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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凛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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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芙蓉,动人心魄。

第246章 秀州周家

秦然和江玉娘现在的关系有点复杂,虽然名义上是女婿和丈母娘,但是在江晓月承认秦然是她正牌夫君之前,两人还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晚辈和长辈关系,其实他们更像是姐弟俩,只是经过了刚才的一幕,两人更加尴尬了。

此时,两人正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油灯,气氛有些僵。

江玉娘毕竟阅历丰富,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态,表情便恢复如常。

“刚才的事情只是个误会,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交谈即可。”

江玉娘这么一说,秦然心里的愧疚减少了许多,人家吃了亏的都不介意,更别说自己这占了便宜的。

“还没问你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呢。”

被江玉娘一提醒,秦然猛地想起还有问题没问,经过刚刚的一段插曲,差点把正事忘了。

“江夫人,其实我是来向您讨教一个问题的。”

秦然将今天白天时跟江晓月讨论的过程告诉了江玉娘,江玉娘没料到当时丢失的剑谱是被秦然捡到了,更没想到秦然的灭门仇人竟然也是独孤天傲,这么说起来倒是巧,他们两家的仇人都是独孤天傲,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江夫人,如果您觉得不方便讲的话,就当我没问。”

既然称为神秘人,自然有隐秘性在,所以秦然也不确定江玉娘会不会告诉他。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告诉你吗?”江玉娘摇头轻笑了一声,“再说你现在是我女婿,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如果我的话能帮助你找到独孤天傲的杀人动机,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忙。”

江玉娘两眼盯着油灯里的火苗,脑海中出现了三年前那天晚上的画面。

“江南四大家族,你都知道吧?”江玉娘首先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呃,你们三家我都很熟,只是最后一个秀州的周家不太了解。”

“也无怪你不知道,这秀州的周家十几年前就已经搬到京城去了,所以这江南四大家族也只能算是旧称了。”

搬到京城去了?秦然有些困惑,按理说这些大家族一般不会搬离祖籍所在之地,因为那里不但有着历代的祖坟陵墓,还有那扎进土里的庞大祖业,周家会搬走,莫不是家里出了大事?

似乎看出了秦然心中的疑问,江玉娘解释道:“周家的迁址并非因为坏事,而是因为得到了贵人相助,在京城有了立足的资本。而这个贵人,你倒也熟悉,就是当朝丞相沈恒。”

是沈恒那老乌龟?一提到这个人名,秦然心头就燃起一股怒火,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理所应当地认为周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玉娘继续讲道:“说到神秘人的身份,就要先讲一下朝廷的派系之争。当今朝野,大致分为三个派系,一派是以丞相沈恒为首的‘丞相派’,主要成员是跟沈恒走得比较近的王公大臣,以及我刚才说的秀州周家;而另一派是以太子赵献为首的‘太子派’,主要成员除了朝中的部分大臣,还有就是我们江家;至于剩下的,就是少数的‘中立派’了。”

说到这里,秦然忽然想起欧阳林曾提到江家曾经为太子铸过剑,并因此名声大噪,后来还接手了朝廷的兵器制造所,原来这背后都是因为有太子的支持。

“那李家和叶家呢?”秦然好奇地问道。

“李老将军向来桀骜不驯,不愿意归于任何一派,所以算是中立派的。而叶家家主,也就是凝儿的爹,他从不参与朝廷纷争,所以哪一派也不是。”

听了江玉娘的解答,秦然这才知道原来朝廷内还有这么多复杂的帮派斗争,说起来,倒像是个微缩的江湖,不过朝廷的派系斗争可一点不比武林江湖弱,甚至要凶险得多。

难怪江玉娘对沈恒也素无好感,原来他们是属于两个不同派系的家族,而沈恒这次趁着中秋节来看望李杉,其中是不是有拉拢李家的目的?

秦然使劲挠挠头,他脑子里已经够乱的了,若是再去搀和朝廷派系斗争,脑袋非得爆炸不可。

“江夫人,那神秘人跟朝廷斗争有何关系呢?”

“这就快说到点子上了。”

江玉娘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似乎要说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其实那神秘人是我们江家派去周家的间谍,是专门为我打听周家动向的人。”

又出来一个内奸?秦然很无语,看来这派系斗争果然很凶险,或许一不小心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背后捅你刀子的人。

“那天晚上,他突然从京城骑马飞奔回来,我知道肯定有重要的大事发生,果然,他告诉我说,周家已经探查到《摧心剑谱》的下落,就在云巫剑派的朱雀堂内,甚至连具体位置都查到了,当时我非常震惊,要知道《摧心剑谱》可是失传已久的旷世奇书,如果再次出现在江湖中,毕竟会引起一场刀光剑影的纷争,所以我打算再考虑几天,想一想该如何处理这个消息,但是第二天我却发现晓月无缘无故地失踪了。晓月这些年几乎从不出门,她的这次失踪十分蹊跷,再联想昨晚那件事,我便猜测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于是我快马加鞭地赶到云巫山下,在那里守了两个晚上,终于在傅天下毒手之前将晓月救出,而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必说了。”

江玉娘说完,秦然接着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您应该没有出钱找猎人谷悬赏《摧心剑谱》,对吧?”

“猎人谷?有人把这消息告诉猎人谷了?”江玉娘惊讶道。

于是,秦然将欧阳林截下悬赏单,又孤身一人独闯云巫山的事情告诉了江玉娘。

江玉娘听完之后,眉头紧锁,看来她的猜测跟秦然有几分相似。

“肯定是周家的人干的!他们想要让整个江湖传遍《摧心剑谱》在云巫山的消息,然后趁机偷走剑谱,这么说来,云巫剑派内有周家的奸细!”

江玉娘的猜测果然跟秦然不谋而合,而就在这时,秦然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同样姓周的人。

青龙堂堂主,玉湘子周茗!

第247章 索吻(上)

周茗是风扬子最小的弟子,今年还不到四十岁,秦然对此人的了解不多,从他到云巫山上时,周茗就是青龙堂掌座,也就是说,周茗以二十几岁的年纪当上了天下第一大剑派的掌座,可以说,这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周茗的剑道天赋也十分惊人,可以算得上风扬子四位徒弟中最出色的一位,如今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蓝气一阶,只比大他十几岁的另外三位掌座低一阶,可以想象,随着年龄的增长,周茗极有可能成为四位掌座中修为最高之人,甚至这云巫剑派未来掌门的位置,也很可能是他的。

就是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年轻才俊,会是周家派到云巫剑派的内奸?秦然实在难以相信,在他的印象中,周茗算是个比较好相处的人,至少比他那死鬼师父傅天好得多。秦然记得有一次自己被傅天责罚,还是周茗为他求情,才免于一人清扫山门的处罚。从那以后,秦然对周茗的态度就从不甚了解变成了感恩戴德。

也许他只是碰巧也姓周,天底下姓周的人那么多,总不能都跟秀州的周家有关系吧?

“哎,你发什么呆啊?”江玉娘轻声提醒了一下。

“哦哦,对不起,刚刚走神了。”秦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走神?是不是在想雪鹭?”

江玉娘玩味似的看着秦然,后者连忙摆手否认。

他现在娶了人家的女儿,若是被丈母娘认为在想别的女人,恐怕要受到一通埋怨。

“其实你不用紧张,雪鹭就像我另一个女儿,我也希望她幸福快乐,所以你想她我是不会怪你的。”

秦然听得极为感动,遇到一位这么明事理的丈母娘,也不知这是自己积了几辈子的德才换来的。

“对了,江夫人,刚才雪鹭为什么要送衣服过来?”秦然好奇道。

“晚饭时雪鹭说自己有件衣服破了,想要让我帮她补补。不过当时我一看,便知道那破口是她自己故意撕破的,因为上衣尾部的位置不太可能自然地破损。”

江玉娘的回答让秦然摸不着头脑,怎么会有人故意撕破自己的衣服让别人给她补?

“唉,雪鹭也是命苦,在凌烟岛上连针线活都没学,这要是以后嫁给了你,肯定心里过意不去。”

怎么又扯到雪鹭嫁人的事情上了?秦然半天没听懂,江玉娘只好摇摇头,给秦然解释了一番。

“你们大男人理解不了我们女人家的心事,也是不奇怪,不过我很清楚雪鹭心里在想什么。凌烟海阁的弟子只知道研习剑道,估计衣服破了也就直接换新了,雪鹭自幼没接触过针线,所以根本不会缝补衣服,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会针线活怎么伺候未来的丈夫?雪鹭想补上自己这一短板,但又不好意思向我请教针线活的做法,就故意撕破自己的衣服,想要在我为她缝补的时候顺便学习一下。雪鹭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啊。”

听了江玉娘的解释,秦然呆住了,他没想到白雪鹭是为了他而去学做针线活。在秦然心目中,白雪鹭一直都是个完美的女神,但有一点他还没有注意到,那就是作为一个妻子,白雪鹭缺少很多必要的生活技能。

烹饪美味,缝补衣物,甚至还有梳妆打扮,这些在很多年轻女子眼里都习以为常的事情,白雪鹭都没学过。离开凌烟海阁之后,白雪鹭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已经不再是过去那样。过去,她只需整天拿着一把剑舞来舞去就可以了,但现在,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其实雪鹭根本不需要这样要求自己,但为了在你心中保持一个完美的形象,她正试图尽量改变自己,去学习很多过去没接触过的事情。希望你能够看到雪鹭的努力,当她以后碰上了不会的、不懂的事情,请你不要责怪她,因为那段缺失的经历,并不是她造成的。”

江玉娘说了这么一段意味深长的话,秦然听了之后也陷入了沉默。

实际上,秦然并没有要求白雪鹭去做这些家务事,白雪鹭想要去学习这些,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像一个普通女子,过去那些头衔都不重要,现在她所在乎的,只是自己能不能留住秦然的心。

“江夫人,我想去找雪鹭谈一谈。”

秦然郑重地说道。而江玉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欣然同意。

……

此时的白雪鹭正坐在床上,左手拿着那件被自己撕破的衣服,右手捏着针,尝试着自己去缝补衣服。

“雪鹭!”

秦然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将白雪鹭吓了一大跳,而手里的针也不慎扎到了手指上。

“嘶——”

白雪鹭一声痛哼,但她不希望让秦然知道自己在学补衣服,于是她连忙将衣服扔到床上,同时站起身,将双手背在身后,捂住自己的左手手指,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

“你你……你怎么来了?”白雪鹭惊讶地问道。

秦然快步走到白雪鹭面前,发现对方把手藏在后面,一眼就注意到了不对劲。

“你的手怎么了?”秦然怀疑道。

“没事……哪有怎么……”

白雪鹭不善撒谎,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秦然一下就看出了蹊跷。

“给我看看!”

秦然把白雪鹭的左手抓过来,只见指缝间已经沾上了不少血迹,而食指指腹还在慢慢地溢血。

毫不犹豫地,秦然将白雪鹭的手指含在嘴里。这时,一股温暖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白雪鹭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全身一阵酥麻。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然将嘴里的血吐掉,然后看了看白雪鹭的手指,见没有再流血,才松开对方的手。

“针线活这种小事,以后别学了。因为这针不仅扎痛了你的手,还刺痛了我的心。”

面对这情意绵绵的话语,白雪鹭再次沦陷,她想起这些天来受到的委屈,眼眶里的泪水便开始打转。

仅仅分别了两天,却如同隔了两世,如今他再次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份思念,也终于有了归属。

情到深处,便难自已。

白雪鹭忽然勾住秦然的脖子,那双粉唇缓缓地凑了上去……

第248章 索吻(下)

看到心爱女人的诱人粉唇,秦然毫不犹豫地低下头,这次,他终于摆脱了被强吻的命运。

感受着两片柔软的唇瓣,秦然如痴如醉。

当他第一眼看到白雪鹭时,根本想不到三个月后的自己能够一亲芳泽。他曾经觉得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对方就心满意足了,而今天,他却已经将女神拥入怀中,痴情缠绵。

白雪鹭毫无接吻经验,动作显得生涩笨拙。虽然秦然也是生手,但好歹也不是第一次了,心理层面已经不那么紧张,不过由于对方是白雪鹭,他也不免心跳加速。

许久之后,白雪鹭才满脸羞红地推开秦然,而后者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想到这是两人的第一次接吻,秦然决定先放过白雪鹭,既然开了这个头,以后有的是机会,如果让白雪鹭觉得厌倦了,反而不好。

接过吻之后的白雪鹭低着头,不敢去看秦然,看来是对自己的这次主动索吻感到羞涩难当。这时秦然用手指轻轻托起白雪鹭的下巴,那张羞怯的俏脸出现在他面前。

深情对视,眼神如炽热的烈火,在两人的心底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雪鹭,这次你怎么……这么主动?”

秦然有点受宠若惊,在萤火虫的那场误会之后,他本以为白雪鹭不谙男女情事,今后还有很长的一段“教学”时间,却没想到今天白雪鹭竟主动向他索吻,这可算是个天大的惊喜。

白雪鹭眼神中闪过一道幽怨,她用带点酸涩的口气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惹出来的情债?过去是凝儿,现在又是晓月,如果我不抓紧,你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听了白雪鹭的解释,秦然“扑哧”一笑,心里有些得意。

虽然雪鹭嘴上说不在乎我跟别人在一起,但心里还是非常介意的。

同时,秦然也感到深深的内疚,他应该给白雪鹭更多的关心,更多的安全感,两人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他实在难以想象失去白雪鹭的日子。

“你笑什么啊!”白雪鹭微微愠怒地捶了秦然一下。

“原来你是打算用自己的嘴把我留住,那你可要多加努力了。”

秦然的玩笑话引得白雪鹭连连娇嗔,粉拳不断地落在秦然胸口,却犹如挠痒痒似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看到白雪鹭越来越有小女人的韵味,秦然情不自禁地将她拉入怀里,后者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儿,便老老实实地伏在秦然的怀中。

“其实你不做这些,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就算你想走,我也不放手。”

这番情意绵绵的表白让白雪鹭浑身发软,她幽幽地道:“虽然我认识你不如凝儿早,名分也没有晓月正,但至少让我成为你第一个亲吻的女人。”

第一个亲吻的女人?秦然面露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

见秦然忽然沉默了下来,白雪鹭立刻意识到意思不对劲,她推开秦然,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说话?”白雪鹭严肃地问道。

秦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那些事告诉白雪鹭,现在他瞒着白雪鹭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雪鹭,其实在三个月前,我刚遇到凝儿的时候,有一次差点溺水,我被凝儿救起来,她给我做了次人工呼吸,口对口的那种……”

秦然语气有点心虚,白雪鹭初听时还有些气恼,但一想当时也是为了救人,算不上接吻,自己还是秦然的初吻对象。

“那次就算了,我不会介意的。”白雪鹭大方地原谅了秦然。

“呃,还有……”

“什么?还有别人?”这下白雪鹭有点急了,这次总不能也是人工呼吸吧?

秦然咬咬牙,决定将实情和盘托出。

“雪鹭,我不想骗你,其实在中秋节前一天,就是你带怜儿出去之后,当时晓月为了证明我跟她有婚约,跟我……亲了。”

这次秦然终于承认是亲吻了,而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白雪鹭失望至极,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一见白雪鹭哭了,秦然顿时慌神,他连忙解释道:“雪鹭你别伤心,当时我也是被强迫的,根本没来得及躲……”

“亲了就是亲了,有什么强不强迫?”

白雪鹭话语里带着哭腔,转身扑到床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她鼓起勇气,主动向心爱之人索吻,那是她的初吻,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成了“老手”。

看到白雪鹭哭得如此难过,秦然也是十分后悔,早知道就先不告诉她了。

秦然只好走上前去,蹲在床边,轻声安慰道:“雪鹭,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你是我第一次主动亲吻的女子,我对你的感情,是最最最最……最深的。”

“你个大骗子,我不想再理你了!你去跟晓月过日子吧!”

白雪鹭的反应让秦然郁闷不已,当初是你把我推到晓月身边的,现在嫉妒的又是你,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做女人难,做男人更难,特别是当好几个女人跟你有扯不清关系的时候。

叶凝儿、江晓月和白雪鹭,这三个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普通人只得其一便足以烧高香了,但秦然一下跟这三个女人弄得不清不楚,得到的就不是艳福,而是烦恼了。

当然,这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纵使秦然千方百计地解释,白雪鹭就是不听,她将秦然赶出自己的房间,“咣”的一声关上门。

“唉,雪鹭应该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等她这两天想清楚之后我再来吧。”

秦然见天色已晚,想起城北的宅子里还有一位“娇妻”在等着自己,便讪讪地离开江府,往北面奔去。

……

一回到房里,秦然便看到江晓月翘着腿坐在凳子上,貌似在悠闲地喝着茶,但眼神却寒光四射。

“你刚才去哪儿了?”江晓月冷冷地问。

“我……”

不小心碰上你娘亲在洗澡?然后又被雪鹭索吻?秦然可不敢将今晚丰富多彩的经历告诉自己的新婚妻子,不然一定被对方骂“龌龊”、“恶心”等难听的词。

“呵呵,今天天气真好……”

第249章 野蛮的媳妇

在平静中度过了一天之后,秦然和江晓月终于熬到了回门的这一天。

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江晓月揪着秦然的耳朵,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可怜的秦然本来就因为硬邦邦的地铺没睡好,这会儿又被新婚妻子“家暴”,整个人更加无精打采。

不过江晓月有一绝招。

“好几天没见雪鹭了,你不是很想她吗?”

一提到白雪鹭,秦然似乎立刻来了精神,现在两人的关系可谓更近了一步,也不知白雪鹭有没有原谅他。

“切,瞧你那白痴样。”

江晓月鄙视地看了秦然一眼,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

“别说了,咱们赶紧收拾收拾启程吧。”

见秦然猴急的样子,江晓月更是不爽,她灵机一动,装作无所谓地问道:“你就这么想雪鹭啊,前天晚上你不是去见她了吗?”

秦然两眼一瞪,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但是刚说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露馅了。

“哼哼,你果然是去见雪鹭了!不守信用的家伙!”

江晓月曾跟秦然约定好,在婚后的三天时间内,她不能偷偷回去看自己娘亲,而秦然也不能偷偷回去看白雪鹭,秦然答应得很痛快,但没几天就忍不住了。前天晚上秦然找了个借口玩消失,江晓月就怀疑他是去找白雪鹭了,但当时秦然死活不承认。刚才江晓月偷偷使了一计,便套出了秦然的话,不过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跟我在一块儿时就心不在焉,一提到雪鹭就神清气爽,你还真是我的‘好夫君’啊!”

其实江晓月这几天来一直试图去接近、去了解秦然,毕竟两人已经是结发夫妻,然而秦然却始终对她不冷不热,心里挂念的是江府中的白雪鹭,这让她很是恼怒。

虽然江晓月和白雪鹭是好姐妹,但两人还是逃脱不了女人争风吃醋的天性,在暗中相互较劲。比如白雪鹭就嫉妒江晓月比她先亲了秦然;而江晓月则不爽秦然心里只有白雪鹭,没有她。

秦然有些歉疚地看着江晓月,整件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现在娶了人家姑娘又对其冷淡,实在是不负责任。

“晓月,雪鹭跟我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感情深厚那是合情合理的。咱们俩接触的时间并不长,过去还闹过不少矛盾,所以……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厚此薄彼,我会对你好,让你不再孤独。”

江晓月不曾听过异性的甜言蜜语,虽然秦然没说什么深情款款的话,但仅仅是这两句,便足够她暖心的了。

突然,江晓月一把揪住秦然的衣领,将他往面前一拉,猛地亲了秦然的嘴一下,不过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咬……

“哎呦!”

秦然痛叫一声,他捂着被咬的下唇,这时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他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江晓月咬破了。

“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负我江晓月,下次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江晓月凶狠地瞪了秦然一眼,然后自顾自地朝外面走去,而秦然留在原地,一脸惊骇地望着她的背影。

真是个泼妇!难怪人家说,朋友妻不可欺,下次见到欧阳,我一定要问他要肉体赔偿金和精神损失费!

本来江晓月跟欧阳林有婚约,现在她却跟秦然成了亲,真不知道这兄弟俩见面时会出现怎样的尴尬。

不过,欧阳林应该会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当秦然和江晓月坐着马车来到江府门前时,江玉娘和白雪鹭正站在门口等他们俩。

一看到娘亲的身影,江晓月鼻子一酸,没等马车停稳就冲到江玉娘怀里,低声啜泣起来,好像跟秦然在一起的这三天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实际上,秦然受的委屈可比她多。

“好了晓月,别哭了,叫别人看见还以为你嫁过去不开心呢。”江玉娘一边拍拍女儿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慰道。

江晓月抹了抹眼里的泪,她从小就江玉娘一个亲人,平时母女俩更是形影不离,这三天的分别看似不长,却让江晓月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再加上又是在陌生的宅子里,身边还有个不怎么老实的臭男人(秦然:我冤枉啊!),这一投进母亲温暖的怀抱,便难以抑制住哭的冲动。

稍微平息一下心情,江晓月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白雪鹭,而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雪鹭,这几天委屈你了,特别是成婚那天。”

江晓月指的是白雪鹭被迫当伴娘的事。

白雪鹭微笑着摇摇头,既然她当初做了这个决定,就得承担后果,不论多么委屈,她都不会后悔。

两人的关系有些尴尬,明明是好姐妹,其中一个却“抢”了另一个的心上人,真是世事无常。

“好了好了,别杵在门口,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江玉娘拉着江晓月和白雪鹭踏进了江府,反倒是秦然这个新晋的女婿没人搭理,无奈的他只好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盒,一个人往府里走,活像个搬运工。

当秦然把礼盒等东西搬到库房,又折返回正厅时,三位女士已经坐在座位上,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笑风生。

也不知说了什么,三位美女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一时之间,笑声满堂,嘤嘤成韵,与三女的绝色容颜一起,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一看到秦然来了,江晓月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而白雪鹭也恢复了以往矜持优雅的姿态,唯有江玉娘不用顾忌秦然的感受,脸上仍旧洋溢着娇艳的笑容。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笑得这么开心?”秦然走过去好奇地问道。

“跟你没关系。”

江晓月上来就给他泼了盆冷水,秦然脸上有些难堪,还好有江玉娘打圆场。

“我们在说沈恒用计逼你们圆房的事情呢。”

什么?江晓月居然把这件事说出来了?秦然大惊失色,连忙跑到白雪鹭面前解释。

“雪鹭,当时我们确实被下了药,但我真的没对晓月做什么不规矩的事,我还是清白之身……”

没等秦然说完,江晓月便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踹得秦然捂着屁股在屋里打转。

“老娘都没介意,你急着解释个屁!”

面对江晓月凶神恶煞的样子,秦然只好咬咬牙,在心里愤愤道: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野蛮的媳妇?

第250章 母女分别

玩闹过后,也该说说正事了。

由于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所以大家就将这几天来思考的问题汇总一下,共同商议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这次的研讨会由江玉娘主持,秦然作为主讲人,而白雪鹭和江晓月负责补充。

“咳咳。首先,我要感谢敬爱的江夫人给我这次发言的机会……”

秦然刚说两句,就看到一个茶杯盖朝自己飞来,他眼疾手快地一闪,杯盖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你要是再废话,我就让你全身都发炎!”江晓月凶巴巴地吼道。

秦然撇撇嘴,心想:好男不跟女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

“好了,你们俩别整天斗来斗去的。晓月,你也收敛些,秦然现在是你夫君,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江家的女儿不守三从四德呢。”

听了江玉娘的劝告,江晓月才余气未消地坐下来。秦然在心里抱怨的同时,也不禁怀疑江晓月知不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

“既然晓月不想听废话,那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秦然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想先跟雪鹭去京城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爹娘。”

秦然这句话着实让大家惊讶不已,要知道他和江晓月新婚才三天,这就要跟另一个女子远赴京城,将新婚妻子一个人抛在家里,独守空房,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合格丈夫应该做的事。

虽然他的确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江晓月看秦然的眼神越来越冷漠,像要杀人一般。今天早上秦然还说会对她好,不会厚此薄彼,不再让她孤独,可没过一个时辰就反悔,要弃她而去,真是毫无信用可言。

面对着江玉娘和白雪鹭复杂的眼神以及江晓月仇视的目光,秦然知道自己说得有些突然,有些不近人情,但这的确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急于处理的一件事。

为了调查当年灭门案的真相而去见风扬子?可时机还未到。

按照天澈的指示去找“地址”中的剑招?但魔笛尚未显灵。

待在苏州当个好女婿,跟江晓月慢慢培养感情?

开玩笑,我可是要拯救苍生的男人,怎么能窝在这里吃江家的软饭?

综上考虑,秦然才做出了这一决定。

“你们先别激动,听我解释。”秦然连忙站起来,“其实我们这次去京城,不光是为了寻找雪鹭的爹娘,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查证,那就是云巫剑派的青龙堂掌座周茗到底是不是周家的人。”

刚才江玉娘已经把神秘人的身份告诉了大家,而秦然也道出了云巫剑派有内奸的可能,他这么一说,等于在怀疑内奸就是周茗。

“周茗……如果周家要派一个间谍到云巫剑派,完全可以让间谍隐姓埋名,以免日后引起他人怀疑,如果周茗就是内奸的话,当年他入门的时候为什么不起个假名字呢?”

白雪鹭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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