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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印圣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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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飞兽们很快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扑击,这次砸中的是页岩狼蛛方阵。双方又免不了一场厮杀,战况和上次差不多,狼蛛们被击散无数,剩下的也是断手断腿,攻击力尽失。

    墨刑天指着飞兽们说道:“长安你看,这一轮他们开始有伤亡情况了。你猜最终他们撑得过几轮?”

    墨长安笑道:“这个可就不好说了,不过态势总是不容乐观的。”

    最终,经过堪堪二十回合的进攻,缉凶门的飞兽已经冲得只剩下一只了,叫做血冠雕的便是。而墨刑天的万兽方阵。目前也是惨不忍睹,不过好在基数较大,倒还剩下两千多只。

    此时血冠雕正站立云端,用询问的眼光盯着刘骞,似乎在问:“还打不?”

    见刘骞点点头,血冠雕无奈地吞了口唾沫,还是毅然决然地冲向地面,很快,被地面两千多只兽魂争先恐后地击杀了。

    墨刑天见胜局已定。谦虚地冲刘骞笑道:“墨某以万数险胜,承让了!”

    刘骞摆摆手,“墨大侠的‘万兽无缰’神乎其技,让我等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其余四个皂罗衫也纷纷拱手说道:“佩服,佩服!”

    墨刑天收了其余的兽魂,对墨长安说:“好了。仗打完了,咱爷俩找个地方好好聚聚!”

    “且慢!”刘骞大声说道:“墨大侠,小弟还有一事想问。这‘万兽无缰’,一天也就只能施展一次吧?”

    墨刑天转过身来,茫然地点点头,“对啊,要等技能冷却的。”

    刘骞嘿嘿冷笑一声,说道:“那就说不得,还是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墨刑天心里一沉,脸上有些怒容,“如今你们输了,自回请便,怎么却要我和你们走一趟,难道还要出尔反尔不成?”

    刘骞阴险地一笑,“除了那句‘佩服’之外,我可从来没向你承诺过什么,何来出尔反尔之有?”

    墨刑天摇了摇头,叹道:“即是如此,那怕又是要鏖战一场了?”

    刘骞听后出声地笑了,“墨大侠,如今你的万兽受到重挫,现在只剩下些残兵败将,我们五人此时若要拿你,易如反掌。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免得伤了和气。”

    墨刑天惨然一笑,骂道:“刘骞,我当你是个君子,不料你却是个工于算计的卑鄙小人!”

    刘骞笑着抹了一把自己的面颊,做了个无奈地表情,刚才墨刑天说“卑鄙”二字时唾沫飞溅。

    他从手下接过一副枷锁,对墨刑天客气地说道:“墨大侠,快进来吧,现下的处境我相信你也是很清楚的。圣域的人说要拿你,那就是迟早的事。我们早日把你押解回去交差,也好让你夫妻二人得以早日团圆!这可是我们圣域全体人员长期以来日夜相盼的事!”

    墨刑天冷笑一声:“哼!劳为各位如此有心了!不过你们这种狗腿子也配自称为圣域的人?”

    一席话说得刘骞等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墨长安哪里肯让自己父亲走,质问道:“刘骞,我父亲犯了什么罪,竟要受到如此责罚?”

    墨刑天制止了他,语重心长说道:“长安,过去的事休也再提了。总之你记住,我和你娘都是戴罪之人,这十多年来,你娘被软禁在玺印圣域中生受,我却只能到处流亡。如今,圣域派人拿我,我深知自己再也无处藏身。长安,从此以后,你便在释道宗安身立命,再也不要记挂我们了。”

    墨长安听后立时热泪盈眶,喉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墨刑天拿起刘骞手中的枷锁,在身上比划了一阵后又丢还给他,嫌弃道:“你就不能换副大点的来?”

    刘骞讨好般笑道:“既然墨大侠去意已定,那就不搞这些形式主义了,咱们这便走吧?”

    墨刑天冲着儿子大手一指,“记住了吗?不要再记挂我们,好好修炼,别给咱家丢了人!”

    墨长安拼命点头,带着哭腔说道:“爹,我记住了!玺印圣域!我会好好修炼的,迟早过来接你们出去。”

    墨刑天戳了戳墨长安的脑门,笑了,“你小子!”

    刘骞则一脸怒容地走到墨长安面前,说道:“你小子跟咱们圣域还公开叫上板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一并抓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释道宗岗哨
    墨长安胸膛一挺,毫无惧色道:“来啊来啊,最好一家三口都给你们抓去团圆,这事绝对功德无量!”

    墨刑天打断道:“长安,还记得吗?我当初一直阻挠你练功。”

    墨长安赶紧恭敬地答道:“怎么会不记得呢,简直就是没齿难忘啊!到现在牙根儿还痒痒的。”

    墨刑天听后仰天大笑,“我不愿你练功,就是怕你有朝一日去圣域为我们报仇!孩子,为人父母,我们最希望看到的是你平平安安。至于恩怨情仇,随他去吧。”

    墨长安马上反驳道:“平平安安有什么意思?能够报仇多爽?又痛快又解恨!日后若是写成小说,读者看起来也过瘾。”他转过头对江金山问道:“是吧,江伯伯?”

    江金山想起怡伶,立马义愤填膺道:“没错!报仇比较爽!”

    墨刑天摇了摇头,叹道:“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刘骞见插不上嘴,自讨了没趣,脚下聚起乌云,和其余四个皂罗衫带着墨刑天走了。

    墨长安眼中噙着泪水,双拳紧握,钢牙咬碎。江金山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你爹在来的路上就吩咐过我。他说他这次是下了决心要去跟你娘团聚的,要我好好看着你。他在那边若是遇上怡伶,自然也会替我打点照料。哎,如此说来,我们俩都是命苦的人啊!”

    说到这里,墨长安和江金山二人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

    眼睁睁看着父亲被缉凶门带走,墨长安在心中暗暗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让自己功力突飞猛进,争取早日闯入圣域,救出父母和怡伶!

    站在一旁的江金山望着天边浮云。问墨长安道:“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墨长安耸耸肩:“暂未规划,还是先回释道宗再作打算,你总不会让我一直留在龙泉镇吧?”

    江金山嘴唇蠕动,像犯了错误似的低声说道:“你爹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墨长安笑了笑,“放心吧,他嘴上虽然说不愿我为他们报仇,但日后若是见我出现的玺印圣域里,救得他们三人出来时,我想他也定会以我为骄傲的。”

    江金山拍了拍墨长安的肩膀,赞赏道:“说得好!现在如你这般有血性有激情的年轻人。不多了!”

    墨长安惨然一笑道:“现在如我这般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年轻人,也不多。”

    江金山摆摆手,豁达一笑道:“嗨,你想多了,还什么血海深仇啊!你当你父母和怡伶去那边是受罪呢?人日子过得说不定比你好呢。”他想了想,补充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被强迫的,没自由。”

    墨长安倔强道:“这些我都不管,我只知道这什么狗屁圣域让我一家人骨肉分离。有朝一日我也要让他们鸡犬不宁!”

    江金山冲墨长安竖起大拇指,又从袖子里摸出五枚铜币,说道:“看样子你也囊中羞涩。你江伯伯这人呢,最是大方豪爽。乐善好施。尤其是遇到有为青年,散财资助那是常有之事。此去释道宗路途遥远,来,我且与你些盘缠。这也是伯伯的一片心意,你就不要假意推辞了!”

    墨长安大喜,一把接过钱币。感激地说道:“我这次出来得急,身上尽是魂石,却忘了带些零钱,现在有这些铜币就方便多了,谢过江伯伯。”

    当日,墨长安便辞了江金山,雇了辆马车,往释道宗方向赶路。一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不出两日,便来到了释道宗山门牌坊下。

    墨长安下车后,又打赏了车夫些零钱,车夫自回了。他整了整衣冠,正欲入门,不料却见牌坊石柱后突然闪出两个人影,拦住了去路。

    墨长安吓了一跳,仔细看时,两人胸口皆绣着一个“释”字,想来是本宗岗哨,便宽下心来,笑道:“二位大哥,借过借过,自己人。”

    这两个岗哨却不买帐,都是黑着张脸,左哨喝道:“自己人还不懂规矩么?口令!”

    墨长安愣了愣,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口令,他心想自己离开释道宗短短数日怎么就开始玩起这花样来了?

    于是他试探性地说道:“为,为了释道宗?”

    两岗哨听后大怒,异口同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月的口令明明是小鸡炖蘑菇!”两人说完皆是一怔,异口同声互相指责道:“你怎么随随便便就把口令泄漏了?”

    墨长安见场面有些混乱,赶紧打圆场道:“二位大哥,你们还是先放我进去再争好了,我这正急着面见宗主呢。”

    二人一听宗主,立即警觉起来,右哨问道:“你既说是释道宗的人,竟不知道口令,却又是如何出去的?”

    墨长安莫名其妙道:“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啊,当时和我一道出去的还有宗主以及几大长老。”

    两人对视一眼,左哨虚起眼睛疑惑道:“从来没听说宗主近日离开过释道宗的消息。而且还是和你小子一起出去的?那你且说说,宗主出去有何贵干?”

    墨长安张口正待要说,突然心念一动:“宗主曾经训诫过千万不要向人说起他亲自前往石经宝域之事,若是此时说漏了嘴惹得宗主发怒可就不好。”

    于是他随口胡诌道:“贵干谈不上,他们出去,实地考察洛带的城乡统筹工作情况,我是作为随行记者出行。”

    两岗哨听墨长安越扯越玄,心下大怒,右哨终于忍耐不住,抄起哨棒在墨长安胸口轻轻一捅,大声吼道:“满嘴胡言的东西!多半又是哪个破落宗派的探子,竟敢独闯释道宗门!今天老子们心情好,趁早滚你!若惹毛了哥哥时,一通乱棍打将出去,须别说不给面子!”

    墨长安胸口被捅,虽然力道不大,但仍被逼得退了两步,这下墨长安也感觉有点恼怒了,冷冷说道:“两位大哥,刚才好话说了一堆,看样子莫不是敬酒不吃,却要吃罚酒?”

    两岗哨一听,不怒反喜,左哨笑着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倒要尝尝这罚酒滋味!”(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重回释道宗
    墨长安此时已经处于中级封印师十段的巅峰境界,隐隐便要突破至高级封印师。这样的实力,在释道宗里也算是排得上名次了,所以现在面对左哨的进攻,他显得胸有成竹,从容不迫。

    墨长安和左哨交手不过寥寥数招,很快,他就被左哨按翻在地动弹不得,右哨不失时机地走过来,用哨绳将他绑了。

    看着在地上如同蠕虫一般蠕动的墨长安,两个岗哨冷笑道:“你一个小小中封师,敢跟岗哨动手?你也太低估我们释道宗的实力了吧!”

    墨长安扭了一阵,发现这绳索不知用何等材料做成,竟是越挣越紧,不禁暗想道:“还是咱们龙泉镇的百姓们比较淳朴!”

    他对两位岗哨心服口服地说道:“既然技不如人,没话说,你们还是把我送到宗主处,任凭发落吧!”

    左哨笑道:“那岂不是便宜了你小子,对于你这种探子,我们一般都交由山门的知客房管事来处理,他对付犯人的手段可多着哩!”说到这里,两个岗哨好像想起什么好笑的往事来,不约而同地仰天大笑,直笑得墨长安毛骨悚然。

    左哨打了个呼哨,很快就有另外两个岗哨过来接班,四人简单交接了一阵,左哨突然踢了墨长安一脚,喝道:“走罢,还愣着干嘛?”

    墨长安此时都快被绳索绑成一个圆柱状了,他无奈道:“我都快被你们绑成一根圆木了,怎么走啊!”

    两个岗哨相视一笑。“你也知道自己像根圆木啊?”

    于是两人把墨长安当成一根圆木,滚着离开了山门牌坊。

    三人在一处院落停下,墨长安此时已经滚得天旋地转,被两个岗哨稀里糊涂地抬进了院子里。依稀中,他听得两个岗哨禀报道:“佟管事,抓了个探子回来,不知道是哪个宗派的,满嘴胡言乱语,现就交由佟管事处置了。”

    佟管事冷笑一声:“满嘴胡言乱语?那他真是遇对人了。你俩先别走,且看看我的手段!”

    两个岗哨喜道:“求之不得!”

    佟管事命令道:“把他扶到墙角坐着。我便要开始审问了。”

    左哨走过去把墨长安拖到墙角处。一边把他扶起,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若要免些皮肉之苦,给我老实点答话,少耍花招!”

    墨长安只得点头。

    佟管事见墨长安坐定。冲两个岗哨挤挤眼。表示我这便要开始审问了。你们仔细看好。

    他猛地朝墨长安一指,中气十足地大声喝问道:“你!是!谁!?”

    佟管事这一指一喝,看似简单无奇。实却气势非凡,直把两个岗哨看得心悦诚服,自叹弗如。左哨赞赏般地摇了摇头,叹道:“我要有佟管事一半的气势,也不会只做得一个岗哨了。”

    墨长安此时兀自头晕耳鸣不已,所以听了佟管事这炸雷般的喝问却不惊不惧。他晃了晃脑袋,有些萎靡地轻声说道:“我叫墨长安,我不管你是谁,我要你现在马上去向你的上级汇报,就说一个叫墨长安的人从石经宝域回来了。”

    此时佟管事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依旧笔直地指向墨长安,他听了墨长安的话后,顿时呆在那里,如同一具石化的雕塑。

    墨长安的名号,这几日在释道宗里被炒得沸沸扬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宗里上上下下都在相传,本派一个叫墨长安的神秘人物在石经宝域探险活动中莫名失踪,此事甚至惊动了宗主,宗主立即责成妙玄长老亲自去寻。

    而就在同一时间,妙上长老也放出话来,说墨长安是“极向离明”命格,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是“极向离明”命格,但想来也应该是很高贵的命格。因为据说就连北舞国的两位公主也为了墨长安的失踪而暗自神伤。

    渐渐的,墨长安的身份被人以讹传讹,越传越神,甚至到了后来,他曾经用过的水杯、毛巾,被人炒到了天价,黑市上一物难求。

    且说佟管事得知面前这尊被捆成蠕虫一般的人物竟然就是墨长安时,不敢多疑,当即膝下一软,跪在地上。他刚一跪下,马上又如同惊醒一般从地上弹起,匆匆对两岗哨吩咐道:“给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去去就回!”说罢,夺门飞奔而去。

    这下院子里的气氛就相当尴尬了,两个岗哨对视一眼,吞了口唾沫,皆是傻傻地看着墨长安,想笑笑,却怎么也翘不起嘴角。

    墨长安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道:“看够了没?还不快给老子解绑!”

    右哨“哦”了一声,正要走上前去,却被左哨拦住。左哨有些为难地说道:“佟管事让我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也没说要解去束缚。”

    原来这左右岗哨两人终日只是轮班站岗,吃饭睡觉,鲜有机会听到宗派内的一些趣闻轶事,所以对于墨长安的名号非常陌生。此时既然没有得到确切命令,故而纵使怀疑其身份特殊,也不敢轻易贸然动手解除绑缚。

    墨长安无奈地白了二人一眼,说道:“那就赶快把好吃好喝的都拿来喂我!累了半天,我饿了!”

    两人忙不迭地去屋内寻吃的,墨长安大声嘱咐道:“不要果品菜蔬,找些酒肉来吃!”

    左哨很快就寻来了一条熟牛肉,凑在他面前殷切地说道:“巴察已经去筛酒了,马上就过来。我先去把这肉切了。”

    如此忙活了一阵,喷香扑鼻的酒肉便备齐了,两个岗哨蹲在墨长安面前恭恭敬敬地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

    墨长安此时也忘了自己手脚被捆,开心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不忘偶尔赏两口给岗哨吃。

    正吃着,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墨长安停了咀嚼,正要吩咐两个岗哨去看门外何人,却见十多条人影鱼贯而入,瞬间把略有些窄小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

    墨长安还没来得及看清这十来条人影,就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北喧如冲自己飞身扑来,一下子把他按翻在地。两人顿时在地上抱在一起,滚作一团。北喧如嚎啕大哭,墨长安一时间也是激动得语无伦次。嘴里不停说道:“喂!喂!越箍越紧了!”

    第四十四章

    宗主也闻讯赶来。他此时站在院中,看着地上扭来扭去的墨长安,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究竟是什么人。竟把长安捆成这样送来释道宗!实在是对我派莫大的侮辱!我若抓住这万恶之人。必亲自将之碎尸万段!”

    两个岗哨一听此言。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喉头僵硬。皆是发不出丝毫声响。

    宗主赶紧对两个岗哨说道:“莫怕莫怕,我不是在说你们。刚才我也看到了,你们恭恭敬敬地喂他吃肉喝酒,姿势都非常标准。去,现在把他俩分开,将长安身上的束缚解除了。”

    妙上长老得意地看了看宗主,说道:“你看,我说他是‘极向离明’命格,没错吧?”

    宗主白了她一眼,“你那套鬼话谁不会说?那你敢不敢看我是什么命格?”

    妙上长老看也不看他,脱口说道:“你这明显就是当宗主的命。”

    宗主眼睛一亮,立马来了兴趣,兴奋道:“有点道理啊!再仔细看看,说得更详细点!”

    妙上长老依言端详了他半天,突然脸色一变,认真地说道:“不对啊,我怎么看你好像当不了多久的宗主了?难道……”

    宗主高兴地一拍大腿,“嗨!还真拿给你说准了!这事我跟妙玄说了好几次了,眼看着咱们释道宗老年协会和老年体育协会就要成立了,我这段时间正打算择日退休,开始我的新事业!”说这话时,宗主眼里闪烁着期盼的神色。

    妙上长老则面色凝重,如测不祥,她死死盯着宗主的眉宇之间,轻声说道:“不是,我怎么看到……”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宗主此时有些兴奋地得意忘形,见妙上长老神情古怪,但也没多问。

    两位岗哨早已在墨长安被北喧如紧紧抱成一团的情况下将他身上的绳索轻松解开,手法相当专业。

    墨长安已经被绳索勒得嘴唇发青,面如白纸。解脱后,他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开始和北喧如深情对望。此时北喧如的眼泪已经不像刚才如洪水决堤般地喷涌了,而是变成了两股清泉细水长流。

    他们就这样手牵着手贪婪地互相呆望着,纵使心里百感交集,也不愿一刻眼神分离。

    两人对望了一阵,仿佛心念合一似的同时站起身来,手牵着手从院门离开了。自始至终,两人四目相对从未分开过。

    宗主惊讶地看着他俩,向妙玄长老问道:“我们来这是干嘛的?”

    妙玄长老嘿嘿一笑,耸耸肩,“多余的!连我这个玄哥都没能插上一句话!”

    妙上长老目送着二人出去后,赶紧掐指算了算,有些担忧地说道:“你们说这二人正值血气方刚年纪,彼此又是情意绵绵,刚好在这久旱甘露、**之时,若是把控不住,竟至鸾颠凤倒,岂不糟糕?”

    宗主和妙玄长老同时说道:“你一个做师父的瞎操什么心啊!今日就随他们去吧!”

    自此,墨长安便跟着北喧如在千梦崖上住下了,北千梦专门给他拾掇了一个单间供他居住。

    墨长安和北喧如自从重逢之后,终日粘在一起,如影随形,除北千梦之外拒不接见任何人,连妙玄长老都吃了几次闭门羹。

    有人看到这两人常常在山崖边嬉戏耍闹,追逐狂打,墨长安偶尔会郑重其事地指着石经宝域的方向对北喧如说些什么,北喧如听了会掩住嘴巴“格格”地笑。他们常常一玩就是半天,只有每到饭点才会准时回去。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不知不觉中,时间就来到了某日。那日中午,三人共用午膳,饭桌上,北千梦用看似不经意的语气说道:“你是不是快把你师父忘了?”

    北喧如不以为然道:“我跟我师父说好的,若是等到长安哥哥回来,我便要和哥哥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师父也答应了。”说罢,她抬起头和墨长安相视一笑,又甜蜜地低下头啃起鸡腿来。

    北千梦正色道:“我是在和长安说话。”

    墨长安听后心中一凛。叫道:“唉对呀!我都差点忘了曾经拜过师这回事来!不行。我得回去一趟。”

    想到卧病在床的师父,他饭也不吃了,说了声“抱歉”,转身匆匆离去。

    北喧如看着墨长安离去的背影。正要追上去。又为难地看了一眼盘中的鸡腿。悻悻地坐下来,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嗔怪道:“姐姐都怪你!你就不能等我们把饭吃完了再提这些扫兴的话题来!”

    北千梦委屈地说道:“我也是看到桌上这盘麻辣血旺才突然想起妙像长老的。”

    这一路上,墨长安的脑海里都浮现着妙像长老病恹恹地卧在床上咳嗽吐血的画面。脚下更是一刻都不敢停歇。

    他一口气跑上了妙像峰,没见着下“飞行棋”的两位师兄,倒惊讶地发现妙像长老竟然正在院子里练习第八套中学生广播体操,嘴里一边配乐还一边喊着拍子,一副宝刀不老、金枪不倒的样子。

    墨长安见状大喜,朗声赞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师父你的病痊愈了?”

    妙像长老闻言立即停止了体操,见原来是徒儿墨长安回来了,立即喜笑颜开。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摇头叹道:“不行啦,人到了老年,都听不懂你们年轻人说的话了,什么老鸡狐狸,长安,这话什么意思?”

    墨长安解释道:“就是说你宝刀不老、金枪不倒!”

    妙像长老被逗得哈哈大笑,笑了一阵,他慈祥地问道:“你和妙玄那小子怎么这么晚才从石经宝域中出来?我可是日日都在替你们担心。是不是遇到什么稀奇好玩的事儿啦?说来听听!”

    墨长安赶紧兴奋汇报道:“师父,徒儿替您报仇啦!当年重伤你的那只魔兽,已经被我收拾掉了!”他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既然小魔女是自己手下败将,那她杀死的也就等如是自己杀死的了。

    妙像长老摆摆手,淡淡笑道:“我都知道啦!三原色嘛!那天我还为此伤伤心心哭了一场呢!”

    墨长安赶紧安慰道:“从此以后你就不用再为此伤心痛哭啦,它已经死了!”

    妙像长老叹了口气,道:“哎,罢了,此事休也再提。”他顿了顿,又说道:“对了,千梦那丫头有没有跟你说过内传弟子测试选拔之事?”

    第四十五章

    一听到“选拔”二字,墨长安是又惊讶又头疼,他面露痛苦之色问道:“怎么又是选拔?我说咱们释道宗能不能开发一些其他文化娱乐项目?比如排练一些歌舞杂技,相声小品之类的,总比你选拔赛精彩得多了!”

    妙像长老摇摇头道:“说起容易做时难,现在而今眼目下,你说咱们释道宗谁有闲工夫专门来研究这表演艺术?”

    见墨长安沮丧的样子,妙像长老安慰道:“这些只有待得释道宗老年协会成立以后才有机会开始发展。”

    墨长安打个响指,兴奋道:“到时候成立了通知我一声!师父我跟你说,我以前在我们单位那是文艺积极分子,最会说相声。到时候咱们一老一少搭档说相声,绝对叫座!你就当那捧哏,我就是逗哏!怎样?”

    妙像长老缓缓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我来给你讲讲这次测试的基本情况。”

    墨长安听后一怔,见妙像长老似乎对相声完全没有兴趣,顿时泄了气,无奈道:“师父您说。”

    妙像长老开始介绍,“首先,参加入室弟子选拔赛的人需要达到高级封印师段位。”

    墨长安立即松了一口气,笑道:“还好还好,我还只是个中级封印师。”

    妙像长老虚起眼睛端详了他一阵。斩钉截铁道:“五天。”

    墨长安:“什么?”

    妙像长老解释道:“我说你还有五天就突破至高级封印师了,你现在已经处于十段巅峰境界了,是吧?”

    墨长安默然无语,师父说得不错,这眼光果然是老而弥辣。

    妙像长老接着说道:“只要魂力段位达到高级封印师的人,就一定能够通过测试,成为正式的入室弟子。”

    墨长安扁扁嘴:“百分百通过?那还测个屁!”

    妙像长老补充道:“但通过测试后,这些入室弟子最终会被划分为四个不同的等级。等级不同,所得到的待遇也就不同。”

    墨长安继续扁嘴,“目前释道宗的入室弟子也就不过寥寥几十人。这都还要区别对待?”

    妙像长老:“你也应该早有所闻吧?一旦成为入室弟子后。便可以拥有自己的封山。你看看北千梦的那峰千梦崖,何其大气,何其巍峨,不管是旅游度假还是休闲娱乐都是上乘之选。你再看看赵完松的完松丘。那还能叫山吗?充其量就是一个稍微有些高度的大土包!”

    墨长安一听封山顿时来了兴趣。兴奋道:“对啊!倒忘了还有封山!我若是成为入室弟子。那我的封山就要叫做——”他想了想,大声说道:“就叫大长安岭!”

    妙像长老摇了摇头,嗤笑道:“大长安岭。说得好听!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了,我刚才说了,入室弟子也分为三六九等!”

    墨长安急忙问道:“怎么个分法?”

    怎么个分法?且听妙像长老娓娓道来。

    “若是测试结果为天赋异禀者,每月可以领取二十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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