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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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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紧忙反手关好门,快速的走了过去,仔细检查了下产道,才开口道:“没事,孩子就快出来了!”

苏玲玉这才松了口气,视线始终盯着苏玲绯的肚子,一手抓着自己胸前的衣领,额头泛着紧张的汗珠。

苏玲玉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就是个小妾,而先皇和新皇都没将五皇子府清掉,就是因为自己这个假肚子,如果今天苏玲绯生的是个男孩,那自己就可以以孩子母亲的身份顶起这个五皇子府,成为这个五皇子府实际上的主母,而若苏玲绯生的是个女孩,没有男子的权位利益之争,新皇必然将女孩接到宫中抚养,为了维护皇家仪风,这个没有皇子妃的五皇子府必然清散,自己的命运只有出家为尼一条。

日夜担心的这一天终于来了,让苏玲玉只觉得心绪慌乱,呼吸不畅,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后,苏玲玉的心都提到了桑眼,连上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双眼死死的盯着张嬷嬷的嘴,等着那决定自己命运的一声宣判。

“是个女儿!”张嬷嬷因过度紧张,音调有些不自觉的拔高,肥胖油亮的脸上闪过一丝放下心的表情,虽早就看出苏玲绯怀的是个女孩,可直到生下来才真正的松了口气,这个女孩对爷来说可是关系重大的,可万万不能误了爷的大事!

女儿?!苏玲玉一下子跌坐在地,一双美目失神的看着张嬷嬷手里那肉呼呼的小东西,许久才无法接受的捂脸痛哭了起来。

而躺在床榻上的苏玲绯嘴角勾了起来,显然松了口气,这些日子早就看穿了,苏玲玉带着假肚子,无外乎是想夺走自己的孩子,自己虽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可也明白,如今的苏玲玉已经没了之前的假贤良淑德的伪装,有的只是全无亲情的自私自利,自己若生个男孩,她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势必要杀自己灭口,而生个女孩,必然被皇家接走抚养,或许自己还能有条活路。

张嬷嬷给小东西洗洗后,用准备好的小被子包好,随即走到苏玲玉身边道:“夫人,你看!”

张嬷嬷说着自怀里掏出个东西,当着苏玲玉的面打开襁褓,将那东西贴在了小女婴的腿间,随即那小女婴便变成了小男婴,且看不出半点瑕疵,甚至前面的小鸟都能跟着小东西蹬腿的动作颤动。

“这……”苏玲玉吃惊的看着张嬷嬷,随即用力的摇了摇头:“宫里对皇嗣的查验尤为仔细,这是骗不过……”

张嬷嬷看着苏玲玉虽拒绝,却又满怀希望的眼睛,轻声一笑道:“也是夫人有福气,宫里派来验脉的公公候在了外厅,老身对那公公之前有过救命之恩,老身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问题!”

“真的?”苏玲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嬷嬷,却又情愿相信这是真的,上前一把抓住张嬷嬷的手:“只要嬷嬷能过得了这一关,五皇子府必然有嬷嬷一半。”

张嬷嬷闻言笑的见牙不见眼:“老身到了这个岁数,就图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夫人就瞧好吧!”

张嬷嬷说完抱着孩子走了出去,前厅的公公听着没了痛呼声,便迈步走了过来,眼见着张嬷嬷抱着孩子走了出来,紧忙自身后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瓷盅,将小婴儿的手放进瓷盅里,片刻后拿出来,笑着欠了欠身子,随即打开襁褓看了看,伸手要去摸,却被张嬷嬷躲了开。

苏玲玉自窗户缝里看着这一幕,心头随即一松,如果真要认真检查起来,先说就不能在这院里随意这么一看,但就验血的程序就有六道之多,显然,那公公也是敷衍一下罢了。

见张嬷嬷得了那公公检验完后证明孩子身份的玉蝶,苏玲玉瞬间被狂喜淹没,转头看向躺在床榻上无力昏睡的苏玲绯,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躬身至裙底掏出怀里塞肚子的软枕,双手抓住,缓步走向晕睡中的苏玲绯,随即对准她的口鼻,用力的按了下去……

☆、144 背水之战!

“一百万两?!”皇太后琥珀色的眸子都暗了下来,脸上用胭脂盖了厚厚一层的褶皱都跳跃而出,自椅子上猛的直起身子,许是动作太猛,抬起皱着老皮的手按压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怎么会犯下这么大的亏空?”

慕容若然脸色难看的低着头,将用一百万两饷银收了赖亭柯手里的丝绸,倒手给奇瑞商行,结果出了那件事后奇瑞商行破产,一百万两打了水漂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恳请皇太后拿个主意!”

“拿个主意?!”皇太后声音跟着尖锐起来:“你以为这是一万两吗?这是一百万两,一百万呀!你私自做主做下这么大的买卖时怎么不说让哀家拿个主意?!”

皇太后气的脸色发紫,全身都因这一口火而颤抖着,抓起一旁的茶盏,抬手要喝,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随即用力的摔在地上,对周围应声而跪的宫女们扯着沙哑的嗓子怒喝道:“滚--,都给哀家滚出去!”

所有人都退下后,慕容若然迈前两步低声道:“太后,侄儿对将士们说是朝廷克扣了军饷,这一时半会那些兵蛋子还不会知道内情,只会将不满和怨恨都算在段凛澈头上!”

“你能瞒到几时?”皇太后怒喝一声,克扣军饷这不是往段凛澈手里送把柄吗?好在段凛澈不在朝,可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事怕是已经落在段凛澈手里了:“尽快想办法将这笔亏空补上,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慕容若然等的就是这句话:“有人出价一百万两要买府里的金石,依太后的意思……?”

“金石?”皇太后怒喝一声:“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那金石是我慕容家灵脉之所,你想让祖宗留下的基业尽数毁了吗?”

提到灵脉,皇太后脸色便多了份阴沉,想起用灵脉换蓝月仪口中的符号,结果自己要的东西没得到,反而让蓝月仪知道了灵脉的所在,无论如何,也要尽快将那蓝月仪杀死,也不知道那南贺国国主什么时候能动手。

慕容若然眼见皇太后气的不轻,那张布满褶皱的脸都气的发紫,紧忙开口道:“侄儿还有一计,且能重振我慕容家权柄朝政之威!”

皇太后挑了挑眉,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寒光,抿起嘴角一言不发的看着慕容若然,身材明明不高,却因脸上的凌厉多了份悍人的气势。

慕容若然再开口时,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在瞧见皇太后眼中的怒意更深后,紧忙接着道:“前日清山真人测算,帝王星落入了我慕容府邸……”

皇太后猛的一拍桌子,直起身子怒指着慕容若然:“你还想谋朝篡位吗?”

许是喊的急了,皇太后喊完后便猛咳两声,眸光却不转的怒视着慕容若然,出嫁从夫的妇德在女子心里是根深蒂固的,便是皇太后将权势看的如此之重的人,也只想着把持朝政却没想过用慕容家取代段氏。

慕容若然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阴晦,紧忙躬身道:“皇太后误会了,侄儿只是想说,我慕容家族的昌运不会断的,如今段西広和段千黎都死了,无论真死还是假死,昭告天下的讣告是真的,他段凛澈如此便以为这朝堂上就没有二心了,殊不知他却少算了一样,今日上午已故五皇子的小妾苏玲玉,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也是皇室血脉呀!侄儿已经着人将他们母子看护了起来。”

“生了个男孩?!”皇太后拧了拧眉显然很是诧异:“清山道长之前看过苏玲玉的命格,说是一生不会有子嗣的,这样说来--,那清山真人的话也不可尽信!”

慕容若然知道皇太后是为了反驳那句帝王星之说的,心中不服气,便接着道:“侄儿派人护住她们母子时,发现苏玲玉虽在坐月子,却并没有生子的症状,反倒是她妹妹人虽死了,那尸体却有生过孩子的症状!”

“什么?”皇太后深吸一口气,都是人精无需多解释便能明白其中的缘故,拧起眉头思虑了片刻,随即道:“那孩子确定是段家的子嗣?”

“宫里的闵公公亲自去验的血统!”慕容若然低声道。

皇太后缓缓的垂下眼帘,只要血脉确定是皇室子嗣,那这倒是个重掌权柄的好机会:“你打算怎么做?你那三万大军,毕竟在京城外围,虽说段凛澈离开京城时带走了两万兵力,可那剩下的一万兵力可是在固若金汤的京城里布防的!”

皇太后说话间,琥珀般的眸子再次恢复到以往的阴沉,脸上的褶皱似乎也顺开了。

显然皇太后已经同意了自己的提议,慕容若然顿时心境大宽:“侄儿已经将若杰、若真、若祥连夜招了回来,一但侄儿那三万将士发生哗变,京城驻防必然出兵镇压,离京城最近的襄城若想支援也得六个时辰的时间,侄儿有把握一个时辰之内攻下京城,而后拥立五皇子的儿子为帝,我慕容家族重振先祖之辉煌。”

“一个时辰?!”皇太后冷笑一声,心中怒意更甚,显然慕容若然早已打好谱了,而且已经连夜将慕容家的子侄都招了回来,刚才兜了一大圈不过是知会自己一声罢了,皇太后嘴角缓缓的勾了勾,眸光如浸入水中的琥珀,隐晦不明:“一个时辰你想攻进京城?你做梦吗?”

“皇太后忘了吗?你侄孙慕容振宇可是京城长安门守将!禁卫军中也有慕容家子侄三人,何况留守宫中的麒麟卫中还有我们安插的人。”慕容若然沉笑着道,三万将士,只要能进的了城门,这城内的将士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人,如何能敌得过自己这三万将士。

皇太后的华服在身后随着移动的步伐拖曳着,眉头始终深锁着,许久开口道:“段凛澈在军中征战了这么多年,临走的时候,怎么会留下个长安门守将的位置给你儿子,这样的错误不像是他会犯下的,而且所谓的御驾亲征,真正的攻击大军是在边关的军队,何须从京城带走两万布防?哀家怀疑段凛澈一定在这京城留有后手,否则,他不会将辅政大臣之首的位置交给你,一定要尽快找出来!”

慕容若然拧起眉头,放下被军饷逼迫的压力,冲昏的头脑冷静下来想想,自段凛澈将自己设为辅政大臣之首,那份怀疑再次涌了上来,段凛澈确实没有必要带走两万布防,即便真的要带走也不该让自己的儿子在京城担任守将,不可能真就对自己毫不设防:“侄儿这就去查查!”

皇太后点了点头,接着道:“那个苏玲玉和那个孩子,送到哀家这里来!哀家要亲自照看。”

“是!”慕容若然转身走了出去。

皇太后看着慕容若然的背影,直到慕容若然走远,才转而对身边的徐公公问道:“蓝月仪走到哪了?”

“回太后!”徐公公欠了欠身子:“昨个飞鸽传书,已经到囤州一代了!”

皇太后缓缓的点了点头:“拿我的令牌,将汾阳王私募的那只精兵调出来,一旦京城的事开始动手,段凛澈势必要调兵回返,就用这只精兵劫杀段昶梓和蓝月仪,务必让蓝月仪死!”

徐公公有些不解的看着皇太后,提着小心开口问道:“那只精兵,汾阳王不是交到苏紫衣手上了吗?我们现在调用,会不会扰乱了大局?”原本计划是用那支精兵在关键时刻钓苏紫衣上钩的,现在动用岂不全乱了!

“哀家管不了那么多了!蓝月仪必须死!”皇太后转头怒视着徐公公,琥珀般的眸子泛着一层寒气:“看慕容若然的态度,京城起事是早晚的,刺杀蓝月仪和段昶梓就能绊住段凛澈回京的步伐,横竖都是有利无害的!快去--”

“是!”徐公公应声转身走了出去,低头时眸光一转,主子用蓝月仪牵引住苏紫衣去南贺国,如果蓝月仪在半途死了,岂不是把主子的计划全部打乱了,思虑再三,落笔时将飞鸽传书的内容改成了:刺杀段昶梓,挟持苏紫衣!

徐公公写完后低头看了看,便是这字条被皇太后的人接到了手里,也说不出什么来,随即便匆匆放走了!

慕容若然走出宫门时,迎面正看见席江涛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如今知道自己亏空军饷的事,只剩下这个心腹的副将了。

慕容若然眼神一闪,快步走了过去:“那些个亡故的副将和千夫长都是怎么处理的?”

席江涛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抹疼色,那些人都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没想到将军竟然如此痛下杀手,只因为那份本和他们无关的错,甚至他们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死的,而自己没能阻拦,那份自责让席江涛的声音不由的带了份哽咽:“回将军,着将军的吩咐,说是突然遇袭,已经全部掩埋了!”

“有对军中解释说,是因为他们送皇上时,言语过激得罪了皇上吗?”慕容若然看向席江涛的眼里多了份阴沉的厉色。

见席江涛没立刻回话,慕容若然随即转身先一步离去,眼里已然泛起了杀意,大丈夫成事,必要有所舍弃!……

☆、145 压住段凛澈的绝杀!

“大哥——”慕容若杰虎目圆瞪,作为慕容家次子,安西军大将,慕容若杰比慕容若然少了些稳重多了些武将的杀气,身材魁梧虎目雄风,如此冷的天气仍穿着一身敞领的戎装,一路高喊着冲进了慕容府正厅,管家要上来施礼,被他一把推开,额头的汗水都因这一推晃落了几滴,管家更是被他推到在地。

慕容若杰则一刻不停的冲进了里屋,推开门便见慕容若然坐在首座,三弟慕容若真和四弟慕容若祥依次坐在下首。

慕容若杰冲向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直接对嘴牛饮,一壶水饮罢才放下茶壶开口道:“皇上将两万大军只快马加鞭的带走了两千人,剩下的不足两万人至今未走出襄城地界!”

老三慕容若真是襄城府尹,依然是慕容家族惯有的高大身材,只是因为是文官,便多了份儒雅之风,听闻慕容若杰的话,慕容若真诧异的开口道:“未出襄城?我怎么不知道?!”

慕容若杰高声道:“那不足两万大军,是绕过襄城后,又返回扎营的!”

慕容若然拧着眉,神色平静,出口的声音依旧平缓有力:“便是大军驻扎在襄城,返回京城也要六个时辰,只要我们能在这段时间内攻下京城,而后拿下皇宫,段凛澈必然带兵折回,他只带了两千人,那振挺在路上的伏击,足以要了他的命!”

慕容振挺是慕容若然的次子,做事素来稳重,然而慕容若真听闻仍是拧了拧眉头,对此役并不算太乐观,转头看向慕容若祥,低声问道:“若祥,你看呢?”

兄弟五人中,唯有慕容若祥没有官职,也与几个哥哥的虎跃雄风不同,慕容若祥是慕容家兄弟几个看起来最文弱的,身材消瘦,乍看之下有些病怏怏的感觉。

慕容若祥看向其他三人,清瘦的脸上依旧表情淡然,随即开口道:“段凛澈此举不仅仅是在和我们拼时间,还在拼我们能控制三万将士多久,历来士兵哗变和谋返不同,谋返更有目的性,而哗变则很难掌控,尤其是此番大哥旗下的三万将士哗变,一但让人知晓是因为大哥克扣军饷所致,恐怕会立刻失了军心!”

“所以我才杀了所有知情的人!”慕容若然挑了挑眉,想必此刻席江涛也已经死了!

慕容若祥缓缓的点了点头,瘦弱的脸上因激动而泛起些红润:“大哥杀了那些人,就等于将哗变的可能全然挑了起来,便是我们现在将军饷发放下去,也是无法压住将士之怒了,如今便是我们不反也不行了,好在有五皇子的遗孤在,趁哗变推崇新帝,唯这条路可走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等慕容振宇的消息,只要长安门能拿下,这个险值得冒!也必须冒!”

正说着,慕容振挺推门冲了进来,进门便跪倒在地,脸上带着慌乱和凝重,仰头看着慕容若然时,五官如被点了穴般的麻木,甚至开口说话的语调都是颤抖的:“爹,大哥他……,他……死了!”

“怎么回事?!”四个人同时站了起来,慕容若然甚至踉跄了一下,随即迈步上前一把按住慕容振挺的肩头:“说!”

一个‘说’字,带着力竭的低吼,全身都因这个字有一瞬间的麻木和胀痛!

慕容振挺被慕容若然那一掌按矮了半个身子,随即仰头,痛心的说道:“我去城门找大哥,大哥不肯见我,我便去大哥的营房里等着,谁知道,在大哥的床底下,发现了大哥的尸首!”

慕容若然的呼吸凝结在嘴里,许久——,才带着丝丝缕缕的疼,自肺部呼了出来:“死了?”那个一直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死了?

屋里的气氛似乎压到了冰点,而唯一面色不改的则是慕容若祥。

慕容若祥干瘦的脸上依旧是那份带着兴奋的红润,开口时似乎全然与周围悲痛的气氛相反,甚至有那么一丝隐隐的雀跃,冲着慕容振挺问道:“你说你大哥不见你,这是何故?难道就没人发现你大哥死了?”

慕容振挺闻言开口解释道:“我去城防时,那里依旧如常,守城的副将林毅还给我去叫了大哥,只是回来说大哥不想见我!”

慕容振挺说着自怀里掏出个纸条递给慕容若祥道:“这是林毅临走时塞给我的,让我去大哥的营房,我才发现了大哥的尸体!”

“原来如此!”慕容若祥点头应声道,眼里满是兴奋的红光,转头对慕容若然道:“大哥,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按照振挺所说,段凛澈为我们设的防就在这里,杀了振宇,又封锁振宇死去的消息,让我们以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进城时,将我们堵在城外,驻足在襄城的两万大军回撤,杀我们个里应外合!”

慕容若然不愧为久经沙场的武将,伸手捂住眼,片刻后便抬头一吸气,压下那丧子之痛,转而道:“难怪段凛澈会放心大胆的离开京城,原来早就设好计谋等着我们呢,如此一来,我们倒不如将计就计!”

慕容若祥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也正是此意!段凛澈必然不会想到,林毅是我慕容府家丁出身,大哥只要派个得力的暗卫,杀了那个段凛澈安插在振宇位置上的人,林毅必然顺利成章的接管城门。我们现在最坏的打算是段凛澈也知道了大哥克扣军饷的事,所有一定要赶在段凛澈将克扣军饷的事公诸于众前,控制住局势!”

慕容若然缓缓的点了点头!

慕容若祥转而看向慕容振挺和慕容若杰道:“二哥你负责在段凛澈回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务必杀了段凛澈,万一杀不了他,就和振挺汇合,掠走先皇和苏紫衣,记住,若段凛澈逃出了你的伏击,务必让他知道你去劫持先皇和苏紫衣,如此一来必然能拖住他回京!通知老五,让老五率领三十万边关大军,直接挥师南下,卡在钱江峡谷,足以堵路各路兵马入京支援,段凛澈常年征讨于安西,必然去安西调军,二哥只需让安西军中的心腹伏击与要道上,无论如何,先皇和段凛澈必须死,才能用段氏如今唯一的血脉以最快的速度稳住大夏朝政!”

慕容若杰拧起眉头:“还有段凛澈那两万军队,和襄城六万支援怎么办,总不至于打下京城后,孤城为战吧?”

不待慕容若祥开口,慕容若然先道:“只要你能劫下段凛澈,那些士兵群龙无首不足为据!拥立段氏遗孤为帝后,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慕容若杰撇了撇嘴道:“那岂不还是为他段氏做了嫁衣!”

“那不一定!”慕容若祥冷哼一声,干瘦的脸上泛起热血奔涌的红润:“只要大夏朝政稳固后,想改朝换代岂不是轻而易举!”



天色渐暗,整个后宫因以园林为主而更多了份阴暗。

执路的太监提着一盏八宝琉璃灯躬身在前面引路,身后跟着苏玲玉和抱着婴儿的张嬷嬷。

苏玲玉头上绑着布条扣着厚厚的裘帽,身上的裘衣穿的厚如团出来的球,国色的脸上因为憔悴而少了些韵味,眼神里晕着一丝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打量着四周,很是随意的开口问道:“这后宫如今变的与之前大相径庭了!”出口的声音带着压抑紧张后的颤音。

自知道皇太后要亲自看护五皇子的遗腹子,苏玲玉便处于高度的紧张中,广袖之下的双手始终紧握着,心跳如鼓,似要随着脚下的步伐跳出来,尤其是在望向身后张嬷嬷怀里的婴儿时,那份紧张就更甚了,手指深陷进掌心,感受到掌心里的冷汗!

反观张嬷嬷反倒从容镇定,始终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尾随在苏玲玉身后,还时不时的逗弄孩子两下,脸上是全无压力的笑。

执路的太监看着就是个爱说话的,见苏玲玉开口问如今的宫中大变,随即应道:“皇上登基后,只坤宁宫和凤曷宫未变,其他的妃子宫殿都拆除了,整个皇宫都成了苏州园林了!”

苏玲玉低头看着周围的花草,只脚边的草,都是一株十金的兰香草,林子里栽种的竹子都是龙鳞竹,奇珍异草遍布整个园林,那在林子中唯一的凤鸾宫,更是琉璃砖瓦,雕栏画栋,在这月光下如镀了一层银色的光,使得整个园林如梦幻境,美的像是幻觉。

而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苏玲玉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发狂的恨意,这整个皇上后宫只一个凤鸾宫,那寓意再明显不过了!

那份唯一,像插入苏玲玉心头的匕首,让她在将要赴死前看到了推她入地狱的罪魁祸首,极度不甘的看着那月光下的凤鸾宫,无论怎样,段凛澈之前求娶的人是自己,应该娶的人也是自己,自己才是那个有鸾凤之命的女子,该做皇后的人是自己,然而这一切全都被那个苏紫衣抢了去!

苏玲玉心头那股几尽发狂的嫉妒和恨意冲淡了即将面对生死的恐惧,然而在步入坤宁宫后,随着宫女们的通禀声,苏玲玉的心再次揪了起来,越走入内厅,心跳便越剧烈到清晰入耳。

“启禀皇太后,皇世子来了!”宫女躬身冲珠帘内斜倚在床榻上的皇太后轻声道,声音不大,足以让人听到又不至于扰了太后。

“带进来吧!”皇太后沙哑着声音道,随即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抬头那审视而阴冷的目光便落在苏玲玉身上。

待苏玲玉和张嬷嬷施礼过后,皇太后的视线仍落在苏玲玉脸上,在看到苏玲玉一身因坐‘月子’被强行带来而穿的里三层外三层时,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弧度:“你为皇室添了子嗣,也是辛苦了!哀家本不该在这个时候招你过来,但哀家想,你也没什么月子可做,来便来吧!”

苏玲玉脸色瞬间惨白,唇色渐紫,垂首而立,一个字也不敢应答,只瑟瑟如秋风孤叶,随时都有落枝的可能。

皇太后呲鼻一笑,抬手冲那婴儿:“来,抱给哀家看看!”

张嬷嬷富态的脸依旧挂着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出口的声音爽快又响亮:“奴婢恭喜皇太后喜得重孙!”

张嬷嬷说着上前将小婴儿凑到了皇太后面前,在苏玲玉紧张的视线中,张嬷嬷脸上笑的自然,只是额头的发丝里隐隐泛着汗,皇上将这事交给自己,自己便已经抱着必死的心的,自己不怕死,只怕误了皇上的大事!

张嬷嬷嘴角勾笑,暗自咬了咬牙,看着皇太后翻看了小婴儿的指头,确定了验血脉的伤口,又翻看了小婴儿戴在胸前的皇家玉牌,眼见皇太后有开口的意思。

张嬷嬷放在婴儿身下的手用力的拧了一下,原本正睡着的小东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张嬷嬷紧忙颠晃着怀里的襁褓,笑着道:“许是尿了,容奴婢给皇世子换块尿布!”

苏玲玉惊的腿打了下突突,虽明知主动打开要好过皇太后检查,可真到了此刻,仍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

见皇太后点了点头,冲旁边的贵妃椅上示意,张嬷嬷紧忙将小东西放在了贵妃椅上,直接打开襁褓,单手提起小婴儿两只小脚,那胯间的小鸟正对着皇太后,张嬷嬷大手伸至小婴儿身下摸了摸,随即笑着道:“真是尿了呢,小世子就是有劲,这一哭起来哪像个月里的孩子!”

张嬷嬷说着,抽出湿了的尿布丢在地上,自有宫女拿了出去,张嬷嬷又自怀里掏出用体温捂着的尿布给小婴儿替换上,紧忙将襁褓再次包了起来,随即又递到皇太后面前:“太后,你瞧瞧这小模样,多像五皇子,别看小世子只有两天大,可离了奴婢抱着就哭个不停呢!”

那股尿骚味让皇太后拧起了眉头,随即一摆手道:“行了,你抱着吧!赏了!”

张嬷嬷闻言紧忙跪下来谢赏,一张肥胖的脸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转头起身时便紧忙低声问一旁的徐公公到哪去拿赏,啥时候给,一副贪财市侩的样子。

正说着,屋外传来清山道长的声音,皇太后眉头锁的更深了,一个下午就去传他来觐见,他偏偏等到入夜,这眼瞅就要宵禁了,这不是明显不想让自己多话吗!

清山道长一进屋,皇太后也不正眼相看,只抬手一指小婴儿道:“道长不是惯会瞧人晨运吗?给小世子瞧瞧福泽!”

清山道长一听不是问自己慕容家现在的乱事的,心里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那小婴儿,只瞧了一眼便开口道:“这面相分明是个女娃,怎么会是世子?!”……

☆、146 朝堂惊变

清山道长转头看向那小婴儿,只瞧了一眼便开口道:“这面相分明是个女娃,怎么会是世子?!”

苏玲玉腿一软,身子跟着踉跄一步,在皇太后看过来时,紧忙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心虚,歉意的一笑,嘴角都带着苦涩:“奴婢身子不适,站的久了,怕是受了风了!”

皇太后阴冷的目光在苏玲玉脸上转了一圈,琥珀似的眸子里更加阴暗不明。

张嬷嬷抱着婴儿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紧忙将怀里的襁褓换了个位置掩了脸上一瞬间的慌乱,转头时神色依旧,对那看起来阴森慎人的清山道长道:“是男是女,区别就在那胯间的东西上,可不在面相,五皇子在世时,也常有人说五爷是女相,那就是长的太俊的事,小世子是男是女,太后刚才想必也瞧见了,这位道长算什么都灵吗?”

徐公公上前推了张嬷嬷一把,目带斥责的瞪了张嬷嬷一眼:“多话!”

张嬷嬷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一下子跪倒在地,不敢再开口。

皇太后目露烦意的扫了张嬷嬷一眼,可张嬷嬷最后那句话让皇太后心头怒意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而对象却是那清山真人。

皇太后看向清山真人,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真人,你之前说段氏江山可百年昌盛,先皇在世时也不止说过一次,近日又对我家子侄说什么帝王星落入慕容府,真人这是在自打嘴巴吗?”

清山真人闻言,面色难看了些,之前对慕容若然说帝王星落入慕容府不过是要挑拨他作乱,而且当初自己教皇太后重瞳时曾教授过帝王星的辨别,这事是瞒不了皇太后的。

清山真人暗自懊恼自己考虑不周,嘴里笑着道:“常年走与玄黄,难免有疲惫,算错的时候也是有之的!”

皇太后冷哼一声,却不容他搪塞:“如此,不知道长是将段氏百年昌盛算错了,还是帝王星算错了?”

清山道长脸色难看之极,太阳穴上的刀疤都跟着突跳,自己算了大半辈子的晨运,留下的就是个铁口直断的名声,若是今天这样两件大事都会算错,真就是一朝名败了!

未等清山道长再开口,苏玲玉终于在那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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