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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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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装满钻石一样,“就算来月事了,难道就不能用其他方式了吗?比如说我可以把手借给你。”
裴廷清闻言瞳孔陡然一缩,目光紧绞着裴姝怡一张一合的唇瓣,他想着什么,性感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两下。
裴姝怡对上裴廷清暗炙不明的目光,估摸着他应该是在琢磨着床上十八式了,被裴廷清**裸地盯得太久,裴姝怡的脸有些红。
想到他在这种事上的强大,每次她都不能承受,很长时间连动都动不了,裴姝怡顿时有些后悔又窘迫,紧咬着唇,要收回刚刚的话。
谁知裴廷清在这时捏着她的手腕,拽着她往那边大步走去,语气却特别温柔低沉,“我陪你,你喜欢坐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裴姝怡:“…………”
所以她说他是禽兽,一点没错吧?刚刚还跟要他命一样不愿意,她一说rou偿了,结果他比她还要积极,还好意思装深情?
这次裴廷清包了场,等到上面的人都下来后,他和裴姝怡一人一个木马,坐上去后裴廷清觉得很别扭,心不在焉的只想快点结束。
裴姝怡在这时伸出一只手拉住裴廷清,“大哥你知道吗?据说旋转木马是一种很残忍的游戏。”,她说着唇边浮起一抹苦涩,“彼此追逐,却有永恒的距离。”
裴廷清闻言眉头一皱,“酸。”,动作一顿,他忽然长身而起,在晃动下走过去和裴姝怡挤在同一个木马上。
裴廷清从后面伸出手臂抱住裴姝怡,贴在她耳边低沉地说:“这样呢?姝怡,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距离,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
第89章 事实真相(推荐票满58000加更)
裴姝怡闻言整颗心一抽,酸楚中又带着甜蜜,眼泪差点流出来,她抱住裴廷清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嗯。”
旋转木马仍旧一上一下地晃动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不断交替闪烁着,梦幻而又唯美,像是在童话世界里。
裴廷清收紧手臂,下巴抵在裴姝怡的肩膀上,无限宠溺地说:“什么叫永恒的距离,你们小女生脑子里整天装的就是这些,嗯?”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裴姝怡裸露的颈边,如每次一样像被电流袭过,浑身都酥麻起来,裴姝怡轻轻颤抖着,偏过头躲闪着,长发垂落而下,“我才不是小女生。”
“对,你不是小女生,你能自己设计自己受伤,并且差点丢掉性命,如此狠绝深沉的心思,怎么可能像是小女生做出来的?”这件事就像扎在裴廷清心尖上的刺,每次提起都要痛上一会,因为太心疼裴姝怡,直到现在他还有些后怕。
裴廷清惩罚似的,炙热的唇用力吮着裴姝怡的脖子,他咬牙切齿地说:“走路我都怕你摔着,跟宝贝一样对待你,想到你自己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就忍不住要撕你。”
“不会再有下次了。”裴姝怡轻笑着转过头。
裴廷清顺势凑过来,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吻上裴姝怡的唇。
耳鬓厮磨着坐了二十多分钟的旋转木马,裴姝怡总算心满意足了,牵着裴廷清的手坐上车子,两人一起回到酒店。
裴廷清让裴姝怡一个人先去洗澡,并且把磨砂玻璃外面的帘子也拉上了,进门后没有立刻索要裴姝怡,已经不像他的行事作风了,此刻这样更让裴姝怡狐疑。
只是她也没有问什么,反正她习惯被他掌控一切,裴姝怡在淋浴间里洗过澡,十几分钟后穿着白色吊带裙子、长发披散着走出来,只见裴廷清不知何时在餐桌那里摆上了蜡烛,此刻烛火燃烧着,红酒西餐浪漫动人。
“大哥。”裴姝怡的脚步猛然顿住,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餐椅旁边的裴廷清,被突如其来的场景给惊艳到了。
在她怔愣间,裴廷清伸手从后面拿出红色的玫瑰花,走到裴姝怡面前递给她,“姝怡,送你的。”
裴姝怡抬手捂住嘴,视线仍旧没有从裴廷清的脸上移开,其实从相识到现在,他给过她太多感动和惊喜,每一次都能击中她内心最柔软、敏感的位置。
她有时候觉得能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只有睡觉吃饭的平淡,也是命运赋予给她的最大恩赐,何况他如此用心地制造浪漫和激情?
裴姝怡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内心澎湃的感情,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裴廷清很久,紧接着突然推开裴廷清递来的那束玫瑰花,她上前一步搂住裴廷清的脖子,踮起脚尖用力地吻住他的唇,湿热的泪水猝然间从眼中汹涌而出。
她不要玫瑰鲜花,她只想要裴廷清这个男人,只要他对她有那份心意,就足够了。
“哗啦”一下,裴廷清手中包装好的玫瑰花掉在地上,他没有再去理会,而是伸手捧住裴姝怡的脸,化被动为主动激烈地跟裴姝怡接吻,唇角品尝到咸涩滋味。
他伸出舌头舔舐,一点点吞进他的口腔里,扩散而出的却是甜蜜,唇齿纠缠间裴廷清呢喃着裴姝怡的名字,意乱情迷一遍遍重复着“我爱你”。
过了一会两人都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年少的身体涌出燥热的yu火,裴廷清的喘息声粗重,坚硬更是抵着裴姝怡。
只是两人都还没有吃晚饭,而且裴廷清连澡也没有洗,最终也只能放开彼此,坐回餐桌那里吃牛排。
餐桌的右侧就是宽敞巨大的一扇玻璃窗,高楼上外面的霓虹灯火照过来,而桌子上的烛火跳动着映在玻璃上,裴廷清和裴姝怡两人处在这样的氛围下,脸上的光影明灭不定、影影绰绰,看过去温馨而又迷离。
此刻一切话语都显得多余苍白,彼此都在安静地吃着,心里皆是满足,一片宁静。
很快地结束晚餐,裴姝怡让裴廷清去洗澡,她则收拾餐桌,又把那束玫瑰花捡起来,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的,裴姝怡闭上眼睛凑过去深深嗅着,香气袭人让她迷醉。
“你若是喜欢的话,以后每天我都可以送你。”裴廷清在这时走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裴姝怡看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裴廷清精壮的胸膛,肌肉紧实一块一块很分明,腰线异常漂亮,如此身材不多也不少一分,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完美,任谁都无法挑剔。
那两条腿修长劲直,尤其他身上还挂着水珠子,在走动下一颗颗滚落,更显男人的性感和诱惑力。
裴姝怡的脸顿时又红又烫,像是发烧一样,连耳朵都不舒服,只是这样一幅美男出浴图,实在太勾人视线,裴姝怡虽然害羞,却忍不住不去看,那个表情特别不自然。
只听见男人邪魅低沉地笑过一声,一大片阴影压下来,裴姝怡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两手撑着玻璃,她窘迫地盯着走上前的裴廷清。
紧接着裴廷清抬起手指捻起裴姝怡的下巴,从上方俯视着裴姝怡,唇畔勾着一抹似笑非笑,“不是要补偿我吗?这次说话算话,嗯?”
裴姝怡乌黑的眼睫毛颤动着,在背后万家灯火的衬托下,她整个人显得越发纤弱,瞳孔里浮动着光芒充满了不安,却也只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裴姝怡用力咬了咬唇,“嗯。”
说完她收回按在玻璃上的手,转而扶在裴廷清的肩膀上,裴姝怡贴过去,从裴廷清的下巴开始吻起。
温热柔软的唇到他的喉咙时,裴廷清抑制不住地滚动几下,伸手抱住裴姝怡的脑袋,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后面的头发里。
裴姝怡慢慢地吻下去,把裴廷清身上的水珠子一点点吮去,将原本的凉气变成此刻的湿热,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她的动作不算娴熟,反而很青涩,带着试探、小心翼翼、温柔和珍视,裴廷清觉得自己第一次被另外一个人当做奇珍异宝。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身体上的反应却最诚实,一股酥麻一瞬间集中到腰眼,浑身上下的血液蹿动着,直往头顶冲去。
裴廷清的手指越发收紧,发出短促又满含肉yu的声音来,仿佛正在体验人生中最极致的快乐,“嗯姝怡…………”
裴姝怡闻言动作一顿,她抬头深情地望过裴廷清一眼,随后在裴廷清的膝盖边跪下来,突然扯掉裴廷清腰上的浴巾,她把脑袋探到裴廷清的双腿中。
裴廷清整个人猛然一震,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裴姝怡,在这一瞬间他心中涌出的不是喜悦和狂热,而更像是忽然有一盆冰水从上面浇下来,顿时让他身上火烫的温度都完全降下来。
当裴廷清意识到裴姝怡真正要对自己做什么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心里抽痛,手下猛然扯住裴姝怡的头发,用力地将她拉起来,“为什么你懂这么多?我从来没有教过你。”
裴廷清上前一步将裴姝怡压在玻璃上,困在他的胸膛里,他抬手捏住裴姝怡的下巴,问出话时墨色的眸子里风起云涌卷起暴风雨,“裴姝怡,这种取悦男人的方式,是蔚承树教给你的吧?你是不是对他这样做过?”
在这种事上她一直很被动,多数时候都是他掌控一切带领着她,她年龄小,青涩懵懂很正常,但第一次她主动在上面时,那个样子丝毫不像没有接触过,而此刻她竟然对他…………他从来没有要求她这样做过。
那么她如此娴熟的功夫,除了蔚承树外,还有谁教过她?
他从来没有忘记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他。
裴姝怡听过裴廷清的话,瘦弱的肩膀先是一颤,原本一颗柔软的心瞬间充满了屈辱,“你…………”,裴姝怡瞪圆了一双眼睛盯着裴廷清,表情里羞愤而又恼恨,她心里很难受,最终咬着唇别开脸去,不想再搭理裴廷清。
裴廷清只觉得胸口越发堵得慌,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忽地收紧手指,用力捏着裴姝怡小巧的下巴,扳着让她面对他,“你说啊裴姝怡,你以为你不开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是吗?”
裴廷清怒痛到极点,眼眸里充斥着血线,一字一字地说着,“我告诉你裴姝怡,一辈子都过不去,每次只要想到你在我身上,重复着对蔚承树做过的,我就恨不得掐死你,你知道吗?”
他这人就这样,真正发起怒来像要剥她的皮,拆她的骨,上一秒的柔情蜜意全都不见了,每到这两种极端下,裴姝怡就会怀疑他对自己是不是真心的,若不然此刻怎么如此狠戾?他把她的下巴都快要捏得变形了。
“那么你想怎么样?”裴姝怡也是不甘示弱地质问裴廷清,她的脾气倔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就算她自己有错,对方不跟她好好说话,她也会不遗余力地反击回去。
想怎么样?
是啊,早就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蔚承树,他还能怎么样,不会因此不要她吧?他的爱没有那么肤浅,只要她的心在他这里,就足够了。
然而他又有太强的霸占欲,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所以说来说去,其实这就是一个悖论,一个没有结果,只会给自己添堵的悖论。
裴廷清突然失去了所有辩解的力气,他点点头,薄唇泛着白色艰涩地说:“对,确实不能怎么样,你让我冷静冷静,过一会就没事了。”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说完后疲倦地松开裴姝怡的下巴,随后走到柜子那里,拿出衣服开始往身上穿。
裴姝怡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副挺拔的身形,仍是**着,却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像是上帝雕刻下最完美的艺术品,仅仅一个背影就让人惊叹。
直到裴廷清把衣衫穿好,浑身上下透着裴姝怡熟悉的冷漠和疏离,她的心忽然痛如刀绞,转头看了一眼餐桌上摆放的那束玫瑰花,裴姝怡的眼里渐渐湿润了。
裴廷清拿过房卡,往门口走,背对着裴姝怡说:“早点休息吧。”
裴姝怡一怔,听到门被开动的“叮叮”声响,在裴廷清迈开脚步之前,她跑过去抓住裴廷清的手臂,“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出去找个地方喝酒。”裴廷清仍旧背对着裴姝怡,目光落在裴姝怡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上,他的语气淡淡的,带着自嘲,“你放心,我不会找其他女人发泄,或是报复你。我说过这辈子只碰你一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这个承诺都不会变。如此,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哦。”裴姝怡像是听从命令一样,在裴廷清的话音落下后,她慢慢地松开了手。
裴廷清心里一阵抽搐般的痛,唇边浮起苦涩的弧度。
他真傻,就在被她抓住的时候,他还期待她能挽留自己,而事实上哪一次她先服软过?每次回头反省检讨的那个人都是他,他太卑微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次还会不会首先妥协,但至少此时此刻他的心很痛在滴着血,他要找一个角落去疗伤,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晚安。”裴廷清对站在身后的裴姝怡说完这两个字,他打开门,没有再犹豫抬脚就迈出去。
然而刚走出半步,他的两条手臂就被裴姝怡从后面紧紧抓住,裴姝怡站在那里,脑袋抵上他的后背,低头时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对不起大哥,就算是要喝酒,也不要去外面。”
裴廷清的肩膀微微一震,听到裴姝怡哭泣的声音,他的心口蓦地一痛,手指一点点握成拳头,抿着唇站在那里没有动。
“我没有和蔚承树做过,从来都没有,第一次更不是给了蔚承树。”裴姝怡说着,贴过去用两条手臂抱住裴廷清的腰,“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没有出血,其实第二天我也找过了,没有看到,我也很害怕,就特意去查了一下。科普资料上说很多种情况都会使那层膜破掉,比如剧烈运动。”
“而我14岁时出过一场车祸,当时是母亲把我护在了她的身下,但我还是受了轻伤。当然,你可能会觉得我有些扯,总之不管怎么说,无论你信,或是不信,我敢拿我的所有,包括性命发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大哥你。”
裴姝怡深吸一口气,心里又酸又痛,用了很大力气才继续说下去,“如果你还是认定我和蔚承树发生过关系,始终是你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那么我觉得其实你也没有必要再勉强自己,毕竟干净清白,又愿意做你女朋友的人太多了。若是今晚你走出这个门,那么…………”
她慢慢地松开裴廷清,往后退出一步,别开脸泪水汹涌不绝地涌出来,在灯光的反射下闪闪发亮,“那么我们还是结束吧。”
裴廷清的瞳孔一点点睁大,他仿佛被定在了原地,整个人僵硬着,动也没有动一下,唯有放在门上的手掌一点点收紧,青筋显露出来。
裴姝怡眼瞧着裴廷清的迟疑,她的心里失望又委屈,说了绝情的话,但真到这一时刻,她却还是试图补救,“在感情里,我也是容不得半点瑕疵的人,你若还是怀疑我对你的心意,我倒不如忍痛放手。”
裴廷清闻言猛然转过身,“砰”的一下关上门,他站在那里,并没有立即上前,在阴影处凝视着裴姝怡,沙哑地问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解释那天晚上的事?你分明穿着睡衣躺在蔚承树的床上,他也是刚从浴室出来。事实摆在眼前,你要我怎么说服自己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我…………”裴姝怡的话语一顿,清楚地看到裴廷清表情里的那一抹失望和讥讽,裴姝怡努力地忍住泪水,低下头咬着唇说:“对不起,那天晚上我给自己下了药,因为我担心自己不能接受蔚承树,而事实结果是他抱着我到了床上,真正要做时,我还是害怕了。”
“我发现即便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不能让其他的男人碰我。”裴姝怡说着抬起脸,用那双装满泪水的眼睛凝视着裴廷清,这一刻她终于还是有了勇气,“你知道吗大哥?可笑的是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想的竟然是你,如果真有那么一个男人的话,那么也就只有大哥你,所以我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推开了蔚承树。”
裴廷清听完这一番话,他整个人处在震惊里,变得哑口无言,目光锁着裴姝怡,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反正自己的那点心思都暴露出来了,裴姝怡也不再隐藏,她走过去抚上裴廷清的脸,从眉毛到鼻梁,最后落在裴廷清的薄唇上。
她用手指描绘着他优美的唇线,流着泪哽咽地说:“大哥,不仅我身为女人的第一次给了你,就连我的初吻也给了你,你更是除了我的父亲外,第一个牵我的手,抱我的异性。”
第90章 此生非君不嫁
裴廷清感觉自己就像被雷劈中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低着头不可置信地凝视着裴姝怡,忽然抓住裴姝怡的手,不让她动弹。
他也沉默着不说话,就好像是一场梦,他不允许任何外界因素打扰了这场美梦。
裴姝怡见裴廷清没有反应,她出声叫他,“大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裴廷清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么她也没有办法再挽回这段感情了。
裴姝怡的胸腔像是裂开一样,往外冒着血,让她感到痛不欲生,她心里悲凉而又无望,别开脸一点点抽出手腕。
谁知下一秒手腕就被裴廷清死死捏住,裴廷清直接拎着裴姝怡的手臂,手下用力猛然将她甩到门板上。
两人的位置调换,“砰”的一下,裴姝怡的后背都似乎撞断了一样,痛得她面色骤然苍白,发出一声呻吟,“唔…………”
裴姝怡尚未反应过来,紧接着裴廷清上前一步,忽然将裴姝怡的手臂压在头顶,他的两手紧紧扣住她的手指,裴姝怡整个人像被钉子钉在了门板上,没有了丝毫挣扎的余地。
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这一刻裴姝怡在裴廷清的那双眸子里看到了腾腾燃烧的火焰,目光紧盯着她,对准她的唇用力吻上来。
火热又柔软的唇贴上来,裹着他特有的阳刚和狂野气息,牙齿毫不留情地顶开她紧闭的唇,激烈的掠夺让裴姝怡无法承受。
仅仅只是一个舌吻,他也是用尽所有力气,那么火辣具有攻击性,似乎不把裴姝怡吞吃入腹,他就不停下来一样。
裴姝怡根本喘不过气来,手臂被扣住她没有任何依托,心里充满了慌乱和害怕,在极度的缺氧之下,她浑身瘫软,不受控制地跌入裴廷清的胸膛。
裴姝怡差点虚脱滑到地上时,裴廷清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细软的腰身,但并没有停下来亲吻,反而越发猛烈不顾一切。
裴姝怡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唇上没有任何知觉,下意识地伸手抓住裴廷清的肩膀,死死攥着他的衣服,紧闭着双眼一张脸惨白如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廷清弯起手臂用力把她抱住,趴在裴姝怡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早就语无伦次,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姝怡,姝怡…………”
裴姝怡感受到裴廷清胸腔的震动,那么激烈澎湃,过了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想到刚刚窒息一样的亲吻,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裴廷清说着松开手臂,凝视着裴姝怡的脸,他的眼中光彩熠熠,像个孩子一样几乎快要欢呼雀跃了,“我好高兴姝怡,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我快要高兴得疯了裴姝怡。”,说着又猛然将裴姝怡紧紧抱住,箍得裴姝怡的身子震动一下。
裴廷清火热的唇用力地吻在裴姝怡的脖子里,一下一下,语气透着狂喜和迷乱,“谢谢你姝怡,我好满足。”
因为认定她的第一次给了蔚承树,就没有再抱希望和期待,再此刻知道事实真相,才足以让他震撼,这恐怕是他活到现在收到的最大惊喜了。
他也承认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心中最大的毒瘤,如今完全摘除了,他怎么可能不高兴?他都快要因此发疯了。
裴姝怡没有想到裴廷清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又是气恼又是感动,能理解裴廷清的感受。
他们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彼此都经历了彼此的成长,怎么能允许第三人插入他们的世界里?她也不能接受裴廷清有过别的女人。
她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推开了蔚承树,若不然她就会和蔚承树在一起了,她和裴廷清之间就不会走到现在,如今她感激他们都那么勇敢地接受了这段畸恋。
“大哥。”裴姝怡伸出两条细长的手臂,抱住裴廷清精壮的腰身,她把脸贴上他的胸膛,“这辈子除了你之外,我也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不会把身体交给第二个男人。哪怕是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嫁给其他男人。”,说着她抬起头看向裴廷清,唇畔含着浅浅笑意,语气那么坚定,“此生,我非君不嫁。”
此生非君不嫁,这是一句多么美丽又动人的誓言,17岁她便许给他一生,无论以后她成熟了是否会改变,至少这一刻震撼了他。
裴廷清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裴廷清,在门后的阴影里,他的眼睛一点点红起来,那里头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裴廷清喃喃自语一样,“姝怡。”
“嗯。”裴姝怡应着,仰起头去亲裴廷清的唇。
他的两片唇瓣颤抖着,变得僵硬而又冰冷,裴姝怡用自己的湿热慢慢地融化他,往下去亲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吮住他性感的喉结。
裴廷清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裴姝怡感觉到他的动情和火热,这才知道这个男人最容易挑逗的地方竟然是喉咙。
“呵呵…………”裴姝怡的手搭上裴廷清的衬衣扣子,她一面啄着他的脖颈,浅浅笑着问:“大哥还要吗?我看过一些,但确实也没有经验,大哥不介意教我吧?”
裴廷清的手放在裴姝怡的后脑勺上,被她吻得越发不能动弹,“我…………”,他低头望着胸膛前的女人,这一刻她的双眸迷离魅惑,透着前所未有的风情妩媚,挑战着他身体每一处的神经,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然而最终裴廷清伸手握住裴姝怡的脸,掌心怜惜地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裴廷清唇边勾着温柔宠溺的笑,“不用了姝怡。我爱你,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而让你受委屈,我不舍得。”
毕竟这种方式对于女人来说没有什么快乐,而且很不舒服,很多女人也未必会做到这一地步,不要说裴姝怡才17岁,这一辈子他都不舍得让裴姝怡那样做。
“没关系大哥。”裴姝怡握住裴廷清的手腕,她凝视着裴廷清俊美的面容,带着深深的痴迷和眷恋,“我不会觉得委屈,只要是大哥的,我都喜欢。”
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是那样自然,不带有任何的亵渎之意,而是仿佛把裴廷清当成最神圣的人,她心甘情愿去臣服、膜拜。
感情世界里,不存在卑微与否,只是爱到深处,便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如此又何来委屈一说?就像裴廷清包容裴姝怡的所有,都是甘之如饴罢了。
裴廷清本来就濒临爆发边缘,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此刻听到裴姝怡如此真挚的表白,他兴奋到几乎快要晕过去了,最后一根弦崩断,他的两手穿过裴姝怡的头发,再次扶住她的后脑勺,“嗯。”
裴姝怡完全解开裴廷清衬衣的扣子,只是并没有让他脱掉,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胸膛肌肉,蜜色的肌肤看上去充满了诱惑力。
裴姝怡贴过去,柔软水润的唇吻上裴廷清坚实的肌理,一点一点地轻啄着,无比的温柔珍视。
她最大的经验就是亲吻了,而对于裴廷清来说,裴姝怡什么都不用做,也能激发出他这头狼最大的**,何况是此刻这样用心的取悦?裴廷清刚平复下来的呼吸,渐渐又变得紊乱而粗重。
随着裴姝怡往下亲吻,他放在裴姝怡后脑勺的手掌倏忽收紧,紧接着仰头发出短促的,似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嗯…………”
裴姝怡因此受到了鼓励,她抬头往上看过裴廷清一眼,一双乌黑的眸子里水莹莹的,纯净中又透着媚。
事实上裴姝怡心里怕得要命,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话都说出来了,她性子好强,不可能在这时退缩。
裴廷清整个人都绷紧了冒出冷汗来,大颗大颗从额头上滚落,裴姝怡想到他也是第一次,估计心里比她还要紧张,裴姝怡又有了一些勇气,她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顿时将裴廷清整个人都淹没了,他的手指收紧,卷起裴姝怡的头发,越来越大力地揪紧,只感觉整个身体绷紧到了一定程度,血管就要裂开一样。
裴廷清的手掌抚着裴姝怡的脸,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头发里一下一下穿梭着。
他高仰着头,双眸紧闭着,俊美的五官在这时看上去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野性,从额头到下巴构成一条坚毅流畅的线条,薄唇紧抿着发出肉yu的喘息来,这一时刻的男人没有丝毫的猥琐,反而那么性感迷人,透着男人无穷尽的魅力。
裴姝怡不经意间抬头望上去一眼,这样的裴廷清让她如此迷恋,一颗心都变得无比甜蜜满足。
就这样大半个小时过去,裴廷清的身体猛地一下子再次绷紧,他忽然把裴姝怡拉起来,上前一步将她压在门板上。
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满足,精疲力尽一样埋在裴姝怡的头发里,发出沙哑又模糊的叹息,仿佛陷入癫狂状态,“好舒服啊…………”
裴姝怡依偎在裴廷清的胸膛上,用手揉着早就发酸的脸颊,她都觉得快没有知觉了,他说什么不委屈她,到了最后分明只想着他自己了吧?
裴廷清见状用手捧住裴姝怡的脸,他凑过去轻啄着她的唇,温柔地哄着,“辛苦你了姝怡。今晚早点睡觉,明天带你去更好的地方,嗯?”
他就把她当成三岁小孩子,哄哄就没事了,而偏偏裴姝怡最吃这一套,更何况是她主动要求做的,吃亏了也没有理由责怪他。
裴姝怡回亲着裴廷清,乖顺地应着他,“嗯。”
裴廷清吃饱喝足了,心情特别好,勾着唇低沉笑过,他抱起裴姝怡走去浴室,两人一起洗漱。
后来裴姝怡被裴廷清裹着浴袍放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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