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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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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傲、庄名扬:“……”

    他们真没有发现二哥还有这份幽默。

    “而且从另一方面来看。”段叙初的声音微沉,透着淡淡的讥诮,“不要说是五年,就算给裴言瑾五十年时间,他也没有那个实力能把裴廷清怎么样。裴廷清不是担心裴言瑾会做出什么来,而是裴言瑾的背叛伤了他的心,他若是想解决裴言瑾,只是一句话的事。”

    “而他之所以让我知道,也是不想伤害我和他之间的情义。裴廷清能放任不管,也就代表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干涉他们,破釜沉舟,就看看他们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段叙初说着调转车头,“若是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多关心关心阿仁。他人呢?”

    “在住所。”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闻嘉仁的私人住所门前,段叙初三人下车后,一前一后走进屋子里。

    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所有的窗户紧闭,被窗帘遮得严实没有一丝缝隙,段叙初进门后迎面就是刺鼻的酒精味道,平日里偌大空旷的客厅此刻却让人感到沉闷而压抑,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段叙初的脚步顿在门后,侧过脸问身后的黎傲,“他这样几天了?”

    “一天一夜了。”

    不算长。

    段叙初记得那时蔚惟一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后,他有三天时间都处在不眠不休的状态里,日子过得颓废而浑浑噩噩,就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内酗酒。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失控、第一次放纵自己,深深体会到那时的绝望和痛苦,实际上回头再想想与其折磨自己的身体,倒不如冷静下来思考怎么挽回局面。

    段叙初没有让黎傲开灯,他摸黑走过去,用脚踢开横七竖八倒在沙发边的酒瓶子,段叙初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抬起手掌按在闻嘉仁的肩膀上,低声叫他的名字,“阿仁。”

    若是换做黎傲和庄名扬两人,像之前的几次一样,闻嘉仁早就把人骂走了,突然间听到段叙初的声音,他挥出去的手臂顿在半空中,很久后又收回去,低低地说:“抱歉,二哥我……”

    “很好。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六年前惟一离开,我最颓废的那几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什么。”段叙初放在闻嘉仁肩上的手掌微微用力,黑暗中他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润温粹,“告诉我你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闻嘉仁闻言浑身一震,半晌后他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脑袋,嗓音沙哑而闷沉地说:“既然男人也可以的话,为什么他不选择我?我不觉得我比裴言瑾差,甚至我和他有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他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做那种事?”

    “阿仁,你在钻牛角尖,你越是纠结这点,你就越痛苦。”段叙初摇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倒不如换个角度去想,就算子涵对裴言瑾是真心的,你能确定裴言瑾也喜欢子涵吗?”

    闻嘉仁闻言一僵,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很显然裴言瑾只是在玩弄,或者说裴言瑾压根就是在利用子涵。你大概不知道裴言瑾有喜欢的人,并且他默默地喜欢、守护那个人很多年了,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就移情到子涵身上,到最后子涵注定是受伤的一方。”

    闻嘉仁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段叙初,片刻后他豁地站起身就要做些什么,却被段叙初再次用力按住肩膀,“你告诉子涵也没有用。”

    “先不说他自己是否知道裴言瑾玩弄他,你就这样去了,任谁都会觉得你是有意挑拨离间,子涵不仅不会听你的离开裴言瑾,反而他会厌恶你,最后你们或许连兄弟也做不成了。你确定这是你要的结果吗阿仁?”

    闻嘉仁怔愣,回头低低吼道:“那我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伤害吗?”

    “是,只有这样。”段叙初的语调里没有多大起伏,平静地说:“有时候狠不下心来,一味的意气用事,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了。”

    就像蔚惟一曾经要放弃自己的生命时一样,他告诉蔚惟一若是她敢死,他就把囡囡送去孤儿院,他也陪她一起死,他总能抓住对方的致命弱点,很显然此刻他最后一句话,无疑就是闻嘉仁最大的死穴。

    闻嘉仁一瞬间安静下来,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握起来,半天没有再动一下,最终他低下头,“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你自己。”段叙初包容地说完,起身走去开灯时,他在黎傲的肩上拍了一下。

    黎傲会意后连忙对闻嘉仁说:“阿仁,前两天你的经纪人不是找你谈过吗?说是有部影片需要在国外拍摄,你接下来吧!”

    闻嘉仁恢复了一些精神,抿着唇点点头,“好。”

    段叙初这才想起刚刚在沙发上摸到什么东西,他几步返回身果真看到闻嘉仁养得那只又懒又肥的猫,依旧雷打不动地蜷缩成一团趴在那里睡觉。

    段叙初眯眸一笑,伸手拎起猫便轻松地抱在怀里,满是关怀地叮嘱闻嘉仁,“你好好工作,这只猫我和你嫂子帮你养一段时间。”

    这猫被闻嘉仁养了四五年,平日里无论闻嘉仁去那里,都要把猫带在身边,哪里舍得送给段叙初,而且段叙初看上的东西,就不要指望他会还回来。

    闻嘉仁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情伤都不算回事了,他张口想要拒绝,段叙初用冷森森的目光扫向他一眼,“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有心思理会猫?你放心,我跟你嫂子都很喜欢小宠物,我们一定会善待它的。”

    闻嘉仁:“……”

    ***

    蔚惟一本来要自己做晚饭,周医生却拿鸡毛当令箭不允许她动手,蔚惟一只好离开厨房,再走去院子。

    她站在一片颜色各异的罂粟花海中,仰起下巴微微闭上眼睛,鼻息间漫过海水的腥咸和浓郁的花香,这一刻她再次觉得前所未有的惬意和满足,只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手机“滋滋”震动两声,段叙初发来短信说他正在回来的路上,让蔚惟一等他一起吃晚饭。

    蔚惟一的唇边浮起柔软的笑意,把手机握在掌心里,她在罂粟花海中蹲下身,凑过去嗅着花香。

    没过多久蔚惟一听到脚步声,她纤细的身形隐没在半人高的罂粟花径中,借着门前的灯光看到段叙初走过来。

    蔚惟一眉眼一弯,疾步跑过去突然出现在段叙初身后,猛然间从后面抱住段叙初的腰,“阿初……”

    段叙初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回过身来,恰在这一瞬间一双幽蓝色的眼睛突然出现在蔚惟一面前。

    “啊——”蔚惟一吓得发出一声尖叫,立马放开段叙初,她面色惨白地往后退出几步,指着段叙初怀中那一团毛茸茸的,只露出一双幽蓝色眼睛的东西,哆嗦着问:“什么……你抱的是什么?”

    段叙初反倒很愉悦地笑了一声,两手抓着猫的耳朵面对着蔚惟一,理所当然地说:“猫啊……惟惟你难道怕这个?”

    蔚惟一这才缓过神来,摇着头说:“不……我不怕,只是你突然让我看到那么一双阴森的蓝色眼睛,我有几个魂都不够你吓。”,说着她走过去,抬起手在猫的肚子上摸了摸,轻轻笑出声来,“呵呵……好软。”

    “它是某个岛上的野生猫,后来受过各种严格正规的训练,很通灵性,而且特别听话。我费了好大功夫特意弄回来,送给你当宠物。”段叙初自然不会说这猫是他抢来的,他把猫递给蔚惟一,“我看你一个人很无聊,以后你可以去海边遛猫。”

    遛猫?!
第150章 小孩子心性【蓝色海洋钻石】
    “段先生你确定猫是拿来遛的?”蔚惟一搂过猫的动作一顿,两人便一人分了一半猫的身体,那猫面对着蔚惟一,仰着头用蓝色的眼珠子直直盯着蔚惟一,竖着两只耳朵,姿态虔诚乖巧。

    夏日夜晚的海边灯光中,这样的场景生动而温馨。

    “当然。”段叙初挑挑眉,似乎这么神奇的猫是他养出来的一样,“我都说了这只猫很听话,你可以用绳子拴着它,你走到哪里,就牵它到哪里,而不是像其他猫一样,需要主人抱着走。”,他说完摸着猫背上长而柔软的黑色茸毛,用很温柔的声音说:“来,给你的新主人问好。”

    猫咪眨眨那双宛如大海一样幽蓝色的眼睛,下一秒果真对蔚惟一抬起一只很肥的脚来,像是招财一样对蔚惟一摆起来,再加上这只猫的长相特别可爱,看起来仿佛是在笑一样,让蔚惟一一愣一愣的。

    蔚惟一抬起手摸上猫的鼻子。

    段叙初拧起眉毛,“怎么了?”

    “我试试这猫有没有呼吸,不要是你弄个机器的,以假乱真来哄我开心。”

    段叙初:“……”,等到蔚惟一移开手指,他见蔚惟一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他温和地对猫咪说:“给新主人叫两声。记住是两声,不能多,也不能少。”

    “喵——喵——”不多不少的两声,蔚惟一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总算相信这是真猫了。

    她搂过毛茸茸的猫,那猫便很乖巧地攀在她的肩上,脑袋在她的脖子里蹭着,引来蔚惟一一阵阵的轻笑声,“呵呵……”

    段叙初看到蔚惟一爱不释手的样子,以及在灯光下她脸上洋溢的笑容,他有些后悔没有把猫早点抢回来给蔚惟一玩耍。

    蔚惟一开心,他自己唇边的笑意也未曾散去,眉眼温柔地凝视着蔚惟一,段叙初的声线越发低沉,“你还可以让它在地上打滚,或是像兔子那样直立起来给你看,总之这是一只很神奇的猫。至于叫什么名字……”

    段叙初停顿一下,想起闻嘉仁给猫取了一个很高端大气,但实际上除了闻嘉仁,其他人都不能懂的名字,他笑着对蔚惟一说:“以前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可以给它取一个新的名字。”

    这只肥硕的猫背上的毛是黑色的,四只腿上则是黑白相间,从嘴巴往肚子上的是白色的,蔚惟一的掌心摸上长长的毛,略一沉吟道:“那就简单点,这么柔软的宠物,叫‘毛毛’吧!”

    段叙初点点头,墨色的眼眸里漾起笑意,“都听你的。”,说完他伸手牵住蔚惟一的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并肩往屋子里走,“可以吃饭没有?”

    蔚惟一反握住段叙初,把自己的小手藏在他宽大干燥的掌心里,感到无比的安心温暖,“周医生应该做好了。”

    毛毛的体型不大,这时一动不动地攀在蔚惟一的肩背上,即便蔚惟一是在走路,它也似乎有很好的平衡感,根本不用担心它会摔下来。

    两人走进餐厅,坐下来后没有多久,周医生把饭菜端上桌。

    段叙初接过一碗米饭放在蔚惟一的眼下,拉过她受伤的左手腕,轻轻抚上去疼惜地问:“好点没有,能不能端起碗?若是还不可以的话,就把碗放在这里,我给你夹菜。”

    蔚惟一点点头,“好。”,见段叙初盯着她手腕的目光里一片痛色,她淡淡笑着说:“周医生说恢复得很好,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疤痕去除不了的话,就用手串遮住可以了。”

    “嗯。”段叙初沙哑地应了一个字音,松开蔚惟一的手腕,他把菜夹到蔚惟一的碗中,动作不急不缓的,并不是一次性全部堆到蔚惟一的碗里,而是耐心地等到蔚惟一吃完一口后,才去给蔚惟一夹其他的,他自己倒是没有吃进去多少。

    期间毛毛坐在蔚惟一的腿上,从蔚惟一的胸前探出脑袋来,两只爪子扒在桌子边缘,仰头面对着满桌子的吃食,它却还是一动也不动的。

    蔚惟一这才想起它,连忙把段叙初为她挑好刺的一块清蒸鱼肉喂给它,它却连看也不看一眼,缩回到蔚惟一的腿上,蜷缩成毛线一样的一团睡了过去。

    蔚惟一有些莫名其妙。

    这猫该有多冷艳?

    段叙初见状唇畔牵起淡淡的弧度,好笑地说:“这是野生猫,不仅不吃人类的熟食,而且常年只以一种很特殊的草为生,就相当于只吃竹子的大熊猫。”

    蔚惟一再次震惊了,低头看着睡觉时肥胖到分不清它的脑袋在哪里的猫,再盯着段叙初,她一字一字地问:“阿初,你确定这东西真是猫,而不是其他我们所不认识的物种吗?”

    段叙初点点头,笃定地说:“它的旧主人当时就把它拿出去研究过了,确实是猫科动物没有错。”

    蔚惟一无言。

    “你不用负责喂养它,交给周医生就可以了,你只管用它来解闷。”所幸闻嘉仁不知道段叙初就是这样“善待”他的宝贝,不然就算闻嘉仁拼了命,也要把猫抢回去。

    蔚惟一艰难而又缓慢地点头接受这一事实,“好吧!”,这猫就跟周医生那类人一样,都是这世上的奇葩,蔚惟一又想到什么,抬起头问段叙初:“那它睡哪里,该不会还要把它送到山里去睡?”

    段叙初看到蔚惟一满脸担忧的样子,他有些忍俊不禁,“它跟人睡。”

    蔚惟一闻言蹙起眉毛,“跟我们睡?”,她一个人倒是乐意抱着一只猫睡,但关键是她有段叙初,她更喜欢被段叙初抱着,一只猫跟两个人一张床,也太不靠谱。

    这时两人已经吃完晚饭,段叙初抱起猫后叫来周医生,如往常一样吩咐道:“周医生,以后每天晚上你照顾下这只猫。”

    谁知周医生却往后退出一步,“这……小动物什么的这么脏,怎么能跟人一起睡?而且段先生确定这猫不会咬人,身上没有携带病毒,或是传染病之类的吗?”

    段叙初眯起狭眸,“哦?”,他尚未说什么,蔚惟一笑着接道:“我看出来了,无所不能的周医生竟然害怕猫。”

    周医生顿时语塞,低下头半晌后才颤声应了一个字,“是。”

    “我也才知道周医生怕猫。”段叙初把毛毛放在肩膀上,毛毛便趴在那里用一双幽蓝色的眼睛盯着周医生,顿时吓得周医生的面色惨白起来。

    段叙初却是一脸的郑重其事,语声清冽地对周医生说:“身为我的下属,能没有弱点最好。既然有,就要想办法克服。”

    周医生艰难地应出一个字,“是。”

    段叙初对此很满意,把猫放在地上,他蹲下身摸着猫的脑袋,“去吧毛毛,以后你就跟周医生一起睡觉、一起起床。”

    毛毛叫了一声算是回应,跑过去似乎就要往周医生身上扑,周医生反应极快地往后退出几步,毛毛又追上去……如此循环下去,周医生都快要退到厨房了。

    段叙初拖着蔚惟一的手往卧室里走,关上门后段叙初将蔚惟一压在门板上,抵着蔚惟一的额头,他再也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蔚惟一这才知道他是故意整周医生,握起拳头就往他的胸膛上捶去,“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喜欢搞这些恶作剧?”,刚刚他装得那么严肃深沉,她还真以为他是在教导下属。

    段叙初握住蔚惟一的手,炙热的薄唇贴着蔚惟一的啄吻一下,坦然自若地说:“以往跟囡囡一起玩游戏玩得多了,难免自己也受点影响。唔……这样说起来,我倒是想囡囡了,这些年我还没有丢下她这么长时间不管过。”

    蔚惟一的手臂抱住段叙初,把脸贴在他因笑声而震动的胸膛上,“我也想她,那明天我们抽时间去看她好不好?”

    “再等等……”段叙初弯起双臂揽住蔚惟一纤细的肩膀,下巴放在蔚惟一的头顶摩挲着,“说好一个月后去接她的,你若是明天就过去看她,她肯定哭闹着要跟回来。而且你也不要动‘给她做什么甜点送过去’这种念头。”

    “嗯……”

    段叙初闻声动作一顿,伸手把蔚惟一从怀里拉出来,果真看到泪水从她的眼中涌出来。

    他的心尖骤疼,用干燥的手指帮她擦着,“别哭,你一哭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脸,转而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声线沙哑地说:“我们做点其他的,比如一起洗个‘鸳鸯浴’,嗯?”

    蔚惟一默不作声地勾住段叙初的脖子,他低声一笑,弯身将她整个人抱起,大步往浴室走去。

    ***

    早上九点多段叙初一个人做完早餐后回到卧室,蔚惟一还在睡觉。

    段叙初坐在床头无奈地拉着她的被角,“大宝贝这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养成了赖床的毛病。”

    “不要,我不吃了。你自己吃过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蔚惟一说完又从段叙初手中拉过被子,连眼睛也没有睁开,便翻过身继续睡。

    段叙初的手臂顿在那里,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蔚惟一,你似乎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蔚惟一闻言猛然间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腾地坐起身,“阿初我……”
第151章 梦想成真
    这样的动作之下,蔚惟一身上的被子从肩膀滑落到腰间,露出她雪白无暇、曲线优美的酮体来,蔚惟一的话说到一半就见段叙初的眼底浮起戏谑的笑意,她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连忙抱起被子,“你……”

    还没有遮住身体,段叙初伸来健臂将她拉入胸膛,“看把你紧张的!”,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背部抚摸,段叙初眉毛一挑,低沉的声音里蕴着笑,“若是不假装生气,不就看不到惟惟的在乎和这样的春色了,嗯?”

    太腹黑的男人,一天到晚的乐趣就是整她,看她出糗。

    蔚惟一的身子因为他的触碰而颤动着,也不再试图遮盖自己,她把自己整个人埋入段叙初的怀抱里,不一会就感觉到他腿间某物的勃起。

    蔚惟一这才想到自从她割腕之后,他们两人就没有再做过了,这让她心里很愧疚,张口想说些什么。

    段叙初却并没有把注意点放在那方面,手掌温柔地抚着她背上的头发,“不过我说真的惟惟,你最近真的太懒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都快要变成我们家第二只‘毛毛’了。这样的习惯可不行,早睡早起才有益身体健康,才能在最佳的状态下怀孕,如此一来我们孕育的孩子才更加优秀、聪明。”

    敢情他一直忍耐,就是在算让她怀孕的最佳时间?

    蔚惟一觉得这男人太无趣,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段叙初放在她背上的动作一顿,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大手握着她的一张小脸,他满眼痛色地凝视着她,“你这是什么语气?你果真越来越不耐烦了,蔚惟一你现在就开始厌倦我了吗?”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认真而难过的神色,她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抓过身后的枕头就往段叙初身上砸,“段先生你再作下去,以后就让你陪毛毛睡觉。”

    段叙初不躲不闪的,挑眉发出一阵低沉愉悦的笑声,“嗯?”,半晌后他放开蔚惟一,手掌宠溺地摸着她的脑袋,“起来吧!我待会要出去,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乖乖地待在这里,跟毛毛一起玩。”

    蔚惟一笑着应道:“好。”

    ***

    中午时段叙初在某家较私密的菜馆里和丁慧娟一起吃饭,他把一支装有某种透明液体、密封好的试管交给丁慧娟,“伯母想办法让江震天和秦悦服下这种药物,几个小时后你的心愿就完成了。”

    丁慧娟小心翼翼地接过去,也不敢轻易打开,她晃动着透明的液体,蹙着描绘精致的眉眼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段叙初眯起的狭眸扫过去一眼,唇畔勾起一贯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的表情高深莫测,“若是伯母相信我,就不要问那么多。伯母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伯母就是了。”

    丁慧娟跟江震天离婚十几天了,拖到现在还没有从江洲集团离职,也因此杀江震天刻不容缓,但要杀一个人或许很简单,然而杀江震天这种身份,并且逃过法律的制裁,并非易事。

    如果段叙初给她的这种药物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江震天,警方也不会查到,或是就算查到她身上,也找不出她是杀人凶手的证据,那么她愿意尝试。

    丁慧娟握紧试管,掌心里冒出一层冷汗,真到了这一刻她并没有表面那么沉着冷静。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并不愿意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宁愿江震天病重而死,但形势所逼,她不能再拖下去。

    除了对江震天的仇恨外,她更不愿放弃江家的财产。

    丁慧娟缓慢而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

    这天早上,蔚惟一跟毛毛一起从海边走过一圈后回来,蔚惟一坐在沙发上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毛毛则如往常一样蜷缩成一团,在蔚惟一的腿上呼呼大睡。

    蔚惟一选了一个频道,恰好看到从今天凌晨开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的、有关四大财阀之一江家财阀的丑闻。

    大概意思就是两天前年老的江震天为提高在床事上的质量,和包养的情人一起服用某种催情药物过量,失去控制之下导致情人肚子里四个月的胎儿死亡。

    江震天本人因精力耗尽而住进医院,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江震天一死,也就意味着江家财阀易主……如此等等,蔚惟一一看便知必定是有心人故意传出这样的消息。

    其中附有几张不堪的照片,秦悦的血从下身涌出来,染红雪白的大腿,江震天却还压在秦悦的身上。

    蔚惟一的胃里不受控制地泛起一股恶心,抬手捂住嘴干呕起来,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她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着,额头冒出冷汗。

    毛毛听到动静后醒过来,两条腿直立起来,仰着头幽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主人,它“喵喵”担忧地叫了两声。

    周医生闻讯赶过来,疾步走到蔚惟一身侧,一边拍着蔚惟一的背,一边职业性地询问:“蔚小姐哪里不舒服?”,转头看到电视屏幕里的画面,周医生顿时明白过来,连忙拿过遥控器关掉电视。

    蔚惟一过了一会才缓过来,接过周医生递来的一杯清水,喝下去几口,她看着周医生关怀的神色,摇摇头,“我没事了。”

    周医生点点头,“那就好。”,看了一眼在蔚惟一的腿上又睡过去的毛毛,她沉默不言地坐在蔚惟一对面的沙发上,细心地留意着蔚惟一的身体状况。

    “周医生。”蔚惟一见周医生没有走,她开口询问道:“报道里有几分真实度?”

    毋庸置疑这件事必定跟段叙初脱不了干系,虽说段叙初不让她干涉,但至少她要了解一下,知道段叙初的处境,她才会安心。

    “有八成是真的。”周医生看了蔚惟一片刻,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拿过体温计让蔚惟一先量一下,“那边传来消息说江震天应该活不过明天,而秦悦在被送去医院一天后醒来,就离开了,或者更确切地说秦悦跑了。”

    蔚惟一诧异,“跑了?”,她蹙起眉毛,总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神色凝重地说:“阿初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不能说是段先生一时疏忽。一来段先生表面上不能太过干预这件事,只能怪丁慧娟的下属办事不利,没有看住秦悦;再者蔚小姐也知道秦悦毕竟有几分本事,她是在打晕某个护士之后,乔装打扮成护士逃离医院的。”周医生说完,接过蔚惟一递来的体温计,看了之后确定蔚惟一的体温正常。

    蔚惟一点点头,“也是,换做一般人能保住命就是万幸了,秦悦还能在监视中逃跑,我估计也应该有接应她的人。”

    “这点蔚小姐不用担心,段先生已经吩咐我们去找秦悦了,很快就会有消息。至于段先生本人……最近也只是忙了些,陪蔚小姐的时间少了很多,并没有其他可以威胁到段先生的人或事。蔚小姐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就是对段先生最大的支持和帮助。”

    蔚惟一闻言只觉得满心的柔软和甜蜜,没有再问什么,她抿着唇轻笑出声,“周医生你也变得跟阿初一样唠叨了。”

    蔚惟一和周医生朝夕相处这么久,知道周医生并不是一个只听从命令行事的机器,反而对她的关心程度超过了身为下属的职责,渐渐的两人建立起的私人感情越发深厚。

    “那是因为段先生关心你。”周医生淡淡地微笑,“其实你可能还没有见识过段先生真正叨唠的时候,具体表现在抚养、教导囡囡上。谁家的孩子都很难搞,囡囡之所以这么乖巧,最大的原因在于段先生的教育方式上,这几年无论囡囡多淘气,他从来没有失去过耐心。”

    蔚惟一眼中酸楚,含着泪点头,“我知道,我能想象得出来。”,刚说完蔚惟一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她连忙起身跑去洗手间,低头趴在那里吐了出来。

    周医生跟过去,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询问道:“蔚小姐上次跟段先生同房是什么时间?月经呢,也正常吗?”

    蔚惟一一愣,“大概是半个月前,月经是在这个月27号,今天才20号。”,她自己也想到什么似的,瞳孔猛地睁大,却又在下一秒冷静地摇头,“不可能……就算是怀孕,也不会这么早出现呕吐的现象,我只是被刚刚那件事恶心到了而已。”

    “那也可能是肠胃问题。”周医生到底见过太多病症,很平静地说:“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去医院做下检查。”

    蔚惟一颦起眉毛,“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用验孕纸就好了。太重视的话,结果若不是怀孕,那我不是空欢喜一场?”

    周医生无奈,学着蔚惟一平日里的语气调笑道:“我发现了,蔚小姐和段先生一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往往也会各种想法,以至于纠结很久。”

    蔚惟一大囧。

    最终周医生还是带蔚惟一去了医院,抽血检查后拿到单子,周医生一脸严肃地对蔚惟一说:“确实没有错,蔚小姐你怀孕了。”

    “啊?”蔚惟一来之前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听到这个结果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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