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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观察日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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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闭上眼,又睁开,双目清澈,答:“这叫太虚眸,师门独学,有时候心里太紧张……或者太高兴,又或者是太难受,就会不自觉地……看破几千万年的虚空。”
吕布问道:“方才所问,你将我当作谁,还未曾告诉我。”
麒麟同样以一个吻回答了吕布。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党找电脑看一下作者有话说
——卷三·夜照玉狮子·终——
好了,凑合凑合,再H也不行了,羽毛神马的当它没发生过
大纲本来是纯清水的
架不住各种热情,上段肉,以后估计还有一次
我恨铺垫
插图一共有四张,放链接看~手机党可以上电脑~
接下来是卷四
主要内容官渡、赤壁两战
高潮部分:
风云际会谋臣斗智,龙虎争鸣武将封神
铜教主江洪卷千帆,周都督天火烧赤壁
赤壁一战,史上最豪华阵容
三国名武将齐登场
吕、孙、刘、曹四方军师轮番上阵
精锐尽出,各领风骚
【武将日记43章第一版】
饭后,府内客人散去,吕布赤着上身,将军袍搭在腰间,于大雪纷飞的院内练拳,举手抬足,颇有高山沉渊风范。
“你配合得不错。”麒麟笑道。
吕布自顾自练拳,哂道:“你为何总喜欢当坏人?”
麒麟站了一会,没有回答,吕布停了拳脚,问:“今夜怎不见人来?”
麒麟入房收拾东西,随口道:“都睡过一轮了,今天轮到我了。”
吕布刹那大喜,一路摇着尾巴奔回房去了。
窗外鹅毛大雪细密,沙沙声响。
吕布房中温暖,侧脸剪影投在窗前,麒麟一手挟着铺盖,在廊前看了片刻,推门而入。
麒麟:“……”
吕布坐在榻前,道:“油灯……没油了。”
麒麟哭笑不得:“哪里寻出来这么多红蜡烛?”随手将毯子往屏风前一扔。
吕布拍了拍榻畔,道:“你……睡外面?”
麒麟道:“从前行军那会,帐篷里服侍你,不就是睡的外面么?睡吧,我喝了酒,有点点晕。”
吕布漠然道:“哦,我忘了。”
麒麟腹诽道:忘你弟呢,什么时候了还装。
他想了又想,说不出什么,只得解了衣服,拉好被子睡下。
“冷不?”吕布问。
麒麟:“还行,比我房里暖和。”
房内一片安静,谁也没有说话。
麒麟睁着眼思考,过了很久,忽然看到屏风上的投影:吕布起身,一手从床底捻了点东西,轻手轻脚下床。
麒麟:“?”
屏风顶沿,伸出几根手指,扔了点灰尘下来。
麒麟莫名其妙,见吕布影子又快速逃回床上,躺好,灰尘落下来,麒麟打了个喷嚏。
吕布:“冷?过来一起睡。”
麒麟:“……”
吕布:“地上冻,别着凉了。”
麒麟彻底无言,拿了枕头,朝榻上一扔。
吕布:“你睡里面,笑什么?”
麒麟苦忍着笑:“不笑什么,主公威武。”说着毛手毛脚爬上床去,揭开被子,躺在吕布身边。
一更,麒麟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睡下时只着单衣衬裤,翻身时大腿蹭到吕布发热的肌肤,忽然想起,吕布睡觉时习惯什么也不穿的。
彼此都没有说话。
吕布一直很安静。
这就睡着了?麒麟心里七上八下,不是都说会打呼噜的么?
二更,麒麟又翻过身,闭着眼,面朝吕布,过了一会,把胳膊搭在被外,吕布胸前。
过了一会,吕布的呼吸近了些,似乎在确认麒麟睡没睡着,继而左手拉起麒麟的手臂,右手掀开被子,让麒麟的手搭在自己赤着的胸膛上,然后小心盖好被子。
麒麟:“……”
吕布持续安静。
三更,麒麟搭在吕布胸上的手不自在得很,只忍不住想一把抓下去,胡思乱想,心里又有点乱。
他带着笑意睁开眼,吕布似乎睡着了。
麒麟看了一会,闭眼,认真睡觉。
四更,红烛燃到尽头。
麒麟按捺不住,再次睁眼,看着吕布坚毅的脸庞,粗犷的剑眉,以及裸在被外的,健壮的肩膀。
吕布转折的嘴角与刚硬的唇微动了动,咽了下口水。
我亲他一下,就亲一下,回去以后留作纪念——麒麟告诉自己。
麒麟凑近前,在吕布的嘴角亲了亲。
吕布的呼吸一窒,睁开双眼,看着麒麟。
麒麟马上躺好,装作睡着了。
吕布道:“你做什么。”
麒麟睁眼:“不不不,你听我说,我梦游了……”
“梦游是什么。”吕布漠然道:“听不懂,你喜欢侯爷,对罢,喜欢了多久?”
接着,吕布转身,抱着麒麟,认真地埋头吻了上去。
吕布沉重的男人身躯几乎把麒麟压在身下,麒麟略一使力,似是想挣开他,不到数息时间,他在吕布的吻下沦陷,双手环过他的脖颈,紧紧地抱住了他。
那一刻,压抑了许久的感情终于爆发,吕布失控般地吻着,唇舌交缠间,麒麟呼吸急促,不敢睁眼,身下却硬涨难耐,全身在吕布的吻下发烫。
“脱衣服。”吕布急促地命令道。
麒麟伸手解衣带,却被吕布野蛮地扯去,他将麒麟按在榻上,扯去他的衬裤,彼此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处,著迷地互相摩挲。
“我……”麒麟还想说点什么,吕布却吻了上来。
他感觉到滚烫的粗大肉根在自己小腹上来回蹭,坚硬如铁,吕布的阳根与他的互抵,麒麟忍不住探手去摸,勉力握着他们的肉根,轻轻套弄。
“我来。”吕布揭开被子,麒麟满脸通红,道:“盖……盖上,啊——”
吕布修长的手指握上他们抵在一处的阳物,将茎头处的阳筋紧贴在一处,反复套弄,温暖的手掌包覆上去时感觉刺激无比,麒麟几乎能感觉到他粗长的硬根上的青筋,以及吕布发热的掌纹。
“呜……”麒麟瞳孔倏然收缩,吕布另一手霸道地揽住他的腰,手指侵入了他的后庭。
吕布低沉的声音犹如暗夜中的野兽,每一声呼吸都带着无法掩藏,无法抑制的情欲:
“你喜欢侯爷,对罢。”
麒麟艰难地吁出一口气,道:“我不做妾……”
“你不做妾?”吕布抬腿,翻身,把麒麟压在身下,唇贴着麒麟的耳朵,喃喃道:“不做妾?”
麒麟闭上双眼,心里有点难受,吕布着迷地吻着他的耳朵,他的侧脸,亲了亲他的唇,认真道:“谁让你做妾……”
继而堵住了麒麟的唇,那一吻犹如旷世之约,等了漫长的光阴,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火热的唇舌交缠,肆虐侵占,每一寸,每一吮,都宣告着他野兽般的占有权。
麒麟只觉一股热潮在体内震颤,他窒息中睁开眼,与吕布对视。
吕布与他分开,又轻吻他的唇。
他们摩挲的体间有股滑腻的热意,麒麟被压着反复磨蹭,竟是控制不住地泄了。
“起来。”吕布低声道。
麒麟难堪地扯布,吕布按着他的手,拉到自己胯间:“你来。”
吕布揽着麒麟的腰,让他坐起,二人面对面坐着,麒麟倚在吕布肩头,吕布拉着麒麟的手,将他泄出的体液抹在自己的阳根上。
吕布贴在麒麟的耳畔:“你看……”
吕布的阳根勃然硬挺,滚烫粗大,茎头饱满,似乎忍了许久,麒麟喘息着用手指抹开白液,涂在那根粗物上,吕布又道:“摸这里。”
他的手指牵引着麒麟的手指,将覆着茎头一小半的包皮褪下,露出饱满龟头,摸到前端的阳筋,麒麟用手捏着,轻轻揉捻,吕布又开始不容抗拒地,霸道地吻着他。
“唔。”两根修长的手指带着腻液,探入麒麟后庭。
吕布鼻梁与麒麟抵在一处,低声道:“我来。”
麒麟迷恋地吻着他,手上套弄片刻,满手滚热液体,吕布在他耳畔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反手沾了自己的精液,涂到麒麟股间,抹开。
“不不……不会吧。”麒麟道:“还、还要?”
吕布笑了起来,道:“不想要?”
麒麟握在手里那根吕布的阳物还硬得发涨,吕布低声道:“许久未做过了。”
麒麟只得道:“好吧,我……没做过,试试。”
吕布笑道:“试试。”
麒麟温顺地闭上双眼,吕布抹均匀那腻液,手指微一使力,戳到深处,麒麟不自然地躬身:“啊!”
吕布抽出手指,小声道:“别怕。”
麒麟喘着气,放松些许,手指扶着吕布肉根,坐了上去。
吕布享受地闭着双眼,以唇来回蹭着麒麟干净,白皙的脖颈,麒麟咽了下口水,感觉到吕布正在一寸寸地深入,顶进,他粗大勃发的肉根不显半点疲软,依旧硬得如铁棍般捣开他的后庭,撑开他的身体,健美的肌肉轮廓,以及布满茎根的青筋摩挲着他的内壁。
吕布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沙哑:“我在你身体里。”
麒麟艰难道:“进不去了,有点痛。”
吕布拉着他的手,摸到他插入的地方,肉根近一大半捅进了麒麟的身躯,紧紧地抵着他体内的那一处。令他的泄过一次的阳具再次抬头,抵着吕布坚硬如铁的小腹。
全部进去会死的……麒麟不敢再朝下坐,他试着起来一点,再坐下去,如此反复数次,吕布躺下身去,让麒麟骑在他的腰间,拉过被子盖着。
他们互相对视,麒麟勉力动了动,张开两腿,跨过吕布腰间跪在榻上,直起来腰。
吕布手指动了动,示意道:“你起来点。”
麒麟刚直起腰,吕布便轻轻上挺,麒麟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只觉被捣穿般难受,吕布逐渐加快频率,蹬着床尾反复上顶。
“啊——啊——”麒麟难堪地叫道。
他的膝盖跪在床上,双手无处放,被吕布拉到他的胸口,按在他健硕的胸肌上,麒麟手指捏着他的铁豆般的乳头,轻轻捻揉,吕布舒服得小声呻吟起来,继而不由分说加快了抽动的动作。
这一下麒麟几乎要崩溃了,他遏制不住地大喊,胯下那物随着吕布的抽顶不断抬头,硬得难受,他几次伸手要给自己套弄,却被吕布的手霸道地扯开。
麒麟的直肠在野蛮的抽插下阵阵痉挛,吕布知道他已习惯了,不再小心,改为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麒麟再支持不住,趴了下来,俯在他的胸口,吕布反手搂着他的腰,一阵猛顶,顶得他失控地大喊,又被霸道地吻住。
直至体内感觉到一阵灼热地注入,吕布泄了。
麒麟勉力伸到身下,摸了摸,疲惫道:“好……好了。”
吕布亲了亲他的脸,什么也没有说。
麒麟道:“很累。”
吕布道:“舒服么?”
麒麟嗯了声,任他抱着,吕布抬起一脚,翻身,将肉根抽了出来,麒麟勉力收后庭,吕布让他翻了个身,背对自己。
麒麟真的有点困了,然而吕布抽出没多久,便又捅了进来。
“别睡,醒醒。”吕布在他耳畔小声道。
麒麟吁出一口气,这次插入比之方才舒服得多,吕布不再那么硬,进入时感觉刚好,自己后庭又被撑开过一次,进入时毫无阻力,缓缓顶到深处,麒麟舒服得躬起身,又挺直身子,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腰,不住呻吟。
“你喜欢被从背后操?”吕布小声道。
麒麟满脸通红,小声道:“比……比刚才舒服。”
他转过脸,枕在吕布胳膊上,与他接吻,吕布竟是还有余力,缓缓抽动。
“用这个,你别动。”吕布说。
他抬高左手,在榻畔的柜顶摸索片刻,取下一物,却是雉鸡尾冠上的翎毛。
麒麟闭着眼,一手忍不住地为自己套弄,在吕布温柔的抽顶下舒服得快射了,然而片刻后,吕布拉开麒麟的手,两指轻轻捏住他的龟头,道:“再忍忍。”
“你要做什么……”麒麟感觉到自己茎头被吕布稍稍捏得掰开,一根硬物戳了进来。
“不要……”麒麟睁眼道。
吕布:“嘘,别动。”
吕布将一根羽毛调转,羽毛管探入麒麟的尿道,继而小心地伸了进去。
“啊——”这下麒麟彻底崩溃了,他舒服得放声喊了起来,后庭阵阵收缩。
羽毛沾湿了麒麟渗出的体液,细小的毛贴在管上,被探入大半根,吕布只稍微抽动几下羽毛,麒麟便全身现起红晕,艰难地叫道:“我会死的……你别前后一起动!”
吕布笑了起来,道:“前面不动,后面动?”继而松开手,缓慢抽顶。
麒麟断断续续道:“你……你经常自己……自己这么玩?”
吕布英俊的脸上现出红晕,嘲道:“没有,忍不住想折腾你。”
麒麟道:“你这……混账。”
吕布专心地顶着,麒麟身前被插着那根羽毛,硬到极致,却无论如何射不出来,身后吕布又反复顶上自己敏感点,吕布开始猛插,发出啪啪声响,麒麟艰难地咬着被角,发出崩溃的呜呜声,身下随着吕布抽定的频率颤动,细小绒毛刺激着他的尿道,他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激得神智迷糊,几次眼前发黑,却又在吕布猛地一顶下清醒过来。
麒麟道:“拿走……拿……不行了!”
他伸手去扯羽毛,却被吕布野蛮地锁着手腕,拉到身后,吕布把他的手反剪过来,按着自己有力的腰,麒麟下意识地反拉他的腰,似乎要他更深入,更狠一点,那放任的,亲昵的动作令吕布彻底发了情,像只公狗般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猛干。
麒麟呜呜声不断,已说不出完整的话,身下抵着床铺不断摩擦,带来一丝疼痛,他只得勉力挺起腰,令肉根悬空不至于擦到床,那个动作令吕布进得更深。
他整根捅进来了……麒麟崩溃地心想。
羽毛随着吕布的几下猛顶,带着大量的体液滑落出来,麒麟道:“我……我射了!”他的后庭阵阵痉挛,吕布的裸体压在他背上,麒麟几乎要窒息了。
吕布大口喘息,高潮过后,肉根在麒麟体内阵阵搏动。
“我不……不来了。”麒麟求饶道。
吕布笑道:“哦。”
他抽了出来,让麒麟半倚在肩膀上,四处寻帕子,把一番激战后,床上体液揩掉,又把自己的阳物擦干净。
麒麟后庭内随着他的抽出,带出白液,顺着腿根淌下,吕布帮他仔细地擦了擦股间,麒麟乏力地笑了笑。
【武将观察日记,43章冰火两重天版】
急促的喘息声,吕布将麒麟按倒在床上,野兽般地疯吻着他,唇舌交缠,肆意侵入。
他们赤裸的胸腹,腰,每一处都紧贴着,麒麟无法抗拒,无法挣扎,压抑的情感终于彻底爆发,他从笨拙地回吻转变为生涩的配合,吕布感觉到了搂着他脖颈的手的力道,更舍不得与他双唇分离。
吕布粗大,灼热的男根在麒麟小腹上摩挲,硬得如铁棍,与麒麟阳物互抵,不片刻便流出水来,湿了一小片。
“等……等等。”麒麟喘着气道。
吕布狠狠地吻着他,不容推辞,让麒麟的大腿在他腿间摩挲,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阳根上,又野蛮地把一手摸过麒麟胸腹,滑至他的腿间。
麒麟感觉到吕布阳根暴涨,青筋暴突,他试着轻轻套弄数下,吕布低声闷吼。
麒麟满手灼热汁液,吕布舒了口气,麒麟忍不住哈哈大笑。
“操!”吕布抓狂道。
麒麟笑着捏了捏吕布的前端,胸口,小腹上,手指全是吕布射的精液,他似乎忍了许久未行床事,抑或是太紧张,碰了没多久便射了,令麒麟臂上也沾了不少。
麒麟伸手捞布揩拭,却被吕布按住。
吕布漠然道:“再来,刚才的不算。”
麒麟哭笑不得道:“不算?”
吕布看了麒麟一会,麒麟忍不住伸指,把手上白液抹在吕布的唇上,吕布又吻了上来,霸道地将自己的精液强行渡进麒麟嘴里,让他吃下去。
那一举动极是催情,唇分后麒麟满脸通红,吕布道:“继续来,还硬着,你摸。”
麒麟伸手缓缓套弄,吕布那物极粗大,近八九寸长,麒麟手指环不住,射过一次后仍勃然硬挺,立得如铁般。
吕布以手指挟着麒麟阳根,轻捻他肉根前端的阳筋,麒麟略有点吃痛,却被这种半虐待半挑逗的感觉催得微微发抖。
“啊……”
“叫什么?”吕布嘴角微一勾。
麒麟喘息着道:“轻……轻点。”
吕布手指加重了些力度,麒麟难堪地叫了起来,吕布似乎玩上了瘾,将麒麟捏得不住求饶,又堵住了他的唇,麒麟呜呜地闷了片刻,不自然地躬起身。
吕布噗一声破功,怒道:“顶到侯爷了!”
麒麟面红耳赤,瘫着喘了片刻,射在吕布手里,先前一腿置于吕布胯间摩挲得正舒服,那一下膝盖险些顶中吕布胯下肉囊,幸好及时刹车。
吕布跪坐起来,低头看了一眼,将彼此体液抹开,涂在自己肉根上,道:“起来。”
麒麟道:“还还还……还要?”
吕布促狭神色一闪而过,漠然道:“不痛,放心。”
麒麟:“……”
吕布作了个吻的嘴型:“坐起来。”
麒麟只得依言坐起,感觉到吕布手指野蛮地探入了他的后庭,登时紧张起来,吕布把他抱着,低声道:“别怕。”
麒麟闭上双眼,伏在他的肩头,任他施为。
“舒服么?”吕布低声道。
麒麟嗯嗯几声,问:“你怎么会……轻点。”
吕布脸上微红,以手指探到麒麟深处,答:“丁原……那莽汉召小倌,在帐里便让我看着……他便是如此做……”
麒麟:“他真是个……你……你更……你居然还看得下去……哎……有点痛!手指进太多了!停!”
吕布进了三根手指,听麒麟叫痛便退了出来,二人对视片刻,吕布道:“坐上来。”
麒麟完全不敢,吕布的阳根粗大昂挺,捅进来的话会死的罢。
“不来?”吕布道:“我来……”
麒麟放弃抵抗,吕布朝后微靠,背脊抵在壁上,现出胯间粗大的男物,阳根健美硬挺,茎头勃然饱满,涂满晶莹体液。
“坐上来。”吕布伸指捏了捏自己龟头,捏出点淫液,嚣张地涂在茎头上。
麒麟扶着那物,抵在后庭上,缓缓坐了上去。
“啊——”麒麟咬牙忍耐,后穴被顶开时疼痛难忍,吕布迷恋地看着他,拉起他的双手,手指错开,十指交扣在一处。
那物缓缓顶入麒麟体内,吕布似乎有点发晕,他喃喃道:“很紧,感觉到了么?我在你里面。”
麒麟感觉到粗根一路捅入身体,开始有点发痛,到顶了,道:“不……不能进去了。”
吕布嘘了声,示意麒麟转头看,床外铜镜中映出二人交媾景象——
麒麟跪坐吕布腰间,被其粗大男根顶入体内,进入了大半根,仍留一小半在体外。
吕布轻轻摸了摸麒麟的脸,道:“你动。”
麒麟艰难直起身,又努力坐下,令那物反复抽插自己,吕布看得狼血沸腾,几次想狠干,又怕麒麟吃不住痛。
麒麟头晕目眩,疼痛感过去后,只觉体内那物更显刚硬,反复摩挲直肠,顶端挤到体内的兴奋处,令他胯前那物不知不觉立起。
吕布以手为麒麟套弄,这次却温柔得多,另一手捻着麒麟胸口反复揉捏。
“起来。”他抱着麒麟的腰起身,把他抵在墙上,麒麟刚呜了一声,便被吕布堵住了唇。
吕布情欲一起,顾不得再温柔,把麒麟抱着,紧紧压在墙上,便开始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
麒麟快疯了,他的喘气断断续续,却无法叫出声,吕布几下猛顶,继而放开了他,专注地看着麒麟,仿佛在欣赏他的表现。
“感觉到了么?”
吕布将身体的重量微微下压,继而整根肉棍强行顶了进去,直没入根部。
麒麟啊的一声大叫,瞳孔微微收缩,不住疾喘,他不敢乱动,只得抱着吕布脖颈,吕布在他耳边亲吻,厮磨,沉声道:“能进去的……你看。”
吕布开始小频率抽插,发出啪啪声响,麒麟从竭力大叫变为不住呻吟,吕布一边抱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一轮猛插,一边注视他失神的瞳孔。
“小黑?”吕布小声道,拍了拍他的脸。
“呜……”麒麟回过神。
吕布一顶,麒麟又大叫。
吕布感觉到麒麟的后庭阵阵痉挛,直肠处传来压迫感,麒麟求饶道:“我快不行了……啊……啊!”
吕布分开一手搂住麒麟的腰,另一手则握着麒麟硬得发涨的阳根,不由分说地再一顿猛顶,麒麟那物随着吕布挺腰频率,在他温暖的大手中被反复套弄,直到断断续续,再次射出白液。
“唔……”麒麟疲惫地抱着吕布脖颈,将唇凑了上去。
吕布又抽插数下,肩背躬紧,麒麟感觉到后庭处一阵热流,吕布也射了。
他将麒麟抱到床上,把他抱在怀里,麒麟先是落水一次,又遭这番猛干,累得睁不开眼,只朦胧听到吕布的声音,以及感觉到他的唇在吻自己的脸。
“我不做妾……”麒麟迷迷糊糊道。
“嗯……是妻是妻……”吕布安抚道。
黄河岸畔送别伯符
吕布认为,既然日过一日了,便要日复一日。
麒麟则认为那万万不行,军师每晚上睡主公房里,像什么样子?刚被日完,小俩口便脸红脖子粗地吵了一架,最后麒麟胜利,两脚发软地搬出去。
吕布仍有点不放心,亲自给麒麟搬了东西,在自己的睡房旁边布置了个舒服的小屋,又亲手铺好床,才让麒麟睡下。
当夜,吕布又蹑手蹑脚在门外走了几个来回,偷偷摸摸溜进来,抱着麒麟睡觉。
夜半。
“报——”信报的喊声惊醒了整座侯府,吕布匆忙穿衣出来,道:“什么事!别叫!”
信报满身污黑,与夜晚同成一色,像刚在泥泞里钻出来般:“两日前,北面甲号矿地挖出一口死油,喷出地面,开矿的弟兄们被淹死十余人!如何定夺,请主公示下!”
吕布莫名其妙,拿着灯笼到处晃,晃了半天才找到那个全身漆黑的人,麒麟衣冠不整地冲出来,道:“别拿明火凑近他!”
“你马上去洗澡,不能碰到火。”麒麟吩咐道:“辛苦了,死去的弟兄们,家小都有抚恤。”
吕布道:“有鬼怪?”
麒麟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片刻后道:“去个人,将铁府司矿官喊起来。他们挖到很麻烦的东西,必须抓紧时间处理。”
过了将近一月,春暖花开,一块巨大的石碑在陇西城中心立起。
石匠们敲敲打打,忙得不亦乐乎,麒麟敞着衣领,干净的脖颈上系着一根红绳,绳上穿过两枚狼牙,狼牙中间是吕布的金珠。
陈宫手持一信,在石碑旁下了马车,驻足麒麟身畔。
陈宫站在一旁道:“你着人从矿山运来,在城北设仓,严加看守的那物名唤石油?”
麒麟点头道:“实在没有想到挖矿居然能挖出来……估计是油脉有一处离地表太近,恰巧被他们挖穿了。”
陈宫疑道:“有何用?”
麒麟遗憾摇头:“现在还没想到有什么用,以后说不定能协助火攻,那种油很容易着火……”
麒麟隐隐约约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然而赤壁之战时间尚久,难以付诸实践。
陈宫仰头看着石碑,工匠以绳索攀到碑顶,叮当声不绝,那块石碑从西北戈壁运来,过程繁复,大费周章。
“这上面刻着战死的士兵,以及在开拓西北的日子里,付出了生命的人的名字。”麒麟缓缓道:“以后天下归于一统之日……”
陈宫颔首,接续道:“搬到都城午门外,予人瞻仰。”
“对,有什么事?”麒麟莞尔道。
陈宫道:“或许是今年最大的事了,先上车再说”
陈宫将麒麟让上马车,侯府内,吕布于城外练完兵,大汗淋漓地进来,朝主位一坐,谋士,武将俱已到场。
建安五年,袁绍整兵邺城,屯兵十万,矛头直指许昌。
贾诩慢条斯理道:“曹操兵马不足五万,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满打满算仅三万兵。”
十万对三万,袁绍几乎志在必得。
吕布道:“现该如何?该帮着谁?都说说。”
与席者除麒麟、陈宫、贾诩三名心腹谋士外,更有客席蔡文姬,孔融,华歆等人。
曹操与不少人俱有解不开的仇恨,以孔融为首的汉廷官僚恨其掳天子;吕布更恨其设计构陷,先离间自己与麒麟,入主陇西时还在郭、荀二谋士手上吃了个暗亏。
如今貂蝉想必跟着王允离去,投于曹营,更有夺妻之隙。
孔融起身,极力促战:“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袁本初虽口蜜腹剑,优柔寡断,却终究有冀州豪富甄家撑腰,又是我大汉重臣,四世三公,功不可没。此刻不出兵,更待何时?”
麒麟心中忐忑,本以为陈宫将信报一递,吕布便要独断专行,出兵攻打曹操,然见吕布此刻气度沉稳,不禁心中欣慰,数年来,吕布亦在努力,不知不觉地竟改变了许多。
紧接着,吕布就露了本性:“都闭了!谁让你说!”
麒麟无言以对,道:“别问我,我保留意见。”
蔡文姬抿着唇,似乎在思考,片刻后道:“天子还在曹操手里呢,该如何应对?”
吕布道:“怕什么?他有天子,我们有传国玉玺!”
一言出,满厅轰动,麒麟想死的心都有了,道:“你先别吭声行不?!陈宫,你的意见呢。”
陈宫起身,面带忧虑,沉声道:“公台认为,不该出兵。”
“此战袁、曹双方不论谁胜谁负,都必将实力大损,主公入陇西未及一年,基业须得三到五年方可打下殷实家底,如今全城过冬粮草俱靠武威、金城二地提供。岂可仓促用兵?况且曹操既敢应战,必将严密把守许昌,以防天子、粮草被劫。”
“此战决计无法速战速决!开战后旷日持久,曹操一旦败亡,袁绍更将进一步侵入许昌,到那时。主公如何是好?进退两难!”
“时值开春,农耕未兴,才定了兵田制不久,城外有近万亩耕地等着将士们劳作,此时将他们全部调去打仗,秋收时必将饿肚子,到那时怎么办?”
马超起身:“奉先,听我一言。”
高顺喝道:“无礼!”
吕布示意不妨,道:“说便是。”
马超道:“袁绍与我有杀父之仇,武威今年秋收,粮草足够供给陇西之需,能养四万兵,我愿加税,征粮,只求为父亲报仇雪耻!”
陈宫怒道:“税赋一事,岂是你说加就加的?况且我等正是图谋发展之时,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糊口一年纵无问题,然止步不前,白白浪费一年时间,哪有这等道理?!”
孔融简直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直斥道:“家国大业,岂可儿戏?天子如今被软禁在许昌,我汉室不振,你还在斤斤计较儿女私怨,放着现成的国贼不灭,要去打袁绍?!”
麒麟无所谓道:“大家都是国贼,谁也别说谁,曹操入长安掳天子那会,谁去保驾了?没有罢,你们还不是跟着袁绍走了?”
贾诩微一笑,道:“我倒是赞成出战。”
吕布问:“贾文和,你为什么这么说?”
贾诩道:“请问主公,此战你最希望看到的局面是如何?”
吕布想了想,答:“两败俱伤。”
贾诩颔首道:“不错,正是两败俱伤。”
“判断如今诸侯实力,能干预此战胜负的:荆州刘表、益州刘璋——胆小怕事,断不会出战,剩我们与江东孙策两路兵马。主公既想战,我们便战!仅带五千人出征,扰乱他们的行军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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