇。

    紫陨却是撇撇嘴,略含讽刺地说:“这整个院落的阵法,房屋的摆放都是纯阴意味。难怪会毫无损了。

    夏月凌也不理会他,径直将我横抱起来,往东厢走,边走边吩咐腾云带紫陨和苏轩奕去西厢休息。

    我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来,心里一着急,面上难为情,便吼道:“放下来。”

    “安静点。”夏月凌低头作势要吻我,一脸的威胁。

    我知道这家伙向来不拘礼节,我要再不闭嘴,在别人面前吻我,他也是干得出来的。所以只好恨恨地闭嘴,恨恨地看着得意洋洋的他抱着我穿过花树,进入东厢。

    依然绕过那块屏风,将我放到软榻上。他刚放开我,我趁势就要坐起身,脱离他的箍挟。

    他却眼明手快,翻身压住我,劈头盖脸地吻下来,额头、脸颊。、脖颈、鼻尖、耳际,然后疾风暴雨终于过去,他停留在我唇上细细摩挲,像大海温柔地拍打着沙滩。

    我浑身不由得颤栗,这个男人的气息之于我,像是黍香醇的酒酿,一闻就沉醉。突然他霸道突进我唇齿间,与我的舌头疯狂纠缠,我浑身瘫软,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他吻得更疯狂,我伸手攀着他的脖子,双腿不经意间便与他灼热的昂扬相遇。吓了一跳,脸却更红。

    他突然放开我,凌乱的丝一路垂下,他红红的嘴唇微启,粗重地喘息着,怔怔地看着我,那眸光像某种兽类。

    我身体里有着某种狂乱的躁动,手还勾着他的脖子,将他不断地拉近我。

    “晓莲。”他声音沙哑,轻呼我的名。

    “嗯。”我心不在焉地答,双腿不自觉就缠上他的腰。

    “啊。不要一一”夏月凌突然喊道,极端痛苦的模样。

    我猛地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他一脸痛苦的隐忍,粗着嗓子说:“为浚河着想,现在还不行。

    自己怀着孩子,我方才竞一分一毫都没想到,只巴不得夏月凌不要停下来。

    我竟然是色女。这个结论让我的脸顿时滚烫,于是赶忙撤下自己的双腿,一侧身,拉过被子蒙起脸。

    夏月凌也没嘲笑我,只闷声说:“我去洗个澡,去去就回。”

    然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与开关门的声音,屋内终于安静了。我这才浮出被子,贪婪地呼吸一大口清新空气,然后抚上自己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心里一阵甜蜜。

    翻身坐起,推开窗,还是那片荷塘,只是前些日子的荷钱,今时又高了些。想着就这样看河听雨,跟自己的丈夫孩子一起过一辈子,平平淡淡的,却也是踏实的幸福。

    正想着,夏月凌便回来了。

    我有些纳闷,便问:“今天洗澡这么快?”

    “嗯。”夏月凌回答,那脸竞有些红。

    莫非病了?我连忙站起身,抚上他的额头,很是疑惑地说:“没生病啊。”

    他没好气地瞪我一眼,竭力压住火说:“蓝晓莲,我已经归位,神

    诋是不会生病的。一点常识都没有。

    我这才想起来,注意到他额间的银色火焰印记,伸手抚着那印记,叹息道:“方才忘了。还以为我的夫君是夏月凌,现在该叫冥神大人了。”

    “你这小气的家伙。”夏月凌叹息着将我抱在怀里,一同看窗外的

    荷塘。

    彼此没说话,只听得有低低的风声。

    好一会儿,他悠悠地问:“蓝晓莲,你会介意我的身份么?”



………【第五十三章 决战前夕的安闲】………

    麦月凌这厮说话总是这么气人,明明就知道我党他觉得了,他

    还说这等话。

    我懒得理他,只有气无力的摇摇头唧

    他却还自顾自地说:“我知晓你不痛快。你认为神诋布置这么一个时空,为了自身的决斗,将人命看得那么轻戟,那是让人心寒的举动。可你想过没有?这天商就只有三个国家,而在你的时空是多少国家,多少人?若神魔妖、神诋决战、历凡尘劫难都在你的时空,那涂炭生灵就不是一小部分了。

    我早知是此道理,但只是基于灭,鸭子嘴硬才任性地责备这些高高在上的神诋。此番听得夏月凌软软的口气说出来,心里更是如明镜般透明无波。

    于是反身捂住他的嘴,轻声说:“别说了。你的身份只是我的丈夫,浚河的父君大人,无论你是天佑帝夏月凌,还是冥神郁磊,抑或就是一介贩夫走卒,这身份都不会改变,除非你不要我。

    他抱住我,动情地说:“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笑他傻瓜,他却掰过我的脸,专注地看了又看。

    我有些不好意思,便要别开,他却捧着我的脸,沉声说:";别动,让为夫好好看看。”

    我便依言没动,也凝视着他。这几日,他瘦了些,眸光却更幽深了,那额间的银色印记配上这英俊的面容,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还有难以言诉的高贵气质。

    “我的莲儿,瘦了。都是为夫的错,这些日子苦了你。”夏月凌

    满含歉意地说。

    我抿着嘴,微笑着轻摇头,觉得这种氛围很舒心。他原本是冰冷

    的男子,无论作为郁磊的存在,还是夏月凌存在,最初见到他时,他身

    上总是透出寒冷的孤寂。即使他一直笑着,都会觉得彻骨寒。

    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学会了真正的笑,学会了幽默,身上渐渐

    多了温暖与烟火味。这样的他更让人不能自拔地为他而狂。

    “莲儿,为夫抱你去沐浴。”夏月凌轻轻将我抱起,也不征求我同意,便径直出了东厢往温泉小楼去。一路上花开得正盛,淡淡的夜明珠下,仿若朦朦胧胧的一团团彩色雾气。

    因与夏月凌相处久了,知他秉性。他若决定要做的事,就算牺牲自己也要做到。他若要如何,一般都是反对无效。所以,我也懒得挣扎,索性换了个角度,侧身将头埋进他胸前。刚埋进去,便“咦”了一声。

    夏月凌低头问:“怎了,莲儿?”

    我抬头,不怀好意地问:“络刚才不是去洗澡的吧?”

    他猛然将脸剖…向一边,说:“我是去洗澡了。”

    “死鸭子嘴硬。你洗澡用的香料我岂会不知?现在你身上只有你自身的香。”我说着,然后解开他外衫,抓着那亵衣,笑道:“看活生生的证据。你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洗澡会不换衣服?”

    夏月凌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许人改啊。

    我看他的模样,对他方才去何处已了然于心。看着他别别扭扭的遮掩,我心情格外好。看来以后我要利用一切机会虐虐他。

    “那么容易改?”我继续假装不知。

    他默不作声,紧紧抿着唇,抱着我打开温泉小楼的门,恶狠狠地将我剥个精华,扔到温泉池里。自己也剥光跳进来,替我上了香料与洗澡液,恶狠狠地帮我刷背,下手极狠。

    我咬牙切齿地说:“夏月凌,你想另娶?”

    夏月凌愣了下,掰过我,黑着脸问:“你说什么另娶?

    我御用力踩着池底往上一冲,够着身子去拿另一把刷子,还没够着,夏月凌唰地过来,急忙把我身子摁进水里,让我从脖颈以下都埋到水里去,加之氤氲的水汽,估计他就只能看到我的眼睛。这跟戴个面纱差不。

    我伸手遮着脸,抽抽搭搭地哭:“原来,我都人老珠黄到这份儿上了。夫君大人都避我如洪水猛善了。”

    “莲儿,对不起。我没有。”他手足无措地抱我,却又抱得极不

    自然。

    我心里幸灾乐祸:活该,你这厮明知道一起洗澡是对你的考验,此番还要呆在这里,这叫“自作孽,不可活”o

    我心里乐,却还装模作样地也幽而哭:“自从这次之后,我就感觉你变了。”

    “蓝晓莲。”他一把拉过我,托起我的下巴,满脸无奈地说:“我没有变,不会变。即使有一天你不记得我了,不记得我们的爱。我也不会变,我也会陪在你身边,想方设法然你重新爱上我。

    “那你还抱我抱得这么别扭?”我不依不饶,就想看他抓狂的样

    子。

    夏月凌咬咬牙,沉声说:“我连碰你一下,闻到你的气息,触到你的肌肤,都会难以自持,都会有崩溃的迹象。浚河这个家伙,真是碍事。等他出生以后,好好跟他算账。”

    我满头黑线看着夏月凌。老天这是个做父亲说的话。

    夏月凌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拉过我,仔细帮我刷了背,背对着我说:“你自己赶快洗好,我在门口等你,想必饭菜就快送来了。

    我“嗯”了一声,偷笑着看他起身,无比美好的身材让我又忍不住遐想一番,如果虐虐他,应该效果不错。但先解决的是这厮的吻,那吻太过于强势,每一次,我都在他的亲吻中晕头转向,败下阵来。若是如此,还谈什么虐呢。

    他迅穿好衣服,绕过屏风走了出去。我也顿觉无趣,胡乱洗洗,穿了衣服出门。他站存小楼门口等着我,看到我滴水的头,眉头又蹙起,责备地说:“怎么就不知照顾好自己?”说着,一弹指,拈了吸水之诀,我头比飘柔还飘柔。

    二人一路沿着回廊往东厢走,夜里赏花闻香,也算是大战前夕的一种安闲了。但不知为何,我总有不祥预感,仿若此番与命运对上,总会有些什么事情生。

    半晌没说话,夏月凌拉着我的手问:“怎了?”

    我甩甩头,轻笑着掩饰道:“没事唧就觉得逗你很好玩。

    果然,夏月凌一愣,捏着我的手一紧,问:“蓝晓莲,你刚才是故意的?”

    我嘿嘿一笑,跑到门口对着他做鬼脸,回头却见一个人悄无声息站在东厢前,吓了我一跳。

    缓缓鞠躬道:“岳翠微见过皇后娘娘。



………【第五十四章 三国王者的谋划】………

    岳翠微显然也受月辰宫的影响,头凌乱,脸色苍白。

    夏月凌走过来,连忙让岳翠微进了西厢大厅。

    一进大厅,岳翠微猛然跪在地上,朗声道:“恭喜陛下,天商之咒

    解了。”

    夏月凌眉头一皱,摆手示意他起来。

    “咒解了?”我一下站起来。以前想尽办法不能解的咒,怎么就

    解了?

    “回禀娘娘,确实解了。现在已是暮春时节。”岳翠微垂应

    答。

    “怎么就解了?”我嘀咕着。

    夏月凌走过来将我拉到椅子上坐好,轻语道:“好了,莲儿,一千

    年前,三个人的怨与遗憾都不存在了,莫要追究。”说着,他又问:

    “一路而来,夏月国损失如何?”

    岳翠微一听此问,身子微颤。好一会儿才说:“启禀陛下,夏月国最严重的便是靠近春城的莞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房倾墙颓。”

    夏月凌颓然坐到椅子上,咬着唇没说话。不一会儿,他郑重地对岳翠微说:“你即可架我的神兽去找吴胜来,朕有大事宣布。”

    岳翠微狐疑地看看夏月凌,便转身而去。

    我看着夏月凌的脸色凝重,便搂住他,轻轻问:“你是要退位?”

    夏月凌脸上握着我的手,轻笑道:“莲儿与我心有灵犀。”说着将我抱在怀中,彼此都没有说话,没有动。就那么安静地看时间流走。

    是的。即使他归位,是不可一世的冥神。但他毕竟曾经是夏月国的天佑帝,是整个国家的骄傲与支柱。向来对子民负责的他总是要选适合的接班人。

    “本来八哥是最适合的人选。无奈他是离火,迟早还是要归位的。”他轻叹道。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若早前自知,那十三王夏月祈必定也是担当重任的人。

    “现在还有九王和宁王啊」?”我突然想到在魔界生活的夏月杰以及

    在灵都的夏备枫。

    “九哥其实向来不争,但被迫要争,所以此番让他出山,他定是

    不肯的。”夏月凌轻语。

    我“咦”一声,他抿嘴一笑,说:“其实我的哥哥们,我比谁都了解。最想让我死的是十三年和十哥,八哥反而是对我最好的。三哥过于阴险,不及吴胜沉稳,好歹吴胜也是先帝之子。回归也是名正言顺。

    “悠悠众口啊。”我有些担心,毕竟吴胜与黄桑兄妹是宫人所出

    且失踪这么多年,这朝野能否服从,还是未知数。

    “我早作准备了。正巧姓苏的也不想要这商羽国的位置。这三国合一的事,我一回来,便与八哥,还有姓苏的商议过了。谋划是早些时候就做好的,只等今夜做渡,便是最后造势了。”夏月凌像在说无关要紧的事,然后将我抱到东厢的饭厅榻上坐下。

    我完全愣在那里。三个国家的帝王许久前就开始密谋除世家,合

    天下,选继承人。这是哪跟哪?

    一群人青衣婢鱼贯而入。搬来几张案几,又布置了竹榻。不一会儿,苏轩奕、紫陨也一并进来,生风垂站在苏轩奕身后,兮兮没正形地站在紫陨身后。

    夏月凌又命人布了案几,让二兽一并坐下。

    席间无语,只有兮兮插科打诨,但明显可看出他情绪的落寞。

    我万分担心月阳。好不容易等到饭毕,夏月凌与紫陨几人有话说,我才逮住兮兮,沉声问:“月阳如何了?”

    兮兮一听我问月阳,忍不

    湿了眼眶,半晌也没说话。

    我急了,拉住他的胳膊使劲拽。兮兮拍开我的手,跳到树下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大人功力全失。幸得紫陨大人相助,破碎的魂魄再度进入血瀑布。也许修行个几万年,便可幻化成婴孩吧。”

    我身子一趔趄,兮兮眼明手快扶住我。我摆开他的手,在树下的石头上坐下来,问:“他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你想他记得你吗?”兮兮说。

    我听出它声音含着讽刺。我也没法去怪他。原本月阳可平安无事,但他却为我档了神荼的那剑箭。神荼毕竟是归位的神诋,即使没法和郁磊相比,月阳也决计不是他的对手。

    归根结底是我害了他。

    恍惚中想起初次见他的情景,月色的沙滩,惊悚的对决。还有后来化身韩波在我身边的点点滴滴,以及魔宫中一次次及时出现,对我的拯救,直到他在天商突然的含着情意的表白。

    我不知他对我的喜欢来自何处,来自何时。只是他确确实实是在为我。

    “蓝晓莲,你若是普通的女子多好。大人他便可不用这般痛苦。”兮兮轻声叹息,从怀中掏出一只铃铛交给我,“这是大人入血瀑布前,让我交给你的。拥有这个铃铛的就是我的主人。

    “这?”我没有去接。

    兮兮塞到我手中,说要去星山之巅,非神兽不可,而一只神兽不可能带两个人穿越行星山周围的结界隔离带。

    我这才勉强接下,听得夏月凌在唤我。便赶忙往回走。兮兮突然拉住我的胳膊,欲言又止。

    我猜测他定有话说,便抬起铃铛,冷言道:“既然现在我是你的主子,那我命令你说。”

    兮兮看我手中铃铛一怔,拱手施礼道:“月阳大人将他的记忆封

    存在月阳宫。他说十万年后,他选择想起你,因为怕你不幸福。

    我心里一下子,变得疼痛,眼睛涩涩的。

    “他不用想起蓝晓莲。因为,我不会让晓莲不幸福的。”夏月凌

    的声音突然在耳畔,随即我被他抱在怀里。

    我忍住没哭出来。夏月凌将我搂在怀里,用承诺的口吻说:“除非三界倾颓,万物灰烬;除非我灰飞烟灭,否则都不会背叛你,不会让你不幸福。

    这誓言让我心烦意乱。我没有感动。反而局的沉重。以前没恋爱,总认为情是世间最美好所在。如今尝遍这苦痛滋味,才知欠人情债是莫大的痛苦。

    周遭人静默无声,夏月凌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对不起,因为爱我。让你背负太多。”

    我无语,只觉得暮春的风吹得我的凉飕飕的。抬头看那轮月,脑袋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月辰宫的出现,是命运之神的试探吧?”

    众人没料到我转变如此之快,都愣了一下。随即,苏轩奕便打趣

    地说:“怎么?晓莲才反应过来?”

    夏月凌也一脸无辜地说:“我以为你早反应过来了。

    我狠狠地瞪他们几眼,没理会,径直往外走,心里却知晓:这场大战比想象中更艰苦。双方几十万年的博弈,小心翼翼地落子,到这最后时刻,谁都不肯显山露水。

    三界未来,在此一战。然祭典之弓的威力却远没有莲月时候大,或许我的情绪化,该控制了



………【第五十五章 出发,目标星山】………

    春城,被血腥、悲伤以及怨气所笼罩。

    晓情楼与坎门,死伤同样惨重。坤与坎未归,仅存的弟子在打扫院落,整修房舍。

    兑站在灵堂里,一转身看到我,一声“主上”,堂堂男儿竟无语凝噎。

    我站在那里,悲伤混合着血腥味弥散。面对着他人的不幸,任何言语都苍白。众人也肃穆站着,一时间,气氛凝重。

    夏月凌双手拈花指,念起不知名的咒语,不一会儿,狂风大作,许多破碎的灵魂显了形,从屋内走出来,聚集在晓情楼的院内。缺胳膊少腿的,缺眼少心脏的···总之全部是破碎不堪。那些魂在晓情楼的院内聚集,随着夏月凌念咒,他吐出的每一声都化作柔和的银光与他额间的银色火焰印记交相辉映。

    逐渐,整个晓情楼被这圣洁柔和的银光笼罩,那些狂躁的魂魄慢慢安静。银辉将他们的破碎修补,最终完全修补好。

    院内的血腥渐渐淡了,早先冲天的怨气逐渐散去。

    众多的灵魂齐齐下跪,齐声说道:“多谢大人解救。

    夏月凌合掌收势,一挥手,便有一行鬼差从院外进来,齐齐站定

    鞫躬道:“参见大人。”

    夏月凌一挥手,神诋的威严瞬间散,在他周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银色光晕。他吩咐道:“诸位受无妄之灾,今日随冥界使者而去,孟婆会替各位安排。”

    众魂又是三拜,千恩万谢才跟随一帮鬼差离开。

    夏月凌安然地看着他们出去,整个晓情楼这才有了春日的香气。随即又吩咐兑去春城的钟楼顶端摆祭台。

    这才转过身搂住我,轻语:“要一直在我身边。”

    我点点头,刚要在屋内落座,却见屋外窜进一个人,一下子在苏轩奕身前跪下,激动得泣不成声:“太子,太子,真的是你吗?”

    苏轩奕愣了愣,扶她起来,脸上芬出笑意,道:“红蕖,前些日子,我回九重天,没见你在,这些日子去哪里了?”

    红蕖站起身,红着眼,又朝我拜拜,低声喊:“小姐。

    “不必多礼。你且回答你家太子的问题,我亦想知红蕖这些日子不在莲谷,却是去那里了?”我笑着问。

    红蕖脸腾地红了。满是娇羞。活脱脱一副有JQ的样子。

    “咦?看红蕖这模样是有喜事?”我一打趣。红蕖的脸红得更厉害,整个头不断往下垂,语无伦次地说:“小姐就喜欢捉弄属下。”

    红蕖还支支吾吾,紫陨却笑道:“这事还是我来说吧。”

    我们齐唰唰盯着他。他一笑,道:“红蕖仙子的姻缘还是本尊见证的,既然红蕖仙子不好意思说。那本尊就替他来讲讲。

    众人一脸疑惑看着紫陨。他这才缓缓叙述来。

    原来当日在山鹰别馆,命运附身的李维谷突然出现,拿着雪莹的蓝色腰带,说真正的蓝雪莹在他手中,而眼前的雪姬不过是他抽出蓝雪莹的气息所灌注的玩偶。紫陨只好投鼠忌器。命运趁机要将他打得魂飞魄散,但在六芒星权杖出必杀的刹那,紫陨神魂离体直扑李维谷的身体逃过一劫。

    虽逃过一劫,但同在一个身体中,力量也是此消彼长。

    最终命运只要紫陨收集起五颗女娲石,他就将蓝雪莹还给他。

    “所以才有李家大营前与我们的对决?那时,你只是为收集石头?”我问道。

    紫陨点点头,说:“当日,也没想到会遇上郁磊。之后的对决你们也是知道的。”

    我点点头,又询问之后的事情。

    原来他本就不相信收集女娲石后,命运会放过能净化所有戾气的蓝莲花神。所以,他拈起焚魂咒,以紫菱镜想与命运同归于尽。却不料,命运老奸巨猾,过早脱身。

    “那李维谷的身体毁了之后,你是在?”我急切地问。

    “他在我身上。”门口一声沉静的回答。

    我转身便看到菜头,短已长长许多,浑身打理得很干净。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落魄的菜头,越有净尘的味道的。

    “师兄。”我一喊,鼻子就酸了。本以为那日再也见不到他,后来回来,听说活着,却又听闻莲谷报他失踪,心便一直悬着,却不计今日会见到。

    他对我轻轻一笑,怜惜地说:“小七,你瘦了。”

    “皇甫大祭司不去渡亡灵,在此地作甚?看来很闲啊。”夏月

    凌不悦地走过来,挡在我面前。

    我忙拽着夏月凌的胳膊,笑着对菜头说:“师兄,紫陨为何在你身

    上?”

    皇甫菜头意味深长地看看夏月凌,然后笑道:“这还是紫陨大人亲

    自来说比较

    ^J,是吧,大人?

    紫陨与他相似而笑,继续说道:“当日,我从李维谷身体出来之后,飘飘荡荡,便见到重伤跌落在路边的他。他身上的气息与我最为契合,我便明白他是林家人。图林家祖上与我父亲是同胞兄弟。所以当即我便扑入他体内。由于我与他魂息破碎,都很弱,便一直无法醒来。所以静静躺在路边。许久,便是红蕖仙子找来,将我们带到春城来了。

    红蕖脸上红晕更深浓。支支吾吾地说:“当日,小姐让人将属下送回莲谷,在半路上我脱逃,折返途中,便遇见拿着昆仑镜的他,所以一路跟着。却不知为何,昆仑铣突然出一道光,接着他就不见了。再后来,赶到那边,便是大战之后,见到他倒在路边。”红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这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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