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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传-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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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弑师
第七十九章弑师
陈浩然赶回霞烟山庄途中,闻得太上老君在江湖上虐杀的风声。心绪不宁间,想起太上老君曾经说过的话。太上老君说:“或许你将来会被武林同道推举。”“要跟我这个大魔头一决生死。”陈浩然突然把碗打落地上。有一个人说:“这么不小心?”“差点便把这碗摔破了。”陈浩然一看,原来是钟政。陈浩然立刻紧张起来。说:“喔,是你。”钟政立刻说:“别紧张,我是来赔罪的。”
来人竟是之前那抱打不平的钟政,难怪陈浩然立时戒备。陈浩然说:“赔罪?”“什么赔罪?”钟政说:“那天鲁莽,错怪你对那姑娘无礼。”陈浩然说:“你哪知错怪?”钟政说:“来,我请你喝酒,边喝边说。”钟政说:“呵,那天啊。”“我替那姑娘疗伤,发现她是身负内功的。”陈浩然说:“她是天山派掌门的千金,内功自然不错。”钟政说:“是啊,所以我心生怀疑,于是再问究竟。”“初时她说在街上被你调戏。”钟政说:“谁知追问几句,又说你撞进她房内。”“不过,我却在她房内看到不少细软,应该不是她一人独住。”
钟政说:“总之一塌糊涂,被她愚弄了。”陈浩然说:“嘘,总算弄个清白。”“多谢兄台的明察秋毫。”钟政说:“这也算明察秋毫?”钟政说:“我这次初踏江湖,便是要多点历练,见识见识,谁知首趟便。”陈浩然说:“兄台别自责,我何尝没碰过钉子。”钟政说:“对了,在下钟政,未请教。”陈浩然说:“在下陈浩然。”钟政说:“陈兄弟,为我们的不打不相识,干杯。”陈浩然说:“好,干杯。”陈浩然大方得体,原来讨伐大会一役,自己乃太上老君徒弟早已传遍江湖。现下太上老君正四处生事,在未知是敌是友前,唯有这样。
此刻,陈浩然与钟政在误打误撞下,最终结为朋友。且在钟政主动要求下,两人遂结伴同行,齐赴霞烟山庄。途中,太上老君的恶行不断传入两人耳中,这令陈浩然心如铅堕。陈浩然心想:我应否跟随师父足迹前往找他。不过如何东奔西走,只怕都在跟他捉迷藏啊。钟政说:“陈少侠。”陈浩然心想:罢了,还是回山庄从长计议。钟政说:“陈少侠?”陈浩然说:“喔?”钟政说:“为何每次听到太上老君的消息。”“你总像心不在焉,到底。”陈浩然说:“啊,没什么。”
陈浩然说:“听到死了这么多人,心里总有点不快。”钟政说:“也是的。”“对了,闻说。”“太上老君有个徒弟,你听过吗?”且说白衣天使甩掉陈浩然,正马不停蹄地赶往倥侗派。欧阳海心想:不知英明现下如何?万一落在陈浩然手上,会否。
欧阳海心想:唏,应该没事的,别再胡思乱想。现下最重要是赶返倥侗派,着师父传我倥侗派拳法最高心法。到时可要你陈浩然好受。这日,欧阳海终于抵达倥侗派,刚抵门派,便得悉倥侗二老出外远游。二老不在,也造就了欧阳海底里野心的良机。
欧阳海说:“师父,徒儿回来了。”倥侗派掌门东控说:“嘿,你这段日子在江湖混得挺风光吧,还记得有我这个师父?”欧阳海说:“徒儿在江湖奔跑,还不是为打响我倥侗派的名堂。”“徒儿时刻不敢忘掉师父的教诲。”“这次回来,是有事相求。”东控说:“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欧阳海说:“徒儿早前给陈浩然打断锁骨,害我功力大减。”“希望师父出山替徒儿取回公道。”东控说:“又是陈浩然?”欧阳海说:“正是他,这个陈浩然,多番坏了徒儿的好事。”东控说:“唏,枉你是倥侗派大弟子,打输了便回来叫着师父出头,这算什么样子?”欧阳海说:“喔?师父我。”东控说:“况且,难道你不懂太上老君那太上心印经的威力吗?”欧阳海说:“喔?”东控说:“陈浩然既是太上老君徒弟,必然尽得太上老君真传。”“算我出手,也没必胜把握,万一被那小子扳了,那不是丢尽我倥侗派的面子吗?”
东控说:“再者,现下霞烟山庄已跟太上老君和好,这个陈浩然,更加惹不得。”欧阳海说:“师父,难道我们甘于屈居人下吗?”东控说:“不。”“倥侗派怎可屈居人下,只是时势造英雄。”“要长期成为江湖举足轻重的门派,除了实力,也要审时度势。”东控说:“现下太上老君与霞烟山庄势在当头,必然惹来欲一举成名的帮派挑衅。”“众矢之的下,必将两大结盟耗尽心力。”“到时我们才出手也不迟。”
东控说:“你明白吗?”欧阳海说:“但,师父。”东控说:“别多说,好好在山上养伤,要成大事,不可急于一时。”欧阳海说:“知道了。”邀请师父出山不过是试探。找师父传授倥侗拳最高心法才是欧阳海主要目的。但看现下师父的意愿,传功一事,不提也罢。夜,清心殿。
欧阳海说:“师父打扰了,徒儿前来给你弄差的。”“这是我在城镇买回来的上等碧螺春。”东控咕噜一声,喝下。欧阳海说:“师父的檀香快烧完,我给你添。”“师父,檀香的香味如何?”东控说:“不错,你啊,对师父尚有孝心。”欧阳海说:“若非有孝心,哪会买来极了之春送你一程。”
东控说:“喔?什么极了之春?”欧阳海说:“那是混有鹤顶红的上乘毒香。”东控还想追问,倏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欧阳海说:“师父刚才喝茶时挺小心的,是怕我下毒。”“可惜,茶是没有毒的。”东控说:“你这逆徒。”欧阳海说:“不过,当茶香混上极了之香,那便成了无药可救的剧毒。”东控说:“你为何要害我?”欧阳海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老是将倥侗拳最高心法收藏,迟迟不肯传我。”“硬要将我的才华压抑下去,那是你害了自己呀。”
众徒儿进来说:“师父,发生什么事?”“大师兄你,你对师父怎么了?”欧阳海也不答话,人如闪电急退门前,将两同门砸毙于掌下。同一时间,欧阳海发觉瓦面陡起异样。一捧耀目紫气破顶而出,到底发生什么事?欧阳海呀了一声。
欧阳海心想:那,那老鬼还没死掉?说时迟那时快,紫气越益盛放,东控恍如飞将军的现身半空。庞大澎湃气劲由上而下俯冲而至,吓得欧阳海魂飞魄散。
东控所练的倥侗拳,乃源自倥侗派的上乘内功,拳法共分三大玄关,每完成一个层次,功力以倍数激增。倥侗拳。第一玄关,蓝沧海,防守力增加五倍。第二玄关,金穹苍,攻击力增加五倍。第三玄关,紫宇宙,攻防威力十倍提升。此刻,东控全身泛现浓厚紫气,证明其倥侗拳已达第三玄关紫宇宙的顶峰。
紫宇宙威力非同小可,欧阳海岂敢硬碰,忙掷出地上两道士以解燃眉。血肉之躯,还未碰到东控分毫,已化为飞灰。东控啊了一声。欧阳海说:“老鬼,跟你拼了。”虽可一刻延缓,却难全身而退,欧阳海唯有催起内劲与东控硬碰,是倥侗拳的翻天手。翻天手角度刁钻,飘忽无定。
一瞬间,无数拳印已贴在东控身前,万箭齐发。满以为占尽先机,谁料东控暴喝一声,欧阳海的拳劲,顿时化为乌有。东控说:“你的功夫出自我手,以为可以对付我,荒唐。”
东控两手一圈,蓬的一声,一团太极内气已直冲欧阳海。欧阳海使出倥侗拳之补石炼天。
欧阳海哗啦一声。补石炼天与倥侗拳最高心法力量悬殊,重创必然。倥侗拳最高心法越催越旺,气劲将欧阳海全身笼罩。还未触及猛招,气劲已将欧阳海狠狠的逼进屋内。
沙尘滚滚,气压逼人,透不过气间,欧阳海已见东控逼在眉睫。东控所以被尊为掌门,乃其指,爪,拳,腿,掌皆臻至上乘功力。此刻猛拳冲下,准可将眼前逆徒轰个稀巴烂。气劲扑面,呼吸也成问题。思想逐渐空白,只剩心跳犹在乱跳。欧阳海说:“我命休矣。”
时光恍惚停顿,眼前一切瞬间变得没有色彩,灰白一片,是频临死亡的流离幻境?
倏然,东控面泛灰黑,无数汗珠也在面上骤涌而出。击在欧阳海身上的重拳,颓然软化,人也像摧枯拉朽的缓缓倒塌。干什么,为何一切都静止下来。近看,东控面上七孔全部流出吓人的黑血,是毒发身亡了。
欧阳海心想:嘘,幸好这老鬼最终也按不住。嘿,武功高强又如何?还不及我那极了之香的厉害吧。欧阳海心想:找你出头就诸多推搪,生前又死抱倥侗拳最高心法不传我。这样食古不化的老鬼,死了也是活该。欧阳海说:“去你的。”
殿外,已有不少门人被刚才的震撼惊动而至。欧阳海说:“二师弟。”一人说:“喔?”欧阳海说:“我平常也给你不少好处,对不对?”那人说:“是,是。”欧阳海说:“那你好好守住古井堂。”“别让任何人闯进去,还有,找人清理现场。”
从这一幕,看出欧阳海在倥侗派的魅力绝不薄弱。理由简单,这一代弟子中,最有财有势的,非他莫属。二流的人,总得热情的向他攀附。除掉东控后,欧阳海踌躇满志的,只要搜得倥侗拳最高心法。之后再除去倥侗二老。那么这个倥侗派便属于他的。甚至整个江湖,也属于他了。欧阳海说:“嘿,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震撼整个倥侗派,也动摇了整个武林。倥侗派一夜变天,三绝宫这边,同样有着另一番震撼。位处东边的混元殿的地基,正在不停抖动。此起彼伏,已持续整个下午时分。所有门徒,都站在十丈之遥观看情景。而天地双人则站得较近,但底里仍不敢松懈。
双人全身凝聚气劲,是恐防混元殿随时爆开。会爆开吗?会。因由谁也感受到,混元殿内的全徐州。即将破关而出。
来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将混元殿轰个碎裂,距离稍近的天地双人,纵使功力深厚,仍被震得失控不定。
众人哗的一声。接着一声清啸,一道白光从退完百万中激射半空。近看,正是全徐州。但见气劲从其身上不断冒出,显然底里内气充盈澎湃。天人说:“三元归一,终于成功了。”
全徐州说:“拜见长老。”全徐州从半空落下,神采泛现面上,泛现四周,无穷无尽的内气,令他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天下无敌,唯我独尊的神人气概。
第七十八章 武林浩劫
第七十八章武林浩劫
三绝掌的天地双人返回三绝宫后,即时前往混元殿,了解全徐州闭关情况。自混元殿给予全徐州闭关后,四周守卫森严。期间,闲杂人等更不准涉足八步之内。因由三元归一一旦功成,其威力难以估计,为防伤及门人,故定下严律。唯一可自由出入的,是一直照顾全徐州,既聋且哑的无音。
此刻,无音在大厅偏侧,对正在练功的全徐州看得入神。全徐州呢?正浮游于大厅的半空中,凝固不动。其底里共有三个丹田,似要准备一起发劲。
谁,雄厚内劲犹未扩散,一丈外的屋内杂物已失控离地四飞,威力实在相当吓人。
全徐州气随意走,只要三团丹田真气同时涌至百会穴,那便大功告成。但,每当内气经过心房,总是呆滞不前。全徐州心想:为何每次都是这样?神功未成,但前奏的威力已令殿外的双人赞叹不已。天人说:“不出七天,全徐州应可破关。”地人说:“真难想象,将我们三兄弟的内力集中于一身,会是如何?”天人说:“说起我们三兄弟,老三怕且也快回宫了。”地人说:“对,四九会的人亦应该狙杀太上老君途中。”
地人说:“看,陈武子这般焦急,想必收到老三的讯息了。”陈武子说:“两位元老。”地人说:“气冲冲的,什么事?”陈武子说:“也不知道是否有事,三日前,我们收到这封信。”“是人长老在河北长春馆派人送来的。”双人熟知人人罕有这些习惯,底里不禁疑惑。两人拆信一看,同时呀了一声。
所谓好事多磨,要成就全徐州天下无敌,好令三绝宫可以统御武林。除了人人牺牲外,全徐州破关的过程,同样困难重重。此刻,全徐州不断催谷内气,期望将凝滞胸口的真气冲上百会穴。全徐州心想:三元抱宗,道法归一,气导自然,运游太虚。结果。但觉心房一痛,全徐州马上运指如飞,疾点胸前各穴。每点一处大穴便闻卜的一声,那是真气破穴而出。全徐州呀的一声。
呆滞真气稍得舒缓,心房痛楚也渐减轻,全徐州颓然倒下,全身虚脱非常。全徐州说:“心房很痛,为何,总是冲不开的。”全徐州说:“啊,是我最喜欢的十全大补排骨汤。”
全徐州说:“我很累,劳烦你喂我喝,你知我意思吗?”共处多时,全徐州随意一个表情,无音便已清楚不过。暂且不说全徐州,回说幽州在卧龙山庄被八阵图巨石重重砸下。补品人说:“师父。”诸葛卧龙说:“再叫也没用,他死了。”突然,诸葛卧龙喔的一声。夹着幽州的几根石柱,正缓缓旋转地移开。
原来幽州被砸之前,及时提一口气,内气在底里急旋,催起气旋斩的旋心夺魄。一股强大的旋劲,由内而外的逐渐扩散开去。黄月华说:“啊,前辈真厉害。”诸葛卧龙说:“这么了得?好,看你如何破我的金凤矢。”诸葛卧龙抡扇挥动,几条石柱立时列阵一起,形成一个三角形。幽州喔了一声。
三角石阵迅即向幽州直冲,这个就是孙子兵法的金凤矢。幽州心想:若然避开,石柱会撞向后面的小辈。不避,又怕抵它不住。形势危急,幽州当机立断。
一股气旋斩劲力只可攻击同一目标,但气旋碎空斩的七股旋劲,都是独立运行的。当下,七道旋气分别绕过为首巨石,直扑其后推上的石柱,此举,是令前锋巨石威力大减。这时,见前锋巨石已近在眉睫。要硬碰了。第一掌。第二掌。第三掌。连打三掌,终将前锋巨石打开五丈之外。
满以为脱离险境,只是稍一定神,惊觉身周又被八条石柱团团围困。诸葛卧龙说:“是否发觉,怎么也破不了它。”“当然嘛,我是诸葛孔明的后人,他的八阵图神功盖世。”“我怎可以丟了他的威名?”幽州说:“是吗?”“那么这趟,你要丢尽祖先的脸了。”幽州说:“补品人,林万珍,黄月华,你们进来。”一声号令,三小即时跃进阵内。林万珍说:“前辈,有何差遣?”幽州说:“你两母女的飞环,可否套得牢石柱?”
林万珍说:“可以,定无飞环的双敬酒,一个人便可套住两根石柱。”幽州说:“补品人,你的龙卷气旋练得如何?”补品人说:“该有师父的四成功力。”众人说话间,地面又再开始转动。幽州说:“好,各就各位。”“补品人使用龙卷气旋逆转,看看能否将地面制住不动。”众人马上行动,补品人跃上半空,准备使出龙卷气旋。黄月华两母女也准备就绪,随时挥出定无飞环。补品人双手按地,吸一口气,旋劲马上逆行转动。
同一时间,两女亦已催起定无飞环的双敬酒。飞环如电飞射,分别将四根石柱紧紧套牢。这么一来,便将石阵的移动走位扰乱得乱七八糟。石阵势危,诸葛卧龙以羽扇狂催内劲,希望将石阵威力提升。诸葛卧龙说:“啊,旋劲?”催动石阵间,旋劲悄然而至,诸葛卧龙慌忙跃起。
诸葛卧龙人在半空,几道旋劲紧贴追随,不用说,是幽州出手了。诸葛卧龙也不怠慢,马上使出个人绝学借东风,羽扇一拨,将来劲卸回弹。诸葛卧龙说:“给回你。”
这么一来,幽州要硬接自己的旋劲了。乘对手快要忙得团团转之际,诸葛卧龙人向下冲。落点是控制机关的暗制。同一时间,幽州接过来犯,却是顺水推舟,将外气融入体内形成另一股更大的旋气。
诸葛卧龙喔了一声。澎湃旋气,恍如龙卷风直追诸葛卧龙。机关纵使落下,似乎赶不及旋气的快速。接着,响起一记震天价的对掌声响。
原来,十万火急之际,诸葛卧龙迎掌相抵,随即借势而去。与此同时,铁闸内的石门落下,逼退幽州。时空顿住。一滴鲜血凝在半空。幽州心想:他受伤了?诸葛卧龙说:“嘿,算你走得快。”黄月华说:“前辈,没事吧?”幽州说:“不过二三流角色,怎会有事。”“你们退开一点,我试试打开这道石门。”
幽州说:“呀,打不开。”“如此坚硬吗?再试。”补品人说:“师父,那边好像有出口。”瞟向补品人所指的方向,确有另一道出口之处。当下,众人向着疑似出口的通道前进。幽州说:“啊,是瀑布。”“跟着我,跳过去。”
林万珍说:“喔,终于可以舒一口气,还以为再看不到太阳了。”
黄月华说:“就是你胡来才弄至如此,若非前辈,也不知怎么办。”幽州说:“你这小子,也是一塌糊涂的。”补品人说:“师父,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幽州说:“可以怎么办?还是先回山庄再作打算。”林万珍说:“我们给他如此戏弄,那可就此罢休?”幽州说:“不罢休又如何?凭我们几个。”“便可铲平人家山庄?”幽州说:“再者。”“也不够证据指证是他杀死孙老夫人。”黄月华说:“前辈说得对,母亲别再冲动。”幽州说:“别说了,我们先回小镇接回童子们,再一起回山庄吧。”“说不定陈浩然已请得太上老君出来,到时一切好办。”
想到陈浩然,黄月华心如鹿撞,脚步不期然的加快。实在,不用谁请,太上老君早已重出江湖了。九峰山,这里乃九峰寨的地盘。九峰寨近年已少涉足江湖,成员只在寨内过着平静的生活。然而,今日却一点也不平静。寨众转头说:“你,是什么人?”
太上老君说:“叫你们寨主出来见我。”寨众说:“我们寨主,不会随便接见外人。”“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我叱。”寨众说:“喔?这张刀如何断掉的?”太上老君说:“别再犹豫,要命的便敲钟吧。”寨众说:“是是,我马上敲。”
铛铛铛的钟声响起。众寨众说:“什么事在敲钟?”“有外人闯进来吗?”“快去看看。”一人说:“刀王陈,发生什么事?”刀王陈说:“他他,找寨主。”那人说:“啊,找寨主?”“是来生事吗?”
只听那人说:“我叫顶天累,是这里的寨主。”“你到底是谁?”太上老君说:“太上老君。”顶天累说:“啊?太上老君?”太上老君说:“我来问你,四九会的人在哪里?”顶天累说:“呸,四九会跟我们有何关系,它的人我怎知在哪?”太上老君说:“怎会不知,你们九峰寨,他们四九会,有个九字,总有关联的。”顶天累说:“这是什么废话,快走,否则不客气了。”太上老君说:“对我不客气?”
顶天累说:“太上老君,我警告你,当今武林跟以前已不一样。”“别持着太上心印经在肆无忌惮,识相的便快离开。”太上老君说:“不识相又如何?”只闻噗的一声,九峰寨主已跃上半空,更将手中两个铜箔狂敲互拍。箔声暗藏内劲,一众兄弟立时头痛欲裂。
箔音越催越强,竟将钟楼也震得倒塌下来,倒是太上老君仍面不改容,浮立于半空。太上老君说:“雕虫小技。”太上老君交叉双腿,涌起一股旋劲。旋劲引力沉厚,寨主被牵引向前。太上老君使出太上心印经。
太上心印经霸道强横,甫一接触,寨主即时变作一具冰人。寨众说:“快救寨主。”“插死那老鬼。”只见太上老君大喝一声。见太上老君提气运劲,手一扬,眼前已成冰人的寨主顿时变作片片碎,尽挡来犯的枪矛。寨众说:“喔?寨主。”
一盏茶之后,太上老君施施然离开。在一间茶馆里,只见陈浩然坐在一张桌子旁,听着旁边两个人对话,只听其中一人说:“太上老君走后,九峰寨的人依然尾随追打。”“谁知更令太上老君狂性大发。”“后来嘛,山寨共三百多人,都死光了。”“从山上流下来的血水,连湖也变作鲜红。”另一人说:“噢,太上老君复出,真是武林浩劫啊。”“闻说正道已在纠集,准备派高手将他制裁。”陈浩然突然想到太上老君对他所说的话,太上老君说:“你身处正道,或许将来成为被武林同道推举。”“要跟我这个大魔头一决生死吧。”
第七十七章 抱打不平钟政
第七十七章抱打不平钟政
陈浩然于天庭回程途中,巧遇欧阳海与妹妹陈英明。二人行藏鬼崇,惹起陈浩然注意。欧阳海说:“杀孙比例的是三绝宫的天地二人。”“还有那个姓唐的女子。”“这次上倥侗派,我便求师父传我倥侗拳法最高心法,好让我将来号令武林时。”两夫妇的一番对话,已被陈浩然听进耳中。砰的一声,陈浩然推门而进。陈英明说:“陈浩然?”
陈浩然说:“原来是你们连同一众奸邪杀了孙老夫人。”“依我看,你们上不到倥侗派了。”欧阳海说:“你在胡说什么?谁说孙比例是我所杀?”陈浩然说:“是你刚才说的,还说三绝宫也派人杀我老君。”陈英明说:“我呸。”“你别持着太上心印经,就来欺我夫君。”陈浩然说:“我陈浩然从不欺人,欺人的是你夫君欧阳海。”欧阳海说:“哼,你仍在怀恨当日得不到我妻子,现在处处跟我作对吗?”陈浩然说:“别将话题扯开。”“此刻,跟我回霞烟山庄吧。”欧阳海说:“荒谬。”
话刚了,桌椅已被欧阳海翻起,直向陈浩然飞砸去。欧阳海已催起倥侗拳的开天势。开天势劲道凌厉,陈浩然不虞有诈,被打个离地飞退。
尤幸陈浩然体内向有仙姬神卷内功护体。加上欧阳海左肩曾被陈浩然重创,以致威力大减。纵使正中一掌,依然无损。欧阳海使出倥侗拳劈华山。欧阳海再行出拳,这次陈浩然学乖了。谁料劈拳是虚招,中摆腿才是真章。
论江湖经验,陈浩然万万不及欧阳海,手忙脚乱下勉强抵住这记阴招。陈浩然被扫,忙借柱回势,恐防欧阳海溜之大吉。果然,欧阳海已跳离客栈,夺路而逃。陈浩然说:“走不得。”
为怕欧阳海就此脱身,陈浩然如箭飞出的同时,人随身转,使出气旋斩第六式旋心夺魄。
陈浩然出招仓促,只可发挥旋心夺魄不及五成的威力。加上欧阳海也催起倥侗派内力护体,两相抵消下,气旋斩难成气候。陈浩然心想:喔?这家伙借力逃跑?陈浩然人未站稳,提气即时再追。
几番转折,陈浩然锲而不舍,但人向前纵一霎,耳边又传来风声霍霍。陈英明说:“看镖。”头也不回,随手一摆,以气劲将飞镖回射。陈英明呀的一声。已无暇再管陈英明,一阵风声扬起,陈浩然朝欧阳海遁走方向直追。
陈浩然心想:啊,影也不见,给他跑掉了。嗯,刚才陈英明好像受伤了。回去看看。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陈浩然放心不下,马上回程,察看陈英明伤势。果然,见陈英明被飞镖所伤,正蹲在一角。陈英明哎呀一声。陈浩然说:“妹妹,你没。”话未说完,陈浩然突然喔的一声。来历不明的气劲倏然掩至,吓得陈浩然连忙翻身跃开。
凝神一望,不知何时,陈英明身边已站着一个约莫廿来岁的汉子,见他一脸正气,手持兵器的昂然而立。那人说:“堂堂男子汉,竟欺负弱质女流?”
陈浩然说:“我。”陈英明说:“这位侠士,他欲对我心怀不轨,我要反抗,他便。”陈浩然说:“喔?”汉子说:“看你相貌堂堂,想不到。”“原来是个无耻之徒。”陈浩然说:“别听她胡说,我只是。”汉子说:“还想狡辩,我钟政平生最不耻你这种败类。”
刀锋来势奇快,纵使陈浩然早有防范,也只仅仅避过而已。钟政刀法不但急速,且刀劲凌厉,所过之处,坚硬木柱应声碎裂。再来。陈浩然说:“再不停手,我便不客气了。”钟政说:“我早不客气了,你还在客气?”陈浩然说:“喔?”
钟政说:“看刀。”刀锋来势急劲,逼于无奈下,陈浩然忙催起太上心印经招架。可是,在不欲伤及对方的心态下,只以三成功力出掌而已。陈浩然使出光芒四射。
殊不知,两劲互冲,结果只战个旗鼓相当,区区一件兵器竟可与太上心印经相抵,颇令陈浩然诧异非常。途人说:“哗,什么事?”“呀。”钟政说:“登徒浪子竟有如此神功,难怪目中无人。”陈浩然心想:连太上心印经也奈何不了。他使的到底是什么刀法?突然,陈浩然面前出现一众人说:“就是这个采花贼。”“光天白日调戏女子。”“抓住他交给官府。”“大家快来帮忙。”“别让他跑掉。”面对这情况,陈浩然不知如何应付。
犹豫间,钟政又恍如飞将军的提刀杀上。对方刀法虽平庸,却有着非比寻常的威力,闪避稍迟,随时身首异处。陈浩然心想:事情已是有理说不清,不走不行了。钟政说:“哪里跑?”
钟政刀法虽强,但轻功却属皮毛,几个起落,已被陈浩然远远抛离。钟政心想:跑得好快,追不到。哼,早晚会将你抓到的。
陈浩然心想:唉,找不到老君,反过来招了个采花贼的污名。江湖真的险恶复杂,人心叵测,就像陈英明。想到妹妹如此待他,陈浩然底里心如刀割。这刻,是彻底的后悔,当日竟会钟情此女子。落寞感倏然而生,孤寂下,不期然想起黄月华。陈浩然心想:不知她现下如何?
陈浩然心想:这刻,我既知孙老夫人遭谁毒手,是否应该赶回霞烟山庄报告讯息?但。欧阳海定是逃上了倥侗派,若我尾随而去又如何?不追,又怕就此让他逍遥法外。还有老君呢?诸多疑惑,令陈浩然实在不知何去何从。当然,他仍未知晓,黄月华已跟幽州离开山庄。这刻正身处另一个山庄,卧龙山庄。
诸葛卧龙说:“啊,你便是长岛岛主幽州?”幽州说:“你一定是卧龙山庄庄主诸葛卧龙了?”诸葛卧龙说:“今日有缘相见,当真闻名不如见面。”幽州说:“彼此彼此。”“庄主,今日前来,是向庄主找两个人。”诸葛卧龙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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