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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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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轻寒一张宜喜宜嗔的粉面上微生红霞,没好气地白了陈浩然一眼,自是怪他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了丑,这一眼的娇羞风情几能颠倒众生,让大家都看呆了眼。
绿绮又羞又窘,光洁如玉的俏面比舒轻寒更红艳几分,叉着小蛮腰气鼓鼓地瞪住陈浩然,似恨不能用目光在他身上戳出一个大洞来,气道:“你……阴险,存心误导我们。”
陈浩然又摊了摊手,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绿绮姑娘既然这么认为,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舒轻寒责备道:“绿绮,你出言怎能如此无状?还不快向狄解元赔罪。”
绿绮亦心知自己说得太过分,嘟起唇道:“谁让他先讥讽我们姐妹?我可不会向他赔罪,最多,我不说他阴险,只说他狡猾就是了。”终究是变相地低了头。
陈浩然也不为已甚,洒然笑道:“随便绿绮姑娘怎么说好了,玉婵姑娘还在苦等良人,现在就请各位姑娘对下联罢。”
“对就对,这个对子有什么难的?”绿绮借机下台。
谁知这上联看似简单,实则极之刁钻,前后两个绝对的语法形态截然不同,后面还要连字,众美女紧凝黛眉思索了许久,仍是毫无头绪。在场的才子们个个潜心推敲,亦觉非常棘手,相顾摇头皱眉。
“看来各位姑娘还需要一点时间考虑。”陈浩然笑嘻嘻道:“我们就算等到天亮也是无妨,不过这位新郎官可就等不及了,不如这样吧,你们慢慢想,让新郎官先入洞房罢。”
早已心急难熬的慕容逊连连点头道:“极是,极是,慕容逊还请各位姑娘高抬贵手。”
舒轻寒朝众姐妹望去,但见人人轻摇螓首,知道无人能够对上,便道:“狄解元奇才。我等姐妹甘拜下风。”正要请众人上楼,绿绮却又节外生枝,狡黠地转动着一对乌溜溜的黑眸道:“这个对子出得太俗,我并不是对不上。而是懒得去想罢了,而且为了不耽误玉婵姐姐今日之喜,所以才放你们上来,可不是就此认输。”
陈浩然笑道:“哦,那你要怎么样才会真正服气?”
绿绮道:“你再出一联。我若再对不上,便甘心情愿服输。”
陈浩然不给她这个机会,不在意地说道:“没有好处的事我可不会干。你情不情愿服输,对我又有什么影响?无所谓。”
绿绮一心只想找回一些颜面,情急道:“不若我们来打上一个采头,如果这次你还能赢,今晚我便为为你奉上一曲我最新编排的霓霞舞,这总该行了罢?”
沐坚一听,顿时满脸的惊喜与艳羡,忙迭声道:“狄兄快些答应。绿绮姑娘的舞曲可是京都一绝,便寻常贵族富豪也是等闲难得一观,绝对不可错过。”
陈浩然无可无不可地笑笑,略略眯起眼盯住绿绮道:“要是绿绮姑娘献舞之后还能单独陪我小酌几杯,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见他笑得不怀好意,绿绮岂能不明白他的心思?暗忖就算输了陪他喝上几杯酒也没什么,在弄影楼里还怕他存心不良借机轻薄么?当下便道:“好,我同意,你只管出题,如果玉婵姐姐的喜仪结束后我还不能对上。便算我输。”
这妮子倒是自信满满,陈浩然微微一笑,随口说道:“烟锁池塘柳。”
这上联一出,顿时鸦雀无声。此联可以说是绝对的千古绝对。以火、金、水、土、木五行为偏旁,且诗意盎然:幽幽池塘旁绿柳环绕,朦胧烟霭笼罩其间,简直就是一幅传神至极的淡墨山水画。虽有人绞尽脑汁地续了不少下联,比如“烽销极塞鸿”,“灯深村寺钟”及“炮镇海城楼”等。但要么字面上欠缺工整,要么意境上差得太远,并不算得完美。
“绿绮姑娘,反正还有一些时间,你就慢慢想罢。”陈浩然也不去瞧绿绮此刻的脸色,将慕容逊推上楼阶,笑道:“还不快去见玉婵姑娘?”
上得楼来,顿时管弦丝乐大起,此后慕容逊与玉婵终得相会的热闹喜庆花烛之乐也不必细表。
闹喜的短短时间里,绿绮自然对不出这个绝对,她倒也爽快,当场即兴表演了一段独舞,舞姿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确实不负盛名,让大家如痴如醉赞叹不绝。
只不过,舒轻寒等女也各自表演了一番自己拿手的节目,或抚琴弹铮,或吹萧献歌,想来是此前特意为玉婵的喜事助兴而安排好的。
见绿绮眼露得意之色,陈浩然哪还不清楚自己是被这个俏妮子摆了一道?并不作声,待将慕容逊玉婵两人送入洞房之中,也不去寻绿绮践行余下的赌约,只泰然自若地与大家一同别出。
沐坚却替他惦记着这件事,提醒道:“狄兄弟,你怎么还不去找绿绮姑娘?”
陈浩然漫不经心道:“她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勉强也是自寻无趣,还不如另外去找个姑娘喝上几杯,起码地我付了银子,不会摆出一张冷脸给我看。”
“背后说人坏话,难道一个解元就只有这样的气量?”绷紧俏脸的绿绮出现在陈浩然身边,气呼呼道:“你别看不起人,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子,但也向来言出必行,定然如你所愿。”
“看,我没说错罢。”陈浩然耸耸肩道:“绿绮姑娘,你若是真心相邀,我自然欣然前往,不过,你如果一直是这种面孔态度,我也就不想自找不痛快了。不如,我现在去拿一壶酒,你为我倒上几杯,就算了结了赌约,怎么样?”
这话明着是给了绿绮一个台阶下,实则相激,绿绮气呼呼地盯了他一会,冷若冰霜的俏面忽然解了冻,巧笑嫣然道:“小心眼儿……我保证不给你脸色,总该行了罢?”
陈浩然踏近她一步,看着她的眼睛,微笑道:“当真?”
近距离被他灼热的眼神注视,绿绮的心脏突又加快了跳动,有些慌乱道:“当然是真的。”忽然飞快地扯了扯陈浩然的衣袖。红着俏脸悄声怨怪道:“你这人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也就算了,还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向你低声下气赔不是么?你还算不算个大男人?”
这妮子的性格确是这种时代的异类,敢爱敢恨十分的大胆。毫不掩饰自己对陈浩然的好感,竟然就这样当面表露出了心迹。
陈浩然摸了摸鼻子,向她睐睐眼道:“你要是早跟我私底沟通一下,怎么会弄成这样?我保证会给足你面子。”
绿绮受不住他挑逗意味十足的不良眼神,俏面更红。小声扔下一句:“还不快来?”便即匆忙转身而去。
弄影楼画舫的顶楼甚广,绿绮及其余红牌群美的香闺均在这一层,凭湖凌风视野开阔,环境极是幽雅。
红烛摇影,两人于房中席榻上对坐。让送上美酒及几碟佐菜的婢女退出房间,绿绮亲自执壶斟酒。
弄影楼一众名妓中,以绿绮的身材最佳,年纪却尚小,绝对不会超过十六岁。陈浩然于灯下望去,只见她肌肤在灯下带有蜜*汁般的光滑洁腻感。闪着诱人的光芒,让人只想细细地去抚摩爱怜。因为盘腿而坐,前凸后凹的身材更是惹火之极,分外坚挺饱满的酥胸随着斟酒的动作轻轻颤动,使得胸襟下那一抹晶莹似雪的肌肤更散发出惊心动魄的性感。
陈浩然看得几乎直了眼,当鼻中萦满绿绮身上的如兰幽香时,小腹中更是慢慢地热了起来。
绿绮倒好酒,将其中一杯端起,正待递给陈浩然,忽然望见他的眼神。心中不由吓了一跳,差点便把酒水洒了,掩住因俯身而稍稍敞开了些许的襟口,似羞似怒地嗔怪道:“你是怎么看人的?真是没有礼貌。想叫人家剜了你的眼珠子出来么?”
陈浩然目不斜视,只紧紧地盯在原处,嘻嘻笑道:“你要是想剜,就剜去也没有关系。”
绿绮俏面一板,恼道:“还以为你真是君子,没想到马上就露出了真面目。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叫你出去了。”
“当真?”陈浩然总算移开了目光,微笑着注视她的双眸,又这般问道。
“当然是真的。”绿绮亦又如此回答。
陈浩然身体稍许俯前,盯着她似笑非笑道:“你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莫要以为我……”绿绮俏面生寒,似真有了些怒意,忽觉身子倏然腾空而起,不由惊呼一声,待回过神来时,整个娇躯已然被陈浩然抱住打横按在膝上。
“你,大胆淫徒,快放开我。”
绿绮花容失色惊怒交迸,欲待挣扎下地,手足却是麻软无力,哪得自由?
“你叫吧,只管大声叫。”陈浩然笑得十分邪恶,右手食指指尖轻轻挑起绿绮小巧晶莹的耳垂,轻捻了几下,又从她洁白嫩滑的颈项上慢慢游动,停在系住罗裳的丝绦活结上,微笑道:“要是你叫得不够大声,我还可以帮你。”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游走处,绿绮滑若凝脂的肌肤微微泛红,浮起一层细密的绯红栗粒。绿绮的呼吸急促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高高挺起的酥胸起伏的频率快了许多,在轻盈的绸纱衣裳下荡漾出动人心魄的波弧。
绿绮深吸了一口气,娇媚俏面上的惊惶忽然褪去,平静地望住陈浩然,道:“你要干什么?”
陈浩然似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俯视她的双眸,邪邪地笑道:“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把我请进闺房,现在又玉体横陈躺在我的腿上,我要干什么还用问么?”
“我不相信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绿绮抵不住他意图强烈的眼神侵略,视线移开少许,轻抿如菱红唇,自言自语般幽凄道:“我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也是第一次让一个男人进入我的房间,只想跟他好好地谈谈自己的心曲,倾诉自己平时的快乐和不开心。没想到这个男人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一心只垂涎我的身体,我真的很失望……难道我绿绮便始终只是风中柳絮水中浮萍,只有随风飘零逐波浮荡的苦命吗?”
陈浩然丝毫不为她满是哀怨的话语所动,食指轻挑,丝绦应指而落。罗裳前方的对襟失去束缚缓缓向两旁滑下,一抹水绿色的精致抹胸顿时呈现眼前,饱满诱人的深深乳沟下方,丰盈挺翘的优美双峰若隐若现。
“啊……”绿绮再次惊叫。但象是有着什么难言的顾忌,马上又自行噤声。
她努力提手去遮掩胸前春光,却只是劳而无功,惊慌急叫道:“你,快放开我。要不你会后悔的。”又带着哀恳道:“你现在放开我,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继续坐下来喝酒谈天,好不好?”
“不好。”陈浩然一口回绝,满意地轻嗅她**上散发的醉人幽香,手掌在她光滑嫩白的玉颈和纤巧锁骨上缓缓摩挲,微笑道:“你如果不想我后悔,就可以自己阻止我,只要你高声唤人进来就行了。”
绿绮但觉一股热力随着陈浩然的手掌直透肌内,温热又酥麻。说不出的舒适,眸中惊慌更甚,但身体的感觉却又隐隐地盼望着他大掌抚摩的区域能更广一些。急速地喘了两口气,咬咬唇道:“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只是故意想吓吓我而已。”
“是吗?”陈浩然笑着道:“你就这么肯定,难道我额头上贴着好人卡么?”
“什么好人卡……呀。”
绿绮微感茫然,忽觉陈浩然的手从抹胸下探入,毫无阻碍地握住了浑圆坚挺的椒乳,登时骇然娇呼。
细滑如瓷、紧致粉嫩的丰耸酥乳入掌。根本无法一手握持,绿绮不愧为擅舞之女,肌肤弹力极佳,又滑又腻的触感堪称美妙绝伦。陈浩然只觉一把火腾地自小腹处燃起,烧得喉咙都开始发干。
以陈浩然的内在本性,好色慕艾自然是有的,但眼下这种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调戏行径,以往的陈浩然是万万做不来的。
不过,心魔无影无形。只是将内心最深处的本能负面**勾起,加以放大了无数倍而已,根本无从察觉防范。陈浩然此刻丝毫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不妥,双眸泛起邪恶的异芒,反而非常享受这种任意肆虐的快意,听由心内的魔欲之火熊熊燃烧。轻轻捻动手中饱满**上那一粒柔嫩的樱桃,让它在指尖竖立硬挺,微笑道:“为什么还没有人进来,看来是你叫得还不够大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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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死死咬住贝齿,眼露凄惶,娇躯紧绷得几乎成了一张弓。然而她的身体十分的敏感,陈浩然的大手又是那么的灼热,那骄傲挺立的乳蒂完全不堪刺激,仿佛就要被烫化了一般,又热又痒又酥,难耐得令她差点呻吟起来。
这种感觉飞快地扩散,很快就蔓延至整个**,修长动人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绿绮美眸中露出悲哀与绝望,却又氤氲起一片迷离的薄雾,不再发出呼叫,亦不出声恳求,只开始无助地轻泣,晶莹的泪珠从眶中盈出,在白玉无暇的面颊上一滴滴滑落。
一丝恻隐从陈浩然心头掠过,但立即便被魔欲之火焚得无影无踪,手上稍许加大了一些力度,使得那团软嫩丰盈在抹胸下变幻出不同的美妙形态。另一只手则隔裳抚上了浑圆结实弹力十足的翘臀,大力握捏揉搓。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四面八方一**袭来,绿绮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雪肤绯红,俏面宛若染上了一层鲜艳的胭脂,终于忍不住张开檀口,发出一声有如云萧轻鸣的腻人**,转又惊觉,慌忙深觉羞耻地再度咬紧了红唇。
然而,陈浩然精元内蕴涵浓厚的魔煞之气,此际随着魔欲之火的升腾而渗发,而绿绮又是天生的媚骨,**一旦被挑起,自是一发不可收拾,再难抑止。在强烈至极的快感侵袭下,绿绮檀口微张黛眉紧蹙,魅惑天然的艳媚之态被完全激发出来,急速喘出醉人的香息,原本清澈如水的美眸已是水雾荡漾,不自觉地反复用力盘绞一双笔直修长的**。
陈浩然停止手间的撩拨动作,强忍住亦是越来越强烈的肆虐冲动,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绿绮红润得似乎快要滴出蜜*汁来的樱唇上轻舔了一记:“这是你的最后机会了,你还不呼救么?为什么呢?”
绿绮闭上迷蒙的星眸,极力偏开螓首躲避他火热的吐息,又有一串珠泪从面颊上滚滚而落。
“你既然不想回答,那就我来说好了。”
陈浩然为她拭去泪水,手指在她面上轻抚,道:“你虽然对我有些好感,不过还没到将我请进香闺畅饮欢谈的程度,践行赌约完全可以另选一处,只是奉命而不得已为之罢了。告诉我,叫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弄影楼的老板娘令狐轻烟?她想让你在我这儿得到些什么?”
绿绮娇躯猛然一颤,显已被陈浩然说中,张开双眸,又是伤心,又是痛恨地盯住陈浩然:“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我打小就把身子卖给了弄影楼,这儿的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又怎么会清楚她的用意?如果你想弄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问,反而来欺负凌辱我这样一个孤苦的弱女子……都说世间男子皆是不可信的无情郎,我真的以为你会是一个例外,不想我绿绮终究只是个有眼无珠之人。”
“这么说来,你对我还是有一定的好感了。现在还不见人露面,想必令狐轻烟已经打定主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对不对?”
陈浩然微笑着,凝视绿绮的眼眸:“如果你所说是实,以后我会让你跟着我,不再让你受苦受委屈。如果你只是说谎,我用不着对你有什么愧疚,所以,你也用不着太过伤心痛苦。”
绿绮亦是兰心慧质,如何不明白陈浩然言下之意?认命地闭紧美眸,再无言语,任由珠泪簌簌滑落。
一声丝帛轻响,绿绮蓦然感觉下体一凉,罗裙内的亵裤已被粗暴撕落,最隐秘的羞处直接暴露于冰凉的空气中,紧接着又感觉到有异常坚挺的灼烫巨物逼近,勃然直抵那不知何时已然变得濡湿滑润的柔软花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霎时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绿绮从胸腔中迸出一声极力压抑的痛呼,不由自主地舒开藕臂,紧紧搂住了眼前这个见面仅一两个时辰,却以强迫手段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
房中红烛“噼啪”剥裂,滴下一滴水红的烛泪。绿绮泪流如雨,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上的痛楚,抑或是心灵上的痛楚……虽是身处青楼,终日不得不强颜欢笑迎来送往,但哪个怀春少女的内心深处不存着美丽的梦想?绿绮亦不例外,她幻想着的第一次,是一个多情而温柔的英俊少年郎,微笑着揭开自己的红头盖。而这个幻想,终如不堪一击的肥皂泡般脆弱破灭。
窗外月色朦朦,一阵秋风乍起,穿过竹帘吹入房中,烛影摇红,断续的**声渐渐凄迷宛转,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痛楚,还是欢愉……(未完待续。)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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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陈公子请稍候,奴婢去请小姐过来。”
慕容荻的贴身丫环十分乖巧,为陈浩然端上一杯香茗,叫来慕容荻后,便识趣地下堂听候召唤。
在家中,慕容荻的衣着极为朴素,一袭浅蓝裙装虽然样式极为简单,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侬合度的美好身姿,流瀑般的乌黑秀发飘洒在肩头,更衬得肌肤胜雪,清丽玉容散发出无比的灵秀之气,便若一株令人不敢丝毫亵渎的空谷幽兰。
陈浩然不得不承认,修行之后,慕容荻的动人风姿越发胜出以往一筹,几近超脱凡俗,让人心中油然生出自惭之意。
不过,陈浩然可没有半点这种感觉,随手在身边的锦凳上拍了拍:“找我什么事?坐这儿说吧。”
慕容荻依言温柔地伴他坐下,却没就启唇,静静凝视他一刻后,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陈浩然拉起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笑道:“怎么了?这两天没见到我所以不开心?”
直到如今,每次遭受陈浩然的调笑,慕容荻仍是有些羞赧,俏面泛起一丝红晕,轻啐道:“自作多情,才不是。”抬起另一只柔↗荑轻撩发丝掩饰羞意,方道:“我觉得,你现在好像改变了很多。”
“哦,那你认为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呢?”陈浩然牵住慕容荻的手,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笑嘻嘻地瞧着她:“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惊奇?”
慕容荻秋水般清澈的双眸中微露迷惘,轻声道:“我不知道。无论你有了什么改变,我始终……将来我始终会进狄家的门,你有没有改变,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是慕容荻第二次主动敞开自己的心扉。表明自己终归会是陈浩然的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亦可以说慕容荻是在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无奈。
陈浩然感觉到她心中的彷徨与柔弱,胸口顿时涌出一股怜惜之情,手上微微加了些力握紧她的玉手。在此之前,慕容荻吸引陈浩然的是她的美丽可人。但相处日久,她 ;的温柔、善解人意慢慢占据了更大的比重。虽然陈浩然从未真正恋爱过,却也明白,像慕容荻这样的女孩,是值得自己付出一切去爱护和珍惜的爱人。
但是,促成两人婚约的背景因素始终让陈浩然有些耿耿于怀,像一层纱一样拦在两个人的中间,虽然薄且淡,却终究是无法忽略过去的隔阂。
慕容荻凝住他。眸中流露出令人疼惜的祈求:“我想求你一件事,请你答应我,好吗?”
陈浩然将她曼妙的身子搂入怀中,笑道:“你是我的老婆,用得着这么客气么?有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尽管慕容荻一向极为矜持,但在脸皮厚如城墙的陈浩然持续骚扰潜移默化下,独处时亦习惯了不是很过分的肢体接触,轻轻将俏面靠在陈浩然的肩上。低声道:“答应我,今后无论在什么时候。如果慕容世家没有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情,你都不要去伤害慕容世家的人,好不好?”
陈浩然疑惑道:“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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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荻忧虑地摇了摇头。缓缓道:“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世事变化无常,谁能预知以后会发生什么变故,尽我一生,我只会对你提出这样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我?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用现在答复我。”
陈浩然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谢谢。”慕容荻仰起俏脸,忽然飞快地在他面上轻吻了一下,转又羞涩不胜地欲起身而去。
两人相处时间已不算短,慕容荻主动亲热可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陈浩然及时拉住她的手臂:“这就够了么?”
慕容荻轻呼一声,立足不稳,整个人跌坐到陈浩然腿上。陈浩然顺势搂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两人贴面相拥,几无半分空隙。慕容荻感觉到自己的酥胸抵紧了陈浩然结实的胸膛,有力的心跳隔衣传来,当即连耳根儿都红得透了,全身发软,急急娇呼道:“快放开我。”
陈浩然自然没这般听话,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让我抱着你这样亲一口,要不然坚决不放。”
一 ;股温热气息在耳颈际如鹅绒般轻拂,带来舒服至极的麻痒感,慕容荻越发地身软体酥,几乎没了一丝挣动的气力,又是羞窘又是慌张,生怕被丫环闯进来瞧见。情知 ;陈浩然是个无赖性子,若是不满足他这个要求,定然不会让自己脱身,强忍住无限羞怯,紧张地闭上星眸微仰起俏脸,自是默许了陈浩然行动。
望着眼前这张清丽绝伦宛如出水芙蓉般明媚醉人的俏面,清幽香馥萦绕鼻端,陈浩然心中一荡,心脏立即漏跳了一拍,迅即加速跳动,就算修为再高一倍也是压之不住,望娇艳欲滴的红唇亲了下去。
许久未见登徒子有所动静,含羞侧面相迎的慕容荻正感奇怪,忽觉樱唇被吻住,娇躯不禁为之一颤。以往她只让陈浩然亲亲脸颊而已,不由羞意更浓,轻声娇呼正待反对,陈浩然早趁机而入,舌尖探入檀口中,得寸进尺地噙住了她的丁香软舌。
慕容荻脑中嗡地一响,意识顿时陷入迷乱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复少许清明,死命按住陈浩然在自己身上游走作怪的大手,美眸迷离娇喘吁吁地低吟:“不要,别……”
陈浩然知她面皮太薄,这种程度的亲热已经到了眼下的防线极限,想更进一步必须慢慢地循序渐进才好,于是暂且适可而止,搂紧怀中轻盈曼妙的温软娇躯,得意洋洋道:“今天才知道,荻儿原来比蜜糖还要甘美香甜。”
见他满脸回味无穷的表情。慕容荻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心中大羞,狠狠白他一眼,正待嗔怪,忽听外面丫环叫道:“大少爷,二少爷。”
慕容荻此时衫裙微乱。俏面尽是迷人的酡红,如何好意思被兄长见到这羞煞人的模样,低低一声惊呼,也不知从哪生出的气力,从陈浩然怀里一跃而起,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躲入了里间去。
被打破好事的陈浩然把牙咬得咯吱响:“我恨大舅子……”
慕容兄弟来找陈浩然,却是为着今晚再去弄影楼,替慕容逊操办正式梳拢玉婵姑娘之事。
以慕容世家的地位。慕容靖原本是不怎么情愿,将慕容逊好生训斥了一番,说他走马章台迷恋风尘女子事小,不思进取有损慕容世家声誉事大。经陈浩然讲情,方才勉强同意下来。
在欢场中举办这种花好月圆的风流之事,热闹喜庆是必不可少的,但不能过于隆重,讲究的是一个适宜的气氛。
慕 ;容逊年纪轻轻便能跻身翰林院成为其中的学士。并非完全是依靠家势,本身才华占了更多因素。因此。平素交往的友朋多是文坛中人,其中不乏在上京城颇具才名声 ;望的名流雅士,没费多大工夫便挑出几位关系较好身份亦比较合适的人选,写了请柬派人邀请他们至弄影楼赴会助兴。
天刚擦黑,大家便兴冲冲地出发,出了慕容府没多远。陈浩然心中忽生异兆,叫停马车,让大家先行一步,自己则下车徒步望左侧一条巷道走去。
刚进入巷子里,一人就闪了出来。叫道:“大哥。”
陈浩然瞧见这人竟然是归拾儿,不禁又是惊奇又是高兴,笑道:“怎么会是你?既然知道我来了,为什么不直接去慕容府找我?”
归拾儿微笑道:“我今日恰好轮假来城中办点事,大哥留下口讯后没多久我便知道了,但是有点不方便让人见到我去找你,所以才想暗地寻个机会跟你见面,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大哥揪了出来。”
陈浩然哈哈笑着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想不被我发现,你这点道行还浅了点,得多多苦练早些结成金丹才成。”
归拾儿又笑道:“大哥说得是,早知道我就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跟踪你了。”
他们是一见如故的患难之交,相处的时间虽不是很久,但有些朋友之间,即便只相处一天,情谊却比认识了一辈子的他人更要来得深厚。陈浩然和归拾儿就是这种关系,彼此都将对方看成了足以托付生死的兄弟,这时再度相逢,心中均极是欢喜。
陈浩然疑惑地问道:“你跟我见面又有什么不方便让人看见的?”
归 ;拾儿道:“此事说来话长,我看大哥现在似乎还有事待办,稍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罢。”他与缙王世子沐昊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若是让人发觉他与慕容世家大小姐 ;的未来夫婿交情极好,绝对会被沐昊加以利用,到时慕容世家即便未加入大楚皇权之争,也只怕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陈浩然摆摆手道:“我也没赶着去办什么急事,你现在就说说罢。”
见他坚持,归拾儿便尽量简略地将两人上次分别后自己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他知道陈浩然性子粗率固执,接着想点明其中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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