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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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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姝怡连忙接过来,帮杜诗娴穿在身上,然后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也解下来给杜诗娴,这才搂着杜诗娴的肩膀坐进车子里。
“我送你去酒店。”裴廷清对杜诗娴说着,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裴姝怡却抬起头看向裴廷清,有些不满地反问裴廷清,“不能把诗娴带去无间岛上吗?我想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个人。”
无间岛上不允许外人潜入,毕竟裴廷清要防范着警方,或是其他敌对手的卧底,而且无间岛上种植罂粟提取毒品,更有军火弹药,稍微走漏点风声出去,处理起来就麻烦了,何况裴廷清向来谨慎、滴水不漏,他肯定不能让裴姝怡把杜诗娴带去无间岛。
只是裴廷清从后视镜里看到裴姝怡的脸色,估计他若是说个“不”字,裴姝怡下一秒钟就会跟他翻脸,裴廷清抿紧唇,冒着很大的险同意了,“好。”
裴姝怡也知道有些为难裴廷清,但她实在不放心让杜诗娴一个人面对,她要陪着杜诗娴,把杜诗娴带去最安全的地方。
裴姝怡咬了咬唇,低声对裴廷清说:“谢谢你大哥。”,并不是客套话,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动。
裴廷清忘记有多久没有听到裴姝怡用这么柔软的声音叫他大哥了,这两年她要么叫他裴廷清,要么就是堂哥这样生疏的称呼,再听到这一声大哥,他觉得不要说是一个杜诗娴了,只要裴姝怡喜欢,他可以带十个杜诗娴回去那个秘密基地。
裴廷清的手下用力握紧方向盘,墨色的眸子里抿入一团猩红色,痛楚中又透着欣喜,他近乎沙哑地回答裴姝怡这样四个字,“我的责任。”,杜诗娴是裴姝怡在乎的人,他也会好好保护杜诗娴。
杜诗娴这时才从刚刚的事情里缓过来,她转头看向裴姝怡,“这么晚了,你怎么跟你的大哥在一起?而且你要带我去的无间岛是什么地方?”
“我…………”瞒了那么多年,裴姝怡迟疑着要不要在这时告诉杜诗娴她和裴廷清的真正关系,只是还没有说出来,前面的裴廷清先开口,“我想承树也都告诉你了,之前我和他同是黑势力组织首领李嘉尧的手下。”
“李嘉尧死后,无间岛是我的下属聚集点,而项宇曜死后,姝怡不想再带着言峤去国外,我身为大哥也舍不得让她那么辛苦,所以这两年姝怡和言峤一直住在无间岛上。”
杜诗娴点点头,毕竟这些事她都知道,并没有多惊讶,“原来是这样,那么我会不会拖累你们?如今蔚承树退出组织了,而我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妻子,如果裴少你担心我会出卖你的话…………”
裴廷清不急着赶回去,车子开得很平稳,他从后视镜里掠过杜诗娴一眼,低沉地说:“你是个聪慧的女人,与其说我相信你,倒不如说我相信姝怡没有交错朋友。”
裴廷清的这一番话,更感动的人是裴姝怡,裴廷清不仅无条件帮她最好的朋友,而且他知道她不愿意对任何人公开他们的关系,顾及着她的感受,他这样占有欲强的男人,宁愿退让说她是项宇曜的妻子,言峤也是她和项宇曜的儿子,让他承认这些,他心里必定很难受、很痛吧?
裴姝怡攥紧手指,埋下脑袋不敢再去看裴廷清,她害怕自己再次不顾一切地陷入进去,这样不仅更加亏欠项宇曜,让她难以心安理得,而且裴廷清嫌弃她脏,她害怕自己主动了,裴廷清会把她推开,到时候她会受伤更深。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回到了无间岛裴姝怡的住所,裴廷清下车跟裴姝怡和杜诗娴一起进去,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烟点燃了来抽。
裴姝怡早就让唐宋准备好了客房,她把杜诗娴送到房间后,跟杜诗娴打过招呼,裴姝怡走下楼,站在裴廷清面前问,“这么晚了,你要留下来吗?”
“我睡哪里?”裴廷清这样问着,忽然抬起眼睛,凝视着裴姝怡低沉地说:“如果你让我跟你一起睡,我就留下来。”
裴姝怡闻言身子一颤,咬咬唇没有说话。
裴廷清的目光紧绞着裴姝怡,沉默几秒钟他自嘲地说:“开个玩笑而已。”,他拿过外套搭在臂弯上,长身而起背对着裴姝怡,跟她告别,“你们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回去了,若不然言峤要找我了。”
裴姝怡跟着裴廷清走到门口,在玄关处裴廷清换鞋时,裴姝怡突然拽住他的手臂,柔柔软软地喊了他一声,“大哥。”
第151章 所谓的人工呼吸(感谢@寂寞的大鸟钻石)
四片唇瓣贴着有几十秒钟,男孩的唇冰冷而又僵硬,言峤很快就把他暖热了,心里疑惑怎么还不醒,他就用力吮了一下男孩的唇。
袁明这个杀手级别的下属站在旁边忍不住想笑,觉得就算这个男孩没有死,也被言峤玩死了,而对于袁明来说,他并没有那份急于救人的好心肠,也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孩子,有些可怜而已,袁明蹲下身口头指导着言峤怎么做。
言峤听后这才离开男孩的唇,用手掌去按压男孩的胸口,果真有水从男孩的嘴里冒出来,言峤觉得很好玩,手下用了更大的力气,根本不知道差点把男孩弄死了,过了一会言峤再次凑过去贴上男孩的唇。
几秒钟后段叙初缓慢地睁开眼睛,近在咫尺正对上言峤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他的意识不清醒,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
而言峤见男孩被自己救活过来没有死,他顿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事情,心里雀跃特别有成就感,一时间也忘了离开段叙初的唇。
夕阳柔和的光芒刺入,半晌后段叙初眨了眨眼睛,他的睫毛很长,乌黑而又浓密,几滴水珠子滚落下去,被海水浸泡发白的面容渐渐有了光泽,他仿佛终于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挣脱出来。
这时发现自己唇上被一片柔软湿热紧压着,段叙初一下子坐起来将身上的言峤掀翻,他用仅有的力气质问着,“你做什么?!”,他瞪着言峤,随后抬起手背在唇上重重地抹了一下,愤怒地责问言峤,“你为什么亲我?你还我的初吻。”
言峤:“…………”
他被段叙初推倒在海水里,身上弄得也全是沙子,顿时觉得委屈而又生气,言峤仰着下巴冲段叙初吼回去,“你懂什么?教官叔叔说那是人工呼吸。你若是非要我还你的话,那我装死,你过来对我人工呼吸好了。”,他越说越愤愤不平,“你这就叫忘恩负义,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已经死了,现在竟然还骂我。哼!”
段叙初:“…………”
他握着小拳头,看着言峤那一副傲娇不可一世的表情,做错了事反而不知道悔改,段叙初咬了咬牙,夕阳下的沙滩上他瞪着言峤足足有半分钟,随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爬过去揍上了言峤,于是两个孩子扭打在了一起。
袁明:“…………”
段叙初比言峤大了几岁,若是真正打起架来,肯定不会输给言峤,只是他被绳子绑了三天后,又被丢进大海里,一条命此刻也只剩下几口气了,在沙子里和言峤扭打了一会,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最后言峤把段叙初压在了身下,拳头握着正要往段叙初的肩膀上捶,注意到段叙初身上的伤口淌出鲜红的血,浸染了白色的沙子,言峤又是一惊,“喂你…………”,他说着收回手,想问段叙初怎么了。
但段叙初不知何时闭上眼睛再次昏迷过去,言峤有些慌了,用手去拍段叙初的脸,“你不会又死了吧?”,言峤原本还想用人工呼吸,毕竟刚刚他就是这样救活段叙初的,只是他担心段叙初醒来后还会揍自己。
他拧着眉毛,不甘心地转过头对袁明说:“带他去我妈妈那里,让医生叔叔救他。”
若是刚刚言峤输了,袁明肯定会帮言峤教训段叙初,此刻言峤让他救段叙初,他并不赞同,毕竟这个男孩来历不明,随便救他一命,到时候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只是袁明不敢不听言峤的,最终还是弯下身把男孩抱在了怀里。
回到裴姝怡的住所后,袁明把昏迷不醒的男孩放在客房的床上,让人联系医生过来,他则把电话打给裴廷清,准备向裴廷清汇报这件事。
这边某家医院里,裴廷清手臂上的子弹被取出来后,此刻躺在病床上处在沉睡状态,裴姝怡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诗娴则待在沙发那里安静地陪伴着裴姝怡,床头柜上裴廷清的手机震动起来。
裴姝怡正一动不动地守着裴廷清,“滋滋”声让她浑身一颤,担心吵到裴廷清,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过手机,看也没有看就拒接了,随后才把讯息回复给袁明说现在不方便,有时间再打给他。
病房里再次陷入一片安静中,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裴姝怡抬头望过一眼点滴瓶里的药水,她起身走过去对杜诗娴说:“诗娴你先回去吧,我让唐宋他们送你,不会有危险的。暂时你先待在岛上,至于惟一,回头我们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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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廷清受了伤,裴姝怡还能想到她,杜诗娴心里越发愧疚,起身握住裴姝怡的手,杜诗娴眼中掉下泪来,“对不起姝怡,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承树更是变得连我也不认识他了。是我连累了你们,我也只是想让你陪着我,没有想到…………”
“不怪你。”裴姝怡打断杜诗娴,她并不是对男人出轨行为有多愤怒,而是正因为对方是蔚承树,越是在乎,越是难以容忍这件事,杜诗娴受到的伤害太多了,裴姝怡始终还是心疼她,抬起手帮杜诗娴擦着眼泪,裴姝怡温柔而又坚定地说:“无论怎么样,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一定会尽我所有帮你。”
杜诗娴闻言弯起手臂用力抱住裴姝怡,真正的友谊大概便是如此了,在你最无助、最难过的时候,对方会陪在你身边,支持你不离不弃,裴姝怡曾经庆幸能有杜诗娴这个好朋友,而杜诗娴又何尝不觉得这是她一生中最幸运的?
蔚承树不仅不认错,还想强行把她带回去,让她接受那个儿子,如今她和蔚承树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这次她请求裴廷清放过了蔚承树,但以后她不会再心软,不会再用和平的方式解决。
半晌后杜诗娴放开裴姝怡,望过一眼病床上沉睡的裴廷清,她想起在来医院的路上和手术室外裴姝怡哭得泣不成声,也由此知道裴姝怡对裴廷清这个兄长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而几年前她和蔚承树私奔去日本的那天,裴姝怡受伤后,她还记得裴廷清慌乱发疯的样子,杜诗娴很羡慕他们两人的这种兄妹情义,她拍着裴姝怡的背,安抚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医生说你大哥没有什么大碍,估计一会就会醒过来了。”
裴姝怡闻言心口骤然绞痛,她知道裴廷清不会死,但她心疼裴廷清,她爱裴廷清,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让她替裴廷清承受皮肉之痛。
裴姝怡还想哭,连忙又忍住,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后来杜诗娴还是先回去了。
裴姝怡关上病房的门,把玻璃上的窗帘也拉起来,她重新坐回床头,拿起裴廷清的手放在唇上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充满了心疼和珍视。
杜诗娴不在,裴姝怡的眼泪这才肆无忌惮地涌出来,她用两条手臂抱住裴廷清的肩膀,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低声哭泣着,湿热的泪水很快浸透了裴廷清的一小片衣服。
裴廷清在这时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怀里女人娇软的身子,他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垂眸凝视着胸口哭得撕心裂肺的裴姝怡,裴廷清心疼她,自己也很难受,但同时也有一种狂喜,其实裴姝怡对他还有很深的感情,并不像表面那样排斥反感他,她还是很在乎他的吧?
半晌后裴姝怡觉察到不对劲,抬起头果真看到裴廷清正在用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她顿时放心下来,又有些生气,“你看什么看,醒了为什么不出声?”
裴廷清反倒心情很好地挑挑眉毛,弯起手臂顺势搂住裴姝怡的肩膀,让她继续趴在自己的胸口,裴廷清在她头顶喷洒着灼热的气息,低沉而又沙哑地说:“你的眼睛都哭肿了,这说明你很担心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我这一枪也没有白受。”
裴姝怡这才反应过来裴廷清是故意受伤的,只是想试探她还在乎不在乎他,这让裴姝怡的胸腔里冒出一股火来,她被吓得半死,他却拿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是吗?
裴姝怡一下子挣开裴廷清的手臂,站起身冷嘲热讽地说:“你那么想死的话,那你就去死吧!我走了,我不会再管你了。”,说完裴姝怡转过身,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却在门口停下脚步,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裴廷清已经用手臂撑住身体坐了起来,他俊逸的眉宇间一片苍白色,干涩的薄唇抿着,用那样晦涩而又痛楚的目光看着裴姝怡。
裴姝怡的心猛地一阵抽搐般的痛,她的手指攥在一起,很快地松开,紧接着她返回身跑了过去,猛然扑到裴廷清的怀里,同时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裴姝怡一下子吻上裴廷清的唇,刚止住的泪水也在这一瞬间汹涌而出。
她投降了。
两年时间对于她来说足够漫长,她自己把自己的耐性都磨光了,直到这一刻再也无法坚持下去。
她还想爱裴廷清,还想和裴廷清在一起。
第153章 混乱状况(推荐票满73000加更)
裴廷清倏忽睁大眼睛,刚刚以为裴姝怡会真的走了,心正滴着血,此刻被裴姝怡突然吻住,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一只手掌立即抚向裴姝怡的后颈,他激烈地回吻过去。
两人的唇齿交缠,品尝到泪水的咸涩,更多的却是裴廷清唇上裴姝怡迷恋的那种滋味,霸道而又不失他独特的温柔,短短几秒钟就将她整个人淹没,让她沉溺其中,最初紧紧抱在他后脑勺上的双手也使不上力气,不由得松开了。
裴姝怡很快的感觉到身体里涌出的一种渴望,原始的生理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七情六欲本就是人的天性,何况她所渴望的这个男人各方面是那么优秀,在这种事上更给过她太多次天堂般的体验。
平日里不是没有想过他,尤其是最近几天见面的次数多了,越发被他这张俊美无俦、举世无双的脸和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独特的男人魅力所迷惑,由此也是越来越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女人想跟他睡一觉了,而她对裴廷清是建立在爱情之上,这样朝夕相处之下难免会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
时间可以淡化伤痛,两年过去,她也慢慢从项宇曜死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了,若是项宇曜知道的话,也希望她幸福吧?她想她大概真的要对不起项宇曜了,她一辈子也无法戒掉裴廷清这个男人。
裴姝怡脸上湿热的泪水被裴廷清的唇吮干,他爱怜地亲着她的脸颊,裴姝怡渐渐意乱情迷,用软软的声音呢喃着,“大哥,我好想你。”
“我每天都在你身边,你想我什么?既然想我,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嗯?”裴廷清心里很高兴,沙哑地说着,他偏过脸炙热的唇在裴姝怡的耳朵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这是她的敏感点,一下子引起她的惊颤,裴姝怡瑟缩着肩膀躲闪着,“不要。”
裴廷清只理解为这个时候的“不要”,就是“要”,他挽住裴姝怡细软的腰,翻身把裴姝怡压在胸膛下,裴廷清凑过去亲着她的脖子,手下也不停,熟练地脱着她身上的衣服,“你在玩火,也就只能是你负责灭,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可以。”
他如往常一样,这些年大概很多东西都变了,唯独他对她的感情从未变淡,贴在她的耳边,他说着让人撕心裂肺的情话,“我爱你姝怡…………”
“大哥。”裴姝怡却还在挣扎,这样的反应已经不是欲拒还迎了,裴廷清太介意这点,若不是她心甘情愿给他,那么他不会碰她,他要的是她的心。
裴廷清抬起脸,手握住裴姝怡巴掌大的小脸,“你在担心我的伤?没事,你知道我有多强的是吧?”,话语暧昧,下一句却是忽然一转,裴廷清的眸子里抿入一抹痛楚,“还是说你依然放不下项宇曜?”
“裴姝怡,两年前那晚我就决定接受你了,不管你和项宇曜之间是否发生过关系,但你既然没有做好准备,为什么还要招惹我?”裴廷清的唇色泛白,语气里透着痛楚,却也是那样坚决,“好,我继续等,等你真正忘记项宇曜。”
裴廷清说完后放开裴姝怡,谁知刚坐起身,却被裴姝怡从后面抱住劲瘦的腰身,“大哥。”
裴廷清的身体有些紧绷,他总是太容易动情,这么多年过去,始终无法在她面前克制自己的**,但此刻却也不得不强制性压下去。
裴廷清猛地用力闭上双眸,眉宇间一片痛苦,有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他握紧拳头,都能感觉到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
裴姝怡却收紧双臂,整个柔软的身子贴在裴廷清的后背上,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的月事来了,所以我们…………”
裴廷清:“…………”
下一秒钟他猛地回过头,一张脸黑得跟什么似的,他抬起手指掐住裴姝怡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质问:“所以你在玩我吗裴姝怡?我难受得快要死了,能随便开这种玩笑吗?”,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两腿中,让裴姝怡也随着一起看下去,裤子早就被雄壮的某物撑了起来,裴廷清手下越发用力,“我不管,反正你先想办法给我灭火,不然我撕了你。”
他似乎是真的发火了,但裴姝怡也不怕他,下巴被掐的疼,一张小脸都有些白了,裴姝怡握住裴廷清的手,跟他对视着,她理直气壮、坦然自若地说:“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是你自作自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跟闹着玩似的,我就是想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裴廷清:“…………”
他抿紧唇,燃着火焰的目光紧锁着根本就是在幸灾乐祸的裴姝怡,裴廷清实在忍不住了,半天骂出两个词,“死女人、妖精。”,随后他反扣住裴姝怡的手腕,裹住她的小手就往他下身摸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快六年没有碰到了,裴姝怡吓了一跳,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红着脸羞窘地说:“你自己不是有手吗?既然都是手,为什么不用自己的?”
“你忘了我曾经说过,就连我自己的手也不能碰它吗?它只属于你一个人。”裴廷清邪魅地说着,再次把裴姝怡压在身下,也不给裴姝怡反应的时间,便带着她的手动作起来。
很长时间过去,好像他几十年没有得到发泄一样,裴姝怡觉得自己的手都废了,他才低吼着释放出来,那样的声音听在裴姝怡耳边,连裴姝怡都能感觉到他舒服得快要死去一样,难道在这种事上他和宁怜梦一直不和谐吗?若不然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太久没有做过一样。
裴姝怡一想到他和宁怜梦也做这种事,胸口顿时堵得难以呼吸,她咬紧唇,开始后悔自己太冲动,如今他已经娶了宁怜梦为妻,她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突然间跟他做了这种事?更何况若是来真枪实弹了,她能接受已经跟别的女人欢爱过多次的他吗?
裴廷清的双臂死死抱住裴姝怡,脸埋在裴姝怡的脖颈里,发出肉欲的喘息来,全身的汗水也冒出来,好像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生理需求压制了快要六年,前几次的动情却没有得到释放,足以要了他半条命,而此刻对于狼一样的他来说,虽然只是小餐,但对比这几年的空白,暂时他也得到了一些满足,几乎是不遗余力、耗光了他受伤后仅剩的体力。
只是极致的快乐过后,胸口便是熟悉的空虚和酸楚感,一旦想到裴姝怡也曾经对项宇曜这样做过,裴廷清所有的热情便一下子冷却了,他不否认自己太介意这件事,只要脑子里浮现出他们欢爱的场面,他就没有了激情。
然而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他除了说服自己接受,跨过去心中的那道坎,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就嫌弃裴姝怡脏,一辈子不碰她吗?裴廷清的唇边勾出苦涩自嘲的弧度,他乏力地阖上双眼,手臂却是越发拥紧身下的裴姝怡。
突然变得有些压抑的氛围让人有些喘不过气,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打破沉默,裴姝怡眼睛里酸得发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转过目光注意到裴廷清手臂上包着的纱布被鲜血染红了,裴姝怡连忙伸手去推裴廷清,“大哥。”
裴廷清淡淡地瞥过去一眼,却是没有松开裴姝怡,不以为然地说:“没事。”,他把汗湿的脸紧贴着裴姝怡的脖颈,用沙哑低沉的声线说:“好不容易你才让我抱一次,多给我一点时间。”
裴姝怡无言以对,动作一顿,她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脑袋,纤细的手指在裴廷清漆黑的短发里穿过,心慢慢地安定下来,涌出久违的满足,似乎只要这样就够了,再别无所求。
裴廷清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言峤的专属铃声,换做一般人这种情况下裴廷清肯定不理会,此刻连忙起身一秒钟也不耽误接起电话,裴廷清的唇畔不自觉地浮起笑意,宠溺而又温柔地问:“怎么了言峤?”
裴姝怡也在这时坐起来,注意到手心里黏糊糊的都是裴廷清的东西,她真想对裴廷清说你好多,红着脸拿过纸巾擦着,裴姝怡看到裴廷清接言峤电话时的表情比任何都要温柔,也不知道该不该跟自己的儿子吃醋,裴姝怡忍俊不禁,唇边勾出浅笑。
裴廷清挂断电话,转头看到裴姝怡在笑,他不悦地拧起眉毛,伸出手握住裴姝怡的脸把她拉过来,裴廷清贴过去用力在裴姝怡的唇上咬了一下,“你还在笑话我?等几天吧,我肯定会折磨得你下不了床。”
裴姝怡抚着自己被咬痛的唇,用一双乌黑的瞪着裴廷清,过了一会才转移话题问:“言峤打电话找你做什么?”
裴廷清弯起手臂把裴姝怡搂到怀里,宽厚的手掌在裴姝怡的长发上温柔地抚过,“说是从海边救下一个几岁的男孩,正在你的房间里,让我们回去看看。”
在海边救人?这不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了,谁家丢孩子也不会丢到无间岛上去吧?
裴廷清看出裴姝怡的疑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先回去看看。
裴姝怡点点头,顾及着裴廷清的伤,想着要不要在医院继续待着,不过无间岛上也有医生,各方面的条件比医院都要好,裴姝怡就没有再说什么,叫来医生帮裴廷清再处理过裂开的伤口,随后两人出了医院,坐上车子一起赶回去。
而这边言峤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那个男孩此刻躺在大床上沉睡着,身上的多个伤口被处理过、包扎好了,小小的手背上扎着针头。
言峤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看到男孩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苍白的面容上汗水不断地滚落出来,他似乎正在做着一个可怕的噩梦,喃喃自语着,“不要,救我…………”,间或地叫着爸爸和妈妈。
“哎?”言峤看着男孩这么痛苦,他很同情男孩,心里也不好受,伸出手摸着男孩的额头,很烫都是汗水,刚刚医生叔叔说男孩在发烧,而言峤记得他发烧时妈妈怎么做的?
自从做过那一场手术后,这两年言峤各方面被调养的很好,身体素质强,两年没有生过病了,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他走去浴室倒了一小盆温水,回来后把毛巾浸在水里,拧干放在男孩的额头上。
期间袁明要帮言峤,言峤不让,也只是问袁明叔叔他这样做得对不对,男孩还在说着梦话,言峤凑过去轻轻拍着男孩的肩膀,他温柔地安慰着,“不要怕,妈妈在,宝宝你乖点,快睡吧。”
袁明:“…………”
他的嘴角有些抽搐,虽然言峤看上去像个大人一样很认真,但袁明就是觉得很好笑,却又忍着不能笑,袁明只好握起拳头抵在唇上,他站在言峤身侧,继续做个面无表情不会动的下属。
裴廷清和裴姝怡还没有回来,言峤看过时间已经是十点钟了,他都有些困了,却还是坐在地毯上守着男孩,言峤睁着眼睛瞅着男孩沉睡的脸,仔细端详发现这个男孩似乎长得很好看,不过肯定没有他好看就是了。
房间里只在床头亮着一盏台灯,无间岛本就比城市要少了喧哗,夜晚来临便更显得静谧,昏黄的光芒洒在大床上,整个房间里说不出的温馨,直到袁明给男孩拔掉手背上的针头,那一下子的疼痛让他睁开了眼睛。
而言峤正捧着下巴瞅着段叙初,忽然对上他那双跟别人有些不一样的瞳孔,言峤吓了一跳,紧接着起身往后退出几步,“我没有再对你做人工呼吸了,你不要再打我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他真的打不过段叙初,不过那是因为段叙初比他长得高,他若是跟段叙初一样高,他肯定能打得过段叙初。
段叙初:“…………”
他第一反应想强调言峤那不是人工呼吸,而是他的初吻,但他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疼,动都不能动一下,嗓子也干,张了张口压根没有发出声音来,段叙初沉默地看着言峤。
言峤这时也发现段叙初快死了,不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他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喂。”
言峤坐在床沿上,凑过去在段叙初的脸上方问:“我是裴言峤,语言的‘言’,言峤的‘峤’,这是个好名字,妈妈希望我多说话,将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段叙初:“…………”
他对上言峤那双奇异的深褐色眼睛,大概是他直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了,那里头带着笑盛放着碎钻一样的光芒,熠熠生辉,段叙初的心里一动,原本对陌生人的防备顿时卸下去不少,他抿了抿唇,开口终究是发出三个嘶哑的字音,“段叙初。”
言峤没有听明白,拧着眉毛再次问了一遍,“什么?”
“段叙初。”
“听不懂,好像很难,怎么组词的?”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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