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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帝王的夺爱游戏:废弃皇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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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才跑了回来。
只是,那包雪梨干,却仍是在她的手上。
“娘娘,周皇子说,若是娘娘不用,丢掉便可,他送出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青巧有些欢喜的禀报道。
她虽然觉得主子的话有道理,但也希望主子尽快养好身子。
“娘娘,既然周皇子执意如此,您何苦与自己的身子过意不去呢!”郁采珍接收到青巧传递来的求助眼神,连忙帮腔附和道。
颜若歆无奈的看着两人笑笑,伸出手,“将东西给本宫”
“娘娘,雪梨干不需入药,娘娘只需直接吃便可。”郁采珍一喜,连忙道。
“本宫是不会吃的”颜若歆淡淡的看了郁采珍一样,放下了帘子。
她是翾国皇帝的妃子,他是周国的皇子,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的牵扯。
或者,她亦不想再给任何人机会,来利用她。
她看着手里的东西,不禁苦笑,她还真是被利用怕了,如今只要一有人待她好,她都会先想到“利用”两个字。
————————————满城烟火 作品————————————
经过一日的舟车劳顿,浩浩荡荡的一行车马,终于进入了秋名山的地界。
山下,是早就搭好的,一处一处的帐篷。
颜若歆咳了一路,这会儿身子已经有些虚脱,要轻巧扶着她,才勉强下了马车。
只是,同人不同命,翘璃韵却是被凌灏离抱下马车的。
她安静的靠在他的怀中,眼角的余光却是在瞄着颜若歆。
那个不自量力的女人,哪里会是她的对手,她与他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而凌灏离这会儿,注意力都在周皇子的身上。
“皇子,今儿好好休息一晚,明儿猎场,朕再也皇子一教高下,比比骑射功夫。”
“那小王就明儿在围场,恭候皇上的大驾了。”周景澜微颔首,眼中的神彩亦生辉。
凌灏离霸气的一勾唇角,已经抱着翘璃韵离去,全程没有看过颜若歆一眼。
而皇帝离开了,众人便可四处散去,安营扎寨了。
“我们走吧!”颜若歆对身旁的人吩咐一声,心里虽不是滋味,但面上却没有一点的留恋。
既然,在乎他已经是事实,那便从假装不在乎开始吧!
自欺欺人不一定是弱者的表现,也可以是真正遗忘的开端。
就好像是她对他的感情,不也是从假到真吗?
————————————满城烟火 作品————————————
是夜,颜若歆一条狐裘裹身,只身一人站在距离自己营帐外,不远处的一片树林边上,显然是在等人。
“你在等我?”身后不闻脚步声,倒是先传来了一道低醇的男声,显然对方的轻功很高。
“无功不受禄,本宫是想将这包东西还给王爷。”颜若歆缓缓转身,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周景澜淡淡的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并未伸手去接。
“你放心,我不会利用你做任何事情,只是恰巧听到你咳嗽,又有这包东西在身上没有用,才会出于好意,送来给娘娘。”周景澜微拧眉心,语气冷冷的解释着,那一派正气的样子,倒好像是他在想入非非。
只是,他口中的恰巧,颜若歆自是不会信,因为没有人会将这么宝贵的东西,随时随地带在身上的。
“本宫已经没事了,王爷还是将东西收回,他日留给需要的人吧!”颜若歆执意抬着手,不想受他的恩惠。
她与他素不相识,实在没有办法,将他的举动,只当成单纯的好意。
她眼中一片坚定,嗓子处的痒意却越胜,憋得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见状,眸光一闪,忽然冷笑道:“这包东西,好像并不是我送的那一包,娘娘这招倒是高明啊!”
“王爷这话何意?”颜若歆眸色一冷,被他的话,气得不清,刚刚强憋住的咳嗽,再也忍不住的泄出了口。
他是说,她将东西掉了包,还不想领他的人情,很无耻吗?
听到她的咳嗽声,周景澜唇角的冷笑,却忽然暖了些。
“你的咳嗽既然没好,我只能按你刚刚的意思,将这东西留给了。”周景澜一脸正色,说得有理有据,让她无从反驳。
她眸光有些发沉的看着他,自是明白,他刚刚说那话,是故意气她,引她咳嗽。
可是,何必呢!这般费尽心机,却是要将万金难求之物送她?
她实在无法为这诡异的事情,按一个合理的原因。
他看着她眼中的防备,心里微一刺痛,语气也柔软了些,“其实,你不必时时提防,不是每个人,对另一个人好,都一定是为了利用。”
她微愣,鼻子一酸,脱口问道:“那还有什么?”
“不需要原因,只是想待她好,便待她好。”他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水雾,心里越发疼了起来。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拥入怀中,一遍一遍的告诉她,“歆儿,让我待你好,一辈子只待你一个人好。”
关于她的事,凌浩然已经全部告诉了他。
听完她的故事,他的心就疼到了现在。
嘶该成全政权下的一颗棋子,他想要亲手给她幸福。
可是,这些话,他现在还不能对她说,他怕吓跑了她。
她吸吸鼻子,轻笑一声,“王爷不觉得好笑吗?本宫与你素不相识,你却突然跑来要对本宫好,难不成王爷就喜欢做个登徒子?”
他的话,虽然触动了她的心。但,她还不至于为此一时脑热,就对一个陌生人信任得毫无戒心。
她的话虽然过分,却也句句都是事实。
周景澜的示好来的太突然,她实在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信任。
“我知道你不会信”周景澜有些苦涩笑了笑,“便连我自己,也不信。”
他的眸色深深,专注的望着她,好似在用眼神告诉她,他的情深。
“既然王爷执意如此,本宫就在这里谢过王爷了。”颜若歆错开与他对视的视线,并不想被他发现,她心里的慌乱,“本宫累了,就不陪王爷欣赏夜色了。”
吮急的抬步,走得坚决,心却已经纷乱。
她自认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想要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丝的虚假,拆穿他编织的骗局。
可是,她越是注意他,越是觉得他情真意切。
怎么会这样?他们明明不认识……
看着她走得那般坚决的背影,他的眉心越皱越紧,他到底要怎么做,伺能信任他?
他正愣神,安静的林子里,忽然响起了巴掌声。
“啪啪啪”
随着声音的响起,宁王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你来多久了?”周景澜一皱眉,不悦的问道。
“在她来之前,我便来了。”凌浩然一扬唇角,“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遂觉不到我在,便也罢了,你居然也没用察觉到。”
周景澜警告的盯视他一眼,问道:“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你的心愿,很快便能达成了。”凌浩然自信的笑了笑。
“你就这么自信?”周景澜随口问了句,眸中也蓄上了笑意。
“自然”凌浩然眼中一抹讽刺掠过,“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周景澜微一沉吟,警告道:“不要伤到她”
“景澜,我们朋友一场,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为何非要是她?”凌浩然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他太了解周景澜,知他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
可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大费周章,值得吗?
不管凌灏离是不是真的在乎颜若歆这个女人,但是周景澜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女人身上,都是辱了他的颜面,他都不会轻易的放人。
是以,这也是他不从凌灏离身上下手,去找翘璃韵的原因。
虽说,他们手上有凌灏离想要的东西,但是,又有哪个帝王,能受得了**裸的威胁这种羞辱?
更何况,凌灏离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傀儡皇帝,便连太后,如今似乎都站在他那边。
如实,周景澜执意为了一个女人执着,很可能会坏了他们的大事。
他周景澜输得起,身后不只有周国,还有一个顕国。但,他凌浩然输不起,陪上一条命不要紧,但是母妃的仇,他不能不报。
“因为她值得”周景澜如笃誓一般,掷出五个字。
“呵……”凌浩然失笑,“真是没有想到,堂堂周国未来的君王,竟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
周景澜微一拧眉,承诺道:“灏然,答应过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反悔。除了想带她离开,其他一切不会变。”
凌灏然对他曾有过救命之恩,他们又有着同样的抱负,联手势在必然,这与他想得到颜若歆,并没有任何的冲突。
“有你这句话,我也无话可说了。但,作为兄弟,我还是想最后奉劝你一句,红颜本祸水,特别是这样一个身世复杂的女人,更是无尽的麻烦……”凌浩然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周景澜厉声打断,“够了,我不想再听到你说她的不是。”
她是他心中的仙子,他怎么容得了别人的侮辱。
凌浩然虽如他所愿的住了口,但,心里却觉得他是疯了。
要不然怎么会为了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人,就如此的疯狂?
若是被凌灏离知道他的心思,用颜若歆牵制他,他岂不是一吃得死死的?
不行,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会让那个女人坏了他这么多年所筹划的一切。
————————————满城烟火 作品————————————
璃妃营帐
翘璃韵靠在凌灏离的怀中,乖巧的喝下他喂来的药,眼中弥散着明显的甜蜜,丝毫不觉得那浓稠的药汁,有一点的苦涩。
待,她将一碗药喝下后,凌灏离才将手上的药碗递给一旁的苏姑姑。
“姑姑,你今儿也累了,早些去休息吧!”翘璃韵缩在凌灏离的怀中,柔声道。
“是,娘娘。”苏姑姑微抿了下眉,退了下去。
“韵儿,睡吧!你今儿也累了。”凌灏离说着将她平放在床上,便要起身。
“你要去哪?”翘璃韵连忙紧张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凌灏离停下动作。
“离,你也累了,什么事情不能明儿再处理吗?”她咬了咬下唇,“这个孩子,今儿一直不安生的闹我,我怕夜里……”
“朕已经派了御医和医女,时时守在你帐外,不会有事的。”他安抚的拍拍她的手,便又要起身离开。
翘璃韵眸色一急,忽然急中生智,道:“离,我在宁王那,已经证实到,东西确实在周皇子的手上。”
“朕知道”凌灏离微抿眉,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在找借口留他。
她怕什么,他很清楚,他心里不禁生了丝烦躁。
他所认得的韵儿,大度,聪慧,从未这般疑神疑鬼过。
她的改变,他早就发现了,但他全当她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才会如此。
只是,人总是会有倦了的时候。
他他脸色有些难看,心里便是一阵的发紧,手也握得更紧了些。
“韵儿,放手。”他手上未挣扎,但语气明显的严厉了。
他虽宠她,却不代表他会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翘璃韵咬了咬下唇,还是放了手。
凌灏离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警告道:“以后不要再私下与宁王来往,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只是太担心我们的孩子了”翘璃韵委屈的敛着目,小声辩解了句,还是乖巧的应下,“我知道了……”
“韵儿,只要你不变,朕答应你,也永远不会变。”他深深的凝她一眼,丢下一句冰冷的话,转身而去。
翘璃韵的身子蓦地一僵,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在心里不停的问着,“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只有他了,她怎么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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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灏离刚在自己的营帐里坐下,便对着门口的方向,冷厉的出声,“进来吧!”
随即,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掀开帘子,稳步走了进来,跪地行礼,“见过皇上”
“恩,说吧!”凌灏离随手拿过一旁的折子,对来人吩咐道。
“来围场时的路上,周皇子派贴身小厮送了一包东西给颜嫔娘娘。入夜后,颜嫔娘娘又在营帐附近的树林边上,见了周皇子。但,距离太远,属下并没有听到两人谈话的内容。颜嫔娘娘走后,宁王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之后与周皇子分头离开。”跪在地上的人,冷静的禀报道。
凌灏离握着奏折的手,蓦地收紧,追问道:“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属下还在查”
“你下去吧!”凌灏离镇定的吩咐一声,待那人下去,他才瞬间变了脸色。
颜若歆,周景澜,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夜宴上,他就看出了,周景澜看颜若歆的眼神非比寻常,两人之间,必是颇有渊源。
如今,伺一出宫,他便按耐不住了吗?
派出暗卫,乔装成侍卫,为的是监视周景澜与凌浩然的一举一动,不想得到的情报,却是这般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颜若歆,连你也打算背叛朕吗?
想到这,他“嚯”的起身,疾步向帐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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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来过这山清水秀的地方了?
颜若歆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下胸口的沉闷,才走到潭边坐下。
现在时辰已经不早,可是她还是不想回营帐,一个人舔舐心痛的滋味。
而这里,天大地大,至少可以让她的寂寞和孤单,显得渺小些。
“弟妹好雅兴”安静的夜里,忽然响起一道闹人的声音。
她微一皱眉,从地上站起身,转身冷淡的看向来人。
宁王好似看不到她写在脸上的排斥一般,悠然的走到她身边,有些出神的望着平静的湖面。
“本王上次来猎场时,也曾一个人坐在这里,舔舐心里的痛。”
颜若歆微愣,不解他为何要向她展露心声。
但,她仍是很快回神,对他道:“宁王既然喜欢这里,本宫也不夺人所好,这就将这里让给宁王。”
话落,伺一抬步,手臂便被他握住。
“你与本王一样,都是皇权的牺牲品,皆渴望自由,不是吗?”宁王微侧着头,眸光深深的凝着她,好似看进了她的心里。
颜若歆心里一震,但,却不曾犹豫一分,视线冷冷的落在他握着她胳膊上的手,“宁王,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本宫还是你的弟妹。”
纵然,知己难求,她也不想为此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事端。
周景澜在他之前,已经来了那么莫名其妙的一出。是以,这会儿她对他,更加提防了。
“是本王失态了”他眼中一抹痛色闪过,抱歉的对她笑笑,松开了她的胳膊。
颜若歆凝了眼他有些苍白的脸色,也只是一眼,便已经抬步:“本宫先走了”
只是,伺迈出两步,便听身后“嘭”的一声。
她一惊,下意识的转头看去,便见宁王背对着她,跌跪在地上。
“宁王,你没事吧!”你疾步走回去,蹲下身,询问道。
“没事”宁王极快的一拭唇角,却还是被她看到了染在他衣袖上的血迹。
“你等等,本宫去宣御医。”颜若歆刚要起身,便被宁王急急的扣住手腕,“别去,若是让人知道,你与本王在一起,会坏了你的名声。”
“可是,你……”颜若歆的话还未说全,便被凌浩然掩住了唇口,“不要说话,有人来了。”
颜若歆一惊,若是被人看到她深夜与宁王在一起,怕是怎么解释,也说不清了。
她心里正焦急,宁王却一扯身上的大氅,将她裹进了怀中。
“你做什么?”颜若歆大怒,压低声音,质问道。
“不要说话,本王一会儿再向你赔罪。”宁王不由分说的俯下头,吓得颜若歆顿时瞠圆了眸子,极快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唇,宁王压下来的唇,便落在了她的手心上。
这样近的距离,他不稳的温热气息,便全都呵在了她的脸上,嘶适的眨了下眼,纤长的睫毛从他的脸上滑过,他心里莫名的一阵悸动,有种抓不住的情绪,一闪而过,让他不禁看着她,出了神……
而这时,一串脚步声,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颜若歆就是再气,也不敢挣扎。
若说刚才,她还能解释清楚,这会儿怕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她又怎么会让别人看到她呢!
“什么人?”一个侍卫刚大声问了句,旁边便立刻有人呵斥了他一声,“是宁王,你活拧了啊!”
随后,一对侍卫,都加快了步子,极快消失在了哼。
笑话,主子在做那等好事,哪里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打扰的。
待,脚步声消失,宁王立刻直起身,松开了怀中的人,郑重的道:“冒犯了”
颜若歆本是很不赞同他的做法,心里甚恼,但这会儿,他神态自若,一副君子之风,倒像是她思想复杂,喜欢往歪了想。
她只得收起所有的怒气,站起身。
他对她淡淡的笑了下,脸色却越发的难看,额头渗出密密的冷汗。
“宁王等等,本宫帐中有医女,这就去请她过来。”
“不用了,你帮本王到哼取些水来,本王自己有药。”
“好”颜若歆依言,快步走到哼,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打水的工具。
四周看了看,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她只得将手伸到湖中,捧着一捧水,跑回宁王的身边。
宁王颤抖着手,从怀中摸出一粒药,放入口中,她立刻将自己手心所剩无几的水,递了过去,倒入他的口中。
“谢谢你,若歆。”宁王病弱的对她笑笑,即便逾越的叫了她的名字,却任谁都袒出一点的轻薄之意。
颜若歆拧眉看着他,她承认,她这会儿对这个男人生了好奇之心,且不讨厌他叫她的名字。
只是,她惯有的理智,却不允许她这会儿犯糊涂,惹上不该惹的人。
“既然宁王无碍了,那本宫就先回去了。”颜若歆站起身,向自己营帐的方向而去,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而她身后的宁王,眼中淡淡的柔意,此刻已经消失不见,换成了锐利的锋芒,紧紧地盯视着她离去的背影。
————————————满城烟火 作品————————————
颜若歆有些后悔了,或许她今夜真的不该出来。
先是宁王,后是周皇子,她总觉得自己已经被卷进了什么漩涡中,却不自知。
看来,她以后要小心些,离这两个人远一点、
她缓步走到营帐前时,竟见青巧跪在门前,无声的抽啼着。
她蓦地一惊,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快步冲了过去。
青巧听到脚步,抬头看来,待看清是她时,又急又喜,却忽然又变成了担忧,神色甚为的复杂。
“青巧,怎么跪在这里?”颜若歆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弯身便要去扶她。
“娘娘,皇上来了。”青巧不起,压低声音,刚提醒了她一句,帐帘便被猛地掀开,凌灏离布满阴沉的脸,便映入了她的眼中。
她收回扶青巧的手,对他一欠身,“见过皇上”
“给朕进来”凌灏离的声音不高,却压抑得好似就在暴怒的边缘,让听了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颜若歆屏住呼吸,随他走了进去。
伺一放下帐帘,他便忽然停下脚步,蓦地转了身。
她一时收不住脚步,俏脸便撞上了他的胸膛,她一激灵,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得倒退了两步。
颜若歆暗自深吸一口气,不等他开口问,便冷静的解释道:“臣妾不知皇上今晚会过来,便出去看看风景。”
“看风景?”凌灏离冷冷一声,忽然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狠声质问道:“是与周皇子看,还是与宁王看?”
颜若歆闻言,身子狠狠一震,一阵剧烈的痛处,在心里极快的蔓延开。
“皇上这话何意?”它抖着唇,眸色清冷的凝着他。
他的语气里的怒,已经将他的不信任显露无疑,她怎能不心痛?
他当她是什么人?他怎么可以不问缘由,便先入为主?
凌灏离的唇角掠过一抹冷笑,“爱妃还要装糊涂吗?”
“皇上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何必还要问臣妾?”嘶想解释,因为解释也是徒劳,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堪。
凌灏离阴沉的眸子,蓦地一寒,大掌已经卡上了她的脖颈。
“说,你与周皇子,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来之前,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的试探她,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但,她一进门,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药味,便刺激到了他。
那是宁王身上的味道,若不是她与他近距离的接触,身上绝不可能带有这种气味。
若是她肯开口解释,他许是还会冷静些,可她刚刚的反应,明明已经是默认了。
先是颜予泽,后是周皇子,宁王,她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颜若歆看着他眼中的嫌恶,讥讽一笑,却笑痛了自己的心。
落下眼帘,不看,不解释,不求饶。
若是别人冤枉她,她尚且还有力气做些什么。
但,他不是别人,他是那个拿走了她的心的男人。
他怎么可以用这种,对女人最为侮辱的眼神看着她?
他卡在吮颈上的大掌颤了颤,双眼已经变成了赤红色。
呼吸越发的空难,她真的以为,他会掐死她。
心头一颤,忽然便想在临时死前,看看他的模样,唤他一声“阿离”。
她一直想告诉他,不要伤,不要痛,即便你被最亲的遗弃,可是你还有我。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时,她缓缓睁眼,看向他,吃力的发出声音,“阿离,你的心,还痛吗?”
她的泪,滑落在他的手上,冰凉得好似冰锥刺入了他的皮肤里。
他的大掌,蓦地一僵,好似没听懂她的话。
她的眼中,明明已经蓄满了泪水,唇角却挂着一抹温和得让人心醉的笑意,缓缓抬起手,放在他的胸口处,“阿离,很痛,是不是?”
“为何页弃朕?”他大掌一颤,渐渐松了力气。
她一愣,忽然便懂了他的怒。
他的不信任,不是源于对她的轻蔑,而是他心里的恐惧。他其实同她一样,渴望真情,却害怕背叛。
“没有……我没有……”她已是泪流满面,却还在哽咽着解释。
不是想为自己开脱什么,只是想要抚平他心上的伤。
她隔着氤氲的视线,望着他,唇瓣费力的一开一合,“我没有……”
他手上的气力,缓缓卸去,眼中的狰狞渐渐平息,换上了一抹挣扎。
他缓缓低头,视线落在她抵在他心口的手上,那抹挣扎便又剧烈些,便在动容多了一些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她的袖中,露出了油纸包的一角。
他的眸色,顿时一沉,撤下掐着吮子的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伸入她的袖中,取出油纸包。
颜若歆的脸色一变,眼中有抹慌乱闪过。
她知道这一次,她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这是什么?”他的唇角,终于有了弧度,却带着嗜血的味道。
“雪梨干”颜若歆呐呐的解释一句,抚着自己的脖颈,便又咳了起来。
他捏着油纸包的大掌微收紧,却立刻便松了开。
将油纸包扯开的那一瞬间,他眼中的所有挣扎已经消失不见,只余冰冷的寒。
“若是朕没有看错的话,这是北昱国福陵山上的无价之宝吧!”他刚刚竟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两滴眼泪,便想要信任她,便以为是他误会了她。
“是”颜若歆没有逃避,没有在害怕,坦然的应了声。
“还要再狡辩吗?”
“呵……”颜若歆自嘲而笑,她连死都不怕,全心全意的为他,最后他竟是将她的话,当成了狡辩。
“既然皇上执意不肯信臣妾,便当臣妾是狡辩吧!”
越抹越黑,嘶想再多言。
他若是想杀她,她亦反抗不了。
“宫宴第三日,周国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知跑死了多少匹千里马,才送来了这包东西,朕还以为周景澜要做什么呢!原来是为了送给你。”凌灏离也希望她给他一个理由,让他相信,嘶是在说谎。
若不是两个人早就认识,周景澜怎么会如此舍得?
而这种雪梨干,有一种奇效,能清除肺部肺部的任何毒素。
幽桦花之毒,她是先吸入肺部,再毒发的。是以,不难理解,周景澜此举何意。
只是,明明他已经将消息封锁,周景澜怎么会一来就知道了?
颜若歆虽美,但周景澜也不是一个见了女人,就会沉迷的男人。
嘶他问得一哽,回不出他的话,她也想知道,周景澜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嘶问得哑口无言,心间怒意更盛,攥紧手里的油纸包,再次发难,“既然解释不出雪梨干的事情,那就给朕说说,你身上为何会有宁王身上的药香吧!”
他眼中的神色已经变得扭曲,她到底还跟多少男人有关系?
颜若歆再次被问住,她要怎么回他?难道,她可以说,他们为了躲避侍卫,才会抱在一起吗?
显然,这样一说,便等于承认了她与宁王有染一样。
她脚步跟跄的后退一步,脸色越加惨白,终是固执的说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清白的。”
只是,此时,她的解释,已经不能再获得他的信任。
“清白?”他只觉得好笑,“你凭什么与朕说清白?先是与颜予泽勾搭成奸,如今又与宁王,周皇子两人扯上了关系。颜若歆,你告诉朕,你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颜若歆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惨白得就像是一张白纸般吓人。
他怎么可以,这般污蔑她?他将她当成了什么人?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他蓦地抬手,一把捞过她,将她按在怀中,俯视着她,“是不是朕满足不了你,你才会不停的找男人?”
“放开我”颜若歆咬牙警告他一句,强忍下想要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取悦朕”他纤长的指,轻轻划上她已经白得透明的脸,“若是朕高兴了,说不定会绕你一命。”
此刻,他眼中的暴戾,已经被他藏起,只有阴森森的寒。
他,似乎又恢复到了曾经的那个他。
“那皇上还是杀了臣妾吧!”她情愿死,也不愿受这等羞辱。
“你……”凌灏离抚在她脸上的手指微顿,随即扬唇而笑,“你不怕死,跪在外边的那个宫女,也不怕死吗?”
“皇上除了威胁,还会什么?”颜若歆鄙夷的看着他冷笑。
“你是朕的女人,朕还要不得你了?”他一扣她的腰肢,森寒的脸,又向下压了压,两张脸近得就要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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