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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华丽的诱惑 完结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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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忍足君这么长的句子,我理解起来有困难哪。真是不好意思,您直接告诉我迹部君在哪里就好了,不需要陪伴我。”诱手指一勾,卷起一绺头发,慢慢的绕在手指上。
  “你真的喜欢小景吗?”忍足眯着眼,怀疑的问。
  “这重要吗?”诱耸耸肩,“啊哈,我大概猜到迹部君在哪了,失陪。”
  “站住。”忍足快走两步挡在她面前,“如果不喜欢,还要利用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无耻了。”
  “哈哈,无耻。”诱粉唇微微张开,继而双手按在肚子上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忍足不耐烦的推推眼睛。
  “忍足君,你,你真是太搞笑了,这种时候你跟我说无耻。”诱止住笑,看向忍足,眼中的笑意此刻成了冷笑,“忍足君,你以为你和迹部君做的事情就高尚吗?”
  “嗯,至少比你要高尚。”
  “呵呵,忍足君,那么,你告诉我迹部君为什么会帮助魅?帮助一个基本上算是陌生人的人。”诱靠在身边的树上,侧着头看向他。
  忍足毫不犹豫的开口,“当然是正义感……”
  “迹部君的正义感要是这么的充沛,充沛到可以帮助一个只认识一个月的人,那么,整个冰帝的人都会笼罩在迹部君的正义之下。”
  “你什么意思?”忍足面色不善的看向她。
  “没什么意思,只是要向忍足君揭露一个残酷的现实。但是,忍足君似乎不想听哪。”诱放开手中的头发,砸吧着嘴说。
  松开的头发打着卷伸展开来。
  忍足神色不变,“你想要捏造什么事实?”
  “呵呵,忍足不要这么抗拒啊,你可以当做笑话听听。”
  “快说。”忍足不耐烦的看向她,没有一个女生会像诱一样这么让他反感,仿佛面对一个猎杀者,一不小心就会被撕裂。
  “哈,在高尚的新衣下,迹部君帮助魅的原因不过是猎奇,还有求胜的欲望。因为出现少见的病症,在被勾起的好奇心驱使下,慢慢接近魅,然后发现了征服这一难题的乐趣。将网球的失败心情转嫁到魅身上,妄想着独占胜利,所以独自保守着这一秘密,在慈郎和你发现这一秘密之后,又将你们拖进来。忍足君,这个现实是我捏造的吗?”诱怜悯的看向忍足。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还有……”
  “嘘——”诱伸出手指对忍足摇摇,“忍足君,现实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美好。王子穿过荆棘来到睡美人的身边,也许他想要的只是征服的快感,就像迹部君一样,即便不是魅,换做其他人,迹部君也会乐在其中。一个活生生的玩具,多好啊,成功,他赢得一切,失败,他也没有损失。”
  只是,为了获得成功的快感?不,小景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你在离间我和小景?”
  “不,忍足君和迹部君这么密不可分,怎么会因为我的几句话就出现嫌隙。呵呵,毕竟,这样的玩具,现在,忍足君也同样乐在其中。”
  “闭嘴,我们没有,魅也不是玩具。”忍足靠近诱说道,同样的面孔,从没想过魅的脸可以做出这么有攻击性的表情
  诱摆摆手,“哎呀呀,没有就没有好了。”
  忍足转身就要离开,再说下去,他会忍不住对魅的身体做出点什么事情。
  “忍足君,要打赌吗?”诱低声的说道。
  忍足转过头来,“什么赌?”
  “赌我们彼此对迹部君的了解。”诱侧着头说道,“忍足君敢不敢赌?”
  “好。”比起对小景的了解,怎么说自己都要比诱强的多。
  “哈,那么我先说,依据我对迹部君的了解,迹部君是会为了胜利在规则范围内做出任何事情的人。所以,说不定他会为了治愈魅施展美人计哦。”
  “小景和魅的感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就是要赌这个?”忍足抱着手臂看向她。
  诱摆着手,“呵呵,忍足君,在魅治愈之后,以太过了解彼此或者不了解彼此来宣告分手也是在规则范围内的。除此之外,迹部君永远会理性的选择最优方案。我们赌的就是这个最优方案,忍足君,没有意见吧?”
  “嗯。”忍足点头,理性并不是什么错。
  诱伸出一根手指挠向脖子上的伤口,“在魅和娜娜同时落水时,你说迹部君会救哪一个?”
  娜娜,和魅,一个已经厌恶了,一个正在暧昧不明之中,救哪一个?十几年的感情一朝厌恶就可以见死不救?
  “为什么要赌这个?”两难的选择,谁也说不准会是哪一个。
  诱踮起脚尖,在忍足耳边轻声的说,“我可以肯定告诉你,迹部君会救离他最近的那一个,不论他的感情怎样。”
  诱后退两步看向忍足,“这就是最优方案。”
  忍足一怔,再看向诱,诱已经走开了。
  同时落水,这种情况会出现吗?


  第三十天,周三下午。
  下午,冰帝音乐大赛开始。
  在立海大和冰帝两位领头人暗示下,两队人员一致决定等到魅的演出之后再去网球场。
  在礼堂坐下,迹部看向神色有些反常的忍足,“啊嗯?侑士,出什么事情了?”
  “小景,诱出现了。”
  “本大爷知道。”
  “什么?”忍足惊讶的看向他,“你见过诱了?”
  迹部垂着眼睛点头,不仅见过,还将魅的礼服交给了诱。“侑士,尽量不要让他们的注意力放在魅反常这件事情上。”迹部低声说道。
  “……是。”忍足应着,看向台上,以往和娜娜争锋的理奈,此时还在医院躺着,今年,会是娜娜独占鳌头吗?
  简短的解说之后,选手一个个上场了。
  慈郎一直点着头打盹,忍足看向他无奈的笑笑,这个家伙,不知道他听到魅的名字会不会醒过来
  “小景,如果魅和娜娜同时……”
  “啊嗯?”迹部注视着台上的选手应道。
  “同时在舞台上,你希望谁赢?”落入水中这种老套的题,不适合他来问吧。
  迹部的手指抚在泪痣上,“强者胜。”
  这是理智的最优方案吗?忍足沉默不语。
  
  “部长。”柳担忧的看向幸村,真田也同时看向他。
  “呵呵,我没事。”幸村笑着说道。
  “部长,你很紧张哎,是因为你女朋友吗?”坐在幸村身后的切原趴在幸村的靠背上说道。
  其他的人也看过来,幸村回头对着切原一笑,“呵呵,真田,赤也最近太松懈了。”
  “他没有说错。”真田不再看幸村,转而闭上眼睛倾听演奏。
  幸村一僵,太明显了吗?
  诱,她会不会出现在台上。
  “下面是三年A组,天上魅的钢琴演奏,《遗忘》。”主持人说道。
  慈郎一下子醒过来,看向台上,“魅,侑士轮到魅了。”
  “啊嗯?慈郎安静点。”迹部说道,然后瞄向立海大那边。
  幸村攥起拳头,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感觉。
  诱从后台走了出来,一身血红的礼服,肩头是大朵的丝绸堆叠的牡丹花。高高盘起的头发,在脖子一侧无法掩盖的慈郎的牙印上,用朱红的颜色绘着一朵玫瑰。
  迹部猛的坐直身子看向台上的诱,诱的脸上挂着他教了魅无数次,魅依旧学不会的标准笑容。
  不会是巧合,迹部的呼吸有些沉重,双手死死的抠住身下的座椅。
  “小景。”忍足疑惑的看向他,“你不是已经知道是诱了吗?”
  “NEI,怎么会是诱。”慈郎失望的低声说道,“小景,这?”
  “没事的,慈郎,没事。”迹部对慈郎说道,没事的,迹部在心中又对自己说了一次。
  真的没事吗?就算笑容只是巧合,那么诱怎么会知道那朵玫瑰,怎么会画的一模一样。难道,诱已经,控制南纱织到如此地步了?
  幸村狂喜的看着台上的诱,今天的彷徨反复都得到了补偿。
  看着失态的幸村,柳和真田对视了一眼,又都转向前方,注视着那个让幸村十分在意的女孩。
  诱鞠躬之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两颊的酒窝勾起台下的评委会心一笑。
  迹部不屑的哼出声,这么阳光灿烂的笑,可真是配得上《遗忘》那支阴暗的曲子。
  评委之一的榊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看着她,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就像每一次在南家相见,纱织从楼梯扶手上探□子,笑着唤他一声……
  “太郎”诱无声的唤着榊,然后走向钢琴。
  榊一怔,原本抵住下巴的手滑落,纱织,诱真的是纱织!
  诱在钢琴前坐下,手指放在钢琴上,滴答几声,仿佛是雨点从梧桐树上滴落,琴声渐起,慢慢的变成了雨后的一首歌。
  在阴雨之中,无边的寂寞空虚唤起埋藏已久的温馨记忆,驱散心中的苦闷,带来雨后的彩虹。 
  基本相同的调子,却奏出了另一首《遗忘》,这首遗忘唤起的都是珍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美好记忆。〃 
  迹部看向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榊侧向一边的脸颊,看不到神情,但是榊仅露出的弧线是柔和的。
  那么,诱的目的不是比赛,是要透过着首《遗忘》向榊暗示她就是纱织?!
  迹部闭上眼睛,诱是要将榊彻底的拉到她的阵线吗?
  一曲《遗忘》,唤起了多少人的记忆,诱站起来,又露出了标志性的酒窝,然后走进后台。
  沉默之后,如雷般的掌声响起。
  等着出场的娜娜咬着牙瞪向她,“我不会输给你的。”
  诱无所谓的耸耸肩。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娜娜低声说道,眼露凶光。
  “知道你和我的区别吗?”诱侧着头看向她。
  “当然,你有哪一点比得上我。”娜娜得意的说道,扫向诱身上的礼服一顿,很熟悉,多年的相处,她一眼就看出这是迹部风格的礼服。
  “我和你的区别就是,就算我现在把你的脸撕碎,迹部君也会认为是你错了。”诱低声的说道。
  “过来。”从观众席离开的迹部站在后台的一角,看向窃窃私语的诱和娜娜。
  诱眼角微微一挑,将娜娜所有的得意打碎,提着裙摆向迹部走去。
  娜娜握紧拳头,站在舞台边的帷幕后深呼了一口气,眼神扫向评委席上的榊,所有站在魅身边的人,一起下地狱吧。
  再上前一步,娜娜又成了那个备受宠爱的千金大小姐,除了额头上的纱布,仿佛,所有的不堪都不存在。
  娜娜强迫自己保持最佳状态,她很满意自己的表现,就算是看到迹部他们的座位已经空了,她的笑容还是没有改变。
  浅野坐在台下看着她,魅没有出场,诱再一次的替她出现,他可以理解魅的畏惧心理;但是娜娜和诱,在他面前阴毒的诅咒迹部魅的娜娜,告诉他如何设计陷害魅的诱,都是一脸的阳光笑容。
  他忍不住一抖,现在的女生,真的是太恐怖了,幸好,魅不是这样。
  
  迹部拉着诱走出礼堂,迎面就看到了幸村他们。
  幸村上前一步,迹部挡在诱面前,“啊嗯?现在应该去网球部准备比赛了。”
  “呵呵,这是当然,诱要去观战吗?”幸村看向诱,扫向她脖子上的玫瑰,近距离看,很快看到了上面的牙印,另一侧扑了粉的牙印也清清楚楚。
  “哈,这要看迹部君的安排,我可是没有什么人身自由的。”诱抬手拆下头上的发夹,将长发披散下来。
  “NEI,你脖子怎么啦?”慈郎看向另一侧的新牙印问道。
  诱眼睛扫向迹部,然后注视着幸村,“幸村君,祝你旗开得胜。”
  “呵呵,谢谢。”幸村说道。
  迹部的手机响了,不一会忍足京一来了。
  诱在和幸村道别之后跟着忍足京一离开。
  
  一场友谊赛,除了不知情的人满怀斗志,迹部和幸村都不在状态。
  彼此心领神会的眼神交流后,迹部走向更衣室,幸村跟了过来。
  “啊嗯?本大爷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迹部抱着手臂说道。
  幸村毫不相让的看向他,靠着衣柜站在他的对面,“迹部以为我会有什么意思?”
  “之前不确定,现在本大爷十分的确定,你提出友谊赛的目的是为了诱,哼,神之子竟然会为了这种事情利用自己团队。”迹部不屑的说道。
  “呵呵,那么,迹部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禁锢诱的自由又算什么?”幸村直视着迹部的眼睛。
  “她是不应该存在的。”
  “那么谁又应该存在?按照自然法则,诱是最应该存在的。”
  “啊嗯?诱只是魅的一个分支,一个病态的存在,就像一个肉瘤一样。本大爷以为有脑子的人都会赞同让她消失。”
  “她?请问迹部说的是哪一个‘她’?诱已经有了名字,已经有了她存在的痕迹,就这样抹杀掉她的存在,想要让给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太不人道了。”
  “幸村,”迹部停顿之后接着说道,“本大爷以为最人道的事情,就是帮助魅恢复健康,而不是因为优柔寡断或者个人喜好让病态的肉瘤继续生长。”
  肉瘤?这个称呼让幸村心中的怒气翻涌上来,“迹部,你已经称呼她为诱了,你也已经承认她的存在了。想要抹杀一个人的存在,这和杀人有什么两样。”
  “幸村,没有尸体就构不成杀人。”迹部拧开一瓶水。
  “呵呵,这是迹部的自我安慰吗?除了生理痕迹,她还有社会痕迹。迹部打算怎样清除诱留下的社会痕迹?”
  “幸村,本大爷再次重申,冰帝只有天上魅,立海大曾经有的也只是天上魅。诱只是一个迟早都要消失的病态变现。”
  “那么,迹部,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诱会是最佳的存在。”幸村说道,走向门口,在门推开的那一刻愣住了。
  迹部望过来,喝水的动作也停下来。
  冰帝以及立海大的正选都站在门外,他们听到了多少?
  迹部看向忍足,忍足无奈的点头。
  “迹部,立海大的人不会嚼舌。”真田说道。
  “呵呵,我们冰帝的人也不会八卦。”忍足说道。
  匆忙安排的比赛,又在匆忙中结束。
  看到幸村坐在汽车上皱着眉头,柳犹豫之下问道,“幸村,你真的要帮助诱?”
  “柳,”幸村望向他,“我只是,不能就这样看着她消失。”
  不能看着那双永远饱含笑意的眼睛消失。
 忍足负责和向日他们说明,并要他们保证不说出去。
  或善良或根本不在意的众人,一一答应后,忍足松了一口气。
  最后,看向自幸村走后就一直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的迹部。
  “小景,你……”
  “啊嗯?没事。”迹部摆摆手,“本大爷不会输的,一定,一定要治好魅那个家伙。”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1 Y。 n* X3 d& _
  求胜欲,忍足想到了诱说的话,端起水杯掩饰住内心的不自在。
  迹部的手机响了,按下接听键,在短暂的几句话之后放下手机。
  “侑士,”迹部面色晦暗的看向他,“诱那个家伙,竟然跑出去了。”
  “跑了?”忍足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没事的小景,诱她一定会回到魅住的地方的,除了那,她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了。”
  “嗯。”迹部揉着眉心,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敲门声响起,忍足开门就看到慈郎迷蒙着睡眼看向他,“NEI,侑士,我们要不要去接魅啊?”
  “慈郎,诱跑出去了。”忍足说道。
  “什么?”慈郎的睡意没了,睁大一双眼睛看向忍足,“那个家伙又会做什么事情陷害魅?”
  “……应该不会的,慈郎,放心,她不会做太过份的事情,毕竟,她和魅共用的是一个身体。”忍足拍着慈郎的肩膀,安慰着他。
  之后,三人一起吃了晚餐,又到忍足京一那里商讨治疗的方法。
  九点,迹部的手机响了。
  “那个家伙现在在酒吧。”迹部握着手机说道。
  慈郎气愤的站起来,“NEI;诱那个家伙,最讨厌了。”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还是快点把她带回来吧。”忍足看向迹部说道。
  “嗯,一定要尽快把他抓回来。”慈郎握着拳头说道。
  十几分钟后,三人来到诱所在的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震耳的音乐不停的响着。
  “小景,慈郎,我们分头去找。”忍足在迹部和慈郎的耳边吼着。
  确认了彼此的嘴型之后,三人挤进人群开始寻找。
  迹部不爽的动动鼻子,空气中混合的各种气味让他原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的烦闷,推开围着的人,在舞池中,他看到了诱。
  原本长到足踝的礼服,被粗暴的撕到大腿,断开的线垂在裙摆,随着诱的舞姿不停的晃动。
  像蛇一样的柔软灵活,诱舞动着她的身子,展示少女的曼妙曲线。
  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像饿鬼一般用眼睛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
  有大着胆子伸出手的,诱巧妙的扭动身体绕开。
  迹部挤进去,拽着她就往外拉。
  诱呵呵笑着,嘈杂的环境中,迹部听不到她的笑声,只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动。
  诱睁开迹部的手,迹部警告的看向她。
  诱的手指滑过自己的嘴唇,手掌做出刀形比向自己的脖子,脖子下,是一朵已经斑驳的玫瑰。
  迹部眯着眼睛看她,围在诱身边的男人递过来一瓶啤酒。
  诱对迹部挤了一下眼睛,接过酒,仰着脸,直接将酒往喉咙里倒。
  围观的人拍着手较好。
  迹部夺过她手中的酒瓶,酒洒在诱的脸色,然后顺着下颚流下,又流过脖子上的玫瑰。
  众人看向迹部,迹部闭上眼,将剩下的酒喝光。
  此时才有人让路,迹部拉着诱走向一个空着的桌子,将诱重重的推倒在沙发上,迹部看向舞动人群,寻找慈郎和忍足。
  诱环着他的腰,紧贴在他的身后。
  迹部去抠她的手,诱反而抱得更紧。
  迹部不耐烦的回头瞪向她,诱弯着嘴角无声的笑着,然后像蛇一样滑到迹部的前面,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
  迹部用力的将她推开,诱跌坐在桌子上又花枝乱颤的笑着,伸手将肩膀上的牡丹花扯下,支起一条腿,然后又拿过一瓶啤酒,仰着脖子又灌起来。
  在变幻的灯光下,露出的腿就像白玉一样晶莹。
  扫过周围投过来的目光,迹部俯身将她支起的腿拉下。
  诱顺势将迹部压在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
  迹部的手将要推开诱,诱却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腰肢扭动,迹部不自然的坐直身体。
  诱一手按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仍旧举着酒瓶放在自己嘴边。
  迹部将她的酒瓶夺下,冰冷的酒水洒在诱的胸口,迹部扭头转向一边。
  诱侧着头笑着看向迹部,再次扭动自己的臀部。
  “停下。”迹部对着她吼道,双手按在她的腿上。
  诱停了下来,迹部向沙发靠背靠去,诱忽然凑过来,温热的唇紧贴在迹部唇上,一只手揽住迹部的脖子,另一只手触摸着他的泪痣。
  迹部张开嘴咬向诱的嘴唇,诱趁机将一口酒喂到他嘴中。
  迹部被突然的酒水呛到,嘴巴张开,诱的舌头趁机探进他的嘴中。迹部竭力抵住诱的入侵,用牙咬她,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
  迹部的手放在诱腰上,把她向后推,诱却将双腿盘在他腰上死都不放。
  仿佛和嘈杂混乱的酒吧隔离,迹部喘着气瞪向诱,在诱同样睁开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裸的挑衅。
  诱放开迹部,喘息着看向他,伸手抹去嘴边的涎液。
  迹部的手探到身后,去扯开诱盘在他腰上的腿,诱再一次的压下来,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迹部死死的咬着牙,让诱的舌头无处可入。
  诱呵呵笑着在迹部的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暖流顺着耳边滑向全身,迹部不自在的向后撤,抓在手中的足踝,滑腻的肌肤,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迹部用力的在诱的小腿上掐去,诱感受到疼痛,更紧的夹住他的腰,紧贴在迹部的胸前,轻轻的摩擦。
  迹部掰开她的手,看向诱嚣张的眼睛,诱正视着迹部,然后垂上眼睛,嘴角的酒窝不见了,只挂着浅浅的笑。
  仿佛是魅羞涩的垂着眼,她轻轻的啄在迹部的唇上,拉着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
  再吻向迹部的额头,脸颊,向下滑向迹部的嘴唇。… 
  迹部闭上眼不再抗拒,在热情的拥吻中,忍足和慈郎站到了他们身后。
  迹部猛地推开诱,诱的眼睛张开,讽刺的向下看了迹部一眼,从迹部身上站起来,扯下裙摆上的脱线,双手在唇上印过,从忍足和慈郎中间穿过,将唇印贴在他们脸上,就这样走了出去。
  忍足和慈郎愣住那里,迹部尴尬的扭过身子。
  “快追。”忍足说道,拉着慈郎追向诱。
  迹部懊恼的摸着额头,平复身体的冲动,站起来也追了过去。

69、第六十九章 嫌隙 。。。
  第三十天,周三夜晚。
  忍足和慈郎追到酒吧外面就看到了诱摇摇晃晃的身影,诱伸手捂住胸口靠在路灯上。
  “这个身体的状况不适合到高噪音高节奏的地方。”忍足站在诱对面看向她,“除非你想两败俱伤,否则,请不要再这样做。”
  诱弯着腰喘着气看向他,“不,不会两败俱伤,失败的那一个,永远只有天上魅。”诱勾着嘴角看向他。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呵呵,”诱笑着直起身子,“这是我的命运。”
  忍足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因为没有设身处地,所以无法理解诱的举动吗?
  “请,扶我一下。”诱将手臂伸向忍足。
  忍足伸手刚刚扶住她,诱就软了下去。
  “喂,喂。”忍足晃着她叫道。
  “没事的,侑士,魅一会就会醒来。”慈郎站在他们身边闷闷的说道。
  看向魅红肿的嘴唇,慈郎僵硬的转过头去。
  迹部从酒吧走出来,再面对慈郎的时候还是很尴尬,“啊嗯?先送她回……”
  “NEI,我带魅回家。”慈郎说道,看向迹部的眼神带着谴责。
  “……好。”迹部赧然的说道,察觉到慈郎忍足的目光,舌头舔过嘴唇,不自然的将头撇向一边。
  看着慈郎抱着魅上车离开,忍足转向迹部,“小景,我先回去了。”
  似乎有很多事情要问,但是又统统问不出口。无数的疑问怀疑堆积在胸口,强迫着自己用另一种眼光看向迹部。
  “啊嗯。”迹部应道。
  忍足也走了,只剩下他一个站在酒吧门口。
  “少爷。”司机唤道。
  “走吧。”迹部走进车中,手上的肌肤还沉浸在那奇妙的触感之中,迹部握紧拳头,竭力将酒吧里的事情从自己的脑海中清除,却发现思维的无能为力。
  许是酒精的作用,漂浮的思绪中,诱仿佛还盘在他的腰上,一次又一次的轻轻舔着他的脸颊。
  
  慈郎背着魅回到芥川家,在芥川妈妈奇怪的眼光中,慈郎背着她上楼,把她放在床上后,背靠着床坐在地板上。
  一只橘色的小狼咧着嘴坏笑的看向他,慈郎伸出手一拳打过去,小狼歪倒在一边。
  到底是怎么啦?慈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慈郎,魅怎么啦?”芥川妈妈走进来,看向魅,“她喝酒了?”
  “嗯,妈妈没事,慈郎会照顾她的。”慈郎说着,接过她手中的水杯,将她推出去。
  芥川妈妈在门外站了站,想想打了个电话给天上妈妈。
  慈郎拧了热毛巾,敷在魅脸上,遮住碍眼的嘴唇,片刻之后,使劲的用毛巾在魅的脸上擦去。‘
  “嗯~”魅叫一声,眉头动了动。
  “醒了吗?魅?”慈郎叫道。
  魅慢慢的睁开眼睛,“慈郎哥哥。”
  “嗯。”慈郎应道。
  魅坐起身来,看向自己身上的裙子,缩到大腿上的裙边挂着几根线,“礼服怎么会这样?”
  “嗯,大概是诱那家伙撕的。”慈郎不满的说道。
  魅有些失落的垂下头,然后摸向肿胀的嘴唇。
  “NEI,魅,我去给你拿衣服。”慈郎避开魅的视线,转身走向衣柜。
  “是谁?”魅摸着脸问道。
  慈郎垂下眼睛,捏紧手中的衣服,“没有谁,NEI,魅,你不要多想。”
  魅从床上站起来,走向慈郎,“慈郎哥哥,是谁?”
  “……小景。”慈郎几不可闻的说道。
  “哼。”魅冷笑一声,低着头走进卫生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伸手摸向几乎看不到痕迹的玫瑰。
  “魅。”慈郎叫道跟了过来。
  “慈郎哥哥,我很伤心,怎么办哪?这次是真的伤心,可是眼泪却流不出来了,怎么办哪?”拧开水龙头,魅掬着水撒向脖子上的玫瑰,然后用力的搓着。
  “不要伤心,小景不是……”
  “慈郎哥哥,这件礼服是迹部君送我的,他也给我画了一朵这样的玫瑰,”魅转过头来看向慈郎,手轻轻的放在胸口,“慈郎哥哥,我这里很痛,好像撕裂了一样。”
  慈郎抱住魅,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魅,小景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他。”
  一颗泪水滴在慈郎的脖子上。
  “慈郎哥哥,我差一点就以为自己和娜娜一样了,结果却证明我太傻了,迹部君不会将送给娜娜的东西转送给别人,你说对不对,慈郎哥哥?”魅推开慈郎转过身躯,弯下腰,将冷水洒在脸上,“我永远成不了娜娜那样的人,永远不会得到迹部君的真心。”
  “不,魅,小景的本意不是这样,他还在坚持帮你。”慈郎急切的说道。
  魅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明明喜欢诱,却又要帮我,迹部君的本意,我不想也不敢去想了。慈郎哥哥,我要洗澡,麻烦出去吧。”
  “好。”慈郎应着,转身走了出来。
  小景他,真是喜欢诱吗?慈郎一脚踢开橘色的狼,坐在地板上,又再一次的把狼拉过来,抱在怀中。
  两只狼,一只送给魅,一只自己留着。盯着狼脸上的坏笑,慈郎渐渐的看出一种悲哀。
  魅穿着慈郎的睡衣出来,依旧是她睡床,慈郎睡地板。
  “NEI,魅真的不要多想。”慈郎盯着天花板说道。
  “慈郎哥哥,”魅从床上探出头来,看向慈郎,“我对慈郎哥哥是不是特殊的?”
  “嗯。”特殊的难以分辨对她的感情,不论怎么归类,都始终似是而非。
  “慈郎哥哥,永远不要把送我的礼物转送给其他人。”
  “好。”
  “慈郎哥哥最好了。”魅高兴的说道,缩回头平躺在床上。
  慈郎闭上眼睛,好人、最好,这些词,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让人难受。
  是从“好人卡”这个名词传出之后吗?
  今晚是慈郎难得的失眠之夜,同样目睹激情场面的忍足也难以入睡。
  对胜利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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