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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手,天下我有(网游耽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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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会暖床求包养’状态用无解眼神不断扫射各种路人的2B青年,面前那个三界争霸赛纪念水杯旁边扔了不少一块五块和毛票。
“嗨。”桑毅站在他面前微笑。
“嗨……”小小白跟着微笑。
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把斑驳的影子轻轻洒落在小小白的笑脸上,总有一种很特别的邪气。一切尽在不言中,此时无声胜有声,南朝四百八十寺,此处省略一万字。
“喂,都过了三分钟了,想起我是谁没有?”桑毅把手机握得咯咯作响。
“别吵,我还在想。”小小白低头做出思想者的经典Pose,“啊!我想起来了!”
桑毅不搭腔,小小白一脸的兴奋慢慢又化作无解。
“草,你是真的想起来了吗!”
“可能,也许,大概……呃……”
桑毅瞬间七孔流血:“我是你徒弟!徒弟!”
“徒勒个弟,你来得真快啊!”小小白眨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我就说嘛,声音听起来很像!”
“忽悠你大爷啊!你TM根本听不出来!”
高度近视加散光、蓝绿色盲、脸盲症、路痴、音痴加变态,老天赐给了他可以反应超快适应性超强的脑神经,肯定没空再管这娃的其他方面是不是发育健全了。
“徒勒个弟,咱们回去吧,再晒我就要中暑了。”小小白完全无视他的怒气,继续恬着脸要求回家。
“你个半瞎子闲逛都能走那么远,老子真佩服你。这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桑毅扭头眺望,赫然望见了河对岸那幢玻璃钢打造的蓝色建筑!
桑毅默默的收好手机,一转身把小小白背起来快步上桥。
“徒弟唉,你对为师真好,不过我虽然看不见至少还能走,你犯不着背我吧……喂喂,你丫的要干什么?”
桑毅怒吼:“老子要把你扔下河!”
草!过桥之后穿过一个居民区就是赛场的后门!
为了后半辈子不至于要深入研究越狱,桑毅最后还是没把小小白扔下河。
返回酒店的路上,桑毅在前面走着,偶尔回头看看像背后灵一样摸索着乖乖跟在后面的小小白。摸了摸裤兜里的黑框眼镜,桑毅忽然觉得很搞笑。无数个夜晚,无助的小药师桑浮云就是这么可怜兮兮的跟在很疯很变态的师父背后默默的扒皮。
这才叫风水轮流转,出来造孽都是要还的。
神话和小小白赢了个人赛第一场,黑色双翼的战队也轻松突围晋级,吃完晚饭之后大家又无意义的来了一次小型庆祝。
“老大,桑桑……你们这是?”虽然早就知道这天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状况,但是月如钩看到小小白的时候还是华丽丽的石化了。
“噗!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大这么狼狈,哈哈哈哈!”小T笑得没心没肺,“你们到底是在闹哪样?”
“近朱者赤,近铅笔者必然2B。”小小白轻描淡写的概括了今天发生的过的各种诡异事件。
到了小小白的主场,他的气焰果然嚣张起来了。
“每一个高手都会栽在一个或者N+1个白痴手里,与君共勉。”黑惜凤说完,红楼高层跟着集体举杯,就连小小白都非常具有娱乐精神的跟着来了一杯雪碧。
“靠,你们对我好点!”桑毅又杯具了。
“今天有外人,给他留点面子。”神话偏了偏头,自己灌了一口啤酒之后继续看好戏。
今天的小型庆祝不只是红楼,就连黑色双翼的人都来了一堆。红楼昨天才聚过,除了留下看比赛的人之外基本上都散了,从人数上来看,黑色双翼的人反而占了上风。
如果这次聚会的气氛是和平友好的,那这就是十三区两大帮会和平进程的开端。
但显然不是。
红楼一开始就在无意义的狂欢,以琉璃情书为首的黑色双翼那帮人缩在沙发上小声交谈,即使觥筹交错也比红楼来得文艺多了。
场上最不和谐的因素来自于月如钩背后那个粉嫩的小萝莉。
月如钩还是一贯的被一群女人包围,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小萝莉护食一样紧紧守在他身边,显然她很努力企图想尽快融入月如钩的朋友圈,可惜别人感兴趣的显然是月如钩,而不是他和萝莉之间的传奇爱情。
“神马?那是月哥的女朋友?”桑毅得知真相的瞬间立刻风中凌乱了,“想不到他居然喜欢这一型,啧啧……”
“不用啧啧,你月哥哪一型都喜欢。”小T滋滋有味的品着红酒,“这回这个不知道能交往多久。”
“上次不就是三个月?这次我赌两个月。”小小白端的是橙汁。
神话也来掺和:“两个月?你没发现周期越来越短了?我赌一个月。”
“这个小萝莉没什么气场,能撑一个月都难。”小T正色,“十天!我押一车黄瓜。”
“跟你一车,外送一车菊花。”黑惜凤一锤定音,“今天就会分手。”
桑毅无语:“你们要不要这么毒啊?月哥很对不起你们吗?”
“哦,你还不知道啊?”小T很八卦的开始解说,“月子可是出了名的失恋达人。”
“失恋达人?”桑毅用颤抖的手指指向那堆女人,“你开玩笑的吧。”
“你别看月子那么受欢迎,其实他和在三界里一样,各种招蜂引蝶各种莺莺燕燕各种红颜祸水各种有缘无分各种无故被甩……”
“喂,你被月哥附身吗,乱用形容词够了啊。”
“不信?”黑惜凤微微挑眉,“走啊,我陪你过去看看。”
“不信,走。”桑毅跟着端了一杯啤酒,两人狗仔的悄悄靠了过去,正好看见月如钩在跟一个穿着黑色小礼服的美女套近乎。黑裙美女长得很大气,自然的大波浪卷发加上复古的黑色蕾丝小礼服,居然有点奥黛丽赫本的味道。
“傻与不傻;要看你会不会装傻。”月如钩笑得很邪气,微微挑起的眼梢怎么看都是桃花泛滥的面相。
奥黛丽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小萝莉,爱搭理不搭理的问:“那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月如钩伸出指节抵在唇边,眼睛微微一眯:“遇见喜欢真傻的我就装傻,遇见喜欢装傻的我就装得更傻呗。”
奥黛丽忍不住被逗笑了:“呸,我鄙视你!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是个妖孽了。你根本就是那种专门拐骗良家妇女和小女生的混蛋。”
坐在一边看热闹的桑毅彻底囧了,这不是黑惜凤追大神三部曲的改编版吗!
之前奥黛丽一直坐在外围喝酒根本不想搭理月如钩,明摆着对他没兴趣。
月如钩身边围了那么多女人,可他偏偏要去招惹一个对他没兴趣的女人,而且用不了十句话就成功的让对方产生了兴趣。
桑毅说:好强。
黑惜凤说:好贱。
“混蛋?那是你还不了解我。我这个人有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对感情很专一。”月如钩摆出严肃认真的表情。
“专一?呵呵。”被冷落在一边的小萝莉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
“我真的很专一,只是专一的不太明显,哈哈,哈哈。”月如钩发现小萝莉发飙了,赶紧把全副精力转回来进行温柔镇压,“走走走,我陪你出去逛街好不好?”
“看见没有,你女朋友吃醋了哦。”奥黛丽跟着不阴不阳的笑起来。
“没有没有,别误会,她只是想回家了。”月如钩赶紧给小萝莉找台阶下,“我家莉莉倍儿懂事,忒看得开……”
“我看不开!专一,你是对每个女人都专一吧!”小萝莉瞬间哭了个稀里哗啦,扭头就走,“咱俩完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莉莉,莉莉,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月如钩火速跟着离开了现场,黑惜凤和桑毅果断转移回了红楼的主场。
“又分手了?”神话无奈摇头,“这次维持了多久?两个星期?”
黑惜凤很负责任的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星期。”
“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老被甩了吧?”小T捅了捅自己的脸蛋,“谁愿意二十四小时都要担心男友在外面到处勾搭,他那是吃了脸的亏啊。”
桑毅坚决摇摇头:“跟脸无关,他完全是自找的。”
黑惜凤笑得东风无力百花残:“你们都输了,欠钱的还钱,欠菊花的还菊花了啊!”
神话:……
小小白:……
小T:……
桑毅:……
36、师父,没有表情
“我想我是被诅咒了。”半个小时之后月如钩回来了。
“诅咒是咩呀?可以吃吗?”桑毅已经吐槽无力,干脆装白痴。
“诅咒是一门高级专业技术,如果你掌握了这门技术,从此以后……南朝四百八十寺,三百年,九芝堂,十年生死两茫茫,治肾亏,不含糖。”小T急速切入话题,“就像一组低调而华丽的冥界之门……有了冥界之门,老大再也不用担心我们的死活!”
桑毅:“……那好像是浓缩六味地黄丸。”
“我失恋的速度越来越快。”月如钩愤恨的重复了一遍,“我想我是被诅咒了。”
黑惜凤抿着红酒做解说状:“谁那么无聊,诅咒一个恋爱战斗力只有5的渣?”
“前妻……”月如钩深情的望向黑惜凤,“对我好点。”
“……不要抢我台词~~~~”桑毅发自内心的凄怆的喊声被四周波涛汹涌的强大气场彻底淹没。
“别对我放电,我不吃这一套。”黑惜凤彻底的鄙视蔑视和无视了月如钩,跟着朝黑色双翼会员聚集那边稍稍一挑眉,“这辈子你是注定和女人无缘了。看见没有,刚果美人才是你的归宿。”
桑毅跟着朝那边望过去,正好看见奥黛丽临走挑衅似的看了琉璃情书一眼,琉璃情书本来就表情不多的扑克脸更加阴沉,借着和旺角卡门说话的机会故意扭开头,装作完全没看见她。看来这两个人不但认识,关系还不太寻常。
“我勒个去呀,凭什么这么上档次的美女会看上那小子?”月如钩显然是羡慕嫉妒恨之下恶趣味发作,“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要是找着机会老子干脆上了他!”
小小白错愕,神话喷酒,小T和黑惜凤幸福得十指交握去了。
“他他他……他?”桑毅一脸表情错乱外加石化龟裂,“你不会是真那个啥了吧?”
“哪个啥?你们干嘛都一付鬼上身的表情?开个玩笑会死啊!”月如钩停了几秒之后回过神来,“靠,我说的是奥黛丽,你们以为是琉璃情书啊?一群铅笔加变态!”
黑惜凤:不用解释了,我们懂的。
月如钩:……
小T:请幸福的相爱相杀。
月如钩:……
神话:滚你丫的,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月如钩:……
小小白:哦,既然把月子入赘过去了,我是不是可以找刚果人商量一下巨额聘礼的事情?
月如钩:桑桑,你一定不会和他们一样变态的对吧?你是个好人!
桑毅:你是个贱人!你丫居然想亵渎人家的女人!你这个人妻控!变态狂!滚!
月如钩:……
月如钩的酒量不是盖的,就算忽略红楼群渣的战斗力,光他一个人三番两次的猛灌已经足以让桑毅壮烈牺牲了。头晕脑胀分不清情况的当儿月如钩居然还毫无人性的冲过来企图向他灌输尊师重道的伟大思想。
月如钩:桑桑啊,你没觉得你师父其实有很多优点吗?
桑毅:他操作很帅,指挥很帅,本人……也帅。
月如钩:我勒个去,怎么都是因为帅?难道你师父就没有其他优点了吗?
桑毅苦苦思索,沉吟良久。
桑毅:没有。
月如钩:这个可以有!
桑浮云:这个……真没有!
月如钩:这孩子没救了,神话,带去修理。
这回负责善后的是神话,他没有月如钩那种不叫醒人誓不罢休的耐性,直接把桑毅扔进洗手间就人间蒸发不知所踪了。
“靠……神话!神话!神话我X你妹啊!”桑毅也不知道自己在洗手间里呆了多久,迷迷糊糊趴在洗手池边上起劲的翻江倒海之后就跟一袋垃圾似的瘫倒在门口。
如果说月如钩是心狠手辣,神话这就是典型的见死不救。
意识虽然渐渐清晰,但胃阵阵抽搐,显然下肚的酒精依然在凶猛的发酵,眼前的景物还在小幅度的晃动。吐到第三次的时候桑毅觉得自己搞不好真的要报销了,“神话……你丫的跑哪去了……要死人了……神话……”
“你没事吧。”要不是旁边有人扶了他一把,桑毅醉死的冤魂就要飘过奈何桥了。
“3勒个Q……麻烦给杯热水……”
“你等一会。”旁边那个人简直是有求必应菩萨。
温水拿到手里,水里有淡淡的甜味,喝下去胃里暖暖的,疼痛的感觉立刻减轻了,桑毅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谢谢……”
“不客气。”那人长得很大众,但他脸上温和的笑容让人感觉很舒服。
“青青?”虽然连续两次见面桑毅都没能跟青青子衿近距离接触,好歹也有个大体印象。
那人点点头:“是我。”
网络是源于现实而脱离于现实的存在,人们可以随意把自己伪装成各种形象,所以很多人在网上网下简直判若两人。而青青子衿和在三界里毫无差别,总喜欢藏身在一堆人当中,唯恐别人会察觉出他的存在。
绝对的安静平和。绝对的与世无争。
“下次别喝这么多,红楼那群人没打算灌死你,喝起来不用那么拼命。”
“我知道。”桑毅无意义的傻笑,和青青子衿在一起没什么压力,但是共同话题也肯定不会太多。
“你躲一会儿再出去吧,免得再被灌。”青青子衿拍拍他的肩头,“明天还有比赛,我先走了。”
“嗯……拜拜。”桑毅有气无力的冲着他的背影挥挥手。
来去匆匆也算是青青子衿的个人特色了,就跟游戏里那个神出鬼没的刺客一样,BIU的一声出现,BIU的一声消失,挥一挥刀刃,然后无意义的开始潜行。
除了指挥副本之外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存在感。
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副帮主?
“明天的比赛你会去看吗?”青青子衿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问。
“个人赛在南馆,团体赛……在北馆吧?你们的比赛和师父的个人赛……都是第一场……”桑毅无意义的开始苦笑。
“我随便问问,你不用为难。”青青子衿的微笑有些黯然,“我走了。”
“等等,喂!青青!你丫等等!”门自动关上的一瞬间,桑毅忽然一声大吼,跌跌撞撞的猛冲向了华丽而脆弱的欧式门扇。
门并没有关紧,青青子衿听到叫声回过头,桑毅就像出膛的炮弹……出膛后熄火的炮弹一样摔进他怀里。
“还有事吗?”青青子衿扶着桑毅,呼吸正好落在他的耳畔。
感觉到耳边一暖一凉的气息,桑毅立刻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混着酒精冲到了脑袋上,连忙试图推开了青青子衿,结果脚下一滑又摔回了地上。
“我先送你回去吧,有什么明天再说。”青青子衿知道他这会儿醉意没消也问不出什么,只当他是在发酒疯,低头慢慢把他扶起来。
“没事……我没事。”桑毅甩了甩头,“明天……明天的比赛……”
“你们这是?”神话微微皱眉。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青青子衿搂着桑毅的肩头。
“我勒个去。”月如钩目瞪口呆。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桑毅挽着青青子衿的手臂试图站稳。
“桑桑,过来。”小小白的表情简直就是——没有表情。
从他的角度大概和借位接吻差不多。
“……师勒个父?这货真是我师父吗?”桑毅的视线对上小小白灰蓝色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小小白嘴里冒出来的。平常小小白总是徒弟来徒弟去,基本上从来没恶心的跟风叫他桑桑。
非奸即盗非死即伤非诚勿扰。
总之不是好事。
“过来。”小小白还是没有表情。
“桑桑,你跟他们回酒店休息去吧。”青青子衿淡定的朝他微笑,“有话明天再说。”
“……哦。”桑毅看看青青子衿,再看看小小白,还是没反应过来现场的火药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小白忽然开始卖萌:“你昨天对为师那么过分,难道不要负责任吗?”
“到底是谁过分啊!”桑毅被雷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明明是你你……”
“我的眼睛化脓了,你得照顾我。”小小白指指布满血丝的眼睛,满含哀怨的走过来一把拽住青青子衿就走,“徒勒个弟,回酒店了哟。”
全场石化。
“师勒个父,我在这儿……”桑毅望着紧拽青青子衿远去的小小白无限哀愁。
“纳尼?”小小白对着青青子衿来了个极限距离的对视,“徒弟你长胖了!”
敢情他刚才目光炯炯的瞪着自己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全是靠在场众人的反应瞎猜的啊!
“你大爷的!”桑毅忍无可忍,拖住小小白怒吼,“你徒弟我在这!在这!”
第二天神话没有比赛,月如钩的团体赛对阵的是另一个并不出名的弱队,于是把小小白和桑毅送回酒店之后他们马上就去下一场酒局赶场去了。
小小白早早躺到床上企图入睡,桑毅胃部不适睡了半天也睡不着,因为怕打扰小小白睡觉,只好蹲到沙发上看起了无声电视。
“徒弟,你在看什么这么惊悚?”
“草,吓死我了!你怎么还没睡着?”小小白忽然出声吓了桑毅一跳,抬头看看墙上的古典挂钟,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你蹲在那儿脸被电视照得跟个石像鬼似的,我怎么睡?”
“一天不吐槽我会死吗?会吗!我是怕打扰你睡觉!真是好心被狗咬。”桑毅只好把电视关了重新回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万籁俱寂,小小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显得更加刺耳。
桑毅忍无可忍:“你皮痒吗?”
“皮不痒,眼睛倒是很痒。”小小白哀怨的回答。
桑毅开了灯趴到小小白床边:“睁开眼睛让我看看。”
“你敢不敢开个婉约派床头灯?”小小白被华丽的水晶顶灯晃得泪流满面。
“我一向都是大江东去的豪放派!”桑毅硬把他的眼皮提起来,小小白立刻作出垂死挣扎状,眼白上布满了通红的血丝,眼球表面还附着不少灰白的脓液,“你大爷的到底干了什么亏心事啊,眼睛都快烂穿了,真TM恶心。”
“这是由于前一天睡觉没有取下隐形眼镜导致眼睛干涩敏感,后期用眼过度继发接触性金黄色葡萄球菌及各种菌种感染,导致眼球脓肿。”
“靠,你直接说用脏手揉了眼睛不就完事了。”桑毅抓狂,“去医院看过没有?”
“检查过了,医生说吃点药上点眼药水就行。”小小白指指旁边的椅子,“药我已经吃过了,眼药水在外衣左兜里。”
“我去拿。”桑毅在衣服包包里掏出一瓶药水,转回来给小小白点进眼睛里,“齐活,速度睡觉。不过你这个眼药水的造型真是很少见……”
桑毅一扭头,赫然发现瓶身上写着——氧氟沙星滴耳液。
“你……你拿错了谁的药啊!”
满脸黑线,唯有泪千行。
“药力好猛烈有木有,马上就不痒了……滋滋有味有木有……有点疼了唉!”
“疼?”桑毅愣了,迅速把小小白抱起来直冲卫生间按进水槽里用水冲洗眼睛。
“你要淹死我!咕噜咕噜……”小小白无意义的挣扎。
“最近的医院在哪?靠,问你有毛用!我给月哥打电话!”桑毅蹲□子把小小白往肩膀上一扛,大步流星冲向电梯。
小小白仰头长啸:“嗷!你是我的仇人派来整我滴吗!!!”
37、师父,我想要你
把小小白从医院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陪着找医院的月如钩第二天也有团体赛,回到酒店二话不说就占了一张床找周公谈判去了。
小小白是病人,桑毅当然不好再去占他的床。
于是小小白和月如钩一左一右睡着,桑毅跟个伺候人的小太监一样站在黑暗里发愣。
看看天也快亮了,桑毅干脆把椅子搬到了小小白床前,找了个毯子裹着自己开始打盹。
迷糊了一阵之后桑毅忽然听见面前悉悉索索的响动,一睁眼就看见眼缠绷带的小小白无意义的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摸索。
“你要什么,我帮你拿。”桑毅打个呵欠,从椅子上挤出来。
“你还没睡?”小小白慢慢的把头扭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我在这边。”桑毅无奈,“你到底要找咩呀?”
“剪刀。我记得医院给的那盒替换绷带和药里面有把剪刀。”
“大半夜找剪刀搞什么飞机?自杀啊?”桑毅嘴里各种犯嘀咕,最后还是乖乖把剪刀找了出来。
“干嘛咒我?就算诅咒为师也没有遗产给你继承啊。”
“滚,老实说你到底要干嘛?”
“拆绷带。”
“拆绷带?!才给你包上了你又要拆!”
“不拆明天的比赛怎么办?”小小白扭扭身子,朝向另外错误的方向,“帮我拆掉。”
“我在这边。”桑毅继续无奈,“你都快瞎了还要比?”
“当然,我没事,只是眼睛还有点疼。只要还能看见一点我就不会放弃比赛。”
“有种,够义气。”桑毅斜眼望了一眼睡姿奇差的月如钩。小小白都这个德行了还惦记着要去比赛,月如钩这顿卖身也算值了。
“少废话,拆掉。”
桑毅握着剪刀无意义的咔嚓两下:“睡吧。”
“你坑爹呢?咔嚓空气有P用。就算听不出来我也感觉得到。”
“让你睡你就睡。”桑毅顺手把他按倒,“天亮之后再拆,你也不差这两个小时。”
“打开我试试能不能看见,就看一眼。”小小白诈尸一样的又坐了起来。
“看得见看不见有什么差别?医生说至少要包七个小时,你急也没用。”桑毅重新把他按倒,“睡觉!”
“桑桑,乖,听师父的……”
“听你大爷!现在听我的!”桑毅气得咯咯磨牙,“再叽叽歪歪我阉了你!”
小小白下意识的缩了缩,委委屈屈的裹紧被子躺好:“唉……你真是我的仇人派来整我滴吗?”
C城的气候很不错,现在明明是暮夏,其余地方的高温还没消退,这里白天的温度却清爽怡人,入夜之后反而冷得有点令人发指。小小白和桑毅都不喜欢空调,于是现在桑毅裹着薄薄的毯子窝在椅子里,困倦加上寒冷,黎明前的黑暗简直令他实在难以忍受。
“月哥,月哥唉!我跟你睡会儿行不?”桑毅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投奔月如钩。
“老子只欢迎美女,人妖弹开。”
“……”桑毅凑近看了一阵,发现月如钩只是喷着酒气迷迷糊糊的咕哝,也不知到底清醒没清醒。
说梦话都能这么犀利?
I怕了YOU!I服了YOU!彻底的崇拜了YOU!
投奔小小白是不靠谱的,于是桑毅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开空调。
“徒弟,你又在出什么幺蛾子?”小小白无奈的坐在黑暗里叹息,“如果你对月子那么感兴趣,要不要专门给你们开间房?”
“滚!谁对他感兴趣!他占了我的床,现在让我睡哪儿!”
“这里。”小小白慷慨的挪动身子让出小半张床。
“打死我也不会和你个变态一起睡!”桑毅严辞拒绝。
“爱睡不睡。”小小白再次裹紧了被子,“但是我得提醒你,月子的起床气很重,你要是再试图把他吵醒,搞不好会被乱刀切JJ。”
“……”桑毅回忆起了在月如钩手里抛了个前滚翻后滚翻向后翻腾两周半转体一周半屈体接向前翻腾3周半抱膝再接托马斯全旋的那把水果刀。
桑毅无欲无求的爬上了小小白的床,奋力把被子朝自己这边裹了裹。两个成年男人得分享一床被子一个枕头,老天,你是在玩我吗?
唯一的好处是被子里很温暖,小小白的体温。
接下来的时间桑毅总算是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无意识的翻了一个身,却被忽然吹拂到脸上的气息直接吓醒。昨晚窗帘没掖好,一缕灿烂的阳光正好落在枕头中间,照亮了小小白脸庞的轮廓。
半张脸裹着绷带,那丛过长的刘海安稳的散在枕头上。
嘴角还停留着那分带着邪气的微笑。
两人靠得那么近,小小白就像睡在他怀里。
桑毅忽然间就像着了魔一样,悄悄凑近在他唇上极轻的一吻。
心跳彻底失控,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种淡淡的味道夹杂在温热的呼吸里,不是香味也不是男人的体臭,只是一种细微而微妙的味道,叫做小小白的味道。
和那天被他强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和以前跟那些介绍给他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甚至……和撞进青青子衿怀里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伸出手指轻轻勾勒小小白脸庞的弧度,混乱的心跳带动着血液嚣张的从耳鼓里涌过,难以自遏的冲动从身体里迅速膨胀起来。
小小白大概觉察出有点痒,稍微挪了挪身子,喉结跟着动了动。
像是诱惑的勾引,像是邪恶的挑逗。
桑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嗡的一下就炸开了。悄悄下床,他仓皇逃进卫生间把脑袋伸到了水龙头下面冲了半天,然后嘭一声坐在了浴缸边上,圈紧双手想遏制身体的颤抖。
水槽里的水带着被压抑的欲~望哗啦啦的流向下水道,镜前灯苍白的光无力的照亮了水面上那道小小的漩涡。
镜子里的桑毅苍白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浑身发颤。
想哭又想笑。
哭笑不得。
身体的兴奋是骗不了人的。
桑毅一直觉得自己对那些女孩子没感觉是因为还没等到对的人,可现在他却主动吻了小小白,然后为了他几乎失控。
我想要他。我想要小小白。
桑毅拼命圈紧双手,像把自己紧紧拥抱,好像一松手这个念头就会长出翅膀,让这个恶心的念头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让他在所有人的嘲笑和怪异的眼光下彻底毁灭。
离开。必须趁早离开小小白,离开红楼。
这是桑毅的第二个念头。
“我勒个去!大清早的霸占卫生间你是在闹哪样!”月如钩在外面锤门怒吼,“赶紧出来,老子要用!”
如果再不开门,月如钩可能会直接破门而入,跟着就是一笔贵得吓死人的修理费。
这是桑毅的第三个念头。
桑毅慌忙擦了擦脑袋上的水站起来去开门,门才打开月如钩就立刻冲了进去一脚把他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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