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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之一教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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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我用毛巾帮你擦一擦。” 殷睿下巴绷得很紧,迟缓的点了点头,事实上,他现在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抵抗白凡的动作上了,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腹间伤口处的鼻息却告诉,白凡离他如此之近,陷入恍惚的结果就是,在白凡起身准备去端水帮殷睿擦身时,殷睿又一次下意识抓住了白凡。 “怎么了?” “没事。”殷睿定了定神,用了莫的自制力才强迫自己松开了抓着白凡的手。 端水帮殷睿擦身的过程虽然很顺利,殷睿也很配合的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但白凡还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觉,这种怪异感,自然不是不好意思见到浑身赤。裸的殷睿,当他走到殷睿身后,撩起那一头长发帮他擦背时,白凡在松了口气之余,才蓦然发现了自己为何会如此不自在。这醒着的人和睡着的人到底不一样,尤其是殷睿那遗传自殷南寒的黝黑眼睛,即使是已经失明,但在对着他时,也依然能带给人压力,仿佛那双眼睛里,有什么沉重的能够让人害怕的东西。 这种感觉,让白凡不自觉加快了给殷睿擦身的速度,但就在他忙活的时候,一只手触到了他的脸上,带些小心翼翼的味道,试探的攀了上来,白凡抬起头来目视殷睿。 “凡,我很快就能见到你了是吗?” 白凡的动作一顿,任由那只凉凉的手在脸上摸索,过了片刻,很认真的答道,“当然,你很快就能看到我了。” 听了白凡的话,殷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很纯粹的笑容。 因为这一段对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再也没有言语,白凡很沉默的帮殷睿擦完身,而殷睿在此期间也没有把手从白凡的脸上拿下来,反复描摹着白凡脸上的线条。 晚上时,白凡将殷睿安顿在自己的床上,调暗台灯,打算去其他地方窝一晚,这个时候,殷睿叫住了他,“凡。” “嗯?” “凡,你还记得以前有一次通信时写给我的话吗?”殷睿从床上坐起来,凭着声音,面向白凡那边。 “什么话?” “你忘了吗,有一次你说,你想抱抱我啊。”殷睿歪了歪头,冲白凡张开双手道。 房间里很安静,光线也很暗,殷睿坐在床上,执着的伸着双手,做出等着抱的姿势,过了一会,殷睿身上一重,一个温暖的人体靠了上来,殷睿心里有一丝得逞的喜意,又有些其他的什么,牢牢的收紧手臂,将人锁在自己怀里。两人不知抱了多久后,殷睿轻轻晃了晃白凡,“凡,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我害怕。” 白凡听到殷睿的要求一愣,拍了拍殷睿的背,正想着说辞,殷睿将头埋在白凡脖颈处又闷闷的开口了,“这里好黑,我什么都看不到……还会有奇怪的声音,凡陪着我睡好不好。” 那闷闷小小的声音,只要听着就能让人心里泛酸,本来想要拒绝的白凡一下子就软了几分,“睿……” “凡,好不好嘛~”殷睿抱着白凡又撒娇的晃了晃,实际上,他在晃的时候,就在一点点的往一边倒,直到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白凡有些无言的看着殷睿动作迅速的拉扯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现在他答应不答应,好像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白凡最终只能叹了口气,“你总得放我起来换身衣服吧。” 在白凡的再三保证下,殷睿才不放心的放开了
白凡拿了一套睡衣,就在这卧房自带的小浴室里迅速冲了个澡,然后穿上睡衣重新钻进被子里。 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的白凡一钻进被窝,殷睿就迅速攀了上来,片刻间便找好了位置,把自己舒适牢固的安置在了白凡身上。 白凡看着紧紧缠在他身上的殷睿,垂下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晦暗的光,他没有忘了那张图,那张描绘了不堪图案,在他毫无准备之下,被殷南寒拿出来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图,而那张图的画师,正是现在一脸纯良的躺在他怀里的殷睿。他在崖底时没问,是因为没有时间和机会问,那么现在为何又不问呢……白凡还记得自己在殷南寒拿出那张画展示在众人面前时,所承受的羞辱与背叛感,但是现在,看到罪魁祸首,为什么没有半点想要报复的感觉呢……白凡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个问题,想了半晌,依然无果,他也只能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殷睿,“睡吧。” 三十多岁的男人,已经过了矫情的年龄,而且那种得知被同性喜欢的惊吓感,他也早在年轻时就体会了,现在也不会一惊一乍,相比起这些,想要照顾好殷睿的执念,反而占了上风。白凡抬手抚摸上殷睿的长发,有一些人,只要能够看到他们过的很好,就是一种幸福,亲手照料,更是莫大的满足,对曾经的白凡来说,只有两个人是这样,那就是他的父母,但是现在,又多了一个殷睿。 第二天一早,白凡的助理小王就来敲门了,还带上了在商场买的衣服,当他在自己一向洁身自好的老板房里看见一个长发的女孩时,那种惊吓是无法言语来形容的。但是很快,他的猜想就被白凡的介绍颠覆了,“这是我侄子殷睿。” “什么,是男孩?”小王的眼睛瞪大,无法置信的看着披散着长长头发的殷睿。 在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到身上寒了一下。“好了,你把衣服放下,先出去吧。” 白凡的一句话拯救了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的小王,看到小王精神恍惚的走出去,白凡紧跟着关上了门,随即走到殷睿面前低声道,“别生气了,他不是故意的,我们这里的男子都是短发,因为你的头发……所以他弄错了。” “短发。” “嗯,你昨天没注意吗?你摸摸,就这么短。”白凡抓住殷睿的手放在了自己头上。 殷睿的手动了动,果然没有多长,发梢在掌心扫过有点痒痒的感觉,感觉不坏,与殷睿心里的想法截然不同的是殷睿紧紧绷起的脸,“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白凡奇怪道。 “你给我的画像是长发。”殷睿指控道。 “啊哈哈,那个啊……我们先穿衣服好不好。” 虽然白凡用的是再明显不过的转移话题,但是殷睿也没有拆穿他,相当体贴的伸平手,昨天穿睡衣的经验,已经让他知道白凡帮自己穿衣服时他该摆出什么姿势。在顺利的穿完上衣后,穿下衣时出问题了。 “不对,殷睿,今天和穿睡衣不同,外裤里面还有一件衣服。” “什么衣服?”殷睿困惑的转向白凡。 手里拿着崭新内。裤的白凡一时词穷了,“额,就是那个……保护男人重点部位的衣服。” 重点部位?虽然殷睿没再问,但是那迷惑的样子,依然让白凡很有罪恶感。可现在的裤子为了方便都是拉链的,如果不穿内裤就出门去,拉链一个不小心在公众场合开了,那岂不是会被认为是露那什么癖,对于保守的古人殷睿来说,一定打击更大,所以白凡还是坚持让殷睿穿戴整齐了再出门,“这个叫内。裤,你可能没穿过,会有点难受,习惯了就好。” 殷睿听了白凡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白凡让殷睿坐在床上,他蹲□先把殷睿的一只脚塞进去,然后另一只脚,两只脚都套进去后,让殷睿站起来,将内裤从小腿处往上拉。内裤是多小多贴身的一块布,谁都清楚,拉到大腿处时,白凡的手已经紧贴着殷睿的腿,白凡看了眼殷睿两腿间的重点部位,用力将内裤又拉宽了一点往上一提,险险的在没有碰到的情况下将殷睿的宝贝装进去了。
看了眼自己的杰作,白凡笑着拍了拍殷睿,“好了,看看习惯吗,会不会太紧?” 殷睿在白凡之前的动作下,紧张到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现在白凡退开了一步,才感觉好多了,在白凡问他紧不紧后,他才发现,真的很不舒服,他的衣服一向是巧手的绣娘量身缝制,长袍广袖,宽松适度,这是第一次,有衣服束缚的这么难受,而且勒的部位好死不死还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白凡见到殷睿紧蹙的眉,就知道肯定不舒服,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安抚道,“多穿几天就会习惯了,忍一忍好吗。” 虽然不适应到了极点,但是被白凡这么柔声细语的在耳边劝说着,殷睿还是点了点头。 见到殷睿如此配合,白凡松了口气,拿起那条长裤帮殷睿穿上,又一顶棒球帽半遮住殷睿的脸,白凡这才牵着殷睿的手走出门去。 对于殷睿的长发,白凡不是没想过这样太惹眼了,但是在殷睿的世界待了十年,也受了一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想法,更知道那个世界的人对这一点的重视,所以他也不敢擅自做主,还是想等殷睿的眼睛好了以后,亲眼看看这个世界后再自己决定剪不剪。 两人出门后,由小王驾车,白凡与殷睿坐在后座,三人一起向医院驶去。 在汽车慢慢开出他们居住的山间别墅后,外面的车子渐渐多了起来,声音也越加嘈杂,路旁荧幕广告的声音,发动机的声音,不耐烦的司机按喇叭的声音,殷睿虽然表面没有流露出什么,但是与白凡牵在一起的手,却始终抓的很紧,白凡也一直有力的回握殷睿,说真的,虽然昨天已经对殷睿说过这个世界的现状,以及描述过今天会使用的交通工具,但是殷睿作为一个古人,尤其还是一个眼盲的古人,能做到这份镇定,实在是不易。 白凡看着殷睿有些泛白的小脸,心下疼惜,忍不住环住殷睿,让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但是渐渐的,随着殷睿越皱越紧的眉头,白凡才发现,殷睿的脸色苍白可能不是因为那些陌生的噪音,而可能是因为……晕车。 白凡试探着问,“有想吐的感觉吗?” 殷睿紧紧皱着眉,点了点头。 白凡抬头对小王道,“车子开稳一点,医院还有多久到。” 看似在认真开车,其实一直从后视镜中偷瞄后面两人的小王忙答道,“还有十分钟。” “睿,你忍一忍,只有不到一刻钟了,到了地方我们就下车。”白凡轻声安抚着殷睿道 “嗯。” 白凡殊不知,他这着急紧张的模样看在助理小王眼里,是多么的让人惊奇,他跟了白凡很多年了,自然清楚白凡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实际上一直没什么朋友,任何的娱乐聚会,也都拒之门外,对人从来不过分热情,但是今天白凡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侄子的态度,可是不仅仅能用过分热情来形容了,那紧张模样,简直比疼自己亲儿子还胜。 再加上小王很肯定,白凡这个侄子,他从未见过,否则长的这么漂亮,特征这么明显的少年,他不可能忘了的。 突然冒出来,再加上白凡这明显不止是疼侄子的态度,让小王对殷睿的身份产生了疑虑,小王的视线一会儿透过透视镜在白凡身上瞄两眼,一会儿转到殷睿身上瞄两眼,看着两人同样出色的相貌,突然灵光一闪……不会是,因那发散性思维想出来的结果,小王一时激动,油门一踩,车子整个飙了出去,突然加快的速度使车内产生一股后座力,殷睿的脸又白了两分,白凡马上厉声道,“不是说车子开稳一点吗。” 知道自己得意忘形的小王马上稳下车速,老老实实听训,但是耳朵还是敏锐的在关注后方的一举一动,包括白凡那轻声安抚殷睿的每一句话,这越听他
就越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真相了,瞧瞧老板这声音多慈爱啊,这态度多护犊子啊,要不他说老板这么出色的人,怎么会三十多岁还孤身一人,原来不是没找是少年风流,连儿子都这么大了。 这个恐怕就是他们以后的小老板了,长的这么好,看来老板娘也是一个大美女,不过……可惜了,注意到殷睿那空洞的眼睛,小王想到这段日子老板始终在催促他打听各医院的眼科专家,年龄这么轻,竟然在眼睛上出了毛病,这要没办法治好,一辈子可就毁了。 在小王想着这些有的没得的时候,医院到了,小王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白凡扶着殷睿下车,三人一起去找之前联系好的医生。 他们联系的医生是眼科的主任,见到他们非常客气,看了殷睿的眼睛,问了几个问题后,让他们先做几个常规与眼科的检查后,再来详细商讨治疗方案。 做过检查的都知道这是一件麻烦事,几个楼层来回跑折腾的精疲力尽不说睿还被抽了一点血,殷睿在被抽血的时候,白凡一手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另一手反复在殷睿背上轻拍安抚他,这个时候,白凡突然有一点庆幸殷睿的眼睛看不见了,如果他能看见,能眼睁睁的忍受别人从自己的身上抽走一筒血吗。 不管何时,医院的气氛总是压抑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消毒药水的味道白凡发现,自从来到医院,殷睿就很没有精神,当得知有一些化验必须等两天以后才能拿到结果后,白凡就带着殷睿离开了医院。 在车上,殷睿趴在白凡腿上闷闷道,“我不喜欢那里。” 白凡轻拍着殷睿,知道他说的是医院,那个地方也确实很难让人喜欢,“我们把眼睛治好了,就不用去了。” “嗯。” 在白凡与殷睿的期待中,两天以后,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但是却不容乐观,医院开了一些药,也做了很多治疗,消耗了一笔可观的医疗费后,殷睿的眼睛还是没有好转,医院的治疗依然没有断过,但是白凡却看出了不对味,因为有很多价格昂贵的治疗,他从别的渠道了解到,对于殷睿的情况,帮助根本不是特别大,尤其是殷睿在连续吃了两周那些药后,变得越来越没有精神,胃口也开始变差,每到吃饭时都说没胃口,嘴里全部是苦涩的药味。 看着这样的殷睿,白凡又是愤怒又是心疼,他摸了会殷睿本来顺滑无比,现在却干枯异常的长发后,带着小王直接冲向了那家医院,在一番威胁施压后,白凡终于弄明白,这家医院其实根本就没有实力治疗好殷睿的失明,只是看着他们人傻钱多,一直拖着他们。 白凡看着那个院长,面无表情的一字一顿道,“我会起诉你们。”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变成乱码的书评,由衷感叹晋江的新抽法
75、第七十五章 你怎么在这 。。。 放下狠话后,白凡让小王联系律师,他带着殷睿退出了这家医院,那些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药丸也停了。 对于这次失败的治疗,白凡很懊悔,倒不是因为损失的医疗费,而是满怀希望而去,却在不见效果的治疗下一次次的无功而返,那种灰心丧气感,长时间如此,绝对能让人患上抑郁症,而且伤在殷睿身上,白凡相信,殷睿一定承受了比他更大的压力。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一家真正有实力的医院,尽快的治好殷睿的眼睛。想到这里,白凡又有些自责自己的工作做的不足,那一家医院的眼科虽然在R市数一数二,但R市只是一个边境旅游城市,虽然玉石交易繁茂,可医疗设施拿到全国乃至世界范围,却根本排不上号,他当初只想尽快带殷睿去医院治疗,却根本没想到那家医院是否水平足够。 这一次,白凡仔细排查了国内的几个大医院,最终选定在了S市的市立医院,S市是Z国的经济中心,引进了很多世界一流的医疗设备,而且那里的眼科,也非常的有名气,是S市立医院的王牌。 决定了去哪后,白凡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就打算远行,这一次他可能会在S市待很长一段时间,不把殷睿的眼睛治好,绝不回来。 白凡因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殷睿身边,很少开机,所以每当他打开手机,漏接电话就铺天盖地的来了,其中大部分是Z市的白母打来的,白母的生日越加临近,她的儿子却连个影都没见到,手机还整天关机,这让白母怎能不气愤。白凡因为要带殷睿去S市看眼睛,自然不可能回去给白母过生日,所以他难得的做了次不孝子,“妈,今年我给你寄生日礼物回去,我这边还有事,就不回去了。” “什么?”那边的河东狮吼传来,再加上这边的殷睿开始叫他,白凡果断的挂了电话,走到殷睿身边安抚道,“没事,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 S市是一个边境城市,因多民族混居的特殊情况,管理上自然也比其他地方困难,所以还是比较容易钻漏洞的,白凡在这里帮殷睿弄到了一套身份证件,然后用这身份证件,带着殷睿上了去往S市的航班。 …… 殷南寒神色莫测的盯着托盘上的金色圆环,可饶是他已经盯了这么多天,这金色圆环也依然没有半分变化,那个他心中笃定会找回来的妖孽,也同样没有见到一点影子,现在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天,如果那抓走殷睿的真是一个食人的妖孽,那么现在,他想要找回来的儿子恐怕已经消化的连渣都不剩了。这些时常转过脑海的猜测,实在是无法让殷南寒产生任何轻松的情绪。 每当他心烦意乱时,那个殷睿处心积虑藏匿的密室,就成了他的必去之处。他去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那里环境幽静,处处又充满了殷睿留下的痕迹,也算是他怀念自己可能已经惨死的儿子的一种方式。 这间密室里除了挂满了还不知是何人的画像,其他可以看的东西也乏善可陈,于是,那满满一大箱子的信件,就成了殷南寒时而拿来消磨时间的东西。 当初殷南寒刚发现这箱信时,因为急着去抓那逆子,所以也没有多看,现在时间倒是多了,静下心来慢慢翻阅,竟然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也正是这些东西,让他随着所阅之信的增多,面色渐渐变得古怪,这些信皆都是两封黏在一起,一来一回,一张是白天的逆子所写,另一张则是晚上的儿子所书,让他的面色变得古怪的,就是他那白天逆子的信。虽然很难相信,但是他那白天的逆子,似乎在信中扮演着另一个人。 【凡,我今天看到了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我把它的伤包好后,就放回去了。】殷南寒死死盯着这张信,面色越加古怪,这天真浪漫的语气,救助受伤的小兔子,还很有爱心的放回去,这真的是那个手辣暴虐的逆子会做的事情吗?他怎么听起来,有一种荒诞至极的感觉,如果这封信是他晚上的儿子写的话,还有一点可能,但是白天……而且他的人始终在监视着殷睿,如果那白天的逆子真的有做过这种事情的话,他怎么会没印象? 【凡,今天的功课我都做完了,我很乖哦】殷南寒的嘴角再次狠狠抽搐了下。 【凡,我今天和人比斗的时候输了,还被打了一顿,好痛好痛哦,凡,你痛不痛,我帮你吹一吹,就不痛了。】这么弱的撒娇语气?殷南寒努力的回忆,却只回忆出了一回殷睿和人比斗输了,可是那次输了之后,他不是利用他少主的权威,在比斗过后,让人押着那个赢了他的属下跪下,狠狠的抽了一顿鞭子吗。 他之所以对这件事情还有印象,就是殷睿那次下手太重了,那个被抽的人浑身皮开肉绽,再也没有一片好肉,只能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喘气,他派去监视殷睿的人事后回禀,殷睿抽完那个人的鞭子后,还说了一句,“本少可是很怕痛的,任何让我痛的人,本少必会双倍偿还。”那时候他还有些不能理解这句话,只当殷睿是小小年纪,就懂得震慑他人,还对他的手段有些欣赏,因为自那之后,教内凡是与殷睿比斗之人,都再也不敢欺他年少,仗着比斗之名,恶意对他下重手,反而因为心有顾虑,出招都有些畏手畏脚了。但是现在,他却明白了,殷睿确实是在双倍返还,除了返还他自己那份的,还连着晚上的份也一起还了回去。 殷南寒连着看了一封又一封,虽然他已经看了不少,但这木箱里的信件数量太过惊人,所以他所看过的也仅占这信箱里所有信件的一小部分,可就这一小部分,却已经足以让他总结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事情。那就是,他那个连亲父都敢囚。禁虐。待的逆子,在信里,在他的另一个儿子面前,却始终在扮演着一个乖巧善良,听话爱娇,并且需要人保护的柔弱角色? …… S市,XX保安公司大厦 上班时间将到,行色匆匆的白领们争相刷卡涌了进来,过了不知多久,电梯再次打开,又有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走了出来,看他那悠闲的步伐,俨然丝毫没有迟到的焦虑,这个人,正是闲极无聊来上班的公仪俊。 他挠着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气,半眯着困倦的眼扫过自己的公司员工,突然,一个熟悉的并且不应该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人影映入眼帘,公仪俊险些怀疑自己看花眼了,他不确定的出声道,“小陈?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陈,你怎么在这里?”公仪俊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人影。小陈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憨厚的笑了笑,喊道:“老板。”公仪俊犹自不敢相信的走到小陈身边转了两圈,对于这个顶替了他的位置,帮他脱离苦海的得力下属,他自然印象深刻,但是小陈现在不是应该在远在Y省的R市吗,难道是被那个难伺候的家伙炒鱿鱼了?仿佛感应到公仪俊的想法,小陈主动出声解释道,“白先生放了我一个月假,所以我回来报道。”他们的公司有规定,雇主给他们放超过三天的假期,必须回来登记。“哦,放假啊……”公仪俊理解的点了点头,“他那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比如公司破产,一下子穷到连保镖都请不起,所以只能想法子给人放假以节省开支。公仪俊的阴险心思小陈却是无法理解,只能迷惑道,“事情?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啊哈哈,没事,既然放假,那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公仪俊干笑着拍了拍小陈的肩膀,挥手离开了。遇上小陈虽然只是一个小插曲,但仿佛一把钥匙一般,将那些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回忆,又给放了出来,公仪俊打开手机,那张臭美无比的闪耀照片,依然大刺刺的占了整个页面,公仪俊嘀咕了一句,便将手机关了起来。此时的公仪俊自然不知道,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人,已经于当天的航班,来到了S市的土地上。白凡以前从未来到S市,人生地不熟,自然也没有任何房产,所以他们直接去了一家临近S市立医院的酒店下榻,剩下的,就是紧锣密鼓的安排各项检查。因为有了一次上当的经验,所以这次白凡很谨慎,所有开给殷睿的药,他都仔细了解了疗效与副作用,毕竟殷睿是从小吃无农害纯天然绿色食品长大的,也从来没有受过这些西药的查毒,与他们这些皮粗肉糙,喝着塑化剂长大的人不一样,如果一个不小心被那些治疗的药吃坏了,他可没地方后悔去。为了方便治疗,医生建议他们住院,得是因为殷睿实在不喜欢医院的味道,白凡只好妥协了,好在他们所落脚的宾馆离医院也不远,每天往来倒也方便。殷睿没有住过宾馆,白凡也不放心将他独自扔在一个房间里,所以开了一个双人间,方便就近照顾。夜里的时候,正准备帮殷睿洗澡的白凡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带毛巾,宾馆的毛巾哪怕看下来再洁净,他也是从来不用的,于是白凡走到殷睿面前蹲下道,“睿,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坐在椅子上的殷睿伸手往前探了探,摸上白凡的脸,“要去多久。”“不超过一刻钟。”白凡最近已经习惯向殷睿通报自己离开的时间了。“嗯。”得到殷睿回应的白凡拿上房卡和钱包就出门了,他记得这宾馆的一楼大厅里就有个小便利店,那里应该有毛巾。门在一声轻响中被关上,随着那带些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子里仅有的一点温度也渐渐降了下来,殷睿没有丝毫动作的静静坐在椅子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止,配着那完美无疵的脸,就好像一幅古老的画像,凝滞了时光的出现在这里。“叮铃铃……”这宁静却没有一丝生气的画面被突兀的铃声打断。静的宛若一座雕像的殷睿听到声音,向铃声传来的地方转了转头,殷睿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大半个月了,对这个世界的东西不再如刚开始一般一无所知。这种声音,他知道,凡对他说过,这是一种叫电话的东西,电话响了,就是有人要找他,这个时候,只要接起来,就可以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现在电话响了,是有人找凡吗……可是,凡不是这里……“叮铃铃……”那铃声依然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仿佛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在不停催促一般,殷睿动了一下,从椅子上起身,缓缓抬起脚步,摸索着走向那铃声传来的地方。担心这电话找白凡是有正经事情的殷睿怎么知道,这是宾馆的座机,在入住宾馆的第一天晚上,没有预定任何服务的时候座机响起,还能有什么事情呢。电话离殷睿所坐的椅子不远,他虽然走的慢,虽然中途被床给绊了一下,但到底还是在铃声停止前赶到了床头柜旁,殷睿伸手在柜子上摸索了一下,成功拿起了话筒,“……”电话里一片沉默,没有殷睿预期中会出现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出声道,“是谁?”虽然是简短的两个字,但也足够让对方确定这边是男音,那边很快给了反应,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问道,“请问先生需要服务吗?”这回轮到殷睿愣了,他沉默了片刻问,“什么服务?”“我们这里有200元的服务和400元的服务套餐,都很不错哦。”那声音继续娇滴滴道。
殷睿继续沉默,其实这段话他依然没听懂,但向来发号施令惯了的殷睿实在不习惯拿着话筒与人对话,他更喜欢面对面解决问题,于是从不迁就别人的他直接命令道,“你过来说吧。”挂掉电话的殷睿又慢慢摸索着回到了之前所坐的椅子上,对于之前的电话他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凡很快就会回来了,如果到时候他依然弄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也可以把问题交给凡解决。白凡果然很快回来了,手上拿着几条新毛巾快步走回来的白凡直接用房卡刷开房门,他见殷睿依然坐在他离开前的地方,松了口气笑道,“东西买回来了,我不在有没有着急。”听到白凡的声音,殷睿的嘴角也露出一丝清浅的笑容,摇了摇头。白凡走过来摸了摸殷睿的头发便往浴室走去,“我去放洗澡水。”殷睿想起刚刚的那个电话,便出声道。“凡。”“嗯。”“刚刚有一个电话。”殷睿道。“电话?”已经走到浴室门前的白凡脚步一顿,讶异的回头。“嗯,我接了,那个人问我们要不要服务。”殷睿平稳的叙述之前听来的话。“凡,那个电话说的服务到底是什么?我没听懂、”殷睿有些困惑的将头转向白凡这边。“啊,那个啊,听不懂没关系,你不用听懂的。”白凡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干笑着。“哦,”听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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