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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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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听音缓缓的移眼眸看向他,并未回他所问,而是反问道:“夫君,为何?为何要这么做?”
  东方孟章惶然倒退了几步,不敢在望向她,许久后,他方凄然道:“为何?为了能有一段不被搅扰的相守……”
  他幽幽抬眸,望向云听音,那眼眸中的伤痛如似电流般的蓦然导向了她,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痛就如似一道道画在胸口的伤,密密麻麻,集结成网,将他捆缚在其中。
  她挣扎着起身,蹒跚的走向他,他想上前去搀扶着她,却害怕了她曾经无情的转身离去,终又只留下他一人在她身后,伸着空空的手。
  她一步一步的慢慢的靠近他,走到他跟前的那一刻,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急剧的不安的心跳。
  在她手抬起的一瞬,他闭上了眼睛,纵然噬心的痛依然能在那眼角处可见,但他那绯红的唇瓣却露出一抹淡淡的解脱的笑。
  从封印她记忆的那刻起,他便知终有一日,在她记起所有之时,她会杀了他的,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天会来得那么快。
  后悔了吗?
  他悄悄的问着自己,片刻的心头一片空白后,他的心坚定的告诉他,如若时光倒流,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那么做。
  且死对于他来说并非是可怕的,而是一种解脱,没有她陪伴的世界,他不想再回去了……
  然,痛并未预期而来,只觉一双手在胸前轻轻的抚过, 带着微微的颤抖,带着幽幽的痛惜。
  他终鼓起勇气睁眼。
  只见人儿双眸盈满晶莹,当一点珠儿滑落面具时,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轻轻的熨帖在他胸前那些让人悚然的伤疤上。
  他依然不敢动弹,静静的感觉在她柔柔的呼吸吹拂着在他胸口。
  这些曾经他亲手划在胸口的伤,是为了取代因思念而噬心的痛,可无论那伤增加几道,都无法取代那噬心的痛,反而痛上加痛,到如今伤仍在隐隐作痛。
  然,她柔柔的吹拂,终让他不在承受那痛的折磨,他能感觉到,那些狰狞的伤疤在慢慢的愈合中。
  “夫君,听音曾经有负于你吧。”人儿愧疚的问道。
  听闻她的话,他再度闭上眼帘,她没想起,她没想起……
  那他的梦还未醒,还可继续……
  终又能抱她了,他卑微的感谢着上苍,“不是听音的错,是我,是我太过于执着这帝位了,进而让你在我身边三年却不知,还愚蠢的亲手把你嫁予他人。”
  轻附在他胸膛的小手,“这些伤是我应得的。”
  “夫君。”云听音抬眸看向他的眼睛,深深的望进他的瞳眸深处。
  在那幽深的瞳孔内,她除了看到他的情深不悔,便剩下无尽的惶恐不安,她不懂他在害怕些什么,但她绝对相信他对她的情意,故而,“夫君,听音相信你。”
  而,她的信任却让他歉然了,抱她的手再紧了几分。
  “他是谁?”与他一同携手走向那晕迷在地的白衣男子。
  东方孟章沉默片刻后,决定告诉她,“他是你师父,西门监兵。”
  果然是,云听音靠近他怀中,“夫君不想让他认出听音来吗?”
  “嗯。”东方孟章坦然承认,轻吻在她发顶,“因他会将你带走。”
  安抚的回抱他后,缓缓蹲下身来,轻轻的挑起几缕如雪的发丝,“不知为何,对他听音总有着莫名的心痛,特别是他那如雪的发丝。”
  此时,一抹玫红如似飘柔的花瓣,穿梭在那碧绿的丛林间,搜索着找寻着。
  “听音,我们走吧,他没事的,我只是将他击晕了而已。”东方孟章害怕她与西门监兵的接触,催促道。
  并未察觉到玫红的到来,云听音轻应了声,“嗯。”但又不忍心留下这男人一人在此。
  “待会我们回到宫中后,我会派人来送他下山的。”东方孟章边道,边走到西门监兵身边,一枚青玉凝在指尖,倏然间那青玉便又在那西门监兵的眉宇间了。
  云听音顿时一惊,一样的青玉印记,她心中暗道,手也不知觉的抚上自己的眉间如似花钿般的青玉印记。
  “夫君,你为何……。”
  “我……我只想想让他睡得安稳些,至少在我们安然回宫前,不想让他前来阻拦。”
  东方孟章言辞有些闪烁,因他真在封印西门监兵的记忆,他们虽易容了,但西门监兵依然能认出人儿来,且他是谁怕西门监兵也早是知晓了吧,那样便能很容易找到人儿了,故而他不能冒险让西门监兵记得这些。
  云听音知道此时东方孟章对她期满了些什么,但,她知道他是有苦衷的,他不会害她的。
  只是隐隐中,她能感觉到,她记忆的遗失与他有关。
  当那穿梭在丛林中焦急找寻的玫红身影,看到那天空再度突现的电闪雷鸣之时,便疾驰而去。
  然,他仍是迟了一步,漫山的翠绿中,唯地上一抹焦黑,与那躺在地上的白衣男人。
  “音儿。”一声凄厉的仰天长啸,直冲云霄,划破了群山峻岭间的静谧,久久回荡,余音悠悠,终送入了人儿的耳中。
  云听音蓦然回头望向那一片云海笼罩的深处,谁,是谁在叫唤着她?
  可正当她要回身欲冲向那唤声传来之处时,身旁的男人却倏然倒下了。
  虽心牵挂着那呼唤却不得不照顾身畔的男人,终在午夜之时,东方孟章在高烧中睡去,可就算如此,他依然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每每她稍是移动,他便蓦然惊醒,久久难以再入眠。
  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于别人而言,他是尊贵神圣如神祗的,可对于她而言,他却是个爱她的男人而已。
  可似乎也正是爱她,让他变得患得患失的卑微了,如是说,那她便是那魅君的祸水了。
  不知何时,他已醒来,望着她的失神良久不做话语,当她发现他醒来,却给予她令她安心的笑。
  为他掖好被角,“御医说,你是消耗过大了,多休息便可恢复了。离天亮,还有些时辰,再睡会吧。”
  他却摇摇头,只道,“我想看你。”
  “傻瓜。”淡淡红晕可比此时摇曳的烛火,“来日方长。”
  闻言,他却黯然了,“来日方长……。”许对旁人来说是的,可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奢望。
  “听音,能陪我躺会吗?”
  虽说他们夜夜共枕,却依然让她倍感羞涩,因她能感到,他是想要她的,只是他不会强迫她,哪怕那需求让他身体发痛,他也苦苦的压抑着。
  “听音,我只是想抱着你而已,我也知道到如今你还未准备好,故而,我不会强迫你的。”他慌忙解释道。
  笑而未语,轻拨下那发间的发簪,让一头青丝倾泻而下。
  青丝如墨,却在沾染了烛火的微红后,又显了分妩媚,让他看痴了。
  带着一身的馨香躺进他怀中,听着耳边砰然的心跳,不知不觉中她入梦了,而他却看了她一整夜,直到天明,他方依依不舍的离去。
  而在山上,那抹玫红在那漆黑一片中,借由着几分暗淡的月色找寻了一夜,直到天边旭日冉冉,将他的孑然映照无疑。
  看着东方的日出,疲惫虽早已染满了眼眸,可一份绝然不禁而生。
  他本无意在入尊龙的朝堂了,欲恢复他的真实身份,以便向天下公布人儿的是他王妃的身份,可如今看来,人儿的失踪与东方孟章的关系非浅,他不得不再会尊龙的朝堂了。
  然,也正是他的再度出现,让这因云听音的失踪而暗流四起的天下,再添了汹涌了。
  而在东方孟章又再度陷入疲于应对北堂残月之时,后宫的另一人早已在暗中开始了自己的夺夫之战。
  “皇后娘娘。”一年老宫女,一脸阴毒的咬牙切齿道,“老奴认为,这般贸然前去,只会惹得陛下之不快,且慧妃那贱人怕是也知不多,那山顶是否就真住有狐媚子,也不得知,故而,老奴认为,娘娘可借他人之手一探,一可探得虚实,二又不会因此与陛下不快。”
  西门羿媛本在听闻了慧妃了的招供后,心急如焚,恨也不禁由心生。
  没想到自己的心爱的男人,还金屋另藏一娇,这让她这做皇后,做正妻情何以堪。
  细想片刻后,西门羿媛点点头,“奶娘,这人你一定要找个泼辣些的,给那狐媚子一好看。”
  奶娘点点头,阴险的笑道,“娘娘,你就看好吧,不出两日,就可知那狐媚子的真面目了。”
  “嗯,去吧。”西门羿媛都迫不及待了。
  无聊之极的望着那奢华之极的天空,难得一日云雾依稀,可见山下的景致朦胧,如此算是大好之天气了。
  而自从那日从集市回来后的第二日,东方孟章便开始忙碌起来了,有时半夜方回宫中,天未亮便又起身离去了,且对她欲言又止,神色极为古怪。
  今日虽终可早些来了,却又一头入了书房至今未出来。
  “你听说了吗?”
  “什么?”
  此时从外传了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在这娱乐贫乏之处,相互传些八卦,也无可厚非的,可开始本无心去听的云听音在她们提及一人名后,便竖起了耳朵了。
  “听说云相回来了。”
  “那个云相?”
  “就是那个有着玉面妖狐之称的权相,云残月。”
  “不会吧,不是说战死在悠然谷一役中了吗?”
  “本来是,可云相命不该绝,命悬一线之时高人救了他,才得以保住一命。”
  “你怎么那么清楚?”
  “每日随陛下一同送食材来的小明子说的,其实,”说这话的女子现了羞涩几分的话语中,“你没见过云相吧。”
  “没。”
  “那便是你没福分了,我虽也只是见过一面,且是匆匆的一面,但此生难忘了,玫红永是他的标志,这世间怕也只是他方能将那玫红的妖艳尽显淋漓了。”
  后,那两宫女再说些何云听音便不能在入耳了,云残月与玫红两词久久徘徊在她脑海中。
  那日在集市中,她已明白了为何月在她心中不是皎洁如银,而是玫红的。
  因那月,并非天上的明月,而是人,故而,方才是玫红的。
  只是,按东方孟章所言,云残月应是他生父,可为何她会这般亲昵的唤他月,而非爹爹呢?
  且她可肯定,那日她虽易容还只是匆匆的一瞥,但那玫红绝对是看见她的了,就像那白衣男子,她的师父那样一眼便认出是她来了,这其中似乎有着让她悸动不已的砰然在内。
  她心中早已暗暗的期待着了,期待着与他相见的一日,当那日到来之时,一切真相都大白了,可她可知,东方孟章不会轻易便让任何人知晓她的存在,哪怕是她的生父。
  因到今日,东方孟章都未曾告诉过她,那已故的生父又回来了。
  失神间,蓦然看见东方孟章杀气浑然的走出书房,望向山下。
  云听音一惊,从未见过那样的东方孟章,不由得也随之望下山区,只见那依稀间可见一马车止在那沿山而上的小路上了。
  不久便见一身着五颜六色服饰的女人从车上下来了,对着那驾车的太监一顿谩骂,虽听不见,但从她那夸张的表情,也可知她绝非好言了。
  只见那女人在一通似是泼妇骂街的谩骂后,提起衣裙便自己走来了,可未来走两步便无端的栽了个跟头,又开始了骂骂咧咧。
  而,东方孟章此时的眼眸,已变得深邃了,犹如无底深渊,中的阴暗冷酷肆虐在内,让躲在一旁的云听音不禁下意识的后腿一步,却又弄出了声响。
  “谁?”
  一声如似索魂阎王的召唤后,那明黄便现出她面前。
  “听音。”东方孟章倏然恢复了温柔,彷佛方才那恐怖的男人并非是他。
  “夫君。”云听音心有余悸的捧起他脸庞。
  知方才自己的模样惊吓到她,“对不起,吓到你了。”
  “不,夫君是帝王,就该有血性,听音明白的,听音也努力会去适应那样的夫君。”
  “不,听音,在你面前,不是帝王,也不是神祗,我永远只是你的夫君,一个深爱你的男人而已。”他终向她诉说出爱意了。
  埋首进他怀中,感动着,可也愧疚着,“听音何德何能得夫君如此宠爱,听音又该如何还予夫君这样一份情意。”
  “只要听音在我身边便够了。”
  云听音的本意是在拖延时间,好救那笨女人一命,也让她回山下后,告知更多的人,这山上有一秘密宫殿。
  可有些人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见进不来,便大声的叫嚷着,唯恐东方孟章忘了她的存在。
  云听音能清晰的感觉到东方孟章的绝然再度漫起,看来这女人是救不了。
  “听音,我有些事去去便来,今夜定来陪你用晚膳。”温柔虽在他眼眸中,但那冷酷也已在眼底了。
  云听音点点头,依然不忍道:“夫君,她怕是也被人所利用的,得饶她处且饶她吧。”
  吻轻轻落在她额间,“听音,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的。”说罢,他冷然转身。
  次日,后宫中爆出悚然的事件,慧妃与容妃昨夜莫名暴毙在其宫中,死状极为凄惨,一时让后宫人人自危。
  “什么死了?”西门羿媛怒然而起。
  奶娘那一脸的阴毒也显了惊恐,“娘娘,看来此番棘手了。”
  西门羿媛也是知,她不是笨人,慧妃和容妃的死,便是给她的警告,但事到如今,让她如何咽下这口气呀。
  卷三 玉宫藏妃 第八十章
  “传我神武之苍帝口谕,宣皇后至御书房觐见。”
  忽然从瑞宁宫外传来的高声宣读口谕,让在宫内密谋与奶娘的西门羿媛做贼心虚的慌了手脚。
  “奶娘,你……你说这时候,陛下宣我去觐见……你觉得他是不是……已察觉我们在……背后……。”西门羿媛无措的抓住奶娘这个稻草,紧张得有点结巴了。
  那容妃和慧妃的死不用多做猜想便知是东方孟章下的手,且是给皇后的警告,而让奶娘没想到的是,东方孟章会如此快便对容妃和慧妃出手的,且如今又点名皇后了,摆明了一切他都了然在心了。
  其实到如今她与皇后都尚未清楚那宫中到底有何秘密,不过是猜测着是东方孟章藏娇而已,可就算如此说,怕是东方孟章也不会信的。
  想起那容妃和慧妃的惨状,奶娘不禁战栗了佝偻的身躯,可虽惊恐,但依然强装着镇定。
  拍拍西门羿媛的手,“娘娘切记莫慌,容妃那事,老奴自认是做的天衣无缝的,且如今慧妃也死,正所谓是死无对证了,故而,就算陛下问起,只要娘娘一口否认,陛下也奈何不了你半分的,因你可是尊龙与虓虎盟约的纽带,那雀屏休离尊龙吟音公主之后果,便是前车之鉴,故而,就算陛下欲惩治你,也顾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的。”
  西门羿媛重重的吐了口气,妆容一整,底气又回来了,“对,没错,只要本宫不承认,就算是陛下也奈何不了本宫。”说罢,带领着一干宫人傲气得不可一世的走向御书房。
  虽说早做好心理准备了,可在即将迈进御书房前,听闻那魄力十足的清净梵音还是让她的不禁加剧了心跳。
  不住的深呼吸,欲平息那心头的恐惧,不想却让那双手都发颤了,唯有紧紧的握起拳头,在奶娘的鼓励下,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端庄与高傲走进内。
  “妾,参见吾帝,吾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声音虽娇柔,却也掩不住那微微发颤在内,让她不禁担忧着,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东方孟章是未闻,久未见他回应,西门羿媛便微微拔高声线再次叩拜道,“妾,参见吾帝,吾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未,西门羿媛眉眼微觑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只见他今日一身轻便的黄袍,令其身姿倍是气朗挺拔,金冠高束熠熠墨发,两金黄绸带垂于他冷峻的轮廓胖,帝王的威仪中淡淡的冷眼,让人臣服却也惊心。
  蓦然间,那一直垂下的眼帘掀起,直逼向她觑探的目光,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要瘫坐在地,慌乱中乱收敛回目光,但又感觉到了他的脚步在逼近她。
  她虽从不知那死神来临是何种感觉,但这个男人,这个应与她相亲相爱的丈夫,却给予了她比死神降临更为恐怖的感觉,令她终是瘫坐在地,战栗不止。
  “皇后。”一声平平呼唤,让闻着难辨其中之喜怒,但越品之则越是冷透了脊背。
  “妾……妾在。”西门羿媛已难自抑那声音中的发颤了。
  一直颔首不敢抬头的西门羿媛眼前,突现两指,只见那两指一并挑起她低垂的头,也让她倏然对上一双寒气氤氲的冰眸。
  “皇后在怕什么?”
  他的梵音依然平静无澜,但西门羿媛已能感觉到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谢陛下……的关心,妾……不过是身子……尚有点……虚而已。”
  撕扯着僵硬而抽搐的笑说着,西门羿媛自己也知那笑有多假多勉强。但此时她除了笑,她不知该做何表情了,“不知……不知陛下,召唤妾……妾前来,有何……何旨意?”
  冰晶般的眼眸瞬间将所有外露的寒气凝结而起,顿时无数犀利,在那犀利中她几乎虚脱了。
  “对这后位,皇后似乎并未满足?”
  “陛下何处……此言,妾不懂。”虽害怕,但她依然没忘只要装糊涂,否认所有,便能保住自己了。
  “哼,”东方孟章冷冷的哼道,“且不论皇后真不懂吗,还是假不懂……。”
  未了他未道全,西门羿媛便见他指尖细小的电流流窜,不禁一惊。
  他真要杀我,这个感知如似幽暗深渊中无数的手,将她紧紧束缚再难动弹。
  可西门羿媛命不该绝,在稍是驱动了技能后,东方孟章只觉一阵几欲失控的冲动涌上,不禁停止了发动技能。
  看来这些日子过多的使用技法,让这肉躯达到极限了,如若强行使用技能封印西门羿媛的记忆,怕是又会再现真身了,到那时他不知是否还有在化人形了。
  是的,其实他并无杀西门羿媛之意,也的确如西门羿媛所猜想的那样,他是要顾及虓虎的,但并非惧怕于虓虎撕毁盟约,而是怕因此而将人儿行踪暴露了。
  倏然直起身来,闭眼掩藏去那份虚弱,并苦苦的压抑中体内的骚动,片刻后,梵音现了低哑,“安心守着你的后位,莫要多做无谓多余的事,如若不然两国纷争起,你便是罪魁祸首。”
  东方孟章言下之意明了,让她做好的她的傀儡皇后,如若不然,就算起战事他也在所不惜。
  当西门羿媛走出御书房时,脸色惨白,脚步踉跄不稳,整个人都似是只剩一副躯壳,晃晃悠悠的走出来,便晕倒了。
  夜半,瑞宁宫中的宫人们依然脚步匆忙,西门羿媛自早上昏倒以后便未醒来。
  面色苍白如纸,全身不住的发抖,还止不住的冷汗,而在梦中似是遇上了梦魇在纠缠她,一直不得安宁。
  终在一声惊恐失措的叫声中,西门羿媛倏然醒来,可却似魂魄在地狱深渊中游历了一回,但魂魄尚未归位齐全,那满是血丝瞪大的眼眸,无神而空洞。
  “娘娘,娘娘……。”自小便照看西门羿媛长大的奶娘心痛不已的叫唤着她。
  西门羿媛就此病了一月,但事情也因此再起波澜,不甘心西门羿媛受气,奶娘暗中又给西门羿媛使计,让她去向太后哭诉,进而拉太厚柳如虹下水,那是种是东方孟章的亲娘,这样便不怕东方孟章不有所顾忌。
  本不愿再挑是非的西门羿媛,最终还是经不住奶娘怂恿还是去了。
  柳如虹是过来人,当年自己在后宫中,也是经过一番争斗后方有如今的地位的,对于西门羿媛在她跟前所使的手段,她也曾用过,故而,她一看便明白了。
  西门羿媛是欲借她的手来除后宫那些受宠的妃嫔。
  柳如虹当初因云听音的献计,让她一夜间从权利的顶峰变成被困后宫颐养天年的老妇,令她生恨。
  可如今她与东方听轩暗中联手,又再度让她尝到了权利在手的滋味。
  然,就在她感觉又有了东山再起之势时,没想到云残月又回来了。虽他不在期间,他之势力有所削弱,但仍可在朝堂之上与她和东方孟章三分天下。
  故而,她哪里来的心思理睬她们这些一天到晚为了争风吃醋而尽耍手段的妃嫔们,更不会因此而遭她们利用了。
  “太厚,羿媛也是知,欲做一名流青史的皇后,必定要有宽大之胸襟,与贤良淑德之品格,可羿媛亦是后宫之主,维护后宫和睦是责任所在,但如今陛下独宠一人,羿媛倒没什么,但其他姐妹早已怨声载道了,长此下去,怕会引起后宫失和,进而影响朝前的安定呀。”
  西门羿媛声泪俱下,说得好不可怜,好不痛心。
  柳如虹一阵不耐烦的蹙起了眉头,一道深深的皱褶在眉间,可见岁月不饶人呀。
  一挥手,冷淡道:“你是皇后,这等闺房中事,你尽责规劝陛下便是了,且那受宠的慧妃也已暴毙,人死尘埃落定,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怀了。”
  西门羿媛见柳如虹终是回应了,便不失时机道:“太后,你有所不知,那慧妃不过一表象,陛下用她来成为众矢之的,进而保护那山中之人。”
  “山中之人?什么山中之人?”柳如虹依旧兴趣缺缺的一挑眉。
  “便是那苍龙山上,藏有一人。”
  “苍龙山上?”柳如虹有点兴趣了,因那苍龙山乃圣山,故而若非到祭龙节之时,是不可上山的,但如今东方孟章却把人藏到山上,倒让她有几分好奇。
  用尖利削长的金色指套,轻佻了下额前的发梢,不意将自己的所想现在表,便伪装依然无趣,道,“哀家记得苍龙山上,除了有圣坛,在山之巅还有一玉宫,你是说陛下将人藏到玉宫?”
  “这……羿媛并不清楚了,陛下百般阻挠,羿媛也无从而知了。”
  柳如虹不耐的一瞥向她,“那皇后也是捕风捉影而已呀。”
  西门羿媛顿时又底气不足了,但又蓦然道,“可容妃在死前曾上过山去,而慧妃似乎也知那山上的秘密,故而都死了。太后,这也太蹊跷了吧。”
  “哦?”柳如虹眉宇再度深锁,看来这其中定有些内幕了。
  可到底是和内幕让孟章如此紧张呢?柳如虹百思不得其解,可她一回想,又觉得这是机会。
  如若山中藏的是孟章的把柄,那便是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最佳时机了,故而,就算是到时一场空,那玉宫她也是要走一趟了。
  “既然如此,明日你也随哀家上山一趟吧。”
  柳如虹可不是笨人,傻傻的一人上山,让旁人在一边看戏凉快着。
  今一早送走东方孟章后,她的眼皮一直在跳,不好的预感一直在搅扰着她,让她显了心神不宁的。
  也是在东方孟章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宫中便起骚动,宫女们都惊恐的跑到宫外去了。
  云听音随手抓住一宫女,问道,“发生何事了?”
  小宫女惊恐道,“回娘娘话,听姐妹们说,是太后和皇后来了,可进不来,在外下懿旨让我们这些奴婢至外受训斥。”
  太后和皇后?云听音一愣,她们怎么会突然而至?不用多想,特意挑了东方孟章不在之时来,便知不是经由东方孟章授意前来的,也可见来者不善。
  可既然她们来了,她倒也想见见,反正她在这宫中也无趣得很,便也就想一同去看了。
  “娘娘不可,陛下曾吩咐过奴婢们,切不可让外人惊扰了您。”翡翠阻止道。
  说是惊扰,实则是不想让外人见到她吧,云听音轻挽一笑,道,“好了,翡翠,我知你的难处,我就去瞧瞧热闹,躲在一旁不让她们瞧见我便是了。”
  说罢,不再理会的翡翠的劝阻,抱着蒜泥走向宫门。
  蒜泥也是神兽,似是察觉了些什么,顿显了狮王的霸气,不再是懒懒的模样。
  躲于一玉柱后,便见宫门处跪满一地的宫人,而外,一雍容贵妇与一跋扈少妇傲然不可一世的怒斥着宫里的人。
  从外在便可知谁是太后,谁是皇后了。
  可就算她们如何在外怒骂不止,也依然进不来呀,但如此一来也更坚定了柳如虹和西门羿媛要一探宫中虚实的决心了。
  西门羿媛放眼看了下周围,道,“太后,看来这玉宫被人下了结界,内出不来,外也进不去。”
  “那如何是好?”柳如虹见她能道出个一二来,想来是有法可破这结界,便顺势问道。
  “羿媛是虓虎皇亲,自从便也继承了些许圣兽白虎的技法,故而,请太厚暂且推开些许,羿媛试用我族秘技,看能否破这结界。”
  “嗯。”
  要说这西门羿媛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她五行与西门羿伦一般,是属金的,故而东方孟章的结界属木的,她仗着属性上的相克,虽颇费了一番气力,还是将结界打破了。
  可她有所不知,只要有人触碰了那结界,东方孟章不论在何处都能感知的,况且她还击破了这结界,让方上早朝的东方孟章一惊,知有人硬闯玉宫了。
  在百官瞩目之下,他威仪尽失的跑出殿外,欲操纵闪电瞬移,可过于心急,不禁让一口猩红喷涌而出。
  卷三 玉宫藏妃 第八十一章
  顿时满朝一片混乱,叫唤御医的声音此起彼伏,人更是拥挤成一团,让混乱加剧。
  而在混乱之外,尚有两人镇定如初,如似局外之人。
  只见他们冷眼看着那些只会添乱的人臣,眸中均一瞬而逝一线因东方孟章而现的诧异后,平静又再度回到他们眼中。
  这两人便是北堂残月与东方听轩。
  北堂残月双眸眸光淡淡,飘过那堆混乱,在那淡淡的掩藏之下,洞悉一切的锐利在内。
  自从那日救回西门监兵后,他便更加的肯定了,人儿的失踪定与东方孟章有关,因西门监兵的记忆被封印了,而那封印据龙吟说是雷之封印,而能操纵雷电的人就是东方家的人了。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那日西门监兵在苍龙山腰上,也定是遇到了东方孟章,且一定也见到人儿,才会被东方孟章封印了记忆。
  但人儿到底被东方孟章藏在何处呢?
  以人儿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甘于被东方孟章囚禁的,定会想方设法逃脱的,可快一年了,任由各国密探找寻仍不见其踪迹,又是为何呢?
  奇怪的是,那日虽只是匆匆的一眼,但他能感觉到,人儿那双眼眸中透出的茫然与陌生。
  刹那间,一个假设闪过北堂残月的脑海,那妖媚氤氲的柔美容颜蓦然外露惊色。
  说人儿至今仍被囚禁着,不如说是人儿甘愿待在东方孟章的身边,因除了她心甘情愿,这天下怕是也没几人能困得住她。
  可她为何会甘愿待在东方孟章身边?
  如若人儿同西门监兵一般被完全封印了记忆,不知该何去何从,那便也就随遇而安了。
  顿时,那一阵杀气从他身旁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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