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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樱桃--网王同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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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斩钉截铁告诉他‘是’,走廊那里再次传来纷乱脚步声,所有人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过去。
………………
“樱桃?!”八重子惊慌失措地朝我小跑过来,“你没事吧?”
我生生忍住后退外加皱眉冲动,不为别只因为八重子身边那男人警告以为十足目光。
八重子跑到我面前,颤抖伸手象是要把我拥入怀中。
“母亲大人。”我迅速拉开两人距离,弯腰鞠躬,“贵安…迹部先生。”
“伯父。”向日岳人他们跟着出声问候,礼数周到。
“嗯。”男人淡淡应道,目光环视周围一番,眉心微微一皱,“……景吾呢?”
我们还没来得及回答,走廊那头匆匆忙忙赶到院方人士已经抢先出声,“迹部先生…”
男人瞥了我们这里一眼,随即转身走过去,双方碰头低声交谈几句,医院人就领着人匆匆忙忙往来时方向走去。
八重子似乎欲言又止,水汪汪眸子打量了我与身边几人后露出放心神色,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却跟着那些人匆匆退场。
“樱桃…”向日岳人轻扯着我袖子,神色有些微妙担心。
“我没事。”等到迹部慎一行人消失在走廊转角,我收回视线,微笑,“本来就没奢望过什么自然就不会失望。”
因为不爱所以可以很平静,无论八重子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都与我无关,会在意人已经死了。
转头,目光一一从向日岳人,日吉若以及泷荻之介身上扫过去,之后我呼出一口气,低头取出自己手机,按下号码。
伤春悲秋这种情怀之于我根本是焚琴煮鹤,我还有更重要事待办。
‘昼月。’接电话人欢欣鼓舞。
“严望日,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眼角余光中向日岳人和日吉若毫无预兆沉下脸来,我恨恨白了其中某人一眼。
‘后天我就飞往日本。’
虽然看不到严望日神色,但是从电话里他声音就能听得出是大功告成喜悦以及迫不及待邀功请赏讨好。
“先别急。”于是我毫不留情打击,“我寄东西过去,你亲自送到德梭罗检测中心,是很重要东西拿到结果立刻给我电话。”
…………
向日岳人蹲在我身边,手撑着下巴满眼好奇,日吉若他们则围在边上挡住光线同时也隔绝可能窥视视线。
我低头捏着小小镊子将得到东西分装进透明密封袋中。
“樱桃你带了好多奇怪东西。”向日岳人小小声嘟喃着,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摊开在长椅上零碎物件。
“那是什么啊?”水晶蓝眸子死死盯着我手边四个密封袋,“沾了血棉花和…头发?”
废话!我百忙中抽空翻着死鱼眼瞪他,“你挡着我了。”取过另一个空密封袋,想了想还是从自己头上拔下几根短发,放进去封好。
总共五个密封袋,我静静瞪了它们许久,最后叹口气,收进口袋,“好了。”起身开始收拾椅子上工具。
“我知道你们很奇怪,可我也只是猜测。”我淡淡看着身边满脸疑惑却沉默不语三人,“现在只能等结果出来才能知道我妄自猜测对不对。”
向日岳人微微眯了眯眼,“你想检测谁DNA?”
“除了你自己,剩下…”水晶蓝瞳眸波光流转,突然象是恍然大悟,他瞳孔紧缩,“你怀疑…”
“别说!”眼疾手快捂住向日岳人嘴,我摇头几乎算是恳求低声道,“现在什么也别说。”
向日岳人静谧眼神染着几分悲悯。
我闭了闭眼,心绪百转千回化为细微刺痛,看来他果然猜到了;然后再被人揭开不堪几乎恼羞成怒前收回手,迅速起身就走。
日吉若默默让出位置,放行。
我落慌而逃般踉跄前行,脚步惊惶恨不得立刻消失。
身后视线如附骨之蛆,走着走着我小跑起来,直到走廊尽头转角挡住身后目光,我颤抖着伸手抹了把自己脸。
眼角很干,可是胸口却隐隐作痛。
向日岳人猜到五个密封袋究竟属于谁了!如果我猜测正确,那该是多么悲哀与难堪真相。
我将要追查…是樱井樱桃﹑八重子﹑迹部景吾﹑迹部慎以及迹部夫人五个人之间联系。
如果推断正确…
樱井樱桃父亲要致她于死地理由就成立了。
而迹部夫人今日对我异常态度也可以找到原因,甚至假如藤原今日子也从合谋者口中知道些许真相,那么她不制止迹部夫人遇袭理由也…
那四个人单独遇见时根本察觉不到什么,可当我在极短时间内同时见过他们…我抱着双肩,蹲在地上,止不住浑身颤抖。
怪不得记忆中八重子从不与迹部景吾同时出现在人前,我原本以为她是心存愧疚,可从今天见到情景分析起来————
八重子事实上是为了隐瞒迹部景吾与她眉宇间相似才避开他吧?
怪不得迹部景吾拥有那般惊人美貌!
怪不得我第一次见迹部夫人时总觉得她哪里怪怪,我离开迹部家那天也同样是在极短时间内见过那四个人了吧?
那时候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只怕就是这个。
迹部景吾样貌只怕是继承了迹部慎和八重子优点,而中人之姿迹部夫人则与之毫无相似之处。除了两人神韵类似。
想是迹部景吾从小被迹部夫人教导,所以才会同样冷漠而矜持。
那么樱井樱桃呢?!
她又是怎么回事!?她又是谁孩子?!
想着想着,我头疼不已。
……………
“樱桃?”
沉闷楼梯间回荡着疑惑而略带担忧呼喊。
我蓦然抬起头。
“你蹲在这里作什么?”从头顶楼梯半探出身体人缓缓绽开微笑,俊秀眉间敛去咄咄逼人轻狂,一段时间没见他已然变得十分沉稳。
“小田切龙也…”
给牺牲者的镇魂歌 之十三
“找我有事吗?”迅速从地板上爬起来,我拍了拍裤子上灰尘,抬眼,露出与平常无异笑容。
小田切龙也以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目光看了我些许时候,然后冷哼道,“别装了,你那嘴角僵硬笑得很假。”
我囧了一下,淡定远目,“今天…天气不错~”
“哼~你眼睛居然可以透视…真是令人佩服!”上下打量我一阵,目光炯炯如同带着要把人解剖似诡异意图,半晌小田切龙也收回视线,探出楼梯半身跟着消失。
下一秒我听见他缓慢而沉稳脚步声由上至下,于是往边上挪了挪,我半靠着墙壁静静等可能是有事才堵在这里守株待兔小田切龙也君。
“好慢,你年纪大了么?”双手环臂,我斜睨着正一步一步龟速往下走某位,看他那副举步维艰样子…
我嘴角一抽,“不是说已经可以拆线了?”怎么还要死不活样子?该不会是你丫住院期间又和人动手?
小田切龙也猛地顿住,“你知道…”静静站在楼层与楼层拐角处,略略昏暗角落半掩住他神色,“承蒙关心。”语气说不出是释然还是别什么。
我半张着嘴暗自抖了又抖,浑身寒毛直竖;真是世界末日般恐怖场景!你骤然收敛桀骜不羁行为举止温良恭俭,我很不习惯啊啊啊~~~
或许是我目光太过惊骇,小田切龙也正继续往下脚步一滞,站在楼梯上露出满脸被噎到神色。
两人对视良久,他伸手挠挠脸颊,颇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谢谢…”声音低低,脑袋撇到一边。
趁着他掉转视线,我瞪大眼睛,细致而快速地把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嗯~~~虽然脸色苍白脚步尚且有些虚浮,不过从他开口说话声音听起来…应该恢复得颇不错。
只是…“谢我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你见面就道谢我会疑心你是在反讽,“你不知道么?我趁着你受伤脱离西京,置你于不顾了。”
边说边悄悄抬眼扫过头顶层层旋转楼梯扶手间,从缝隙里隐约可以看到藏在上面昏暗中影影绰绰。
幸好,之前和山崎商议保护人员并未随着小田切苏醒而撤消;我松了口气,“你该前来质问甚至养好伤后直接报复我。”
'快意恩仇'才是如我们这般行走在边缘类型,为人处事首选方式。
“哦~~你也认为我们该反目成仇?”小田切龙也蓦然回过头,眼神凌厉,“还是你自以为离开西京就带走潜伏在周围危险?”
他说得咬牙切齿,眼中光芒更是煞气大盛,“樱井樱桃,你知道哪两种类型女人最不讨男人欢心?”
一步一步,如同挟着足以天翻地覆般暴烈怒气朝我逼近,“一是自以为是,另一种就是自我牺牲!”
突如其起来风声擦过耳际,我怔怔看着小田切龙也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我身侧墙壁上,随即他俯身,“偏偏你居然…”
狭长瞳眸近在咫尺,那其中暗藏令人不安黑暗与异样如暮色下汹涌海面,无数漩涡缓缓流转。
“我怎么可能那么善良,你想太多了。”我微微眯了眯眼,回以不甘示弱眼神,“同盟本就是我刻意寻求保护,既然它失去效用被放弃也是理所当然。”眉稍嘴角俱是轻蔑。
“是吗?”他语调淡淡喜怒难辨,“你倒是很坦白。”
由于距离太过接近,小田切龙也说话时候,吐息间淡而苦涩药剂味道自我鼻端蔓延至胸膛。
砸在墙上拳头缓缓降落至我肩膀,五指铁箍般收紧,贴着皮肉他掌心显而易见颤抖着,一切一切均表明我眼前这男人是真已被激怒。
“这么说是我咎由自取?”小田切龙也靠得极近,薄唇轻抿,弧度一如我们初次交锋那晚,当他看着我接过手中致幻剂时,藏在其中无限残忍。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不自觉屏住呼吸。
“说起来,我不只看女人没眼光。”他毫无预兆地松开钳制,双手插/入口袋,侧身睨了楼梯上方一眼,“身为'西京'首领,我好象也没什么天份。”
“组织成立最初定铁律,也有人胆敢违背。”
“嗯?”我懵了下,“什么?”
“致幻剂是唯一不能碰东西。”小田切龙也懒洋洋地靠到我边上,“可惜总有人喜欢行走在悬崖边缘。”
零乱脚步声自头顶与下方楼梯同时传来,从声音来判断人数不少。
“来了哟~”小田切龙也扭头瞟了我一眼,勾起嘴角笑意深长,“正好你可以旁观一下背叛者下场。”
我抽搐了下,怎么这话听着象是要杀鸡给猴看呢?呸呸呸!把自己比成猴子,我还真是…
楼下往上冲人群一马当先却是山崎广诚,他一露面神色明显一愣,“首领!樱井桑?”
我撇撇嘴角,“别混着叫行吗?”听着怪可怕。
目光在跟着山崎广诚上来人群中溜了一圈,落到其中一位脸上五彩缤纷少年时,我更是满头雾水。
谁啊那是?
那人被推推搡搡着扔到小田切龙也脚下。
山崎广诚带人半围在那人身后,之前隐在上方楼梯人马则堵在更后面,于是狭小空间顿时里三层外三层。
我心情刹那间有些五味掺杂,看着脚下那男生,心里很微妙升起兔死狐悲感;嗯嗯嗯~~等下…解决完这人该不会轮到我吧吧吧吧~~~
瑟缩瞟了小田切龙也一眼,他依旧保持着刚才姿势,神色平静,仿佛没见到现场嘈杂与混乱。
“首领…”地上男生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
小田切龙也冷笑着朝前倾身,抬腿,重重地落到双臂撑地要爬起身那人身上将对方压回地面,“谁允许你起来了?”
那男生闷哼一声,身体挣扎却停止下来。
话说…你们这算是滥用私刑?我挑了挑眉,环视周围发现在场人均是神色愤慨,目光所及对象却是被踩在地板上人。
那男生动了众怒了吗?我垂下肩膀,决定静观其变。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辩解吗?”小田切龙也眼脸半垂,俊秀眉间布满阴霾,“'西京'绝不会放过沾染致幻剂人。”
“你自己说该得到什么惩罚?”小田切龙也周身盈满无可错认阴狠,“身为重要干部明知故犯,我如果手下留情…我们用尽全力保护东西很快就会毁于一旦。”
“呐~~送你住院半年。”小田切龙也收回压制在对方背上脚,冷声道,“顺便把东西戒掉,今天往后你不再是'西京'成员。”
“至于你把那天行动情报透露出去那件事,你自己向樱井解释。”
“她如何处置你,我不会插手。”说完,他看也没再看那人,转身对上我视线时神色流露出几分疲惫。
诶~~~我立刻把目光落到地板上那个看着就很狼狈身影。
走上前象看清楚些,眼角余光瞥见小田切龙也嘴角似乎动了动,等到我询问看向他时,他却沉默着转开视线。
没时间细细思考小田切龙也欲言又止,我走到据说是叛徒男生边上,蹲下,“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指尖触及身躯微微一僵,我沉默下来。
男生缓缓动了动,接着自地上翻转身体面朝上躺着,胸口剧烈起伏;整张脸沾满灰尘看上去乱七八糟,嘴角明显青肿。
我抬眼扫了山崎广诚一眼,下手真狠…这男生呼吸中带着些许嘶哑,如同破掉风箱,想是很受了些罪。
“樱井樱桃!”男生休息够了,支起身体半坐在地上,看着我眼神凶狠略有些混浊,“凭什么你能够得到首领信任?”
“你这样污秽女人…”
他毫不掩饰恨意质问,肃杀与沉寂开始侵蚀现场气氛。
“所以你决定用自己人生试探小田切龙也底限?”我边好奇反问,边细细研究男生几乎分辨不出平日容貌脸庞,“说实话我不明白你们思考方式呢~”
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可能沾到灰尘,我回眼朝着小田切龙也挑眉,“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你们继续。”
'西京'内部事务我不太好插手,于是请自便;我会当自己是睁眼瞎,群殴什么我没看见啊没看见~~
“嗯?”小田切龙也貌似讶异挑眉,“只是看一眼你就知道了?不需要逼问什么吗?”
“不用了。”我摇了摇头,走回原来站位置,对于山崎广诚他们立刻补上空缺之举视而不见,当然回荡在耳后**撞击闷响什么…呃当成现场版动作片好了。
不是我冷血,事实上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
'西京'有自己法则,更何况那男生泄露出去情报差点要了小田切龙也命,如今下场是他应得。
“我很好奇你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小田切龙也瞬也不瞬盯着我,摆明是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
我暗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那人就是之前我和你打赌那晚提过海田人吧?”他那张脸虽然被折腾得看不出原来长相,但眉眼依稀可以看出些端倪。
“你说他沾染致幻剂,而从我角度算起来,我和他有交集只有海田。”更不巧是,海田也是瘾君子。
“他和海田是朋友…”重重靠在墙壁上,我抬起头茫然看着昏暗天花板,“会被拖下水也是…”
“我只怕海田是故意。”眨眨眼,再眨眨眼,然后发现眼睛有些刺痛,“呐~你查过他是什么时候陷进去吗?如果是我…”
“你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和你没关系,别自以为是。”小田切龙也站到我面前,狭长上挑瞳眸内满是说不出讥诮之意。
“拖'西京'干部下水,慢慢从内部往外侵蚀,到了'西京'固守地盘溃不成军时,他们就能肆无忌惮贩卖药丸。”
可我不记得海田有那般能耐,算了即使是安慰,你好意我也心领了呢~于是微笑,“说起来山崎会那么凑巧出现在我附近…是你命令他们跟着我吧?”
小田切龙也顿时神情一滞,接着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女人太聪明会吓跑很多追求者。”
“你单方面结束同盟是无效,别妄想甩掉我们这些不良少年做回大小姐!”目光与表情皆凶神恶煞。
可看在我眼里,却是欲盖弥彰呢~~
“嗨嗨~~承蒙不弃实在是非常抱歉。”不甚有诚意点头致歉,嘴角咧开巨大弧度,“也幸好你让山崎保护我呢~”
否则今天那种情况我还真是会手忙脚乱。
“可惜,我没抓到袭击者。”手伸进口袋将袭击者遗落蝴蝶刀取出,“这是那家伙掉,你看下是不是那晚伤你人所持武器。”
待到小田切龙也接过我递过去刀,只是一眼,他目光刹那间冷厉。
看来是撞大运了,而可恨是居然让人给溜了!
空着手拳骤然紧攥,我狠狠眯眼,“抱歉,伤你家伙从我手上跑掉了,本来可以用他庆祝你康复。”
在街上和那人动手时,我惊讶原因也是出于那人藏在帽檐下双眸多少有几分熟悉,我一个恍惚就错失良机。
现在看来我还真是灾星呢~
“喂!”小田切龙也恶声恶气喊到,同时我脑袋被用力乱揉,“你那么能干是因为瞧不起我们吗?”
哈?!我顶着满头乱发,重重抽了抽眼角。
小田切龙也收回在我头上作乱手,手指划过一圈,点向周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人群,斜睨我眼神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我们可是' 西京',伤了我人轮不到你出手。”
“是女人就给我乖乖躲在安全角落,拼杀是男人事。”
于是,你居然还是沙文主义么么么~~~其实我很想回答他我还是女孩子不能算是女人说,虽然樱井樱桃有经验身材也波澜壮阔,但是请允许我偶尔装嫩…
在他和围在边上众人颇具威胁性目光注视下,我缩了缩脖子,忙不迭点头。
是,你说什么都是对对对~~~
小田切龙也满脸如释重负收回发射眼刀目光,转头以很小声但绝对还在我耳力范围内声音嘀咕道,“果然强硬态度能收到意想不到效果。”
我装作没听见,把头扭向山崎广诚,视线下落。
刚刚被修理那男生……嗯?哪去了?
山崎广诚笑得异常善良,“因为正好在医院,所以直接送去看医生了。”
“'西京'每次追踪海田都因为事先情报泄露而导致失败。”
眉头紧皱,山崎广诚神色凝重起来,“可惜没能问出下落呢~那家伙真狡猾,据说都是单线联系,黑木也不知道他究竟躲在哪里。”
黑木?哦~~是刚刚那人吧?我摸了摸下巴,“不用找,我保证海田会自己出来。”放下装叉爪子,双手又摸回口袋,把里面东西一股脑掏给山崎。
“这些都是海田。”直面山崎广诚错愕目光,我笑得异常猥亵,交手时候我让人给跑了没错,不过严昼月历来是雁过拔毛型人呐~~
和我近身人要小心被江湖救急呢~
得意垂眼看着山崎广诚双手捧杂物,“钱包,手机,钥匙,通讯录…”
边念叨边翻翻捡捡,哎呀~~不少呢~还有些零碎不知道用途;我从中拈出那个略有些脏密封袋,笑意收敛。
“果然是致幻剂…”低低从牙缝里挤出名称,我看着掌心袋子里花花绿绿药丸如同看待催命恶鬼。
半晌,收起微微愧疚与伤感,我抬眼看住山崎广诚他们,“我拿了他东西,他如果犯瘾自然会找门路买药,而附近街区隐藏渠道你们多少知道些吧?”
“能从中找出线索最好,如果不行…”
收紧手掌,用力,随即我感觉到密封袋中物体硌进掌心,“过几天,海田可能会出现在我参加宴会上。”
如果他真那么恨樱井樱桃话,最终结局到来那天他一定会去。
“什么宴会?”山崎广诚愣了愣。
而一旁正与手下商议着什么小田切龙也目光也移了过来,周围安静下来,狭小楼梯间回荡着众人粗浅不一呼吸。
“樱井樱桃哥哥大人十六岁生日宴会…”我停顿了下,笑得意味深长,“届时,樱井樱桃监护人会为她选定未来将共渡人生伴侣。”
'破釜沉舟',,我就不信到时候所有藏在幕后人不会聚集!
迹部景吾生日宴会,京都与之相关显贵豪门都会到场,如果要报仇雪恨那晚当然是最佳时机。
我若是幕后主使,绝对会选那天在整个京都所谓最高阶级面前让迹部家声名扫地永远沦为笑柄。
当然,那之前我会解决藤原今日子替幕后主使者扫平道路。
正文 给牺牲者的镇魂歌 之十四
…
…
…
有一些爱到最后是幻灭。
那些过去曾经满怀自信的认知深埋在胸口,直到多年以后发酵酿成腐烂的死水,一切却已经无法再回头,纵使早就悔恨莫及。
…………
她甫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除了冰冷到死寂的雪白再无其它。
缓缓地动了动眼珠才发现视野有些模糊,昏沉沉的神智尚未清理出头绪,鼻端首先嗅到的苦涩味道在第一时间告诉她自己身处何方。
医院?可是…她微微挪动了□体,下一秒旁边就有人伸出手将她搀扶起来。
“母亲大人。”少年半弯着腰,动作轻柔,精致的眉眼间藏着淡淡的宽慰,“您感觉好些了吗?”
“嗯…”极轻的惊喘了一声,一时的不甚导致肩膀处瞬间传来炙热疼痛,她怔了怔随即失去意识前所发生的种种划过脑海。
“景吾…我…”千言万语浮上心头反而什么也说不出口。
颤抖的手反握住支撑着自己的手臂,她满眼俱是未褪的惊惶。
倘若今日遇袭时她没能躲过去,那么…若是她当时命丧黄泉,留下的种种恩怨纠葛是不是就从此烟消云散?或者,遗留下来的人会彼此憎恨得更深?
“您不舒服吗?我帮您叫医生。”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上挑凤眸刹那间布满忧虑,她心头猛地如同被针扎了下,不是疼痛而是比疼痛更深刻的酸楚,“没事,我没事。”
拍了拍她眼中其实尚有些单薄的肩膀,勉强露出安抚的微笑,“失血后的眩晕罢了,休息一下就好。”
顺从地靠到为她准备的软枕上,她半躺在病床上闭眼略略整理了下思绪,之后她将视线转向了脸上焦虑尚未完全消退的少年————她的儿子。
景吾…她微不可察叹了口气,内心其实不无感慨。
她此生已是无法回头的绝路,所有的不甘﹑不舍﹑爱憎﹑嗔痴已经刻入骨髓,这一辈子的恩怨分不清谁对谁错,当事人只是坚持固守自己的心意,说到底无非是愿赌服输。
可是景吾不同,他与樱井樱桃都是无辜的;更何况…
她伸出手抚上儿子的脸庞,指尖细细描绘少年精致倨傲的眉眼,神智刹那间恍惚。
“说起来真的应该感谢…”她最骄傲的儿子与今日算是救了她一命的那孩子,其实本该是世上最亲密的…
收回手,她怔怔转开视线。
与死亡近距离擦身而过,醒来的此刻她可以试着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许多事;比如说,她们这些做长辈的为了一己之私而强制隐瞒的秘密。
她愿意尝试着为那些陈年往事稍微作出弥补。
游移的视线无意中落到房间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她说到一半的话题中途停顿,“今日子,你也在?”
“姑母。”被她忽略的女孩子柔顺的喊了声,缓缓移动身形站到病床前,“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声音带着哽咽似乎喜极而泣,直视着她的双眼眼眶慢慢泛红。
病房内的气氛一时被熏染得有些许感伤。
她不着痕迹打量着两人,良久,内心涩涩的叹息。
站在病床前的两人正是风华正茂年纪,迎着玻璃窗外拖逦而入的日光,少年长身玉立风姿俊秀,少女娉娉婷婷端正贤淑;单从外表看其实两人并非不相衬。
可惜世上有许多事不是外在条件匹配与否能决定的。
今日子与景吾并肩而站着,虽然彼此目光并无任何交汇,但今日子脸上隐秘的喜悦与娇羞始终没逃过她的眼睛。
毕竟她是过来人,而今日子与景吾此时的情形又恰好和她当年与迹部慎如出一辙。
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瞳孔无意识收缩,她仿佛看到多年前的悲剧宿命般重演;想到这她冷不丁打个寒颤,内心瞬间警惕,她开始踌躇着该怎么编个借口不着痕迹打发掉今日子这个她疼爱了多年的晚辈,才好与景吾深谈。
即使是疼爱的孩子们也还是有亲疏之别。
景吾是她的儿子,如果要她选她理所当然会放弃娘家的晚辈。
趁着自己尚未反悔前,她觉得需要适当透露出一些信息,即使听过之后或许她与景吾母子就此反目成仇。
…………
“姑母?”今日子怯生生的唤道,目光中似乎含着些不确定的惶恐。
“今日子,你去医院大厅帮我看下山野先生人是否已经抵达。”她微抿着嘴角,试图用不经意的语气支走对方;只当是为了两人都好,她也该早日点醒今日子。
“路上我发过短信想来现在应该到了,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交接给他。”
“咦?”今日子一怔,悄悄的睨了眼身边,神情掠过一丝不情愿,“可是您受伤了…”
“母亲。”景吾跟着开口道,“您的工作自然有人会安排妥当,请放心休养就是。”
“可是骤然更改负责人没有亲自交接我始终不太放心。”她淡笑着拒绝,视线落到今日子身上,不允许对方有所推搪。
双方目光交汇之后,象是明确知晓了她的不容否决,今日子垂下眼睫,神色温顺的颔首道“请您稍等,我马上就去。”
今日子转身就朝着病房出口处走去,谁知刚到门边,房门就被人推开。
“景子!”
看着推开门步履匆忙走进来似乎根本没注意自己差点与堵在门边的今日子撞到一起且神色忧虑的男子,她刹那间百感交集。
“慎…”她喃喃的低声唤道,目光近乎贪婪的吞噬着赶到床前的男子。
……你终于来了。
……………
“父亲大人。”迹部景吾微微一侧身让出位置,低眉敛眼神色恭谨得恰到好处。
迹部慎细细扫视了一躺一卧的两人,随即绷紧的身体不着痕迹的松弛下来,“嗯。”收敛了外泄的情绪,神色恢复高深莫测。
“慎…”病床上的迹部景子动了动,手臂抬起朝着丈夫伸去。
迹部慎却象是无意识地将双手插入口袋不动声色望着她,丝毫没有回应对方的意思,他身边的迹部景吾神色顿时一变。
房间内的气氛随着静默渐渐凝结,三个人如同较力一般停顿在原地,空气中外放隐隐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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