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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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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那夜,那凶徒被我重创后,依然勇猛如斯。”云听轩想起那夜的苦战,也不由得心有余悸,“师伯对他们这般了解,应有那应对之策吧。”
  西门监兵很坦白的说道,“没有。”
  云听轩和车内的云听音一同大惊,便闻云听轩问道,“那夜,师伯不是将那蛮族制服了吗?”
  “因为那凶徒早被你重创,我只加速了他的伤势的恶化。”
  云听音一时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掀开车帘,急问道,“那他们的巫术可有时限?”
  “音儿,不是要你别出来吗?”西门监兵斥于她。
  “师父,快说呀。”云听音此时那管顾得了那么多呀。
  西门监兵淡淡的摇摇头,“他们太过于神秘,为师所知也不多。”
  “那可否用毒物之类的……。”
  “他们常年居住在与虓虎西域边境毒雾瘴气的森林中,任何毒物对他们的效果都不会明显的。”一直沉默的云残月浅笑依然的打断她的话。
  而他的话却让云听音一震,只见他邪魅的眼眸水波漾漾,纸扇在手轻轻徭役,拂起发丝飞扬,也让他倍显自得。苦战在即他既然这般悠然,也太不合情理了。
  再看向西门监兵和云听轩,只见他们对于云残月的悠然似乎司空见惯了,也不为奇,难道云残月平时就这样?就算临危也如此?
  可她怎么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
  就在她苦思中,一阵奇怪的哨声响起,从天而降一黑衫男子,看似是那些人的头人,只见他横肉一抖,也不多言其他,“留下乾龙剑,我等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云听轩果真是年轻气盛,一马当先在众人前,一咬牙拔出双剑,细长的美目溢出杀气阵阵,双脚一夹马腹,便冲了上去。
  对了,杀气,云残月的眼中缺少杀气。
  云听音总算找出他不对劲的地方了。
  急忙一把拉住西门监兵的衣袖,俯身近他耳边,欲与他低语,谁想他一回首,却让唇齿相触,激起情意绵绵。
  两人都惊愕的望着对方,那日绵柔的甜蜜同时在他们心底激荡,而忘却了远离这过于亲密的碰触。
  “听音你在做什么?”岳秋兰一把将云听音拉离西门监兵。
  这才让二人蓦然醒来,云残月梨涡带笑,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便上前助云听轩。
  云听音赶忙说道,“师父,待会你一味杀敌,如有险情躲在云残月身后便可。”
  西门监兵看向和蛮族缠斗中的云残月,虽有疑惑却也点点头。
  如果西门监兵的招式像风一样飘逸,那云听轩则像雷电般的迅猛,而云残月就似那飞舞的雪花,每一招一式都取人性命于那看似轻柔的绚丽之中。
  只见他们三人旋起落叶片片漫天,唯美又不失男人的气魄,令三个在车里观战的女人全数为之神魂颠倒,云听雨更是口水哗啦,要不是此时情势危急,她早就扑上去了。
  虽然此时看似他们三人均占上风,但与那些不知疼痛和疲惫的怪物比起来,久战必对己方不利,唯有速战速决方为上策。
  可以云听音这武学的门外汉都看得出,这九个壮汉看似图有蛮力,有勇无谋,可也动作敏捷且不惧受伤,任凭他们三人身手如何了得,也奈何不了那九人丝毫,随着时间的流逝情势便到向蛮族一边。
  看得云听音焦急万分,而岳秋兰也沉不住气,一跃而上加入了他们的打斗中,这也才让形势稍微又持平了。
  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唯有打到那九人才能脱身,可该怎么做呢?
  焦急之时,一阵哨声响起,只见那些蛮族忽然同时出手攻向西门监兵,任由云听轩其他三人下杀手,也势必要至西门监兵于死地。
  西门监兵本以一敌三,早已分身乏术了,如今突如其来的攻击令他再难招架,就算他能招架,也难以一人敌九人之力。
  “师父。”云听音和云听雨同时失声惊叫。
  可白影一阵虚幻,恍惚间如似风把他吹拂而起乘风飞离,衣袂飘然之际落在云残月的背后,所有的攻势也转向云残月。
  云残月一震,纸扇倏然打开,扇面看似只是轻托那九人之力,却在瞬间把那九人一扇而开,颇有四两拨千斤之妙。
  然,他这看似并无不妥的举动,却让西门监兵双眉微微一蹙,虽说云残月非等闲之辈,可以一人之力敌九人,也是极为勉强的,可他却轻描淡写的一挥而过,可知那九人必是中途减弱了攻击力道。星眸不由得轻瞥向云听音的方向,向她点点头,明白了她的叮咛。
  云听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他点点头,却让一旁的云听雨看糊涂了,“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
  “这些人和云残月,绝对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云听音咬牙道,双手紧握成拳,重重的催向马车。
  看来是我幼稚了,云听音心中暗道。
  原以为云残月在不明她们底细之前,是不会贸然动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手了,难道他们这几人对他的威胁就那么大?
  而场上的打斗似乎进入了白日化,在西门监兵他们想速战速决之时,蛮族九人似乎也挺急于取胜,只闻又一声奇怪的哨声响起,那九人迅速退离战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四人围拢的在中间,并以游走在外围。
  云听轩不似其他三人的老练沉稳,尚未看清形势便又冲了上前,只见那九人同时以奇怪的步伐游走而动,也是在那片刻间,被包围中的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飞沙走石,那九人在一瞬间幻化千军万马,齐向他们袭来。
  云听轩更是第一个被打伤的,西门监兵身旁顿起狂风将云听轩保护起来,但接下来他们也都一一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而更奇怪的是不管他们如何冲出包围,却又似中邪一般的又走了回来,玄乎得很。
  形势不容乐观,云听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干着急。
  云听雨看着挺像武侠小说里的那些虾米阵法,就问道,“老妹呀,这是什么阵法,好邪乎呀。”
  “我怎么知道呀。”
  云听音一急便吼道,可却被她的话一激灵,抓着云听雨道,“姐,你刚才说什么?”
  云听雨一愣,被她一吼貌似刚才说些什么自己的都忘了,“我……忘了。”
  “你说什么好邪乎?”云听音的声音早已因焦急而嘶哑了。
  “啊哦,想起来了,我说那是什么阵法,好邪乎呀。”云听雨大叫道。
  “阵法?”云听音细眉紧蹙,双眼再次专注于场中。
  只见那九人虽不住的在游走,可不管如何他们都不离那坎、坤、震、巽、中、乾、兑、艮和离这九宫,俨然就是一小型的九宫八卦阵。
  “师父,他们这是九宫八卦阵,小心别乱闯,如错走方位闯入死门,便绝无生还了。”云听音大喊道。
  场内的人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她,而此时又再起一阵哨声,那九人不再游走,发起了总攻。
  但这一再响起的哨声,也让西门监兵他们知道了,原来有人在附近操控这九人。
  而这九宫八卦阵的确名不虚传,阵法精妙且诡异,让西门监兵他们频频受创。
  “老妹呀怎么办,怎办呀?”云听雨抓着妹妹不住的跳脚。
  “在三国中,诸葛亮便曾用石头布下这阵法,他以八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为八门,每门各司一用,可抵三十万精兵,如不能破这阵法,即便没误闯死门,也会被困死在内。”云听音将自己所知,一一道来。
  “我是没看完三国了,那你知道这破阵的办法吗?”
  云听雨那个后悔,早知会有今天,就算是用吃的,也要把三国吃进肚子里。
  “知道,但这奇门遁甲之术,又分为阳遁和阴遁,阳遁为顺轮,阴遁为逆转,令其八卦排列也有所不同呀,解法也不尽相同。”
  “这还分阴阳公母呀,我晕,那现在他们排的,到底是阴的还是阳的?”云听雨都急上火了。
  “我要是知道我不早说了吗。”云听音更急了,“我就只知道阳遁的破解之法。”
  云听音一把抓住妹妹手,非常之郑重的说道,“反正横竖都是死,老妹,我们拼了,就赌他们是公的呃……错了,是阳的。”
  云听音轻添下唇,银牙一咬,“师父,位走正东,其为生门,从生门打入。”
  众人一愣,西门监兵适时抱起受伤的云听轩,率先冲向正东,果然轻而易举破位而入。
  “再位移西南,此为休门,从休门杀出,复从正北的开门杀入,此阵便可破。”
  云听音话音刚落,西门监兵白衣飞舞也随之飘然落下,顿时所有幻象消散。
  用云听雨的话来说,他们还真有点狗屎运,蒙对了。
  “嘢,老妹你真棒。”云听雨抱着妹妹不住的一顿狂亲。
  云听音却依然心有余悸,气喘不止,看来有智慧的同时,还得有运气才行呀。
  又是一阵哨声响起,让云听音一震,计上心头来,虽然阵法破了,但那九人依然难以制服,唯有兵行险了,抓拿背后操控之人,要挟那九人。
  “师父,擒贼先擒王,抓那吹哨之人。”
  可那吹哨之人也是精明之辈,云听音所想也正是那人之想,只见那九人弃西门监兵他们不顾,直奔云听音而来。
  危急中,云听音只觉眼前人影凌乱,分不清敌我,掌风呼啸在耳边,每每都险象环生的从她身旁掠夺。
  “老妹快跑。”
  “小妹,快离开那。”
  “音儿。”
  呼唤她的声音四起,让她更难辨别方向,只觉一阵马车的震动,紧随而来的便是急速坠落的感觉。
  “啊——。”云听音也不由得惊叫连连。
  “别怕,哥哥在这呢。”
  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的云听轩,抱起她便飞身跃出马车,可是……
  第八章 浅滩同眠,青涩情生
  淙淙流水声,在即将窒息之时把她唤醒,这是哪?脑海中浮现了她和云听轩掉落山崖后被河水冲散的模糊影像。
  她甩甩头想保持清醒,可伴随着从胸口传来的闷痛,又几乎让她晕厥。她知道她不能就这么晕过去了,不然就又要见伏羲那头怪兽了。
  艰难的爬向乱石的岸边,每移动一寸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是不容易的,但再难她也要努力,她不能再让姐姐担心下,她答应过姐姐在找到灵石前绝对不能倒下,她要活着见到姐姐。
  河水似乎是越发的湍急了,水位在上涨,她弱小的身躯被那湍急的河水冲刷着,几番欲被冲走,但她依然咬牙坚持着,可脆弱的心脏却不给她机会,一阵绞痛袭来,全身气力尽失。
  她放弃了,闭上眼等待着河水的淹没,然,就在她要松开那和石头一样冰冷的手时,一阵温暖灼痛了她的掌心,她用尽所剩无几的气力睁开眼帘一丝,云听轩俊秀的脸庞已近在眼前。
  “小妹,别睡,快醒过来。”云听轩似乎受伤也不轻,呼唤她的声音不如常时的洪亮了。
  他边唤着她,还边运气将暖气输入她体内。
  “咳咳咳……。”当感觉到冰冷稍减,但仍感觉到绞痛在心。
  颤抖的双手从衣袖中摸出银针三根,欲用针灸之法舒缓心痛。
  “小妹,心病又犯了吗?”此时云听轩的声音比适才更为虚弱了,但他依然紧抱着她不放。
  云听音无力回答他任何,点点头,微微抬起皓腕,欲用银针刺入手腕上的内关穴,可虚弱如她,不管如何都扎不进那内关穴。
  云听轩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银针,“小妹你说,我帮你施针。”习武之人对人体的穴道也是了如指掌的。
  她再次点点头,十分之艰难的说道,“内……关。”
  云听轩丝毫不敢迟疑,手起针落,银针轻旋缓缓刺入皓腕之中。
  其实云听轩在施针之时,同时将自己的内力注入她的穴位中,令功效更佳。
  云听音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心绞慢慢在舒缓,“阴郄穴。”
  “还有呢?”
  云听轩针刺阴郄后问道,却不知为何引来了小佳人冰雕素白的小脸,嫣然泛起了红晕,顿显羸弱的娇媚,惹人怜爱不已,也让云听轩看痴了。
  微微一抚胸前湿透的发丝至身后,轻声羞涩道,“我已好多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便可。”
  云听轩蓦然醒来,“你的手还在发抖呢,如何施针?”
  “可……可是……接下来的……穴位是……是……膻中穴。”云听音支支吾吾的说道。
  膻中穴位于胸前正中线,两ru头(那个字是禁词,打不出来,只能用拼音代替,⊙﹏⊙b汗)之间,平第四肋间隙。
  想到如此敏感的地方,云听轩那略显苍白的俊脸也熏红一阵,不自在的望向别处。可想到她是无法为自己施针的,又从自己的衣裳处撕下布条一缕,绑在眼前。
  “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河水湍急蹦涌向下,阵阵急流拍击河中的巨石,也掩去了佳人轻退罗衫的微妙声响。
  冰冷微颤的小手轻握着他的大手移向那胸前,许是年少的青涩,许是双眼被蒙而紧张不安,他那修长的指端无意中触摸到了嫩滑锦肤一丝,惊得二人同时倒吸冷气一口。
  两人急促的呼吸柔柔交汇,融成了暧昧的气息,缭绕在这两个未经人事的男女间,搅得云听轩气盛高傲的心砰然而跳。
  ——我——是——分——割——线——
  火光在一片漆黑中,是那样明亮,可也让火光所不及的地方更显幽暗。
  河岸上的乱石千奇百怪,不似河边的那般圆滑,嶙峋而突兀,幽暗中如是张牙舞爪的妖魔,倍是吓人。
  云听音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不安的瞪大着双眸看着四周。
  云听轩不是说去一会就回来了吗?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此时一阵狼嚎在山中回荡,让她愈发的紧张了,随手抓起火堆旁的衣衫穿上,走向云听轩消失的林地。
  在一片黑暗中,除了天上那模糊不清的弯月一轮,再难有任何的光亮能在黑夜的统治下存在。
  她想喊云听轩,可阵阵阴森的风让她战栗,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当她的眼睛适应了黑夜的幽暗时,却看见幽暗中不时一闪而过的诡异光点,惊慌顿时如蛇般缠上她的心头。
  突然不知是什么惊得飞鸟腾空,也惊得她不敢再往前。
  丛林中沙沙作响,不像是风,更像是有某些东西穿梭其中,虽缓慢却不住的往她这而来。
  云听音不敢眨眼,瞪大着双眼睛注视着那异动之处,听着不断在靠近的声音,纵然心里大喊着快跑,双脚却像是钉在了地上不能移动半分。
  当跟前的树丛被倏然拨开时,她再也不能保持冷静了,抱着自己的蜷缩蹲在地上。
  “啊——。”惊叫划破夜的寂静,也惊扰了成眠的万物。
  “小……妹?”
  一阵如游丝般的呼唤,让她停止了惊叫,抬头只见黑夜中那早现疲惫的俊美少年,斜倚在树干旁气喘吁吁。
  “听轩哥哥。”惊吓后的她是脆弱的不安的,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终于又找到回安全几分。
  一把扑向他怀中,可却也让两人都倒地。
  “哥,你怎么了?”云听音这才发觉了云听轩的不对劲。
  “别……怕,我……没事,休……息会……就好了。”
  说完,他便晕了过去。
  她都忘了,他在和蛮族的打斗中已受伤了,又为了救她和照顾她更是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和内力,她怎么这么迟钝,这才发现。
  她慌张起身四处张望,只见原先的火堆离他们尚不算远,一咬牙,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欲将他扶起。
  可云听轩虽还未到弱冠,但身高早已和成人一般高大,娇小羸弱的她只能一点一点的拖着他往火堆处移动。
  当火光笼罩着他们时,云听音累得几乎虚脱了,趴在云听轩的身上稍作休息,便开始为他检查起来。
  只见在他白衣的破损处大小伤口无数,似乎他自己处理过,伤口的表面一阵淡淡的药香。小手摸索向他衣袖中,果然有一小瓷瓶在内,打开小瓶轻闻,和他伤口上的药味一样,顿觉安心了些许。
  一阵风吹来,几乎吹熄了火堆,也让昏迷中的云听轩颤抖不已。
  “冷……好冷……。”他迷迷糊糊的SHEN吟着。
  “冷吗。”云听音爬向早先他拾来干柴,全数扔进火里,希望这火能烧得大点旺点,给予云听轩所需的温暖。
  云听轩慢慢的缩起了身体,看着高大的他蜷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再次回到他身边,幽幽的叹了口气,罗衫在夜风中一件一件的轻轻落下,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着他。
  而他也感觉到了她的温暖,紧紧的将她纳入怀中,不留丝毫间隙。
  看着近在眼前的云听轩,火热不住灼烧着她的双魇,想微微推开他,却引得他不依的嘤咛。
  火光映在他脸,皎洁中的温润似玉般柔和,纤长眼睫的阴影徭役在上,此时他虽双眼紧闭,却依然能记起他那双细长丹凤眼的神采,鼻子英挺而傲人,向人彰显着他血统的高贵,双唇紧抿,平时红似朱丹,此时却只有淡淡的粉色在上。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对她们几乎是仇视的冷漠,虽至今仍不知这其中的缘由,但此时他却真的是个好哥哥。
  不知不觉中,睡意袭来,随着他缓和的呼吸,她也沉沉的入睡了……
  柔柔的风带着阵阵温暖,从头顶轻拂而下,就像是在春日艳阳下的柔风,暖洋洋的舒适。
  耳边是缓和的砰然跳动,伴随着不知从何传来的潺潺流水声,似那雨后河边叮咚作响的泉水,予人平静与安逸的超脱之感。
  而身体就像在时间的夹缝中一般,虽被紧紧的束缚着,可这样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又倍感的惬意。
  不知是否是阳光变得灼热了,带着暧昧的灼热在燃烧着她,却也有着脉脉似水的柔情……
  轻轻的一声嘤咛,她慢慢的睁开双眼,带着迷离的晶莹和诱人,望着眼前宽阔的胸膛,疑惑顿时染满她瞳眸。
  微微轻眨双眼,眼睫上凝结的细小露珠让那梦中的带着阵阵温暖的风吹落,却让初醒的人儿清明了眼眸。
  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倏然抬首,却对上了一双明艳如艳阳的眼眸,那眼眸凝望着她,是那样的专注,携着韵韵柔情的秋水一汪。
  可纵然如此,也难掩他那汪秋水下有着暗流的碰撞,搅扰了秋水的平静,似乎也撞疼了他,让那如墨的浓眉不禁轻蹙。
  她不懂他眼眸中那看似平静表面下的汹涌,可却能感觉到他的激烈碰撞下的矛盾,她不敢做声,唯恐自己的声响会成为另一股搅扰他的暗流,就这么安分的呆在他怀中,静静的望着他,等待着他汹涌后的平静。
  可她的平静却让他情迷了,心中那点与她的暧昧情愫在蔓延,似轻纱般蒙上了心头,朦胧了让他陌生的悸动,也朦胧了心头曾经的恨。
  她那眸光闪耀间的千娇百媚,深深的蛊惑了他,小小樱唇兰气微吐,虽没那红润的娇艳,可淡淡粉却更显幽香宜人,不禁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他们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贴近,以至于只是微微轻抬下颚,鼻尖便能亲昵的摩挲着彼此。
  意乱情迷在他们间氤氲,鼻尖的呼吸急促了,唇与唇间的温润交汇在即,可心头却早已涌上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巨浪急流……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怒喝有如霹雳,划破了静谧的天际,也撕破了他们间失去理智的暧昧魔咒,让他们蓦然醒来。
  云听轩先是一震,但第一反应仍是保护她。
  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着她曼妙,衣袖中的长剑倏然在手,挑起那罗衫柔柔将她缠绕,一手轻轻将她环抱,一跃而起。
  只见四道人影在清晨的浓雾中不甚清晰,可依然能辨认得出来者何人。
  而他们的出现让云听轩一愣,紧随而来的是快如电驰一人身形移动。
  “啪”的一声,云听轩皎洁温润的脸颊,顿时现五指掌印,淡粉而略显苍白的嘴唇溢出腥红一丝。
  “哥哥。”云听音大惊,她完全没想到岳秋兰会下手如此的重。
  “还有你,”岳秋兰转向云听音,厉声道,“你可知什么是女子的贞洁与廉耻吗?”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云听雨乍然跳出指着岳秋兰的鼻子叫道。
  云听音也挑眉向岳秋兰,用那罗衫轻拭去云听轩唇角的腥红,边冷冷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那么做,现在你们看到的,便是我哥哥一具冰冷的尸体。”
  素手带着微微的凉意轻贴云听轩发烫微肿的脸颊,却引得他无恙的右脸微微熏红。
  “师叔,我和哥哥没你想得那么龌龊。你也略懂医术的,失血过多而导致体温过低,在如此条件下听音为何这么做的道理,勿用听音一一予你说明吧。”
  “你……。”
  岳秋兰顿时语塞了,一双眼眸夹杂着一丝几乎难辨的恨,怒瞪着她。
  “住口小妹。”云听轩轻声责备道。
  闻言,云听音又恼又委屈,扭头向一边,却对上了不远黯然失落的星眸。
  “师父。”云听音轻轻的唤道,后,却是一片诡异的静在蔓延。
  “老妹,你没事吧。”云听雨担忧的唤声将僵持的局面打破。
  伸手抚摸着云听雨的小脸,“我没事,别担心。”
  云听音挣扎着从云听轩的怀中下来,可才触及地面就全身一软,欲瘫倒在地。
  她的忽然倒下,吓得西门监兵、云听轩和云听雨三人同时将她接住,也让罗衫滑落一角,露出雪凝一般的肌肤。
  忽然从西门监兵的身旁掀起卷风一阵,顿时沙石迷蒙了所有人的视线,云听音也如同鹅毛一般轻盈的落进他怀中。
  待到风停后,只见云听音早已被一件白色衣袍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西门监兵那飘逸柔亮的发丝都轻附在她身,掩去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师父,我没事,可哥哥受伤不轻,你快看看他。”
  明显的感觉到西门监兵的身躯一震,一抹落寞如似流星划过他的星眸,也没做任何的言语,将她递给一旁如似事不关己的云残月。
  “老妹,师父也受伤了。”云听雨为西门监兵抱不平道,“师父以身犯险,只身去擒那背后用哨声操纵蛮族的巫师,还被那巫师临死前下了血毒,但为了来找你,师父只是自封了穴道,暂时阻止血毒攻心。”
  云听音这才发觉他平常娇艳似花的俊脸,此时透着不自然的白,双唇也不再明艳晶莹,暗沉中透着紫。
  “师父。”云听音担心的唤道。
  西门监兵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摆摆手,幽幽转身向云听轩为他把脉。
  云听音再看向岳秋兰,只见她似乎伤得也不轻,唯有云残月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云听音向云残月一挑眉,低声在他耳边讽刺道,“爹爹真是万人迷呀,连那些蛮族的人对爹爹都‘情有独钟’,不舍伤你分毫呀。”
  云残月邪魅的妖眸,一如的他带笑的梨涡,浅笑盈盈,薄唇轻贴云听音耳廓,“女儿,你更厉害,能让清心寡欲于几近无情的风颜公子,如此不顾一切,怕这世上也唯有你了,就连你母亲也未能让他如此。”
  云听音猛然侧目向他,却落入了他妖眸魅惑人心的流光中。
  ——我——是——分——割——线——
  黑暗中的女人,背对着窗外的月光,可眼眸内的恨意却让淹没在黑暗中的她,犹如欲嗜人命的妖怪。
  “难道你忘了你母亲,是因何而死了吗?”她的怒斥着跪在她跟前的人。
  “师父,徒儿没有忘,可是二弟和小妹都是无辜的,过错只在她们娘亲的身上。”
  “二弟?小妹?”女人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他们是野种贱种,连父亲是谁都不清楚的杂种。”末了,女人失态的大吼着。
  “只要我不否认,他们便是?”
  那如似古琴般绵远的声音,如同远山中的回音,让房内的两人蓦然一惊,却也明了是何人。
  “还真感谢爹爹,不惜那绿云罩顶名声,也为我们兄妹两正其身份。”云听音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出现。
  随即一阵朗笑远去,如似午夜的风一拂而过,再留静谧还予黑夜,可知云残月已离去。
  “云听轩,没死就出来喝药。”
  一声稚嫩的嗓音高嚷,房中的黑暗才被那幽幽点亮的烛光驱赶些许。
  而倏然被打开的房门差点撞翻了云听雨手中药碗,可也惊得她倒退一步,让在她身后的云听音躲闪不及,跌倒在地。
  “老妹。”
  “小妹。”云听轩惊呼,欲上前去扶,却被岳秋兰的眼神所阻止。
  云听音将他们间眼神的交流都看在眼里,却不做声。
  “让你不要来了,你偏要来,你看又受伤了吧。”云听雨轻责妹妹。
  “看你说得,好像我是泥捏的一样,不就摔一跤而已嘛,没事。”
  拍拍小掌心上的通红一片,刚想爬起来却感觉脚踝上一阵刺痛,只能不做痕迹的扶着圆柱而起。
  “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岳秋兰依然用她一贯的笑颜,笑问道,可她自己的却没注意到那笑意多么的僵硬虚假。
  云听雨甩甩了溅在她手上的褐色汤药,漂亮的小脸写满了对岳秋兰的厌恶,“这是我哥哥房间,难道来还得向师叔通报一声吗?”
  “云听雨。”云听轩大喝一声。
  云听雨掏掏耳朵,“吼什么吼,我没聋听得见,不用那么大声。”
  云听音赶忙拉了下云听雨的衣袖,让她克制,这边用楚楚的目光望着云听轩。
  在她那楚楚的目光中,云听轩更心疼她摔红的小手,于是便不再做声了。
  见已安抚好云听轩,便又对岳秋兰道,“师叔,我师父那尚未有人照顾,我与听雨哥哥又不懂如何照料,唯有来找师叔帮忙了。”
  岳秋兰欲怒又止的看了她们姐妹两一眼,拂袖便离去。
  气得云听雨鼻子都快喷火了,转身便想追过去一通狂喷,却被云听音所制止。
  “我们今日来,为的是什么?”
  云听雨顿时安分了下来,可谓是一物降一物呀。
  垂眸思索片刻,小心翼翼的接过云听雨手中的汤药,“你还是去师父那帮下忙吧,要是师父问起我来,你便说我尚有点虚,早歇下了。”
  “哦,知道了。”
  看着人都走远了,便微微一瘸一拐的走向云听轩。
  “你的脚怎么了?”
  云听轩心细的觉察到了她的异样。
  知道云听轩有点大男人主义,于是示弱的博取他的怜悯道,“没事,只是刚才歪了下脚,有点痛而已。”
  不再顾及男女有别,一把将她抱起走进房内床榻。
  轻柔的解下她的小绣花鞋,当看到那犹如冰莲一般的小足微微的肿起,他回身从一旁拿过一小瓷瓶,轻轻为她脚踝上涂抹略带苦涩的药液,但也让倍感清凉的舒适。
  当他略显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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