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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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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闭上眼睛,原本只是假寐,谁知果真睡了过去,醒来时抬起头就发现段叙初正用灼热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她脸色发烫,伸手推着段叙初,“怎么你也不叫醒我?”
段叙初的手掌在蔚惟一的脸上摸了一下,“你睡得太香,我又只顾着看,不舍得、也忘记叫你了。”
蔚惟一拍开段叙初的手,又附在他耳边暧昧地挑逗他,“二哥别馋了,晚上让你好好看。”,说完也不管段叙初忽地暗下去的目光,蔚惟一笑着打开车门。
段叙初无言地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硬起来,把裤子撑起一个形状的某物,好半天才下车。
他一手撑开伞,揽住蔚惟一的肩膀,两人踏着台阶往庄名扬的墓碑走去。
其他几个人早已在那里等待段叙初和蔚惟一,段叙初弯身把鲜花放下去后,高大的身形立在那里,无声而安静地祭奠着庄名扬。
庄名扬的妹妹庄玲和其他三个人站在段叙初后面,发出低低的哭泣声,过了几分钟段叙初转过身,蔚惟一上前抱住庄玲,“节哀顺变。你哥哥不在了,还有我们。若是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们可以做你的家人。”
庄玲不过只是19岁的小女孩,听到蔚惟一这样的话,她哭的越发伤心,一面痛恨地说着,“我要为哥哥报仇!我不会让哥哥就这样死去的!”,她挣脱开蔚惟一的手臂,往前走出一步仰头看着高出她很多的段叙初,黑色的雨伞下她的一张脸白皙而年轻,透着一股子的倔强,“段大哥,请你让我代替我哥哥,加入你们。”
蔚惟一闻言蹙起眉,转头看向段叙初,他修长的眉眼也深深地攒在一起,“阿玲,我想这不是你哥哥希望看到的。这些年他把你放在国外,就是希望你远离这些纷争,快乐简单地成长。”
“你哥哥的仇,我们会替他报,总有一天会给你一个交代。这次你回来,若是想在国内待一段时间,黎傲他们三人会陪你。不想留在这个伤心地,他们也会把你安全地送回去,以后会承担你的所有花销。”
“可是。。。。。。。。”庄玲摇摇头,泪珠子大颗大颗地从苍白的脸上滚落而下,她乌黑的鬓发被雨水打湿,有种更加让人疼惜的楚楚可怜之美,哭泣着还想说什么,段叙初却已经搂着蔚惟一迈开脚步,“我们走吧。”
黎傲上前轻轻拽住庄玲的手腕,没有让庄玲再跟上去,走出很远蔚惟一唇畔含着笑意说:“二哥你又无情地扼杀了一个芬芳少女对你的爱慕之情。”,怎么说她也是过来人,又年长庄玲很多,再加上女人独有的敏感,她很容易看出来庄玲对段叙初有几分情思。
“我是在救她。”遇到太多次这种事,段叙初习以为常,“在她的爱慕之情,还没有深刻到男女之间的喜欢之前,越是无情,越能断了她的念想。你若是说些什么你太小了,我们不合适这种话,反而会刺激她更坚定。”
段叙初说着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蔚惟一,俯身抵上蔚惟一的额头,他低沉而深情地说:“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再多女人喜欢我、诱惑我,我也只爱惟惟你一个,不要说你不会有情敌,就算有,我也会帮你解决掉。”
“怪不得你说你是在救庄玲。如此看来,喜欢上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是不是?”
段叙初不置可否,“除了惟惟你之外。”
自从上次在水中表白之后,段叙初似乎不再吝啬说些“喜欢”、“爱”之类的词了,反倒让蔚惟一有些不习惯,微微别开眼睛,“你越是这样,越是让我觉得。。。。。。”
“你自作多情了。”段叙初打断蔚惟一,抬起手指捻起蔚惟一的下巴,他的目光从上至下轻佻地滑过蔚惟一的脸,薄唇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男人跟女人说甜言蜜语,无非是要解决下半身需要。今晚我就有机会了,当然要说些好听地哄着你。不然的话,你怎么愿意跟我作爱,嗯?”
这话虽然下流,但却是男人的肺腑之言。
蔚惟一知道段叙初对自己的心意,闻言并没有计较,她牵着段叙初的手往台阶下走,甩晃着段叙初的手臂,破有些夸张地说:“晚上快点到来吧,我好期待。”
“若是实在等不及的话,不如我们就在车上打野战?”
“呵呵。。。。。。。”山谷中传来女人轻轻的笑声,伴着细密的雨和周围的秀丽风景,苍穹下两人手牵着手的背影渐行渐远。
第214章 久违的甜蜜
海边的小木屋被烧毁,段叙初出院后,他带着蔚惟一和囡囡住在了他最初的别墅里。
这天晚上一家三口吃过饭后,周医生负责收拾厨房,段叙初回自己的房间洗澡,而蔚惟一则和囡囡一起洗。
段叙初一个人用十多分钟就洗好了,本来要进蔚惟一那边的浴室,想到上次囡囡说洗澡时不允许爸爸进去,段叙初站在门外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后返回沙发那里等母女两人。
期间他坐在灯光下翻着买给囡囡的童话故事书,偶尔听见从浴室里传来蔚惟一和囡囡的嬉笑打闹声,段叙初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大一小的母女相互泼水的画面,他唇畔的笑意更深,双腿慵懒随意地交叠在一起,修长如玉的手指翻过书页,段叙初满心柔软地继续看下去。
半个小时后,蔚惟一牵着囡囡的手走出来,段叙初起身把囡囡抱到床上,他坐在床头怜爱地抚摸着囡囡的脑袋,温柔地说:“囡囡要睡觉了是不是?我跟你妈妈去另外一个卧室。”
如今囡囡有六岁了,很多时候睡前不再需要段叙初讲故事,或是唱歌哄她,而且经过在池北辙家里一段时间的治疗后,囡囡克服了对雷雨天气的恐惧,按理说很容易让她睡觉。
谁知囡囡闻言连忙拽住段叙初的袖口,爬到段叙初健硕的臂弯里后,又看了一眼身侧的蔚惟一,她抱住段叙初的脖子轻轻晃着,用稚嫩而生涩的嗓音撒娇,“囡囡不要一个人睡。。。。。。囡囡好久没有跟爸爸一起睡了,如今又有了妈妈,我们三个人睡一起好不好?”
蔚惟一听到后整颗心都化了,也不管白天答应过段叙初的,点头正要应允囡囡,段叙初先她一秒开口,“不行囡囡,爸爸要跟妈妈睡。不然的话,你的弟弟妹妹怎么来的?还是说囡囡不想要弟弟妹妹陪你玩耍了?”
蔚惟一';:“。。。。。。。。。。。”
这种说法也太直接,不能换一种方式科普小孩子吗?
囡囡拧着眉毛,也很纠结的样子,想了一会她乌黑的大眼睛瞅着段叙初,天真无邪地说:“爸爸和妈妈可以改天再造弟弟啊!囡囡就想今晚让爸爸妈妈陪囡囡睡觉。”
蔚惟一闻言特别幸灾乐祸,心想着段叙初总不能说我和你妈妈也等了三个月,也必须今晚吧?谁知段叙初一言不发地放下囡囡,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下,段叙初走出去,再回来时怀里抱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囡囡看到后好奇地凑过去,正对上毛毛那双突然睁开的幽蓝色眼睛,囡囡先是吓了一跳,“呀!”,过了一会又从那边爬过来,伸出白嫩的小手试探性地摸上毛毛的脑袋。
毛毛在段叙初的示意下,冲着囡囡友好地叫了一声算是问候,囡囡大胆地抚摸它时,它不仅很乖巧,而且伸出舌头舔囡囡的手指,“喵——”
囡囡乐得“咯咯”地笑,短小纤细的臂弯费力地抱起过于肥胖的毛毛,很快地一人一猫相处得很是融洽,囡囡也不闹着跟段叙初和蔚惟一睡了。
段叙初这才说道:“这是你妈妈养的猫,很听话,你让它做什么,它就做什么,以后就送给囡囡玩好吗?”
囡囡在大床上逗弄着囡囡,很用力地点点头,“嗯嗯!”
段叙初含笑望了蔚惟一一眼,柔声对囡囡说:“那囡囡过来亲爸爸妈妈一下,我们就回房间给囡囡造弟弟了。”
囡囡放下毛毛,眉开眼笑地捧住蔚惟一的脸,“吧唧”用力地亲了一下,“谢谢妈妈送给囡囡的宠物,囡囡很喜欢。爸爸妈妈要跟囡囡造好多弟弟妹妹哦!”蔚惟一有些哭笑不得,抱着囡囡的脑袋,她贴过去在囡囡的额头珍爱地印下一吻,“小宝贝晚安。”
“爸爸妈妈晚安。”
蔚惟一关上门之前从细缝里看到床上的囡囡和毛毛闹成一团,她侧过头笑着对站在身侧的段叙初说:“我还以为我跟囡囡需要磨合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这孩子一点也不排斥我。不过话说回来,那时我以为毛毛必死无疑了。”
段叙初揽住蔚惟一的肩膀往卧室里走,“当时周医生冒死在大火里救出毛毛,我赶过去不久,毛毛扑到我怀里,才把我从悲痛中拉回来。”,段叙初关上门,将蔚惟一压在门后,他一条手臂撑在蔚惟一的头顶,俯身凝视着她时眸中流淌着痛楚,“惟惟,不要难过。小木屋没有了,我们可以再建。”
“嗯,我知道。”蔚惟一伸出手臂抱住段叙初的腰,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正如你所说,那些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在一起。”
段叙初的手掌放在蔚惟一的后颈处,微微用力把蔚惟一拉出来后,他眼中浮起一抹邪魅之色,“所以我们现在要给囡囡造弟弟妹妹了吗?”,戏谑地说完,段叙初也不等蔚惟一回应,他低头吻上蔚惟一的额头,然后是眉心、眼睛、鼻子。。。。。。。。也只在唇上停顿片刻,他往下吻蔚惟一的下巴和锁骨,滚烫的唇舌所过之处,引起蔚惟一皮肤的酥麻和颤动。
蔚惟一放松自己,脊背贴在身后的门板上,两只手环抱住段叙初的脑袋,双眸紧闭感受着段叙初给予的快乐。
段叙初的脑袋顺着蔚惟一的睡袍领口钻入她的胸前,一手握住她一边的柔软,糅合在带有薄茧略显粗糙的掌心里,不轻不重地抚弄着那一团,而蔚惟一的另一边则被他用炙热的唇叼住,贪恋痴迷地吮吸起来。
蔚惟一喘息着,下巴高高地仰起,让脖颈构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头发自然地垂落而下,白瓷一样的肤色在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半分钟后蔚惟一的睡袍已经被段叙初剥下来,挂在腰间让她整个上半身裸露在外,漂亮的身体线条像是美丽的艺术品,雪白而有一种不真实的精致感。
段叙初带有火热温度的唇继续吻下去,落在蔚惟一隆起的小腹间,一只大手揉在她细滑柔软的腰尾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下身。
在蔚惟一差点倒下去之际,段叙初伸手捞住蔚惟一的腰身抱起,大步走到床边,将蔚惟一放在上面。
段叙初则起身优雅地解开身上的浴袍带子,随着衣衫的脱落,他精壮的身体轮廓展现在蔚惟一迷离的视线里。
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这个男人拥有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身体,六块腹肌彰显出无穷的力量,却也不至于彪悍恐怖,腰线很紧实漂亮,腹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再往下是修长的双腿,而中间。。。。。。。。蔚惟一连忙别开脸不敢再看。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段叙初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两条手臂撑在她两边的肩膀处,拳头握在一起做着俯卧撑的姿态,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低头温柔地亲吻蔚惟一,薄唇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脸,气息灼热撩人,很快地点燃起两人身体里的**。
灯光下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叠,一起一落,又一次无限欢愉之际,蔚惟一原本抓在段叙初肩膀上的手忽地用力下去,在他的后背化下深深的五指痕迹。
二十多分钟后蔚惟一只觉得腿间一片滚烫,整个人随之一个哆嗦,紧接着被段叙初用尽力气死死抱住,他的肌肉紧绷在一起,随着shi放结束,段叙初长舒一口气,汗湿的脸埋入蔚惟一的头发里。
***
裴言瑾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低头凝视着裴言峤沉睡的面容,灯光里裴言瑾的目光更显得柔和,他静默半晌后抬起手想触摸裴言峤,最终又像很多个夜晚一样,生生地顿在半空中,漆黑的眸子里一片痛苦。
几分钟后裴言瑾习惯性地掖过裴言峤的被角,起身关掉灯走出去,合上房门时往右边的墙壁一看。
宁潇纤细的身形靠在那里,面无表情、目光清冷地盯着裴言瑾。
裴言瑾淡淡地扫过宁潇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大步往输液室走去。
此刻已是深夜,输液室里除了一个值班护士外,并没有其他人,裴言瑾脸上包着白色绷带,在环境本就幽谧的医院里突然出现,那个负责给病人输液的护士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上前询问裴言瑾。
这些人说当地语言,裴言瑾一个新来的,怎么可能听得懂?只能从护士的表情中判断应该是在问他来做什么。
“我借你们的电脑用一下。”裴言瑾指着那边唯一的一台老式电脑,护士听得懂普通话,但并没有同意裴言瑾的要求,继续说着裴言瑾听不懂的语言。
裴言瑾跟对方沟通不来,伸手皱着眉把人推开,大步往靠窗的位置走。
中年女护士却不依不饶上去拽住裴言瑾的手臂,裴言瑾失去耐心眸光一冷,忽地转身,抬起手用力在护士的后颈砍下去。
跟在后面的宁潇连忙接住倒下去的护士,把护士弄到里面后,再出来时见裴言瑾已经打开电脑,她抱着手臂站在后面,“裴家大少,以后你需要什么,直接找我就可以了,何必动粗为难别人。我虽然年轻,来这边也不到半年,但整个村子里的村民都很尊重我。”
裴言瑾打开网页看到昨天发布的厉绍崇被警方抓获的假消息,他停顿数秒后,打开邮箱联系蔚墨桦,头也不回地回应宁潇,“你靠得是脸,我若是再靠你,那也太侮辱我自己。”
这家诊所里最有能力的是几个月前从某省三甲医院过来、不过只有24岁的宁潇,所有见识过宁潇真才实学的人,都觉得宁潇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而在裴言瑾看来宁潇的医术确实高明没有错,宁潇很漂亮也是事实,但还不至于那么夸张,只能怪这些人没有见过大世面。
宁潇听到裴言瑾这样评价自己,她并没有生气,说出的话比裴言峤的中听不到哪里去,“一直听说裴家大少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如今大半夜出来吓人也就算了,没有想到性子也是这么恶劣。”
裴言瑾放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薄唇微抿出一抹自嘲的弧度,“我是厉绍崇,所谓的裴家大少在很多年前就死了。”
宁潇心中微涩,抿着唇沉默下来。
偌大明亮的输液室里只听见裴言瑾敲打键盘的轻微响动,裴言瑾没有避讳宁潇,宁潇纤柔的身形站在裴言瑾的身后,偶尔往邮件里瞟过去一眼,她漫不经心却仿佛又是讥诮的语气,“何必呢?”
裴言瑾眸光一滞却没有回应宁潇,几分钟后他拉开椅子站起身,往四下一扫,目光定格在宁潇精致优雅的五官上,他用低沉浑厚的嗓音问:“这里有没有太平间?我需要借用一具尸体。”
聪慧如宁潇,很快地想到裴言瑾的意图,她也只是轻轻地瞥过裴言瑾,不以为然的,“你觉得这种小诊所会有存放尸体的位置?就算有,从我身为医生的职业道德出发,我也必定会阻止你盗用尸体。”
裴言瑾弯起唇角,虽说脸上被绷带包得严实,但他笑起来仍是那么好看,“没有就更好办了,现杀现用。”
宁潇的瞳孔猛地一缩,阴沉沉地盯住裴言瑾,“你在开玩笑。”
“你觉得是在开玩笑,那就想办法帮我弄一具尸体来,我不信这里连一个死人都找不到。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们可以去挖最近新添的坟。”裴言瑾说完拉住宁潇的手臂往外走。
宁潇挣脱,抱起双臂站在原地睨着裴言瑾,她的唇边衔一抹冷笑,“给我一个助纣为虐的理由。”
裴言瑾回过头,上下打量宁潇几眼,冷淡却不容置疑地说:“因为你姓宁,前段时间裴家自杀而死的夫人,也姓宁,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不懂。”宁潇乌黑顺直的头发垂在肩上和后背,衬得她一张脸越发白皙小巧,“这个村子里姓宁的人太多了,难道都要给裴家夫人扯上关系?”
裴言瑾不理会,大步走出输液室,“比起掘人坟墓,杀人比较容易。”宁潇眼瞧着裴言瑾就要往病房区走去,她疾步跟过去拖住裴言瑾的手腕,“多行不义必自毙,早晚你会被雷劈。”,她往走廊的尽头走去,咬牙切齿地说:“太平间里只有三具尸体,是否能用你自己掂量吧!”
第215章 帮凶【1】
处理完这些事后,段叙初闲暇下来,一大清早一家三口吃过饭后,商量着一整天的行程:段叙初要开车去兜风,蔚惟一则想去看电影,囡囡坚持去游乐场打枪赢毛绒玩具。
三人争执之下互不相让,最后囡囡建议剪刀石头布定输赢,段叙初和蔚惟一心照不宣地让着囡囡,最终囡囡毫无悬念地胜利。
谁知这孩子钻到蔚惟一的怀里,脑袋放在蔚惟一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面拱着,一面咯咯笑着对段叙初说:“我其实是替妈妈赢爸爸的,我们去看电影吧!”
段叙初:“。。。。。。。。。”
你这么小就有如此心机,真的好吗?!
蔚惟一怜爱地摸了一下囡囡的脑袋,接过段叙初递来的外套,她正穿着,外面的门铃响起来。
段叙初让周医生去开门,他牵着囡囡的手,和蔚惟一走去客厅,就见黎傲跟在周医生身后进来,段叙初拧起眉毛,“怎么一大清早就找过来了?”
他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黎傲在电话里就可以说了,段叙初眸光一动,很快地想到什么,眯着的重瞳里聚起一缕缕的暗炙光束,他在沙发上坐下,“有消息了?”
蔚惟一在段叙初的身侧坐下,囡囡怀里则抱着柔软的毛毛,站在那里转动着圆溜溜的、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听着大人间的谈话。
“一个小时前,某渔民在海里打捞到一具尸体,事后警方赶过去。根据尸体主人身上携带的物件,确定这个人就是厉绍崇。”黎傲说着拿出几张照片摆在段叙初和蔚惟一眼下,“这是我从鉴定科那边弄到的。”
段叙初和蔚惟一猛地抬起头,相比较起来蔚惟一最为惊讶,双唇颤动几下不可置信地问:“你说厉绍崇死了?!”
段叙初拿过照片,囡囡也凑过去看,黎傲点点头回答蔚惟一的问题,“可能性很大,因为蔚墨桦和其他几个人自称是受害者,目睹过厉绍崇的真实面目,向警方指正那具尸体就是厉绍崇。”
蔚惟一并不知道段叙初救了蔚墨桦,而此刻她全部的心思更是放在了厉绍崇的生死上。
那样一个绅士优雅、亦正亦邪,却满心寂寞伤痛的男人,就这样死了吗?从跟厉绍崇的相处中,她不觉得厉绍崇是个十恶不赦、手段毒辣的人。
他不顾生死拆地雷救她,至少厉绍崇要比蔚墨桦和汤钧恒几人光明磊落,而且厉绍崇身怀绝技不比段叙初和裴言峤逊色,怎么会如此简单地死了?
蔚惟一的理智和感情上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转过头看着段叙初拿在手中的照片,其中两张里分别是厉绍崇的银色面具和那枚尾戒,这两样都是独一无二的,一般人仿造不出来。
而照片里的那具尸体,虽说浸泡在海水里几天,被海中的生物咬得残破,无法辨认清楚,然而很多人也没有见过厉绍崇的真实面目,照片里男人的身形和厉绍崇的相差无几,蔚惟一根据以上,判断确实是厉绍崇没有错。
厉绍崇死了。。。。。。。。说实话,蔚惟一并不是很开心,心里反而有些疼。
“爸爸,囡囡见过这枚戒指。”蔚惟一正在出神间,听到囡囡说了这样一句,再看过去时囡囡已经放下毛毛,攀上段叙初的膝盖,囡囡抽出那张照片,“这枚戒指不就是。。。。。。。。”
囡囡的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伸出食指刮着囡囡白皙小巧的鼻梁,温声打断囡囡,“你不是要去游乐场吗?今天爸爸有事,让妈妈和周阿姨陪你去好吗?”,段叙初自然而然地拿回照片收起来。
小孩子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囡囡闻言拧着眉毛,很不高兴地说:“爸爸不去,囡囡也不去了,囡囡还是在家跟毛毛玩吧。”,囡囡说完后,又蹲下身去抱脚边的毛毛。
段叙初伸腿踹了一下毛毛,毛毛惊得跳起来,跑到一边去,囡囡也蹦蹦跳跳地追逐毛毛而去,“你不要跑啊毛毛。。。。。。。。”
黎傲看到囡囡欢乐的背影,他向来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也溢出丝丝温柔,也难怪连子涵想养女儿,二哥家的囡囡真心讨人怜爱,等到囡囡跟毛毛在花园里玩起捉迷藏时,黎傲才收回视线,低声问段叙初:“二哥怎么看?”
“现在还不能肯定,但凭我的直觉来说这具尸体不可能是厉绍崇,最大的漏洞就是蔚墨桦这点。”段叙初两条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坐在那里,慵懒中又彰显着他一贯的尊贵,“蔚墨桦自己就是个贼,贼喊捉贼,必定有所图谋。当然,这个方法应该会在短时间内骗过警方,让人以为厉绍崇死了。”
蔚惟一听到这里仿佛吃了安定药,一下子就放心了,松开握在一起的手指,脊背也不像刚刚那样僵硬地绷成一条线。
段叙初的心思何等细腻,捕捉到蔚惟一所有的变化,他墨色的眸子一点点暗下去,随后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起身就走。
蔚惟一不明所以,立即起身跟在段叙初后面,只是段叙初大步流星走的太快,根本不打算等她,她这才意识到什么,疾跑过去从后面抱住段叙初劲瘦的腰,两手放在他的腹部箍着,十指紧扣在一起防止他挣脱,“阿初,你吃醋了,但真的没有必要。我在你面前就是透明的,我有多少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我只是觉得厉绍崇比较可悲,我很同情他而已。”
蔚惟一越发收紧双臂,整个上半身和段叙初的脊背紧密贴在一起,他的背部像是一堵墙,厚实而高大,遮去前面的冷风,衣衫下的皮肤散发着灼热的温度,而且带有不知名的淡淡香气,蔚惟一想到前晚的那场缠绵,她心中甜蜜,越发地感到安心、舒服,把半边脸贴在段叙初的背上,只想就这样抱着他、依靠着他,“阿初,我只爱你一个男人。”
段叙初仍旧岿然不动,绷着脸色站在那里,实际上整颗心都融化了暖洋洋的,他爱惨了自己女人这样紧紧的拥抱和她说的情话,段叙初的唇畔勾出柔软的弧度,声音里却没有什么波动,“你在家陪囡囡玩耍,我有事出去办。”
“什么事,不能带上我一起去吗?”
段叙初闻言这才转过身,伸出手臂把蔚惟一揽入怀里,有些好笑地说:“我走到哪里你都要跟着是不是?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爱黏我?而且你不要囡囡了是不是?”
蔚惟一被段叙初说得很不好意思,脑袋埋入段叙初的怀里,闷声说:“囡囡有毛毛陪着,而且她也不小了,不用我总是守在身边。相比较起来,我更喜欢跟你待在一起,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无论做什么,我都觉得很幸福。”
段叙初的臂膀圈住蔚惟一纤柔的身子,下巴搭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如往常一样掌心抚过她的发直到背部,他微微阖上长眸喟叹,“傻瓜。。。。。。。。我也是只想跟你待在一起。”
如今真是不敢想象那么漫长的六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在一起的六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们彼此一秒钟都离不开彼此,要爱到如何深刻的程度,才会自私又霸道地不允许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
冬日的暖洋穿过院子里的花树筛落而下,在地上形成一个一个漂亮的光斑,蔚惟一柔婉地笑着依偎在段叙初的胸膛上,良久后段叙初放开她,转而用温厚的大手握住她的,拖着她的手往外走,“我们到鉴定科去看看。”
蔚惟一反握住段叙初,十指相扣,“好。”
半个小时后,蔚惟一跟着段叙初到达鉴定科。
黎傲和这边疏通关系,短暂的交涉过后,蔚惟一跟着段叙初进去,见到了穿着白色大褂的女法医。
正如裴言峤那时说的,女法医正在工作室里吃着三明治,用吸管喝着纸杯里的热咖啡,在看到他们时,女法医才站起身走过来和他们握手。
女法医30多岁,身形纤瘦五官生的很好,但跟周医生一样表情肃穆,让人忽略她的长相,只觉得太难亲近。
简单地寒暄之后,女法医带着段叙初和蔚惟一走到那具经过处理的尸体旁边,蔚惟一第一眼看到一股恶心感涌出来,还没有问出洗手间在哪里,女法医平静地瞥过她一眼,伸手指着那边的地方。
蔚惟一跑过去吐了一会,再走出来时女法医已经戴上手套,两手握在尸体的肩膀,把尸体翻转过来,整个过程都是面无表情、专业利落。
蔚惟一定在原地看了一眼放在那边的三明治和冒着热气的咖啡,再盯着同样没有什么表情的段叙初。
她咬咬牙,鼓起勇气走上前,只来得及扫过一眼,段叙初已经挡在她面前,温和有礼地对女法医说:“确实是厉绍崇没有错。谢谢你了,我们这就先走了。”,进来之前,段叙初跟这边的人说他见过厉绍崇,知道厉绍崇的某些特征。
女法医淡淡地点点头。
段叙初伸手拉住呆愣的蔚惟一,神色从容地走出去,直到坐回车子上,蔚惟一才回过神,蹙着眉毛不解地问段叙初:“阿初,那个人明明不是厉绍崇,你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不是厉绍崇?”段叙初唇畔噙笑,潋滟的狭眸睨着蔚惟一,语气却是嘲讽而悲哀的,让蔚惟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惟惟你见过厉绍崇面具后的那张脸吗?”
蔚惟一眸光一滞,过了一会才摇摇头,垂着眉眼低声说:“我没有。在厉绍崇救我那次,我本来已经取下了厉绍崇的面具,就是之前在医院门口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但我总觉得他的脸不太真实,想到你说的人皮面具,原本还想再去揭开看看,然而还没有来得及,秦悦和汤钧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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