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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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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平淡,主薄却是一惊,当下想起了昨天某个纪姓的商人送的一百两银子,顿时渗出几分冷汗来,连忙说着:“真人宽厚,每份里都有我们的银子,我们岂有不感恩,不知足的,自没有这种过份的人。”

主薄这样说着,王存业听着,笑了笑,说着:“这样自是最好,好了,我这次只是问问,我要出行一次,也许要几个月,你们有这心就可。”

着,挥手让他退了下去,心中更是感慨,世界上要真说,没有比当官更容易的事了,更加不要说真人当官,要是这样还当不好,真是脑子的问题了。

见着主薄退出,道童上前,说着:“真人,三千两银子已备好,用的都是帝都傅家钱庄的银票,对票就付。”

“唔!”王存业随意接过,说着:“我这就乘着天舟去帝都,你们在家里好生修行。”

“是!”道童应声着,只是抬起头来,却见真人已是不见。

帝都。长清郡

帝都直接管辖着七郡,长清郡就是其中之一,半空中,一道红光闪过,突微微一挑眉,就停了下来。

在云层上,观看着远处,只见一个天柱隐隐上冲,有赤龙盘旋,当下暗想着:“还没有到帝都,这长清郡就有龙气相挡了,却是不好直接飞过!”

此次去帝都,一半是公事,一半也是游历,不过盯着下面,突“咦”了一声,只见一条河道上,一条舟船航行着,一丝金光露了出来,就在这时,龟壳突着微微一动!

王存业若有所思,顿时化出一道赤光,下降了去。

舟船

“小姐,热水到了!”一个活泼的少女声音。

“恩,放这!”

倾水的声音,接着衣物落地的声音……水波荡漾……王存业不由有些尴尬,不想落下就遇到这事。

两层幕帐,里面是洗澡的声音:“小姐的皮肤越来越娇嫩了!”

人体和水相接触的声音,王存业迟疑了下,退后了几步,却也不远离。

接着,里面少女出浴,穿上了衣裙,只是本来盘着的双髻已打开,黑丝垂到了肩膀上。

“小姐,你一出来就要戴着它,一只破印有啥这样珍贵?”里面有着埋怨的声音,听声音是丫鬟。

“嘿,你别说了,我就是它!”小姐喃喃的说着,她的手,握住一个小巧的盒子。

这盒子很小,铁木制,有着古朴花纹,隐约是龙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青铜印。

姐心安的合上,把它挂在自己脖子上。

只是这一瞬间,已经使王存业能观看到仔细了。

刚才打开的瞬间,龟壳一动,就看见了二种气运,一个就是这小姐的气运,呈云雾状,凝成了一朵锦云,却大是不凡。

而这青铜印却更是莫测,一种青气弥漫,玄之又玄,又带着某种威严。

隐隐之间,王存业觉得这青气有些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出,不过刚才龟壳隐隐震动,却是很明显。

莫非,这还是能修补龟壳的重宝不成?

第二百十三章明珠

长清郡

蔡平度带着二个家仆弃舟登上码头,一行人下船已接近暮色,到处点起风灯,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

蔡平度就找了家旅馆,话说天下老店都大同小异,平舍一小间连着一小间,左右有二十间,每间房这时都点着油灯

又有着院子,蔡平度下了定银,店老板亲自带几个伙计搬着行李,先烧了热水请着贵人洗了,又在楼里请了宴

这个时代礼制已松弛,蔡平度带着夫人小姐,还有两个家仆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上了去,见着少许屏风相隔,点了菜,又要了菜,当下分成两桌坐了

蔡平度坐着,四下看看,却看见对面有个少年,穿着青杉,大袖飘飘,顶上束的却是银冠,容颜英俊,真是翩翩出尘

现在礼制虽松懈,但能头顶银冠者,非巨室豪门公子,或是官居七品以上才可顶戴,只是不见奴仆却觉得奇怪

却见这少年几杯酒下肚,在一张纸上推敲着,似有难题,沉吟咏哦:“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

蔡平度一听,就倾着耳朵,这是佳句,诗词之道,三百年前大盛,但随着道法显圣,渐渐落魄,就算这样,在世俗中还有很高地位,不想这少年熟读诗词,酒酣耳热之间,却欲创作诗

少年沉吟片刻,又喝了一杯,吟着:“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

诗中草径、荒园、宿鸟、池树、野色、云根,无一不是寻常所见景物;闲居、敲门、过桥、暂去等等,无一不是寻常的行事然而诗人偏于寻常处道出了人所未道之境界,语言质朴,冥契自然,而又韵味醇厚

蔡平度心中顿时感慨叹着:“好诗”

却有点未足只见少年又吟着:“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僧敲月下门……推,敲……”

思索着还要吟时,蔡平度忍不住说着:“此诗用敲好”

“谁?”少年吃了一惊向左右看去,看见了蔡平度拱手,连忙作了揖

“实不相瞒,我听了公子吟诗,言辞典雅,用词醇厚,这个字还是用敲好一些……这是公子所作?”

少年笑的说着:“莫非这位官人还在别处听闻?”

蔡平度听了心中惊讶,叹着:“果是少年多英豪……我是个穷官,还请过来一起用酒?”

“长者有命,不敢辞耳”这少年大大方方过去向着两个女人作了揖:“见过夫人,小姐”

“不敢”夫人小姐连忙回礼

当下一老一少,都在说些诗词,说的很是投机,蔡平度就问起了家世

“不瞒大人,我叫王存业,却是一个小县县令,这次来京是游历,也是奉了主上的命到朝廷有事,不过不急”

蔡平度吃了一惊:“原来还是县君,真是失礼了”

“同是官人,相遇就能结识,哪有失礼,再说您不是比我官品还大些吗?”

“我这个是六品本郡长史,还没有来得及报道,并且有职无权,哪及县君实在”蔡平度说着,就试探的说些衙门的事,少年也是对答如流,心中几分怀疑就去了,却暗叹:“这样的人才,却给地方诸侯用了”

酒酣耳热处,蔡平度问起来意,王存业就笑着:“主上的命令是六月到帝都,现在还有一月,却是宽裕,因此就四处游历下,明日准备去法原观,听闻观内有一套青池天女壁画,特去观赏”

蔡平度说着:“明日我有事,不然就一起同去了,不过这青池天女壁画,我还听闻过,听说极其丽滟,不是道家风俗”

王存业哈哈大笑:“道门和天庭都有丽色云集,称不上不合体制,这仅仅是人心常理罢了”

又说着:“今天一谈,已经尽兴,还请作别”

说着起身一揖,就长袖一挥,离去了

见这人离去,蔡平度却没了笑容,夫人就问着:“此子丰神俊朗,仪态大方,言辞高雅,夫君似有不乐?或者是以为此子是假?”

“此子太年轻,我也开始时以为假,但这气度见识却伪不了”蔡平度喃喃自语说说着

“夫君很有心事?”

“我有点……畏惧啊”

“畏惧?父亲大人畏惧什么?”这时,小姐说着,这蔡小姐却是掌上明珠,仅仅有一个,蔡平度叹着:“我学过一些相面之术,此子气相大是不同,富贵也就罢了,却有一股杀机浮在胸中,深藏不露,这并非是好事,我怕诸侯中有此子,对国祚不利啊”

“父亲,一朝有一朝气数,您是朝廷的官,只要尽心尽力办好自己的事就是了,这大数大命,自古谁也没有阻碍,天意高远,谁知道这人怎么演化呢,你想想事理是不是这样……你担多了心”

“你啊,真让人醍醐灌顶”蔡平度不禁笑了:“是我想的太多了,哎,如果你是……”

见着女儿黯然,他把后面的半句话吞了下去,许久,叹的说着:“天下之大,龙蛇并起,奇人异士多着,只是这样的人多了,未必是朝廷之福啊……”

西桑湖,在郡城内的小湖,碧波十顷,景色优美,自是合适的居住地点,这时是深春季节,春光明媚,树木花草茁壮茂盛,王存业踏着高齿木屐,用了几个道术,就租到了一套房子,丢下了五十两银子,还有一家仆人伺候着

王存业办完这事,仆人烧了一大桶水,一盆盆送到房里,天已黑了,王存业随意半躺在被子里,却在思量着

“今日观相,这蔡平度有些根基,但也不过是芝麻大的小官,能入流九品就算不错了,可有着这女儿,或者严格的说,有着拥有这青铜印的女儿,才能有此六品官当——虽不是实权官

老实说,要是还没有入流,夺了就夺了,王存业给些银子补偿就是,现在这人有六品官印,就有着很明显的龙气烙印,夺了这宝必有一记,不到最后却是不能行这事

稍稍思量,叫过临时的仆人,问着:“这郡里我还是头一回到,想着走动走动,哪里却是热闹”

这人一躬到地说着:“这城内十分热闹,城隍庙里正在演唱梨园,可以齐去看戏”

王存业说着:“既是这样,玩耍片时便了”

说着换了衣服,还是戴着银冠,身海青袍子,穿上了靴子,就到了城中,进了西门,至了城隍庙

一进山门,就见着人群纷纷,烧香叩头不计其数

王存业入庙闲玩一番,转东弯西,见得主殿一匾,匾上写着“周公殿”,当下驻足观看,问着游人

这游人拱手说着:“公子,这周公原本是本郡太守,能治理百姓,后不幸任上病去,百姓感恩,故在侧殿立像祭祀”

王存业笑了笑,就出去了,不远处就是一家典当行,心中暗想:“这城隍附近就是典当,还真是奇妙”

目光一闪,突见一个年轻人进去,手中有个小盒,本是不以为意,但偶然一扫,顿时目光一凝

只见里面青年取出一颗明珠,这明珠实际上并不想象的珍贵,大凡明珠被取出后,不消三十年,就会褪色消去,这就是“人老珠黄”的来历

只是一眼看去,见得异光闪亮,却是璀璨,王存业不喜反惊,这又是一件异宝

却见这年轻人走进柜里,将珠子呈上,要当银五十两

当中伙计哪里晓得宝贝,一粒珠子,值这样多银子?先是不屑,后被年轻人纠缠,只得入内拿与朝奉观看

这朝奉一见此珠,细细观看一番,惊讶问着:“这珠子不错,似是出的明珠,的确可值五十两,又何人要当?”

伙计回着:“外面一个年轻人当,看上去很是焦急”

朝奉沉吟想着:“焦急要当,莫非是遭灾遇难,故当此珠?又莫非是被奸徒偷盗出来?”

当下出来一看,见着年轻人,问着:“你何由至此?因何要当银两?”

这年轻人说着:“却是家母有病,不得不当”

朝奉听见,点一点头,说着:“原来这样,你孝心实在难得,不过这明珠的确不值五十两,只值十五两”

年轻人说着:“岂有此理?这明珠可值百两银子,五十两已经少了,十五两你欺我心急”

朝奉笑着说着:“这珠只值这些银子,你要肯的话,我就取银子写当票就是,不要的话,请出门自便”

这人思量片刻,还是不肯,取了明珠出了门,这朝奉嘿嘿冷笑,却也不阻,只是说着:“我当铺公道,给你十五两,别的当铺只怕十两都不给”

这年轻人出了门,面带愁色,王存业刚才一直在细细思量,心中却不喜反惊,这时见着年轻人出来,心中定了主意:“罢了,回去必龟壳推算气运,这时却不能露出痕迹”

当下上前,问着:“令堂有病,你想出售明珠?”

年轻人一怔,见着是个翩翩公子,应着:“正是”未完待续)

第二卷匹夫之怒第二百十四章三千六百草头神

王存业就说着:“这里不是说话场所,到里面说话?”

说着,就引见着入得一家酒店,这年轻人迟疑了下,跟了上去,只见吩咐了几句,伙计上了鸭鸡菜肴一壶酒。

当下就坐了,请着喝了一口酒,就算是上宴了,王存业目光幽幽,见得这个年轻人顶上气运冲上三尺赤色,和虹一样微带异彩,这种气运大是不凡,要是三百年前,可考取进士,甚至状元都不是不可能。

这才说着:“你我萍水相逢,本来也没有缘分因果,你的家事和姓名,我也不想听着。”

王存业这人深沉,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却顿时把可能的因果牵涉一剑切的干干净净,又说着:“你这明珠非同寻常,我也不知具体是何宝,但必不止五十两,当了却是可惜!”

“这样罢,你出个本心,说个你不会后悔的价格,要是我能买的起,我也不回价,一**易就是了,以后谁也不欠谁,你说怎么样?”

王存业说着,就目视着这年轻人,这短短的几句话,实是机锋深藏。

自古天生宝物,有缘者得之,一不小心,就牵涉到因缘劫数中,难以还清,而王存业这人对心性因果异常理解,这话说的就是端是狠辣。

首先王存业申明,自己也不知此宝是何,这是实话,也是他故意不去探察,这样就不能说他故意以低价买得重宝。

其次是他不出价,让这年轻人尽量出价,这样就算宝玉卖个石块价,却是宝主自己的事,与王存业无关,最后申明谁也不欠谁,更是把关系切的干干净净。

自设宴施恩而来,到现在申明,王存业这短短几句话。就已经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这时,转眼之间,下了阵细雨,时紧时慢敲着屋檐。年轻人拿出了盒子,端详着这颗明珠。

说了,明珠实际上价值不高,就算上品明珠,二三十年就会褪色老去,这就是人老珠黄的来历,及不上宝玉。

这年轻人也知道这些。因此取了这明珠典当甚至卖掉。

但此刻被王存业一说,看着这明珠,突觉得它十分美丽,隐隐带着红晕,心中就浮出一阵浓郁的不舍,仿佛卖出就是要割舍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一样。

王存业在这时,要是说着:“想想你令堂!”

必可使这个年轻人下了决心,但这就有着逼迫的嫌疑。当下笑而不语,只是说着:“来,喝酒。这虽是寻常烧青,但火候还不错!”

说着,自斟一杯饮了,顿觉一股暖流直冲丹田,当下继续喝着,这年轻人也心不归神的自斟几杯喝了,突被一阵风吹过,打在脸上,顿时醒了。

“家母有病,不得不卖。你是公道人,三百两我卖给你,你买不买?”年轻人一咬牙,说着。

王存业仰天大笑,说着:“行,一口价。事后无悔谁也不欠谁,如何?”

“行!”年轻人咬着牙说着。

王存业从怀里抽出三张银票,推了过去,年轻人迟疑了下,把盒子推了上去,见着王存业把它取了,顿时年轻人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血,脸白和纸一样,只觉得全身无力!

在王存业的眼中,这交易完成的一瞬间,这年轻人的气运就快速下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原本赤色长虹,降低到了白中微吐红色,这就从进士降到举人的程度,却是大幅度降低了。

见这年轻人还怔怔坐着,王存业过来拍拍他的肩,又在桌上丢下一块碎银,说着:“你就在这里多吃些,夜深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起身长袖一挥,就自出去,说来也奇怪,王存业一出门,就细雨渐停,让着王存业一路顺利回到临时居住的家中。

到了宅中,这宅里的家仆就上来请安,王存业漫不经心抽出一张银票:“我要读书作学问,你们以后少打搅,这是一百两银子,只管把宅子管好就是了!”

“是,官人!”这家仆起来,又作揖谢过了,应诺去了。

少刻就是一片清静,这个小小书房,墙壁裱了桑皮纸,布置得清雅,只是书架上的书籍已搬空了,只剩下了几本普通书籍,王存业就坐下出神,心中寻思着。

自接受了去帝都的使命后,王存业就略感觉到不同,只是却还不明显,现在才一个落脚处,就有着二个宝贝,这顿时使王存业心里警惕。

气运这东西,没有非常麻烦,有了也很麻烦,比如说,大家都羡慕天子,他的气运掌握一国一朝,可是他同样承担着相应的责任。

要是一点一滴自己争来的气运和机缘也罢了,要是凭空落下,却必有着相应的付出和代价。

想到这时,王存业神色略阴沉,这时心里有了警惕,就不在外显,沉下心去,只见黑光一闪,龟壳在识海中沉浮。

此时到了鬼仙位阶,不用鲜血用精气也可,当下一口精气喷了上去,默念要算之事。

龟甲吸取了精气,发出“嗡嗡”声,片刻气运盘就浮现了出来。

王存业盯了上去,只见不远处一股红色气运汹涌流动,中央之处,一条淡紫色的龙气盘旋,仪态狰狞。

这龙吟声隐隐,就算这是识海,就算这是龟壳,却一阵波动,王存业只得固守心神,不敢乱动,继续看了下去。

再看去,只见代表着自己一点赤星,比起上次,已壮大了几倍,炽明照耀,但就算这样,一股股黑气弥漫在四周,隐隐有着刀兵的声音。

心念一转,就见得两件宝贝,正是明珠青铜印,明珠周围纠缠着无数细线,却隐隐断裂,显是刚才王存业作的极对,但还有几丝坚固的很,依旧存在,而青铜印背后,更是青气隐隐,弥漫的东西,连此时龟壳,都照不出,参不明。

气运盘消去,王存业皱着眉,起身渡了几步,突冰冷冷的一笑:“就算是鱼饵,我吃了又何妨?”

这个世界,要是处处不肯吃鱼饵,就只有在烂泥里爬,王存业却是不惧,当下不再迟疑,将明珠取出,这明珠一取出,就有一种奇怪感觉。

明珠表面上白银色,和别的明珠没有太大的区别,但王存业一摸入手,感觉里面很是深邃,空洞宽宏,再仔细看下去,只见得无数符篆连绵不断,一道道金色光带化成阵阵无形波动,周围整个空间都在微微扭曲,形成着独立着空间。

“是神仙境界,用大道之性,演化的空间!”王存业一惊,稍一分神,这些流动的符篆之环就此消失,而里面却有着无数血影。

王存业知道里面才是正事,当下就又看了下去,果然,这是一个小空间,面积有十亩左右,不过既没有日月星辰高悬,又没有山川河岳,就是一个单纯的空间。

神仙境界,就领悟大道之性,以开辟洞天为道果,据说真的成就者,能开辟出日月星辰山川河,形成一个真实世界。

但一个生生不息世界,哪怕是洞天,又岂这样简单?

可以说自古至尽,神仙境界的仙人神明都没有能够做到,大体上只能开辟这小空间开始,而且能开辟稳定的小空间,哪怕一无所有,都算是神仙境界稳固了。

王存业再看了下去,就见得下面空间里,有无数血影,一条条全部是凶煞的鬼魂,几乎同时,一股玄奥的意念,就想传进王存业的识海中。

这意念,看起来就似一个模糊的人影,但它还没有来得及潜入识海,只见黑光一扫,一刷之间,这人影顿时一声惨叫。

再一刷,意念崩溃,就在这时龟壳一震,喷出一道清光,将这碎片喷中,顿时光明大放,发出异声,无数知识相互结合,片刻,一个真文浮现,这字金光灿烂、八角垂芒,王存业见了,不由冰冷冷一笑,再不迟疑,只是一点,这字蕴含的奥秘,流转过来,顿时尽数了解。

顷刻后神念一收,王存业倒抽了一口凉气:“噫!这是地府魔道的功法,看这丹珠,怕是神仙境界的地府阴神才有,此神为何陨落,为何落到这里,落到我的手中?”

话说道家大罗境界,折合此方天庭就是帝君级,仅次于天帝。

而太乙和天仙境界,就是王和君级,按照地府低半级的惯例,在地府任差,神仙境界的地府神灵,也可勉强加个“君”字!

只是此君的功法,近于魔道,却是掠夺凶煞鬼众,组成鬼军,这强是强了,但是只怕作孽滔天罢!

点了真文,王存业一瞬间就明白这君修炼之法,却是用兵劫掠夺军魂,又落入地狱中受苦,引动冥火锻炼,这种痛苦简直无法想象,只有最凶戾的鬼魂才能承受,因此组成军队。

全盛时,有三万六千,在这明珠中,却只有三千六百,却极是凶悍,由于不归正统,又有阴神之力,故称草头神!

这真文里却有驾御之法,只要依法祭炼,立就拥有着三千六百个草头神!

地球上神话,二郎真君有一千二百草头神,用这草头神大战孙悟空的七十二洞妖王和四万七千猴兵,大胜而归。

有这批草头神军,地仙以下都可自保,甚至格杀,而自己龟壳本是轮回之道凝聚,驾御这些毫不怕反噬。

只是,这样凑巧的事……王存业退出了明珠,久久无语,突双手一合,没有经过祭炼,这明珠就顿时一声雷鸣,一道黑光猛的涌入这小小空间。(。org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卷匹夫之怒第二百十五章疑心

明珠。空间

精神和黑光同时驾临到上空,就在此时,所有草头神,都睁开了双眼,数以千计的血红又冰冷的目光同时落在了王存业的神识上!

“啊!”就算是神识,王存业也感觉到刺痛感,这时按照原本设计,必须立刻启动着祭炼之法,以驾御这些草头神,不然转眼之间,这些苏醒的草头神,却会将这闯入的神识立刻撕碎!

王存业这时,却收回了所有感觉,发出了命令,静静等着,就听着下面草头神一声嘶鸣,眸子里赤光大盛,就要完全醒来。

就在这时,命令获得响应,小小空间里一轮黑色太阳冉冉升起,不过这并不是太阳,而是轮回的力量!

向下看去,王存业不由目瞪口呆,这黑光照耀下,三千六百草头神,同时发出嘶喊,这不是刚才威胁性的嘶喊,却是痛苦的声音。

凡是晒到的草头神顿时冒出了阵阵黑烟,王存业就说着:“凡是真正认主者,可免之!”

小小空间中,这声音回荡着,但是却似乎没有任何一道凶魂回应,下一刻,三千六百个草头神在燃烧,化成了三千个火团。

这火团烧的快,去的也快,转眼之间就黯淡了下去,丝丝黑烟被黑光吸取,瞬间,丝丝赤气流淌而出,但在王存业识海中,目前容纳到了极限,只是一转念,明珠中,就见一丝丝赤气垂下,渐渐生出了赤色小河,这就是“灵池”!

灵池一出现,明珠就是一亮,王存业一怔,不想这三千六百草头神所化的法力,在明珠里形成了灵池,一条小河婉转而流,其数量甚至超过了王存业现在有的灵池数量。

“要是我能突破到鬼仙第三重,就可容纳三丈灵池。那时这些灵力立刻就可以弥补三丈所需的法力,一下子就可凝炼五气,进行晋升。”王存业正想着,就见得这小河四周,三千六百个鬼魂就出现了,它们一切记忆都已洗白,平板的脸上面没有丝毫的情绪,身上穿着都是一模一样白色寿衣。

王存业只是一挥手。三千六百洗白的鬼魂就自明珠中飘出来。瞬间沉入到地下,显是回归冥土。

在这一刹那,一丝淡黄气息飘过。瞬间渗到了身体内。

就在王存业想离去时,一处灰烬却没有化成黑气,只见一动。一只草头神从灰烬里爬了出来。

王存业一怔,突仰天大笑起来,下一刻,心神就到了现实的书房中,这时蜡烛才烧了一小半,却只过了一刻时间。

在烛光中踱着步,王存业一语不发,良久突一笑:“这莫名其妙的机缘,我已经吃了一个。还有一个又怕什么呢?”

“只是关键是吃相,要吃的顺当,这第二个青铜印,怕是没有这样容易了。”

王存业极是敏锐,刚才这个明珠机缘,在他看来,却是有着陷阱。要是修了或者祭炼了这个明珠,就等于接了脏物,承接了部分因果。

所谓的不是我杀的,所以没有因果只能骗骗小孩,刚才那个意念更是让王存业心惊。如果不接受就罢了,接受了让它潜入识海。日后就是祸端,这就是所谓的修炼魔道,神魔附体。

就算这样,也未必就消掉了全部因果,但现在只能到这步了。

而假使这两种机缘,都是有用意的话,被王存业这条大鱼灵活吐了鱼钩食了鱼饵,第二件就怕不会这样容易。

要是不容易,那就证实了王存业的猜想。

“蔡平度有些根基,但不过是芝麻大的小官,现在依着青铜印才能有此六品官,但凡是依靠外物升官,都犯着龙气忌讳,我昨天见他一丝黑气弥漫,不必我出手,我看就有祸端降临,到时以她全家安全,换取那个青铜印就是了。”

“真拿不到也无妨,我拥有龟壳,就拥有最大的气运至宝,要是为了取一件宝贝,就犯了忌讳,使人拿到我的把柄,那才叫愚不可及!”

道律和天律都有规定,道门内门弟子不得随意干涉世间,更不得杀人越货豪取强夺,当然不受天庭和道门直接管辖的扶桑例外,以前王存业杀人如麻,只是还没有入得内门,才可乘此漏洞,现在已是鬼仙,更是不能破了这律。

王存业当年,曾钓鱼执法,坏了河神的性命,用的就是这手法,而现在这青铜印,怕又是这种,要是自己破了戒律,给人抓了把柄,顿时就是身入绝境!

这不需要什么窥探天机,只要有基本清醒的头脑,不被贪欲所动,想一想就能想明白,当然王存业能这样清醒,倒并非自认为自己与众不同,而是自己有着龟壳——坐拥万金,看见地上掉了百金,虽不至于不屑一顾,却也不会迷了心窍,欲令智昏。

想到这里,王存业冰冷冷一笑,却不在思考,把明珠又取过来,把玩片刻,突一笑≮ 奇书网电子书≯:“看来我还救了这年轻人一命,这明珠内有三千六百草头神,本身又是神仙所制的空间,自有气运使这年轻人富贵,但里面终是凶煞所化,到了中年后镇压不住,怕是在这官场中立不住,不但身死,还要抄家灭族来反噬。”

“现在去了这明珠,虽气运转弱,以后官位也不会很高,但只要不自己作孽取死的话,终可以太太平平一辈子,说不定可以在县令职位上退仕终老!”

“只是,谁在窥探我,谁在下棋呢?”王存业若有所思,浮现出一丝忧虑。

同一时刻,一处空间,现一座宫府,门前有一石碑,上面书有大字,却是“大赤府”

大赤府内,却别有世界,化成天地,一层层的宫殿,山川河流都有,但最多的是众多山脉。

山脉上有许多小径蜿蜒而上,泉水形成拱形的瀑布和湍急小溪。

一丝丝赤色灵气弥漫其中,虽很微弱,却依稀可见。

中央处有一个高山,高山之上有一座道宫,道宫内部一处殿中,坐着一个道人,挽着道鬓,正在修法。

玄又又玄的清气弥漫身上,只是突然之间,道人就睁开了眼:“居然吃了饵,丢了钩?”

自言自语一句后,就随手敲打了下一个小钟,片刻,一个道童过来了,稽首:“拜见真人,请问真人有何吩咐?”

“去唤上颜子过来。”道人吩咐的说着。

道童应命去了,片刻道童就带来一个道人,同样青气隐隐,稽首了,问着:“师兄有何事?”

“上颜子,上次出手的事,有些纰漏了啊!”道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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