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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了一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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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檄Z澜的品味好像真是不怎么样…
“哥,我领证了。”苏绒第一次听到刑湛用这个称呼,稍有吃惊。“好,我晚上带她过去。”刑湛惯了电话,冷漠的脸上像是忍不住,挂起了笑。
“你喊孟璟澜哥?”苏绒疑惑。“其实我从小就很服他,小时候特别喜欢跟着他,长大就叫的少了。”刑湛拉着她的手,“晚上去璟傲,他说要给我们庆祝。”
“对了,我重新订了戒指,姑姑给的那两枚太小。”“不小啊,我不是带着刚刚好吗。”苏绒抬起手,戒指闪了闪光。
“钻石太小。”刑湛干脆地伸手摘掉。“哪里小了!”苏绒惊呼,往时她幻想着嫁给姜涵,能有个三十分的钻戒就不错了,刑湛摘掉那枚上的钻石少说也有两克拉!
苏绒站在城东购物城外面的广场上,人来人往。突然想起之前她就是坐在对面的肯德基里看到了刑湛和宁霜秋。现在,却是她站在宁霜秋的这个位置上。
“想什么?”刑湛见苏绒似乎又在神游。“没什么,就是上次在这里看到你和宁霜秋了。”苏绒笑着坦白。
“上次?”刑湛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对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穿除了黑白以外的颜色。”苏绒好心地提示。
宁霜秋喜欢灿烂闪耀的东西,最不喜欢黑白这样死气沉沉的颜色,每次和她出去他都勉强穿上别的颜色。“陪她挑鞋子。”那次是陪宁霜秋挑比赛的舞鞋。
刑湛小有紧张,女人都喜欢翻旧账,昨天之前只是交往中,况且苏绒也不在乎他,现在证都领了…可是苏绒是不是还不在乎他?他竟然都不知道…
“哦,鞋子啊。”苏绒瞧见他一脸紧张,故意拖了长音。“就是鞋子,没买别的。”刑湛不知道苏绒是故意绷了脸的,看她一脸的严肃,一面高兴着自己颇受重视,一面又担心苏绒吃醋了怎么办,就差没竖指发誓。
“走吧。”苏绒主动去挽他的手臂。刑湛呆住,瞬间喜滋滋跟着走。“慕璟”的招牌晶莹剔透,在阳光下很耀。
苏绒感叹,“慕璟”啊,多少女人想要一件“慕璟”的首饰,她过去还是刑湛情人的时候,刑湛也曾心血来潮送过她一套慕璟的首饰。其中那条手链特别漂亮,她经不起诱惑也带过,真真是羡煞旁人。
“慕璟”统共五层,迂回的设计,两边除了正常的平面柜台,还有橱窗式的柜台,里面展示的都是极名贵的珠宝。
女人骨子里多少都是喜欢珠宝的,无论是钻石还是玉器。刑湛刚走进去,就有人迎过来:“邢少,您的戒指可以取了。”
领着两人直接上去五层,电梯是透明玻璃的,女经理时不时用眼角瞟着刑湛和苏绒,眼里八卦的味道很浓。
苏绒有些尴尬,最近自己太红,红得发黑。她从前也和乔姗来过,那次乔姗接了个饮料广告,是个系列剧,拿到一大笔广告费。乔姗很喜欢“慕璟”的首饰,可惜所谓的一大笔钱,也只够她买一对耳环。她们最多也就在下面三层逛过。
经过第四层的时候,柜子样式和楼下不太一样,如同博物馆里的展柜一样,一小个一小个的独立柜子。而且也没有客人。
“这里放的都是孟璟澜私人的东西。”刑湛示意女经理在这一层停一停。女经理没有跟过去,而是等在了电梯旁边。
“真是漂亮!”苏绒一样一样地看过去,真是生出了抢劫的念头。“认不认识这枚戒指?”刑湛看着她,嘴角轻扬。
苏绒觉得眼熟:“是‘慕璟’?”“慕璟”的镇店之宝是一套十二枚宝石戒指,材质名贵的有红蓝宝石,便宜的也有橄榄石碧玺之流,造型各异,就取名“慕璟”。乔姗太痴迷,她和绿绿都是她珠宝爱好的受害者。
“慕璟”很有名,许多国家也都有分店,本城的“慕璟”就放着一枚红宝石的戒指。“十二枚戒指里,唯独没有钻石材质的,这枚戒指就是‘慕璟’的原型,是孟璟澜亲手切割镶嵌的。”
苏绒仔细地看着,其实做工也不是特别精细,钻石很大,却也没有大到离谱,感觉很普通。
“他以前是学珠宝制作的?”苏绒好奇,他不是混黑道的么…“他特意跑去美国学了一个月,满心欢喜地揣着这枚戒指回来求婚,女主角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刑湛冷冷的笑。
原来是传说中的求婚戒指,孟璟澜还好好地存放着,就说明心不死。原来是负心女子痴情汉…“上去吧。”刑湛似乎迫不及待了。
第五层甚至连柜子都很少,寥寥无几,柜台里放着的都不是珠宝首饰,而是一些难看的石头。而尽头有一个房间。女经理直接坐电梯返回一楼。
“这里是孟璟澜的工作室。”房间很大,里面很多东西苏绒都没怎么见过。桌子上放着一些红色的小碎石。
“这是什么?”“红宝石的原石。”苏绒囧了,柜台里放着的光彩夺目的红宝石原来长成这个样子的,这么难看…
“就是这个。”刑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很小很精致。打开盒盖子,里面的戒指吓到了苏绒。
她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颗钻石的…戒指。刑湛抓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套上去。苏绒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这戒指一戴,真像是暴发户啊。”
“很好看。”刑湛挑眉,苏绒的手指其实不是太长,可是如今戴上了他的婚戒,自然是美丽无比,“给我戴上。”刑湛将盒子里剩下的那枚戒指递给苏绒。
男款的就没有那么夸张,钻石是嵌在铂金的戒托里,周围还有些碎钻。“手。”苏绒笑呵呵地抬起他的左手。
“刚刚好。”苏绒看着他的手指,很纤长很漂亮。“我一小小的会计,带着这么大颗的钻戒,大家肯定以为是假的。”物极必反,这钻石太大,就没有几个人相信它是真的,尤其是戴在她手上。
“你知道是真的就好。”刑湛不知今天是第几次笑了。“两枚戒指上的钻石是同一块原石。”“你只分到了这么点?”苏绒看着自己手上是他几倍大钻石,乐呵呵的。
大得夸张是一回事,可是作为一个有虚荣心的女人,带着这么大颗的钻石戒指她还是得意的,多少女人的梦想!
换了个临窗的房间。苏绒几乎不信坐在陆方淮旁边的那个女人竟然是绿绿…他是怎么把绿绿骗来的?!
“苏绒啊!”绿绿扑过来,“结婚了?”抓起她金光闪闪的小手,“这么大!”羡慕是不言而喻的。
“是真的哦!”苏绒仰着下巴。“得意吧你就,看你挺高兴的,其实你心里未必没有刑湛。”绿绿收起笑,脸上多了点正经。
苏绒有一瞬间的呆滞,转而低下头:“也许吧,婚都结了…我也没有逼上梁山的感觉。”苏绒抬头露出一个笑。
刑湛目光一直跟着苏绒,顾凉喻拍拍他的肩膀:“感觉如何?”“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心情甚好的刑湛调侃他。顾凉喻翻了个白眼,结了婚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孟璟澜的辛酸史。。。囧
她的挑逗
孟璟澜向来照顾刑湛,比对自己弟弟还要周到,刑湛结婚,他心情也很好。而当下孟璟澜在苏绒眼里就和情圣差不多,除了一点点钦佩,更多是崇拜。
“刑湛,抱得美人归啊。”孟璟澜走进来,没有带女伴。除了陆方淮,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带女伴。
“哥。”苏绒甜甜地喊了一声,众人一惊。孟璟澜笑得越发厉害:“这称呼变得够快的,刑湛都不肯喊哥了。”说着眼神扫向刑湛。
苏绒喊了这一声,为了同她配合,刑湛也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苏绒想着刚刚刑湛还在电话里喊过,真是会趁机占便宜。
“吃这个,这个很嫩。”整个饭桌上最献殷勤的男人竟然不是刑湛,而是陆方淮。绿绿烦不胜烦,拿筷子夹住他的:“你安生点成不成,让我吃口饭行不行!”
那边闹成一团,刑湛这里丝毫不受影响。“别吃笋了,过敏。”刑湛将自己的碗和苏绒的换了换,苏绒抢不过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筷子一筷子地吃得津津有味。
“喝鸡汤。”刑湛自然地伸手在苏绒腰上抹了一把,苏绒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筷子砸在碗上。
“我说你们俩打情骂俏怎么这么大动静?”顾凉喻口气尽是揶揄。苏绒狠狠地瞪了刑湛一眼,小声道:“吃饭就吃饭,动手动脚干什么!”
“我觉得你太瘦了,目测不出来,就想着实测一下。”理由很充分,行为很正道,刑湛很无耻!
“刑湛,大喜日子,酒总是要敬的。”楚然敲着杯子,有些狡猾地暗示。刑湛是真高兴,也不推举,干脆地接过杯子。
苏绒看了看,是白酒,说是红酒太不耐喝,白酒才有诚意。刑湛从长到少,一位一杯地敬下来,每一杯少说也有二两酒。
连绿绿那杯,统共六杯,刑湛坐下,白皙的面上染了红晕,苏绒心疼了。“他们灌你你就喝啊!”
“没事,高兴呢。”刑湛笑起来,眼神倒是变得越发清亮。“还有苏绒啊,也要喝!”刑湛站起来:“苏绒酒量太差,我代她。”刑湛当然不舍得他们欺负苏绒,挡酒一马当先。
“我酒量怎么差了?我自己喝。”刑湛没事总胃出血,她哪里敢让他多喝。“不行。”刑湛皱眉。
“没什么行不行的。”苏绒抢过杯子就要敬孟璟澜。刑湛想要阻止,顾凉喻按着他:“你胃不好,苏绒也是照顾你。她醉了你弄回去容易,你要是又进医院,就不止胃出血这么简单了。”刑湛勉强同意。
只知苏绒酒量不好,没想这么…往时不过半瓶红酒就脑子混沌,身子漂浮,现在是半瓶白酒,醉是必然的。
苏绒揉着鼻子,喝得太快,脸皱到一块,龇牙咧嘴的。“苏绒,这是几?”大家看着她的目光失了准头,陆方淮忍不住调侃。
苏绒脑袋一歪,看了老半天,眼睛是真的花成了一片,最后只能摇摇头。憨憨的样子很可爱。刑湛瞪了这群幸灾乐祸的人一圈。
“新娘子醉了,洞房花烛夜泡汤喽。”陆方淮心里乐呵,谁让刑湛向他炫耀来着。脚被绿绿的高跟踩了踩:“色胚!”陆方淮顿觉原形毕露,赶紧讨好。
刑湛站起来扶着揉巴眼睛的苏绒,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加上喝了酒全身发烫,刑湛浑身都紧绷起来。
打横将她抱起来:“先走了。”加快脚下的步子离开。身后的调笑不断,主角走了,他们这些群众演员却还是很热闹。
苏绒的手放在怀里,似乎觉得随时会掉下去,竟是主动地缠上刑湛的脖子。刑湛更加紧张,步子都虚浮了。
坐在车上苏绒也没有老实,一会儿一动,左翻右翻,开了空调,她就更不安稳了,一边拉扯着毛衣的领子,一边嘟哝着热。
刑湛看着脑子充血,赶紧别开目光,看似专心地开车,其实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熬着熬着终于回到了自家别墅,手指刚刚碰到苏绒的身体,热像是会传染,刑湛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
抱着苏绒进了大门,脚步停在楼梯口,左转是刑湛的房间,右转是苏绒的房间。刑湛正犹豫着,苏绒突然用脑袋蹭了蹭刑湛,眼神迷离地看着刑湛,傻乎乎地笑。刑湛抬脚向自己房间走去。
将苏绒放在床上,她的小手圈着刑湛的脖子不肯放开,刑湛双手撑在苏绒的两侧,看着她泛起粉红的脸,呼吸间带着微微的体香。
刑湛忍不住俯下头亲吻她。喝了酒的苏绒变得很热情,刑湛也有些吃惊,却是更加满意,唇齿缠绵见,苏绒的手滑到刑湛的领子上,开始拉扯他的外套。
刑湛很自觉地脱了外套,顺便将苏绒的外套也一并脱掉,露出翻领的白毛衣。苏绒的手又一路下滑,落在了刑湛的腰上。
刑湛愣了愣,不过喝了点酒,苏绒竟然变得这么奔放…配合着小手,开始解皮带。柔软的触感突然消失,刑湛疑惑地抬起头,发现苏绒闭着眼睛,呼吸平顺,似乎已经睡着了。他抚额,小丫头撩拨起他的一身躁意,现在怎么能让她就这么睡着了!
“苏绒?苏绒?”刑湛捏了捏苏绒尖瘦的脸,“老婆?”苏绒哼了哼,翻了身侧对着他,刑湛低头在她脖子里咬了一口,苏绒似乎觉得疼了,下意识地抬手去抹脖子,小手摸到刑湛的脑袋,推了推,身子缩成一团。
刑湛折腾来折腾去,实在是弄不醒苏绒,翻身坐起,浑身发热,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扒乱了头发,愤愤地盯着床上的始作俑者。
水很冷,可刑湛仍然觉得热,裹着浴袍出来,第一眼就扫到了裹着被子醉得昏天黑地的苏绒,温度骤然又上窜,低咒一声,拉开浴室门再冲一次。
眼神乱飘着匆匆出了房间,本来打算在苏绒房间里将就一晚,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想着满屋子都是苏绒的味道,根本睡不着。
能睡人的其实还有一间,可是要让苏绒看到他从宁霜秋的房间走出来不是找死么。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裹着被子蜷在沙发上,沙发很宽,可哪里有自己的床舒服,更何况上面还睡着一个苏绒!
第二天大早,苏绒揉着眼睛从刑湛的房间里走出来,衣服还算整齐,而刑湛不见了…回房间洗漱完,走到楼下客厅,惊讶地发现刑湛窝在沙发上。
“刑湛?”苏绒推了推他。刑湛脸色有些苍白,苏绒赶紧伸出小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有点热。
“刑湛,起来了,你都发烧了。”将人摇醒。刑湛眼神没有焦距,迷迷糊糊的。“怎么不在房间里睡?”苏绒责怪。
刑湛脸色变得奇怪,哼了一声,抱着被子蹬蹬地上了楼。苏绒被他的态度弄懵了,怎么了这是,起床气么?
“喝点感冒药。”苏绒捧着杯子走进来。刑湛蹙了眉,翻身转向另一边。苏绒笑起来:“哎,你怎么了?”
“没怎么。”带着浓重的鼻音。“既然没怎么,那我把药放在旁边,你记得喝,我上班去了。”刑湛一骨碌坐起来:“你把我弄感冒了,就这么丢下我走了?”鼻音重得几乎听不清,可是哀怨的语气苏绒还是感觉得到。
“也不是我把你赶去睡沙发的呀。”苏绒无辜地看着刑湛。刑湛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就是拉着苏绒不放。
“很难受?”苏绒看他脸色越发苍白。刑湛觉得用装可怜来留住苏绒,立马点头。“那我们去挂水。”说着要去给刑湛拿外套。
“不难受了。”一口气喝完床头柜上的感冒冲剂,刑湛躺下。还去医院?都几进宫了,他其实很怕打针。
“真没事?”苏绒挑眉。“没事。”刑湛吸吸鼻子,肯定地回答。“那我走了。”苏绒站起来。
“老婆。”这一声喊得苏绒心里酸甜交织,酸得是刑湛那惨兮兮的声音,甜的是他语气里的真挚。
“我去给卖点吃的,回来给你煮粥,随便去销假,明天再去上班。”苏绒温柔地给他掖好被子,“你再睡一会儿。”刑湛看着苏绒纤瘦的背影,心里泛着甜蜜。
走进办公室,文姐和一干财务部人员目光齐齐地盯着她,苏绒被看得心虚。二十多天的假,她不会被炒鱿鱼了吧…
“文姐,我来销假,明天回来上班。”苏绒越说越小声,因为文姐的目光实在是诡异。“刑湛真是你未婚夫?”奸猾的笑容,声音来自小菲。
苏绒本想否认,不是未婚夫,是老公。可是她们的目光都是蘸着毒的!“是啊…”“极品啊苏绒!”大刘男人的装扮,挂着少女的表情,惊掉了苏绒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般品,半成品而已。”苏绒很谦虚,其实也不算谦虚,人前冷冽的刑湛,人后幼稚得很。
“哎,苏绒啊,虽然你是我们部门年纪最小的,但竟然是我们部门第一个有未婚夫的,青出于蓝,长江后浪。”文姐拍着她的肩膀感叹。
苏绒囧得脸红,第一个,那文姐这把年纪了…看着文姐走远,苏绒好气得不得了。小菲凑过脑袋:“文姐四十多岁了,没有男朋友。”
苏绒大惊。娜娜摇着头:“听说她一直在坚守着初恋呢!她的初恋出国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苏绒想着最近怎么尽赶上痴情种呢…
苏绒转身正要出去,却见到角落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女人,刚刚部门所有人围上来的时候,唯独她淡定地继续手里的工作。
那个女人一头暗紫色的大卷长发,裸妆精致,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苏绒的目光,抬头与她对视一眼,那个女人柳眉几不可查地拧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又低下头去继续手头的报表结算。
娜娜小声地说:“那就是箫彤,别看着很有御姐范儿,其实心智很单纯,人很好。”苏绒却觉得她对自己似乎不很待见。
“不是放半年假么?”苏绒奇怪。“怎么才一个月就回来了?”“她被国外血淋淋的牛排吓回国了。”小菲抢过话头。
苏绒走出公司,却在门口见到了姜涵。一身灰色长风衣很挺拔,却也掩饰不住面上的憔悴。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在后面啊后面~哦呵呵呵呵。。。
昨天重温了白发魔女,老张原来这么帅。。。老蒋当年确实漂亮。。。
他的错误
“毛毛。”他喊了一声,很轻很温柔,苏绒除了惆怅,竟生不出别的情绪。“姜涵。”苏绒并不躲闪,坦然地走向他。
“毛毛。”苏绒走到姜涵面前,他想要去拉苏绒的手,苏绒却主动躲避。姜涵怔了一瞬间,失落地收回手。
“有什么事么?”苏绒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来公司了。“毛毛,如果我妈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你…愿不愿和我重新开始?”言词间满是期待。
苏绒一愣:“我…”“毛毛,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姜涵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抱得很紧,苏绒措手不及。
“不行,姜涵,我和刑湛…已经结婚了。”苏绒声音不大,每个字却都说得很清晰。姜涵心被猛地掐了一下。
“你只是答应了他的求婚,你可以反悔,你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他,我们才是相爱的!”姜涵激动起来。
“姜涵,我们真的结婚了,昨天…我和刑湛领了证。”苏绒稳住语调,伸手想要推开他。姜涵不肯放手,圈得越发的紧。
“不可能,你怎么可以嫁给他!那我们怎么办,苏绒,我们怎么办!”姜涵颤抖着声音。
“我们早就结束了,姜涵,我和刑湛真的结婚了。”苏绒拼命地推拒,只换来他越发紧密的拥抱。
“毛毛,你骗我,你在骗我。”姜涵始终不信,带着委屈,“之前是我不对,可是现在我妈不会再阻止我们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要不要看看我的结婚证?”苏绒吓得魂魄离体,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这样冷冰冰的语气,是发着烧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的刑湛。
苏绒抬头看他,嘴唇都泛着白,眼神却极犀利,咬着牙关,手握成拳。周身的寒意比这冬天的温度还要低许多。
“刑湛。”苏绒想要走过去,姜涵却不肯,将她揽在怀里,眼睛有些发红:“毛毛,离开他,我们在一起。”
“放手。”刑湛怒火中烧,咳嗽起来。苏绒心疼,却始终推不姜涵是手。“是你拆散我们,毛毛根本不爱你!”姜涵将苏绒掩在身后。
“苏绒,过来。”刑湛伸出手,表面上并不在乎他的话,心里却是起伏翻滚。刑湛咳得越发厉害,苏绒挣脱姜涵的手,力气很大,他竟是抓不住。
“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他只是在薄薄的羊绒衫外面套了一件风衣,扣子也没有扣上,羊绒衫还是大开领的,锁骨都露在外面,看着就冷。
“我们回家。”刑湛拉住她的手,向车子走去。姜涵上前几步,拦住苏绒。“毛毛,不要跟他走。”
苏绒垂下头,片刻,目光坚定地摇头:“对不起。”刑湛仿佛松了一口气,不再停顿,将她推进副座,动作并不太温柔。苏绒看着姜涵一直站在那里,痛苦的表情让她心里也泛起一阵苦涩。
刑湛一直冷着脸,表情阴沉,一声不吭地将车开得飞快。苏绒一手抓着安全带,一手扶着车门上的把手。
一直开到僻静的路上,刑湛一脚踩下刹车,苏绒意料不及,向前冲去,还没有跌回过身,刑湛一把将她拉得倾身,手扣上她的后脑勺,迅速地吻上她的嘴唇。
苏绒大惊,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很用力,几乎是用牙厮磨着她的唇。一下一下的啃噬,苏绒觉得嘴唇火辣辣的疼。想要推开,刑湛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两个手腕。
苏绒哼哼哈哈的声音全部被吞没。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害怕,刑湛一生病,脾气似乎就不好,今天的事也误会良多…
不知过去多久,苏绒只觉得一痛,嘴里尝到咸涩血腥的味道,知道他真的咬破了她的嘴唇。苏绒当即就怒了,抗拒地更厉害,刑湛不放手,她也咬住刑湛与她交缠的舌头,到底下不去狠劲。
刑湛放开她,两人都气喘吁吁,刑湛咳嗽起来,止也止不住,脸上也晕开潮红,眉头拧在一起,似乎很难受。
苏绒本来是气愤非常,可看他这么可怜,又忍不住伸手抚他的背。刑湛许久才缓过气,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尖锐得仿佛能看透她的思想。
见她嘴角还有淡淡的血丝,他的心疼,懊悔一并涌上来,却抵不过心里熊熊燃烧的妒火,他承认自己是嫉妒了,看到姜涵抱着苏绒,他突然嫉妒起他们一同走过二十年,他们认识这么久,是自己与苏绒相识的几倍甚至十几倍。
苏绒念旧,心也软,如果她反悔了,即使有一纸婚书,也照样绑不住她。姜涵对她的影响到底有多大,他估量过揣测过,最后只余下愈加浓烈的惶恐和不安。
刑湛伸出手指去揩苏绒嘴角的血丝,苏绒别过头,他心头一跳,伸手将苏绒抱住。“苏绒,苏绒…”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她的名字。
苏绒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手心贴在他的背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身体极轻的颤抖。吹过她耳边的气息灼热,烧得更厉害了。
“快点回家,你怎么能这样就出来。”最后还是扛不过他,先服了软,可是刑湛纹丝不动。苏绒拍着他的背,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都是你,我一点吃的也没买,今天晚上要喝西北风了。”
刑湛松了手,默不吭声地调转车头,驶向最近的超市。苏绒让把车里的空调打足,让他老实地呆在车里。
苏绒开门,刑湛拉住她。“又怎么了?”真是大爷。刑湛递给她一张卡,压着嗓子有气无力的:“养家糊口是男人的事。”苏绒无语,都病成这样了,大男子主义丝毫不减。
苏绒也没心事多逗留,时间长了,外面那个拖油瓶又该不高兴了。刑湛眼神紧紧地锁超市的大门,来来往往的人流他似乎通通看不见,唯独瞧见了那个娇小的蓝色身影。
一路上刑湛断断续续地咳个不停,苏绒担心:“不然还是去医院吧。”刑湛摇头,却不说话。
东西不多,苏绒本来不想让他拿,他一把抢过,默默地走进厨房。苏绒觉得他就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小孩,闭口不言。
“你去睡一会儿,中饭弄好了叫你。”苏绒推着他上楼。刑湛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回房间。“真是小气。”苏绒嘟哝一声。
刑湛搅着碗里的粥,久久不下筷子。每次他生病,苏绒都陪着受罪,就像今天,同他一起喝清粥吃小菜。
“怎么了,没有胃口?”苏绒看他恹恹的样子,开口询问。刑湛心思复杂,他承认在苏绒的事情上他很小气。
今天的事他耿耿于怀,不管是姜涵满心满眼对苏绒爱恋的表情。还是苏绒离开时不舍的回眸一瞥,想要假装糊涂,可他就是看得清清楚楚。
“苏绒。”仿佛喊她的名字喊出了瘾头,又仿佛他的嘴里,只能吐出这两个字,带着执着和缠绵。
“你到底再胡思乱想什么?”苏绒本以为胡思乱想是女人的权利,原来男人也会,发作起来比女人更甚。
“如果我不出现,你会不会…跟他走?”“刑湛,别吓我啊,烧傻了吧你。”苏绒口气不善,“昨天我们干嘛去了?去玩儿是吧!”
刑湛沉默,苏绒越想越气:“证都领了,怎么的,反悔了?!”苏绒啪地拍下手里的筷子,瞪着刑湛。
“我就一个姜涵你都这么折腾我,你身上风流债有多少?我不得往死里折腾你!”于是苏绒矛头直指刑湛过去,“你以为就陆方淮一个人花么,你们哪个不是换女人跟换衣似的。陆方淮三天一个女人是色狼,你十天一个就不是了?!”
刑湛闭着嘴挨训,态度端正。“我跟姜涵青梅竹马二十年还清白得跟纯净水一样,你跟宁霜秋呢?订过婚,还上过床!”
本来是想安抚刑湛的,说到后来苏绒就当真了,从假意指责变成了货真价实的责难,而且越说越气,心头烧着一把火。
刑湛被她说得心慌,抬头盯着她的眼,她捏了捏拳头,缓缓开口:“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宁霜秋的痕迹,你以为我不难过,所以觉得我不重视你不在乎你?!”
“那我告诉你,我住得一点也不舒服,从身到心,从外到里,浑身都不舒服!今天我就搬出去,而且我再也不会踏进这个房子一步,你看着办吧。”
苏绒噌地起身,转上上楼准备收拾东西。刑湛拉住,目光流转:“对不起。”苏绒甩开他的手:“我真的生气了,道歉没有用。”
刑湛站在客厅里,眼睁睁地看着苏绒拉着一杆行李箱走出去。他们昨天结的婚,今天竟然闹到分居?刑湛捂着胸口,后悔得心都犯疼。
苏绒提着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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