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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悔人生-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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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峰平正待打个圆场,却不料令所有人眼镜掉落一地的情形生了。
朱建军原本稳稳坐在沙上,掏出一支烟刚要点上,可一听到冷冰寒的声音,却是身躯一颤,慌不迭的抬起头来,一看到冷冰寒,目光突然滞住,嘴里叼的烟也“啪嗒”掉在了桌上,他却毫无知觉。
朱建军又猛然间起身,似乎想要大步迎上前去,可随即又心知不妥,只是站在原地,不过却也笑容可掬地说道:“哎呀,小寒,原来是你,我可一直在等你……”
冷冰寒也是露出了欢悦的表情,对朱建军说道:“建军哥好,很久没见你了,一向还好吧?”
看起来,两个人就仿佛是久未见面的旧识世交一般,在亲切地拉着家常,不过,却没人留意到,冷冰寒叫“建军哥”的时候,眼里尽是促狭地笑意。
别看朱建军的年龄比冷冰寒大了不少,但这“建军哥”三个字,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从他嘴里叫出来,朱建军听了也是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浑身都感觉不自在。
瞧见这一幕,曾峰平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他实在没想到,飞远公司的总裁朱建军居然认识冷冰寒,而且看这架势,还关系匪浅。不过再一转念想想,冷云翳一路走来,总会得到飞远公司的鼎力支持,和飞远总有些说不清的关系,说不定冷冰寒也是因此才得以认识朱建军的吧?
不管怎么说,朱建军和冷冰寒认识,那自己总算是完成了任务。曾峰平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也再没有那种沉重阴郁的感觉,笑呵呵地说道:“朱总裁,没想到你们居然认识?小寒可就是我这才给您带来的客人,你看这不用再预约了吧?”
“当然,当然,刚才实在不好意思,辛苦曾处长了。
………【第五百三十八章 反常的朱建军】………
朱建军微微颔,尊贵之气尽显,不过相比起刚才的倨傲和淡漠来说,已然是天壤之别,让曾峰平倍感扬眉吐气。
其实话说出口,曾峰平也有几分自责,说到底,他还是有些忍不住想要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对朱建军刚才的不满,似乎也暴露出了自己养气功夫还有欠缺,一个久经考验的人,至少也应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曾峰平也并不后悔,有时候一味的退让并不是件好事,适当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不定还能让对方更重视自己。
“曾哥,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建军哥可是老乡,许多年前就认识了!”冷冰寒笑着对曾峰平说道。
“啊,原来如此!”曾峰平恍然大悟般。一时间,似乎所有的疑惑全都迎刃而解,似乎也终于想通了,长之所以会让冷冰寒前来拜会朱建军的原因。
“两位久别重逢,自然有许多话聊。那我就不打扰了。”紧接着曾峰平又笑着对冷冰寒说道:“那小寒,我先去外面等你……”
“不劳烦曾哥了,你要有事还是先去忙吧。”
曾峰平想了想,长也没有吩咐他要一直守在这里,于是说道:“那好,小寒,朱总裁,你们要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吩咐宾馆服务人员就好了。”
冷冰寒微微点点头,曾峰平拉着张龙江就走出了房间,刚出房门,曾峰平就一本正经地对张龙江叮嘱道:“老张啊,这里的工作你可要多上上心,长可很是关注。”
“曾处长你尽管放心。”张龙江拍着胸口保证道:“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用你批评,我张龙江第一个引咎辞职。”
张龙江这话也说得很有几分底气,钓鱼台国宾馆每年的外宾接待事务是络绎不绝,不论是硬件设施,还是软件配套服务,早就有了一套成熟的模式和程序,接待过的国内外贵宾也是数不胜数,相较而言,这次香港的宾客,倘若不是长极为重视,在张龙江看来,还远远够不上最高级别。
当然,或许飞远公司的朱建军除外。要知道,朱建军毫无疑问是当今世界的金融教皇,随便跺跺脚,整个世界的金融市场恐怕都要抖上三抖。在全球各个国家,就是美国总统和英国女皇也不敢怠慢他。
听到张龙江掷地有声的保证,曾峰平微微点了点头。按理说,这件事情不归他管,全都是**部和宾馆方的工作,出了什么问题也与他无关。只是纯粹是由于长对冷冰寒以及朱建军的重视程度,让他不由得叮嘱一番。
张龙江掏出烟来,很是恭谨地递了一根给曾峰平,并殷切地帮曾峰平将烟点燃。瞧这架势,不明内情的人一定会误以为他们是关系极为密切的熟人。
“曾处长,那个小寒是什么来头啊?居然还要劳烦您亲自出马?”
张龙江抽了一口烟,又轻轻吐出烟圈,似有些不经意地问道。
曾峰平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皱,扫了张龙江一眼,淡淡地说道:“老张,你也是老党员了,难道还不知道政策吗?不该你打听的事情,别瞎打听!”
“是,是,曾处长说得是。”张龙江霎时间脸色惨白,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豆大的汗珠没由来地滚滚而下。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相互闲聊。可要是往大了说,上纲上线,那可就是刺探国家机密,违反了岗位保密原则,是严重的渎职罪,以此把他拿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一时间,张龙江心里是自责和懊恼不已,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巴掌。麻痹的,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嘴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好奇心可以害死猫吗?
四九城里,什么人物没有?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多什么事啊?
曾峰平不再多言,径直从瞠目结舌的张龙江身边走了过去,快到楼梯口了,才驻足转身,表情有些复杂地看了张龙江一眼,说道:“老张,你也别太介意,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听过,不过为了你好,你以后还是多注意。”
这倒不是曾峰平良心现,而是他和张龙江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恩怨,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小题大作。何况,张龙江说不定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是想要借机和自己亲近来着,自己要枉做小人,岂不叫人笑话?
“我一定,谢谢曾处长,今天……喔,今天我什么也没说过……”
张龙江诺诺连声,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心脏是剧烈跳动起来,一时间百感交集,差点没哭出来,这种从地狱再到天堂,绝处逢生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实在是难以体会。
“阿文,你们也先出去吧。”当曾峰平和张龙江这些外人都离开后,朱建军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和寒少有要事要谈,不论什么人我都不见。”
那个叫阿文的中年男子立即垂手走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紧掩住,然后笔直地站在门口。
虽然飞远公司以及钓鱼台国宾馆的服务人员未得吩咐,倒是谁也不敢擅自闯入,但既然老板吩咐了,他也务必要守在这里,防止有任何突状况生。
“寒少,我……我……”
当房间里只剩下冷冰寒和朱建军两人时,趾高气俨的朱建军就再也没有刚才的气度,先是手忙脚乱地给冷冰寒泡了一杯茶水,然后站在冷冰寒面前,期期艾艾,一脸的羞愧,连眼睛都不敢直视冷冰寒。那感觉,就仿佛是做错事了的孩子一般。
他的个子算不得很高,但也不比冷冰寒矮多少,但站在冷冰寒面前,却始终给人一种他需要仰视冷冰寒的感觉。
“怎么?不欢迎我来?”冷冰寒有些调侃地问道,似乎并不将这位世界商界金字塔最顶端的一代风云人物放在心里。
“不是的,我……”
一向挥斥方遒、威严厚重,令全球瞩目,万人崇拜的朱建军,居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甚至就像是一个初尝爱情滋味的小男孩儿在心爱的人面前心乱如麻、举手无措一般,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包管会瞠目结舌,倍感震惊,甚至完全不敢相信。
“坐吧!”
冷冰寒很惬意地在柔软的沙上下来,然后示意朱建军也坐下,脸色依旧平静如水,语调也依旧不徐不疾,但仔细观察一下,就能觉察,他的眼角,在微微抽*动。
朱建军这才唯唯诺诺地挨边着沙坐了下来,眼神也有几分游离,每每不经意和冷冰寒的目光对上,立即就仿佛是受惊的小鸟一般,瞬时就闪避开来。
朱建军坐下之后,冷冰寒并没有说话,而是端起茶杯轻轻浅饮了一口,眼睛的余光却不经意间从朱建军身上一扫而过。
一时之间,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怎么,这才大半年不见,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冷冰寒笑了笑,调侃道,不过语调之中,却隐隐有几分意味深长。
朱建军也笑了,不过笑得却有些勉强,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说道:“寒少,这次来都没有事先征求您的意见,我……”
朱建军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冰寒却摆了摆手,说道:“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想法。”
“真的?”朱建军一阵惊喜,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来看着冷冰寒,可又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不过眼神的余光,还是在冷冰寒脸上逡巡。
“你是不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不仅要索罗斯的量子基金狙击泰铢,还要他在成功席卷整个东南亚之后,移师香港,矛头直指香港联系汇率制?”冷冰寒淡淡地说道。语气很是平和,不过却显得很是笃定。
虽然早就知道,政府不可能在钓鱼台国宾馆这样接待国外重要来宾的这种敏感的地方安装任何窃听设备,可即便如此,一向谨慎惯了的冷冰寒还是用神识仔细将房间里里外外探查了一遍,这才会提及如此机密的事情。
冷冰寒那平淡和缓的语调落在朱建军耳中,却不啻于铁锤敲打一般,心中猛的咯噔一下。他实在没有想到,冷冰寒就如同未卜先知的神仙一样,完全洞察自己的心思和想法。
自从飞远投资改组成为飞远国际银行后,鲜有以前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兴风作浪”的大手笔,似乎渐渐淡出了国际炒家们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索罗斯和“量子基金”的声名鹊起。
不过几乎没有人知道,“量子基金”名义上是由索罗斯执掌,实则却早已是冷冰寒名下的产业之一,不论是9o年代初狙击英镑和意大利里拉,还是1994年,对墨西哥比索起攻击,从布局到实施,每一个细节,针对每一个可能出现的情况的应对策略,可以这样说,从头到尾,所有的实施方案,全都来源于冷冰寒的大脑。索罗斯不过是将这些纸面的东西进行了完美的演绎罢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 纠结】………
可以这么说,索罗斯和“量子基金”每次都冲锋在前,却只不过是背负了一个虚名和骂名罢了,绝大多数好处,都被飞远攫取了。即便是索罗斯也被蒙在鼓里,他只知道,“量子基金”名义上是自己主导,但实际上早就已然易主,过半数的股份都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投资公司所持,而索罗斯相信,这家公司和飞远,还有朱建军必定有着各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然索罗斯不是很明白,飞远为什么不直接持股,成为“量子基金”的控股大股东,而是采取这么一种隐晦的方式,但在国际上,包括美国,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少见。世间多的是各种各样性格的人,有些希望功成名就,为世人所敬仰钦慕,也有一些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或是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和考量,只愿意隐身幕后,采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来掌控自己的公司和资产。这部分人鲜为人知,却掌控着极为惊人的财富,远非那些所谓“富豪榜”上的富豪们可以相提并论的。就索罗斯知道,“量子基金”中的不少资金,就来源于这些人。
然而,索罗斯却并不知道,冷冰寒在飞远之外,还拥有着大量的投资公司,这些公司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掌控着完全不逊色于“量子基金”的天量资金。正是这些公司,以其强大的财力和凶狠的作风,不声不响隐身于“量子基金”身后,不为世人注意,行事和攻击却更为果敢犀利,老辣狠毒,不但要抽筋还要扒皮,反复蹂躏,每一口下去,都会在那些倒霉国家的金融市场上狠狠撕咬下了一大块肉,攫取最大的利益,许多时候,收益甚至数倍于“量子基金”,真正是赚得盆满钵满,而且由于分散于十多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投资公司,丝毫也没有太过于打眼,即便是索罗斯,也只会以为是跟风的国际游资所为。
这才是冷冰寒所一直倡导的:“偷偷的赚取,打枪的不要!”
这样做的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飞远这些年来太过于锋芒毕露,战无不胜,每一次出手,从来没有空手而回过,都是赚的盆满钵满的,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是大出风头,似乎都成为了一面旗帜和风向标。但枪打出头鸟,尤其是在国际金融市场上赚取,原本就像是游走于风口浪尖,在刀尖上跳舞,过于张扬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且飞远现在早已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过程,狙击他国金融市场,造成他国经济崩溃,市场混乱,国家的财富顷刻消融甚至生政权更迭,这样的“非善举”自然不会赢得他国的友谊,甚至还会引起其他国家的忌惮。这种“恶名”一旦被树立起来,飞远以后再想要进驻这些国家展,难度可想而知,完全不利于飞远的全球展战略的实施。
这些朱建军自然是了然于心,因此,从冷冰寒第一次提出这种展思路的时候,他就很是赞同。而随着飞远的产业不断拓展到全世界各个角落、各个行业,成功建立起了完善的展框架的同时,暗中攫取的利润却也并没有丝毫的减少,更是在成功狙击墨西哥后,冷冰寒所拥有的隐藏于飞远之外的资产,已然过了飞远的公司的实际总资产,突破万亿美元大关,朱建军的身家也是水涨船高,自然是乐得屁颠屁颠的,甚至给自己买了一架私人豪华飞机以作庆贺。
然而,自1994成功狙击墨西哥比索后,冷冰寒就再也没有什么大动作,这让一直满怀期待的朱建军是失望不已。这倒不仅仅是失望自己的资产得不到急的增长,更是为了那份久违的刺激和成功感。
自从朱建军身份越来越高,越来越受人关注,企业的规模越来越大之后,麾下各类精英人才荟萃,很多时候甚至用不着朱建军的指示,工作都全都有条不紊地开展,成效还极为显著。这让朱建军欣喜之余,心中却有不由涌现出或多或少的失落。因为在他看来,眼下的飞远,早已进入了展轨道,似乎已经根本用不着他来驾驭。
有时,朱建军甚至深深怀念起当初飞远初建的日子来,那些日子虽然紧张困苦,整天忙忙碌碌,但却很是充实。看着企业展日渐壮大,看着一个一个方案在自己的手中成为现实,朱建军都很是兴奋和激动。那种成就感,绝非再多的钱可以替代的。
朱建军一直眼巴巴地期待着冷冰寒能有新的“动作”,不过每次谈及此事时,冷冰寒却总是告诉他,时机未到。直到年前他终于拿到了冷冰寒拿出的狙击泰铢的方案时,那份狂喜的心情,自然是溢于言表。
不过当他仔细看完这份极为机密的方案时,却不由愣住了。
这倒不是说整个方案不好,相反的是,这份方案可以说极为完美,不仅对于国际形势都进行了大胆而又合理的预测,而且,在许多操作环节上,都进都非常细化,甚至越了之前的方案。而冷冰寒所需要调集的资金,更是破天荒地过了五千亿美元,这种规模,是从来也未曾有过的,摆明了这绝对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战役”,这让朱建军更是兴奋不已。
别说这份方案是自己所敬若神人的睿智的冷冰寒所精心定制,即便是其他人做出来的,以朱建军这么多年在金融市场上的打拼的经验和眼光来看,可行性也极高。
在2o世纪9o年代的繁荣时期;亚洲被世界上公认为新千年的一个巨大的新兴市场。这些国家或地区在2o世纪196o年代到198o年代经济飞成长,但在这之前他们只是以农业和轻工业为主的展中国家或地区。它们利用西方达国家向展中国家转移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机会,吸引外地资本和技术,利用本地的劳动力优势适时调整经济展战略,迅走上达国家或地区道路,成为东北亚和东南亚地区的经济火车头之一。
然而,这种展模式留下许多弊端,过于依赖国际资本成为经济面的隐忧。当时的泰国,和许多亚洲国家一样,开始从海外银行和金融机构中借入大量的中短期外资贷款,外债曾高达79o亿美元。在一片表面繁荣之下,泰国修建起许多空无一人而锃光亮的办公大楼。而亚洲四小龙之一的韩国建立起了年产5百万辆小汽车的生产能力,这是当时韩国国内汽车市场容量的1o倍。
这种隐患早在前几年就曾被有识之士指出,但绝大多数人已然被这种表面的繁荣所迷醉,认为那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十余年来的迅猛展,也让更多的人忘乎所以。而在这种背景下,冷冰寒居然能够一针见血地拿出如此大气魄的方案,让朱建军不得不叹服不已。
如果方案上所预计地情况成为现实,那不完全统计,这次投资的获利将远远过前两次狙击英镑和墨西哥收益的总和。当然,对整个东南亚甚至是全亚洲,造成的破坏,也是全所未有的。仅仅只是看着这份方案,朱建军就甚至可以想象而出,风暴之后,那遍地哀鸿,令人惨不忍睹的场景。
而包括泰国在内的国家,受到的损失,远非是上百亿美元的损失,更几乎整个金融市场和秩序的崩溃。十数年来的展和奋斗,一夜之间付之东流,全都为他人作了嫁衣。
不过对此朱建军却丝毫也不觉得难受和内疚,因为他对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新加坡这几个**政府的国家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平日里仗着经济展迅,国民生活富裕,就神驰目晕,趾高气扬,很有几分了不起的样子,一到关键时候就在美国的授意下跳出来向中国政府叫嚣添堵,最不是东西了。这时趁机教训他们一下十分必要,让他们累积了十几年的财富一夜之间付诸东流,那是何等地大快人心?
但令朱建军无法理解的是,冷冰寒的这份方案里,不仅是要对付泰国、马来西亚、印尼、新加坡这些令人讨厌的国家,居然连即将回归的香港也没有放过,更是指示“量子基金”在击垮泰国、印尼等东南亚国家之后,就将挟大胜之势,矛头直指香港联系汇率制,利用汇率、股市和期市之间的互动规律大肆投机。
朱建军当然知道,别说那些隐匿在暗中的投资公司强的经济实力,就算仅仅只是“量子基金”和大量的国际游资,香港的外汇储备,根本是不堪一击。再要加上数千亿美元的巨大资金涌入,香港只有任其宰割,几乎是丝毫没有自保的能力,就如同是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张开了双腿,等待它的只有一个没有丝毫疑问的结局。
在如此巨大的资金的猛烈冲击下,香港恒生指数必定大跌,数万亿市值将蒸或流失。同时,港元兑美元汇率迅下跌,各大银行将被市民挤兑。金融危机不仅会导致股市暴跌,香港楼市也会遭受重创一路下跌,楼价大跌,会令不少业主变成了“负翁”。受到“负财富效应”等的影响,投资和消费急萎缩,经济会出现通货紧缩。不少公司或倒闭,或裁员,令香港失业率急剧上升,整个香港经济都会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下。
当然,朱建军也可以预见,大6政府一定不会对此坐视不理,最终的对撞,必定是在大6政府和“量子基金”还有大量的国际游资之间展开。那一向沉稳细致,筹谋笃定的冷冰寒为什么还会这么做,他此举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朱建军算不上是一个非常爱国之人,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又在香港生活了那么多年,要他坐视这个美丽的东方明珠沦落到如此惨象,实在有些不忍和不甘。
但冷冰寒既然决定这样做,朱建军也没有办法令自己违背他的意图,只得毫不迟疑地接受,并按照此严格执行下去。
飞远公司规模再大,资金再多,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再无以伦比,自己这个总裁再怎么风光,为万人敬仰,但骨子里头,朱建军始终将自己定位为是冷冰寒的下人,只是为冷冰寒打理资产和企业的“忠仆”而已。没有冷冰寒,就没有自己的这一切,在他心里,对冷冰寒只有感恩戴德,不敢,也从来没有过任何其他念头。
布局是布下了,但朱建军心里却一直也很不是滋味,尤其是渐渐看到完全按照冷冰寒的计划,泰铢被“量子基金”和大量国际游资,还有隐藏在暗处的投资公司大量沽售,泰国政府不得不动用一切力量,甚至在外汇储备已经用尽的前提下,向外借债保卫泰铢,一步一步陷入冷冰寒事先设下的陷阱,一场席卷全亚洲的金融风暴即将形成,朱建军内心深处的愧疚和自责就愈深重,这种矛盾的心里和思想交锋,让他是坐直不安,寝食难安。
就在此时,大6政府通过官方渠道,盛情向他出了邀请,邀请朱建军和其他香港名流一同访问大6。
如果是换着以前,毫无疑问,朱建军定然是按照冷冰寒的吩咐婉言拒绝。不过此时,他却犹豫了。
“这会不会是一个好的机会?”朱建军自己对自己问道。
既然不能对冷冰寒的计划提出异议,更不可能破坏这个计划,但自己是否能够以此次受邀作出一种姿态,向世人宣告,自己和飞远对于香港回归的信心不动摇?
朱建军心中似乎也有一种期冀,万一冷冰寒知道自己的心意后,说不定最终会改变自己的决定,或者迫于自己和飞远的震慑力,国际游资不敢肆无忌惮地跟风袭击香港金融市场,从而不动干戈就解决掉这个问题。
………【第五百四十章 算计】………
其实,朱建军也没想过这件事情会一直隐瞒着冷冰寒,毕竟自己的行踪,一直都备受世人关注,况且自己和香港各界名流一起在香港即将回归之际受邀访问大6,不管从哪一个层面来说都是一件引人瞩目的大事,大6政府更是会大肆对此进行宣传和报道,又怎么可能瞒得住冷冰寒?
但在最终成行之时,朱建军还是没勇气给冷冰寒打一个电话。
由于一直以来对冷冰寒的狂热崇拜,在朱建军的心中,冷冰寒的话无疑就是圣旨和神谕,从来都是正确的,可这次自己却有意识地对冷冰寒的做法产生了异议,这不由得让他心中升腾起浓浓的负罪感和愧疚之意,总有些不敢面对,这也是当他见到冷冰寒时,如此反常失态的原因。
冷冰寒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神色平静,波澜不惊,却让久经风浪的朱建军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此时的他就仿佛是一个庭审现场的嫌疑犯一般,等待着最后决定自己命运的判决,心里也是五味俱全,难以言表。
“我们有多久没这样坐在一起好好聊聊了?”冷冰寒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抬起头看着朱建军问道,一直怡然安闲的神情,蓦的有了几分沉重。
“快一年了!”朱建军虽然不明白冷冰寒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态度恭谨而尊敬,毫不夹杂一点矫揉造作。
“是啊,快一年了!”冷冰寒看了面色有些憔悴的朱建军一眼,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那今天咱们就好好聊聊。”
回想起自己才认识朱建军的时候,自己还不到7岁,朱建军也还是一个年轻莽撞之人,有上顿没下顿的。这一晃十一二年过去,两个人都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忆往昔,真有些百味纷呈,诸多感慨。
看着冷冰寒眼帘微微阖上,面上浮现出一丝缅怀的神色,朱建军脑海之中也浮现出许许多多的回忆,心中更是倍感愧疚,神色顿时激动起来,结结巴巴说道:“寒少,你……你骂我打我吧,我实在对不起你……”
冷冰寒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我不该不请示寒少就妄作主张……”一边说着一边低垂下了头,由于情绪起伏的缘故,声音也有微微的哽咽。
朱建军从来也没有像今天如此这般难受和自责,觉得对不起一直以来信任自己的冷冰寒。此时,他恨不得冷冰寒打他骂他两句,他或许还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不待他把话说完,冷冰寒摆了摆手道:“这不怪你,怪我当初没有给你讲清楚,你才会产生疑惑。再说了,这个时候来内地,也算不得突兀。”
“真的?”朱建军脸上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可随即又很是有些迟疑地问道:“那寒少你为什么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冷冰寒嘴角之间,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说道:“还要把香港也一起算计在内吗?”
朱建军心里便是一动。
这样孩子气的笑容,貌似从自己认识冷冰寒,他才六岁多时,就极为少见到,更别说随着他渐渐长大,英华内敛,沉稳中却透出一股威压,让人感觉是高不可攀、神秘莫测。即便朱建军早已到达了一个常人所无法比拟和想象的高度,但在冷冰寒面前,却也和一个虔诚的信徒没有什么两样。
在他看来,像冷冰寒这样的人,天生注定就是不平凡,要成就大业的。跟随冷冰寒的时间越久,亲眼见证他成就一个又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迹,早就将他视同为神坻一般,那里还会去想,他居然还是一个即将满十八岁的孩子?
“是啊,寒少,香港即将回归祖国,这个时候要是乱起来,可不得了,你看是不是……”话还没说完,朱建军便停口不语,视线直直落在冷冰寒身上,希冀自己一向敬若神明的寒少能给出一个答复。
随着冷冰寒的成长,他身上带有的那种无形的威势也越来越强,即便他笑脸和煦,但朱建军却鲜能找到以前那种什么话都敢说的感觉,说话行事也多了几分小心。
冷冰寒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朱建军益精明能干,凡事都能想到前头去,也一直都让自己很是省心,最难得是十一二年来,不论自己的身份地位生了怎样的变化,却始终能够摆正自己的心态和位置。就这个谨小慎微,和自己越来越客气生疏,让人受不了。
不过冷冰寒也没有说什么,许多事情还是需要有个规矩,何况这在朱建军心目中已经形成了定式,即便自己强制要求,也很难让他转变过来。
“你认为我们这次狙击泰铢,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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