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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传-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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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陈浩然说:“夏妹,能跟你成亲,我好欢喜。”“可是这真的好吗?我到海南千湖岛可能一去不返。”百帕夏说:“别说不吉利的话。”百帕夏说:“我要嫁你,就是让你知道我在等你。”“所以你一定要回来。”百帕夏说:“我会等你,不论是一年,十年还是数十年。”善良的陈浩然说:“夏妹,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百帕夏要跟善良的陈浩然成亲,除了想令众人稍作振奋,更是要令善良的陈浩然明白,他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有人会在中原,日日夜夜守候他回来。
承诺令人安心,却总不及深情的一吻,一切无需多讲,此刻无声胜有声。二人挽手步入新房,无比温馨。善良的陈浩然说:“对了,我想问你,这东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贴得到处都是?”百帕夏说:“东西?那是个喜字啊,你看不懂?”善良的陈浩然说:“没人教过我呢。”百帕夏说:“好,那你自海南千湖岛回来,我就教你读书写字。” 其人文武双全。阵势兵法,音律萧艺,无所不通,武功更是超凡入圣。始创的宁波十字剑,更是享誉武林,流传后世。宁波十字剑传到南杰手上,取其破坏力,集中一点,专注贯穿,提升为长情掌。烟很愁则发挥指势轨迹,开创出势道刚猛的延展剑。
南杰的点与烟很愁的面,谁优谁劣,答案快将出现。长情掌发动,烟很愁掌按刃面。平推而出,以宽阔的剑气表面挡接。但掌劲轻易贯穿剑气,擦伤烟很愁。然而烟很愁奋力相抗,震退恩师。南杰心想:剑势以守为攻,创招本意明显是料定敌不过我,务求稳守突袭。
烟很愁使出延展剑蟹肉断骨。多年来报仇心切,自知凭宁波十字剑不足杀敌,烟很愁苦创剑法,宽广厚重的剑路立于不败之地,再图反攻。数轮剑气,南杰以快绝身法闪避过半。南杰说:“你也知道,你的功力并不及我。”“如果你是七,那我就是十。”余下剑气难不了南杰,硬接。
掌力针劲穿破剑气。南杰突进冲出,丝毫无损。烟很愁心想:他习武比我早数十年,内力的修为,果然无法拉近。南杰说:“逆徒,单凭一柄剑,掩盖不了你比我弱的事实。”烟很愁说:“未必,你终会死在此剑之下。”
掌力重逾千斤,拍击而下,势若巨涛暴泻,能推倒万刃绝壁。烟很愁使出延展剑海定神针逆流而上。日夕于瀑布练剑,烟很愁顺势下劈,能在石壁留痕,反手上斩,则可令水势逆流,实战中更见威力。二人连招意也彻底相克,只不知角劲之下,是谁技高一筹?
暴涛针劲滔天洒下,如同巨型箭矢,无情地插射肢解逆流水势,在招意气势中,烟很愁败了。现实里,情况也是一样,长情掌压倒延展剑,震溃剑劲。南杰欺近身来,掌刀力逼玄铁刃,主导战局。南杰说:“如果这就是你的最强本领,今天你的下场只有死。”烟很愁心想:邪恶的陈浩然,你还未发觉吗?
烟很愁心想:我致胜的一着,就在。你身上啊。邪恶的陈浩然心想:延展剑的威力远逊他打败爹时。这全因为,他把部分功力传了给我的缘故。我该助他一把,杀南杰吗?邪恶的陈浩然短时间内实力暴增,原来全因烟很愁传授内力,难怪能所向披靡。
南杰说:“杀气?小贼,尽管出手,反正你偷学我宁波十字剑,我早晚要收拾你。”邪恶的陈浩然心想:赌,赌不过。走为上着。童教说:“淫贼师弟,你。”南杰说:“哼,叛徒教出来的,也是叛徒。”南杰说:“大难临头,两个小鬼都舍你而去。”烟很愁心想:连童教也。
烟很愁说:“我可不像你,我没对徒弟不仁,他们不义,我也无话可说。”话中带刺,南杰恨得咬牙切齿。烟很愁说:“你根本没余裕杀邪恶的陈浩然,相反你是忌惮他的存在,才以言语吓走他。”南杰说:“不错,此战我绝不轻忽,为了要确确实实地杀掉你,我先排除所有变数。”
烟很愁心想:难道,我真的看错了邪恶的陈浩然?心意动摇,烟很愁分神失守,遭长情掌力压。怯于天魔居士虎威,邪恶的陈浩然匆忙逃离战场。童教说:“师尊处于下风,你就此一走了之?”邪恶的陈浩然说:“我说过总会叛师,他也表示欢迎,如今正是如他所愿。”童教说:“师尊口硬心软,说的全是反话,当年他被师父背叛,为什么还会收徒,就是希望当一个不会出卖弟子的好师父,弥补遗憾。”童教出走,原来是要挽留邪恶的陈浩然相助恩师。童教说:“你抚心自问,师尊可有半点待薄你的地方?你岂可见死不救?”
二人追逐间,后方塔楼的巅顶,猛地爆破。玄铁刃,率先被轰飞射出。两道身影先后现身,在后的南杰从容不逼。烟很愁,却是狼狈飞退。脱手的玄铁刃,恰巧不偏不倚地,往邪恶的陈浩然所在堕去。目睹烟很愁惨败,邪恶的陈浩然内心交战,他虽然冷酷,却并非麻木不仁,冷血无情。邪恶的陈浩然在世人眼中乃是不肖子,叛逆徒,唯一认同赏识他的只有烟很愁,他会坐视师父落败惨死吗?
邪恶的陈浩然盘算挣扎,但时机对败退的烟很愁却绝对间不容发。穷途末路,烟很愁倒在崖边。受创非轻。南杰反抢在其后,杜绝他跳崖逃走的可能。南杰说:“今天你插翼难飞。”烟很愁心想:即使我错押在邪恶的陈浩然身上。烟很愁说:“也要跟你同归于尽。”烟很愁使出延展剑气。烟很愁鼓尽余力,腾飞而起。
烟很愁使出延展剑指五成功力。南杰心想:他已豁尽全力,再无保留,就放手与你一搏。南杰使出长情掌八成功力。凭着多年战斗经验,判断出烟很愁并未留手,不是意图使自己轻敌再作反扑,南杰亦决意使出最后杀着。合十成锥,气劲裹护双臂,掌力首度合一,形同一根巨针,无坚不摧地钻插敌人。先前一番恶斗,彼此也折损实力,但落于下风的,还是烟很愁。
捱轰翻滚,烟很愁仍能勉力站立。但臂格血流如注,战力锐减。南杰说:“还想再战下去?少白费心机。”“你倚仗玄铁刃,守多于攻,是想消耗我的真气,以求令彼此内力拉成均势吧?可惜你死守也要耗费功力,到头来,我的内力还是比你高出两成,而这两成,就决定了一切。”南杰说:“你,没有向我报仇的本事。”烟很愁心想:我,不能为妈报仇吗?南杰逐步接近,烟很愁并无退意。
南杰说:“我们有多少年没走得这样近了,不过,这铁定是最后一次啦。”近在咫尺,猎人成竹在胸地俯视猎物,任烟很愁再如何反抗挣扎,在双方相对功力不变的情况下,南杰绝对能置其于死。烟很愁亦明白反抗只尽徒然,无奈接受命运安排。烟很愁说:“少说废话。”“败者为寇,杀吧。”南杰说:“我当然会。”
千钧一发间,邪恶的陈浩然急赶而至,火速跃下。南杰呀了一声。邪恶的陈浩然前来,竟不是支援烟很愁,而是落井下石,重轰他一掌?难道想借此讨好南杰保住性命吗?南杰心想:不对劲,那小子在把功力传予他?邪恶的陈浩然说:“姓烟的,你给我的,我尽数还你。”
烟很愁的内力猛地攀升,一举震开身子前后的二人。邪恶的陈浩然毕生以来第一次感恩图报,但。邪恶的陈浩然心想:功力一去,我又打回原形了。南杰说:“此时才吸纳旁人功力,你可来不及消化运用。”烟很愁说:“错,这本是我的东西,要立时融为己用,绝无困难。”
南杰不容对手反扑,铁掌直取心房,烟很愁竟不闪避。南杰说:“想跟我同归于尽?”烟很愁说:“我把功力存在邪恶的陈浩然身上,是引你上当的苦肉计。”“我但求能耗得你我功力相当时。”“跟你两败俱伤。”推断内力总逊南杰一筹,烟很愁将部分功力传予邪恶的陈浩然,营造实力不及的假象,再窥准时机,来个同归于尽,当然原先是打算在有预谋的情况下要邪恶的陈浩然合作,便不致如斯狼狈。
带着死也无妨的决心,烟很愁不留半点内力自保,全用以重击南杰,剑指之气爆现,烟很愁求仁得仁,令彼此两败俱伤。但南杰这一败的代价,后果绝对无比严重。因为邪恶的陈浩然已急不及待地,前来横夺烟很愁的战果。邪恶的陈浩然对南杰说:“你方才说要杀我?很遗憾,现在就算我功力回复旧观,也能任意宰割你这重伤的天下第一高手。”
功力回归,令烟很愁扭转战况,跟南杰两败俱伤。邪恶的陈浩然乘机捡现成便宜。斩杀南杰。邪恶的陈浩然说:“你方才说要杀我,可惜现实刚刚相反,伤疲的你,只能任我鱼肉。”“自身难保。”伤重的南杰未及回气,命在旦夕。
千钧一发间,一股雪旋飞射而来。雪团击中玄铁刃,硬生生荡开剑势,解救南杰。劲力奇巨,逼得邪恶的陈浩然不得不退。邪恶的陈浩然心想:妈的,是谁坏事?原来是善良的陈浩然,远远看见老伯遇险,慌忙掷雪相救。邪恶的陈浩然心想:又是那臭小子?
邪恶的陈浩然说:“哼,谁也阻不了我杀这老鬼。”邪恶的陈浩然再度抢上,一团黑色劲气却从天而降。掩护南杰者,正是少数能令邪恶的陈浩然畏惧的人,他的生父青史。邪恶的陈浩然说:“爹?”
青史说:“畜生,住手。”五年前在青龙寨虽吃过南杰的亏,但青史也不愿看见一代宗师遭儿子毒手。邪恶的陈浩然心想:完,完了。强横功力尽去,再次面对严父,邪恶的陈浩然心知逃不过被制裁的命运。童教说:“师尊。”“你还好吗?”烟很愁心想:功亏一篑,我方杀不了南杰,他那边的人却绝对能收拾我。善良的陈浩然扶起南杰说:“老伯伯。”善良的陈浩然也跟南杰会合,邪恶的陈浩然无机可乘了。
善良的陈浩然说:“老伯伯,是我,我是善良的陈浩然,我记起从前的事啦,上次我找你找得好苦。”南杰说:“傻小子。”“大叫自己是善良的陈浩然还这么高兴,天下间只有你一个。”善良的陈浩然说:“幸好我来得及时,否则老伯伯你就危险啦。”善良的陈浩然说:“当日在浴堂偷袭我,如今又想杀老伯伯,你这人怎么如此狠毒?”青史说:“善良的陈浩然,他是我的儿子,此事交由我处置,我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先替南先生疗伤吧。”善良的陈浩然说:“老伯伯,让我把真气输给你。”
邪恶的陈浩然盘算脱身办法间,陆续有他的对头赶来。邪恶的陈浩然心想:花完自?还有那两个是。离开天牢,石晓翠祖孙与花完自重遇,了解情况。花完自说:“师母,就是这恶贼杀了三位师哥。”邪恶的陈浩然心想:百,百帕夏?邪恶的陈浩然说:“原来你没死,那我这数年来的逃亡和所作所为,岂不全属笑话?”百帕夏说:“一切是你自作自受,就算我当日死了,也不见得你会知错收手。”邪恶的陈浩然心想:他们越来越多人,姓烟的又帮不了我,海贝思呢?
违背邪恶的陈浩然期望,海贝思突然狼狈地堕跌在他跟前。海贝思说:“百掌门,我只打贵派秘笈主意,没杀你半位弟子,凶手是这小贼。”邪恶的陈浩然心想:百掌门?那岂不是。居高临下,把海贝思打下来的正是百栽自。百栽自说:“瓦良,晚清,万人,都被你这小贼所害。”与妻子兵分两路控制城内乱局,百栽自轻易击败海贝思,从百万计口中得知邪恶的陈浩然的恶行。
邪恶的陈浩然说:“不错,本来我还打算灭掉华山派,连你也收拾掉。”事已至此,邪恶的陈浩然完全豁出去,并不向百栽自低头,只是他也明白,大势已去,只能口硬逞强而已。百栽自说:“万计说你有个新师父。”指着烟很愁说:“就是这家伙吧?”童教说:“我师尊只是来取剑,没杀过任何人。”百万计说:“为过邪恶的陈浩然撑腰,便休想置身事外。”
烟很愁说:“童教。”“别说了,我不会离弃邪恶的陈浩然。”南杰说:“百掌门。”“此人跟我有仇,请交给我南杰。”南杰对烟很愁恨之入骨,自不愿他死于别人之手。百栽自说:“原来是天魔居士?”“看在善良的陈浩然份上,就卖你这个人情。”“而且,我也有要对付的人。”
百栽自说:“青史,你我虽份属世交,但你儿子杀我近百弟子,我饶他不得,谁也保他不住。”青史说:“青史教子无方,愧对华山派上下,百掌门如何对待那畜生,我,绝不干预。”邪恶的陈浩然说:“岂有此理,居然说这种话,天下间竟有你这样的父亲?”
邪恶的陈浩然说:“本少爷不会任人鱼肉,尽管来吧。”桀骜不驯的邪恶的陈浩然,未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抢攻反扑。百栽自说:“死不悔改。”百栽自使出转弯抹角三重拳。有胆识,没实力,邪恶的陈浩然瞬间受制。连玄铁刃亦被震得脱手。
玄铁刃飞上半空,它那疗伤已毕的故主,同时腾跃而起。善良的陈浩然心想:老伯伯。重拾失落多年的佩剑。百栽自怒不可遏,如狂掌掴邪恶的陈浩然。
邪恶的陈浩然报应临头,烟很愁亦不幸免。南杰对烟很愁说:“你自顾不暇,没余力保他了。”南杰牵制烟很愁,全无援手的邪恶的陈浩然只得接受制裁。邪恶的陈浩然罪有应得,石晓翠和花完自皆感大快人心,百帕夏却不忍目睹。善良的陈浩然对青史说:“叔叔,他始终是你儿子,再这样下去。”打在儿身,痛在父心,可惜以青史的立场,根本没颜面阻止。
但严父不出手,却不代表慈母会坐视爱子惨死,在失约的渘闽,蓦地现身。渘闽说:“明儿,别怕,娘亲来救你。”渘闽奋不顾身,全力剑刺百栽自,为爱子解围。青史说:“师妹?”善良的陈浩然心想:是当年给过我银子的夫人,她是叔叔的妻子?渘闽说:“休得伤我孩儿。”邪恶的陈浩然心想:娘亲?
百栽自说:“哼,慈母多败儿,你还敢护短?休怪我不客气。”手中的并非雪冰神剑,也没使出惯用剑法,但渘闽救子心切,无惧百栽自的斥责。青史心想:师妹岂是百前辈对手?青史阻止不及,二人拳剑交锋,正面硬碰。
实力悬殊,百栽自的拳劲排山倒海般涌向渘闽。青史说:“百前辈,手下留情。”心知妻子并非百栽自对手,青史急忙以掌劲介入,分开二人。岂知渘闽蓦然改变目标,突袭南杰?
南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南杰纵然带伤亦非易于之辈,玄铁刃尽挡来剑。渘闽对烟很愁说:“明儿师父,快救我儿。”然而渘闽的用意不过是调虎离山。邪恶的陈浩然心想:好机会。邪恶的陈浩然把握机会,参扶烟很愁逃走。南杰说:“哪里逃,哪里逃?”
南杰使出宁波十字剑。指气后入前出,贯穿烟很愁双胫。烟很愁本就是强弩之末,这下子更无力逃生了。渘闽努力苦缠,不让南杰追击。南杰说:“给我安份点。”南杰使出疾风。
南杰挑飞渘闽的长剑。一石二鸟地阻截烟很愁的去路。邪恶的陈浩然心想:穷追猛打?但邪恶的陈浩然绝不屈服,接住长剑,决心抗争到底。邪恶的陈浩然对烟很愁说:“你不背弃我,我也不会抛低你,咱们撑到底吧。”烟很愁说:“邪恶的陈浩然,我没胜算的了,但我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击败他。” 善良的陈浩然说:“我下去了。”善良的陈浩然飞跃而下。他进入的,正是囚禁百栽自的牢房。百栽自说:“你是什么人?你来我天下无敌的地方干什么?”善良的陈浩然说:“哼,你就是百栽自吗?”百栽自说:“大胆,敢直呼我天下第一的名讳?”善良的陈浩然说:“糟老头,少放屁。”
百栽自说:“臭小子,你,你竟敢对我天下无敌如此无礼?”善良的陈浩然说:“呸,你这老而不算什么天下无敌?我今日就要彻底地击败你。”众人并不第一时间释放百栽自,善良的陈浩然的言行举止更是一反常态地嚣张,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当日百帕夏投崖,华山派众人只道她已身亡。爱孙情切,百栽自痛斥奉瓦良管教邪恶的陈浩然不善,断其一臂。石晓翠怪责丈夫重伤弟子,反遭痛打。结果石晓翠愤而出走,百万计下山追杀邪恶的陈浩然一去不返,阿夏母亲忆女成痴,奉瓦良自闭赎罪,本来上下一心的华山城,家变了。
孙丧,徒伤,妻离,子散,媳疯。百栽自自我封闭,日夕自责,数年下来,郁结成病。思前想后,百栽自把一切归咎自己,认为所有不幸,全因他并非天下无敌。
百栽自心想:如果我天下无敌,听力自然能穿透墙壁,得悉阿夏遭劫。如果我天下无敌,当可赶及腾空飞跃,接住阿夏。如果我天下无敌,就算错劈奉瓦良一臂,也可把它驳好。如果我天下无敌,连疯掉的媳妇,亦必定能够治好。
百栽自说:“我要成为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呜呜。”苦钻牛角尖,百栽自闭关苦练,他武功本就高超,难再进步,苛求天下无敌,终于走火入魔,疯了。众弟子惊闻师父痛苦惨叫,赶来视察,百栽自却失常地喃喃自语,百栽自说:“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天下无敌。”
众人一番好意请来大夫,但天下无敌不认为自己会生病,大感受辱,把大夫杀个干净。此后百栽自强命门人歌颂他天下无敌,胜过古今往来所有高手。接受阿谀奉承,百栽自便显得较为正常。稍有吹捧得不落力者,立遭毒手。华山派中人人自危,唯恐遭殃,决定先下手为强。集数十种烈性迷药之力,暂时把百栽自迷倒。
始终是本门之主,众弟子也不敢拿百栽自怎样,只将他囚禁于天牢中。百栽自说:“他妈的,你们这班狗贼,有种便跟我天下无敌硬碰。”百栽自全无好转症状,众人也没胆量把他放出,一直囚禁。奉瓦良闻讯出关,下山找师母和师兄主持大局,遂与百万计会合。然而山上众人却为掌门之位展开争端,形成华山派内乱。善良的陈浩然说:“你算什么天下无敌?我今日要彻底击败你。”此刻,善良的陈浩然临危受命,毅然面对疯癫的百栽自。
阿夏三人于牢上静观,既期望又忧心。百帕夏心想:爷爷因为自夸天下无敌而发疯,我想只要重重地挫败他,逼他面对现实,一定会清醒过来。石晓翠心想:徒弟仔内功旷古烁今,是山上唯一可能打败老头子的人。青史心想:百帕夏这计策兵行险着,与赌博无异,对善良的陈浩然极其危险,可惜此事终因我那不肖子而起,我不便插手。善良的陈浩然大有机会是自己另一个儿子,青史忧心不已。可惜却只能远远地观望,欲帮无从。青史心想:动手了。百栽自说:“陈浩然?你害死阿夏,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百栽自亦错认善良的陈浩然是邪恶的陈浩然,加上他出言不逊,立时施以重拳,善良的陈浩然早有防备,内劲透发护体。然而拳劲刚猛无比,善良的陈浩然遭震得急退。善良的陈浩然心想:阿夏的爷爷,功夫果然厉害。我不能害怕,阿夏想我医好她爷爷的。
百帕夏说:“陈大哥。”百帕夏心想:不,此时不宜让爷爷知道我的存在。善良的陈浩然心想:阿夏说过,我要嚣张地挑衅,令百爷爷打不过我,面对失败,我不能让她失望。善良的陈浩然说:“不错,我是邪恶的陈浩然,我回来是要铲平你华山派,打倒你这老废物。”百栽自说:“呼,我是天下无敌,谁也打我不倒,倒下的只会是小贼你。”
怒不可遏,百栽自一爪钳出。善良的陈浩然举臂欲格,还是被逮住天灵。百栽自说:“快五体投地。”“拜见武林至尊。”巨灵铁掌下压,善良的陈浩然迈开马步,好不容易才硬停住不致跪倒。善良的陈浩然颈项发力,头颅后昂与巨掌抗衡。
伏魔功遇强越强,火焰气流猛地荡开百栽自。百栽自高飞半空,锁链被拉得笔直,退势方能止住。百栽自迅速反扑,双掌并握加强拳力,扫击善良的陈浩然。
形势危急,善良的陈浩然只赶及以一条手臂硬接。锁铐承受不住,粉碎了。百栽自说:“哈哈,你居然为我解困。”百栽自说:“那你会死得更痛更惨。”百栽自左手成爪,抓住肩膀,带动拉拔。
善良的陈浩然身形失衡,又一次快将被压倒,更要命的是胸腹仰天,空门大露。百栽自说:“嘿嘿,我判你腰斩之刑,一刀两断。”善良的陈浩然说:“可没这般容易。”惊天直拳上插,恰好撑住夺命手刀,这一招守得又险又漂亮。
善良的陈浩然说:“三番四次也轰我不下,你算什么天下无敌?不如自废武功,耕田去吧。”善良的陈浩然顺势旋身,挣脱制抓,蓄势反攻。说着毒辣言语的同时,善良的陈浩然也击出密集拳雨。百栽自不甘示弱,彼此重拳互轰,巨响此起彼落。
双方拳力相持不下,如烟花般飞散,撞得四面铁壁生出刺耳鸣响。拳响直上牢顶。整座天牢也撼动起来。石晓翠心想:老头子那一爪,一拳,一劈,是他最自豪的转弯抹角三重拳,居然压徒弟仔不下,他已打出真火,大大不妙。百帕夏突然奔开,竟不关心善良的陈浩然的安危?百帕夏心想:这,声音太可怕了。我不要再听,太危险了,你们别再打呀。一个是爷爷,一个是情郎,任谁有所损伤,也是毕生憾事,百帕夏实在不忍心再看,再听下去。城内另一角落,区区数面墙壁,已不能再把两个注定碰面的人阻隔。烟很愁说:“破。”
同一刻,另一边的南杰亦拍出一掌,震溃坚壁。一瞬间,南杰已不见踪影,四道厚实的墙壁及通道,也被双方劲力一气打通。漫天烟尘中,二人各向对方冲去,近在咫尺。
南杰说:“逆徒,果然是你。”烟很愁说:“令我如此讨厌的感觉,原来是你所发出。”阔别多年,彼此容貌多少有变,但还是一下子把对方认出来了。仇人见面,一切已无需多讲,只会战。宁波十字剑互击,均势的指气爆散。刃灵对刃灵。
刃灵相持不下,南杰火速变招,拇指印出。指气成球,势若泰山压顶,直取烟很愁。南杰使出雷球。烟很愁使出连环。烟很愁以食指集中一点攻击,硬拼雷球。
还未弄清楚是什么回事,激战经已爆发,童教和邪恶的陈浩然二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同门绝技相斗,居高临下的南杰稍胜优势,但两股指气再难相持,一举爆发,扩射全场。指气如箭,劲射天顶。屋顶被从内贯穿,飞射出刺猬似的豪光,冲霄而起。
残余指劲四射,邪恶的陈浩然双手连挡,方能幸免。童教更是龟缩于墙塌后,惶恐万分。雪花飘入蜂窝似的战场,过往从未交手的二人暗自评估敌人实力,并未立时再战。邪恶的陈浩然心想:歪打正着,原来烟很愁也上了山,任他们相斗再好不过。烟很愁心想:从没预计这一战会来得这么快,姓南的实力也许比我所想更高。不过他居然把邪恶的陈浩然带来,可见老天爷也站在我这一方。
烟很愁说:“背信弃义的狗贼,我就取你首级祭我母亲在天之灵。”烟很愁凌空跃起,玄铁刃下砍,剑气破土入地,径袭南杰。南杰说:“你母亲无辜,你师母更加无辜啊。”无形剑气,在南杰手底却如同实物,自土中抽起拔出。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盛怒的南杰,将剑气反推向烟很愁。南杰说:“你为何要狠下毒手?”反击妙绝无比,烟很愁自食其果,受伤了。烟很愁说:“你为一个死物铃铃,背弃对我的承诺,害死我妈,就该受到报应。”烟很愁的不仁,确是因自己不义在先,南杰闻言亦为之黯然出神。这霎那间的停顿,却为对手营造了最佳的反扑良机。
烟很愁说:“这就是我杀师母的一招,你尝尝看吧。”烟很愁使出宁波十字剑五指齐发。以南杰的身法,绝对足以避开,但他却纹风不动。为着对亡妻的自责和内疚,他决意感受当日妻子身上的痛。
受这一招,身伤,心更痛,但南杰此举,尚有另一个用意。南杰说:“我确是欠你。”“让你一招,你我恩断义绝。”“我不会再留手。”无涛掌气充盈臂格,衣袖寸碎,布片鼓劲成针,疾射而出。南杰说:“接我你未学过的长情掌。”宁波十字剑未必奈何得了烟很愁,但他叛出师门后未接触过的南杰最强绝学,他可又应付得了?烟很愁心想:嘿嘿,即管以为自己已占上风吧。这样你会死得更快。
善良的陈浩然与百栽自之战,经已成为无可挽回的死斗。善良的陈浩然心想:完全没法保留,否则必定性命不保。百栽自说:“哈哈哈哈,天下无敌的快拳,将你打成稀巴烂。”疯狂的百栽自,每一拳都豁尽全力,令自己和善良的陈浩然,都再无退路,长此下去,势必同归于尽。
激战良久,双方都疲态毕露。同时意识到,该攻出压倒对方的最后一击。拼尽的两拳,重重地轰碰。一老一少,始终无法扳倒对手,再一次互震退开。
稍事歇息,双方都不作追击。百栽自说:“臭小子的拳头居然与我天下无敌的一样硬,但另一个地方呢?”善良的陈浩然心想:他想。疯子的行径不可用常理推断,以百栽自大宗师的身份,平常绝不会使上头槌这种三流手段,善良的陈浩然猝不及防,口鼻喷血,身受重创。
百栽自玉石俱焚的一击,令善良的陈浩然昏头转向,颅痛欲裂,仰天摔倒,顷刻战力全失。可是教二人始料不及的是,这一击将会令善良的陈浩然离开正轨的命途,回归应有的道路。
华山派大乱,除收藏玄铁刃的剑库外,另一个更重要的地方,亦疏于防守,令外人有机可乘。华山城藏经室。百万计说:“奸贼,休想打本派武学主意。”厉声谴责,换来的却是重重的一脚。海贝思说:“饶你狗命给我带路,还逞什么强?笑话。”百万计说:“若非我有伤在身,岂会任你欺凌?”
海贝思心想:华山派独霸一方,就取其武功之长处,补我内力有限之不足。不过说到内力。就连堂堂华山派两人也败在那善良的陈浩然手上,他的内功当真不容小窥。海贝思心想:可惜不知那遗忘前事的傻小子身在何处,否则以他对我的信任,要骗他把内功心法告诉我,也不是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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