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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娘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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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全身未着寸缕,一头乌黑的长发直披下来。雪白的肌肤下隐隐有数股暗流涌串周身,秀美的额头挂着晶莹的汗滴,白衣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眼神渐渐深幽。
良久,那美人儿徐徐开口道:“你来了……”
第二十四章
白衣之人见那美人儿开口说话,嗯了一声,近前几步,凝视着她身上串涌着的真气,道:“那林文统的内功如此纯厚?你运化了五天尚不能化为己用?”
“那个废物能有……多少能耐,当天……当天夜里……就已经被我运化掉了……”美人儿只说了一句话就连喘了几口气。“来的路上……遇到个和尚,想不到竟是个童子元阳……纯阳内力极盛,我运化了……三天三夜仍……无法控制……呃……”竟呕出一口血来。
白衣之人急忙上前扶住她,道:“别再说话了!以免真气逆行。”说着盘坐下,右手按在她腹部关元穴上,用自身的内力帮其稳住体内涣散的真气,又将左手按在其命门之上,以自身内力缓缓引导她体内的外来真气慢慢汇聚,顺着任督二脉缓缓游走,储于丹田。
二人如此打坐运化了三个多时辰,白衣之人的衣衫已然被汗水浸透,那美人儿缓缓吐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身边之人的怀里,仰视着旁边这个身着白衣的男子道:“没想到那和尚的纯阳内力如此厉害,我的纯阴之气只怕无法完全将其运化……”嘘喘了两口气,轻声道:“我记得……你修炼的也是纯阳内力……”
白衣男子身子一僵,呐呐地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美人儿伸出白皙的手指,在白衣男子脸上轻划,“怎么?你害怕了?你当初不是说喜欢我么?难道是哄我的?”
白衣男子抓住那只撩人的小手,蹙眉道:“我从来没有哄过你!我是真心喜欢你……可是……如眉,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你……”
被唤做如眉的女子自白衣男子怀中坐起身来,“你是怕毁了你的童子元阳吧?”说罢起身下床,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扯过一件纱衣披在身上,“青龙练的也是纯阳之功……”
她话刚说了一半,眼前白影一闪,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了双臂,“我决不允许你去找那个淫|魔!”白衣男子凶狠地吼道,双眼因愤怒而赤红。
钳着如眉的双手也不住地颤抖,她看了一眼钳住她的双手,咯咯地娇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说着去,伸出一双玉臂缠上白衣男子的脖子。
白衣男子一怔,向后退了一步。谁知不但没有摆脱她的缠缚,反倒将她带入怀中。那如眉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如眉……”白衣男子刚吐出两个字,嘴已被她的两片薄唇封住,只发出几个呜呜之声。
她灵活的香舌滑入他的口中,轻轻敲开他的牙齿,在他口中肆意游走。白衣男子完全僵住了,任她一路从唇齿吮吻至耳垂脖颈,再一路吮吻至胸前锁骨,伸出双手熟练地将他身上汗湿的白袍褪去。
那如眉再一次吻回白衣男子的脖颈间,在他耳旁低吟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是个雏儿……”
白衣男身子又是一僵,侧头看了眼怀里娇软的美人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两步走到玉床边,将她仍在床上,两下褪去剩下的衣物,扑向那个美人儿。将头埋进她的双峰之间疯狂地啃吻,引得那美人儿又是咯咯地一阵娇笑。
随后的石室内,娇喘连连,夹杂着男人低哑的嘶吼。偶尔稍有停歇,片刻之后又再响起。如此反反复复直回荡了足有四五个时辰方才止住。
白衣男子虚软地瘫在女人怀里昏昏睡去,女人扯过旁边的薄被盖住男子赤着的身子。石室门外突然传来一丝声响,“谁?!”女人厉声问道。
石门之外无人回应,女人将睡在怀里的男人轻轻请移到一旁,随便裹了件纱裙,飞身而出。门外无人,不远的甬道处闪过一个人影,女人足尖微点追了上去。
那人影似乎有意躲闪,一直将其引出密道,女人追到书房时已不见任何人影。她止住脚步,略微颦眉,奇怪,究竟是谁能探入密道?这明明是那个白衣男子为了保护她运功打坐时的安全,特意建造的,这世上除了他二人之外绝无第三人知道。
忽然周身几处大穴被人制住,一个慵懒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你居然把少林罗汉堂首座觉远三十几年的纯阳功力白白便宜了姓居的那个小子,也不肯度给我?”
来人吐出的热气吹在她的颈后,使她不由得汗毛直立,“青……青龙……”
“呵呵,没错,是我。”青龙自女人背后将头枕在她的颈窝里,“没想到不可一世的朱雀护法……媚姬,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你说,咱们这十几年的情分竟然比不上那个臭小子?你为什么宁可把功力度给他,也不肯度给我?”
媚姬冷哼道:“给你?度给你让你来对付我吗?居辰昀……他,是这世上唯一不会害我之人。”
“哎呦呦,真感人,你不会是对他动心了吧?不过,你也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媚姬颤抖着声音喝问:“你……你想干什么?”
青龙撩起她的一缕秀发在鼻子边嗅了嗅,嘿嘿奸笑道:“我想干什么?你居然问我想干什么?都是同道中人……你不会连我想干什么都不知道吧?”说罢又嘿嘿大笑起来
“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媚姬恶毒地斜瞪着企图染指她的男人。
“啧啧……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杀我吗?”青龙伸手抱住媚姬,手指轻巧地拉开她的系带。
他伸出舌头在媚姬的耳垂吸吮了一下,媚姬不由打了个寒颤,“你……你想杀了我?主人不会放过你的!”
青龙哈哈大笑,似乎觉得她说的话有多么愚蠢。媚姬骂道:“你笑什么?”
青龙捏起她的下巴,蹭着她滑嫩的脸颊道:“你觉得我会笨到让主人知道是我下的手么?你杀了那么多所谓的正义人士,刚刚又杀了少林寺罗汉堂的首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你呢,只要我做得干净点,主人不会知道的。”
“你……”媚姬吓得花容失色,大叫道:“辰昀!辰昀救我……辰……”昀字还没出口就已经被青龙封住哑穴出声不得,只能愤怒地瞪着他。
青龙将面前书桌上的杂物尽扫落到地上,将媚姬抱起按在书桌上。呲地一声,伸手撕烂挡在她身上的轻薄纱衣,修长的手指在媚姬凝润的肌肤上滑动,“啧……媚姬啊媚姬,你真是叫我日思夜想啊,可惜你是只黑寡妇,所以一直不敢碰你。”低头自她胸前直嗅到小腹,又滑到她的胸前;“你放心,我阅花无数,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青龙一边吮闻着媚姬的颈窝,一边身手解自己的腰带。却在这时觉得自己脖子上多了一个什么凉冰冰的东西抵在他的喉管之上。
“青龙兄弟,你刚才说让谁欲罢不能啊?”一个凉凉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
媚姬看着他背后手握利剑的居辰昀,眼角流下一滴清泪。
辰昀看着落泪的媚姬,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手腕上的剑稍一用力,在青龙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
“呃……居兄弟,手下留情……”青龙讨饶道。
“那还不把你的脏手从如眉的身上拿开?赶紧给你居爷爷爬起来滚蛋,不然……哼哼……”说着手里的剑又在他的脖子上用了些力气。
“别……别……,我这就爬起来滚蛋。”青龙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缓缓挪转身体,对辰昀嘿嘿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居兄弟何必为个女人伤了和气。”
突然一抬手想要向辰昀袭去,谁知胸口突然闷痛,硬生生吃了辰昀一掌,连倒退数步,口内一股腥甜涌出。
辰昀冷笑道:“想偷袭我?你还不够狠!滚!”
青龙暗下心惊,没想到这小子得了那少林秃驴的三十年纯阳真气,内力竟至如此。如今自己受了伤,不能恋战,还是走为上策,思及此处,向书房外纵身一跃而逃。
辰昀伸出手指点开媚姬被封的穴道,刚要扶她起来,谁知媚姬一头扎进他的怀了大哭起来。她这反应反叫辰昀慌了手脚,他从来没见过她哭,甚至流泪,如今竟然这般小女儿态地偎在他怀里大哭。
他轻轻顺着她的背,下颚抵着她的头安抚道:“别怕……没事了,有我在。”
抬头看看窗外暮色已然降临,来此竟有一夜一日了,自嘲地笑了笑,轻声开口道:“又已入夜了,如眉,你肚子饿不饿?”良久没有回应,他低头探看,才发现怀里的美人儿呼吸均匀,竟已睡着了。
辰昀将身上外袍小心褪下,包裹住她,轻轻将她打横抱起,步向卧房。
传屋过廊来到一间宽敞的卧房,将她轻轻放在里间那张镂刻着螭虎游龙纹饰的香枝木雕花拔步大床之上。将她的头枕在一个猩红金丝鸳鸯绣枕上,又拉过一条轻软丝裘被替她盖好,自己坐在床榻边,斜歪着打起盹来。
第二十五章
而这一天的清晨,住在镖局的袁晓星早早就起床出门采买做早餐的食材。她美滋滋地掂着沉沉的钱袋,有钱人出手还真大方,只是准备几顿饭的菜金罢了,居辰霄竟然给了她足有十两重的一锭银子,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她估计就能发财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早市上真就有不少穷苦人挖了野菜在卖,哼,想要故意刁难她?想得美。
她挑了一位衣着寒酸的老婆婆,用一钱银子买下了她整篮野菜,那老婆婆攥着银子激动地对她千恩万谢。
拎着一篮子野菜,看看日头,应该还有些时间,乐颠颠地向城西而去。虽然镖局距离姐姐住的地方有些远,但好在她脚程快,没用多少功夫就到了家门口,“姐姐!起来没有?我回来啦!”
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又敲门叫喊了几遍仍无人应答,晓星提足纵身一跃攀上墙头向内张望。门窗紧闭,难道姐姐还没起来?她翻身跃入院中,来到姐姐房前,奇怪,门怎么是锁着的?
咦?门缝里夹着什么东西?她伸手抽出,是一封信,上面写着“晓星亲启”。给她的?她拆开信笺。里面写着:
晓星吾妹:
见字如晤,姐姐今日与蓝姑娘商定暂时迁至小瀛洲仙渺阁居住,一则方便调养身子,再则仙渺阁姐妹众多,也可聊以为伴。仙渺阁并非普通烟花之地,妹妹不必担心。你切记照顾好自己,饥食寒衣,居少庄主为人谦和可信,你切勿再任性妄为,望勿以姐姐为念。
姐姐了了字
原来姐姐搬去蓝姑娘那里住了啊,也好,虽然她们个性古怪,但看样子她们武功不错,医术又高,姐姐跟她们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姐姐识人的能力真是差强人意,她怎么会说居辰霄谦和可信?倒不如说他其实是个女人来得可信。
晓星离开家又顺路拐到了济仁堂,“掌柜的,给我来二斤巴豆!”
正在清点药材的老掌柜抬起头看着晓星道:“是袁姑娘啊,你说什么?要二斤巴豆?你要当饭吃啊?”
二斤似乎是夸张了点,“那……就一斤好了。”晓星改口道。
老掌柜向前探着身子,眯缝着眼睛打量晓星,“袁姑娘近日秘结之症如此严重?咝……看起来气色不错啊,难道是令姐?”
晓星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虽然自己长得不怎么好看,因此平日也不是十分在意形象,但被这么直白的问是不是有严重的秘结之症还是觉得怪怪的。
“不……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他不好意思来,所以让我帮他买些。”晓星嘿嘿地笑道。
“唉……”老掌柜摇了摇头,“这讳疾忌医最是要不得的。所谓秘结之症也分气秘、湿秘、寒秘、热秘、虚秘、风秘……”
见老掌柜说个没完,急忙打断道:“什么?还有蜂蜜?哎呀!老掌柜,你管他什么秘呢,我要买巴豆,你就卖给我不就好了嘛。”
谁知老掌柜摆了摆手道:“这巴豆哪是混吃的,服用过量会出人命的,莫说你这一斤巴豆,一两也不行。”
啥?一两都不卖?这老掌柜怎么有钱也不赚?“哎,老掌柜,你不卖给我,那我怎么跟我朋友交代啊,你也知道得了这秘结之症很辛苦,我那个朋友已经半个月没有出恭了!”半个月?会不会夸张了点,算了,骗到药再说!
“什么?都半个月没出恭了还不就诊?哎呀!真是……哎呀!”老掌柜的一颗医者仁心登时发作,急忙翻了药箱出来,伸手示意晓星道:“走,我陪你去看看。”
不是吧!老掌柜也太善良了,晓星觉得自己都快不忍心骗他了。“老掌柜,她是个姑娘家,你要去看诊,让人知道了她非羞愤死了。你还是给我药就好了。”
“这样啊?哎,也罢,姑娘家总是怕别人说出去不好听。这样吧,我这又专门开塞的通塞散,效果神速,可解一时之症……”老掌柜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粉。
晓星一把夺过老掌柜手中的药粉,兴奋地叫道:“好,就这个,多少钱?”
老掌柜伸出手指道:“五文钱……”晓星数了五个铜板交到老掌柜手上,转身跑出济仁堂。
老掌柜踮脚向晓星喊道:“每日一次……每次一钱……不可过量……”不过晓星早就跑远了。
晓星一口气跑回镖局,哎!老掌柜人好是好,只是太啰嗦,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但愿少庄主还没起来,要是已经起来用过早膳可怎么办?万一他善心大发不用她准备午饭晚饭,那她的计划不就泡汤了么?
好不容易赶到厨房门口,谁知这位少庄主大人正抱着胳膊倚着门框看她,瞄了一眼她手里的野菜篮子:“一大早去早市挖了这么大一筐野菜真是辛苦你了。”
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去早市买的野菜?“你……跟踪我?”晓星歪着头瞪着辰霄。
辰霄不屑地哼了一声,“切,我没那么无聊,镖局里的人也一样要去早市买菜的。”
噢,对,早上她记得在早市上还遇到了厨房的郭大娘,还打过招呢。
“怎么去了这么久?”辰霄开口问道。
晓星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篮子里的野菜叶子,“我……去看我姐姐了……”
辰霄看着她,良久道:“你再不住手恐怕就真的要再去挖一篮野菜回来做早饭了。”
看着满地的残叶,晓星尴尬地嘿嘿一笑,拎起篮子与辰霄擦肩而过钻进厨房。
半个时辰后,晓星托着加了料的野菜粥和野菜饼子来到辰霄面前,甚是恭敬地摆好碗筷请他用餐。
辰霄舀了一匙粥,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他甚感欣慰地点了点头,抬手示意晓星坐下一同用餐。晓星连忙摇头道:“不用了,嘿嘿,不用了,我在厨房已经吃过了。”辰霄扬眉道:“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晓星心满意足地看着辰霄吃完最后一块饼,喝干最后一口粥,关切地问道”少庄主,你感觉如何?”
“嗯,你的手艺不错,比当年更加进步了。不过,呃……肚子有点不舒服,估计是吃撑了,我得出去走走,你要不要跟着我?”辰霄一手扶在肚子上站起身来。
嘿嘿,你那不是吃撑了不舒服,估计是药效要发作了,我才不跟你去蹲茅房呢!晓星心里想着,嘴上却道:“少庄主,我有点头晕,想休息一会儿……”
“嗯,那你就回房休息吧,午饭不用准备了,我让镖局的人送过来就好。”说罢步出庭院。
晓星扬头看着辰霄离去,奸计得逞的感觉是在太美妙了,哈哈哈,那一包药粉足有二两重,她分别放在粥里和菜饼里。哼哼,居辰霄,这家伙昨天居然故意作弄她,这下有他受的了!
她得意洋洋地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从小几上捏了块芙蓉糕扔进嘴里,美滋滋地品尝起来。
不一会,她突觉腹内绞痛,轰隆隆如战鼓雷鸣,哎呀!好痛,她要去茅厕!刚一蹲下,顷刻间如长江流水,奔泻千里。她按着剧痛难忍的肚子,咒骂道:“该死的居辰霄!没想到又着了他的道了。一定是早上进厨房的时候被他换了泻药!”
从茅厕出来,刚走了十几步又冲了回去,如此跑了四五个来回,已经泄的手脚酸软四肢无力了。伸手去扯厕纸,不是吧?就剩这么几张了?等下又痛起来岂不是没得用?
晓星艰难地从茅厕爬出来,弯着腰扶着墙壁准备回房里拿厕纸。好容易走到房门前,一个巨形物体挡在门口,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视线有点模糊,不过还是能分辨出那个巨形物体正是居辰霄。
一拳打了过去,愤愤骂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敢阴我!”
辰霄也不躲闪,任她棉花似的拳头砸在他的身上,一脸无辜地说:“我阴你?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这家伙居然还敢装不知道?“难道早上不是你从我身上摸走了泻药,又下在茶水里了么?”
辰霄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道:“你说的是这个?你掉在地上,我捡起来忘了还给你了,早上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些在糕点上,你不会这么巧给喝了吧?”
“你!……”这个家伙居然睁眼说瞎话,要是她不小心掉到地上,那她身上多出来那一包是什么东西?
肚子再次绞痛,现在没时间跟他理论了,得赶快去取厕纸。“你让开!”晓星叫道。
辰霄看着她扭曲的小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觉得站在这挺舒服的。”
“你!给!我!让!开!”晓星看着他一副死赖着不肯走的样子,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咦?你脸色好差,不舒服吗?”辰霄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关切地问道。
这混蛋明知故问!再要开口骂人,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辰霄手里拿出一打厕纸,在她面前晃了晃,道:“你是想要这个么?”
晓星刚要伸手去接,却被他收了回去,“你不说话就是想要了?那算了。”
“给……我……”晓星粉脸憋得紫红,弯驼着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
辰霄见她如此,也不忍再逗她,将厕纸递给了她。晓星接过厕纸一溜烟直奔茅厕而去。
辰霄以手搭棚看着她的背影喃喃地道:“好俊的轻功啊,”拿起手里的药粉包看了一眼,“没想到这药粉对提高轻功修为如此显著,看来以后要多给这丫头用用。”说罢揣进怀里。
看看日头,今日凌晨又收到他派遣的手下传来的消息,看来现在他要去那城外的庄园走走了。
第二十六章
杭州城外西南十里亭,一身冰蓝衣袍的居辰霄翩然而至。亭外草丛有些许响动,辰霄星眸略斜,已见草丛中一个黑影向丛林深处而去,辰霄轻身跃起追入丛林。在一处隐蔽的空地上,黑影停了下。
“急找我来什么事?”居辰霄步到黑衣人身前。
黑衣人拱手躬身道:“禀告少庄主,昨夜属下与您见面后不久,大约一个时辰左右,那位疑似二少主的男子便又进入那个庄园,时至现在仍未离去。”
“哦?”辰霄皱眉道:“一直没有离去?那园内可有什么动静?”
黑衣人回道:“园内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早上几个哑仆做一些日常洒扫。”
辰霄点头道:“嗯,你传信说有了李管家的消息?”
黑衣人从衣袖里抽出一个小纸条递给辰霄,道:“是的,已经探听到下落,就在这个小渔村里。”
接过纸条记下上面的地址,辰霄自怀中掏出火折子将它烧了。对黑衣人说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依旧不得妄动。”
黑衣人躬身应诺,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辰霄见他似有话讲,便道:“你有何话但讲无妨。”
“这……”黑衣人有些犹豫,思忖再三才开口道:“若二少主当真与总镖头之死有关,少庄主将如何处置?”
辰霄思虑良久,凝眉长叹,若真与辰昀有关,难道他真的会替陆师伯讨回公道,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么?看着黑衣人,辰霄一脸严肃地回道:“若他真做了伤害陆总镖头之事,在下定会禀明家父,将他交由你们处置!”
黑衣人听他如此说,眼中闪过一抹喜悦之色,复又低头道:“请少庄主见谅,我等兄弟这些年自归附少庄主后绝无二心,方才属下造次了。”
辰霄笑着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道:“申兄弟,你的为人居某怎会不知?陆师伯待你等恩深情重,如若不然怎会在他去世后愤而离开镖局?当初你等来投之时,就已讲明要我帮你们查出杀害陆总镖头的凶手,替你们报杀主之仇。如今在下又岂会言而无信。”
黑衣人再次拱手道:“多谢少庄主体谅,属下告退。”说罢闪身隐入林中。
当年他父亲刚刚离开镖局,第二天便传来陆师伯暴毙的消息,急忙折返回去,见到的确是陆师伯房内两方对峙的情形。一方是李总管与申斌为首的镖局众镖师,另一方是衙门差人仵作与一些镖局内的奴仆杂役以及坐在窗前抽泣不止的陆总镖头的新婚妻子,而居辰昀坐在中间压制局面。
床上躺着的陆师伯用被子蒙住头脸。父亲询问一旁的衙门仵作,陆师伯因何身亡?那仵作答为大泄身,此言一出那新娘子哭得更加凶了,只是依旧蒙着面纱,看不清脸上表情。
而申斌那时却上前一步扯着那仵作的衣领摔到一遍骂道:“你这没用的废物,我们总镖头正值壮年,身强体健,武功高强,怎么可能死于那种原因?再混说看我不拧下你的脑袋!”衙门其他衙役见状欲要上前,辰昀连忙安抚两旁稍安勿躁。
辰霄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只见陆镇东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纵使如今已然亡故,也不该如此惨白才对,这样子倒像是被鬼怪吸干了精血。他伸手探向尸身,“嘶……”深吸一口冷气,唤父亲近前。他父亲走到跟前也不由地说了声奇怪,便也伸手在尸身的几处大穴上查看。
仵作也凑到一旁解释道:“死者掌布红筋,尾闾亦有红圈,下|体有大片精滑濡湿,此为精脱于下,气衰于上,精脱阳走,死因必为大泄身,民间也有叫马上风的,行医之人称为脱症。”申斌闻言又要上前,被身旁之人拉住,那仵作唬得连忙躲到辰霄父子身后。一个衙差模样的人道:“申镖头,我等直到你们与陆总镖头情深义重,可是如今仵作已然验明死因并无可疑,你们又何苦为难陆夫人与我们这些当差的呢?”
辰霄却在此时说道:“请问仵作,若因大泄身而死,可会使全身经脉枯竭,内力全无,周身大穴具损,似曾经受到严重的冲击?”
“这……”仵作脸上浮现尴尬的神色,“居少庄主,小的不懂武功,也不明白什么内力,你所问之事,小的……小的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辰昀上前问道:“依大哥之见,陆师伯的死因究竟为何?”
辰霄摇摇头道:“我也只是觉得可疑,却不知其中原因。”
一旁的陆夫人此时勉强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走到居庄主面前就要下跪,居庄主连忙阻止,“嫂夫人何以行此大礼?有话尽管说。”
陆夫人欠身道:“居庄主与亡夫本属同门,奴家斗胆请据庄主替奴家做主,刚刚新婚三日先夫不幸亡故,这镖局之人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准我替亡夫收敛下葬……”说罢掩面啼哭。
辰霄暗忖,若非前些日子夜探后园见过他与青衣男子交手时的阴狠毒辣,还真要被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蒙骗了,此女子绝不简单,只怕陆师伯之死,她脱不了干系!于是开口问道:“陆夫人,在下觉得陆师伯之死另有起蹊跷,敢问陆师伯出事之时可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场?事发之时可有什么异常?”
那陆夫人先是一怔,眼睛快速转向辰霄瞟了一眼,旋即哽咽道:“居少庄主何出此言?那种时候怎会有他人在场,莫不是居少庄主怀疑是奴家谋害亲夫不成?还是在逼迫奴家把当时经过一五一十描述出来?”
辰霄冷哼了一声道:“如果陆夫人不介意的话,在下倒是愿意洗耳恭听。”
陆夫人闻言先是抽了一口凉气,转身扑倒在陆镇东的尸身上恸哭,“镇东我夫啊,你怎么那么狠心抛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任人欺辱?为妻不能为你收敛入葬,真是对不起你啊!如今我一个人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她抬起头来斜瞟了眼站在两三步外一个衙役的佩刀,“你在黄泉路上且驻驻脚,为妻这就下去陪你!”扑上前伸手抽出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架,众人忙冲上去夺下她手中得刀,也唬得身旁婆子丫鬟哭嚎拉扯,乱作一团。
居庄主也被她这举动吓得不轻,嗔骂辰霄道:“陆夫人虽然年轻,可嫁给你陆师伯也算是你得长辈,竟受你如此羞辱!你这逆子,还不快与陆夫人赔礼认错?”
居辰霄无奈,只得拱手施礼道:“辰霄不识礼法,言语冒犯陆夫人之处,还望陆夫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则个。”
那陆夫人依旧恸哭不止,无论众人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这世间男子只怕最头疼的就是如何应付女人哭,而此时屋内的婆子丫鬟也随着陆夫人哭成一片真是叫在场的男子挠头不已。居庄主也被闹得受不了,只得劝说申斌等几个镖头先行离去,既然查不出其他死因,也只能让陆夫人将陆总镖头陆镇东收敛入葬了。
处理完陆师伯的后事,居庄主嘱咐了居辰昀好好打理镖局以及照顾好陆师伯遗孀等话,便带着居辰霄离开镖局返回山庄。
返回山庄途中,一日夜里,辰霄刚刚睡下,窗外突然射入一枚钉着字条的飞镖,辰霄取下字条上写着:亥时三刻客栈后三里树林相见,申斌字。
辰霄依约前往,刚一到约定地点,便串出七八个人来,皆是顺远镖局的大镖师,为首的正是约他前来的申斌。辰霄刚要开口问他们约他前来所谓何事,这几个镖头竟齐刷刷在他面前跪了一地。
申斌跪地抱拳道:“居少庄主,我等弟兄商自今日起一同辞去镖局镖师之职,想要投靠少庄主麾下,不知少庄主可原收留?”
辰霄伸手将几位镖头扶起来道:“几位这是为何?陆总镖头昔日带各位不薄,各位怎可在他尸骨未寒时丢下镖局,另投他主?”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镖头道:“正因为总镖头带我等不薄,所以我们才不能让总镖头死得不明不白。另一个身材瘦小的镖头又道:“是啊,我们实在不相信总镖头竟会死于那种不堪的原因,当日少庄主不是也看出总镖头之死事有蹊跷么?”
辰霄星眸微眯,“所以各位镖头今日前来其实是希望我助你们查明陆师伯的真正死因替他报仇是么?可是如今顺远镖局由舍弟辰昀接管,各位有何事情原该与他商量才对。”
几位镖头闻言互相看了看,那身材瘦小的镖头上前一步抱拳道:“不瞒少庄主,我等此来一是希望得到少庄主的帮助,查明总镖头死因替他报仇,再来其实也是希望另投明主。”
“哦?这位镖头,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胡庆胡镖头吧?不知你此话怎讲?”辰霄凝视着他那闪着精光的眼睛道。
那胡庆被辰霄摄人的目光注视下不由得吞了口口水,道:“少庄主好记忆,小的正是胡庆。”双眼转了几圈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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