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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魂牵梦绕回大清:蝶落初尘II(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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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子……”

    这事怎么扯上太子了?我疑惑的看着四阿哥。

    他伸手将我手中的茶杯拿过去喝了一口,长长舒了口气,他接茶杯时碰到了我的手,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很凉,低头喝茶时手指都是颤抖的。

    半晌,他缓缓说道:“昨儿下午,是太子府的丫头见家人的日子,我安排了几对家人见面,谁知最后整理记录时发现丢了一个姑娘,就在昨儿晚上那个姑娘被人……奸污了……”四阿哥的喉咙象被东西卡住,突然说不下去了。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是太子!

    四阿哥闭上眼长长的叹气,“那个姑娘很烈性,不甘受辱撞柱而死,太子怕出事,马上让人把死人偷运出去,送回宫女家,还跟他们家人说,她是中毒而死。那家人不敢怀疑太子的话,也不敢得罪太子,就在家里查验吃过的饭菜,最后发现菜中有毒。我找人查过,那些菜其实是后来被人洒上去的毒……”




为四阿哥出主意

我万万没有想到一件小事后面竟然牵连着这么大的事件,细想之下浑身透出一层冷汗,他们为了掩盖太子的恶行在找替罪羊,若不是四阿哥恰好经过,我岂不成了被冤枉的对象。“四阿哥,这里面会不会牵扯到你?”

    “太子太傅说不能让这件事坏了太子名誉,一定要找个人担下此事。而我是负责安排会面的,带进来时是活人,出去却变成了死了,如果要保全太子,我就要将此事担下来。”

    我听明白了,廷璐曾说昨儿几位太子亲信去了太子府,想必就是商议此事,四阿哥接到信时,正是惊悉那个姑娘的死讯,马上赶回太子爷问个究竟,这才明白事情经过。

    我险些成了这件事的倒霉鬼,如果当时没有遇到四阿哥,我一定会背上官司,若我和太子之间做挑选,被牺牲的那个人一定就是我!

    四阿哥要是心坏一点,当时顺水推舟事情就成定局了,偏偏他没有那样事,宁可自己担下来……

    “太子作的孽凭什么让你扛,这不公平!”我气愤的低道。那群太子的老师们简直妄为人师,为了维护太子的名誉竟然牺牲掉四皇子,这也太欺负人了!

    “四阿哥,这事你别管,我替你扛!你忘了皇上给我下过一道免死金牌,一时还伤不到我!”

    “不,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插手。”四阿哥情绪很低落,“明儿皇阿玛就该回来了,我去向他请罪。”

    “四阿哥,你尽忠的对象是皇上而不是太子,他的事让他自己负责,与你何干?听我的,太子不仁不义,尽早有一天会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你还有大好前途,犯不着为这事赔上自己!”我焦急的劝道。四阿哥一时犹豫起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迟早会传到皇上耳中,皇上那么精明的人会猜不出其中的问题?你大可以装出维持太子的样子回事不必全说,但也要让皇上从你的口风中听出点苗头……”

    我开始为他出谋划策,四阿哥消极的黑眸中渐渐回复了几分神采,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听得十分认真。




纸包不住火

四阿哥是一心办实事的人,当然不甘心被太子的恶行所拖累,听了我一席话,他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木兰府座落于进京的主要干道,当皇驾浩荡的车队经过时,我领着小桃也来到府门口跟附近的老百姓们一同观看。一开门,恰好雄赳赳的御营军方阵刚刚走过,皇上乘坐的御驾正经过门口,就在这时,里面有只手挑起帘子,皇上的脸出现在窗口并且朝外望来,恰好跟我打一照面。

    皇上的气色不错,嘴角边勾着一抹久违了的笑意,他只是望了一眼便将车帘放了下来。

    整整一上午,我闭门不出窝在家里处理些杂事,直到廷璐回家,我迫不及待的问他皇上回宫后可有什么动静?

    廷璐摇摇头,“皇上一回来就忙着召见一些王公大臣,还有很多积压的政务赶着处理,皇上连用膳的空当都在召见大臣呢。”

    那就是说太子的事还没有传到皇上耳中,四阿哥暂时还没有事,我轻轻吁了口气。然而纸里包不住火,没出两天事情终于被皇上知道了。

    这天廷璐从宫里回来,一见到我就匆匆说道:“你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不知是谁把那件事透露给皇上,皇上大怒,当众给了太子一耳光,并罚他在宫里禁足思过一个月。”

    “那四阿哥呢?”我一边帮他宽衣一边问道。

    “他也向皇上请罪,说他办差疏忽所致,才导致发生了这种事,请皇上一并责罚。皇上就骂他为什么要学那些人帮着太子隐瞒真相,就算太子也不能纵容他作恶,帮其包庇,最后罚去四阿哥一个月的薪俸算是了事。”

    还好,只是罚一个月俸禄算是轻的了。我不解的问:“奇怪,是谁告诉皇上的?太子身边的大臣们个个身居高位,有谁这么不怕死,敢私下里报告皇上?”

    廷璐小心的看看外面,低声道:“我听说是十阿哥告的。这回皇上回京,曾单独考问八九十这三位阿哥的学问,听下面的人说,就是那会儿十阿哥给捅出去的。”

    “不可能,十阿哥还是个贪玩的孩子呢。就算是他说的,背后也有别人指使,他自已才没哪份心思呢。”




罚俸

我轻笑:“要是八阿哥说出去的我倒相信。”

    “哎,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正怀疑这是不是八阿哥的主意呢。上次太子福晋生辰,八阿哥送了一只金猪过去,结果太子嫌礼轻,故意当着八阿哥的面赏给了一个下人,后来八阿哥补送了份厚礼这才算过去。打那以后,八阿哥和太子私底下之间就有了嫌隙。这次的事没准就是老八出的主意,故意让老十捅出去的。”

    我点点头,“这个老八有心眼着呢,以后你跟他打交道可要小心点,斗心眼你可不如他。”

    “他们之间爱怎么斗怎么斗,我不趟那浑水就行。”廷璐拉着我去吃饭,边走边说道:“皇上这次回来第一件事问的就是粮草征集的事,还有四阿哥户部的缴款的事,我估摸着皇上要对噶尔丹用兵了。”

    以前廷璐下朝回家很少跟我讲朝廷上的事,自打从多伦诺尔回来,他有事没事的总爱跟我念叨念叨办的差事,大事小情什么都说,听时间久了,我也爱跟他发表些自己的看法,或是给他一点建议。廷璐心里藏不住事,遇到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说心情便会好许多。

    看到廷璐整天开开心心的出门,我很高兴自己能帮他分担点压力。跟廷璐比,廷玉就显得辛苦许多,他从不跟雪莲谈论公事,不过守着张英这个智囊,廷玉过得虽累却没有遇到什么真正的难题。

    “上次皇上亲征的心气还没过去,看着吧,这次他没准还要亲征呢。”我笑道。

    “你怎么知道?”一个男音问。

    我一怔,突然意识到旁边有人,侧头一看,四阿哥正插在我和廷璐之间探头听着。我们见状忙各自行礼。

    四阿哥的心情看似不错,背着手侧头看着我们,“今儿被皇上罚了月晌,心情不爽,只好到木兰府寻点乐子。”他的口气里可听不出半点郁闷的味道。

    “四阿哥,用膳了没?刚好跟我们一起再用点呀?”




赌注

晚膳做的很丰盛,因为皇子的到来,小桃忙又让厨子多加了两道菜,四阿哥见廷璐也帮着我布置菜盘,遂笑道:“今儿才知道你们这夫妻生活过得真叫有滋有味,即能一起谈论国事,又能双双下得厨房,个个都是多面手啊。”

    “四阿哥,你不是被皇上罚了月晌吗,怎么还高兴成这样?”我问。

    他抿嘴笑:“有奖有罚,好坏参半,怎么,我应该苦丧着脸是不是?”廷璐哈哈大笑,拉着四阿哥一起喝酒。酒过二巡,四阿哥扭头问道:“对了,刚刚木兰说皇上有可能还要御驾亲征?说的这么肯定,敢不敢打赌呀?”

    历史上的确有康熙帝三征噶尔丹的记载,这一点我敢肯定。我轻笑:“四阿哥,你拿什么跟我赌呀?你的月晌都没了,难不成拿下下月的薪俸来打赌不成?哎,我可不收空头支票呀!”

    “空头支票?那是什么?”四阿哥不解的问。

    我忽而意识到说错话了,忙道:“意思就是不许空手套白狼,没有实打实的赌注怎么打赌?”四阿哥深深看了我一眼,象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从衣袖里拿出一枚玉板指,摆在桌上,“这是皇阿玛赐给我的,这回你总该信了吧?”

    廷璐仔细看了看,哗了一声,“四阿哥,你敢拿皇上赏赐的东西跟人打赌!嘿嘿,万一输了可不许讨要?”

    四阿哥收起来,施施然道:“当然,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如果木兰有这个能力,送给你们又何妨。”

    廷璐眼睛一亮,马上鼓动我道:“木兰,跟他赌,那个板指可是上品!”我斜了他一眼,切了一声:“看看你,什么宝贝没见过,一个板指就让你心动了?”

    廷璐辩解道:“那不是一般的板指,可称得上极品,我见纳兰揆方就有一枚!这等极品板指在大清甚至超不过十枚!”

    廷璐的话让我动了心,马上一拍桌,应道:“赌了!”四阿哥慢条斯理的喝茶,“我的赌注是板指,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赢得有风险才有意思

历史上写过皇上三次亲征断断不会错的。我气定神闲的笑道:“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赌的。就算把全部身家压上也无妨呀。你待在皇上身边的时间比我多,应该了解皇上的脾气,上次亲征身体不适被迫回京,未能把噶尔丹全歼已经让皇上很后悔了。

    这次筹备的时间不短,粮草充足,各个军营的精兵也已经过一番训练,加上蒙古各族归顺大清北方防线已定,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大获全胜的条件都已具备,皇上岂会放过这个全歼噶尔丹的机会?

    听常安说皇上有意让参加过乌兰布通的费扬古将军统领西路大军,而中路一直未任统帅……这不就说明皇上已经有了出征的念头?”

    我条条是道的分析听得四阿哥愣愣的,突然他豁然一笑:“啊,我忘记了,木兰是非常之人,一般的小事定瞒不过你的眼睛,跟你赌这个也没意思,要赌就赌点高难度的如何?”

    这个四阿哥真鬼,见情形不妙马上改主意……我斜睨了他一眼,耸拉着眼皮问道:“赌什么?”

    “赌这次出征的时间,谁的日期接近算谁赢如何?”

    我怀疑的看着四阿哥,他是不是知道出征时间才问起这个?我犹豫了,赌完全不了解的东西可不是我的个性。

    四阿哥欣然自得的浅笑:“赌不赌?赌就赌不了解的事,赢得有风险才有意思呀。”

    我正要思忖中,忽听一个男音在门口响起,“赌,为什么不赌?木兰,跟他赌怕什么!”想不到纳兰揆方来了,他大摇大摆的晃进来,把屁股往凳子上一放,乐呵呵的看着我们。“赌赌赌,你们继续,我一来就赶上好玩的事了,这机会千载难逢呀。木兰,你这套房子可值不少钱呢,当赌本足够了!”

    听纳兰揆方的口气,似乎等着看我们的热闹。我便道:“好吧,四阿哥有玩我就奉陪,就赌与板指同样数量的银子。”

    四阿哥点头,“我赌两个月后,你呢?”两个月后正是天气炎热的夏季,我想了想,“八月前后。”




出征

纳兰揆方啧啧的点头:“我来公布正确答案:四阿哥,看来你的玉板指要归木兰了。”

    “怎么讲?”

    “皇上已经决定了,出征日期定于八月十五。你输了!”

    “你怎么知道?”我和四阿哥同时问道。

    “皇上亲口告诉我的呀。”纳兰揆方乐悠悠的把头转向门外,“皇上,该露面喽!”只见李德全扶着某人的手臂,接着一道黄色身影缓缓自门外走了进来,我和廷璐,还有同样意外的四阿哥忙躬身行礼。

    皇上淡淡的轻哼:“一听四阿哥出宫,朕就知道定是来了木兰府,你媳妇在家里害喜不在身边照顾,跑这里消遣来了?还把朕赐的板指给输掉了,可长本事了。”四阿哥正要辩解,孰不知,皇上不甚乐意的扫了我一眼,口风明显变了,“跟木兰赌你占不了上风,回头朕帮你把扳指赢回来!”

    自己的儿子输给一个女流之辈让皇上很没面子吧?

    若是别人处在我这个位置一定会婉绝接受板指,我偏偏把手伸向四阿哥,讨要:“拿来,你输了。”廷璐偷偷扯了我一把,我坏坏的笑:“没关系,四阿哥言出必行,我不收岂不折了他面子?是吧?”

    四阿哥只好悻悻的将玉板指摘了下来。我的不识抬举也让皇上挑高眉头,不禁斜眼瞄着我。

    同年七月,皇上宣布将御驾亲征噶尔丹,八月中旬,一切军务准备停当,庞大的征剿大军如期出发了。

    大军的出发也让我的心提了起来,暗暗担心噶尔丹,担心着自己的孩子,不知战事期间,噶尔丹是否还有余力保护孩子。

  

    庆幸的是常安也要随大军出征,而且跟随福全将军统率先锋军,日后极有可能最先与噶尔丹碰面。出发前的一天,我私下里约见常安,求他不要对噶尔丹的家人痛下杀手,如果可能也放噶尔丹一条生路。

    常安缓缓点头,“他救过我一命,我当然会想办法还他的人情,但你要知道,噶尔丹那种硬汉宁可战杀沙场,也不会在我刀下苟且偷生,那是对勇士的极大侮辱。”




八阿哥相邀

跟常安说话的时候,樱兰正由下人陪着在不远处散步,她有身孕了。我很想让他帮忙找找敬丹那个孩子,可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又不想给常安增添麻烦。常安一再表示两家是亲戚,又是极好的朋友,有什么难事都可以找他帮忙。我还是笑着摇了摇头,告辞离去。心里的事装的多了,无法象过去活得那么单纯轻松……

    “木兰,那个太子福晋平白无故的找你做什么?”小桃奇怪的问。

    马车正朝皇城驶去,我们坐在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我摇摇头:“不知道,大概闲来无事找人散散心吧。我们先去惠妃德妃那里,请了安再去太子福晋那儿。”

    皇上一走,把身边的军职权贵们带走了一大批,大阿哥也跟去了,现在京城里的一切要务都归太子处理,真正给了他大展手脚的机会。听廷璐说,现在太子象换了个人似的,每日早早起来批阅奏折,不停的召见臣子,大有一朝天子的架式。

    一进午门,就见小顺子眉开眼笑的迎上来,“给张夫人请安。娘娘正在等你呢。”凑到近前,笑嘻嘻的问:“木兰,你一来宫里可就热闹了……”

    小桃把小顺子从我身边挤开,不服气的问:“我说小顺子,你怎么一会儿张夫人,一会儿木兰的叫,真没规矩。”

    “叫木兰显得近乎嘛,我们又不是外人,是不是?”小顺子陪笑道。

    小桃不依的扯他的耳朵,两人一见面就闹了起来。我笑着朝前走去,八阿哥刚刚从毓庆宫方向过来,见我经过停下了脚步,“木兰?”

    奇怪,大家好象都愿意叫我的名字,没把我当成张夫人。“木兰见过八阿哥,八阿哥吉祥。”我行礼道。

    “对了,好几次请廷璐吃酒,他都不肯赏面,说是被夫人禁酒了,可是真的?”八阿哥笑吟吟的问。“这可不行,我得帮他讨个理呀。”

    我一怔,自己几时这么说过?多半是廷璐谢绝请宴临时想的理由吧。




太子福晋的心事

“八阿哥,喝酒误事又伤身的,我当然要管着点他了。”

    “今儿是我生辰,想请你们两位到聚福楼小坐,这个总不会推辞了吧?”八阿哥笑问。“就这么着了,我在聚福楼恭候两位大驾,不见不散。”说罢,没等我回话,转身离去。

    小桃问了一句:“要去赴宴吗?”

    八阿哥怎么这么执着,还把话说的那么死,看来不去都不行了。我叹了口气:“回头跟廷璐碰个头再说吧。”领着小桃,我们先去了咸福宫给惠妃娘娘请安,好巧的是,里面挤着一屋子人,德妃和太子福晋也在,省去了分头请安的麻烦。

    太子福晋眼圈红红的,象是有什么委屈,见我来了,忙用手帕点了点眼角。

    我奇怪的看了福晋一眼,低头给惠妃德妃请安。惠妃笑眯眯的招呼道:“木兰快坐。你来了就热闹了,瞧,太子福晋正为被太子冷落哭鼻子呢,这有什么,太子终日忙政务,被冷落也是没法子的事。”

    原来如此,我笑道:“以前亲密惯了,乍一分开是有点受冷落,不过太子再忙也是夜夜要回寝宫的,又不是见不着面了。”

    “就是呀。”德妃咐和道。太子福晋想说什么,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得虚应的笑了笑。“来的时候碰上八阿哥了,说是今儿是他生辰,说是要请廷璐去喝酒,给娘娘请过了安我就去找廷璐了。”

    惠妃拉着我,“不行,好容易等你进趟宫,得多坐坐才行,哪能打一忽哨就走?”

    娘娘们硬是拉着我多消磨了会儿时间,等从咸福宫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见我要走,太子福晋也忙起身告辞,我们一起出了咸福宫的门。

    “福晋找木兰可有事?”之前福晋一直象有话要说的样子,此时身边没了旁人,我开口问道。

    福晋摇摇头,“就是心情沉闷想找人说说话,都说木兰是开心果便想起了你。”我眉头轻挑的看着她,我几时成了她们排解烦闷的人了,谁心烦都找我,我心烦找谁去?




郑贵人

福晋低头看似想着心事,“我好羡慕你们木兰府的生活,经常有好友往来,听说四阿哥也常常去你家坐客,总说你府上的气氛特别好,有家的感觉。”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试探的问:“福晋要是想出宫散散心,跟太子说一声就成,来木兰府坐客随时都可以呀。”

    “真的?那等我见了太子就问一声。”她脸上终于有了点颜色,淡淡的笑了。“行了,我就不耽误你功夫了,惠妃娘娘交待我给郑贵人送个东西过去,那我们回头再聊吧。”

    “郑贵人?哪个郑贵人?”我奇怪的问了一句,皇上封过的几位贵人我都认识,几时又多出来一个姓郑的?

    “是新近封的一个宫女,汉旗出身,长得挺不错的,被皇上直接封了贵人。”

    郑贵人……这名字听着好耳熟啊?不会是跟太子有染的那位妃子吧?心念一动,我笑道:“她长得什么样子,不如我陪福晋一起去瞧瞧?”太子福晋拉着我的手,一起朝后宫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个郑贵人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在一班秀女中属年长的了。人长得挺耐看的,就是一双媚眼太过勾魂……”

    听太子福晋的口气好象对郑贵人不怎么待见。我们正说着话,忽迎面见太子爷领着跟班匆匆朝这边行来,脚步走得很急,乍一跟我们打一照面,他显得十分吃惊,顿时停下脚步。“福晋?你们怎么在这儿?”

    “娘娘让我把一枚首饰送去给郑贵人。”福晋眼中闪出一抹狐疑之色,我看看福晋又看看太子爷,隐隐觉得两人间不象以前那么亲密融洽。福晋的眼神分明在怀疑着什么,太子说了声还有事要办,匆匆离去,福晋久久的望着他的背影,眼底的落莫神情更浓了。

    我拉了拉福晋的衣袖,“走吧。”福晋这才动步,见此情形,我暗暗思忖莫非这会儿郑贵人就跟太子纠缠上了?让福晋有所察觉?

    进了永寿宫,郑贵人不在,我们在正房里等了一会儿,终于见一个顶着旗头的汉家女小跑着进来,跪地行礼,




背后的隐情

“妾身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你做什么去了?先前已经打发人过来知会你了,结果就让我在这里巴巴着等着?”福晋的脸色阴了天,口气不悦的问道。

    郑贵人惶恐的把头低了一低,福晋不耐烦地说:“行了,起来吧,我受不起你的大礼。”然后看了眼搁桌上的首饰盒,“这是惠妃娘娘送给你的,想着去给娘娘谢恩。”

    郑贵人长得果然不俗,有几分南方女子的秀气,被福晋厉色一喝,拘谨的脸上多了几分惧意。

    对初来乍到的秀女来说,这里每个娘娘都不可得罪,更何况是太子福晋。从始至终她一直低声陪着不是,直到送我们出宫。

    一走出宫门,我小声道:“你对她太过严厉了,看把她吓得。”

    福晋轻哼:“我最看不惯她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了,装得好人的样子背地里不定说什么做什么呢,汉家姑娘都那副嘴脸。”

    见我在看着她,福晋忽而意识到说错了话,马上解释:“当然不是说你,我在说那个郑贵人。你不知道,前阵子她刚进宫就惹出乱子,一个小小贵人竟然惊动了太子爷和八阿哥。”

    原来皇上出发前赏了郑贵人几块缎子,太子爷把事交待给负责内务府差事的八阿哥去做,八阿哥派人送去了几块上好雪缎,这个郑贵人偏说与皇上赏的布料不一致,不敢赏收,硬要八阿哥核对后再赏。

    皇上远在千里之外,哪能为这点小事去信核对,内务府的人很头痛,八阿哥找了太子商量,又按贵人说的布料重新下发这才了事。

    我淡淡的笑:“事情过了就算了,贵人初来乍到肯定有不习惯的地方,她也怕做错事开罪了人。”贵人哪敢生事麻烦那些权贵们,我怀疑是太子那里出了问题,惹出的乱子。

    “谁知道呢,反正她每次见了我都一副紧张惶恐的样子,让我看了心里不自在。”




八阿哥生辰宴

听她这样一说,我敢断定太子已经跟郑贵人见过面了,或许两人已经暗生情愫了吧?原来历史上真有这段孽缘啊!

    从后宫出来,我去内阁找廷璐,告诉他八阿哥请宴的事,他这才说八阿哥已经找过他和二哥了,二哥不喜热闹赶上这阵子值班没空闲,廷璐是不愿意跟九十两位阿哥打交道都给推了。谁知八阿哥又找了我。

    “算了,去就去吧,总不能折了他们面子呀。”廷璐穿好朝服,跟着我一起出宫。

    本打算先回家换了衣服再去,一出午门,发现八阿哥的跟班正抄手等在那儿,见我们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张大人,张夫人,八爷请我接两位直接去聚福楼。”

    聚福楼的一楼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八阿哥跟九阿哥则站在门口接应来客,见我们来了,笑道:“你们终于到了,我给德子下了死令,必须将两位请到。你们是皇阿玛面前的红人,请谁也不能落下你们两位呀。快请进!”

    廷璐抱手行礼,“八阿哥,你家这个跑脚的可真够尽职尽责的,连我们回府更衣都不放心,紧盯着我们过来。”

    八阿哥哈哈笑:“他怕空着手回来被我责罚,当然要尽心尽力的办了。”廷璐拉着我走进大厅,一楼都是些小辈的年轻人。

    八阿哥过来引座,“今儿我只请了一些平素交情不错的朋友,也没外人,楼上是些女眷们,你们就在这里坐吧。”

    我们在纳兰揆方这桌坐了下来,别的桌上都是清一色的男客,唯有这桌坐着和硕郡主,我挨着郡主落座。刚坐下,忽听八阿哥笑着叫了一声。

    “四哥,这里!”

    扭头一看,四阿哥也来了,扫了一圈众人接着朝这边走来。我们众人忙起身行礼,双方客套了一番等四阿哥落座大家这才各归各位。大阿哥和常安他们都不在,这桌不免显得有点空,过了一会儿,八阿哥拉着老十坐到我们这桌。

    “郡主,张夫人,今儿是我八哥的生辰,即然坐到一起了,就跟着喝一杯吧!”




讲笑话

十阿哥热络的拿着酒壶,亲自绕过来给我和郡主倒酒,轮到我时,说道:“一会儿,你得给我们讲个笑话,逗不笑我们不算数如何?”

    “行呀,就冲你为我倒酒这诚意,也得回敬个笑话呀。”我浅笑。

    十阿哥眼中闪烁着坏笑,好象没安什么好心。要是二哥常安他们也在宴席或许还有点意思,如今只剩下纳兰两口子,周围认识的不多,便没了交谈的心思,只跟郡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天。八阿哥跟纳兰和廷璐倒谈得颇为投机,加上老十在旁边起哄,气氛搅得热热闹闹的。

    往常要是赶上哪位阿哥生辰,我们都会提前把礼物准备好,这次八阿哥知会的突然,我们没时间准备礼物,只好匆匆封了个厚厚的红包来时给了门口的帐房先生。

    老九坐在临桌上,我私下里跟廷璐打听周围都是些什么人,一听才知个个背景大有来头,都是朝中高官之子或是初入仕途的年轻权贵们。

    八阿哥喜欢结交朋友,为人大方和善,宴席期间门口经过的几个叫花子他都会叫帐房拿出点银子赏给他们。跟老八比,老十胤锇还是个不谙时务的刺儿头,说话很没分寸。

    老八正游走于各桌接受宾客们的敬酒,他端着酒杯站起来高声叫道:“诸位,今儿我八哥生辰,不光有酒喝,还有乐子可看。接下来,我们请木兰给大伙讲个笑话!”宾客们纷纷叫好,老十嘿嘿笑:“不过有个规矩,在场的有一个不笑,这个笑话就算白讲,要么接着讲下去,要么罚酒三杯,怎么样?”大伙齐声叫好。

    胤锇说话的模样跟刚认识的纳兰揆方真叫一模一样啊,我淡笑:“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算计我了?”

    八阿哥走回来,呵呵一笑:“别听老十的,你就随意说个笑话好了,真要罚酒三杯,我替你扛了。”不愧是老八,说的话让人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老十打了个手势,很快全场安静下来,我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随便讲一个好了。”




十阿哥和豆包

从前有四个好朋友在家中打马吊,这四个朋友分别是蛇,蚂蚁,蜘蛛和蜈蚣。几个圈之后,烟抽完了,大家商量让谁去买烟。蛇就说了:我没脚,我不去,让蚂蚁去。蚂蚁说了:蜘蛛八只脚,比我的多。蜘蛛也不干了:我的脚再多也比不过蜈蚣大哥呀,让蜈蚣去吧。蜈蚣没借口了,心想:没办法,谁让我脚多呢。于是他出门去买烟……

    一个时辰过去了,仍不见蜈蚣回来,于是大家让蜘蛛出去看看。蜘蛛一出门诊就看见蜈蚣在门口坐着,蜘蛛很生气,就问它:你怎么还不去呀?大家等着呢!蜈蚣也急了,说道:废话!你们总得等我穿好鞋吧!!”

    等我讲完,客人只有一半笑的。老十得意的叉腰笑道:“不成呀,还有人没笑呢,咱给你倒好酒了,是罚酒呀还是讲故事呀。”

    我看向他桌前的罚杯,那哪叫杯呀,简直快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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