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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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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雨,”歇息了片刻的西门监兵,恢复了几分,“你也看见了,那日音儿就破了蛮族的八门阵。”
  云听雨还是没明白,那虾米阵老妹不是说叫九宫八卦阵吗?怎么又变八门阵了?而且那日他们有狗屎运,瞎蒙一通才破的阵,可是这里边又有什么联系了?
  看着她的茫然,西门监兵接着说道,“能解奇门遁甲之术的人,除了历任觉醒,就别无他人了,而最后一任觉醒也早已亡故,她的后人也只懂秘术之皮毛,如若世上出现一位能破奇门遁甲之术的人,那意味着什么?”
  云听雨慢慢的思索着西门监兵的话,越想嘴巴张得越大,眼珠子也都快被她瞪出来了,小手颤颤抖抖的指着云听音,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你……你们的……的……意思……是说,老……妹是……是……觉醒?”
  众人默然一片,后又闻她道,“这也太荒谬了,就因为这个说老妹是觉醒,那我也是了,因为我懂那天罡北斗七星阵,这阵法可厉害了,能和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的任何一人打消耗战,而不逊色。”
  西门监兵和云听轩先是一惊,她也懂奇门遁甲之术?后又蒙了,什么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
  他们二人也算是饱读诗书,见多识广之人了,可云听雨所言,他们也闻所未闻呀!!
  云听音揉揉眉心,“听雨哥——哥——,别闹了这可攸关我的性命。”
  “怎么又扯上你的小命了?难道你破了他们的阵法,他们要来暗杀你?”
  如果是这样,云听雨觉得没什么好担忧的,因为蛮族的巫师被西门监兵杀了,没了那些邪门的巫术,那些壮得像山的猪头也就没什么厉害可言了,有西门监兵他们几枚帅哥在,来一个杀一个,两二个杀一双,没什么还害怕的。
  云听音语气沉重道,“你要知道,不管是在任何的时空,总不乏野心勃勃之人,如若他们要一统四国。但若有觉醒在他们必不敢轻举妄动,因觉醒能唤醒四圣兽,故而,觉醒就是他们最大的障碍,必先除之而后快。”
  说完,一拳重重的锤在桌子上,异常的通红也染上了素手,欲再锤,小手却落入云听轩的掌中,轻轻呵护着。
  没想到为解一时之危难,却横生出如此多的枝节来,看来今后这寻石之路将会是坎坷不断的。
  云听雨这才听明白这其中的严重性来,顿时不知所措的紧抓住云听音,“那怎么办老妹,我们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卷进了这么复杂的纷争里了?那今后我们该怎么办?”
  “音儿,你以后不要再用那秘技了。我想今夜云残月来找你,便是一探你的底细的,如今他也知他所知的了,只怕他会像利用你娘一样的利用你,来助他加官进爵。”
  西门监兵的话语中幽幽的感叹与忧伤,再次如烟漫开来。
  “我不是我娘,我不会任由他利用的。”云听音抵触着他忧伤的侵扰,声音不禁激动了几分。
  “小妹。”云听轩轻柔将她抱进怀中安抚道,“没事的,哥哥说过,以后都会保护你的。”
  此时的她,确实需要一个温暖的依靠,于是情不自禁的伸手回抱着他,然,一双璀璨的星眸不再闪烁光,芒在退却黯然泛起,如似冬夜的星空,清冷而迷蒙了……
  “我娘……到底是什么人?”依偎在云听轩的怀中,低低的问道。
  感觉到云听轩身躯一僵,她方想起他有多恨这女人。
  抬眸与他的凤眼相望,他却予她一抹温柔的笑,可也引得一旁的云听雨嘟嘴轻声的和他们低语道,“咳咳咳,请二位别当我隐形的,注意影响。”
  云听音和云听轩同手扬手分别给她脑脑后勺一掌,直把她拍桌子上贴着了。
  而不知何时已站在窗边的西门监兵,背影孤寂而悲凉,若有似无的轻叹连连。
  “还记那日,为师带你去的地方吗?”
  从云听轩怀中抬起头来,“那破旧的宫殿吗?”
  “那曾是觉醒一族的驻地,你娘是觉醒一族最后一人了。”
  第十章 乾龙剑内有乾坤,山雨欲来风满楼
  庭院内苍翠一片,石山阁楼,小桥凉亭,无处不彰显男人的方刚与傲气。
  早朝归来的俊丽男子,正在院中舞动双剑,挽出剑花朵朵,眩目而美丽,如是敌人看见这份美丽,必将是致命的。
  汗水沿着他温润的脸庞滑落,落在半空将朝阳的绚烂折射出无数的流光碎片,也给那寒光流溢的美丽剑花几分暖意,而这份暖意也柔柔的传递予那站在小桥上的小佳人。
  小佳人手持书卷,卓立在桥上,一身粉色的衣裙使她略显苍白的小脸,平添了几许润红,秋水眉目看似是在专注于观看少年的舞剑,可眸光流转出的却是失神的迷茫,当一阵掌声与喝彩声响起她方蓦然醒来。
  “好,真好,老哥我好萌你哦,人帅呀连挠个痒痒都那么多的赏心悦目。”云听雨在不远处,边用自己的方式大肆赞赏着云听轩,边殷勤的递给他毛巾。
  云听音一怔,“挠个痒痒?”这是什么夸奖之词呀?
  只见云听轩不过是将袖剑收进宽袖之中而已,却被云听雨说是挠痒痒,云听轩俊脸都黑了。
  只闻他冷冷淡淡的道,“刚才师伯让我来告知你,让你找好地方,点好香,扎好马,他待会了来查看。”
  “什么?又扎马烫屁股?我不要。”云听雨抱着屁屁猛然跳了起来。
  云听音感叹呀,和她做了二十多年的姐妹了,从不知道她有如此的神速呀。
  只见她适才的话音刚落,人影便已冲到了自己面前,非常之慎重道,“美人师父要是来找我了,你就说我来大姨妈了,不方便见他。”
  云听音轻闭上双眼,忍住给她白眼的冲动,“你现在有那玩意吗?”边说边转身走回凉亭中,斟满香茗三杯,优雅端起一杯细品,不理会她的耍宝。
  云听雨一拍脑门,“对哦,我怎么忘了这茬了。那我不管,老妹你怎么的都得帮我想个借口逃过这次。”耍着无赖也走进了凉亭,端起茶杯一口牛饮下那香茗,继续道,“如果说来大姨妈没用,那就说我肾亏早泄不举什么都行。”
  噗,云听音口中的茶水喷出老远,还被呛了好久,而正往她们这边走来的云听轩闻言直接趴地上了。
  云听轩从地上爬起来,一声震天大吼,“云听雨。”
  惊得院中蝴蝶纷纷飞离,紧接着便看见某人抱头鼠窜。
  大手轻柔的抚着云听音的后背,“慢慢呼吸,气慢慢就顺过来了。”
  “我没事了,哥哥,你坐下休息会吧。”云听音递给他香茗一杯。
  “云听雨这怪胎,外门邪说他倒是不少,你有空也劝他多学些正经的。”云听轩端起兄长的架势。
  云听音一笑,“哥哥,你别看听雨哥哥吊儿郎当的,学识可不差,听音担保,她能与当朝的大学士一较文采。”
  怎么说都是大学生呀,虽说不上学富五车,但随手拈个唐诗宋词什么的,绝对能应付他们这些八股的文人。
  云听轩放下手中的杯子,“哦,是吗?那有机会我倒是真的领教下了。”
  凤眼柔柔凝望着云听音,不知为何却又被淡淡的担忧染上眉眼,“不说他了。小妹,你是否还在担忧着关于觉醒的事?”
  云听音微微一怔,后又掩饰道,“没有呀。”
  指端一点她的鼻尖,“说谎,刚才你没在用心看我舞剑,想事都想到闪神了。”
  “对不起,哥哥,我没专心看你为我舞剑。”云听音垂首示弱的道歉道。
  修长的指尖柔柔抬起她下颚,“能和哥哥说说嘛?”
  云听音不语,秋水瞳眸千娇百媚流转在内,悠悠将他摄魂,粉白的双唇轻抿似笑而非笑,更添夺魄几分,让那日清晨河边与她相拥的暧昧涌上心头,缠绵了情意……
  望着他缓缓而下的红唇,云听音知道他意乱情迷了,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不然如何问出心中的疑问?
  偏过头,轻轻在他的脸颊印上一吻,也让云听轩蓦然醒来,轻捂脸颊,唯恐太过用力,而把她的气息给抹去了。
  “小妹。”
  云听音故作天真道,“怎么了哥哥?不喜欢听音这么亲你吗?可听音平时都这般亲听雨哥哥的呀。”
  “什么?”
  亲他时没跳起来,怎么反倒是这会抓狂了?云听音很是奇怪。
  只见他抓住云听音的肩膀,如墨的浓眉蹙成一团,可凤眼中的却染满了醋意,“小妹,以后不可这般随便了,这只能和你的夫君……。”
  说到此,云听轩倏然停下,后有喃喃道,“你的夫君……。”黯然随之侵袭了他的眼眸。
  一揽他的手臂,撒娇安抚他道,“夫君?我干嘛要夫君呀,我有听轩哥哥和听雨哥哥就够了。”
  云听轩顿觉甜蜜在心头,“小傻瓜。”
  见已彻底掌握他的情绪,云听音适时的问道,“哥哥,有些事我还想不清楚,能给我说说那乾龙剑吗?为何那蛮族的人要誓死夺宝剑呢?”
  云听轩顿时默然了,也让云听音一怔,难道这剑与那女人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吗?
  “算了哥哥,就当我没问好了。”她机灵的以退为进。
  云听轩重重的叹了口气,“乾龙剑,是觉醒氏族的宝物,传言是唤醒四圣兽的法器之一。可,自从你娘将这剑进献给皇上后,就传出了一种奇怪的传言,说是谁能拔出那剑,谁便是下任帝王。”
  “这么神奇?”云听音总觉得这里,似乎有这一层错综复杂的内幕。
  “嗯,的确如此,那日试剑之时很多人都去试过了,谅是如何的力大之人都无法将那剑拔出,连呼声最高的二皇子都没能拔出那剑来,唯有当今的陛下和大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殿下,能轻而易举的拔出。”
  “那就是说,如今的皇太子,就是因此而被决定的咯,这么说来这乾龙剑也太神奇了。”还是那剑有些什么机关,云听音暗自琢磨道。
  这剑应该是云残月威逼娘拿出来的,可为何云残月要将这把剑献给皇帝呢?难道就真的只是为了加官进爵平步青云?
  但以云残月这等人才,应该无需用这种手段便能身居高位的了,可他为何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去博得老皇帝的赏识与信任呢?
  虽然如此一来,能为老皇帝解决了皇位纷争的难题,但无疑也让他自己公然与二皇子一党为敌了,以云残月作风,他应是狡猾的游走在各党派间左右逢源才是,为何他要冒险走这步棋呢?
  而且这蛮族摆明了就是和他一伙的,他借蛮族的手杀人,按他自己的话说,娘是知道了他太多的事才要杀她的,而自己则是倒霉,是诱引娘出来的诱饵,所以也要死。
  可为何他连云听轩都不留活口呢?这丫的,到底想干嘛呀?
  云听音想得头都痛了,依然想不通云残月那只狐狸的用意。
  “嗯,殿下也是因此而成为太子的,可是……。”说到此,云听轩欲言又止,警惕的看了下四周。
  “怎么了哥哥?”
  云听轩轻靠近她,双唇吐息在她耳廓旁低声道,“后来皇上将这剑赐予我们云家保管,我曾好奇,就去看了。”
  “哥哥……你去拔剑了?”云听音猜到。
  “嗯,而且……还拨了出来。”
  “什么?”云听音这下可吃惊不小,顿时失声惊呼。
  这下对那乾龙剑再添了好奇之心,几番斟酌后,云听音毅然决定去见识下那把乾龙剑。
  紧紧抓住云听轩的衣襟,在他怀抱中与他一同几番起落,和西门监兵那如是风一般飘逸的轻功比起来,此时就犹如风驰电掣。
  夜色的浓重给他们很好的掩护,连月儿都躲进了云朵后,藏匿起柔柔的光芒,却也让这才经历了血的洗礼的院落,平添了阴森和诡异。
  幽暗肆无忌惮的吞噬着一切,万物皆臣服在幽暗的统治中。
  凭借着从各个院落透出的微弱烛火辨别着前进的方向,当风声不再耳边呼啸而过时,她知道到了。
  此时,月光一丝透出云层,轻轻洒在书房外的院落中,顿时倒影出无数的狰狞的影子在地,一阵风过,暗影摇动,也让院中那口井发出了异样的低鸣,霎时间透渗出了无数的寒意缭绕上心头,战栗了身体。
  “别怕,哥哥在这呢。”
  云听轩软语轻声的安抚着她,并用自己的温暖驱走了她的几分寒意。
  她紧紧的牵着他的手,跟着他往前走。
  书房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后,漆黑伴随着一阵热气扑面而来。
  当云听轩手中的小夜明珠驱走黑暗一片时,她终是看见了那柄乾龙剑。
  云听音不懂剑,但第一眼看见那柄剑是,就被剑鞘之上的那条栩栩如生的青龙所吸引,那龙仰首翻飞,盘旋于剑鞘而上,那一身苍龙所独有的青色,清脆而不张扬,伶俐而不圆滑,但却也恰是如此,将龙族的高傲映衬至极。
  “我不懂剑,看不出这剑之好坏来,只觉得这剑鞘之上青龙很是好看。”
  云听轩轻笑,将剑从剑架上取下递给她,“拔拔看。”
  小手轻握剑柄,顿觉其之重,猛然使劲,剑身没出,反倒是让自己差点因用力过猛而扭伤手。
  “哥哥,借你袖剑一用。”
  云听轩掌中倏然握有一剑,递给她,“小心别伤着自己。”
  “嗯。”接过剑来一拔,噌的一声寒光四溢的剑身染上了夜明珠的光亮。
  “诶?”将袖剑还给云听轩,再次拿过那柄乾龙剑仔细端详,欲找出那剑上的秘密。
  “小妹,来,把剑给我。”
  云听轩接过剑,是用大拇指一顶那卡在剑鞘上的剑格,喀的一声,一道青色如玉的柔光溢出,又见他手掌一握剑柄缓缓将剑拔出。
  云听音顿时愣了,好漂亮的一柄剑呀,青色的剑身如似碧波流水,在柔和的夜明珠光中缓缓流动,让她忍俊不住用手去轻轻触摸。
  “小心。”
  云听轩一阵惊呼,却也为时已晚,素白的指尖,一道殷红的滑过。
  云听音更是一惊,没想到这剑这般的锋利,只是轻点便见了血。
  此时,指尖被一阵温热的湿润所含住,顿时令她羞红双魇。
  只见云听轩专注的用双唇轻含她的指尖,舌尖若有似无的撩过,异样的电流顿时传导开来。
  对于一个剑士来说,剑如同命,可此时剑早已被他扔在地,无暇去管顾,心疼于她指尖上的伤。
  “我……我没事了,哥。”
  “不行,得回院中去敷点药,不然留下疤可就不好了。”
  云听轩不假思索的将她抱起,可目光触及她此时羞红比花娇艳的模样时,阵阵迷醉荡漾在他眼眸中,灼热而毫无掩饰。
  云听音无措的埋首在他怀中,心中却泛起不安,我这样利用他的感情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妹。”一声轻唤,内含许多的柔情让人不禁感动。
  “嗯。”
  “你真……真能……陪哥哥……哥哥……们,一辈子吗?”
  闻言,云听音一震,她知道,他向她要承诺,相守一辈子的承诺。可她也更知道,她给不了也给不起这样的承诺,不管是予他,还是任何人。她这辈子注定是要做那负心薄幸之人了。
  勉强在唇边挽起一丝轻笑,故作天真的道,“笨哥哥,怕是以后哥哥娶了美娇娘,就不要听音陪了。”
  “不,不会的,哥哥这辈子都不娶……。”
  云听轩情急之下吐出了对她一生的承诺,云听音忽然害怕了,赶忙用小手轻捂住他。
  “哥哥,别胡说,我们云家还要你传宗接代呢,别说还有听雨哥哥,听雨哥哥不喜欢女人,她喜欢男人,故而她是更不会为云家延其香火了。”
  云听轩痛苦的闭上眼眸,可那微微颤动的纤长眼睫却泄露了他的痛楚,“也许,现下我与你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了,你虽聪慧,可对人情世故依然涉世未深,哥哥等你……等你长大的那天。”
  “哥哥,我们是兄……。”
  “不求连理,但求相伴。”
  他的话不但止住了她欲说之言,也重重的撞上了她的心头……
  当他们两人飞身离去后,在那幽暗的阴森之处走出玫红色的身影,掠过一抹浅浅邪魅的笑,随后也消失了。
  独留下那风中不知从何处飘来的阵阵落寞和淡淡的忧伤,不但熏染了飘渺的风也让流水般的月光蒙上了伤感。
  一阵风倏然卷起,一道胜雪的白影闪过,连落寞与忧伤也随即消散,没留下任何的痕迹,还给书房原本的静谧。
  此时虽已夜深,可云听轩的碧空园内,依然灯火通明,一人端坐在小厅堂中。
  在满室的烛火中,细看可知那人是个极为漂亮的男孩子,只见他一手拿着绣帕,一手执针,后三指还上翘,做那兰花指状,美丽的容颜一脸傻笑,抬手间的一针一绣无不彰显着青涩的女儿柔媚之态。
  让在外观望的云听轩不禁恶寒阵阵。
  “让师伯看过他没?没什么毛病吧!”
  云听音掩嘴一笑,“她只是兴趣爱好和一般男子不同而已。”
  “他真的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闻言,云听音戏谑道,“是的,而且你和师父都在她喜欢之列,还有云残月,如果不是我警告她不许招惹云残月,不然云残月也难保不会被她占便宜。”
  “什么,他喜欢我?”
  云听轩都跳了起来,可他的激动也引起了厅内之人的注意。
  只见云听雨一个飞扑向云听轩,“听轩哥哥,你回来了。”
  语气甚是娇滴滴还带嗲,但对云听轩适得其反,让他更为觉得恶心了,忽然他一侧身闪过了云听雨的飞扑,咚的一声响,云听雨整个人呈大字状贴在地上。
  后才闻云听轩道,“男男授受不亲。”
  云听雨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囫囵的抹了把脸,双手叉腰呈茶壶状,“是男女授受不亲吧,什么男男授受不亲。”
  云听轩轻揽云听音的柳腰走进厅内;扶云听音坐下后又道,“于别人而言是该男女授受不亲,可于你这怪胎而言,就该是男男授受不亲。”
  “嘿嘿,老哥,想糊弄我可没门,什么男男授受不亲,”一脸奸笑的硬是挤到云听音和云听轩的中间,“说吧,你们刚才到那幽会去了?”
  噗,云听轩一口好茶滋润了地板了,带着微微的羞红与甜蜜,作势对云听雨吼道,“别胡说,那可是会毁了小妹声誉的。”
  云听音倒是气定神闲得很,“听轩哥哥,别理她,她是习惯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云听雨伸出一指,轻轻一摆,“别想骗得过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哦,老妹你也别扯开话题,还有老哥,看你笑得跟做贼一样的模样,一定有什么好事,快说去那了,竟然没带上我。”
  闻言云听轩温润的俊脸上又是一阵熏红,“倒是想找你,可你真行,带狗都找不到你藏那。”
  “哇卡卡卡……那是自然的,也不想想我云听雨是谁,”只见云听雨鼻子都快翘上天了,“想当年,我可是被誉为躲猫猫之王,名声响遍海内外呀……。”
  云听轩朝天一白眼,“躲猫猫之王……”
  “今天你到底藏那去了?师父没找到你吧。”云听音也赶紧止住她的滔滔不绝,不然她能吹到明年去。
  “哈哈哈……,”云听雨有模有样一阵仰天长笑,“料谁也不会想到我藏哪了,老妹你也一定猜不到,也多亏了师父在后头追我,才让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好地方?什么好地方?”云听音和云听轩齐声道。
  云听雨一提裤头,一撩衣袍下摆,双手胸前一叠,如似黑玛瑙一般的眼眸突现向往与憧憬的璀璨光芒。
  “啊——在哪桃花盛开的地方,啊——有我向往的地方,啊——树影倒映在明净的水面,啊——谁想在那柳暗花明的深处……。”
  “呃?等等,你刚才不是说桃花盛开的地方嘛?这会怎么又来柳树了?再说这季节也非桃花盛开的时节呀?哪来的桃花呀?”云听轩听蒙了。
  不愧是最了解云听雨的人,只见云听音在一旁视若无睹的品尝着水果,对她的耍宝也习以为常了,“听轩哥哥,别理她耍宝,这是她东拉西扯凑句子的。”
  云听轩摸摸下巴,“府里的西苑那边的确有片桃花林和一小湖,难道你藏哪去了?”
  云听音一撇嘴,“那一片光溜溜的树杈子有什么好向往的,我心中的地方,是能让我一展所长的地方。”
  “嘿,又是你自己说的,在哪桃花盛开的地方,有你向往的地方,现在又说是光溜溜的树杈子了?”云听轩忽然间感到很无力。
  “那地方哪能我和向往的地方比呢,啊——绢丝绸缎中朵朵桃花盛开了,明艳动人,栩栩如生,仿佛间已能从风中飘来淡淡的花香……。”
  “绢丝绸缎间?”这下连云听音都猜不出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到底什么地方这么神秘?”云听轩将府里上下都想了一片,没符合云听雨说的地方。
  “呵呵呵……怎么,你们也想知道这好地方了吧。”
  云听音和云听轩点点头,“是挺好奇的。”
  “那好,我就告诉你们,各位女士们,先生们,电视机前的朋友们,现在由来我揭晓本年度,我们云府最棒的地方是……先来点掌声吧。”
  女士们?先生们?电视机又是什么?云听轩刚想问,却见云听音拿起个苹果,摆出个像投掷一样的动作,淡淡的说道,“听雨哥——哥——我投触身球的技术可是一流的。”
  云听轩是不知,但云听雨她是知道,这是垒球投手掷球的姿势,赶忙赔笑,“先别激动嘛,不鼓掌就不鼓掌嘛,我说还不行吗。不过,哪里真的是个不错的地方,我……。”
  云听音揉揉眉心,“说重点。”
  “绣房。”云听雨的话就像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
  让那二人都听蒙了,“又和绣房有什么关系了?”
  而云听雨却和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说的好地方就是绣房,哪里好棒哦,哪里的绣女的绣工真是绝妙,我准备给老妹你设计……。”
  云听音和云听轩直接站起身来,权当她隐形的走出小厅。
  “诶,你们别走呀,我说正经的了,我在那发现了一个人哦。”云听雨见他们走了,就急忙道。
  云听音对她的发现已经是不抱任何的好奇了,“是不是那个小肚子的娘的妹妹的婆婆的女儿的表妹的三姑母的四表叔的大姨妈的老母猪又生小猪崽了?”
  “哇,老妹你好厉害哦,能这样一口气说完不带换气的,诶?不是了,怎么又扯远了,这次我真的有新发现呀,你们知道吗?我竟然在绣房里看见岳秋兰在缝制嫁衣……。”
  云听雨边说,那两人边走,等她说到重点时,二人早已双双走到院中的凉亭里了。
  只见云听轩回首,很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待到师祖和三师伯十年的闭关期满后,便是我师父和二师伯婚期了。”
  云听音只觉胸口一闷,就似那颗玻璃心被撞了下,一道细如发丝的裂痕在慢慢的延伸,痛也在蔓延。
  “什么?美人师父名花有主了?还是那八婆?完了,完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那啥玩意上了。”云听雨不依的大叫道。
  “云听雨,你说谁是八婆?”云听轩咬牙道,虽然他也不知道八婆是什么意思,但想也知道这是骂人的话。
  “谁染指了我的美人师父,就说谁。”
  云听雨提着裤子跳着脚和云听轩对吼。
  “什么染指,他们的婚事是十多年前便由师祖定下的了,师祖共有六个弟子,分别是父亲、二师伯、三师伯、我娘、然后是我师父,最后才是生你们的那个女人。”
  云听轩也怒了,“师祖按他们六人的生辰八字,定下了他们的因缘,各成三对,本该一切会美满的,可是你们的娘却不守妇道,虽和三师伯定下了婚约,先是勾搭二师伯无果,后又突然说有了父亲的孩子,以此为由硬是嫁给父亲,我娘亲一时气不过因此而……连三师伯也一时承受不了那女人的背叛,走火入魔,适得师祖及时发现,但也最终成了……废人,都是那女人,那个生你们的贱女人。”
  末了,云听轩已被心中积压已久的恨吞噬了理智,口不择言了。
  娘勾搭他?真是那样吗?真的只是娘的一厢情愿吗?
  其实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吧,西门监兵望向娘的眼神是绝对骗不了人的,那份对娘的温柔,对娘的思念,还有那份因她的逝去而化不开的忧伤……
  阵阵的绞痛如似心头被狠狠的撕扯着,窒息也随之而来,但在眩晕袭来时,她没有抵抗,任由着黑暗的吞噬,在倒下的那一刻,她看见了白衣的翻飞,胜雪而皎洁向她飞旋而来。
  淡淡清新如风的气息柔柔的缭绕在鼻尖,轻轻的呼唤漫进耳中,唤醒了沉睡的人儿。
  纤细的眼睫微微颤动,眼帘缓缓的掀开,一缕晨光揉进了她迷离的瞳眸,带着点点流光的碎片,堆积在眼眸中,也让眼前柔笑的他如似一面破碎的镜子,容颜不再完整,扭曲变形了,可那予她的笑却依然温柔。
  “音儿。”又是一声如风轻漫的呼唤。
  他就在她的眼前,轻轻匍匐在她上方,星眸早已染满疲惫,可那初见她醒来之时如烟消散。唯有笑依然温柔,也是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他疲惫背后一丝曾经看着她沉睡时的惶恐无措。
  一道深深的皱痕印在了他弯眉间,可见他眉宇是如何的紧蹙不曾放松,方能留下如此深的痕迹,时常萦绕在眉宇间似轻烟的忧伤不再,一抹柔情的欣喜揉在其中,几缕细碎的发丝垂落于他额前,让她不禁伸手去为他拨开。
  小手拨开他如墨的发丝,沿着他的额轻轻抚过那道深刻在他眉宇间的皱痕,试着去抚平,也想抚去他眉眼间残留的疲惫。
  他轻轻的闭上眼眸,如似在细细的感觉着她指尖的轻触,当小手轻附他脸庞,他也轻轻的与她的掌心摩挲着,在彼此的心中漾出阵阵温馨
  他笑得更柔更唯美了,连那仍未恢复明艳,略显苍白的双唇都不再轻抿,露出皓齿晶莹。
  他睁开眼眸,望见了她那冰雕玉琢般清冷小脸上绽开了浅浅的笑,虽仍显羸弱,却也那样的柔美,似那无数柔软的丝带轻轻束缚了他的心。
  “音儿。”他再次轻唤。
  她想轻应,却被在外倏然响起的声音醒了心神。
  “轩儿,里面还没动静吗?都一天了。”
  尖锐而不耐烦的声音,如似解除美好梦幻的魔咒,让她蓦然醒来,原来这不是梦,这是真的,顿时晕倒前所有的记忆排山倒海一般的涌来。
  他,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不管是身,是心,还是这份让她迷恋的温柔都是别人的,他待她温柔,也只不过她身上深深的可有娘的影子。
  想到小手顿时垂下,柔美的笑意也凝固在了唇边,眼眸中生分也顿现,她的转变是那么的快,让他愕然不已。
  此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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