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金玉的翡翠人生-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是看好运还会不会继续在‘我们’身上降临,”周纯拍了拍他的肩,很有气势的比划了一个前进的手势,“let';s ;go!”
作者有话要说:老周会赌涨吧,金玉会雕琢精品吧?肯定的啦啦啦啦~~
找图不容易啊,墨鱼求鼓励,求支持~~求大家点点这个
包养墨鱼吧~~
木那原石:
木那翡翠:
那一圈白的就是白雾:
剥壳的白雾:
剥壳毛料打了灯光的效果:
蟒带:
窝窝蟒:
降龙罗汉:
第62章 财运亨通
谈笑中;三人兴致勃勃的去了划定区域看今日的各种毛料。期间,与这师兄妹相处得越久,周纯越发觉得这两人在骨子里其实挺像的;性格中都有谨小慎微的一面,做事也遵循着自己坚持的某些原则。
正因为太像了,所以两人才一直没法走到一起吧?
例如;当展大兴等人询问某块原石怎么打数时;冯睿扬也像金玉惯常表现的那样老实而本分,绝对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藏私也不玩什么心机。
就算是大家都看上了同一块料他也会直接回答:“我们也想要这个料;不方便说;各看各的吧。”
这样的人从前能撑起一个公司?真是太实在了点;想到这里周纯是一脸的疑惑。
金玉则悄悄解释道:“拥有如玉一样品格的人都实诚,弯弯肠子太多交不到朋友。不过,师兄自己也说过,他胆不大心不狠,守成可以,开拓艰难。”
“你也是个撑不住场子的,遗传还是传染?”老周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己女友,如此调侃。这师兄妹两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所以才都妥协了放弃控股权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嘛,经营我不懂,可玉雕你能行?”金玉风清云淡的一笑,却让老周觉得有点挫败,得,自己辛辛苦苦抢到的东西是人家玩不来,放弃的!
之后,周纯又发现他俩都对自己没把握的蒙头料没任何兴趣,只去计算基本能赌涨的明料、半明料的利润。
就算头一天老周撺掇着他们玩儿似的花小钱标到了一块全赌石料子,金玉也委婉的劝道:“每天都有人买彩票,却不可能天天有人中500万。以前千把块钱买的料子切着玩无所谓,这一次上万了,稳妥的做法是选表现最好的地方擦个窗口,直接加价倒手卖掉。”
“没错,你选的那个料子看着黑癣很可能会进去的很深,面积也不小,”冯睿扬赞同的点点头,“没把握的我们一般都不切,直接炒料翻倍卖掉,万一切垮了哭都找不到坟头。”
“书上不是说枯癣对玉肉影响不大的嘛?两万块人民币,不是欧元——试试也无妨吧?”周纯有些舍不得,这是他在公盘上买的第一块料子,虽然样子像烧糊了的干锅巴很难看,但他摸着的时候感觉特别亲切,挺想切开来看看。
“枯癣下一般是有色的……可就是怕癣夹绿,好吧,随便你吧,你是老板嘛,不过,亏了可别肉痛,”金玉一面应付着周纯一面打着强光手电开始照另外一块毛料,“师兄,你看这个水头还不错吧?”
冯睿扬仔细看了看那块切了一刀的黄砂皮料子,点头道:“嗯,老种的,水好可惜色差了点。”
“都好了哪买得起?”金玉微微摇头笑了笑,然后略有些期待的问,“希望里面能表现不错,试试吧?”
周纯瞧着冯睿扬认真填单子,赶紧抽空冲女友耳语:“提问,你说它水头好,可为什么看起来不那么透?”
金玉顿时哑然,然后轻轻笑道:“水头不是单纯的说透明度啊,主要是综合的指翡翠光泽的润泽度。就算透明也可能像干巴巴的蒙灰玻璃一样,这就叫水短的玻璃种或冰种。外行总是觉得玻璃种比冰种好,其实,色差不多的情况下,水头好的老坑冰种不见得比玻璃种差。”
“……”丢人丢大发了的外行老周很认真的点点头,“懂了——我争取快点变成内行。”
学东西,而且是学将来能让自己安身立命的东西,周纯是绝对能放□段,谦虚认真地揣摩要点的。
他牢牢记得金玉老早就说过的话,之前去古镇旅游的时候玩蒙头料其实并非正常的学习流程,应该是先看明料,看玉肉然后再揣摩肉与皮的关系,最后才是上手完完整整的原石。
“反着来,基本上都是十赌十垮,只有运气逆天的人才能不赔。”金玉说着又看了周纯一眼,她嘴上虽然说不希望他沉迷于玩全赌的毛料,可又挺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特别好运,乱选都能解出好料子。
唉,这人呐,真是矛盾!
下午快散场的时候,这矛盾的人又变成了老周。这师兄妹俩人对一堆摩西沙的小毛料很感兴趣,典型的白砂皮,砂粗扎手,种老水透。
金玉甚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惊叹道:“太漂亮了……个别是玻璃种呢!不到两万欧元,底价也不算贵,可以赌一下绵。尽管太小了有点零碎,可做小挂坠和蛋面是没问题的。”
接下来,他俩人就开始讨论究竟是给个八十万还是六十万人民币的价位,周纯眼睁睁看着他们讨论了半晌,一直插不上话,直到冯睿扬“争”胜利之后准备填单子时,他才赶紧把对方的笔一压。
“这料子最多只值八十万人民币?如果有人填写一百多万呢?”周纯试探性的如此问着。
听到他这么一说,冯睿扬很是怀疑的问道:“你又搞了某人的底价?”
“啊?某人是什么?我就刚才去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人在用缅语讨论,大概以为我听不懂所以也没避讳吧。”老周直接打着哈哈忽悠了过去,他听到这么个直白的追问,简直想仰天长叹了——傻子才会承认自己在搞鬼!
“对方是多少?”见他不愿意说,冯睿扬也不逼问,只想了解最关键的数目。
“一百四。”老周话音一落就看到大师兄白了自己一眼,仿佛在指责他跟合伙人都不肯说实话。
周纯还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他怎么就能如此确定自己在撒谎,冯睿扬则很直接的回答了他的疑问:“一百一十万之上,我们就基本没利润了,八十万都不算大赚,百分之二十多点而已。同样的料子,看的人不同估计的价格也不一样,比如工艺不同、销售渠道不同,都会影响翡翠成品的售价,同时又会决定毛料的估价。”
“然后呢?”周纯依旧是一头雾水。
“这种基本上算明料了,温州帮乱炒石头的人不屑玩,”金玉立刻帮忙补充了关键点,“只有财大气粗的珠宝公司为了稳妥的搞到生产所需原材料,才会给个高价,他们零售价高不怕亏。”
所以,一百四十万基本上不可能是说缅语的人标的!向来精明能干的周纯瞬间从神坛上被打落到尘埃中。
老周赶紧左顾而言他,死不承认自己有渠道搞人家的标底,敷衍着混了过去。只悄悄在心里抹了一把汗,赌石新人伤不起啊,一不小心就露出破绽了,看来真得把嘴缝上,少说多看多学。
这一次真是失算了,太心急!这不同的人倾向的毛料也不相同,这看了两天了才只有两个标重合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不说……新手嘛,哪能知道杨斯利这价格如此反常呢?
投标看标的几天里,老周又被大师兄鄙视了无数次,他只凭借着自己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像海绵一样的不断吸取知识,尽可能的加快向“赌石专家”这名头靠近的脚步。
其实,冯睿扬即使是嘴上不依不饶,可心里却很是服气,因为他发现自己老板当真是个运气特别好的人,有他在场中标率特别高,高得都打破了原计划,不得不忍着标石头,以免到时候真付不起钱!
并且,在回国等了一段时间毛料运回来之后,冯睿扬又做主选了个吉日,四个公司元老在自己家作坊关门悄悄的,解石头、擦石头。
几乎把所有毛料都扒*光之后,两位行家都惊呆了,金玉甚至就像看善财童子似的死盯着周纯,呢喃道:“什么七杀命格啊……你是武曲和贪狼星同坐财帛宫吧?财运亨通……”
“大涨了么?”周纯看着一块半黑半白的石头,以及自己那一切两半的枯癣白砂皮很是疑惑,前一块有裂有绵,后面一块是很难看的淡紫红色,他还以为是切垮了呢。
“极品紫罗兰啊!垮个屁!”冯睿扬羡慕嫉妒恨得只咬牙,“等出货打磨出来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这个,黑亮亮的其实挺好看,可以做个不错的题材,比如,雪中觅食的穿山甲?”金玉笑着说了自己的玉雕构思,正打算再细细讲一下,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玉石协会的……奇怪,我前天已经交了参赛作品嘛,难道是出什么问题了?”金玉疑惑着接通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今天jj抽死了~~太痛苦了,一直传不上来~~~求虎摸~~~
谢谢6829223和云吞~~~云吞~~~扔的地雷!
来来来,上美图~~~墨玉找了很久才弄到的噢~~~
摩西沙碎料,这个真的是有人一百多万拍下来的:
摩西沙原料就是这样的:
仔细看看摩西沙的典型粗皮:
枯癣毛料:
枯癣放大图:
切开之后:
另外一块紫罗兰:
第二块紫罗兰做的成品:
穿山甲:
第63章 炒石穷人
这是y省玉石协会的宋副会长打来的电话;金玉很是意外,因为,她跟这位大忙人其实只有一面之缘;当初《撕裂》得金奖的时候是宋会长给发的证书,稍后又在酒会上随意聊了聊,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往来了。
金玉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玉雕师;就算父辈曾经赫赫有名;但撒天乔人已逝世关系自然也淡了,女儿偶然得一次奖没什么稀奇的;既然她没有上门拉关系;宋会长自然也不会刻意提携。
如今他居然主动打电话来寒暄;着实让金玉吃了一惊;闲聊几句话后宋会长终于说到了重点,这更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户口?啊,我户口是在s省的,可现在已经定居在y省了,这有什么问题吗?”金玉很是疑惑的问着。
宋会长态度相当亲切的解释道:“你上一次是以个人名义参与t市的比赛,这一次是正式的全国性大赛,所有参赛作品都需要经过本省的一轮淘汰,然后再选送全国组委会,我们y省当然希望参赛选手的户籍更明确一点。”
通过开了免提的手机,在座的四个人都清楚的听到了这一段话,周纯立刻猜到了宋会长的意图。
显然,初审的相关人员已经看过了金玉的《十二生肖》,并且意识到这作品绝对能稳进全国决赛,这才马上通知了协会老大。
y省玉石协会若不希望将来在宣传上被别人分一杯羹,就必须得在送选之前先下手为强——明确了玉雕师的隶属关系,这才不会在事后被人说嘴。
而金玉显然没搞清楚状况,只听了却没懂,她还很老实的回答道:“我没想过转户口啊,太麻烦了,现在必须挂在s省。”
“是这样的,前一次获奖的时候不是授予你为y省优秀玉雕师了嘛,我们现在正在商议今年省级优秀玉雕名师的推荐名额也给你留一个,小金你尽管年纪不大,但很善于把握玉雕的意境,前途不可限量啊,”宋会长前半截先画了饼,然后马上就开始转折,“不过,这僧多粥少竞争激烈,我们本省的人当然会被优先考虑了……唉,你这个,可就有点难办啊!”
在宋会长慢悠悠打着官腔的时候,周纯迅速拿起了金玉随身携带的速写本,快速写了两行字:“想改户口、高考移民。”后面那四个字上还大大的画了一个叉,然后举给金玉参考。
小傻妞赶紧根据提示语讨好似的对方说道:“宋会长,不是我不想转户口,而是,我准备参加今年的高考,嗯,目标是y艺术学院的民间艺术和珠宝设计。国家对高考移民有限制政策,我是想转不敢转,怕录取了又被清退。”
“什么?高考?!”宋会长呆愣了一下,真是没想到这姑娘都已经隐约是本地的新生代玉雕名家了,居然还想跑去上大学——这将来课堂上谁教谁啊?
“嗯,高考,”金玉很认真的回答着,“已经在最后的倒计时了,下个月初就考试。”
“y学院——要本省考本省的学校,录取几率高得多,而且,这民间艺术的章院长是木雕大师,玉雕他也感兴趣着呢,加试之后肯定没问题!小金啊,你要没意见的话,干脆就考完了马上转,在招生录取之前办妥,”宋会长不爱跟这位脑子拎不清的小姑娘打太极了,马上诱之以利干脆利落的吩咐道,“我给你出具特殊人才引进证明,相关单位也帮你打招呼,几天就能办好,行吧?”
“我……”想考虑一下,金玉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坐自己旁边的三个家伙都在猛点头,她只得改口道,“我当然没意见,谢谢宋会长!”
挂了电话之后金玉揪着自己衣领满脸忐忑的问道:“这样也能行?我是在s省报名的啊,这突然落户到别的省能行?万一录取的时候根本就找不到我名字怎么办?”
“管它常理行不行得通,这姓宋的潜台词分明就是你落户到y省他就给你搞定学校,”周纯解释之后又无语的问道,“你没听出来?”
“……好像,似乎,是在说他和那院长很熟?”金玉懵懵懂懂的回想着宋会长的那一串话的潜台词,“可是,院长管的了户籍问题?”
“你想那么多干嘛,万一没被录取就马上找宋会长哭去呗,”余蒙笑嘻嘻的给金玉支招,然后补充说明道,“特招、补录、委培,能让人上大学的名头多着呢,之前是没关系才只能硬着头皮好好复习,现在有人搭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反正成绩也不差多少了,这东风一吹正好就青云直上!”
“可是,他为什么非得要我真正变成y省人?”金玉依旧有些莫名其妙,“我有这边的玉雕工商营业执照嘛,符合参选规定的。”
“去年是破格给了你优秀玉雕师的荣誉称号,今年是优秀玉雕名师,”冯睿扬掰着指头给她计算着,“按这势头,后年可以冲刺一下省级玉雕大师资格,再缓两三年沉淀一下,等作出一两件传世名作,就可以被y省推选去竞争国家级的玉雕大师名头了,宋狐狸不挖你挖谁?嗯,目前最年轻的国家级玉雕大师是在三十二岁的时候得到了这一头衔,你可以冲击一下记录,争取三十岁达到目标。”
“国家级?你是说‘中国玉石雕刻大师’这头衔?”金玉僵着脸笑了笑,“我还没想得那么远呢,先多学习吧。”
周纯突然伸手揉捏了一下金玉的小脸,开导道:“别想太多,保持本心。别被世俗的功利心、生存压力、报仇之类的东西磨去灵气就行了。我们是后盾和长矛,你只需要专注于艺术。得不得奖、当不当得上玉雕大师根本不重要,关键的只是,你的作品有没有传达精神、有没有注入灵魂。”
“嗯,我会加油的!”金玉笑着仰望周纯,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这种劝告与承诺挺温暖可靠,让人心里很舒坦。
坐在旁边的冯睿扬看到这一幕,脸上却是一阵青一阵白,他嫉妒周纯能得到金玉的爱与依赖,也佩服这家伙能说出刚才那番话。与他相比,身为玉雕师的自己显然落了下乘。
大师兄垂下眼帘轻声一叹,过分计较得失与利益,这或许就是自己为什么技艺在进步,作品却一直不出彩的根源。
拥有赤子之心的人,是用最纯净的心灵在感悟天地;是以烂漫、真诚的心态创作艺术,这种人,才更容易挖掘出玉之精华雕琢精品,才能走得更高、更远……
余蒙看着另外这三人,一个发情、一个发痴最后一个开始发呆,他赶紧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引回了大家的注意,然后垮着脸说道:“那个,公盘参加了、石头解了、金玉的求学事宜也定了,接下来,得关注一下开店的事情啊。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咱们,没钱啦,几乎就是穷光蛋了。”
“账目,我看看,”周纯伸手拿过余蒙打印出来的一张长长的单子,粗略一瞟点头道,“哦,公盘赌石和装修……”
“没错,装修后续还得付款,装修好了之后还得准备别的事宜,例如……”余蒙张嘴马上就准备报上一串需要花钱的项目。
“打住、打住!”周纯赶紧让他闭嘴,“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搞钱,别偏题了。那什么,睿扬啊,你看,我们标回来的石头是不是得卖两个出去?嗯,穷人更需要炒一炒,换点钱花花。”
“行,这一次中标的数量远远超过我预期了,暂时也用不了这么多,”冯睿扬没犹豫的就点了点头,“我马上去联系买家,等金玉高考一结束就出手。”
起初,大师兄还以为自己会辛苦一点去游说各个感兴趣的买家,结果才问了第一个人展大兴,他就拍胸脯保证愿意卖自己的老脸去帮忙吆喝并且还能做诚意担保,条件只有一个,他才开出来了一块顶级墨翠,想要找人雕一套四个玉牌,瞧上了金小姐的手艺。
“嘿,你还乘机来事了啊?我家店铺十月开业,真是没功夫接活儿,自己的都干不完呢。”冯睿扬在公盘上就知道他说不定就指望将来找金玉帮忙,这才热情得逆天,没想到这么快就上门了,尽管用别人的好材料练手挺划算,但他也没一口答应。
展大兴赶紧回答道:“我不着急,十月以后再做也行啊,到时候记得发帖子啊,老哥哥带人来给你们捧场。”
“不着急那就可以商量商量了,你先说个价,我再帮你问问金玉。”冯睿扬直接让他报数,准备探探底。
“两万一块,怎么样?”展大兴试探性的问道。
大师兄没直接还价,只叹气道:“哥哥诶,您也是内行,成套的肯定比单做更麻烦更考究……”
展大兴也没指望一次报价就能成,他只说等见面看了料子咱再商量,然后很是期待那一天快点来临。
此外,外行余蒙和大半个外行周纯也很期待这场多人竞价的原石交易,特别是看了不少赌石小说的余蒙,就跟如入鸡血似的盼着现场围观。想要看一圈人围着一块石头,是怎样的一个高过一个的喊价,一个气不过一个的加钱。
对于余蒙的这一挺激动人心的揣测,冯睿扬直接翻着白眼回答了两个字:“做梦!”
“没错,”考试完毕等着查分的金玉,则在一旁笑着补充道,“简直是做白日梦,哪有这样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真实的私下原始交易是肿么样的捏?那肯定不是寻常里写的那样啦,嗯嗯,且听下回分解!
哎哟,今天jj继续抽死了~~太痛苦了~~~求虎摸~~~
目前,最年轻获得国家级玉雕大师称号的是王俊懿,当然,他是1974年的,现在是大叔了,可是,还木有人打破他的辉煌记录(应该还木有吧?如果墨鱼没记错的话)。
来来来,大家围观一下天才和凡人的差别:
王俊懿十七岁攻读珠宝设计专业
十九岁进入玉雕行业
二十三岁与国内最大翡翠商合作——设计制作拍卖级翡翠
三十岁摘得全国玉雕最高赛事天工奖金奖及最佳创意奖
三十一岁受邀香港佳士得拍卖,并破例以翡翠艺术家之名拍卖其作品
三十二岁荣誉中国玉石雕刻大师之衔,并为国内玉雕大师中最年轻者
三十七岁创立中国首家尊享预约制翡翠艺术馆及翡翠艺术研究中心
三十七岁再次摘得全国玉雕最高赛事天工奖金奖
以上,可见yy文都是有现实基础的,可见我笔下的金玉还写得不够yy……t_t
成套的墨翠作品,这个墨鱼是在论坛里看到的,藏友说工钱是十万零五千,整个作品的价格拒不透露,t_t光是工钱就吓死墨鱼了,我也不想知道那具体价格,看图不说话吧:
第64章 死都要爱
听说原石交易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刺激;余蒙很是失望,周纯则一脸淡定,他感兴趣的只是原石能不能卖个好价钱;至于卖的形式,那不重要。
陪着金玉办好落户手续之后,正巧到了约定那一日的午后;冯睿扬预先估计着大概会来两三个买主;结果却足足有七个人不约而同的准时赶到了作坊。
“嘿,胖刘;你怎么也来了?不是才一起参加了公盘的嘛?”冯睿扬冲着其中一位啤酒肚青年很是疑惑的问着。
“哎哟;甭提了!”刘胖子一面接过金玉递上来的茶水;一面举着蒲扇使劲扇风;“杨家那位小爷简直疯了,听说是头一日被人劫了标,什么都没搞到,后面他看上的东西通通加价百分之二三十以上,我运气不好,想要的货刚好和他撞车——空手而归啊!”
“第一天似乎是听到他在喊什么三十万零两块的,”周纯假惺惺的装着自己没干坏事,然后好奇道,“他头天就一份都没标中?”
展大兴笑嘻嘻的回答:“听说是的。公盘上又不是只有他财大气粗,你没听见场上多了很多浙江口音的新面孔吗?那些房产商、煤老板什么都敢炒,最近楼市不景气副食品价格又在被调控,这不就都涌到缅国去了,刚好和杨家的打擂台——死磕。也就我们这些只看中低端货的 ;,指望着捡漏的才逃过一劫。”
“那是,温州帮的喜欢标好货,再贵都能不眨眼的拍,根本就不考虑拆料做件的成本,简直挤兑死老子了。早知道我一个都拍不到,还不如答应去帮忙给他们做精算师,好歹能赚点辛苦钱!”刘胖子气呼呼的说着,然后又艳羡的问,“你们运气太好了,老展大涨了一块墨翠,你们这里听说是老坑冰种阳绿的还有个冰种紫罗兰吧?”
“嗯,”周纯点了点头,指着桌上盖在报纸下的原石说,“今天要卖的就是这两块,不说废话了,大家看货吧,两块都是两百万起价。”
“老展帮忙担保的两块都是缅国公盘上才拍到的,刚解开的货,”在老板报价之后,专业人士冯睿扬马上登场继续解说道,“阳绿这块买的时候就已经切了一刀,当时看着色不好,我们又在侧面切了一小块,大涨了。紫罗兰拍的时候是蒙头料,我们对半抛开又磨了皮,大家都能看到,这一块各方面都相当不错只是个头稍微小了点,但出个两三对镯没问题子。”
听到他这样的解释,余蒙和周纯暗暗感叹,冯睿扬这家伙看着是老实人,可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不愧是个商人,嗯,老实的奸商。
当初切那块黄砂皮料子冰种近乎无色料子的时候,冯睿扬起码看了一个小时才找出表现最好的一块馒头大小的地方给切开,出绿之后他却死活不愿意再动刀了,只问道:“现在看着是大涨,但保不准色进去得有多深,不到二十万买的,转手卖了至少能赚一百八十万,再切下去有可能涨到三百万,也可能再回到二十万,你们想选哪个?”
周纯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拍板了:“有钱可以赌一把,现在是没钱赌不起,卖掉不解释。”
直到这时,倆外行才真切的感受到赌石真是水深,开窗的都是石头里表现最好的部位,让人以为整块里面还有不少绿,实际上究竟如何,又没有透视眼——鬼知道啊!
而那块枯癣的白砂皮料子原本就很小,买得便宜切开后效果又很不错,冯睿扬干脆就赌一把给弄成了明料,反着垮了也亏不了多少钱,上等的明料却能开高价。真是太精明了,该赚的狠赚,心里不踏实的却把风险转嫁给别人。
看石头不能抱幻想,最稳妥的做法是只根据看到成色的来估价,稍微可以加一点,但尽量不乱猜不赌命。这样的话,有好表现就大赚,没也不吃大亏。
金玉当时很认真的说了如上观点,又笑道:“只是,要做到这一点很难,太胆小没冒险精神的人也不会来赌石。有句老话叫做‘玉石本是混人宝,称兴买时称兴卖’,要入这一行,买卖时的豪气不可少。”
在周纯看来,这七个买家果真是很豪气,衣着打扮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开的也不是豪车,可自己说起价两百万人家表情淡定得很,完全没被吓到,轮流看石头时,还都一副很满意的神色。
稍后,按照老周的设想,冯睿扬提出先竞价拍紫罗兰。
几乎能预料到这块原石的最终价格肯定会很好看,那么,第一次竞拍没买到这块毛料的商人,为了好歹带一块回去,说不定会继续激烈竞争有风险的黄砂皮,这样一来,两块都能卖出好价钱。
几位商人推让了一番后,刘胖子先走上前去,两人就并肩坐着伸出右手,用包石头的报纸一盖上,直接用手势议价。
余蒙直接傻眼了,啥都看不见啊?!围观了有毛用?不过也是啊,常年玩玉石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文化底蕴,若真是一群人扯着嗓子乱吼,那就跟暴发户似的,太掉价了。
不多久,议价一轮之后,冯睿扬笑问道:“还有没有想更改的?”这就是他整个过程中说的唯一一句话。
第一个上场的刘胖子以及另外两人又加了一次价,等再没有人上前之后,冯睿扬浅笑着指了指刘胖子,然后跟他握道:“恭喜你,成交了。”
大小当家面色如常,心里却失望得厉害,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居然就结束了!居然就只等着对方转账了!据说,价格不公开是为了方便对方有需要时再转手,可这过程,着实太枯燥了点。
周纯只暗暗琢磨着自己稍后得学学这交易手势,然后就完全不感兴趣的转移了视线,房间的另外一端,金玉正在和展大兴商量玉雕事宜。
那是已经切成了四块片料的顶级墨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