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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剑天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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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通常都有四面,就算是斗室也不例外,那另一面呢?

    这一面上的东西,就每个斗室都不同了。有剑,有枪,有链锤,有竖琴,甚至还有水晶球。

    这些斗室,便是苦修室。之所以设在正殿下方,是为了那被祭奉数千年之久的圣象所释放的庞大圣力。

    一般来讲,这些苦修室都有固定的主人。而且,由于苦修往往需要一个寂静的环境,通常里面都只有主人一人。

    然而此刻,这些斗室中的一间却打破了这个常规。足足六人挤在了一起,本就狭小的空间顿时更生压抑之感。

    他们,正是圣殿代代传承的六名圣骑士。

    一名身高快到七英尺的大汉盘腿坐在墙角,他一头蜷曲的中短金,通红的脸膛,密密麻麻的金黄胡渣,加上魁梧雄壮的身躯,似乎是一个莽汉。但是偏偏,那饱满的额头下面,两只很大的兰色眼睛里,流露着的是狡黠的光彩。他正用这种和他体形不相衬的眼神看着六骑士之的齐格,努了努嘴,道:

    “老大,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田鼠窝。昏暗、狭小、肮脏!对于我这个向往光明的、魁梧的、圣洁的审判骑士来说,这里简直就是我在梦中摧毁过无数次的地狱啊!”

    格眨了眨眼,看向一面墙上挂着的长刺鞭,温柔的说道:“维尔托德,你是审判骑士啊……或许,一般的自挞刺鞭已配不上你的身份了。上次你猥亵那名可怜的英国女伯爵,最后被抽了两百鞭子,现在看来,好象是没什么效果啊。恩,唔,或许我该向教皇大人建议,下次把鞭子换成豪斯的庇护鞭,再由我们中最身强力壮的狂暴骑士扎卡来执行。”

    维尔托德的脸立刻变的苍白,开玩笑,上次那两百鞭子在不允许运圣力护体的情况下,将他抽的吐血、痉挛、昏迷六次。若是换成豪斯十五英尺、遍体血刺的铁节庇护鞭,只怕不到五十下,他就得皈依到上帝温暖的怀抱里去。再瞄一眼个子不高,却一脸凶象,肌肉坟起的扎卡,顿时心底冒起一股寒意,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连忙脸上堆起奸猾的笑容,对着齐格道:

    “老大,我只不过打个比方而已,不要这么认真,大家都是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心里却是忿忿不平,这个齐格,仗着导师索肖在教皇那里得宠,无功无劳的,白白被灌输了好几次圣力。要不是靠着导师的地位和骗来的圣力,又怎么能树立起现在的威信。

    然而,另外四人却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一齐瞪了他一眼,目光中除了警告,还有不屑和厌恶。豪斯和扎卡可以陪着他一起去疯,并不代表他的分量在他们心中已过齐格,正相反,和他一起去撒野只是性格的释放,而齐格在他们心中却是真正的领。

    这时,忏悔骑士阿列克谢站了出来,道:“好了,大家都不要废话了,都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老大为什么把大家都叫到这里来。”

    “呵呵,又要爆料了?”维尔托德不冷不热的插了一句。

    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冷冷道:“我现在没功夫搭理你,如果你怀疑我睿骑士的实力,那么,明天早晨我会在众神花园旁的野蛮人广场等你,你没怎么去过那个地方,希望你不会迷路。”

    然后,不去管审判骑士维尔托德捂住嘴,装出一付害怕的样子,将眼光扫向其余四人,道:“接下来我在这里所说的一切,都不允许泄露出去一星半点,否则,结局只能是被净化。”

    众人一齐郑重的点头,维尔托德也捂着嘴,将那害怕的表情加上几分,变成夸张的、深深的恐怖,惊慌的点头。

    昏暗的斗室中,本就压抑的气氛顿时好象凝结起来,要压的人喘不过气。

    “阿列克谢,你,圣殿的武装力量组成。”

    阿列克谢点点头,道:“最底层的那些炮灰不算,基层的是外围的荆棘军团,然后是圣殿的直属末日军团,再往上是七长老的暗夜、光明、死亡、复活、智慧、狂暴以及圣血七禁所。最后,应该就是我们了吧。权利机构则分七长老的教宗和裁判所、军团部三大部分,教宗掌管着七禁所、裁判所掌握着对内的监视力量、军团部则统领荆棘军团和末日军团。”

    格满意的顿了顿,道:“说的不错,至于我们,原则上只有教皇能直接命令圣骑士。但是现在,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圣骑士都出于教宗长老的门下,为什么有七名长老,却只有六位圣骑士。”

    众人面面相窥,皆不知他此问何意。

    格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对着阿莱特道:“亲爱的战斗骑士阿莱特,您知道为什么吗?”说着,行了一个很绅士的弯腰礼。他有一种很奇特的爱好,平时一向都是稳重、睿智的模样,但他实际上很喜欢演戏的感觉,特别是抓住别人的好奇心后,经常来一出自编、自导、自演的话剧式表演。

    阿莱特冷漠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皱眉看着齐格,摇了摇头。

    “太遗憾了!”齐格叹息的说道,一边用右手在空中舞了个圈,一边露出失落的表情。

    他又将头转向维尔托德,并不说话,只是歪着头用询问的表情看着他。

    维尔托德对上齐格的眼神,知道逃不过去,低头思索了一番,又抬眼瞄了瞄其余四人,最后把目光又回到了齐格脸上。谨慎的说道:“我想……恩,我猜可能是,可能是因为圣骑士所用的盔甲和武器只有六套吧。”

    格对着他露出个轻蔑的眼神,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摇晃着,道:“审判骑士大人,您太让我失望了。”

    他将侧望着维尔托德的身体一下子站直,大声对着众人道:“现在,在揭晓谜底之前,先让我们来审判一下我们的审判骑士大人。”他年轻的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对着那位显然回答错误的骑士说道:“无知并不是过错,就好象实力低下不能算是过错。但是,”他的脸忽然变的严肃无比,惟妙惟肖的模仿着法官特有的庄严口气:“你不该买弄你的无知,就好比没有实力的人不该嫉妒、甚至是挑战比他强许多的人。”

    他又转身面对阿莱特,脸上的冰霜似乎一下子就融化了道:“而这位美丽的小姐,却打破了一直以来人们的一种误解,那就是所谓的聪明的女人通常都长的很遗憾。要知道,除了万能的、无所不知的神,谁都有不知晓的事物。但聪明人一般选择倾听,而我们的审判骑士,唉,实在是太伟大了,您正用您的方式衬托出了这位小姐的智慧。”

    众人脸上的疑惑刹那间一扫而空,被几乎压抑不住的笑容所替代——当然,除了被审判者以外。

    维尔托德的脸憋的通红,幸好他本来就有一张通红的脸,又加上光线昏暗,这才让他少出了些洋相。

    他紧紧的抿着嘴,喉咙不住上下抖动。齐格用他幽默的方式,向他传达了一个信息:圣骑士领袖的威严不容侵犯!

    这次,他学乖了,脸上居然再次挤出生硬的谄笑,对着齐格道:“老大,你别耍我了,我哪能跟阿莱特比呢?快告诉我们答案吧,大家都等着呢。”

    格沉着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件事情你们本来是无权知道的,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我将被第一个净化。但是,你们知道了这个秘密,也绝对逃不掉。”

    他对着维尔托德的眼睛中透出严厉的警告,又说道:“即使其余人逃过教皇的惩罚,也逃不了其余圣骑士的暗手。”

    他的确很有表演的天赋,看见维尔托德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立刻开怀的笑了起来,对着阿莱特微一欠身道:“您瞧,我真是太失礼了,净说些扫兴的话。希望您不要被我的失言弄的不愉快,否则今夜,哦,不,今后我会一直睡不好的,将一直对着阿列克谢忏悔到您忘记了这不愉快的瞬间。”活脱脱一幅唐潢的轻佻样,但众人看看一边倍受打击的维尔托德,没有人敢讥笑他,从来没有人敢讥笑齐格的表演。

    他只在愉快,或者不愉快的时候表演。前者没有人愿意破坏他的好兴致,至于后者,则是害怕。

    何况,睿骑士的为人确实值得称道,齐格用来震慑手下的,更多的是人格,卓越拔尖的实力反而在其次。

    当然,人格和实力,通常对于这两者一样都没有的人只会起到反作用。齐格很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从来不用这两条优势来对待审判骑士维尔托德。

    “好了,下面让我们来揭开谜底。”他夸张的做了一个从雕塑上揭开蒙布的动作。

    指着那子虚乌有的蒙布下子虚乌有的事物,他兴奋的叫道:“让我们一齐为传说中的第七名圣骑士鼓掌!”

    众人大骇!



………【第四十二章 龙组、黄砂、黄金顶】………

    决战之前,第二天,倒数。

    河南某山区。

    这里有一段长城,与众不同,但不为世人所知。

    附近方圆两百里,都被下了禁制,外人不进。

    这是什么地方?

    龙组。

    他们是中国的另一段长城,不为世人所知。

    国总共有几段长城?

    除了很可能你也到过的那段长城外,除了这一段外,还有两段。

    这话刻在每个龙天的心里。

    天、地、玄、黄,乾、坤、宇、宙。

    这是龙组的八个组成分部,也是八个级别——物以类聚,人以实力聚。不同的任务也需要不同级别人马执行。

    赤练同日本极道的决战,由宇部负责。

    宇部的负责人一向叫龙宇。

    林鸿锐收到的那封信就是他手书的。

    宙部,是负责凡间事务的。凡间事务,指的是是不牵扯到异世界力量的事件。

    这次显然牵扯到了。

    所以只能出动宇部。

    还没到其他六部出马的级别。

    方圆两百里,都是龙组的地盘,这里有上百座山头,数十条大小河溪。这里有茂密的丛林,也有寒冬中冒着热气的温泉。这里有外面罕见的珍惜物种,更有外面灭绝的奇特生物。

    这里的中心,是一座叫做黄砂的大山。

    这大山的中心——也就是龙组的权力中心,黄金顶。

    黄金顶,一个辉煌的名字。正如龙组的历史一样,辉煌了两千年。

    黄金顶,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如果你有幸能上去看一看,便会明白这个名字起的恰如其分。

    这一点我们以后再说,说不定那时候你已经去看过了。

    黄金顶上,平时是少人的。龙组的成员只有在遇到事关民族兴亡的大事,需要全体出征前,才会在这里集中、检阅。平时,只有龙天和五名长老驻守在巨大的议事厅里。

    其他八部人马现在都驻扎在黄砂的半山腰上。

    半山腰,无论大山、小山、真山、假山,都有半山腰。

    这看来是一句废话,但你要明白,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比黄砂的半山腰更有特色的半山腰了。

    雄壮的黄砂,半山腰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要你听一听龙组人员是怎么称呼黄砂的半山腰的,你就能大概想象出一个轮廓了。

    莲花柱。

    没错,八片不知从那里弄来的巨石,不知用什么手法,被硬生生插进半山腰。

    八片巨石仿佛从山体长出的一般,围着成了一圈,却不正似莲花柱?

    巨石,有多大?

    我不消费笔墨来形容,只须告诉你:每片巨石上都驻扎着一部人马,每部包括后勤、指挥、行动人马不下一千人!

    黄砂,这是一座多么神奇的山。因为方圆两百里的风水格局都经过了铺就,灵气充裕。黄砂的山头终年都笼罩在白雾之中,连那中间的八部莲花柱都是仙气缭绕。

    每个新进龙组的成员,来到山脚下,望着这雄伟的黄砂,便会心潮澎湃。

    而当他们来到黄金顶后,那便只剩了一种想法。

    死,都要捍卫黄金顶!

    黄金顶究竟什么模样,看下去,你会知道的。

    现在,在八片花瓣的其中一片上,偌大的训练场边,数十排房间后,一个由竹、兰、石塘组成的雅致、精小花园里,有一间柴扉,门前,有一个石桌。

    石桌没有什么好奇特的,奇特的是坐在石桌边的人。

    皓、竹纹葛布包髻,粗麻黄底灰格长衫,三缕飘逸精须,一派神仙风范。这些也不算太奇特,奇特的是他放在石桌上的右手,红润、光泽的食、中二指间,赫然夹着一跟香烟,而且是以国宝命名的高档货色。如果你仔细看,就会现,这根香烟是倒着夹在手指间的,过滤嘴朝外,点燃的烟头朝里。

    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要问他手边,趴在石桌上的一只蜥蜴模样的奇特动物了。

    这个皓老人看着蜥蜴样动物把头一抬,便把过滤嘴往前一送。正好被蜥蜴样动物叼在嘴里,深深地吸上一口。

    然后,两只圆圆的鼻孔中喷出一对白烟。

    老人等它抽完一口,再把香烟塞到自己嘴里,同样深深的吸上一口。

    他眯着眼,轻轻的呼出一口烟气,似乎惬意无比。

    抽一口烟,又端起桌上的一杯汤色青澈的香茗,浅浅呷了一口。

    “小爬虫,跟着我你享了不少清福啊。”他斜眼看着蜥蜴样动物道。

    这真是只蜥蜴吗?居然会抽烟?

    “老爬虫,什么叫跟着你,明明是我罩着你!”蜥蜴样动物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是忿忿不平的模样。

    这老者,正是龙宇。

    蜥蜴呢?我们权且跟着龙宇叫它小爬虫吧。

    龙宇今年七十六岁,小爬虫一千七百六十岁。

    龙宇是这届的宇部领,小爬虫是每届龙宇的护身神兽,本体是一只钻岩火狻猊。

    七十六岁的管一千七百六十岁的叫小爬虫,一千七百六十岁的管七十六的叫老爬虫,世界上的事岂不是本来就很奇怪的?

    “你个不知好歹的死爬虫,要不是你爷爷我,你能抽这么好的烟,喝这么香的茶吗?”老人听见小爬虫居然说是它“罩”着他,不由的光火。

    “去你个死老鬼,要不是你祖宗我要在这里罩着你,老祖宗我老早跑到火山下面去吞云吐火了,哪用的着在这里抽你的破烟!”狻猊不屑的说道。

    老爬虫想想也是,狻猊天性最喜吞云吐火,同时也是一种修行。小爬虫在这里陪了他几十年,倒确实是有些损失的,所以他便不再摆架子,对着它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这里窝久了,确实有些憋闷。这样吧,这次我徒弟宇天正好要出去办事,他修为还浅,你就和他一起出去吧。”

    再看小爬虫,两只绿豆小眼顿时就亮了。

    “说好了,不许反悔!”

    “恩,你就当出去散散心吧。”

    “哈哈哈哈。”小爬虫兴奋难已,居然直起身子,只用两只后腿支撑着象人般在石桌上到处乱跑。

    “几十年了,终于又可以出山了!”

    要知道,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狻猊,特别之处在于它的性格,不但奸猾、刻毒,而且它最喜欢的其实不是抽烟,而是喝血!

    所以,每届龙宇在吃了几次大亏后,都严令禁止它出山。

    这次它要出山了。

    龙宇嘿嘿怪笑着,仿佛已看见了有人被它整的惨不忍睹。

    他掏出一个传令玉符,输进一丝真元,玉符立刻出声清鸣。

    过不多时,一名身材中等的国字脸青年来到了石桌边,一身黄布长衫在清风中微微曳动着,恭敬的站在恩师龙宇身后。

    “宇天,上次你去送信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这次的事情我打算交你去办。”

    “恩。”

    “但是你毕竟年轻,修为还差了些。”

    宇天低头不敢说话,他也知道自己灵寂期的修为在宇部里还可以混混,若是拿到乾、坤两部,就显得很平庸了。至于天、地、玄、黄四部,他是想也不敢想的。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前途,前面六部多的是积年的老鬼,修行了千年的都有,他自然无法相比。而宇部,正是龙组培养、锻炼新鲜血液和继承权位者的地方,他能以二十九岁的年纪在宇部独占鳌头,已足以自傲了。

    “所以。”龙宇对着徒道:“这次,我决定让青泥道人和你一起出山。”

    桌上的小爬虫立刻跳将下来,在半空中时已化作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玉面青丝、折扇纶巾,得意非凡。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一身古式华服的主人居然叼着根国宝牌香烟。

    宇天低着头,抬起眼对着“青泥道人”轻轻挤了挤眼角。

    龙宇对这位老搭档的脾气是知根知底的,是以并没有为小爬虫装嫩的怪异行为感到意外,何况徒弟在旁,他也不好开口挖苦。

    “还有些东西,你一并拿去交给那个叫林鸿锐的。他手下倒是有个能人,修为和你差不多,但为人就比你要机灵多了,处世的经验看来也不错,你办完事后可以留在那边跟着学点做人的道理。”

    他所说的做人的道理不外乎就是狠、毒、狡猾、机变。这些东西是教不来的,宋剑锋也是在刀口上学来。

    他此番话一出,明着是点出宇天的不足,然而宇天却欣喜不已,这不摆明了要正式培养他的领导才能吗——没有这点智慧,他又怎么做龙宇的徒?

    “是,徒儿领命。”

    “还有一点,你在那边尽量看着、学着就行,避免过多插手各派间的事务。龙组从来不讲究这些名利,记住我们的使命。”

    “是。”宇天轻声受教。

    龙宇从袖子里掏出个手镯,递给徒弟。

    “这是储物手镯,东西都在里面了。拿好东西赶快和青泥道长出,还有两天就要开始比斗了。”

    宇天恭谨的接过手镯,通体翠绿,非金非玉,却又光亮剔透,雕满了波纹状的擦手。知道是好货,心中大喜。

    这玩意可是所有小辈弟子梦寐以求的宝贝啊!

    不说宇天和所谓的“青泥道长”离去了,龙宇却是坐在那里,喃喃道:

    “奇怪,林鸿锐手下那个古怪的小子,怎么突然间全无了踪影。看林鸿锐的反应也不象是出了什么事,怪啊……”

    黄金顶究竟什么模样,看来除了你自己去看外,只有等我下回告诉你了。



………【第四十三章 决战之前、永远的狮子】………

    决战之前,一天。

    s市,中午,阳光明媚。

    举国皆知的南京路上,人潮汹涌。一对对男女,或互搂着肩腰,或互牵着手臂。总之,在这里,情人间的距离并不因为口袋深度的距离而有所差别。

    都很近,能有多近有多近。

    却有一个例外。

    一名身材高大匀称的青年,穿着黑色风衣,戴着深蓝的皮质翻绒鸭舌帽,慢慢的踱着。

    他留着短短的唇须,削长的脸形显的很俊美,但并不能由此判断他的年龄,因为他的眼神。

    他的眼神,深邃、成熟,这两种东西是很难伪装的。但偏偏,这眼神里面,还带着一丝犀利。

    这就耐人寻味了。成熟、稳重的人通常都会把自己的犀利隐藏的很好,但这个除了眼神外,看来是个青年的人,应该是很有城府的,却好似随时保持着警惕一般眼神犀利。

    只有一种人,即使他经过千锤百炼,变的沉稳无比,却仍有掩饰不了的犀利。

    就是林鸿锐这种人。

    林鸿锐为什么是这条街上的例外,因为他和情人之间的距离足足有十公分。

    十公分,似乎在哪里都显得很短。但在情人之间,尤其是冬天一起诳街的情人间,这种距离却显的很遥远,遥远的让人无法忍受。

    他静静的走着,他的情人也一言不。

    他很出众,他的情人也很出众。

    所以难免引人注目。

    如果不是他们都很出众,并且在沉默间体现出一种默契,恐怕别人不会认为他们有关系。

    但偏偏,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关系,因为他们实在太相配了,哪怕再加上十公分,别人还是会把他们归为一对。

    因为人群间,能配的上对方的,只有对方。

    林鸿锐的情人?是谁?

    陈雅欣。

    陈雅欣是谁?

    弹琵琶的女人。

    林鸿锐为她的十面埋伏所虏获。

    他们算上这次,才只见了三次面,且都如现在般冷清清的。但奇怪的是,两人心中,应该都已默认了对方的情人身份,哪怕他们从未提过一个“爱”字。

    既然他们都默认了,那我也便如此称呼了。

    我想,哪怕有一天,林鸿锐突然向陈芝提出结婚,她也不会有任何意外。

    他们都是月光一般的人物。

    很冷,很美。

    他们都走的很潇洒,天气也很不错,所以心情自然也很愉快。

    但愉快的时间往往不能长久。

    这对怪异的情人,无声的走到一个旅行社门口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人群一阵纷乱,各自仓促奔走,豁然,从这些仓皇的身影中奔出个人。

    他的确在奔,还奔的还快。

    其实,一个人为逃命而奔,旁人一眼就看的出,因为这奔法绝对与众不同。

    这个人,奔的就很不同。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这二人跑的也很快,之所以用“跟”,而不用“追”,是因为他们神态轻松,仿佛闲庭散步一般。

    事实上,他们的神态再轻松,也还是在追。

    因为前面“逃”的青年,边跑边骂着。

    “狗不日的日本杂种,做了亏心事还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凶!”他边跑、边喘、边骂。

    “**,你们这些混蛋!到底是不是王八生的?跑这么快!”

    距离在拉近,后面的追者被他一句句不打草稿的脏话弄的恼怒起来,顿时加快了脚步。

    且不论那青年究竟为何而跑,后面的人到底为何而追,有一点可以确定:前面的是中国人,后面的是日本人。

    还有一点也可以确认:这青年的嘴实在臭的很。

    臭到后面的追者,掏出了手机、手表都扔了上来,显是气急败坏了。

    因为那家伙还在骂道:“操,知道你们喜欢3p,可也得分性别啊!就算你们不分性别,也得看地点啊!你们变态,行,喜欢大街上胡来,我管不着,可不要这么追我啊……我不要啊……救命啊!”

    后面一人估计是懂中文,气的脸都绿了,另一人叽里咕噜的对他询问,他就把那些话翻译过去。那不懂中文的家伙脾气更大,又把手伸到口袋里,却是空空如也——能扔的全扔了。

    两人相对一望,声喊,脚下步法诡秘的一变,竟然瞬间把和前面青年的距离生生缩短了一米,再一恍惚间,又靠近许多,眼看是要追上了。

    逃的人是谁?

    陈渭云。

    他为什么逃?

    虽然他是打死了人,但世界上有很多例子可以说明,杀人不一定就是件坏事,也不一定非要逃。

    可惜的是,后面追的人却显然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们,所以,他们要追。

    有人追,自然有人要逃。

    陈渭云杀的是谁?

    朝禾立秀。

    这个被陈渭云称为“死人妖”的倒霉鬼,一棍子就让那嘴巴奇臭的丧门星给抽死了。且不说他好歹还是条命,被打死了总会有相关部门调查,眼前这个追打的局面却耐人寻味。

    因为有人已看出了后面两个日本人,恐怕有些来头。

    他们奔跑的前方,有一双冷漠,而深邃的眼睛正关注着这边,那人皱着眉,好似想到了什么,将手伸进了怀里。

    他怀里,是一支箭,一支金色的,如羽毛一般的短箭。

    一般来说,追的人有两个阶段:追赶的乐趣、追赶的目的。

    当追的人已然觉得无趣时,他们自然就会想快点把追赶的目的完成。

    当陈渭云跑到林鸿锐身边时,他被毫无悬念的追上了。

    追上了!

    两名日本人露出恶鬼般地狰狞表情,双双跳起前扑,似一对凶狠的狼狗一般,只一下,便将陈渭云扑了个着!

    一个人,杀过人,就会不同。

    陈渭云杀过人。

    这两个日本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打手角色,有着一股子慑人的凶气。当他们下手时,如狼扑羊,羊,会腿软。

    陈渭云杀过人。

    他,不是羊。

    就算他实力上是只羊,骨子里,是只恶狼!

    他被扑倒的一瞬间,没有因为惊慌而惧怕,相反的,立时开始了狂暴地反击。

    把手往怀里一掏、一甩,甩出来时,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这是一把裁纸刀,短、轻、锋利。

    身子被扑中,还未落到地上,他已经刺出了第一刀。

    对着敌人的眼睛,狠狠地一刀!

    那个不会中文的日本人,正大力扑上,撞到陈渭云身上后余势未消,还在前冲,对面一把雪亮的刀子就来了。

    这一刀,很妙。

    陈渭云并没有这样的刀法技巧,他有的,只有勇气。

    清澈的勇气!

    他天生是个使刀的。

    日本人,没有躲。

    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但这一刀却没有中。

    他的手臂被抓住了。

    一双手,抓住了陈渭云的手腕。这双手,简直不是人的手,应该将它们放到机械上去。

    铁钳一般的手!

    然后,三人轰然倒地。

    两只凶狠的狼,对上另一只骨子里的狼,会有什么结果。

    没有人知道。因为,这时候,在三人倒地扬起的灰还没开始降落、在那把刀子还在执拗得挣扎时,砸来了一样东西。

    这东西,是什么?

    你一定猜不到。

    这是一句话,一句话能砸吗?

    当然能!因为这句话如此冰冷,以至于,好似一块冰砸了过来。

    这是一句什么话,说的又是什么?

    这是一句命令的话。

    的是:“都给我停。”

    金属是一种导体,尤其是黄金。

    一把闪亮的短箭握在林鸿锐手中,本来华贵的箭,此刻被主人导入了无限杀气!

    似乎整个冬天的冷,都被凝聚到了箭头一点寒光。

    林鸿锐肃杀地站着,微低头,俯视着地上三人。

    这三个凶狠恶徒瞬间就被他冰冷的目光定住。

    真是不可思议。

    温柔的目光,无法射出璀璨的一击。林鸿锐的箭凌厉,他的目光就必须一样凌厉。

    当凌厉挥至极至,便是冰冷!

    所以,即使他经过千锤百炼,还是有无法隐藏的犀利!

    日本人晃晃头,躲开这目光,这刺骨寒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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