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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帝王的夺爱游戏:废弃皇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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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正逢乱世,皇兄是帮助父皇,让顕国走向强大的最好人选。
  皇甫睿翀心思一沉,已经有了决定。
  ————————————满城烟火 作品————————————
  是夜,皇家行宫
  因为凌无双的安排,郁采珍并没有受到一点的虐待,只是被关押在一间厢房中,韧应时,床铺干净。
  只是,她的心,却没有一刻可以安稳下来。
  她虽不怕死,愿意用这条命来报答师父,但她却还是希翼着,皇甫睿渊来救她。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她闻声,并没有转身,仍是静静的站在开启的窗子边,期待着那件明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冷吗?”
  身后轻轻的一声响起,她认出,这是凌无双的声音。
  她微侧头,看向她,犹自强硬的道:“你的目的不可能实现的,小师叔不会来的。”
  是的,从一开始她就猜到,皇甫睿渊不会来救她。
  她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他,又怎么会不了解他呢!
  两害取其轻,他绝对不会为了她,再将好不容易带走的颜若歆送回来。
  “你希望他来,不是吗?”凌无双温和的笑,忽然有些同情眼前的女子。
  这便是皇甫睿渊的爱吗?爱到可以弃之不顾?
  若是真的在乎,不是应该拼尽一切吗?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郁采珍忽然被凌无双的眼神激怒,“最起码小师叔不会利用我”
  郁采珍的话,很有效的击中了凌无双心头的伤。
  “是,他利用了我。”她笑得有些苦涩,但却承认的很是坦然。
  再痛,再伤,这也是事实,她自然不会不面对。
  郁采珍因为她的坦然,竟是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刷不同情利用了她的凌无双,她只是无法想象,自己为何会被嫉妒变成了这般不堪的模样。
  “郁医女,我来这一趟,并不是想与你吵个输赢的。黄大哥不爱我,爱的人是你,我一直都很清楚,你无须一再的强调。”凌无双眸光温和的看着她,又道:“还有,利用了你的事情,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郁采珍微讶的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那个刁蛮的公主。
  为何,只是短短一日的光景,她却好似脱去了所有天真,一夕间长大了,竟是比得她自行惭愧。
  “你无须给我赔不是,你那么做,也是情理之中。”郁采珍有些窘迫的回道。
  “要赔的,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你的错,我却将你牵连了进来,我与黄大哥的做法并没有多大的分别。”凌无双坦然的道。
  郁采珍别开视线,竟是有些不敢看她。
  因为,她的洒脱和豁达,会让她的妒忌变得更加的丑陋。
  “公主,说你这次来的目的吧!”
  “我想知道,黄大哥到底为何一定要抓嫂嫂。”
  “你认为我会说吗?”郁采珍觉得这问题有点好笑,巳然连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自是不可能出卖小师叔的。
  凌无双没有执意逼问,而是改为问道:“那换个问题,他们会伤害嫂嫂吗?”
  郁采珍盯视凌无双,并没有立刻接话。
  凌无双没有给郁采珍多做反应的机会,紧接着又问道:“他们是嫂嫂的亲人,对不对?”
  “你是怎么知道的?”郁采珍一惊,脱口问道。
  话一落下,算知道自己说走嘴了。
  凌无双从进门开始的淡定,豁达,都促使了她相信凌无双话里的真实性。
  这样一来,凌无双最后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很容易会说漏了嘴。
  “公主还真是睿智”郁采珍冷笑着讥讽,“那以前装得不累吗?”
  凌无双面对她的讥讽,仍是不为所动,“你认为我以前是装的?”
  “难道不是吗?要不然一个人为何会变得这么快?”郁采珍鄙夷的看着她,是认定凌无双是虚伪的人,还是被凌无双诈去了话不甘,便连她自己也不清常
  “郁医女,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耍弄心机的。”凌无双不想再多做解释,而是道:“黄大哥他们会回来救你的。”
  “你以为他们那么笨,会中计吗?”郁采珍很是愤愤不平,她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凌无双凭什么说的这般肯定。
  “你还是不了解黄大哥”凌无双淡淡的留下一句话,转身向门口走去,徒留郁采珍一个人神色复杂。
  嘶停的再问,真的吗?他真的会回来救她吗?
  可是,她又不甘他来救她,若是他来了,那不是就证明了,她与他认识多年,却没有凌无双了解他吗?
  ————————————满城烟火 作品————————————
  凌无双才一走出关押郁采珍的房间,便看到一个暗卫站在院中。
  “公主,皇上请您过去。”那暗卫恭敬,却没有表情的道。
  “恩”凌无双并不意外,因为她想到了,皇兄一定会派人严加看守郁采珍。
  随着她的应声,暗卫消失在暗夜里,她一个人去了凌灏离的寝宫。
  此刻,已是深夜,凌灏离的行宫却还是灯火通明。
  而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正端坐于大厅的中央,面色沉霾。
  “皇兄”凌无双在厅堂中间停下脚步。
  “你是如何猜到,黄渊,黄翀是歆儿的亲人的?”凌灏离直奔主题。
  凌无双并不意外,知道暗卫一定将她与郁采珍的对话,一字不落的禀报给了凌灏离。
  “双儿最初认识黄大哥的时候,曾在无意中,看到他手里有一副画像,而那画像上的人,很像嫂嫂。这也便是为何双儿第一次见到嫂嫂时,会觉得眼熟,只是那时便没有太留意,直到昨日在嫂嫂手中再次看到那副画像,双儿才想起,为何看着嫂嫂眼熟。”
  “那画像上的人是谁?”凌灏离的眸色一紧,忽然心慌起来,若是那副画像上的人是颜若歆的亲人,那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他以她父母作为威胁的事情,根本就是假的。
  他蓦地又想起,颜若歆提出要见爹娘的事情,心里便越发的不安。
  “双儿不知,只是猜测是嫂嫂的亲人。是以,才会去试探郁医女。”凌无双平静的道。
  “恩”凌灏离稳下心神,“你去休息吧!”
  “皇兄,有些话,双儿想说。”凌无双站在原地未动。
  “什么话?”凌灏离微颔首,示意她说,心里却隐约已经猜到了她要说的话。
  “双儿虽不知道黄大哥的真实身份,但隐约也能猜到,他是亘城中的名人,而他又姓黄,皇兄觉得,他会不会根本就姓皇甫,名睿渊。”
  “这件事情,朕也如此猜想过,也派了探子去查。但,没有结果前,还不好轻易下判断,也许他们是故意如此起名,引导我们往错的方向去想。”凌灏离沉稳的分析道。
  没听到凌无双这番话之前,他并不在乎黄渊是不是皇甫睿渊。
  反正大战在即,翾国注定与顕国是敌,而非友。
  他便是囚了,杀了顕国的皇子,又能如何?
  与顕国彻底的决裂,反倒是能显示他与扈达,周国联盟的决心。
  而顕国想报复翾国,却没有那么容易,得先攻下周国再说。
  但,无双的一番话,却让他再也不想黄渊就是顕国的皇室。
  若是他是,那颜若歆便也有可能是。
  颜若歆是个多么重视亲情的人,他比谁都清常
  只怕到时候,面对这样痛苦的抉择,颜若歆会谁都不选,情愿孤独一生。
  “皇兄的怀疑不无道理,只是,皇兄可曾想过,若是嫂嫂是顕国的皇室,一旦诸国开战,最痛苦的人,就是嫂嫂。”凌无双知道皇兄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但,若这是事实,便该早点面对,早做打算。
  “这事等调查清楚了皇甫睿渊的身份再来讨论也不迟”凌灏离拒绝回答她的问题,用外表的冷漠,来遮挡内心的慌乱。
  “皇兄,就不能不打战吗?”凌无双心疼的看着凌灏离,“皇兄,无双愿意去和亲,无双会想办法,让拓跋汗王与翾国联盟,这样一来,周国便不能动翾国了。”
  “双儿,男人的野心,并不会因为爱一个女人而停止,即便拓跋飏爱上你,若是翾国不强大起来的话,他一统扈达后,第一个进犯的,也会是翾国。”凌灏离本不想将这样残忍的事实告诉她,但,今夜的无双,似乎长大了。
  是以,他想让她明白,翾国如今的两难局面,不壮大自己的势力,便只能等着被扈达,还是周国吞并。
  而即便颜若歆是顕国的皇室,顕国愿意与翾国结盟,但受地形的限制,却根本无法达到结盟的效果。
  “不,可以的,顕国的靖王当年不也为了他的王妃,退居亘城,放弃野心吗?”凌无双声音微哽,她懂皇兄的苦,却不愿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若是靖王坐在皇位之上,他也不会置他的子民于不顾。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于情而言,他当年确实做了一个最好的决定。但,朕既然已经从父皇手中,接过翾国的江山,就必然会让翾国壮大,而不是消失在这苍穹大地上。”凌灏离语气坚决,没人能撼动他的信念。
  “若是嫂嫂当真是顕国的皇室,皇兄……”凌无双红了眼圈,想忍下酸涩的泪水,却终是没忍住。
  “傻丫头,不要哭,凌家的人,都不能软弱。”凌灏离站起身,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双儿心疼皇兄,双儿更怕,嫂嫂到时候也不能体谅皇兄的苦。”凌无双抽啼着,忍去眼中又要涌出的泪水。
  皇兄说的对,凌家的人,不能软弱,翾国的百姓,还需要他们的保护,祖宗打来的江山,还需要他们的守卫。
  “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朕只知道,翾国的基业和她,朕都会守住,一个都不会放弃。”凌灏离的眼中迸射出两道利芒,那是一个帝王,不容置疑的决心。
  “皇兄……”凌无双担忧的看着他,隐约觉得,以后的事情会超脱皇兄的掌控。
  “双儿,皇兄让你去拓跋,你会怨皇兄吗?”凌灏离岔开话题。
  “不怨”凌无双摇头,“双儿也是凌家的人,双儿有责任与皇兄一起守住翾国的天下。”
  “双儿,你是凌家的骄傲。”凌灏离拍拍她的肩膀,惭愧的轻笑。
  若是,他能让翾国再强大一些,他便不用送双儿去冒险了。
  拓跋飏厌恶中原女子的事情,皇甫睿渊知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一趟前去,必是凶险万分。
  但,除了双儿,他却已经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了。
  因为,去和亲的人,除去地位显赫,更需要对他,对翾国,绝对的忠诚……
  ————————————满城烟火 作品————————————
  林间,漆黑的山路上,一行四人,行色匆匆,两个黑衣男子抬着滑竿,一个黑衣男子走在最前边。
  滑竿的座椅中,此时锗卧着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颜若歆。
  一直昏迷的颜若歆,眉心轻皱了一下,睫毛颤了颤,才缓缓睁开了紧闭多时的眼。
  只是,入眼处,皆是一片漆黑,让她的意识一时间有些混沌。
  她想抬手,去揉揉发疼的头,却发现身子根本动不了。
  她心里越发的惊慌,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真实中……
  嘶停的睁大双眼,慌乱的转动着眸子,在四周寻找着,终于在适应了这暗度时,看到了两抹黑色的身影。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她嗓音有些干涸,嘶哑的道。
  前方男子闻声,立刻停下脚步,对抬着滑竿的两人一摆手,两人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惜儿,你醒了?”男子有些欣喜的问道。
  “黄翀?”颜若歆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不确定的不是没认出眼前的人,而是嘶懂,她为何会与黄翀在一起。
  只是,她的话音还没落下,算又清醒了几分,想起了今儿白日,发生的事情。
  “为何要抓我?”颜若歆提防的盯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不能动了?”
  皇甫睿翀看着她眼中的提防和得意,抬手点开她的穴道,歉疚的劝道:“惜儿,你别担心,我是哥哥,我不会伤害你的。”
  经脉一通,颜若歆立刻撑着滑竿的椅面,费力的坐了起来,“放我下去”
  两个抬着滑竿的黑衣人,请示的看向皇甫睿翀。
  “放她下来,我们休息一会儿。”皇甫睿翀吩咐道。
  颜若歆一获自由,便跌跌撞撞的想往山下跑去,却被皇甫睿翀一伸手,便扣住了手腕。
  “惜儿,这山间的路很是危险,随时会有野兽出现,你一个人是出不去的。”皇甫睿翀面色凝重的警告道。
  颜若歆收住脚步,冷冷的转头看向他,“你既然是我哥哥,为何要这样做?别告诉我,是为我好,我不会信。”
  “惜儿,等将你带回顕国,与父皇和云姨相认后,皇兄便再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一切交由你自己决定。”皇甫睿翀强硬的拉着她坐下,“休息一会儿,我们还要继续赶路,你若是有什么疑问,皇兄都会告诉你。”
  “什么意思?”颜若歆被他的话吓得,往旁边挪了挪。
  什么父皇?什么皇兄?
  难道,这真是一场梦?
  “你是顕国的公主”皇甫睿翀看着她眼里的挣扎和痛苦,心里比她还痛。
  他忽然有些后悔,或许他真的不该出来找她。
  若是,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不是活得会快乐很多?
  “顕国的公主?”颜若歆好笑的看着他,“那你呢?你是顕国的皇子吗?”
  “对”皇甫睿翀的视线,紧紧的锁着她,“皇兄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没关系,皇兄会慢慢与你说你的身世。”
  颜若歆将皇甫睿翀认真的表情,尽收眼底,终于肯定,这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
  她渐渐褪去慌乱,恢复了冷静,才问道:“既然我是顕国的公主,为何你们要用这种偷偷摸摸的办法,将我弄出来?”
  “你既然想知道,皇兄自然不会隐瞒你。”皇甫睿翀想了想,最为简洁的说道:“顕国与南峣国联合,很快就要攻打周国了。而周国的盟国就是翾国,皇兄不能让你留在敌国的皇宫里。”
  颜若歆眼中的情绪瞬间凝滞,排斥的低喃,“你骗我的,对不对?”
  “若你不是我的皇妹,我和皇兄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如今珍儿还在凌灏离的手上。”皇甫睿翀忽然有些烦躁,他开始有些质疑,这么做到底是错是对。
  他虽说回顕国后,他便不会再限制她的自由,那父皇呢?会放她离开吗?
  不会,一定不会。
  这个答案已经注定了,不是吗?
  牺牲了这么多人的幸福,得来的胜利,真的会幸福吗?
  “那你拿我去换郁医女啊!”颜若歆好似抓住了一丝希望,提议道。
  皇甫睿翀镇定的看着她,缓缓的开口道:“惜儿,你真的不想见见你的父皇和母妃吗?你可知,云姨从你丢了开始,便住进了慈云庵,伴着青灯古佛,一广是十八年,也恨了父皇十八年。你可知,云姨为你流了多少眼泪。”
  “为何不早些来找我?”颜若歆用手掩住唇口,挡住哽咽的声音,却挡不住心里的纠结。
  她渴望亲情,却又害怕自己是顕国的公主。
  若是,皇甫睿翀说的是真的,那为何不早些来找她?
  若是,她还没有爱上凌灏离,她是不是便可以欢天喜地与他回顕国了?
  “惜儿,对不起,皇兄来晚了。”皇甫睿翀抱过它抖的身子,越发的恨这个顕国皇室的身份,给他们的身不由己。
  颜若歆伏在皇甫睿翀的肩头哽咽,他身上的温暖和味道,她竟是不排斥,反而生出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惜儿,别难过,事情总是有办法解决的。”他安抚的顺着她的背,“或许,等我们回了顕国后,父皇会有办法,不开战。只要顕国与周国不开战,那便没人会阻止你与凌灏离在一起。”
  “真的?”颜若歆直起身,不太相信的看着皇甫睿翀。
  “恩”皇甫睿翀肯定的点头,“回去后,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的。”
  “谢谢你,皇兄。”颜若歆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眸子里终于又有了一丝晶亮,“皇兄,我觉得,为了两全,你应该先用我换回郁医女。”
  “然后呢?”皇甫睿翀的心底流转过一丝失望,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然后,你回去让父皇想办法,我回去让阿离想办法,若是他们都不想开战,周国被夹在中间,是不是就畏惧的打不起来了?”颜若歆谨慎的建议道。
  “没错,周国是在顕国和翾国的中间,但翾国也在周国和扈达的中间。周国放弃攻打顕国,就必然会联合拓跋部落攻打翾国,以扩张自己的势力。顕国的实力这些年来,本就弱,凌灏离是不会为了你,而违反盟约,倒戈相向,置翾国的江山于不顾的。”皇甫睿翀亲口讲这些话说出时,才明白皇甫睿渊当时做这个决定时,并非无情,而是他比他们所有人都冷静,早一步看清了什么是错,什么是对。
  颜若歆的心,一点一点的陷入绝望的泥塘中,她越是挣扎,陷得便越是深。
  但,第一次,嘶愿意面对现实,不停的找寻着能改变这残酷现实的局面。
  “也许会呢?阿离也曾为了我,与周皇子之间有过过节。”
  “他与周景澜的过节,本就是周景澜冒犯了他的妃子,有错在先,更何况他还没对周景澜动手,只是将他送出了翾国。是以,这事放到周国皇帝的面前,他也挑不出凌灏离的错处来。更何况,大战在即,周国自是也不会因为儿女情长的小事,而轻易毁掉盟约,让自己腹背受敌。”皇甫睿翀知道自己的话,会粉碎颜若歆最后的希望,可他还是不得不说。
  早些面对现实,一处痛得彻底,总比陷入泥潭里,不停的挣扎要好。
  颜若歆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瞬间散去,视线明明直视着皇甫睿翀,却空洞得,映不进他的身影。
  “为何一定要打战?”她喃喃的轻问,答案心里却是知晓的,因为皇位上那个男人的野心,所以这世上永远不会出现真正的和平……
  “惜儿,跟皇兄回去吧!也许,回去了,还会有希望。”皇甫睿翀声音涩然的轻声劝道。
  “好,我跟你回去。”她喃喃的轻语,终于停止了挣扎,任由自己陷入泥潭的最深处,视线里,一片漆黑,再无一物……

027 战乱,缘浅情深
  戌时,太后寝殿,灯火黯淡,从外望去,殿内的人好似早就已经休息了。
  其实不然,白日里还卧床的太后,这会儿靠坐在床边,满眼的精明和算计。
  “太后,早些歇了吧!奴婢举得,皇上今晚是不会过来的。”腊梅从旁轻声劝道。
  “这下,他该更恨哀家了吧!”太后冷笑,眼中并无一丝的悔意。
  “太后也是为了公主的安全,情有可原。”腊梅轻声劝道。
  “哀家倒是不怕他恨哀家,只是这崔贵人……”太后顿住话,眸光又是一狠,泛着狠辣的光芒。
  “奴婢觉得,皇上不过是想用崔贵人做饵,引按耐不住的人上钩。”腊梅镇定的分析完,又道:“葛武是看着崔贵人断气才离开的,死人又怎么会复活呢!”
  “世事无绝对”太后冷声驳回腊梅的话,阴厉的又道:“不过,即便崔依梦还活着,哀家量她也不敢出卖哀家。”
  巳然能让崔依梦为她办了这事后,心甘情愿的自我了断,就能让她活着,也是闭口不言。
  没有把握的战,她从来都不打。
  只是,她没有想到崔依梦这颗棋子,这么快就被用了,可惜了一颗好棋子了。
  “那颜贵人那边……”腊梅点到即止,打量着太后,试探着问道。
  “皇上这会儿定是派人盯着她,若是哀家这会儿动她,岂不是自讨苦吃?而且,就凭她,没有皇上的宠幸,她能掀起多大的波浪来?再者,她就是想报仇,也该先去找璃妃,而不是自不量力的与哀家斗。”太后的眼角微挑,如丝的媚眼中,泛着阴冷。
  “既然一切万无一失,太后就早些安寝吧!”
  “恩”太后微颔首,又对腊梅吩咐道:“一会儿公主回来,就告诉她,哀家休息了。”
  “太后是担心公主会怀疑到太后的身上?”腊梅眸现担忧,嘴上却是劝道:“太后无需忧虑,公主那般孝顺,定然不会怀疑太后的。”
  公主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又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性子呢!
  她之所以不愿意留在宫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不愿意看这后宫的争斗。
  “哀家自己的女儿,哀家会不了解吗?”太后的眸中,终于褪去了狠戾,泛起点点欣慰和苦涩,“以那丫头的聪明,哀家可以肯定,她这会儿定是已经认定是哀家安排了一切。”
  “即便如此,公主也会明白,太后是为了她,才会如此。”
  “为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哀家这个做娘的,在她心里早就不干净了。”太后轻叹一声,眼中的苦涩更盛。
  为了巩固娘家的地位,她从十八岁入宫开始,如今已经过了十七个年头,那些个所谓的亲人,对她百般太好,又有哪个是真的顾念亲情,而非利益。
  深宫寥寂,唯一的女儿却痛恨她的手段。
  夜深人静之时,她常常会问自己,除了太后的宝座,她到底还有什么?
  便连那个让她一步步深陷的男人,如今也已经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巳然已经向他伸出了手,她怎能允许自己一手空?
  用不了几个月,她的双儿便要嫁了,她更是需要他来偎暖,她孤寂,发凉的心……
  ————————————满城烟火 作品————————————
  颜若歆被劫走的翌日,凌灏离迫于形势,不得不重返朝堂。
  凌无双主动要求,留在行宫,继续追查颜若歆的下落。
  只是,一连过了五日,凌灏离和凌无双两边都没有一点颜若歆的消息。
  而便在这时,顕国与周国开战的消息,却从边关快马加鞭的送到了京都。
  宁王的封地,是距离周国最近的地方,这个时候,凌灏离若是不能将宁王置于死地,就必须放他回去。
  而周国和顕国一开战,翾国的局势便会紧跟着不稳,凌灏离若是这个时候,动了宁王,或是霸占了他的封地,便会让其他藩王岌岌可危,极有可能趁着这个动乱的机会各占一方。
  是以,无论如何,他这会儿都必须放宁王离开。
  而为了表示翾国对周国的诚意,凌灏离又亲自认命越骑校尉钟诚良为骠骑将军,带兵护送宁王回封地,为周国站脚助停
  很多人,对凌灏离的做法,都觉得有欠妥当。
  只因越骑校尉钟诚良是欢颜宫里,陪皇帝夜夜笙歌的“佞臣”之一。
  周景澜接到消息后,更是借题发挥,一状告到了周奕威那里。
  “父皇,凌灏离派这种只懂声色犬马的人来给周国助阵,明显是不在意两国盟约,未将周国放在眼中。”周景澜将凌浩然送来的密信,呈给周奕威,义愤填膺的说道。
  周奕威接过信件,略微看了一遍,面上并没有任何的愤怒,而是平静的道:“景澜,你若是希望朕将周国的江山交给你,就放下你对凌灏离的成见,与凌灏离好好合作,打一场漂亮的战。”
  “父皇难道就不在乎凌灏离的故意羞辱吗?”周景澜不甘,纵使他对凌灏离有偏见,但这件事情上,也属实是凌灏离没将他周国放在眼中。
  “朕看你是被那个女人迷晕了心智”周奕威一怒之下,将手中的信,砸在周景澜的脸上,怒不可遏的继续道:“你以为,凌灏离在欢颜宫里夜夜笙歌,真的是在玩乐?若真是这般,翾国的江山早就易主了。”
  周景澜顿时禁了声,关于这点,他以前也想过。
  只是,如今,他只想帮助凌浩然登上那个位置,自是要否定了凌灏离的全部好。
  “景澜,别让朕失望,朕还希望你能带领周国,逐鹿中原。”周奕威的语气平缓了些,毕竟面前的人,是他最喜爱的皇子。
  而且,他也年轻过,也曾为了爱疯狂过。
  看着此时的周景澜,他便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对他自是多了一分宽容。
  “如今战事已起,凌浩然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凌灏离比,周国若是想将顕国吞并,就必须要借助翾国的兵力。”周奕威拍拍他的肩膀,“等拿下了顕国,你再想对翾国做什么,朕绝不会再阻止。”
  “儿臣知错了”周景澜低声认了错,不甘的又道:“父皇就不怕凌灏离为了防止周国壮大后,反攻翾国,而倒戈相向吗?”
  “凌灏离在无法与拓跋达成盟约之前,是不会倒戈的。”周奕威笃定的回道。
  他既然敢主动挑起战争,又怎么会不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都分析得清清楚常
  “父皇,皇妹前两日不是在密信中提起过,凌灏离想送凌无双去扈达和亲。”周景澜提醒道。
  “哼……”周奕威不屑的冷哼一声,“世人皆知,翾国公主不学无术,甚为顽劣,刁蛮,就凭她,凭什么撼动周国与扈达的盟约? ”
  “父皇说的是,清漪那般聪明伶俐,定然不会让那野丫头钻了空子。”周景澜立刻赞同的道。
  周奕威父子,相视而笑,眸中皆是蠢蠢欲动的野心。
  ————————————满城烟火 作品————————————
  五日后,是夜
  因为凌无双那夜的话,郁采珍的心里本又升起了一丝希望。但,这丝希望,却在一日复一日的流逝时,渐渐的消逝。
  五日的时间,足以让虽得绝望,不敢再期盼。
  等到凌无双再去见她时,她已经褪去了尖锐。
  那个最在乎的男人,都不管她了,那她和凌无双之间,还有什么好争的?
  “看来,你并不了解他。”她轻轻的笑,想要笑得好看些,想遥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若是凌无双也估计错误了,是不是就有人陪她一起狼狈了?
  “他会来的,他不过是在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凌无双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如她一般,狼狈不堪。
  “凌无双,你凭什么还这般肯定?”郁采珍唇角强装出来的笑意,再也绷不住。她歇斯底里的对她吼着,这些日子努力掩盖的伤,终是被硬生生的撕开一个大口子。
  她虽然不希望他来冒险,但他真的便不来了,伺知道这种被人放弃的痛。
  “郁医女,我来,不是想看你笑话,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爱他,便改信任他,他会来的。”凌无双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一夕间褪去了往昔的风风火火,多了几分沉稳。
  “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恨我吗?”郁采珍因她的话,越发的狼狈。
  从嘶抓开始,一直将凌无双当成对立的敌人,她以为凌无双也是如此,捏着她的命脉,作为要挟皇甫睿渊的把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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