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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鼎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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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信递终身边的贺世贤。
贺世贤看罢,脸色铁青地说道:“半路撤军,岂不是逃兵?男子汉大丈夫舍身取义,以身殉职,乃天经地义。如今叫我们当逃兵,这不是把我们赶上历史罪人之路?”
“贺总兵不必多言!”
李如柏坐在一个破旧的木箱上,神态怡然地说道:“既然领兵帅将下令,我等只能服从,不能违抗!”
说话间,探马进帐来报:“禀报两位总兵,前面发现八旗骑兵。”
贺世贤猛然将长剑抽出,连声吼道:“战!战!不战,我无脸去见辽东父老。”。
这时梨花陡然站起,说道:“夫君,您可知杨经略派委我们二人来之意?”
贺世贤一怔,把脸转向夫人。
梨花接着说道:“我们来时,杨经略有话在先,如不能把二位总兵准时劝回,就拿我们两女辈之头……”
说着,梨花已开始泣了。
贺世贤冷笑了一声,把剑推回鞘内,愤然道:“兵部待郎,兵部待郎,不懂兵法,不会打伏,为这等人卖命真是羞煞人也!”
贺世贤在帐内转起圈子,“当今是什么世道!带兵的不打伏,当官的不理政。”
李如柏蓦然站起来,笑道:“这么说,贺总兵打算保留一位女差的脑袋喽!”
贺世贤无奈地窘笑道。
此时,又一个哨探来报:“八旗骑兵已到对面山下!”
李如柏见事不能迟,马上对帐外的传令兵说道:“传令,立刻退兵!”
当军令一下,各营顿时欢腾起来,一个个挥枪舞剑,如同得胜而归。
努尔哈赤率军击败杜松、双林两路大军之后,回到赫图阿拉,正集中全部兵马,准备迎击东,西两路明军。
这日清晨,他正从在大殿准备派兵迎击李如柏、贺世贤,忽然探马来报:“南路明军不战自退!”
努尔哈赤一时猜不透明军此举用意,这时又有探马来报:“刘大刀军已抵阿布达里岗,离我都城仅有五、六十里路!”
努尔哈赤听罢,一拍桌案,说道:“迎敌!”
这时众旗主肃然起立。
努尔哈赤当即命令扈尔率军一千先行,随后又派代善,额亦都等率大军堵截伏击。
部署完毕,各路兵了,立即列队,飞马迎敌。
此时刘大刀率领的一路军马,正在阿布达里的一个村寨掠劫。
刘迁乃将门之了,从小随父征战,久经沙场,屡建奇功,外号“刘大刀”。
此人身高体壮,勇猛过人,在战场上,只要抡起他的一百二十斤重的大刀,数十人也难靠近他身边。
为此,刘迁也居功自傲,骄傲日甚。此次出战,他一心想夺头功,梦想晋爵。
他从宽甸出发后,不顾山陡峭,大雪封山,昼夜兼程,进军颇为顺利。
当他攻下阿布达里岗下的村寨进,已进入建洲境三百里。
阿布达里岗下有座二百多户的小城堡。
刘迁大军攻下后,马上将城堡里仅有的二十多个男人杀死,然后将女人集中起来,按年龄大小,相貌美丑,分为甲乙丙三等。按军职大小,分别配给给各级将领。
这天中午分配完俘物,哨探抓住一个汉人“浮瞄”。
刘迁把“浮瞄”带到帐内严加审问,那人说道:“杜松的大军已进赫图阿拉,正在城里摆酒设宴,我是趁机逃出来的”
刘迁听罢一惊,顿足叹道:“头功已被杜松所夺,我等何必马不停蹄!”
于是立即下令就地歇息半日,也摆酒设宴,犒劳众军。
日落西山,黄昏已至。
刘迁喝得酿大醉,被抬到军帐。
弯月初上,刘迁正鼾声大作。
忽然一个探子闯进大帐,叫道:“总兵大人,不好了!八旗军要进城堡了!”
刘迁一惊,醉意减去大半。
他爬起来,披上甲,钻出大帐,翻身上马,接过侍卫递过的大刀,一马当先,冲出大营。
明兵如同潮水,随着领兵大将冲向正面攻来的八旗军。
此进迎面杀来的正是额亦都卒领的骑兵。
两军相接,刀光剑影,杀声震耳。
刘迁舞起大刀,左右盘旋,上下飞舞,连斩数人。
迎面来的额亦部虽然剑法稔熟,便因刘迁力大过人,大刀太长,难近他身。
杀了几个回合,额亦都觉得力不从心,于是拔马而逃。
刘大刀不顾一切地拍马去追。
忽然山顶冲下一路军马,人人高举火把,手抡大力,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当。
刘迁借着火光惊神看去。
只见三面大旗上,都写着斗大的“杜”字。
他禁不住自语道:“杜总兵来助我也!”
刘迁话音刚落,忽然一员大将已飞马到前。
只见那员大将关戴金盔,身穿铁甲,由于火光刺眼,他一时未能看清来者谁。
刘迁刚想发问,那将官抢先问道:“你莫非就是刘总兵?”
“卑职正是……”
刘迁话未说完,只见来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刀劈下。
刘迁一声惨叫,落下马去。
刘迁的护军见势不妙,急忙去救,本等刀起,已被那员大将劈死。
明军见领兵大帅阵亡,便纷纷逃命。
八旗军乘追击,明军溃不成军,号称四十七万大军的最后一路人马,全部被歼。
夜半,八旗兵就地宿宫。
当代善、额亦都会聚军帐,代善脱去身上明军的金盔铁甲时,额亦都笑道:“兄弟乔装的”明军“真是滴水不漏,实在叫人佩服!”
代善喝了两碗泉水,用衣袖一抹嘴唇,说道:“萨尔游之战只是初战,大战还在后头,立功的机会多着呢!”
萨尔济之战历时五天,斩杀明将三百余人,兵士四万五千多名。
八旗军回到都城的当天,努尔哈赤命各旗杀牛八头,祭天庆贺。
宴毕,努尔哈赤,单独把前来不久的朱少阳叫到自己的住室。
努尔哈赤连忙从炕柜里取出五根金条,说道:“萨尔济之战是生死攸关之战,朱兄,您替我出谋划策,又到刘大刀中假扮逃俘,麻痹了明军,立下汗马功劳,我不知如何感谢你,这点薄礼,请收下。”
朱少阳忙推辞道:“佟兄,不必这样,在下只希望佟兄弟能早日下沈阳,也好让我能取得贺世贤手中的四景图!”
努尔哈赤听了,不由摇了摇头,说道:“沈阳城池坚固,拥兵数万,恐怕一时难以攻下。”
“我有办法。”
未等努尔哈赤说完,朱少阳已说道。
接着,朱少阳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沈阳城固然城池森严,然而事在人为。”
朱少阳慢慢地在手心里掂着细瓷茶碗,反问道:“佟兄,你说阿布达里岗一战,为什么能速战速决,刀劈有名的关东‘刘大刀’?”
“贵在施计用谋,假扮明军,以假乱真。”
努尔哈赤说道。
“若想攻打沈阳,也必须施计用谋。”
朱少阳又道。
“那我们就趁热打铁,假扮明军,明天就去攻打沈阳!”
努尔哈赤说道。
“明天?”朱少阳连连摇头,说道:“你发兵去攻打沈阳,开原,铁岭的明军趁机发兵到这里怎么办?”
努尔哈赤连说有理,然后凑到朱少阳的身边说道:“先攻开原,铁岭,解除后患,尔后发兵沈阳,朱兄,你看如何?”
朱少阳听罢,说道:“佟兄啊,这也正是我要献的第一策!”
“那第二策呢”
努尔哈急切地问。
“调虎离山,里应外合。”
朱少阳思虑了一下,“不过……”“不过什么?”
努尔哈追问着。
朱少阳沉吟一下,说道:“就是先要弄清沈阳城内的虚实情况。”
几日后,朱少阳决意去沈阳替努尔哈赤打探军情。
他化装成药农,来到了沈阳城东北的一座高山。
他放下背篓,胡乱采了些野百合,五味子黑芝麻等草药,装满背篓,就坐在一棵树下下歇息。
此山离沈阳城只有三十多里,加之天气晴朗,站在山顶,可以隐约地看见沈阳城高耸的东城门楼。
朱少阳记录了沿途山川河流,地势地形,以备努尔哈出兵沈阳使用。
黄昏时分,朱少阳来到了城西北的舍利佛塔下。
此塔是辽代所建,每逢七月十五,信佛者都务好百味饮食,设斋上供,意在脱罪祈福。
恰好这天好是农历七月十五。
傍晚时分,朝拜信徒多已回城,只剩下些坐轿子骑马的达官贵人,趁有少马稀之时,专来祈拜。
朱少阳不信佛教,他只是好奇地站在塔东一片小树林里,从远处窥视,想看看有什么显官客到此。
看着,看着,忽然一位雍容的富贵小姐,在两个丫环的簇拥下,走出寺房。
朱少阳借着夕阳余光,见那小姐十分面熟:“呵!她不是梨花吗!她怎会如此打扮?”
想到这些,朱少阳信步走出树林,直奔那小姐而去。
此刻,那小姐已走近马拉篷车,她抬脚走上车厢板,掀帘进篷,这小姐正是梨花。
由于她曾有过绝望,这是在她的希冀破灭之后产生的念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她信奉了佛教,她希望能人宗教中,得到灵魂上的解脱,并求其佛爷的保佑。
今天,她也是来祈祷的。
朱少阳刚走近马拉车篷,忽然被几个身着便装的明军拦住。
呆呆地站立着,望着飞鞭马去的篷车,怅然地叹息着。
他伫立片刻,突然,一个骑马的小个子高叫道:“那不是镇亲王吗?”
话音刚落,十几个彪形大汉蜂拥而至。
朱少阳一怔,刚想施展轻功以脱身,两中胳膊早被好几个大汉反剪过去,捆绑起来。
当晚,就被押到总后府。
朱少阳被投进大牢,抓获他的贺小六马上向贺世贤报功。
这贺小六是贺世贤的要兄弟,前段时间,一直在皇宫中当侍卫,因此认识朱少阳就是国师要提拿的镇亲王。
贺世贤听贺小六报告活捉了镇亲王朱少阳,他以为小六子是邀功不得急红了眼,在说胡话,于是讥笑道:“小六子你要想当官,我替你皇上美言几句,可别玩笑!你可知道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抓住镇亲王?”
贺小六眨着眼,红着脸,支吾半天,起誓道:“要不是镇亲王,我就天打五雷轰!”他说着急得哭起来。
住在后院的梨花听到男人的哭声,心中生疑,马上提着灯笼在女仆的陪伴下来到前院,推门步入内室。
贺小六看见总兵夫人进屋,马上抽泣着,向夫人诉说实情。
梨花听了起初一怔,继之镇静下来,坐在檀香木椅上,慢条斯理地问道:“那镇亲王什么长相?”
“高个子,国字脸,大眼睛,高鼻梁!”贺小六一口气说完。
“国字脸,大眼睛。”总兵夫人自言自语。若有所思,自忖道:“对,对”。
这时,她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贺世贤身边说道:“夫君,那镇亲王是真是假让我看看怎样?”
“你认识他了?”
贺世贤疑惑地问道。
“看看再说吧!”
梨花连忙叫待女提着灯笼,她跟着待女急忙走出总兵府。
牢狱紧靠总兵府,两院一东一西,只有一墙之隔。
梨花在待女引导之下,走出大门往西去,进牢门向典狱长说明来意,狱卒带她到后院一间牢房。
狱卒打开车房,提着灯笼在朱少阳脸前摇来晃去。
朱少阳坐在木床上,同进来的狱卒攀谈起来。
梨花站在窗下,透过窗户纸缝,急切地看着,把屋里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看着,看着,眼前又浮现出与他交往时的种种往事,种种甜蜜。
想这到,她感慨不已,心潮难平。
她多么想破门而入,同朱少阳再度彻夜长谈,然而她犹豫了,她已是有夫之妇,伦理的界线,使她不能不就地止步。
况且,从对朱少阳的命运着想,如若在此相认,传闻出去,岂不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想到此,她抹了几把辛酸的泪水,转身走出牢房的长廊,在待女的搀扶下,回了总兵俯。
第43章得救解秘
此时,贺世贤正坐在堂屋喝茶,等待夫人查监的消息。
贺世贤望着烟圈,眼前出现了幻觉,由一千名刀斧手押着镇亲王进京,步入呈殿,众人夸赞贺世贤有功,皇上亲赐蟒袍玉带,黄金白银……
门被推开了,贺世贤见夫人进来,慌忙站起,问道:“夫人,囚禁之人可是那镇亲王?”
“一点也不假。”
“你不是开玩笑?”“人命大事,谁敢开玩笑?”
梨花脸绷得紧紧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押送京城,邀功领赏!”
贺世贤高兴得身体直颤。
“他与你有何冤仇?”
梨花进逼了。贺世贤不解其意,反问道:“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君子向来不杀无辜!”
梨花站起来,两眼盯住贺世贤,说道:“既然镇亲王与你无冤无忧,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接着她又问道:“夫君,你还记得秦王李世民遇险,众生救驾的故事吗?”
贺世贤一时被问得晕头转向。
他吸完一袋烟,把烟袋一扔,惊愕地问道夫人:“你是叫我把他放了?”
说着,他摇摇头,又道:“不,不能,不,我若把他放了,皇上怪罪下来,岂不罪责难逃!”“你的忠心倒可嘉。”
梨花淡淡一笑道:“可惜替殷纣王,秦二世那样的昏君卖命,那可是愚忠啊!”
贺世贤刚想辩解,贺夫人马上抢先说道:“李成梁杨镐,刘迁可谓尽忠尽义,可是他们哪个有好下场?罢官的罢官,下狱的下狱,战死的战死。难道夫君想步他们的后尘?”“你这是替镇亲王说话!”
贺世贤六神无主,有几分恼怒地说道:“镇亲王与你是何亲何故?”
“是我的救命恩人!”
接着梨花把自己从小卖艺,后来在酒店被朱少阳所救的前前后后说说了一遍,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丈夫面前,恳求道:“夫君,请看在我的面上,救救镇亲王吧!‘”
贺世贤不加理睬,梨花步步进逼:“夫君如若不肯给我这个面子,那我就撞死在你的脚下。”说着,梨花甩头朝椅脚上撞去。
贺世贤猛地一惊,上前拉住梨花,然后将夫人扶起,为难地说道:“我可以答应夫人的请求,可镇亲王被俘之事,已有人知道,此事若传出去,岂不招来大祸?”
“谁能认出镇亲王?”
贺夫人问道。
“贺小六。”
“他以前在宫曾亲眼见过镇亲王。”
“噢!”
梨花冷笑道:“贺小六临阵脱逃,已够死罪,靠这样的人作证,岂不表明你是窝藏逃兵!夫君,你不要再干那种引火烧身的傻事喽!”
贺世贤被说服了,在梨花的策划下,以夜审为名,把朱少阳带到了总后府。
二人寒暄一番,就一起人席作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贺世贤有些醉意,就发起牢骚来:“当今皇上整年花天酒地,淫乐无度,我们这些带兵的一无粮,二缺饷,怎么混下去?真他个奶的,皇上,皇上,就是‘黄’了上‘西天’!”
朱少阳见贺世贤这副模样,知道他已差不多了,于是对贺世贤问道:“贺总兵,听说你手里有幅刘伯温题文的四景图?”
贺世贤又斟了一杯酒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是有这么一幅图!”
朱少阳听罢,忙说道:“不知贺总兵可否将此图让给在下?”
贺世贤听完,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不可,这幅图可是有着明朝大臣刘伯温的题文,可以说十分珍贵呀!”
朱少阳听了,想了想,就从怀里掏出两粒宝石,说道:“贺总兵,这样可以吗?”
贺世贤见了,不由暗自惊叹:“这两粒宝石可比那幅图珍贵多了!”
当即命人去他的卧室取那幅四景图。
不一会儿,下人将图取了过来,贺世贤将图交给朱少阳,接着又拎起银酒壶为朱少阳斟了满满一杯酒,说道:“来,干!”
贺世贤话音刚落,贺小六推门进来。
他一愣神,接着嘻皮笑脸地说道:“哟!总兵大人,您长几个脑袋?”
贺世贤虽有几分醉酒,但头脑仍很清醒。
他想:“抓获镇亲王,只有他一人知道底细,万一这小六子将消息传出去,必招大祸,今日何不先下手,以除后患。”
贺世贤想到此处,一面从身上摸出匕首,一面说道:“小六子,你身后是谁?”
贺小六刚一转身,一刀飞去,贺小六应声倒毙。
又过了一日,贺世贤派人把朱少阳送至城外。
朱少阳回到了赫图阿拉城之后,将所探得的情报告诉了努尔合赤,努尔合赤听完之后,问道:“朱兄,那你看现在应该怎么办?”
朱少阳回答道:“依我看,我们应该先实行第一步的策略,然后再作相应打算。”
努尔合赤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朱少阳心想自己已经获得了四幅景图,只是图中的秘密地还不知道,他决定问问努尔合赤。
于是问道:“佟兄,你可知道四景中的秘密?!”
努尔合赤听了后,叹了口气道:“不瞒朱兄,对于四幅图的具体秘密,我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听别人告诉我,这里面藏有你所需要的那只方鼎,另外还隐着一个关于大明朝的秘密!”
朱少阳听罢后,心中不由觉得有些失望。
没想到努尔合赤也不知道图中的秘密,看来只有慢慢研究了。于是,在与努尔合赤又作了一番长谈之后,他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朱少阳将四幅图—一摊开摆在了桌上,之后又倒了碗茶喝了几口放在了画的边上。
他将四幅图仔细地看了又看,发现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
他又看了看四幅图上的题文,也没有什么秘密之处。
他不禁怀疑这四幅图中,是不是没有什么秘密。
他忽然沉得口有点渴了,于是端起碗喝起水来。
当他喝完把碗放回去之后,忽然发现画了几朵“菊花”的画上竟然有水滴在了上面,朱少阳忙拿起长袖将水擦去。
可就在这时,他发现滴水的画面上,竟然慢慢地呈现出另外一种图案。
他突然有所醒悟,原来这四幅图上涂满了一种药水,只有当图浸到水时,图中的秘密才会显现出来,自己以前从军时就听人说过怎么自己就没有想这一点。
于是朱少阳立即将水酒满了四幅图上,静静地等着图中的变化。
约莫多了十几分钟,四幅图中秘密全部呈现了朱少阳的眼前。
原来,秘密竟是一幅地图,只见地图上写明了秘密的所在外。
原来是在长白山中的一个山洞里,朱少阳默默地记住了山洞的位置,便将四幅图—一毁去。
他觉得自己应该尽快赶去,以免节外生枝。
另外,朱少阳也十分担心,他怕自己要寻的母鼎也许在这里。
第二天一大早,朱少阳便与努尔哈赤说自己有事去办,要远行一段时间。
努尔哈赤听听罢之后,一心挽留,便朱少阳去意已定,努尔哈赤只好任其远走,但仍一直将他送至城门口,又挑了一匹蒙古良驹送给了朱少阳。
两人惜别而去。
朱少阳出了城门之后,使策马急奔长白山而去。
可就在他离开赫图阿拉城时,早已被几个“斩”
的密探所盯上。
原来他的行踪已经时时刻刻被阴虎手下的人所知道,而这时,阴虎在京城也呆不住,他觉得再也不能让朱少阳继续寻找下去。
于是他立即发动了所有的手下去找朱少阳并全力杀之,自己也同时前往朱少阳的所在之处。
第44章层层追杀
朱少阳离开赫图阿拉城后,一路快马加鞭。
他的心里充满了焦急之情,恨不得能马上到达藏有秘密之洞。
但是他却不知道上这一路上已经布满了层层追杀。
这日,朱少阳来到了一所路边的酒店里,准备填饱肚子再作赶路。
而这时酒店里有一桌上的客人已盯上了他。
这些人正是“斩”的杀手,见朱少阳进来之后。
四个人不由相互使了个眼色,便相继离桌,向朱少阳走了过来。
而此时朱少阳也发现有四个人向自己这边走来,且腰间都藏有兵器,他不禁暗中提高了警惕。
四个在距离约有一尺多远时。
突然拔出了兵器,一言不发,便向朱少阳刺来,而且四柄长剑呈四个不同的方向,一看就知道,这四个配合十分默契,一下子便封住了朱少阳的退路。
朱少阳见四人四辆长剑刺来,并不闪避,双掌齐发,将刺向自己面门的一柄长剑荡开了过去。
然后闪电般地移到这个杀手的身边,一掌结果了这个杀手的性命。
其余三个杀手见朱少阳一个照面便结果了自己的一个同伴,心中不由十分惊吓。
对方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自己三人可能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但主子已经下了追杀令,无功而返,也是死路一条。
于是三人头皮一硬,又一齐挺剑向朱少阳刺去。
朱少阳见三人仍不知死活,心中不由十分愤怒。
于是双手运起“弹指神通”,两缕指光向其中二人的持剑的手腕射去。
随着两声惨遭叫声及长剑的落地声,两个杀手握着各自受伤的手腕停了下来,而另外一个杀手长剑已刺近了朱少阳的胸前。
朱少阳及时一挪身形,避开这柄长剑后,右掌拍在了对方的持剑的手臂上,随着一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个杀手也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朱少阳见这三人没有动手之力,便付了饭钱,骑上了马,继续向前赶路。
一路上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在此要杀他,幕后的主使之人又是谁,想起种种奇怪的事,他的心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正想着这些奇怪的事。
忽然,路边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朱少阳勒疆停马,发现声音是从路旁左侧的树林里传来的。
他不由产生了好奇之心。
于是翻身下马,向树林里走去。
走到树林里一看。
只见一名女子倒在了地上,另外还有两个凶恶的男子正在动手脱那女人的衣裤。
朱少阳见了。
忙一声怒喝:“无耻贼子,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奸民女!”
那两个男子似乎没想到树林里突然会有人出现,忙拔腿就走。
朱少阳见此,便走到了那倒在地上的女子的身前,蹲下身去。
只见那女子业已闭起了双眼。
他不由轻身唤着:“姑娘,你醒醒!姑娘……”
突然。
倒在地上的女子睁开双眼,随即右手一扬,一篷暗器射向了朱少阳的面门。
朱少阳忙抬起了右手遮住了自己的面门,暗器都打在了他的右手手臂上,他忙运气护住心脉,以防暗器有毒。
同时用左手拔出了暗器。
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一粒药丸,服了下去。
这时,倒在地上的女子慢慢站了起来。
冷冷地说道:“怎么样?朱公子,本姑娘的暗器还不错吧!只可惜未能要了你的性命!”
说罢,刚刚的两名男子又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朱少阳这时才知道。
原来这是敌人设下的陷阱,没想到自己险些送了性命。
而这时手臂上并没有出现麻痹的感觉,也不再有血流出,并无大碍。右手仍能活动,心中不由定了定。
但却是十分愤怒,遂怒问道:“在下与你们究竟有什么过节,竟要致在下于死地?”
那女子冷冷地笑了笑。
随即说道:“你还是到阎王爷那里去问吧!动手!”
说罢,拔出手中的长剑,一招向朱少阳刺去。
其他两位男子见了,也都拿起兵器向朱少阳攻了过去。
朱少阳对这女子十分憎恨。
因为她不光骗了自己,还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
于是对女子这一剑,并不闪避,双掌夹着十成功力向那女子攻了过去。
那女子似乎知道厉害,于是身形向一边闪避过去,而跟在他身后的两名男子,却被掌力击了个正着,双双被震得飞出好几丈远外,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那女子见了,脸色不由一变。
随后左手掏出一把暗器,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向朱少阳射去。
接着身形一动,长剑又向朱少阳攻来。
朱少阳见这女子出手如此狠毒,心中更加气愤。
于是运起“元武罡气”,并不作任何闪避和攻击。
那女子见此,心中不由高兴。
心想这回你还不死。
可谁知,暗器在离朱少阳身前不远处突然反射了回来,而且速度更快,她已经闪避不及,只有用手中的长剑来去挡自己的暗器。
虽然击落了这些暗器,但仍有好几枚暗器打在了她有腿上,她不由倒在了地上,呻吟了起来,她的双眼被自己的暗器废了,真是自食其果。
朱少阳望着倒在地上的这一女二男,暗自摇了摇头,向树林外走去。
经过了敌人的两次伏击,他知道在接着的路上,还会出现类似的伏击。
于是他心中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
经过一番颠簸,天色已快暗了下来。
朱少阳决定要找一处住下来。
第二天再作赶路,可是在他眼前并无房屋,他不由有些着急起来,只好继续策马前行。
这时,他发现前方有灯火,心中不由一喜。
于是骑马前往,走到灯火前,发现果然是一户人家。
朱少阳翻身下马,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
只见一位驼着腰背的白发老汉出现在了朱少阳的眼前。
朱少阳忙礼貌地对老汉说道:“老伯,在下路经此处,由于天色已晚,因此想借住一宿,不知老伯可不可以?”
老汉抬起头望了望朱少阳。
随后对朱少阳说道:“好吧!公子,请进!”
朱少阳忙道了声谢,随后将马拴在了门外,跟着老汉进入了屋内。
老汉将朱少阳领到了屋内。
朱少阳看了一下,发现屋内的摆设已陈旧不堪,只有一张木桌,几张木凳,以及一张木床。
老汉让朱少阳坐在了桌上,随后又倒了碗茶水给朱少阳,说道:“这位公子,可能还没有用饭吧?”
朱少阳点了点头。
老汉接着说道:“那好,公子,老朽这就替公子去弄些饭菜来!”
朱少阳又道了声谢。
老汉便进了里面的厨房去弄饭了,而朱少阳则坐在屋里打量起四周来。
没多久,老汉便端了饭菜上来。
朱少阳望了望饭菜后,突然喝道:“阁下还是不要再装下去了!”
驼背老汉不禁一怔。
随即笑了笑,说道:“公子,何出此言?”
朱少阳并不理睬,继续说道:“莫非要在下动手不成?”
老汉闻之又笑了笑,说道:“公子,是在说笑吧?”
说罢,身形向下一低,只见几根强弩从老汉的背后猛然射出。
此时朱少阳早有准备。
身子向下一低,强弩贴身而过,射在了朱少阳后面的墙上。
而这时,老汉竟直起了身子。
冷嘿几声,向朱少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乔装打扮的。”
朱少阳则缓缓地道:“第一,阁下的右手中指上有一道圆形印痕,我相信是长期带戒指形成的;第二,朱少阳指了指门边上的墙下,墙的下角有一道血迹,而在你家中并没有任何性畜,因此我相信这肯定是你杀了这屋中的人时溅在那里的。”
接着,朱少阳又指了指桌上的一碗牛肉,说道:“这碗牛肉平常百姓根本吃不起,而且屋中的陈设又如此简陋,这么多疑点,阁下设置的这个局也太差了吧!”
那乔装的老汉听了之后,似乎没想到自己所布置的这个陷阱会有这么多的破绽。
但他随即阴险的笑了几声,接着撕去了粘在嘴角上的胡须和戴在头上的白发。
这时,老汉竟变成了中年男子,随后说道:“就算你看出了这么多破绽又如何?今天,你仍是死路一条!”
说罢,双掌一扬,两股掌力向朱少阳迎面而来。
朱少阳见此屋内空间太小,于是运起双掌,封堵住了对方的掌力。
只听一声巨响,房屋似乎都要塌下般似的。
朱少阳忙飞出门外,而对方也屋尾随而出,口中还说道:“怎么,打不过便想逃?”
朱少阳突然将身形停住,转过身子,说道:“刚才地方太小,现在可以了!”
说完,双掌夹其十成功力向对方攻去,而对方并不硬接,只是闪避了朱少阳的双掌,随后也还了两掌。
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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