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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传-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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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暴说:“可恶,想不到我堂堂商纣后人,竟然沦为人饵。”商暴终于明白大祭司为何肯以炼魔炉来助他修炼魔脉,原来一切都是一个陷阱,自己便是陷阱中用来引虎的羔羊。商朝纣王的遗后族人,几百年来都四处流离没有安僧地为了苟延残喘,商暴与妹妹商演答应宋襄公混入秦国做卧底,条件仅仅是讨块地方安置族人。可惜看到秦国受制于大祭司,商演更成为泄欲工具。辛苦练来的魔脉也被吸掉大半,想到这里,内心一股怒火在胸口烧得又酸又痛。商暴心想:天呀,老祖宗呀,你叫我商暴如何再有面目活下去?商暴万念俱灰之际,胸前的通心镜突然传来一阵火热的感觉。通心镜是异宝,最大的能力是可以吸收日月精华与及大地灵气,在商暴未能启动体内魔脉之前,全靠其吸收灵量来使出神王灭圣拳。商暴心想:怎么会这样?

    商暴一直坐在地上调息,不知不觉间与地相连,通心镜因而吸收到地灾龙的力量,不断注入通心镜内。商暴借着通心镜一点一滴的吸收,体内的魔脉迅速补充复原。商暴心想:到底是什么力量在地下蠢蠢欲动?月玄宗说:“地震越来越厉害了。”日玄宗说:“天地要合拢了。”商暴心想:到底是什么?商暴吸收了地灾龙的魔气,力量比之前更强猛,稍一提劲,就连地内的魔气亦被抽出。

    商暴并不知道那是地灾龙的力量,猛力一拳轰下,即时土崩地裂,整个龙魂寵为之剧震。中拳的地面立时裂开,大量熔岩从地心涌出来。

    熔岩化成巨龙。翻腾乱窜,商暴哪想到自己的一拳竟会引发出如此境况,不由得又惊又呆。大祭司说:“天地合拢开始了。”魔尊命鬼心想:天地合拢。天地合拢的魔力,应该是我的。命鬼抬望天际,一片昏暗,果然是天地合拢的征兆。

    强大无伦的地邪之气涌出,立时将天灾龙引了过来。四大神明被囚,再无人制止巨劫,天灾龙与地灾龙终于找到机会,在龙魂寵内进行千年一次的天地合拢。

    山坡上不远处原来就是魔道一个储存量甚丰的水库。以供应整个魔道使用。坝上早埋下大量**,一经引爆,存水汹涌而下,有如山洪爆发。降龙和项争说:“呀。”“啊。”当先的楚军猝不及防。即时被洪水冲得东歪西倒。乱成一团。

    但水库存量有限。仅令楚军陷入混乱,未能造成重大伤亡。项争说:“大军保持冷静,莫自乱阵脚。”水势止住。水深仅及大军马蹄之处,陈浩然此举到底有何作用?

    众兵卒惊魂甫定,忙即重整旗鼓,准备再次发动攻势。项争说:“什么常胜将军,故弄玄虚,休想阻碍得了我二万大军。”人无双说:“胜尊料事如神。”金无缺说:“对,一切确在胜尊掌握之内。”

    项争说:“全军再上,直捣妖巢。”楚军说:“是。”楚军抖擞精神,士气不减,如潮水般向绝龙崖攻去。崖上五百弓箭手早有准备,向崖下疯狂放箭。楚军虽有伤亡,却绝不足以阻止大军推进。

    降龙说:“妖人垂死挣扎,绝对支持不了多久。”军中一名将领,似有发现。坡上的经无字,静看着楚军的一举一动。经无字遵从陈浩然吩咐,早已备好逾千筐桐油,却按兵不动,未知有何用处。经无字说:“嘿,再过一刻,要你们全军覆没。”

    第一轮箭雨放完,人无双忙指挥第二轮箭手准备。但这次已全部换上火箭。楚军说:“不好,水中站有桐油。”项争说:“什么?”

    人无双说:“放箭。”一声令下,五百根火箭向崖下射去,火雨横空,照得天际一片赤红。

    陈浩然原来不是要水淹楚军,用的乃是火攻,崖下积水处处,全部渗有易燃性极高的桐油,沾上火箭,烈焰即时向四方八面蔓延开去。

    项争说:“不好。”降龙说:“臭贱奴,竟然有此一着。”火势一发不可收拾,众兵卒避无可避,但听惨呼声此起彼落,伤亡惨重。人无双说:“胜尊果然是军事天才,百战百胜,真神人也。”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陈浩然先在水中渗入桐油,再以火攻,一举大挫楚军,尽显过人智慧与卓越的军事天才,魔道上下无不叹服。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楚军陷入火海之中,惨呼声此起彼落,人马争相践踏,看得人心胆俱裂。项争说:“可恶,大势去矣。”

    易中天说:“此地危险,请将军先行撤离。”虽说沙场对敌不能仁慈,但二万多人陷身火海,情景有如炼狱般恐怖,陈浩然也不由泛起一丝恻隐之心。

    人无双说:“唉。”魔道众人反应各异,有些不忍再看下去,一些魔性重的,却显得兴奋无比。金无缺说:“烧得好。”众人心想:好残忍。众人说:“胜尊万岁。”突然,一人在后面说:“我早就说过,你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来者说自然明。自然明说:“死性不改。”墨家弟子马不停蹄,终于在这时候赶到龙魂秘殿。陈浩然说:“是你们?扁鹊大师,见到你们实在太好了。”自然明说:“有什么好,我们可不是前来助你的。”

    扁鹊说:“我本来以为救活你便可以救活更多人,谁知你一声令下,就把无数人活活烧死,如此残忍,难道你心里没有半点内疚的吗?”。人无双说:“墨家的人听着,你们再敢侮辱胜尊,我们可不客气了。”陈浩然说:“不准再说。”人无双知道陈浩然与墨家关系深厚,不敢造次。陈浩然说:“扁鹊大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里是战场,对敌人仁慈,等如是对自己残忍,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金无缺说:“说得好,如果任由楚军攻上来。到时就是我们这里血流成河。”自然明说:“你们这班邪魔外道被杀个干净也是应该的。”

    陈浩然说:“你错了,既然楚军的人是命,这里的人也是命,战场上从来不是凭善恶去判决该谁死谁活。”自然明说:“善恶到头也不能判定,那我问你又该凭什么?”陈浩然说:“凭形势。”兵无败说:“胜尊大喜,有好消息。”兵无败听降龙说风向已死,于是立即赶返密室察看。听到内中传来微弱呼救声。是风向。风向说:“救命。”密室已被封死,兵无败无计可施,遂立即赶回通知陈浩然。兵无败说:“夫人被囚密室内,应该仍然生还。”陈浩然说:“什么?”

    陈浩然大喜过望。牵着兵无败立即就跑。陈浩然说:“快带路。”扁鹊等人亦随着陈浩然二人赶往殿内。兵无败说:“就在前面。”风向说:“陈郎。”陈浩然心想:风向。你一定要支持住,我马上便来救你。陈浩然耳力最佳,果然隐约听得风向发出微弱呼救声。在兵无败引领下,陈浩然来到密室。只见大门已被乱石封死。

    与此同时。又传来猛烈地震。陈浩然心想:若地震再令乱石塌下。情况可更糟糕。风向说:“唉,陈郎。”陈浩然说:“风向。”形势刻不容缓,陈浩然无从考虑。立即鼓尽全身功力欲震开乱石。陈浩然使出灵动摧岳。

    突然。武门主墨泰山。智门主墨心通同时出手。墨泰山说:“且慢。”墨心通说:“停手。”陈浩然说:“你们干嘛要阻止我。”墨心通说:“我们不是要阻你,但你这样只怕会弄巧反拙。”“你的神脉虽强,力能开山劈石,却只怕连这大殿也震得塌下来,到时救人反变成杀人。”墨心通所言不错,陈浩然关心则乱,一时间无言以对。

    墨心通说:“要移开乱石,必须以柔力搬开,我略通不是神仙的大善若水神功,待我来试试吧。”墨心通使出大善若水。墨心通运聚柔劲,以巧妙无伦的手法顺利将巨石移开。陈浩然心想:幸好得他提醒,不然反害了风向。

    墨心通双掌翻飞,巨石不住横移,终于露出一个可供穿越的大洞。墨心通说:“快救人。”陈浩然向室内望去,果然见风向就躺在地上。风向已是奄奄一息,不能动弹。

    陈浩然说:“风向。”陈浩然心如刀割,轻轻抱起风向,感受到她微弱的脉搏。陈浩然忙将神脉力量送入风向体内,风向总算命不该绝,而若非有神胎的力量保护,恐怕她亦撑不到现在。得神脉之助,风向悠悠醒转。风向说:“陈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浩然说:“放心,有我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你。”风向说:“陈郎。”当日相处期间,自然明多次见小红暗暗偷看陈浩然。自然明心想:小红是枉费心机了。风向说:“多谢你们。”墨心通说:“助天下人是墨家宗旨,不必言谢,我们今次来是有一事相告。”陈浩然说:“什么事?”墨心通当下将昆仑等人镇守无极天阻止天地合拢的事详细道出。

    陈浩然说:“我也听过天地合拢之事。”“原来连我师父也牵涉当中。”墨心通说:“不单有昆仑上人和巨子,还有不是神仙和阴阳家邹衍先生。”风向说:“我师父和不是神仙师伯。”墨心通说:“原来邹衍大师和昆仑上人都是你们的师尊,那实在是命中注定了。”风向说:“我们世人还纠缠在恩怨当中,让四位师尊独力承担救世的大任。”墨心通说:“巨子早前传来两句话,叫我和众弟子共参,那两句话是碎龙尾,神脉胜。”陈浩然说:“神脉胜?”墨心通说:“本来我们都不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后来从扁鹊口中得知你身怀神脉,我才豁然开朗。”墨泰山说:“我们在龙魂秘殿外守候多时,眼看天地变色,灾情已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索性进来找你,希望可以想出解救之法。”

    陈浩然说:“我虽有神脉,但如何方能致胜?不若等师尊和几位高人来到再决定吧。”墨泰山说:“不必再等,凭巨子击几位高人的神功,迟迟不来。只有一个原因。”风向说:“什么原因?”墨泰山说:“就是已经蒙难,现在解救天下,就落在我们这班凡夫俗子身上了。”陈浩然说:“师父。”

    陈浩然悲怆间,地面突然裂开,火焰直冲出来,看来地灾龙已经到了脚下。

    四大神明被囚,无人制止巨劫,天地即将合拢。大祭司和命鬼仍在龙魂寵内纠缠不休。大祭司说:“天地要在这里合拢,太好了。”大祭司体内的幽空魔罗完全感受到天地灾龙的魔力,急忙扑向洞顶。准备在双龙接合的一点承受最强大的魔能。但命鬼又岂会让他得逞。魔尊命鬼说:“天地合拢的魔力是我的。”大祭司哼了一声。抢夺魔气要紧,大祭司狠狠一脚就向命鬼蹬去。

    大祭司说:“待我吸纳了天地合拢的魔气后,再来收拾你这头肥猪。”摆脱命鬼,大祭司急忙向洞顶抢去。大祭司说:“嘿。天地合拢。天助我也。”命鬼伤势甚重。但仍不肯放弃,竭尽残力欲爬上柱顶。

    天灾龙不住在空中盘旋,眼看就要窜进龙魂寵内。大祭司说:“终于来了。”忽地。龙魂柱透出无数豪光,大祭司与命鬼亦不知发生何事。

    豪光浩然正大,正要结合的天地灾龙,竟然同时被逼开数十丈,无法靠近。大祭司说:“是那条柱阻止天地合拢,毁了它。”众弟子说:“是,师尊。”“遵命。”

    四大弟子各自运聚全力,猛向龙魂柱击去,要将之一举摧毁。可惜巨响过后,四人竟被龙魂柱内反震出来的强大力量逼退。

    大祭司使出幽空大手印。当此紧要关头,大祭司哪能容忍任何障碍,亲自动手要将龙魂柱毁掉。但力量越大,反击力也越大,大祭司想不到这条外表平凡无奇的石柱,竟可以挡得了幽空魔罗印最重手的攻击,更被震得连元神也摇动。大祭司说:“你们两个快说,到底里面是什么来的?”月玄宗说:“那是一把天器。”魔尊命鬼说:“天器?”十多年来命鬼也想知道龙魂柱内收藏了什么,到现在才知道,竟然是一把天器。

    大祭司说:“到底是什么天器。”日玄宗说:“这个就连我们亦不知晓。”“只知是上古巨神遗留在人间的一把天器,神能无匹,我们久守此地,亦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将之弄到手上。”

    魔尊命鬼心想:哼,三玄一直也不肯说,原来龙魂柱内藏着的竟是天器。大祭司心想:到底是什么天器,竟能阻止天地合拢,可恶。

    魔尊命鬼心想:怪不得三玄宗宁愿为我做牛做马也要讨回龙魂寵,原来收藏了这样重要的东西。魔尊命鬼心想:只要将这天器夺到手,说不定能够反败为胜,独得天地合拢的魔气,这是我唯一的机会。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命鬼不惜一切,豁尽全力欲毁掉龙魂柱。日玄宗说:“想震碎龙魂柱是不可能的。”“我们几十年来日夜重击也没有用。”果然,命鬼也跟大祭司同一遭遇,被龙魂柱反震得骨头也碎裂。

    命鬼颓然跌倒,伤上加伤。魔尊命鬼心想:不可以放弃。命鬼正欲再上,大祭司竟已从洞顶跃到他面前。魔尊命鬼心想:老鬼不守住洞口,跃下来想干什么?大祭司说:“臭肥猪,没想到你的臭骨头这时候正合我用。”

    大祭司说:“你这副魔骨就给了我吧。”魔尊命鬼说:“天杀的,你竟然夺我的魔骨。”大祭司说:“有何不可,七十二地魔土煞本来就是幽空魔罗的部下。”

    大祭司说:“现在回归本主,正是最好的归宿。”大祭司发力一扯,竟将命鬼体内的魔髓精华化成一副气骨抽出。如此惊心动魄的情景,就连双玄宗亦看得心寒。

    气骨是七十二地魔土煞魔气所聚,被抽离命鬼的身体,即时散出浓烈邪异的黑气。大祭司二话不说,就将黑气大口大口吸入体内。

    大祭司使出啖魔噬魂。命鬼苦练大半生的魔骨经就此被大祭司吞噬,眼前仿佛是一只巨魔正在活生生的吞食另一只巨魔,那种恐怖骇人的情景,教人毛骨悚然。(未完待续……)    虽然秦国召来大量巫师祈福祭天,但乌云还是越积越厚,整个天空像快要塌下来似的,一片末日将至的气氛。秦宣公说:“到底那些巫师法力够不够,天空怎么还是那样昏暗?”手下说:“国君,这班都是道行深厚的大师,有他们作法,上天一定会保佑大秦,但最重要是上下齐心,特别是王族的人。”“因为大秦是属于你们的。”眼见法师不灵验,负责引荐的臣子连忙找人推诿责任。秦宣公说:“说得不错,一定要诚心,到底公子载跑到哪里了,祭天这等大事,也不一早到来。”商演说:“国君不要动怒,否则会气坏身体。”手下说:“禀国君,公子载来了。”公子载说:“拜见国君。”秦宣公说:“下跪。”

    公子载说:“拜见国君。”公子载早就不服秦宣公登位,如今火上加油,心中杀意更盛。秦宣公说:“你姗姗来迟,今日若非祭天的大日子,定要将你重罚。”秦宣公由于天灾不断,心情烦躁不安,正好拿公子载来做出气对象。公子载说:“谢国君。”心想:死肥猪,不杀你如何吞得下这口气。商演周旋于两兄弟之间,熟知二人脾性,瞬即察觉到公子载神色有异。商演心想:怎么公子载的杀气这样重,他在打什么主意?手下说:“哇,又下冰雹了。”

    手下说:“国君,地震又来了。”天上雷行电闪,地面猛烈震动。祭天台上柱折梁倒,登时乱作一团。秦宣公说:“我的天呀,王宫也快要震垮了,将那些巫师全部拉出去斩。”商演说:“国君,不要再说了,祭天台快要塌下,我们快走吧。”商演受了宋襄公的密令保护秦宣公,当然不会让他受伤。众人争相走避,只有公子载不为所动,紧紧盯着秦宣公。暗思如何出手。商演亦料到公子载暗怀不轨。所以特别留神戒备,一见其眼神有异,立将秦宣公推到巨鼎之下。

    秦宣公说:“美人,你要我伏在下面?”商演说:“巨鼎坚固得很。不怕冰雹与柱梁塌下。”商演对手下说:“你们团团围住四周。保护国君。”侍卫们立即围住巨鼎。筑成厚厚的人肉护盾。商演安顿好秦宣公,忙四面视察,寻找公子载所在。公子载说:“你没有过虑。”“我的确是要杀这条臭猪。”商演说:“为什么?”

    秦宣公说:“美人。这里挺不舒服。”商演说:“忍耐一会,天劫后才可以出来。”公子载说:“你看他,死到临头仍不知凶险,这样的人值得你保护吗?”。商演说:“商演奉命在身,无法不保护,况且这里有过百侍卫把守,你还是放弃吧。”公子载说:“是吗?”。公子载说:“这班人阻得了我吗?”。公子载使出桃花针飞花射月。商演啊了一声。

    商演说:“保护国君。”其实商演也不想与公子载为敌,只是族人的命脉都在宋襄公手中,他的命令不得不从。公子载使出幽空移形。公子载不想伤及商演,运劲将她甩开。公子载对侍卫却毫不留情,有如虎入羊群,大肆杀戮。

    转眼间血流成河,秦宣公看得目瞪口呆,更不敢出来。秦宣公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子载说:“死肥鬼。”“你这种昏君有辱我秦国历代英明祖先,根本不配统领大秦。”公子载脚下使劲,千斤巨鼎如山般压下,即时爆出骨肉碎裂之声。

    秦宣公就连惨叫也来不及发出,已被活生生压死。商演看得心惊胆跳,一时间手足无措。商演说:“你想怎样?”秦宣公命格不高,承托不起强大权势,当国君不久便赔上性命,其实在春秋时代里,这种短命国君甚多。公子载说:“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我怎可以放过你?”商演跪下说:“拜见国君。”公子载说:“嘿,有意思。”

    公子载寝室。公子载说:“哈哈,那死肥终于都死在我手上了。”“从今以后秦国和你这个女妇都是属于我的了,怎么了,你不兴奋吗?”。商演说:“当然兴奋,世间上没有比这更兴奋。”商演虽然没有被公子载灭口,但也不好过,因为被半人半魔的公子载当作泄欲工具,有时实在比死更难受。商演心想:为了活下去,我一定要尽办法讨好这怪物,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公子载说:“哈哈。”商演心想:长此下去死路一条,一定要尽快求援,否则后果堪虞。商演出尽浑身解数,个多时辰后,终于令到公子载满足,才有机会拖着被蹂躏得几乎散开的身体退下。商演本是宋襄公派到秦国的卧底,原本是由商暴保护,但商暴已被大祭司带走,还有谁可以帮她呢?

    商演回到房中,立即燃起一根清香,诚心跪拜。香枝燃出色彩奇幻的轻烟,转眼间商演形同入定,元神出窍。元神来到封神峡。商演的元神瞬间飞越千里,竟然来到封神峡其中一座神殿内。商演说:“凤后请救我,之前秦国变天,公子载他。”商演将公子载弑君夺位之事扼要道出。凤后说:“不用哭啼,这真是个好时机,三日后,我不单会替你出一口气,而且还要不费一兵一卒,将秦国也收入我神朝版图之内,哈。”一直只知商演是受宋襄公差遣,原来与封神峡亦有联系,到底什么回事?

    十多年前大祭司为了修炼幽空魔罗印,于是去到上古时黄帝与蚩尤决战的七大战场之一大黑山,不见天。想不到在这里至阴至邪的人间鬼地,遇上了也是修炼魔功而来的魔尊命鬼,二人为抢夺魔地而展开大战。幽空魔罗印和魔骨经不单是古往今来两大最邪魔功,而且渊源极深,幽空魔罗本是魔道中的霸主。在世时掌管地上群魔,当中包括将骨头集结而成魔骨经的七十二地魔土煞。理论上幽空魔罗印力量应在魔骨经之上,但当年大祭司因为被昆仑所伤,最后竟被命鬼以魔骨经险胜。大祭司以本主的魔功败给从属,一直以来耿耿于怀。于是不断以炼魔炉收集天下邪灵来提升自己的魔功,而且派出探子密切打探命鬼的情况。

    大祭司自信功力已经炉火纯青,但知道命鬼的魔髓经亦已到达极高境界。为怕再遇挫败,一直沉着不动,直至楚军有意歼灭龙魂秘殿,才带领四大弟子一直前来报仇。大祭司为求必胜。安排奸计暗算命鬼。谁知反而给命鬼送上一份大礼。就是商暴身上的魔脉,吸收了魔脉后,命鬼的经脉顿时强上数倍,消除了一直以来经脉无法承受过大魔能的困扰。大祭司说:“当年我不过是因为有伤在身。才会败了半招给你。”“论层次。我的幽空魔罗印远远在你的魔骨经之上。”魔尊命鬼说:“你少来这一套废话。天下魔功胜者为强,你当年败给我,今日更不可能胜过我。这些年来,我的线眼监视着你在秦国的一举一动,本来打算待天地合拢后,才到秦国找你这副老骨头来熬汤补身,想不到你今日却自动送上门来。”原来命鬼也没有轻视大祭司,早就打探到对方身在秦国。

    两大魔头针锋相对,不单要打败对方,还要将对方的功力据为己有。大祭司说:“我是怕你捱不过天地合拢,所以才专程过来,要知道你这肥猪的肉虽臭,但骨头却可以大补我的元气,吞食了,比吃什么仙果蟠桃更加管用。”在场的都是魔道中人,但对二人的说话也感到不寒而栗。魔尊命鬼说:“既然大家同一想法,那就看谁可以吃掉谁了。”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大祭司使出幽空魔罗印森寒地狱。

    大祭司结界一动,整个龙魂寵顿如变作一个冰寒世界。强如命鬼亦不能幸免,堕进大祭司的结界中。大祭司说:“死臭猪,养了这么多年,总算够肥,我今日就宰了你。”大祭司使出森罗血刃刀山崩塌。

    冰刀森寒凛冽,命鬼被割得浑身爆血。魔尊命鬼心想:老家伙真的精进了许多。魔尊命鬼大喝一声。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大祭司心想:可恶,臭猪的力量已到达这种境界。

    魔尊命鬼说:“本来你将幽空魔罗印练到顶级,或许有机会跟我一较高下,可惜现在我吸收了魔脉力量,功力又提升一层,你这辈子也没有机会。”魔尊命鬼使出魔掩日月。拳如暴雷,大祭司首次在自己的结界内无法操控对方,逼得与命鬼以硬碰硬。

    大祭司使出幽空玄阴指。大祭司指劲阴寒,在乱拳中穿出,狠狠刺中命鬼。命鬼毫不示弱,忍住伤痛,立即还以一拳。

    大祭司呜了一声。拳力千钧,大祭司喉头一甜,明显已被震伤。魔力一松,结界顿时被破开。大祭司半空翻身,以居高临下之势,直取命鬼顶门。

    大祭司使出幽空魔界。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两人各出全力硬拼,惊天动地,看来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强大反震力将两人逼退,整个龙魂寵山摇地动,像要随时倒塌。血邪道心想:跟随师尊多年,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此刻才深切感觉到他无上魔功的威力。阴灵女功力最弱,更被震成内伤,口吐鲜血。两人各自落下地来,全力摧劲,不击倒对方决不罢休。

    烟尘渐散,龙魂寵内充斥着浓浓的魔气,命鬼与大祭司将功力催谷到顶峰,有如两大恶魔隔空对峙,伺机将对方吞噬。

    易中天说:“我笑是因为护主而死,求仁得仁,问心无愧,而且死唉神人之下,倒算人生快事。”“我叹的是无力制止天地合拢,群魔乱舞,天下蒙难,而你陈浩然神人之资,竟然相助魔尊命鬼,为虎作伥,实在可惜,念及天下苍生,能不悲叹?”陈浩然说:“天地合拢,天下蒙难?”“究竟什么回事?说清楚点。”易中天说:“嘿,你连天地合拢也不知道?天外凶星每隔十年移近。”易中天遂将天地合拢所引发的巨灾如实相告。陈浩然心想:竟有此事?近日天灾频繁,大异寻常。况且他死到临头,看样子也不似在说谎。陈浩然心想:若真如他所言,天地一旦合拢,岂非祸延千里,生灵涂炭?陈浩然说:“你走吧。”易中天说:“多谢不杀之恩。”陈浩然说:“你是个人才。”“我不杀你。”

    陈浩然说:“你回去对项争说,我早有对付他大军之法,为免生灵涂炭,劝他立即退兵。”易中天说:“在下当尽力而为,但退兵与否,决定权始终在将军手上。”易中天与陈浩然四目交换。只觉其器宇轩昂。智勇双全,深深感受到他的雄才伟略,心为之折。易中天唉了一声。易中天长叹离去,内中包含着无尽唏嘘。似有未能追随陈浩然左右而失落的情况。人无双说:“此人乃项争军师。邹衍高足。精于计谋与五行之术,胜尊任他离去,只怕纵龙入海。放虎归山。”陈浩然说:“此乃难得人才,杀了可惜,况且凭他的智谋,亦不能扭转战果。”

    陈浩然心想:刚才一战受伤极重,全身鲜血怕流掉了三分之一多。陈浩然虽然胜了,但损耗极巨,感到虚弱乏力。人无双说:“胜尊刚历大战,请先到秘殿休养。”陈浩然心想:嗯,要尽快调息培元,回复体力。陈浩然说:“你们照我之前的吩咐行事。”陈浩然进入秘殿,即时运聚神脉治疗伤势,加快复原速度。

    楚军营帐。降龙幸保性命,但脸骨碎裂,伤势极重,痛得死去活来。降龙说:“老实说,本少爷会否毁容?”军医说:“公子爷伤势太重,日后,只怕难以回复旧貌。”降龙说:“什么?”“去你妈的。”降龙心情恶劣,竟拿军中大夫作出气对象。

    可怜这大夫就此死于非命。金行者和木行者心想:竟然滥杀无辜。金,木两行者皆不值降龙所为。项争说:“龙儿,不要动气,以免影响伤势。”与此同时,易中天已赶回。易中天说:“将军。”项争说:“军师你回来便好,我要重整旗鼓硬攻龙魂秘殿。”易中天说:“将军,使不得,那个陈浩然实在太厉害,不但武功,就连兵法也是极为精进,我看他还有更厉害的后着,切不可贸然进攻。”项争说:“是吗,这个。”降龙说:“易中天,你是怕了那贱奴吗,我楚军雄师远道而来竟消灭不了一个区区魔道,传扬出去岂不教天下人笑话。”

    易中天心想:公子爷太不知天高地厚,这无疑是把我军挤往死地。易中天说:“属下不敢,只是陈浩然有常胜将军之称,而且占尽地利,我军切不可急进,务须小心行事。”降龙说:“那贱奴饶你不杀,你竟成了他的说客吗?”。易中天说:“绝无此事,属下只是据形势判断,免大军再有损折。”降龙说:“我爹亲率两万大军来歼灭龙魂秘殿,若是损兵折将而回,非但无法向楚王交代,而且亦会令北伐宋襄公的士气尽失。”项争说:“对,我们千辛万苦才破了三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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