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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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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昨夜的一切皆是梦吗?
  那些至今都让她倍感幸福的,与他激情的缠绵,难道真的只是梦一场吗?
  失落如似那夕阳,愈是西沉愈黯然了。
  此时,又是一阵带着热意的风吹来,将她那几分凌乱的发丝轻轻拂开,那绵雪般白皙的半掩酥胸前,点点红印在上,似那飘然落于雪地的梅花朵朵。
  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点点的淤红,娇羞而妩媚得笑终于是驱散了美丽小脸上的失落与黯然。
  解下罗衫,立于铜镜前,平时清冷的小脸,多了几分雨润红杏分外娇的媚态。
  曼妙之上几乎都染满了他的痕迹,星星点点从纤细的颈脖,到那迤逦雪峰,妖娆的纤腰,修长如玉的美腿···
  想到他在那每一处温柔的吻,不禁面红耳赤,却也让体内的骚动莫名而起,不禁将自己抱紧。
  从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云听音纵身跃起,轻盈落入了屏风后的浴桶中,水波轻轻涌动后,她如似那清水中的芙蓉,清丽怡人。
  推门而进的人,动作极为轻柔,但见床榻上无人,又见那地上的罗衫凌乱之时,又现了惊慌,“音,音你在哪?”
  一阵悠闲地水声在屏风后响起,在那夕阳余辉的映照下,人影依稀投映在屏风上,如莺鸣般悦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王爷何事惊慌?”
  然,在外的南宫寒澈却红彻了俊彦,君子的转身向背对着她,“没……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可曾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一天了……。”她的话语幽幽柔柔轻轻,几乎不可闻,“月已经离开一天了。”
  “南宫陵光病了,你作为凰应该去问个安了。”虽不情愿,但依然得说,这是律例,从臣子命妇都必须遵循。
  “病了?”云听音一愣,“何病?”
  “偶感风寒而已。”
  “偶感风寒?”云听音诧异不已。
  “听说是昨夜他在雨中站了一宿所致。”
  云听音弯眉不禁轻蹙而起,疑惑顿生。
  想想,让一团火感到风寒,那势必得让那团火的炙热降置燃烧点之下,且南宫陵光有天地三绝火护身,那火绝非一般寻常火焰,让其降温已是难事。
  可如今有人能让三绝火失去作用,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其南宫陵光着凉,有这等能力与之抗衡的,那人必定也是圣兽。
  而能将五行属火的朱雀克制的只有五行属水的玄武了。
  “北堂执明。”她低低的呢喃道。
  “你……你……昨夜去哪里了?”南宫寒澈知不该问,以他们当初的协议,她是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问的。
  一阵水声哗啦,可知人儿已起身,脑中顿时浮现她满身晶莹水珠沿着那曼妙流淌而下的诱人画面,悸动顿时便搅扰了心神,还未等到她回他话,便似是逃一般的冲出厢房,就算已回到了书房,呼吸与心跳也久久难以平静。
  夏日的夜漫漫,如似慵懒而妩媚得女子,轻轻洒下的如墨青丝,夜风便似那青丝的撩动,轻柔中淡淡的凉意,拂去了白日的燥热。
  云听音抱琴走向院中,月色清朗,星空璀璨,这样的夜市最为惬意的。
  本欲独自一人欣赏这美好的夜,却突闻娟子的一声惊叫,便知难得的独处又被打扰了。
  “独自一人月下抚琴,好情趣啊,凰王妃。”
  酸而涩的声音传来,云听音却当未闻,尖尖十指轻轻拨动琴弦,悠扬而飘渺之声顿时如烟四散。
  曲调轻而柔,如似少女风中舞动的纱袖,轻飘飘,也似那随风而至的飘渺花香,若有似无,却又是那般沁人心肺。
  将他心头的苦涩慢慢抚去,独留一丝清新的飘渺在心间。
  走到她身边坐下,聆听着她的琴声,专注的看着她,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她觉得她变了,清冷不复从前的时常缭绕与她,虽依然在眉眼间可见,但更多的是娇红妩媚,似是雨后怒放的艳丽花朵,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只是不知是谁用雨露滋润了她,令她这般撩动人的心弦。那方才被她琴声所安抚的心,又再度起了纠结。
  一曲终了,他问道,“为何不来看朕。”
  款款起身走向一旁,并未答他所问,“你不是病了吗?”
  “你也知道朕病了?”他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孩子。
  未理会他的别扭,端起茶杯,指尖沿着杯沿抚过一圈,道,“偶感风寒!陛下,一团火会得风寒,是多奇异之事呀。”
  南宫陵光也非笨人,她话中之意,他当然明了,也正他心中所疑,垂眸片刻后,“听音,你觉得是何人而为?”
  云听音眉眼未抬,依然专注于指尖那点不经意间沾染的晶莹茶水,“不知。”她直接了当。
  “朕的天地三绝火被压制了。”
  闻言,云听音蓦然抬眸望向他,掀起一阵清香的风闪至他的面前,执起他的手腕轻号其脉。弯眉间悠悠泛起涟漪一阵不知北堂执明用了何种手法,竟然能将寒气注入南宫陵光的体内,牵制住了天地三绝火,短时间内天地三绝火是无法驱动了,可北堂执明为何要这般做呢?
  见她眉宇间为他泛起担忧之色,一丝丝蜜意如同细流润入心中,安抚她道,“朕没事的,只是暂时驱动不了天地三绝火而已,其他并无大碍的。”
  云听音倏然起身,严谨对他道,“陛下,立刻回宫去,切记离水而居,且在居处不间断常燃火盆。”
  见她严肃状,他也不多做迟疑,只是回头向她道,“明天进宫来问安,好吗?”
  “嗯。”
  得她应承,他笑得如似孩子般天真,后消失了。
  也是在南宫陵光你消失之时,南宫寒澈便到了,只见他目光飘忽不定,似是在找些什么。
  “南宫陵光已经走了。”云听音毫不避讳的自若直言道。
  反倒是南宫寒澈却现了尴尬,“他……又深夜来访作甚?”
  轻呷香茗,淡淡道,“他此次一病有蹊跷,听音号过他的脉象,体内有股不寻常的寒气。”
  闻言,南宫寒澈一惊,“有人欲谋害凤王?”
  云听音一耸肩,“那听音便不知了,这是你们这些为人之臣之责了。”
  南宫寒澈转身便要离去,却又被云听音一突然之话,给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王爷,如若有一天,元瑶犯下了罪行,成那监下囚,你是否还会要娶她?”
  “胡说,瑶瑶绝对不会做那作奸犯科之事的。”他极力维护道。
  “王爷莫扯开话题,你若是避而不答,听音可就难以用计令她脱离南宫陵光的后宫了。”
  倘若她云听音猜得没错的话,北堂执明终将会导演一出弑君的戏码,而弑君之人将会是她,实又是元瑶。
  想至此,云听音不禁挽起一丝冷笑在唇畔,但,他们似乎低估了南宫陵光了,不过既然好戏好开场了,她也是不能看的,而舞台与背景便会是在凤凰节。
  “不论如何,本王都不会相信瑶瑶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就算她真的入狱了,也是被人陷害的。”南宫寒澈虽说的义愤填膺,其实心中已虚了。
  “王爷,听音不管她因何入狱,只问一句,这样的元瑶你是否还会娶她。”云听音不给予他逃避的机会,再次问道。
  “既然本王相信她,当然……当然……会……。”那娶字他终未能说出,便纵身飞跃离去了。
  云听音点点头,轻声道,“那便好办了。”
  而在一幽暗处,一双偷窥的眼眸隐在内,见南宫寒澈去后,那双偷窥的眼眸也蓦然消失了。
  云听音轻觑向那幽暗处,一笑自若,继续轻抚琴弦,悠扬琴声渺渺,似雾似烟……
  宗庙内,烛火明亮,三人在一隐秘处聚首密谈,却突然一女子略显惊异道,“什么。原来……原来他们……一直在想办法……救我出后宫。”且那人还这般信任于她,哪怕是她成为那阶下囚,他依然要娶她。
  感动让她的心动摇,乱了,犹豫也倏然而起,该不该执行那些计划了?
  而在凤凰台一间不起眼的小院中,南宫寒灵神色慌张,坐立难安,不住的踱步在那小小的厅堂内。
  不多时,一青衫男子从内走出,其气宇比那日见他更添了几分尊贵的冷酷,只见他又扯出一抹不及眼的笑意,柔声道,“不知姑娘,深夜来访,在下失礼了。”
  但此时的南宫寒灵也不顾得他的笑是否及眼,更顾不得谁方是失礼的,焦急而失了仪态的抓住那男人的衣袖了,“公子,不好了,我等不及明日再看究竟,便问了那妖女的丫鬟娟子,那丫鬟说从未见过那枕下有过何物。这 般说来,那东西是真的不见,怎么办,怎么办?那个妖女真的是回来复仇的,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冰眸中闪过了一丝得逞,却又谨慎的再次确认道,“你确定那青玉鳞片真的放在她枕下了?”
  南宫寒灵再三的点头,“是我亲手放的,因我担心旁人做不好,故而绝对是放了的。”
  男人却像是松了口气般,“那便好。”
  后现了为难的神色,“以在下之修行,难敌这妖孽呀,正面与之冲突,实属不智。”
  南宫寒灵一听,更是六神无主了,“公子,那……那该怎么办?是否……是否我们去请些高明的法师来,将这妖女给收了。”
  只见那男人又扯出一抹笑,“姑娘莫急,在下虽然正面无法与之对抗,但可暗中施法。”又从衣袖中摸出青玉鳞片数片来,“姑娘莫怕,将这些鳞片带回,每天及时放一片与她的枕下,这样在下便能经由这些鳞片,施法慢慢将她精气耗尽,到那时候收服她便非难事了。”
  凤凰节便在每个人各怀打算中来临了,也宣告着阴谋开演了。
  
  第二卷 和亲为妃 第六十八章
  节日喜庆在那满街的高挂的五彩绸缎中,在成双成对的彩灯中,在姑娘们欲遮还羞的娇柔中,在男儿们斗志昂扬的豪气中。
  人们在兴高采烈中挥舞着五彩的绸带,在丝竹声声高奏中,舞动着无比绚丽的姿态。
  朱雀庙宇恢宏而庄严,迎接着各地的年轻男女们,与各国的来使。
  司仪一声高唱,“祭典开始。”热闹顿时平静了下来,万民跪地叩拜。
  “恭请我雀屏帝国英明神武凤王陛下,首献。”
  南宫陵光手持一火红尾羽,庄严肃穆的缓步至朱雀神像前,恭敬献上手中的尾羽。
  
  今日的他难得身着大礼黄袍,大袖几乎可垂地,却不显婆娑的累赘,反而让他显了稳重。
  袍上一金黄展翅的凤凰昂首飞舞于祥云中,那金丝绣绘的闪闪金光羽翼,斑斓夺目,予他不凡的气宇与帝王的煊赫。
  金色平添皇冠束起柔亮发髻,一丝不苟,珠玉旒帘轻轻摇动在前,令他那可比太阳神阿波罗般的俊美容颜,添了几分神秘。
  其脚踩玄色绣以黄金凤纹,献祭叩拜大礼后,他傲然起身,龙行虎步于一旁,那双份澄清明亮的眼眸,如似折射万道阳光的五彩琉璃,柔柔望向那高台之下的人儿。
  “恭请凰王妃,亚献。”
  在司仪的高唱中,人儿款款步出列队,玉手轻捧火红的尾羽于胸前,微微颔首,莲步姗姗,凰冠火红,珠钗摇曳,朝服鲜红如似嫁衣,两凤凰比翼于天在那长长的衣裙后摆之上,雍容典雅中有着令人折服的高贵。
  轻献尾羽,行礼叩拜,举手投足间的淡定与自信,令无数女子无不争相效仿,尽显了东施效颦的可笑。
  南宫陵光未立后,在这等场合她便代王后在他身旁。缓缓回身走向南宫陵光身旁,静望着贵族与百官的一一献拜,忽视他一直未曾离开过自己的视线。
  祭典完毕,南宫陵光儒雅的伸手向她,欲与之一同携手走下祭坛,接见各国来使。
  
  然,云听音却不着痕迹的将手递给了身后的南宫寒澈。
  虽是喜庆之日,南宫寒澈却倍是不悦,那棱角分明的俊美颜面上的冷峻更甚于以往了,让人不敢靠近于他,可奇异的是,当凰王妃伸手予他时,那冷峻又如同艳阳下的冰棱,融化了。
  众人只见他们夫妻二人携手同行,恩爱非常,却让那走在他们前的南宫陵光显了落寞。
  “真武国晋王觐见。”
  “虓虎国摄政王觐见。”
  “尊龙国睿王觐见。”
  
  司仪拔高声调传报着,而随着司仪的传报,云听音不禁踮起脚尖去找寻那已成伟岸大丈夫的男儿。
  只见从那长长的祭道末端,三人一同走来,霎时间那青色清脆而温柔的身影映入她眼睑。
  沉稳内敛,英俊不凡,煞是折服了不少少女的心,可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中却也多了一份锋利的冷冽,让云听音无奈的轻叹。
  三人一一拜见,后献上各国的贺礼,便一一走到安排的座位之上,特别是东方听轩,就算人儿是如何殷切的望着他,他未回望她一眼。
  “各国来贺,显我邻里之和睦,也望天下久安,百姓安居。”南宫陵光此番话明眼人都是明白的,那是说与真武国听的,令真武晋王不知所措的只能赔笑,与偷偷的擦汗。
  此时,南宫陵光豪迈的脱下那黄袍,一身潇洒的劲装在内,抬手向远处的百姓一挥,“小伙子们,可准备好了?”
     “好了。”一声斗志昂扬的回应,顿时场上又显了火热。
  “拿出你们的本领来,在擂台上展现我们雀屏男儿的气魄,也让你们心目中的姑娘看到你的英姿,成为她们心中的英雄,抱得美人归。”
  “噢~~!”
  南宫陵光的一番话,终让现场沸腾了,人们纷纷涌向擂台比武处。
  云听音也被这样的充满了年轻活力的气氛所感染,娇嫩晶莹的唇畔挽起了一抹淡淡如花香的笑。
  此笑虽浅,却似那若有似无的温柔,缭绕在了每个看到的人心头。
  “陛下,万万不可。”
  一声焦急的劝谏,让云听音回眸,却望见了南宫陵光的跃跃欲试,难道他也要玩?
  “陛下,拳脚无眼呀,若是被伤着了那该如何是好呀。”又一老臣几乎是哭丧般的劝道。
  “莫要再多言,朕又不是那弱不禁风的小儿。”
  他说这话时,望向了云听音,末了还说了一句,并未出声,但云听音却看清了他的唇形,他在告诉她,“他也想做她心中的英雄。”
 
  然,他的唇语不但云听音看到了,南宫寒澈和东方听轩都看到了。
  只见南宫寒澈也一一解下身上的朝服,内可见他也是早有准备的,“既然今年陛下要参与了,为臣又怎能干坐一旁呢?”
  “有趣。”在下一直未作多言的东方听轩突然道出二字,后起身,“那本王也来玩。”
  三人的目光看向云听音后,又齐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此时,一道突兀的掌声响起只见西门羿伦的银色面具将艳阳的光芒折射得分外刺目,一抹淡淡的笑在他那淡似水色,却分外丰润的唇边,其声依然饱满而沉然,但又多了一份慵懒,向真武国的晋王道,“晋王爷,难得热闹,是否也有兴趣一起热热身呀?”
  晋王闻言却像是被宣布送上断头台一般,狠狠的摇头兼摆手,以示他非常非常不感兴趣,。
  也?难道他也参与?众人一愣,没想到平时最为神秘沉稳的西门羿伦也会来凑这份热闹。
  果不其然,西门羿伦仰头饮尽杯中那杯酒后,卓然起身一抱拳,“凤王陛下,不介意本王也来掺和吧。”
  
  云听音不禁揉揉眉心,这下好了,三国当权者既然如同儿戏般,要与黎民百姓比武,不论伤着谁了都是国际的问题了。
  唉,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人,云听音闭目,欲眼不见为净,可倏然间,她感觉到一道夹杂着阑珊寒意的目光在注视着她。
  蓦然睁眼,只见在人潮涌动处,一抹全白的身影匆忙离去。
  天啊,云听音心中暗呼,她怎么忘了,还有他呢,北堂执明,看来这家伙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这下好玩了,人凑齐了,四国大战开始了。
  
  第二卷 和亲为妃 第六十九章
  在隆隆鼓声中,男人们的游戏就要开始了,看着那些男人们摩拳擦掌,让云听音知道,其实他们也和女人一般虚荣,区别在于女人虚荣于外表,而男人则是名利。
  正欲转身离去,便见南宫寒澈递给她一条宝蓝色绸带,她不解的望着他,他又莫名的微微红润了俊脸,后又扭捏的佯装起冷冽生分道,“看旁人。”
  稍是侧目,只见擂台边上,不少女子为她们心仪的男子扎着各色的绸带,顿时让她明白了。
  结果他手中的绸带,踮起脚尖,系上一个蝴蝶结在他脑后,不过是见南宫陵光在一旁,便作秀的随口嘱咐道,“王爷,请小心。”
  
  可他却蓦然露出一丝幸福的神情,温柔应道,“嗯。”便转身走向擂台。
  他绝非似她一般的在作秀,令她不禁愕然了,这戏他不会是真做了吧。而他那丝幸福也正好落入了一双桃花眼中,令其忽然现了心碎般的痛楚,但那痛楚并未多留,又被那幽怨所代替了。
  然,南宫寒澈刚走,眼前又现一金色绸带,南宫陵光笑得灿烂的望着她,方要张嘴,云听音便抢先道,“听音代为王后,这等小事,是应该的对吧。”便又再次踮起脚尖,为他扎上绸带。
  “不嘱咐朕两句吗?”他轻声道。
  云听音轻叹,盈盈屈膝行礼,“陛下,请小心。”
  她虽故意说得见外且生分,但他依然很高兴的走向擂台。
  再次放眼稍显了混乱的现场,看到了在那远离人群处,一树荫下青色的身影独自依树而站,虽显帅气,但也显了孤寂。
  提衣裙款步走向他,而见她走来,他却要走开了,但及时被倏然闪身出现在他眼前的云听音给拦下了。
  拿过他手中的青色绸带,示意为他扎上,他也为多做抵触,稍是低下头来,任由着她为他系上绸带。
  也是在倾身向她的一刻,她那熟悉的淡淡馨香飘入他鼻尖,扰乱了他的心神,细长的丹凤眼中更是闪过了一丝痛楚,末,不禁闭上了眼眸,掩藏起那份因痛而现的脆弱。
  “小心点,听轩哥哥。”她轻声嘱咐着,就如似他们不曾改变,依然是那两小无猜。
  但,想到从前,他心上一直未曾痊愈的伤,再次溢出鲜红来,那痛令他愤然了,“为何在那样利用我后,你还能这般似任何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是否觉得为我争取到了这样一个身份后,便不再亏欠于我了?”
  云听音一怔,但也只是轻轻地为他拂去一缕发丝的凌乱,并未再言语,默然了。
  “云听音,”东方听轩咬牙,似是因恼恨她而为,但她懂他,他这是因压抑,“我告诉你,你欠我的这辈子永远都还不清,而且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她默默的低下头,依然不做声响,可她却不知在那一刻,他多希望她能像小时候般,羸弱的与他道,听轩哥哥,听音错了,哥哥别生听音的气好吗。
  可那样的时光已是一去不回还了,她终道了句,“有恨时,更能让人坚强。”
  
  一声叹息淡淡,“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云家的乾龙剑为你护航,但切记,他之帝位无可撼动,但并非无敌,可先将其皇权架空,他便只是一供万民朝拜的神祗而已,而欲要架空其权利,以你一人之力非易事,故而你大可去找太后。这女人野心不小,耐不得后宫安享天年的寂寞的,以权利诱惑之,她便会助你,但切记不可在她面前作有伤东方孟章之举,怎么说,她都是东方孟章的母亲。”罢了,她幽幽转身离去。
  “你以为我还会听信你的话吗?再让你利用我一次吗?”他沉声道。
  回眸,淡然而无奈,更多的是理解,却不再多言其他,再次嘱咐道,“小心,听轩哥哥。”
  她永远都不会知,他有多痛恨哥哥二字,不论是从前,还是如今。“别喊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我也从未当你是妹妹。”说罢,带着满身再次裂开的伤,从她身边走过。
  “你匆忙回尊龙,为的就是他吧。”
  东方兰馨在一早上都未见过其身影后,突然露面了。
  “嗯。”云听音也不避忌的应道。
  “可似乎他并不领情呀。”东方兰馨有点凉凉道,后又轻叹,“他也爱你吧。”
  云听音这次并未答她,只是眸里显了淡淡的冷。
  “是否爱你的人的下场,都只有心碎?”东方兰馨望向人堆中一身金黄而傲然的身影,“如果是,那我当初劝光儿争取,是否就错了。”
  云听音不愿再与她谈这些,扯开话题道,“太后,担心这些前,不如先注意下。如此情况之下,难保不会有人欲借机下手。”
  闻言,东方兰馨一锁眉宇,“是何人?”
  “还尚未清除,但这世上怕是也是有太后能伤他了。”
  东方兰馨也非笨人,一听便懂了,“是真武的人?那我立刻派人去将晋王监控起来。”
  云听音却摇摇头,“非他,他不过是幌子而已,其实也不必大动干戈,只要你将北堂音残的武器悬于观礼台上便可了。”
  东方兰馨若以所思的看了她许久后,“明白了。”
  待东方兰馨走远后,云听音优雅而淡然的边整理着衣饰,便道,“不知摄政王是否也有意让听音来系绸带?”
  西门羿伦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残忍,“传闻凰王妃才智谋略可比尊龙的兰馨公主,如今的雀屏王太后。”
  云听音依然不懂神色,浅笑在唇,却也不语,静待他下文。
  “可如今看来,你比她有过之无不及之。”末了,那银色面具上的瞳眸中一闪而逝一道难辨其中意的光芒。
  “王爷缪赞了,听音不过也只是一小妇人而已,也恕听音不能多奉陪了,告个失礼,听音得暂且失陪了。”
  云听音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每每与之对持之时,其城府之深可比月,但月更多的是阴柔的狠绝,而他真是明目张胆的霸道,不禁让她生了几分惧意,便也不愿多与他纠缠。
  然,方转身便被他擒住了手腕,痛也随之而来。
  从尊龙初见他那次,她便知他不是那懂怜香惜玉的人,故而在他面前示弱只会适得其反。
  
  云听音斜瞥向他,只见他那眼眸闪过一线残忍,似要折断她的手腕也不惜,既然如此吧便不能怪她云听音出手狠绝了。
  大红的衣袖倏然翩翩,如似欲飞前的彩蝶扇动羽翼,衣袍也无端旋起,展开那盛开的娇艳红花,晶莹的红唇一丝难辨的笑漫上,令她顿显魔性十足,。
  当西门羿伦觉察不对是,那擒在她皓腕上的手掌虎口处,顿觉一阵麻痹,随即不可控的倏然松开了她的皓腕。
  可就算已是松开了她,但那虎口处的麻痹又顿成阵阵的隐痛,令他使不得力。
  而西门羿伦方才的擒拿手,力道也是不轻,可云听音知不能在他面前示弱,故而唯有忍痛将腕上的伤藏于衣袖中。
  但,如若说她的伤不轻,那她用斗转星移所加倍奉还他的力道,让他所承受的伤害可是几乎能将他右手作废的。
  佯装无辜而单纯的一欠身,“不知摄政王还有何指教?”
  “哼,没想到,你还深藏不露呀。”
  从他那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的声音可知,他怒了,但有如何?她虽对他有所惧意,是因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如若欺人太甚了,与他斗上一斗,她云听音也未必会输。
  故作未闻他所言,盈盈转身却又见他欲伸手袭来的左手,便皓腕扭转玉手携起衣袖翻飞,柔软如似无骨般的挣脱了他的擒拿手,后回眸现寒光,但依然轻柔道,“如若王爷想连那左手也废了,便莫怪听音先礼后兵。”
  而他那灿若繁星的瞳眸却蓦然出奇的平静了,又是一丝让她难明的光芒闪过,令她现了惊心,可知他似乎在谋划些何事,便不由得起了戒备。
  在云听音戒备之时,他却环起双手在胸前,离去了。
  漠然的银色予他的背影添了几分器朗神俊,却也更为神秘了。
  在一上午的淘汰赛后,那他们四人是毫无悬念的便入了决赛的,其他还有六人,其中一人的名字,倒是让云听音起了兴趣。
 
  “祗阳月?”她轻声念道,“阳为日,而日与月便为明,祗怕是执吧。”末了,她轻笑。
  放眼朱雀殿前最大的擂台旁,那十人早已准备就绪,抽签决定对手。
  只见在他们中一人虽其貌不扬,且十分小心谨慎,似是极为了在隐藏着自己不愿多为众人所瞩目。
  虽不见那一头银丝的飞舞,看那双寒眸难掩的妖气与妩媚的惺忪,便可旨他是谁了。
  而云听音的故意注视,也终引得他的回眸,小手一指那观礼台上的枪,顿时能感觉到他的一愣,又见他狠狠的瞪着她,便知警告生效了。
  而此时抽签的结果也出炉了,东方听轩第一战便是西门羿伦,南宫寒澈的对手是北堂执明,这四人在五行上属性上皆是相克的。
  南宫寒澈属火被属水的北堂执明所克制,但有那高悬在顶的枪作为威胁,北堂执明是不敢妄为的,故而她倒是不担心南宫寒澈的安危。
  终也是毫无悬念的,南宫寒澈败下阵来,末了还得了北堂执明一个莫名的冷眼,似在说,煜亲王也不过如此。让南宫寒澈窝了一肚子火。
  而东方听轩属木,被西门羿伦的金所克,且东方听轩擅于用双剑,此番赤手空拳便更是不利于他了。她甚是担心西门羿伦会因方才自己出手伤,进而借故对东方听轩下手。
  不禁现了担忧,起身而站,难以安坐,全神关注于擂台上卓然而立的两个男人,如若有何变故,她可顾不得什么擂台比武的规矩,定要出手相助于东方听轩的。
  鼓声响起,一身青色合体的长袍,窄袖束口,让东方听轩倍清爽俊朗,却又不张扬,淡淡的忧郁与内敛让他现了成熟稳健,再让无数少女芳心暗许。
  而西门羿伦虽神秘且霸道,但那轩昂的王者气度也是能折服人心的。
  且见二人相互抱拳拱手作礼,似有些交情,但也不语,一礼作罢,东方听轩先出手,只见他身影快如闪电,指掌一展劲风凌厉,西门羿伦不敢小窥,闪身避开。
  但那掌风如带电,将西门羿伦硬是吸了回来,不由让他一惊,不敢再做儿戏,袖袍一扬起,风顿起且无形之锋刃,将东方听轩的掌力硬是逼退。
  东方听轩那会这般便轻言而退,又见他向后直体回旋避开了西门羿伦的风刃,但在回旋间出人意料的再度出招。
  只觉在那青色飞旋中,长腿忽显,来势汹汹不可挡,西门羿伦见状也知是硬接不了的,便一甩衣袖风顿起,他借由风势飘离东方听轩的招式所及的范围。
  然,内行接看出了,西门羿伦应对得游刃有余,但东方听轩已尽全力,胜负早已分出。
  
  而这也正是云听音所担心,可西门羿伦却道,“不愧是睿王,本王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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