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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娘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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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媚术一旦施展就无法可解,”辰昀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非要……非要交欢方可恢复,否则被施者必将走火入魔心智永迷,重者甚至全身血液喷爆而死!”

“那你是怕我施展媚术最后不与你大哥交欢,还是与你大哥交欢?”柳如眉逼近辰昀身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辰昀被她的目光逼得连连后退,直至抵到背后石壁退无可退。“我……我……”目光闪躲,吱唔了半天却不知如何回答。

柳如眉衣袖一甩,转回身走向辰霄,“你出去吧,我答应过不伤害他就不会不替他解媚术的。”

辰昀听她说了这话,唬得扑过去一把自背后将她抱住,吼道:“不!你是我的!我不准任何男人再碰你!你不能……我大哥他……”

柳如眉感受到他渐渐失了温度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脸上的表情慢慢柔和下来,转回身双手托起他的脸,在他冰冷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傻瓜……放心吧,等我问出了东西的下落,把抓回来的那个鬼脸丫头扔到他床上随他享用便是,哪里还需要我亲自动手。”

“真的?”辰昀狐疑地看着她,依然不可放开紧抱她的双手。

“真的!”柳如眉咯咯娇笑道:“只不过那丫头长得着实丑了些,不知道你大哥清醒过来发现居然与一个丑女翻云覆雨,会不会想不开。”

辰昀向躺在床上的辰霄瞟了一眼,笑道:“也许他偏好此味也说不定呢?”

柳如眉将辰昀哄出石室,叹了口气,叫两个手下将袁晓星押回石室。

晓星见辰霄躺在玉床之上,两步扑到近前用力摇晃,口中大喊道:“少庄主!少庄主你怎么了?快醒醒啊!”见他毫无反应,扭过头大叫道:“你这个坏女人对少庄主做了什么!”

柳如眉嘴角斜挑,轻蔑地笑着道:“这世间的男子没有一个能抵抗住我媚姬的手段!他居辰霄也不例外。”说着伸手点昏了晓星,剥光她的衣衫将她扔到床上,看着不着寸缕的晓星,轻轻踢了一脚躺在他旁边的居辰霄,“这丫头身材还有点看头,你也不算太吃亏了。”

扯过一个薄被将晓星的身子随便盖起来。俯身到辰霄耳畔低声道:“你睡好了……现在又回到刚才的地方了……”

辰霄坐起身来,刚刚似乎进入了一个酣甜的梦,如今不知道为何又回到了迷雾之中,全身又突然躁热起来,“好热……我好热……”

柳如眉将裹在被子里的袁晓星丢进他的怀里,“现在……该说出……被你劫走的镖车……藏在哪里了……”看着他贪婪地在袁晓星的身体上抚摸磨蹭,又接着说道:“如果不说……你现在怀里抱着的东西就会消失……”

似乎真的怕怀里的冰块消失,辰霄将晓星搂得更紧,“我说……不要消失……我说……在城西三十里的……土地庙……”

“很好,”柳如眉高兴地直起身来,“你慢慢享用吧……”刚一转身,胸口却重重挨了一掌,呕出一口血来。

蓝灵儿拍了拍手,身后迈着悠闲的步子,散步似地走进来的蓝逸之,看着被小妹一掌打得吐血的,惋惜地摇着扇子道:“这么漂亮,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万一不小心打死了岂不可惜?”

蓝灵儿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借的你的掌力?我哪有那本事一掌打得这只狐狸精吐血。”

柳如眉看着这对突然闯入石室得年轻人,捂着胸口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咳!咳咳!”

“陆夫人有伤在身切莫动气,”蓝逸之拱了拱手。蓝灵儿在一旁叫道:“喂!大哥你跟她客气什么?难道同类相惜?”

蓝逸之瞪了她一眼,笑道:“在下一位朋友昨日失踪,因此特来……”他忽然瞟到不远处的玉床之上,帷幔之内隐隐有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居辰霄,而他的身体此时正压着一个似乎没穿衣服的女人在那疯狂地啃吻。

连忙扳过蓝灵儿的脸道:“你出去再到别的地方找找,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

蓝灵儿叫道:“哎呀,就是她的手下说人在这里的嘛!咦!在哪里!”一甩头,也看到帷幔内的人影,小手一甩,一阵轻烟,柳如眉瘫软倒地。

蓝逸之还没来得及阻止,蓝灵儿已经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掀开帷幔,蓝灵儿突然大叫一声:“别过来!晓星没穿衣服!”

蓝逸之即刻停住脚步背转身去。天!里面的女子居然是了了姑娘的妹妹袁晓星,不知道居辰霄那小子刚刚进展到什么地步了,这下他可怎么跟了了姑娘交代啊!

蓝灵儿将居辰霄从晓星的身上揪了起来,看他眉心泛红双瞳放大,面色潮红,又搭了他的脉,朝背站着的蓝逸之道:“大哥,他似乎中了邪术,有点像兮丫头的摄魂术,但是略有不同,邪魅的很。”

这女人居然也会此种邪术?难道与兮丫头师家有什么渊源?“你有办法化解吗?”蓝逸之问道。

蓝灵儿嘿嘿笑道:“那只狐狸精的功力太不济,比兮丫头四年前的功力都不如。兮丫头教过我一点粗浅的解法,要解很容易。”

蓝灵儿掏出一颗药丸塞进辰霄嘴里,抬起下巴顺顺喉咙帮他吞了下去,又在手背上撒了些粉末让他嗅嗅,在辰霄耳畔低语了几句,便见辰霄眼神渐渐凝聚,缓缓看向站在一旁的蓝灵儿,呐呐地开口道:“你是?蓝姑娘?你怎么在这?”

蓝灵儿朝旁边的晓星努了努嘴道:“你中了那只狐狸精的邪魅之术,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忘了吗?”

辰霄侧头看见躺在身边一丝|不挂的晓星,唬得倒抽一口气,赶忙别过头去,刚刚恍惚觉得特别热,怀里抱着一大块冰,他不停地舔吮着的冰块难道就是晓星。“我……我……”辰霄干哑着嗓子问道:“我刚刚……刚刚跟晓星……”

“还没有……”蓝灵儿检查着晓星的身体,聪明伶俐的她自然知道居辰霄想说什么,于是说道:“除了把她啃得都是瘀伤外,你们尚未行周公之礼。她被点了昏穴,我帮她解开就没事了。”

“等……等等!”辰霄连忙阻止,不小心又看到了晓星的身子,久违的鼻血再次喷薄而出,捂住鼻子道:“等……等我们出去,你帮她穿好衣服再……再解。”

蓝灵儿脸色一冷,道:“怎么?她都被你扒光了啃成这样,你居然不想负责?”

“不……不是……我……我,”居辰霄太过着急反倒说不出话来。在一旁背着身子的蓝逸之替他解围道:“灵儿,中原未婚女子最重名节,若被晓星知道她被一个男人扒光了又摸又亲,搞不好会自杀的。”

蓝灵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为了不让她想不开,那我就不告诉她了,不过……”指着居辰霄的鼻子道:“你要对做过的事情负责,不要像我大哥一样成天白占姑娘家便宜!”蓝逸之申辩道:“我是风流又不下流,可从来没占过人家姑娘便宜!”

居辰霄羞得满脸通红,直道:“在下知道……在下知道。”

居辰霄蓝逸之二人退出石室。蓝灵儿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帮晓星穿了起来。待穿戴整齐,蓝灵儿伸手点开她的穴道。

晓星醒了过来,揉揉脖子,感觉浑身酸痛,“蓝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第三十九章

一蓝一白两个身影站在后园的荷花池边,一阵微风徐来,将暑夏的闷热吹散了些许。

“多谢蓝兄出手相救,小弟险些铸成大错……”居辰霄略停顿了一下,“差点毁掉晓星的清白之身。”

蓝逸之看着他略有迟疑,“莫非居兄并不倾心于晓星姑娘?那为何多年来四处寻找,如今又要将她强留在身边?”

“这……”辰霄叹息道:“当年我兄妹南下遇险,多亏她出手相助,却不成想连累她失去栖身之所。她一个人孤苦无依,我们便邀她同行,却因为一时误会害她负气离去。谁成想四年后再见,她居然同了了姑娘每日混迹青楼……”

“原来如此,”蓝逸之了然而笑道:“居兄之所以执意将她留在身边是因为愧疚之情?”摇着手中的折扇,似有若无地问道:“居兄可介意她貌丑?”

居辰霄皱眉道:“我对她向无男女之意,如何会在意她的容貌?何况娶妻求淑女,容貌并不重要。”看着眼前荷塘中的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笑了一下,“而且在下并不觉得晓星貌丑,她眉目清秀,只不过比一般女儿家多了块胎记罢了。”

蓝逸之将手中的折扇收起,再缓缓展开,看着扇面上的水墨丹青,蓦然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东坡居士的这首《题西林壁》,居兄可曾听过?”

辰霄不解地问道:“听过,蓝兄突然提到那首诗是何意?”

蓝逸之笑道:“没什么。一时想起了,觉得是首好诗,好诗啊,呵呵……”

“大哥……”,“少庄主……”蓝灵儿袁晓星二人跑了过来,蓝逸之瞥见居辰霄回身看到晓星,脸上又是一阵绯红,不觉会心一笑。

四人一行回至小瀛洲仙渺阁,沉默了一路的辰霄此时才对晓星开口道:“明日一早,我们返回山庄,你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去找了了姑娘多说说话吧。”

“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晓星满脸委屈,但也没提出什么异议,只是开口问道:“那今晚我能跟姐姐住在一起不回镖局吗?”

辰霄回道:“我们今晚就在蓝姑娘的仙渺阁打扰一夜吧,”转向蓝灵儿问道:“不知可否方便?”

蓝逸之笑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既然明日一早居兄就要离开此地,那今日你我就秉烛把酒,就算为居兄践行如何?”

居辰霄哈哈大笑道:“在下也正有此意,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晓星乐颠颠地跑去找她姐姐了了。而居辰霄则先去看过了昨日托付蓝逸之照顾的李云浩,嘱咐了他明日一早启程,今日早些休息之话后来到蓝逸之所住的院子。

蓝逸之早已命人在院中备下酒菜,见辰霄走进来忙招呼道:“来来来,居兄这边做,今夜你我就在院中饮酒赏月观花,不醉不休。”

居辰霄笑道:“我哪里有蓝兄那般风雅,”看看小院中摆放着数盆兰花,夏日夜风吹来,隐隐的幽香沁人,“这些清雅的兰花供我这样的俗物欣赏,委实糟蹋了。”

二人笑着推杯换盏,彼此倒觉得比前些日相谈更加畅快。酒过三巡,两人皆有些微醺,居辰霄执壶替蓝逸之满上一杯酒,问道:“蓝兄,小弟有一件事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蓝逸之接过辰霄手中的酒壶,替他面前的酒杯也满上,道:“你可是想问,今日去眉园救你与晓星姑娘之时,可曾遇见你胞弟,顺远镖局总镖头居辰昀?”

辰霄点了点头。蓝逸之端起酒杯,杯身微点了一下,一饮而尽,辰霄连忙也执起自己的酒杯陪饮。蓝逸之咂了咂口中的酒液,说道:“居兄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小弟也不会伤他,何况他不过是为那女人所迷惑,并未助她杀人害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辰霄问道。

“只不过我在与他交手时发现他体内有一股醇厚内力,却与你们曙雀山庄不同。”蓝逸之说道:“而是少林纯阳内力,差不多有二三十年的纯阳内力在他体内,但他暂时无法全部化为己用。”

辰霄惊道:“什么!少林二三十年的纯阳内力?怎么会……他今年不过……不过十九岁……”越说越觉得心惊,这让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也正是蓝逸之兄妹突然在此停留的原因。

蓝逸之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居兄如此聪明,想必已经猜到其中二三了。”看了眼居辰霄紧紧攥起的拳头,又继续说道“没错,他身体重的纯阳内力,只怕就是觉远大师的。想必用邪魅之术害死觉远大师之人就是前顺远镖局总镖头陆镇东之妻。而她将吸自觉远大师体内的内力又度给了令弟居辰昀。”

辰霄喃喃自语道:“她为何不将内力化为己用,却将它度给辰昀?”

蓝逸之笑道:“只怕是她自身练的是纯阴内力,无法克化觉远大师的纯阳内力吧。”又替自己与辰霄满上酒,继续说道:“不过她能把这三十年的内力度给居辰昀,只怕就不会轻易放过他,难保他日要利用他做什么害人之事情。”

居辰霄听到此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垂首道:“蓝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蓝兄能否答应。”

蓝逸之见他突然如此,连忙起身相搀,道:“居兄有何事尽管说,只要小弟能力所致定当竭尽所能!”

两人归坐,蓝逸之再为他满酒。辰霄叹息道:“舍弟辰昀被美色所迷,难保他日会做出什么天理不容之事,若到那时他落入蓝兄之手,还望蓝兄看在小弟的薄面上,饶他一命,将他交由小弟处置。”

蓝逸之拍拍辰霄的肩膀道:“若真有那时,小弟定当从命。唉!但愿他能明白居兄的一片苦心……”

第二日一早,居辰霄将昨日蓝逸之派人去顺远镖局取回的行李以及了了等人为他们准备的干粮果品之物装上马车。他与李云浩各骑一匹马,晓星坐在马车之中,三人挥手告别蓝逸之了了等众人,一路向北离开了杭州城。

行至城北十几里处的一个凉亭,辰霄远远见一白衣男子背身而立,看背影有些眼熟。策马快行几步到了近前,辰霄勒缰下马,那白衣男子转回身来,正是居辰昀。

“大哥……”辰昀默默开口道:“昨日怎么不亲自回镖局取行李?今日这么早就动身回去,若不是我早在这里等候,只怕我们兄弟连声告别的话都说不上了。”

辰霄冷笑道:“你在此等候是为了给为兄送别,还是……”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道:“还是要为那个女人求取解药?”这解药是今天一早蓝逸之交给他的,说让他自行定夺。果不出他所料,居辰昀今日一早就在他们必经之路等候。

“解药?大哥手里有如眉的解药?”辰昀有些意外,从腰间取下羲和剑递到辰霄面前,说道:“大哥前日将羲和剑遗落了,小弟是特意在此等候大哥经过好将它交还给大哥。”

辰霄接过羲和剑,抚摸着剑鞘上的浮刻花纹。这时晓星坐的马车靠近,晓星掀开帘子兴奋地朝辰昀叫道:“居总镖头,以后我姐姐了了就麻烦你照顾了,你要好好对她哦!”

“什么?你姐姐?”辰昀被她喊得一愣,怎么了了姑娘成了袁晓星的姐姐?

辰霄在一旁开口说道:“了了姑娘就是晓星失散多年的亲姐姐,前几年才相认的。怎么?你跟了了姑娘……?”

辰昀点头道:“我是有娶了了为妻之意,这几日便打算先将她接回镖局住,等过些时日就带她回去给爹看看,请他老人家再选吉日。”

辰霄有些欣慰地道:“了了姑娘虽然出身青楼,但品性不错,爹应该会同意的。只是既然选了了了姑娘,陆夫人那边……还是不要再纠缠。”

辰昀道:“了了性情温良,我会善待她的,至于如眉……如眉……本就是一段孽缘,也该了断了。”

辰霄将手中的药瓶扔给辰昀,“这解药你自己拿去给她吧,日后不要再与她来往。你告诉她,那批东西与这解药就权做她当日保护晓星免受凌|辱的谢礼,望她好自为之,别再作恶。”辰昀点头应诺。

拉过缰绳,辰霄翻身上马,辰昀上前一步拉住缰绳,紧紧攥在手中,眼圈微红,“大哥……一路保重!”

辰霄用力在辰昀胸口砸了一拳,“但愿来日再见,我们……还是兄弟!”说罢扯回缰绳,仰起头深吸一口气,挥鞭策马而去。

看着被马蹄践起的尘埃,辰昀眼中氲满水汽,哑着嗓子道:“但愿来日再见……我们……还是兄弟……”

第四十章

走了二三个时辰,辰霄吩咐车夫停下休息,取了水囊和一些干粮递给李云浩。几个人将车马拴在树旁各自坐在路边休息。

李云浩看看停在一旁的马车,转头问辰霄:“少庄主,晓星姑娘怎么不下车休息,吃些东西?”

经他这么一说,辰霄也注意到,出了杭州城不久,这丫头就一路再没什么动静,想必是因为此次离开亲人心里难过吧。

辰霄走到马车旁,隔着车窗的帘子向内问道:“晓星?怎么不下车走走,吃点东西?”车内没有回应,“离开了了姑娘觉得不开心吗?过些日子了了姑娘可能也会去山庄,到时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少庄主……”车内传来低弱的声音,“我……我好像撞邪了……”

撞邪了?辰霄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这么说,笑着说道:“怎么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身上出现了很多奇怪的痕迹……”晓星怯懦地说道。

什么!奇怪的痕迹?难道晓星中了那女人的邪术没有解?还是中毒了?急忙掀开车帘跃入马车。

进入车内,见晓星蜷缩在角落,辰霄边挪近她边问道:“什么痕迹?给我看一下!”

晓星揪紧衣领,低声道:“那个……不……不太方便……”

“性命要紧,什么方不方便!”见她捂着胸口,心中暗觉不妙,难道她说的痕迹出现在那里?人体几处紧要的脏器都在胸腔,这岂是开得玩笑的?

辰霄上前一把拉开她的双手,将她的衣领扯开,往痛胸前那么一看,登时僵在那里。

晓星半是羞涩半是惶恐地拉起衣领说道:“昨晚我了一个怪梦,梦到自己赤条条地被一条巨大的火龙缠住,怎么也动弹不得,那条火龙不停地咬我,咬得我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晓星指着脖子胸口密布的点点紫青瘀痕,继续说道:“早上醒来总觉得这个梦好真实,身上被火龙咬过的地方真的有点酸酸的,刚刚在车里发现梦里被咬的地方居然出现了奇怪的痕迹呢!”

辰霄背转头去,低声道:“没事……你没有撞邪,不过是个……是个梦罢了。那些……那些瘀痕……不过是……不过是气血不通所致。”

晓星见他要走,急忙拉住他的衣袖说道:“不是啊,梦里被咬的地方怎么可能那么巧会有痕迹,不止胸口这一点啊,”伸手指着胸前两颗丰挺的双峰,“这里更多啊,只是不方便给少庄主你看,还有好多爪子抓过的痕迹。”又指着腰腹说道:“还有这里也是啊!”

辰霄的俊脸从白皙转为绯红,再转为紫红,他该不该告诉她,她梦里那条巨大的火龙其实就是他居辰霄?而那些青紫就是昨天被他吻出来的?至于那些爪痕……那些爪痕……他没想到昨日自己居然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战绩,以她描述的面积看来,昨日蓝逸之兄妹要是晚到一炷香的时间,这丫头估计就彻底被自己吃干抹净了。

“少庄主?你没事吧?”晓星看着居辰霄异常的神态,瞬息万变的脸色,不由地担心起来。昨天她记得那女人说这世间的男子没有一个能抵抗住她的手段,难道少庄主受了什么严重的内伤,却一直隐忍不说?这脸色看起来实在是不太正常。

“少庄主,你哪里不舒服?”晓星伸出小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辰霄似乎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到一样,身子连忙后退避开晓星的手。果然是伤的很重,额头烫的都快能烙饼摊鸡蛋了。

晓星内心的母爱被激发出来,满脸慈爱地靠过去,柔声细语地说道:“想吃点什么?我拿给你吃。你就在车里睡一会儿,再走几个时辰就能到前面的小镇了……”

“你?……”辰霄狐疑地看着晓星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她这副母爱爆发的温柔模样在他眼里看起来像是中了媚药的样子,“你中毒了?”赶忙从怀里掏出清心丹塞进晓星嘴里。

“啊?……啊!……”,咕噜……“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晓星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塞进嘴里了一颗什么东西,有点微微的辛甜,顿时觉得神智清明,连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现在觉得怎么样?”辰霄拿起一个水囊递给晓星,“来,喝口水,感觉是不是……不那么躁热了?”他不知道中了媚药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大概跟他昨日中了邪魅之术的感觉一样吧,身体像燃烧起来一样热。

躁热?哦,估计少庄主给她吃的是防止中暑的药丸,难怪有点辛凉。

少庄主还真是体贴,昨日为救她而只身犯险,如今自己受了伤还在关心她会不会中暑这样的小事儿,难道真的像姐姐说的那样,少庄主有点……有点喜欢她?于是她再一次用近似于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向辰霄,“多谢少庄主关心,我没事的,倒是你要好好休息才是。”

“我觉得……你不象没事……”辰霄看着她有些忸怩的神态,这不象她平时的样子啊。脸怎么那么红?辰霄伸手贴了贴她的脸颊,这么烫!“脸烫成这样还说没事!”辰霄斥责道。

晓星赶忙捂住脸蛋,羞涩地扭过身去,“人家都说没事了!”讨厌!居然又摸她的脸,她害羞嘛,脸当然会发烫了。

车里的气氛让晓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还是下车去外面透透气好了。“我……我出去走走……”

刚要下车,却被辰霄在后面一拉,跌进他怀里。晓星躺在辰霄怀中,仰视着那张俊逸的脸庞,剑眉星目,鼻似悬胆,红润的薄唇,其实她当年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长得特别好看。这么多年过去,他愈发俊朗了。

晓星一瞬不瞬地盯着辰霄,心跳响如擂鼓,紧紧地闭着嘴巴,真怕一不小心心脏会从嘴巴里跳出来。他……他的脸贴这么近是要做什么?还……还那样看着她,难道……他要亲她?添了添干涩的嘴唇,现在她应该闭上眼睛吧?

辰霄俯下头倾听晓星的心跳,怎么跳的这么厉害,莫非中毒已深?天!她的脸怎么红的像一块猪肝?见她闭上了眼睛,辰霄附耳唤道:“晓星……晓星……”

晓星没有反应,心跳的更快了,辰霄摸着她的脸颊,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这可怎么办,果然是中了媚药了,怎么办?怎样方能化解,总不能现在就宽衣解袍与她在这马车里欢爱一番吧。

有了,估计是因为中毒已深,一颗药丸的药量太轻,所以刚刚那颗清心丹才不能化解她体内的媚药之毒。于是从小瓷瓶中又倒出三颗,捏开晓星的嘴巴塞了下去,拿起一旁的水囊,拔掉木塞,咕嘟嘟地将药灌了下去。

晓星一激灵坐了起来,表情幽怨地说道:“少庄主!你又给我吃了什么啊!”

“清心丹,你现在还热吗?”辰霄关切地问道。

晓星感觉了一下,摇了摇头,确实一点也不闷热了,不但不热,脑袋好像清醒的有点异常的感觉。

“不热就好,下车去透透气吃点东西。”辰霄正要下车却又被晓星叫住,“哎……少庄主,你刚刚……刚刚……”

辰霄侧着头不解地问道:“刚刚怎样?”

晓星想问他刚刚是不是要亲她,可是这种话怎么问得出口?于是转移话题道:“刚刚给我吃的药不错,我现在精神多了。”

辰霄笑道:“那就好。”跳下马车,一手替晓星撩开车帘一手伸过来准备扶她下车。

晓星刚想要将手递过去,忽地看到不远处的李云浩与车夫二人正看过来。连忙收回手,提起裙子说道:“我自己可以。”说着从车上蹦了下来,谁知没走两步身子一矮,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哀哀直叫。

辰霄赶忙上前问道:“怎么了!”,旁边的李云浩与车夫也跑了过来。晓星痛苦地叫道:“头痛,头好痛,好像要裂掉了。”

怎么会头痛?难道是因为中毒太深,所以被化解时药物在体内相互冲击所致?辰霄赶忙替她运气,以期能助她化解痛苦,谁知晓星却叫得更惨了。辰霄吓得赶忙收手,不知如何是好。

晓星嚎叫着头疼已经够让旁边站着的三个男人手足无措了,不成想紧接着她又抱着肚子直喊肚子痛,一溜烟跑进树丛深处说要出恭。

过了许久,晓星身形疲惫地从树丛中晃了出来,瘫靠在一棵树大树下。

辰霄问道:“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李云浩递给她一个水囊,说道:“晓星姑娘,喝点水吧。”

晓星道了一声谢,接过水囊,虚弱地说道:“头还是有点痛,肚子没那么疼了。”拿起水囊喝了一口,又捂着肚子说:“哎呦……痛……我……”又站起身向树丛深处走去。

辰霄李云浩与车夫三个人看看彼此,怎么不但头痛,还闹起肚子来了?车夫这时看向辰霄开口说道:“这位姑娘别是吃坏了东西吧?”辰霄有些心虚,该不会是刚刚给她吃清心丹吃的太多了吧?

车夫从怀里掏出几颗大蒜,说道:“我们这些常年赶车的,难免在外风餐露宿,身上总是带着这个,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就吃上几瓣,很快就好了。”

话音刚落,晓星摇摇晃晃地走回来了,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眼神复杂地盯着她看,顿时心中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第四十一章

李云浩与车夫二人都看向辰霄。辰霄看看他二人,又看看一脸戒备的晓星,清咳了一下,自车夫手中拿过蒜头,递向晓星道:“那个……驾车的师傅说,闹肚子的时候可以……可以吃几颗生蒜……”

手扶着树干,有些微驼着背的袁晓星张了张嘴巴,“少庄主,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见辰霄点点头。晓星原本捂在肚子上的小手上移到嘴巴,死命地摇头。

让一个女儿家吃生蒜是有点为难,李云浩在一旁开口劝道:“晓星姑娘,我们距离下个小镇少说也要两个时辰,你这……”车夫也全道:“是啊,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让你这样的姑娘家试试我们这种粗人的法子。”

辰霄剥了几颗蒜瓣放在她手里说道:“一路停停歇歇倒不打紧,但看你现在的状况恐怕连马车都坐不住了。”

晓星想想也对,总不能这么走两步就停下来让她下车出恭啊?吃就吃吧!看看掌心里几颗肥厚多汁,白如羊脂的蒜瓣,横下一颗视死如归的心扔进嘴里。

“记得嚼烂了再咽下去。”居辰霄适时地在一旁补充了一句。听得晓星本已虚弱的身子抖了一抖,算了!吃都吃了害怕嚼么?一股辛辣浓烈的蒜臭萦绕齿颊,晓星激动地留下几行清泪,太难吃了,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然而,在她以为厄运就此告一段落的时候,紧接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痛告诉她并没有。肠胃中似乎有一千根钢针在扎。晓星再次蹲在地上哀哀大叫,用颤抖地手指指着面前手足无措的三个男人,声泪俱下地控诉道:“你们……这三个……大骗子!”然后用尽全力扶着树干爬了起来,颤巍巍地再次走进树丛深处。

李云浩瞪着车夫道:“你不是说吃几瓣很快就好吗?晓星姑娘好像更痛苦了!”车夫吓得连忙告罪道:“两位大爷,小老儿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诓你们啊,我们这些穷苦人确实拿这东西当药用的啊……”

辰霄摆摆手说道:“算了,各人体质不同,偏方土法也未必人人见效。”

不久之后晓星摇晃的身影再次出现,辰霄上前两步扶住了险些摔倒的她。她虚弱地抬了抬眼皮说道:“奇怪,好多的少庄主……”而后便瘫倒在辰霄的怀里昏迷不醒。

辰霄将她打横抱起,放上马背,自己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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