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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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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窃窃讨论她的低语在众人之中漫开,可云听音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她,更不在意那些强加在她身上的罪名,她只想知道东方孟章怎样了。
因下人们私下悄悄谈论着龙都被围困了,那便说明月大胜了,可在如此无路以退的绝境下,东方孟章可安好,便是她所担心的了。
“龙都被困了是吗?”虽声弱而无力,但也不难听出那其中的焦急与担忧来。
闻言,他顿觉心如似被虫蚁啃噬着,其实这几日他一直在等,纵然度日如年,他也要等她来找他,因他已没勇气面对她了,在他那样对她以后。
就在方才,知她终是来了,那止不住的狂喜让他几欲转身,可在听闻了她的来意后,顿时又似从云端跌回了无尽的幽暗深渊,粉身碎骨的痛,让他再度口不择言。
“你还好意思这般问?”冷漠可以揉在那声音中,“这一切都因你而起,尊龙的覆灭你就是倾国的罪人。”
他虽没明言,但云听音也能听出这战事对东方孟章而言是绝对的不利了。
她不能再这般的被动了,得想办法到龙都去,可怎么挣脱他的控制呢?蓦然那些将她视为祸水的官员和将领,让她顿时计上心来。
淡然一笑,“既然我云听音注定要背负罪名于青史之上,那我更不能有负这名声了。我云听音在此起誓,今后定再将倾国倾城。”
“天啊,绝对是妖孽,此女绝对是祸国殃民的妖孽。”
“王爷,此女乃祸根,不可再容她在此了。”
“留此女,怕在 她倾倒尊龙之后,便是倾覆王爷的封地了。”
“王爷,切莫为一女子而葬送前程呀。”
众人顿起惊恐,欲讨伐于她的声音也开始了。
云听音却不以为然,淡定的飘渺令她如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几欲飞天。
她就是要众人给予他压力,让他迫于压力之下不得不放了她。
而云听音低估了东方听轩那欲囚禁她的心,只见眼前蓦然被青的清脆所遮挡,她的下颚便被挑起,他那恼怒的气息便迎面而来,“云听音,本王劝你一句,别枉费心机了。”末了,一丝残忍的笑噙在他唇边,后又转头向众人,“从今日起她便是本王的王妃,谁再有异议推出城去,自生自灭。”
云听音没想他会做这样的决定,顿时如同他那些心腹们一般,惊呆了。
然,对于云听音而言这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可这场闹剧却落入了一双伪装成卑微的眼眸中。
夜深人静之时,一只飞鸟悄无声息的向北方飞去,也没人留意到一名相貌平平的丫头从容的走完了整个王府,将整个王府的地形详记在心。
下人们都在忙碌的筹备着他们主子突然的纳妃婚礼,就算午夜再试万物歇息的时刻,他们也不敢怠慢。
将那代表着喜庆的大红灯笼,飘逸的红绸,精致的剪纸双喜悬挂粘贴满是。
高高的红烛冉冉,大红的被褥叠放整齐,娇艳的新娘在那鲜红嫁衣的阴沉下,双靥不再显苍白,红揉在那淡淡微红的烛火中映上她的颜面,令她如似皎洁月色下悄然绽放的妩媚花儿。
可妩媚花儿却愁容不展,如似被迷雾所笼罩了,甚是让人不舍。
从掀开她盖头的那刻起,他便没见过她的笑颜。
在决定娶她的那一刻,在许多人眼里他是这般的儿戏。
别人不懂,她也不会懂的,纵然这洞房和这婚礼都准备得甚是仓促,可他要迎娶她的那颗心,早已为她备了好多年,故而,在掀开她盖头的那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虔诚。
虔诚的祈祷着,能与她白头偕老……
虔诚的祈祷着,能与她平安过一生……
虔诚的祈祷着,能与她幸福美满一世……
端起那合卺酒走向她,知她不能动,就算能用也不会结果这酒杯的,他只能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手与她交缠,轻轻将酒杯递至她唇边。
他昂头一饮而尽,而她可知是紧闭双唇的,只有那酒滴的晶莹沾染在了她的红颜娇嫩唇瓣。
默默的看着她片刻,一口含尽杯中酒,揽她入怀,低头便将那酒液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渡入她口中,最终一滴不剩。
可纵然他再温柔,她抵抗着也难不将她呛着,“咳咳咳……”咳嗽终让她有了点生气,但也让他心疼着,不住的抚着她的背。
少时缓过气来,云听音扭头至一旁,“你以为这般我便真的是你的王妃了吗?”
闻言,东方听轩怒道,“为何不可?你已被休,再嫁谁也不可非议,虽仓促但本王仍是正娶于你的,为何你不真是本王的王妃?”
“正娶?你可是强迫与我,并非我愿意。”云听音也不再留情面于他。
“那你为何当初送我荷花香囊,又在我抢亲之时向我起誓,说你一定会再回来的,回我身边的。”
他拿出那个一直被珍藏着的香囊狠狠的砸向她。
云听音一愣,只见一绣工拙劣的荷花香囊落在双膝之上,其已显陈旧,香气也已不复,但却分外的光洁,可知他时常佩戴,且还时时的清洁。
虽不懂曾经自己是以何种心情去赠予他香囊,可知这香囊代表了某种的永结同心的诺言,且那什么他抢亲之时她向他所起的誓言,她便更不可取猜想当初的缘由了,故而,她知该告诉他,她被封印记忆的事了。
轻轻的叹一口气,“其实,我连自己是谁,你是谁?曾经又做过些什么?我都想不起了,因我的记忆被东方孟章封印了。”
东方听轩一震,窗台那隐藏在阴暗处的人影也是一怔,随后便听闻东方听轩悲狂的大笑。
“哈哈哈……云听音,没想到你为了不承认那些誓言,而编造如此可笑的谎言。”末了,他肃颜大吼道。
“我没骗你,看到我额间的青玉花钿了吗?那便是封印。”
青玉泛着清脆的色泽,依稀在她垂前额的刘海内,指尖挑开那发丝几许,便能感觉到电流在呼应着他。
浓眉蹙起,指尖一鼓作气点上那青玉,蓦然电流迸出,与他的自带的电流擦出火花,他愕然推开,但也不难看出他明了那封印是何物了。
笑漫上了他绯红的唇,再度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这不是很好吗?忘了就忘了吧,让我们重新开始,不会再有曾经的弃你不顾,也不会再有恨,更不会在有欺骗和利用。我知道在你身边会有很多很多的风雨,但不论如何我都会永远守护着你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他的每一句都是满含着浓情的誓言,他也是一份不输任何人的真情,这些都震撼了她,让她又再不忍伤害他。
可正当东方听轩感觉到命运之神眷恋他之时,命运又再度显像了残忍无情的一面。
无力感不知不觉中如潮慢慢涌上,当有所察觉之时,人也瘫软,只能依靠着榻旁方能支撑起他与人儿的重量。
“你怎么了?”云听音也察觉到了不对。
“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这里已经有人潜入了。”东方听轩边说,边艰难的将她移到床榻之内,让自己在外保护她,又悄悄将一药丸塞进她口中,低声道,“这是解药,方后只要稍觉见好了,一有机会便跑出去,勿用管我。”
云听音一愣,本欲说些什么,却被他制止了,只见他再看看门外诡异的寂静,恢复了原来的声调,“看来人都被他们暗中解决了。”
“他们?”云听音惊道。
“嗯,如若只是一人,不可能做到这般的无声无息,且如若只是外人也无法这般轻易便闯入我王府,定是有内应先熟悉了地形。”
“不愧是睿王,果然睿智不凡呀。”一声嘶哑的女声传来,边见从窗外闪进一身着下人服饰的 丫鬟飞身跃了进来,“猜的都没错,我便是那内应。”其后,又有数黑衣人紧随而至。
东方听轩轻瞥来人一眼镇定依然,可见他也是经历风雨无数的人了。
“哼,计划周密,训练有素,可知非一般人所能的,故而,如若本王才得没错的话,你们的主子也是那高位之上的人。”
那丫鬟毫不忌讳的拍手称道,“王爷猜的都没错,那奴婢要问王爷一句,可知我等的来意?”
她边说,边一件一件脱下那下人的服饰,露出也是一身黑的简练服饰来,而最为让人惊心的是,当她缓缓揭开脸上的面皮之时,一张扭曲变形了的脸顿时现在了人前,且她也毫无顾忌,也可知她不惧他们会认出她,那双严重的恨倏然清晰了,赤裸裸的直指云听音。
见状,东方听轩尽量将云听音藏于身后。
见东方听轩的举动,那女人扯出难看而狰狞的笑容,“看来王爷又猜到了,没错,就为了王爷这新王妃,雀屏凤王心中的凰后,煜王的弃妃,苍帝的藏妃,哦对了,还有哦,还是如今真武玄冥王的王妃,哈哈哈……。”末了的笑声很干涩,很阴毒。
“这身份可真多,真不一般呀,不过,这般一淫荡破鞋,王爷也会捡来穿,可见这贱人魅力不小呀。”这女人不再伪装起任何,犹如泼妇一般的讥讽谩骂着。
“住口,你哪来的泼妇,面目可憎也就罢了,没想到连口齿也不干净,欠调教。”说罢,那袖中剑便在手刺向那女人。
方才东方听轩是故意与她唇舌废话,以便于他暗中运气驱散些许毒,故而现在他方有气力与那些缠斗。
“音儿,快走。”
他极力的牵制住所有的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拦那些欲转换目标的剑锋,不多时边伤痕累累了。
云听音吃下解药至今虽恢复了气力些许,但也只足够起身跑走,见他受伤她又犹豫不决了。
见她犹豫,东方听轩急了,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快走,快跑出去找侍卫来。”
也知他所言方是上策,便欲跑走,可蓦然一指掌泛黑的手遏上了她的咽喉,从她身旁蓦然窜出那恐怖的女人来。
“王妃,想去那里呀?你可不能走呀,你走了接下来的好戏,谁来演呀?”这女人的声音就似地狱深渊中的恶魔。
而此时东方听轩尽了全力,终还是被制服了,满身的伤掩在那大红的喜袍上,猩红难以看出,因与他喜袍一般的红,唯看到那喜袍片片因湿润而紧贴着他身躯。
云听音想唤,“王爷……”却被那喉间的指掌遏制住了。
“王妃莫急,王爷伤虽多,但都不及命,放心吧,因这致命的一剑得王妃您来动手。”
云听音和东方听轩一愣,不懂她之意,但也可猜出绝对有阴谋的。
只见那女人一挥手,黑衣全数退出这染了血腥的洞房,她也蓦然松开了钳制着云听音的手,带着阴冷的诡异的笑慢慢退出窗外。
云听音急忙爬到东方听轩的身边,可方触碰到他,便引来他痛苦的呻吟,让她不敢靠近他。
慌乱中,她蓦然撕碎自己的衣袍,为他包扎伤口,“王爷,你忍着点,我尽量轻些。”
东方听轩却蓦然将她搂进怀中,在她耳边道,“那只小……兽被我囚在低下了,它喜……烟火,一旦触及烟火便会昏昏欲睡,故而,让……它远离烟火,它便能醒来了。等我稍作休息,便带你冲出去,你……第一时间到低下去救它出来保护你。我能看出……它非一般的野兽,在这封地中……怕也只有它能保护你了。”
云听音淡然一笑,“我知道,这里许多人恨不得我死。”轻叹一声,“你别说话了,多休息。”
此时一阵笛声响起,云听音的双眸蓦然显了空洞与呆滞。
东方听轩一惊,后如何唤她都似不可闻般,窗外又传来了那女人的声音,“王爷,还记得那合卺酒吗?就是专为你和王妃准备的,中有蛮族秘制的药,哈哈哈,好戏要开场了。”末了,笛声再度响起。
而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也这般巧的传来了,东方听轩知道府中终是有人发现异状了。
可诡异的是人儿也在动了,只见她拾起地上他掉落的双剑握在手中,慢慢的高高的举起,就在府中的人来到之时,一切都似是安排好的一般,人儿挥剑直刺向他。
卷三 玉宫藏妃 第九十四章
剑锋在半空中划出寒光一道,如似夜空中乍现的流星,却无比森寒刺骨,毫不留情的直逼向东方听轩的胸口,门外赶来的人顿时惊叫连连。
“音儿。”东方听轩也不禁大叫着她。
惊叫声有那么片刻将笛声淹没了,只见人儿空洞呆滞的双眸现混乱一阵,但在忽然高亢的笛声中,又再现空洞呆滞,但由此已能让东方听轩明了,这其中的缘由了。
但在人儿乍现混乱的一瞬,动作也蓦然停止,可就在人儿现混乱的一刹那,东方听轩抓住了她刺来的剑尖,暂时控制了她的动作,哪怕掌中血流如注。
人儿的力道非常,他只要用另一把剑刺伤人儿,自己之危机便能免了,但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他自己知道,那控制人儿的人也是知道的,故而那女人方这般毫无顾忌的控制着人儿。
人儿居高,他出低势,那剑锋的寒光揉入了猩红的刺目,沿着锋利一点一点的滴落在他脸面上,将他的脸色映衬更为苍白了。
就在此时,东方听轩做出了惊人之举,只见他拉着人儿的剑锋蓦然刺向自己的胸膛。
扑的一声,是剑刺入胸膛的声音,在众人突然惊谔呆滞中显得分外的清晰,就连拿笛声都不由得停下了。
剧痛几乎扭曲了东方听轩的颜面,但除了闷哼一下,便不再见他痛呼一声。
此时他再出意表,竟然站起身来,用自己的身体牵制住人儿的剑,可这般便又让人儿的剑再深入他体内几分,痛几乎已达到他可忍耐的底限了,几次欲倒下,但是终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只见他颤颤的向她伸出双手,众人本以为他是欲掐住人儿的颈脖,却见他只是捂住了人儿的双耳。
纵然笛声依旧,人儿双眸已在慢慢的恢复了澄清如水,但他仍是不敢松开双手。
而此时侍卫已到,正欲冲入房中,便闻东方听轩一声,“不许进来,全数去抓拿府中的黑衣人。”侍卫不明蓦然止步,但又不愿离去。
东方听轩也顾及不了这般多了,只见他那因失血过多而显了恍惚迷离的眼睛,现了无尽的温柔似水,“音儿。”
人儿如似初醒,见状倏然惊呆了,小手慌乱的捂住他胸口的伤,想说些什么却因害怕而不能言语了。
“音儿,别怕,我没事,没伤及我要害。”
他没发出声音,双唇张合得很缓,让她能看清他的唇语,这样即便她不可听闻声音,也能懂他的意思了。
“你……我……我……”云听音慌乱中那小手被剑锋划出道道伤口来。
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他蓦然吻上了她,纵然那吻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但却有种无比安抚的力量。
感觉到她在慢慢的平静下来,他赶紧道,“音儿看着我,别怕这不是你的错,你是被人用笛声控制了,故而如今我只能捂住你双耳。”
他边道,那猩红边如泉水般慢慢的溢出,纵然她的衣袖已为他擦拭得满是猩红,依然止不住。
“别说了,快让大夫来。”云听音焦急的想回首去让外面的人唤大夫进来。
他制止了,艰难的摇摇头,“音儿,听我说,现在以我作人质,到地下室去放小兽出来。”
“可是你……”
东方听轩焦急道,因他已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愈发的不清了,“别管我,我没事的,快挟持我。”
用脚挑起一旁的剑,架在东方听轩的颈脖上,不用她多说人纷纷劈开一条通道,而见云听音不再受控,那些隐匿在暗中的黑衣人倏然现身,幸得侍卫奋力抵抗,为他们二人争取了时间。
两人相互搀扶之下,终来到了烟雾缭绕的地下室,朦胧中一点金光依稀,云听音知那是蒜泥,上前便一把抱起,将所有的香炉踢翻在地,不多时,室内终现了一丝清明。
回首东方听轩早已气若游丝依墙滑坐在地,云听音一惊,“王爷。”
在头顶刀枪剧烈相交之声下,她千般唤,他终是悠悠转醒过来,幽暗中她能感觉到他一丝悲凉的笑。
“音儿……能唤……唤我……一声……听……听轩吗?就……听轩。”
“听轩。”她毫不犹豫的唤道。
依稀能感觉到他的感叹,那不再温暖的指掌慢慢抚着她的双靥,“音儿,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你,我……我还是……没有这个……能力。”末了,他气馁不已。
“不,听轩,如若不是你,我早已香消玉殒在悬崖之下了。”对于他,她还是心存感激的。
“音儿……音儿……音儿……”他一声接着一声的唤,每一声都充满了不舍,但最终他还是放手让她走了。
“快……走吧,待会……若是我又……失去意识了,怕……不能……再保护你了。”
“可你……”
不等她说完,他用最后的气力将她推进了密道中。
之后地下室发生了些什么,她无从再得知了,能做的便是向上天祈祷着他能平安。
一身沾染满了血腥气味的大红嫁衣,在月色朦胧中分外的抢眼,她虽恢复了不少,但仍不可凝聚真气,连蒜泥也仍是未醒来,抱着它一路不敢停留的奔跑着。
夜晚的大漠寒意慑人,风声吹在那学黄沙与土丘之上,发出诡异呜呜响声,令人毛骨悚然。
她不知该往哪去,只是下意识的往东方跑去,可这样不停歇的奔跑,让方恢复的身体很是吃不消。
在一阵脚步踉跄之后,她终是倒下了,就在爬起的那刻,一道被月色撕扯的分外细长的身影,如蛇般的缭绕上她的身躯。
惊然抬眸,那张被烙印扭曲了的面孔,狰狞而疯狂的笑着,“哈哈哈……王妃娘娘这到底是想去哪呀?”
此时已无人在旁了,能保护自己的也只有自己了,虽害怕,但依然将那镇定佯装在脸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那女人的声音蓦然拔尖刺耳,“王妃被人封印记忆了,但奴婢我可是铭刻在心的,那就由奴婢来告诉王妃吧。”
那女人从衣袖中摸出一把匕首来,变态的用舌尖舔了下,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向云听音,“我有如今的下场,全托王妃的福呀。”
用匕首尖挑开那稀疏的发梢,更是明显的露出了那张恐怖的脸,特别是那面颊处,几乎被烙印烙穿了面皮,只剩下薄皮一层依稀可见内的舌齿,令她不似人类。
“看见了吗?王妃,奴婢所受的这些都是因你,但是……哈哈哈,老天有眼,今日终让我有机会也让你尝试这痛楚了。”末了,她在疯狂的大笑过后,咬牙切齿狠狠道。
那匕首的寒光已逼近云听音的脸颊,若有似无的撩过脸面,“真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难怪澈哥哥会被你迷倒,不,不止澈哥哥,还有很多人,但若是没了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去迷惑男人。”最后她声厉入地狱深处遭受折磨的厉鬼的嚎啕。
云听音只见眼前一道寒光挥过,右脸顿觉凉意袭来,痛虽未至,但那温暖的湿润的红便已滑下脸庞,伸手去擦拭,却让那血腥漫上的鼻尖,痛这方才至。
“哈哈哈哈……”
这女人看着她那溢满猩红的容颜,亢奋而疯狂的大笑着。
“还不够,我要让你容颜尽毁,与我一般。”女人疯狂的声音,随着她的话又再度高高扬起的寒光乍现的匕首一同落下。
云听音抬手欲挡,怀中突显金光耀眼不可视。
龙都的繁华已被那战火浓烟所取代,城中早已人心惶惶,而城外大军庞然将之围困,可谓楚歌四面,形势不容乐观。
但其的是,纵然如此,城外之大军却束手无策,久攻不下。
此时北方边城楼之上,现一身披青色战甲的将领,只见他望着他点点营帐连绵的敌军营地。
那如似不曾沾染人之七情六欲的眼眸,淡然而无畏,令他身后依然追随着他的将士们再添斗志。就算为其血染沙场也在所不惜,因他是他们心中的无可匹敌的神祗。
纵然这位神祗已失民心,但只要度过此劫难,定能东山再起。
“查出那玄冥王,到底是何方神圣了吗?”梵音低沉道。
“回陛下,是臣等无能,这玄冥王寝室均是面具不离身,且他身边之将领都是其嫡系的心腹,故而……”一美少年自责的禀报道。
“好了,听雨你也莫要太过于自责,这等境况之下,也难查出一二来。”末了一声轻叹,终让他染上了人应有的情愫,这便是孤军奋战了多月的东方孟章。
他不在乎这片江山的得与失,也更不在乎那些所谓民心的流失,帝位也不过是高处不胜寒,故而,他都无所谓了。
让他坚守至今的原因,只为人儿,那个他愿用一切去换取的人儿。
他要固守这方天地,让人儿知晓他还活着,他就在这里。
看着他的失神,云听雨知他又在思念妹妹了,顿时又倍感悲凉。那些无数的日子以来,不论艰险困苦陪伴在他身边的一直是自己,可他的严重却永远只有妹妹,曾有无数次,她欲不顾一切的想向他告白,但终又怕连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卷三 玉宫藏妃 第九十五章
“你们这些奴才放肆,本宫可是皇后,现命你等给本宫让开。”
一声跋扈在他们不远的身后响起,东方孟章等人不用回头便知是谁了。
军中自有军法纪律,正所谓军法如山,兵只听将之令,将只听帅之令,将帅在外,君命有可不受,更别论皇后之命了。
故而兵士仍不让她进来,西门羿媛顿时脸面大失,“快让开,不然本宫定要治你们这些奴才犯上之罪。”
说罢,西门羿媛欲硬闯,想他们也不敢碰她,可噌噌的兵士拔刀声,把她吓到了,连退数步若不是身后的宫女搀扶,怕是早跌坐在地了。
“你……你……你们……。”惊让她不可语了。
见状,云听雨上前至东方孟章身旁,低声道,“陛下,不管如何她皆是国母。”
东方孟章这方回首,向身后的人示意让她进来。
“妾,见过陛下。”方放她过来,便见她毫无国母的仪态的提着裙摆便冲了过来。
东方孟章未回首,冷冷淡淡的嗯了一声,如若不是此刻非同寻常,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女人的,一切都因她而起。
如若不是她,他和人儿此时还在玉宫内双宿双栖,过着世人皆不知的日子,纵然那样的日子是没有未来,可只要曾经拥有过了,便也就无憾了。
“陛下,让妾回真武去找哥哥吧。”
西门羿媛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都以为她要舍尊龙而避走回虓虎了,就连云听雨也都不禁蹙起了眉宇,唯有东方孟章一人依然面无波澜,漠然远眺。
“陛下,妾绝非是回国避难,妾想回国劝劝哥哥,让他再度出兵救助尊龙。”西门羿媛也知方才自己焦急中,言语有失了,便解释道。
可她的解释就似是掩饰,无人信她,让她更是焦急了,情急之下她说出了一个虓虎的秘密。
“我哥哥退兵这其中定有误会的,什么虎君有命,虎君在二十多年前便失踪了,何来的什么虎君有命。”
“什么?”众人一惊,东方孟章出微微侧目向了她。
“也就是说虓虎国中早已无君了,这是我皇族一直闭关自守的原因。”西门羿媛接着说道,“故而,这次哥哥退兵怕是国内朝中有人蓄意挑拨两国的关系,让哥哥误会了,方不得不退兵的。所以妾想回国,与哥哥当面澄清原委。”
云听雨低低的呢喃道,“没虎君,那老妹该去哪里找灵石呀?”
其他人等也依然不语,西门羿媛更急了,“陛下,妾当初是自愿嫁予陛下的,如今就算大难临头,妾也不改对陛下的心,愿与陛下共存亡,只求死能同穴而已。但妾觉得情未至绝境尚有可挽回之机,妾不想这般便放弃了。而哥哥自从最为疼惜的便是妾,故而,只要让妾回国与哥哥详谈,定有进展的。”
西门羿媛这话说得至诚,着实也感动了一些人。
东方孟章淡淡的叹了口气,“你走吧。”
众人一惊,不论这西门羿媛是否真能搬来救兵助尊龙,怕虓虎都会将他们尊龙的国母为人质扣留,以作要挟,让尊龙成其附属国,进而成天下人之笑柄了。
因此这西门羿媛不论如何都是不可放走的,这些东方孟章不可能想不到的,但为何他还要这般做呢?
东方孟章会如此,是因他在西门羿媛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影子,所爱之人爱的并非是自己,故而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他生了一丝恻隐放她走,也只是放她走而已,并非有意让她去搬什么救兵。
“是,妾身这就动身。”
西门羿媛匆忙转身离去,但未走几步便又停下,难舍的嘱咐道,“在妾离开的这些时日,陛下要好好保重龙体,妾定快去快回,为陛下带来好消息的。”
罢了,可闻她低低的泣声,提起衣裙奔跑离去。
云听雨思索片刻后,“陛下,臣请命前往喀什塔劝解睿王东方听轩,睿王与臣虽非亲生,却有手足之情,故而,臣想去一试。”
东方孟章甚是平静的看看她,对一旁的人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待到只剩他们二人时,方拍拍她的肩。
梵音幽幽凄凄,“听雨,朕早已为你准备好一切了,你去吧。出了龙都便不要再回来了,不怕告诉你一句,龙都也不能死守多久了。”
“陛下,切不可这般气馁呀,皇后去搬救兵……。”云听雨为她打气道。
东方孟章挥挥手,“听雨你听朕说,其实这帝国江山对于朕而言都不重要,朕强撑至今,也是想让听音知晓朕身在何处,望她在这乱世中,尚有可投靠之处而已,一旦她找来了,只要她愿意,朕便和她一同归隐。”
“陛下。”云听雨怆然呼道,那已冲至唇边的话,最终还是未说出。
后,东方孟章却又凄然一笑,“其实她如今所背负的骂名,皆因朕,且朕也知那不过是朕一人的一厢情愿而已,听音不爱……朕,故而在她恢复记忆后,她定会恨朕的,恨朕的欺骗,恨朕的自私,恨朕的不择手段,她的恨……终会让我万劫不复……。”
每道出一恨字,那心头便似生生被剜下一块肉来。
突然一声号角嘹亮,只见真武军营中,集合军队看来又要发起新一轮攻城战了。
东方孟章敛起所有的外露的神色,“听雨,你快走,就算不看在你我多年君臣情义上,为了听音朕也会顾你周全的。”
“不,陛下,臣不能在此危难之时离去。”云听雨其实早已做好了与他同赴生死的决心了。
东方孟章大步走在前,蓦然回头予她一笑,“听雨,你放心,只要朕不愿意,还没谁能伤朕,别忘了朕可是苍龙。”末,他不再回头大步走远了。
见他笑,云听雨不知为何心中顿不安,那一抹在她心中几乎是完美的笑,就如似在向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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