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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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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老妹,我还想看看那刁蛮泼妇写的肉麻诗呢。”云听雨不依的说道。
  云听音回眸低声的唤道,“姐,别闹了,这事我们最好别沾边,一不小心丢了小命都不自知。”
  云听雨蓦然一惊,看了看云听轩忽然严肃而沉重的神色,她也知道事情之严重性。
  云听音屏退厅中的所有下人,向云听轩微微颔首示意。
  云听轩点点头,然,从他打开信封的那刻,瞬间苍白了的脸色中,云听音已能猜出几分那信中所述之事来。
  转身悠悠望向院中的一片幽暗阴沉之处,只见在那幽暗中玫红一闪而过,让她一惊,看来这云残月也对那封信起疑心了。
  “小妹。”云听轩已来到她身后,只见他脸色很是不佳,轻轻的说道,“暴风雨真的来了。”
  云听轩微微观望了下四周,低声说道,“皇太……。”
  “听轩哥哥。”云听音急促的唤道,打断了他的话,眉眼望向那神出鬼没的管家黄伯,柔柔的说道,“不管是何等的风雨,听音相信,爹爹和哥哥定能为我们云府上下遮风挡雨的。”
  云听音袖手旁观之意甚是明了,她这番转变让云听轩很是诧异,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云听音用锦帕轻捂双唇。
  又闻她道,“纵然翻天覆地,也无碍哥哥平步青云,落得一份平稳,有何不好。”
  她这话明理是说予云听轩听的,实是说予云残月听的。
  云听轩闻言却是身躯一震,大惊跃然在俊彦之上。
  因为云听音在暗示着他,就算风云骤变,也难以撼动他们云家在朝中的权势,也就是说如今已无人能撼动云残月了,甚至是当今的圣上与皇太子。
  可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她便像知道了全部,难道这就是觉醒的能力吗?
  他还想问,云听音却没再给他机会,拉着听得一头雾水的云听雨走了,蓦然又像想起了些什么,又回头问道,“哥哥,太子殿下可有字或号?”
  云听轩虽不明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答案她,“子苍。”
  云听音点点头,“哥哥,也早点歇息吧。”说完,消失在转角处。
  一路上云听音一再的告诫云听雨,“姐,不论发生任何事,记住,一定不要和那封信沾上关系。”
  可让云听音想不到的是,这样再三的告诫,却反而激起了云听雨的好奇之心,一切从那封信开始了。
  ——我——是——分——割——线——
  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那粉色的帐幔,淡淡的月光漫在帐幔之上,却也将窗外的竹影轻轻投映,那竹影随风柔柔摇曳,如同午夜轻舞的精灵。
  没想到东方孟章竟然会求助于云听轩,这是怎么回事呢?
  而从云听轩的看那封信的神情中,也可知他对东方孟章的情义也不轻,就如同对待兄弟一般。
  只是再好的情义,也不及此时的情势呀。
  难道东方孟章尚不知,这背后搅起这场风暴的人,便是云家的人吗?
  那也是极有可能的,以云残月为人之小心谨慎老谋深算,又怎会轻易将把柄落在他人之手,也不会轻易让人察觉他意欲何为的。
  可为何东方孟章不求助于云残月,反而是云听轩。
  按理说,老皇帝将乾龙给予云残月,如今又封他为相,此背后用意必是让云残月今后辅佐东方孟章了,故而,也在暗示着有事让他找云残月了。
  但东方孟章却没有,这又是何故呢?
  轻轻吐气,揉揉眉心,虽说不想干预这朝中之事,但一有疑虑她还难免的去苦思。
  “夜半不眠,叹息连连,思春吗?”
  随着那如古琴轻轻弹奏的声音而来,一道被月光拉扯得分外欣长纤细的身影倒映在帐幔之上。
  终于来了,几番深深的吐纳,尽力将他那句酸掉牙的话忽略掉。
  “在等你。”她略带困意的细语道。
  云残月一愣,便又听见她说道,“我没有未卜先知,只是按你的品性猜的。”
  方坐起身来,他那折扇便撩开帐幔,玫红刺入眼眸,曼陀罗的花香袭入鼻腔。
  她发现玫红和月光真的很适合他,也没人比他更能衬出那玫红的妖冶、性感和魅惑的魔力来,而月光却能将这份魅惑无限的扩大,顿成诱惑凡人堕落的魔咒,令人成为他的玩偶,他的奴隶,他的猎物。
  坐进帐内,没有理会她,便躺下,那不悦如似那帐内袅袅的熏香,轻漫在他那温玉般的颜面之上。
  知道他仍在不悦着今夜偷听之事,可别以为她不懂武艺,便不知这懂武艺之人的耳力了得,他不知西门监兵的存在也罢,她那点呼吸,怕是她一到,他就觉察了,但他依然让她听,无非是想试探她罢了。
  于是小手指尖使劲的戳着他的胸膛,本想弄疼他,不想却让自己小手遭罪了。
  铁板做的吗?还是内穿着盔甲了,怎么这么硬呀。
  无奈只能自己吹着那发疼的指尖,却看到他暗暗的浅笑,顿时恼了。
  “好了哦,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夜是在试探于我,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道是我,还下杀手,你可真狠呀。”云听音气恼的道。
  微凉的指掌包裹上她仍在发疼的小手,也只是片刻,便不再疼了。
  “谁让你偷听来着。我知道你能上那房顶,定是有人在帮你,而且除了西门监兵,不会有二人了,有他在,下再重的杀手也奈何不了你。”
  轻瞥他一眼,“我不偷听,那我问你会说吗?”
  “不会。”他倒是回答得干净利索,毫不忌讳。
  “那便是咯。”再送他一白眼。
  他蓦然沉下玉颜,森冷的寒意漫起,“你到底想要做甚?”
  甩他包覆小手的指掌,云淡风轻的说道,“正如我今夜说所,我只会袖手旁观,无意干预。”
  妖眸半眯,瞄向她的淡定的小脸,“那你又为何要偷听?”
  云听音眼眸流光一转,毫无畏惧的与他的深冷对视,“今生我授命而来,只为查找一物件的下落,而那物件极有可能在苍帝身上。”
  “何物?”
  云残月似乎并不诧异于她的荒谬之谈,却只关心那她欲寻的物件,倒是让她愕然了。
  “你不认为我这是无稽之谈吗?”
  他却揽过她来,轻轻为她盖上被子,“在你身上,什么事皆有可能。”
  云听音趁热打铁,“我想在你杀他前,见一次东方孟章。”
  云残月没应她,却也反而问道,“那物件寻着了,会如何,寻不着又会如何?”
  抬头望向顶上让她倍感莫名的云残月,很理所当然的问道,“寻不着就继续,寻着了,当然便会走。”
  “走?”
  他轻揽她的臂弯蓦然紧了几分。
  “走去那?”
  云听音无所谓的一耸肩,“从那来,便回那里去呗。”
  “不许。”他沉声吼道。
  可他此言,却让云听音很是莫名其妙,不许?不许什么?
  只见,蓦然起身将她压在身下,“我说过,你既已收下我的香囊,便不许反悔。”
  这更让云听音莫名,香囊怎么了?不就是拿他一香囊提神醒脑嘛?难道这就把自己卖给他了?
  很久后,云听音才知道,这拿了人家的香囊真跟卖给人家无异。
  又见他,倏然起身冲出帐幔,便气恼的想离去。
  “等等,”云听音不再顾及他的莫名,及时的叫住他,“我要见东方孟章,如若你百般阻挠,我可是有言在先的,我今生授命而来,若是有人妨碍了我的使命,我必将将其置于死地,也在所不惜。”
  他迟疑了一下,便又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了,可云听音知道他听到了,而且他会答应让她见东方孟章的,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飞逝的眸光一闪。
  他那曼陀罗花香慢慢散去,熏香又取代了他遗留下的气息。
  而那心头的大石也落下,正当她想安然入睡时,云残月又倏然出现在她帐幔之外,携着夜的凉意一同袭来。
  第十三章 香囊掀风波,听音被禁锢
  “香囊呢?”
  云听音眨眨眼,想了会貌似好像没什么记忆放哪里了。
  应该是丫头们为她宽衣时,放在那些衣物上了吧,便随手指了指那屏风上的衣物。
  只见他冲去便一通乱翻,末了还懊恼的对她道,“没有。”
  “没有嘛?应该在啊……你在做什么?”
  云听音话没完便被他抱起在身上一通乱翻,最后他连床榻也没放过,终于在他一番翻箱倒柜之后安宁了。
  “云~听~音~。”他咬牙向她怒吼道。
  “干嘛吼我呀。”云听音也不输他的,与他对吼,虽然声音上不是一个档次的。
  谁想他又很是恼火的甩袖离去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云听音。
  “抽风呀他。”
  被搅扰了一夜,本想睡至日上三竿,可无奈方红日初升之时,便被吵醒,
  轻轻掀开帐幔,便见那窗外人影攒动,来去匆匆。
  不知是何事,方要问,又见那些攒动的人影离开了,恢复了清晨本该的万簇俱寂。
  轻吐兰气,也罢了,既然醒来就起吧。
  小脚刚触及地面,即被一阵冰凉袭来,初时有些不适,过后却倍感舒畅了,既然起了兴头,便光着小脚走在那地面上。
  虽知,这身子弱贪不得凉,可这凉意舒畅是她前生最为喜欢的,便想放纵一次。
  轻轻推开房门,只觉晨风携着花香与泥土的清新扑面而来,霎时充盈满心肺,那份道不尽的惬意,仿佛体内的污浊之气皆为取代,留得一身的清新与芬芳在内。
  小心翼翼的踩着莲步,走向屋檐之下的围栏,依柱凭栏而坐,独自感受着这份美好。
  鸟儿跳跃在那枝头,红日以照上房顶,院中的小凉亭熏香也早已添上,房檐下的灯笼烛火已灭,一派清幽宁静的景致,让她想白居易的几句诗来,便轻声念道,“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
  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带着浓浓的睡意,轻应,“正符合此情此景。”
  云听音一愣,想找寻那答应之人,可只有满园的通幽与宁静,再难寻到那人声来。
  便想起身走向那竹径通幽之处的,云听轩的厢房,可又蓦然想起,此时应是卯时,按现代的时间大约在五点到七点间吧,这时辰应是云残月和云听轩上早朝的时候,不可能会在院中。
  难道是姐?云听音又摇头了,没到那日上三竿,牛都拉不起来她。
  那又会是谁呢?
  出神之时,忘了看脚下,只觉脚下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一惊,重心没来得移向另一脚,顿时便要来个五体投地了。
  但风起身旁,携着一阵凉意而来,她落入了那白衣的胸怀,那清新如风的气息也漫入了鼻尖,方要抬头便被抱起,清冽的声音轻责而来,“你这作甚?我不是告知过你,晨时你气虚体弱,受不得凉,你怎的就当耳旁风了?”
  “是,师父。”她边答道,边轻觑向他。
  只见淡淡的暗影在他星眸之下,可知他定是一夜难眠,在触及她目光时,那可比美玉花娇的脸庞顿时熏上淡淡粉,还扭头向一旁。
  云听音莫名不已,抬手摸摸自己,难道早起没洗漱,现在满眼的眼屎?
  她又怎么会知道,此时她虽未洗漱梳妆,可一席发丝几分凌乱予她添了几分平时所没有的慵懒妩媚,初醒的美目几许迷离的朦胧,更是诱人,再说她那衣着,薄丝纱裙通透,隐约可见内在,胸前更是半掩,微露已显起伏的酥胸。
  这等诱人的之姿,怎能让一男人坐怀不乱呢?
  可这身打扮对于云听音来说,却是平常得不得了呀,故而,也没觉察。
  只见又是一阵如风般的轻盈,他们已在她床榻边上,西门监兵一阵手忙脚乱的将她用被子盖了个密不透风后,背对着她说道,“以后别再贪凉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适才竟然感觉到他的心跳加速,刚想他是否有不适,他却已在门外了。
  他那看似是急不可待的离去,让云听音很尴尬,再次摸摸小脸,“难道我现在就真的那么脏那么丑吗?”
  又闻院中传来,“听雨,出来吧,不然为师,便要再加你练功的时辰了。”
  “噢,不,师父。”云听雨很凄惨的声音传来,终于让云听音知道,适才是谁在答她的话了。
  看来姐姐是老早便被拎了起来的,不然怎会连声音都像是没睡醒。
  此时,服侍她的丫头也来了,一通梳洗打扮后,她匆忙走出厢房,却见云听雨一时龇牙咧嘴,一时五官挪位,神情极为痛苦多变的扎着马。
  不过看来还是有点成效的,扎那马不再像恩便便了。
  而西门监兵正在她一旁,神情严肃的监督着。
  款款步至他们一旁,盈盈行礼道,“师父早安。”
  “音……音儿早安。”
  他似乎有些不自在,那俊颜再添了几分红艳。
  看得云听音一愣,云听雨更是夸张的跌坐在地,一挑眉,来回的看着云听音和西门监兵,还起一脸坏笑的说道,“一个含羞欲罢,一个柔情似水,演的是那一出呀?”
  云听音被她这么一说,倒也无端泛起了红霞,平添几分美艳不输西门监兵,怒瞪着她,“师父,有人趁机偷懒,坐地上歇息呢。”
  西门监兵蓦然回头,却瞧见了她的红霞,顿时失神了几分。
  此时,一阵脚步匆忙,云残月和云听轩带领一队家丁与丫鬟而来。
  “再找一次。”只见云残月冷冷道。
  闻言,家丁与丫鬟们又开始翻箱倒柜,只差没掘地三尺了。
  “这是干嘛?准备拆房子吗?”云听雨愣愣的说道。
  云残月看见他们在院中便走了过来,云听音看着他一脸的不悦,也不想惹他不快,便有礼的唤道,“爹爹,早……。”
  安字还没出口,他便嗖的从她身边掠过。
  众人都莫名不已,便望向云听轩,他也是一脸懵懂之色的耸耸肩。
  云听雨拉住一家丁,指着人家的鼻子,一副少爷的派头问道,“说,一大早你们便在找了,到底在找什么?难道是我爹的侍妾出墙了?现在你们在找这对奸夫淫妇?”
  只见她又很戏剧性的脸泛同情之色,“爹爹呀,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呀,好不容易娶个老婆上吊了,好不容易有我娘又翘辫子了,剩下的侍妾又出墙了。”
  云听音虽然很笑,但为姐姐的小命她还是忍住了,并示意她看看云听轩和西门监兵快绿了的脸。
  小厮抹一把额前的汗,恭恭敬敬的回话道,“回二少爷的话,小的在找香囊。”
  “香囊?”众人齐声。
  “什么香囊?”众人又齐声问道。
  “相爷的香囊。”小厮又回答道。
  “至于嘛?为一香囊一大早便扰人清梦,鸡犬不宁的。”云听雨很气愤的说道,但很快的又一变脸,“不过能藉此到老哥的房里去看看也是不错的。”
  她话没完,人已经在云听轩的房门处了。
  “云听雨你给我站住。”云听轩飞身去抓她。
  云听雨微微颦眉思索,诧异道,“难道就为了那个香囊?”
  “小妹,你知道?”云听轩已将云听雨从房内拎了出来,只见云听雨小脚还在半空蹬着,云听轩又回头,对她吼道,“你给我安分点。”
  云听雨一嘟嘴,“老哥真小气,不过拿你几件衣裳而已,用得着斤斤计较到现在吗?”
  云听轩很无力一拍前额,“如果你拿旁的衣物也就算了,你偏……。”最后他都说不下去了,干脆把云听雨往地上一扔。
  “不就是拿你几件内裤嘛,真是的,小气鬼喝凉水。”云听雨气呼呼的说道。
  闻言,云听音忽然很优雅的一提裙摆,小小绣花鞋一露,小脚一伸,直接把云听雨给踹晕了。
  看得众人顿时石化,又见她拍拍小手,一脸似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的走了。
  可却又被一声咬牙切齿的叫唤给顿住了脚步,“云听音,即便香囊找不回了,你一到十五也得嫁。”说完,云残月带着一身的阴冷离去。
  似乎满园的人听了个一知半解,唯独云听音完全没听明白,莫名的看着云残月的道,“嘿,我又哪里招他了?还是他的更年期提前了。”
  只见西门监兵和云听轩神色紧张的来到她跟前,不安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到底是什么香囊呀?是不是你无意间拿了谁的香囊了?”
  云听音茫然的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再说,我没事拿旁人的香囊作甚?”
  云听轩忽然焦急的踱起步子来,“看来这香囊之事,非同小可了,你是不知道,今儿早朝时,宫里就闹翻了,也是为了找一香囊。”
  “就一提神用的香囊,需这般大动干戈吗?”云听音不解的说道。
  “音儿,听你之话,你知道是什么香囊?”西门监兵蓦然紧张的抓住她小手,问道。
  “就一红绸上绣以黑色曼陀罗花的香囊。”她淡然的说道。
  “你怎知道的?”西门监兵与云听轩齐声问道。
  “就昨夜进宫,我不适那人多杂乱之处,便拿了爹爹的香囊提神,故而才知道的。”
  闻言,二人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以为你拿了旁人的香囊。”
  “可是,”西门监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他为何要说,音儿一到十五便要嫁,这又是何意呀?”
  云听音一耸肩,“天知道。”
  此时,云听雨从地上猛的坐起身来,挠挠头,“貌似,你们说的那个香囊我知道在那。”
  三人回头,只见云听雨精致的小脸上还有一鞋印,小手托腮,作沉思状,“让我想想哦,”突然又一拍大腿,“对了,想起来了,好似太子的腰间便系有一个。”
  东方孟章?云听音一愣,又不自觉的和西门监兵对看了一眼,“原来掉在荷池边上了。”
  “那让他去问东方孟章要回便是了,不要再闹得鸡飞狗跳的了。”回头便对一小厮说道,“你这就去跟我爹爹这般说。”
  小厮得得瑟瑟的不敢回她话,像是在惧怕些什么,抬眼看向院中的人似乎也有惧意。
  “罢了,我去,那香囊终归也是我弄丢的,责任在我。”云听音无奈道。
  ——我——是——分——割——线——
  看着那镂空雕花的木门,云听音几番深呼吸,让自己做好与他斗智的准备。
  话说回来,每次和他一块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伤脑细胞,再跟他都几年,保准脑细胞的活化率可比爱因斯坦了。
  抬手轻敲门,内传来一声浑厚的答应,便推门而进。
  一阵墨香扑鼻而来,抬眼只见满室的书册字画,名副其实之书房。
  一架古琴安于一旁,她不懂琴之好坏,却也能看出其是被常常抚之,上一尘不染。
  窗下一小方桌椅,棋局似是过半,棋谱在旁,看来原先是一人的在摆弄棋局。
  再次扫看一室,虽简朴,却高雅别致,书香之气甚浓。
  “来作甚?”
  从她走进之刻,云残月便没抬起头来,依然专注在案上执笔飞书。
  “来告诉你,香囊找到了。”云听音淡淡说道。
  云残月一愣,手中的笔也停下了,但也只是一愣,“我说过,就算找不回,你也得嫁。”
  “嫁?”云听音就愣是不明白,就一香囊和她嫁不嫁有什么关系了,“我嫁谁呀?”
  只闻,云残月手中的笔应声断在他手中,他倏然立起妖眸,浑厚的声音阴柔了几分,就如似那山间夜半吹来的风,令人毛骨悚然,“那你还想嫁谁?”
  嘿,又来了,如果不是知道他绝对是男人,不然她定会以为他这几天大姨妈不顺了,才会这样阴晴不定,好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云听音双手一举,“OK,都我的错,虽然我尚不知那错了,但你心情不好,我们改日再说,我可不想做你的炮灰。”
  转身便想离去,却倏然被一阵曼陀罗花香所笼罩,腰间突现一手将她抱起,便对上一双邪魅的眼眸,“香囊在那?”
  “东方孟章手里。”
  只见他弯眉紧蹙,片刻后放下她,“近日,我会故意放他出宫一次,你不是也要见他吗?你就顺带把那香囊也要回来吧。”
  “至于吗?不就一香囊嘛。”云听音不解的说道。
  谁想他又大姨妈不顺了,“你说什么?还想你后悔要我的香囊了?”
  云听音本还想说,拿一香囊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如若是你舍不得了,那就拿回还你便是了,可一看到他那一脸大便样,这话她决定烂在肚子里,免得又惹到他了。
  “好,我去拿回来。”
  不再理会他,开门便走了出去。
  刚走回厢房便被三人拦下了,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
  云听音一耸肩,“他非要我拿回来。”
  云听轩一皱眉,“可香囊在太子殿下的手上,那这么容易拿回呀。”
  “要不,我做个一模一样的来就算了。”云听雨提议道。
  “好主意。”云听轩难道赞赏了云听雨一句。
  云听音也点点头,“如果太子实在是不肯还,那也只能这样了。”
  “走,老妹,我们回房刺绣去。”云听雨边说边神神秘秘的拉着云听音回房去。
  云听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随了她。
  正当她在画着图样时,云听雨鬼鬼祟祟的关上了门窗,在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里摸出一封信来。
  云听音一看到那信封上熟悉的泥印时,顿时傻了。
  “老妹,这是刚才我从老哥房里找来的,可里面也没写什么呀,就说宫中有变,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呀。”云听雨天真的说道。
  云听音却蓦然将她手中的东西点火烧了,还很神色慌张的问道,“有谁看到你拿了这封信吗?”
  “没了。”
  她说没了时,云听音刚松了口,又听见她说道,“对了,管家看到了,可是他也拿了老哥的东西呀。”
  顿时,云听音有点想晕倒感觉,惨了,那管家知道那就代表云残月知道了,云残月知道了,那姐的命就冻过水了。
  “姐呀,真谢谢你没事找事给我做呀。”
  云听音终于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怎样一种欲抓狂的感觉了。
  云听音来回的在房中踱步,一对小小的柳眉从方才就不曾松开,紧紧的蹙着,美目也不再如同秋水般的撩人,凝满不安与焦急。
  这下该怎么办?云听音心中暗暗道。
  以云残月那宁可错杀一千的秉性,饶是她再能言善辩,铁齿铜牙可比纪晓岚,也无用。
  她才一再的向云残月表明立场,可姐姐此举无疑让她前功尽弃。
  而她也是不可能坐看姐姐出事的,这样一来势必会和云残月对持。
  可,以她如今一小小深房闺秀,又如何和一朝廷大员相抗衡呢?
  真是愁煞她了,那来回的踱步,急了也紧了。
  连那房中的熏香都被她来回的走动,带起的气流席卷凌乱,不复清雅悠然的袅袅。
  唯独那引起祸端来的人,依然不知那大祸即将临头,还在悠然的做着她所喜欢的刺绣。
  云听音看了眼姐姐,不管如何首要的是先保住姐姐的小命,可事到如今有谁能保护姐姐的周全呢?
  她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自身难保,云听轩虽武艺了得,对付那些虾兵蟹将的倒是无妨的,但如若云残月亲自出马,他也难敌之。
  倏然,脑中闪过那忧伤飘逸的身影,对了西门监兵,以他的武艺云残月都忌讳三分,在他身边姐姐定会确保安全。
  想罢,也不再多做犹豫,拉起云听雨来便往外走。
  “诶哟,干吗呢老妹?你害我扎到手了。”云听雨不明所以的问道。
  云听音蓦然回头,非常之严肃的对她说道,“姐,你到师父身边去,记住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离开师父身边半步,记住了,我可不是在和你说笑。”
  云听雨含着那被扎疼的手指,不大愿意的含含糊糊问道,“待美人师父身边不难,只要他别再让我练功就行,可那是不可能,他见我一次就折腾我一次,我才不要自己送上门去给他蹂躏呢。”
  说完,挣脱了云听音的小手又坐回桌子前捣鼓她的刺绣来,让云听音急的直跺脚。
  她却依然一派悠然,“老妹,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就像是大难临头一样。”
  “不然你以为。”云听音无奈的坐到她身边,决定细细的和她分析那背后的厉害。
  “姐,你知道那信是谁写给云听轩的吗?”
  云听雨想了下,摇摇头,“不知道,信上没写,就宫中有变四字而已。”
  云听音点点头,“那是皇太子东方孟章的密函。”
  “你怎么知道?”云听雨依然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问道。
  云听音叹了口气,“你还记得那信封上泥印吗?上有一小篆苍字,那是东方孟章的字。而那宫中有变四字,是他在暗示云听轩,他将有难,望云听轩能帮他。”
  闻言,云听雨似乎有点了解那背后的复杂和险恶了,怯怯的说道,“你是说,这背后攸关着一场吃人不吐骨头的朝政明争暗斗?而我,因为拿了那封信,也被无端牵扯进去了?”
  她知道怕了,倒让云听音暂时松了口气,“是呀,所以我让你到师父身边去,有他保护你,暂时还无人能伤你。”
  云听雨又眨眨眼睛,“可是我不明白了,既然东方孟章能向云听轩求助,那就证明我们云家是支持皇太子那一派的,而且老爹还是当朝的宰相,还是太子的辅政大臣,这样还有谁敢动我们云家的人呀?”
  云听音闭目揉揉眉心,“那你可知,那东方孟章所说的‘难’,是谁搅起的?”
  “当然是反对皇太一派的人咯。”云听雨理所当然的说道。
  “没错,那你知道那暗中反对皇太子的人是谁?”
  “不知道。”云听雨摇摇头。
  云听音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紧闭的门窗后,拉过她的耳朵,轻声说道,“就是云残月。”
  “啊~!”云听雨一声惊叫,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云听音也不去顾及她是否能理解,继续在她耳边说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云残月到底是想改朝换代,还是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但不管如何他绝对不会允许旁人知道,或妨碍他的计划。”
  云听雨突然得得瑟瑟的用手在脖子上一横,“老……老妹,你是说……他会……杀人……灭口?”末了,她吞了一大口唾液。
  云听音本不想吓唬她的,但事态严重,“以他的残忍,十有八九会的。”
  “那……那老哥呢?”
  “云听轩对于他来说,是计划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所以暂时还不会动他。”云听音十分之符定道。
  云听雨哭丧着小脸,“那不就是说,唯有我是多余没用的,兼无关重要的旁人,他随时可以捏死我了?”
  “所以我才让你到师父身边去,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他身边半步,余下的我会让想办法让云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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