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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爱上我(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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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瑞只是微笑。
我急了去晃他,他才说:“好。”我知道他是故意逗我,所以去伸手掐他的胳膊。“还有,今天颜老爷还说自己。年纪大了。身在异乡为异客,表达了他非常想念东临的土地。也想和你一起回去,”我笑了笑接着说:“还在异乡呢,一家老小都让他带到了北国,又在这里开支散叶,最小地几个孩子居然还是这些年在北国生的,我看他都已经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
“若若将来帮我生几个?”东临瑞忽然撑起身,把我压在身下,黑暗里我仿佛也能看见他目光流转的眼睛,美的让人窒息,“若若。”像世界上最美的音乐,带着长长的叹息声,“若若……”
我几乎已经被他迷惑住了,他凑下来吻我的额头,我才恍惚惊醒,急忙说,“东临瑞,我们不是说好大婚,大婚的时候东临瑞地手摸上我的眼角,“若若为什么最近经常生病,若若在想谁呢?除了我以外若若在想其他人吗?”
我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想其他人,”
东临瑞轻轻揉捏我的滴泪痣,“若若,对不起。我好难受,看见你蛊毒发作我好难受。”
我知道他一直愧疚给我下蛊毒这件事,“没关系,不是很疼。”
东临瑞又清脆地笑一声,“若若疼我会难受,若若想起别人我也会难受。”
我怒,去掰他地手,自然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就像在跟他玩一样,“我说了不会想别人,不会想别人,”只是会有一些零碎的片断,极其模糊,想必是以前凌雪痕地记忆,所以没关系。不小心我搔到了他地腰,他低沉地笑了一声,我惊住,竟然被我找到了软肋,还想继续进攻,他抱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弄进怀里。
想着他明天还要继续忙碌,心里一时不忍,装着说:“我好困,”他笑一声,胳膊又紧了两下,“那就睡吧,”
我愉快地窝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地气息,明天,后天,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过的美好,好到老天都不忍心拆散我们,好不好东临瑞。
两天后,东临瑞从北国开始起兵,与东临国内的部下遥遥呼应,这是东临国几十年内一次大规模的战争,整个东临国的政权在动摇。
很快东临国老皇帝驾崩的消息传过来,大皇子在众人拥护下继位,促使了战争更加白热化。
终于飘过了大海,到了东临国境内,全军扎营,我从帐篷里跑出来四处看,收集一些最新的情报和线索,其实我可以去问东临瑞,当每天看见他忙里忙外的身影,我就舍不得再去烦他。
刚一出门就碰见拿着案卷到处跑的颜回,我叫住他,上前去,看着他一脸凝重的模样,“颜回,怎么了这是?”
颜回愁眉苦脸,“殿下亲自领兵去了前方,一上午过去了都没有消息,”
我心里“咯噔”一下,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管你武功有多高,有时候也自顾不暇,即便他是东临瑞也……我脚下不停,就想要冲去找他,可是他领兵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跟一个将领抢过一匹马,翻身上马,要策马而行的时候,放眼望去哪里都是狼烟阵阵,竟然无法辨别方向,愣在那里。
战场上,我是一个女人,什么都不会,全然帮不上忙,这种绝望,让我想哭出来。
颜回过来死死抓住马缰绳的另一端,“不要冲动,殿下他不会有事的,大大小小的战争他经历过无数次,小时候都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现在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我捏紧了手,让我就这么等,我根本做不到,我咬咬牙下了马,对颜回说:“现在是什么情况,都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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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国南北基本被一条大江分隔开,东临国现任的国王,也就是东临瑞他大哥提议和东临瑞“分江而治”,这场仗本来就打了好长时间,所有将领和士兵都很辛苦,于是有这么一个这个缓和的机会,很多人都不想放过,提议让东临瑞占领北方的领土自立为王。
我还不知道东临瑞这时候怎么想,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笑着合上手里的地图。颜回在看我,于是我抬头,“颜回,你觉得呢?”
颜回想了想,“其实两边都有道理,一方面我们可以修养生机,另一方面主站的将军认为新皇根基不稳,要趁虚而入。”
我想了想没说话,站起来,“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边说,一边往前迈,一共走了三步。颜回被我说愣了,我莞尔一笑,又想说话,瞥见有人撩开帐帘,急忙转身,用期盼的眼神去看,那人黑色的铠甲,细长的眼睛轻眯着,嘴唇轻勾优雅的微笑。
顿时听见帐外整天动地的欢呼声,显然是打了胜仗。
东临瑞看着我,让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急忙低头,他一言不发地往里走,颜回和撩帘子的原非不留痕迹的走出去。
“若若说的极有道理,”东临瑞去解身上的战衣。
我不好意思地撇撇嘴,“我才没有那么多大道理,这都是听别人说的,不过我倒是知道你怎么想。”
东临瑞的手下意识地停顿,扬起脸看我,我踮着脚尖过去。(;16K;Cn更新最快)。帮他拿走身上沉重的盔甲,没想到那玩意儿真的很沉,我几乎拿不动。东临瑞笑笑伸出一只手,接过我手上地东西。手腕一转,扔到了一边。
铠甲落地“哗啦”一声响,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他又揽过我让我接着给他脱另一边,满眼都是笑意。我说:“你呀,一定是想一鼓作气拿下整个东临国。”东临瑞本来就是这种张扬的性格,让他退而求其次他是肯定做不到的,我和他都一样,要么就全要,要么就不要,绝对没有莫能两可地道理。
我说:“这样吧,我说说其中的利弊,你听听我说地对不对。”铠甲上都是血迹斑斑。看得我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东临瑞笑笑,“没关系,这不是我的血。”
我还是看的触目惊心。生怕他身体有破损,这血是从里面透出来的。于是秉住呼吸更加小心为他脱下最后的盔甲。看见里面地白衫还是一尘不染,我才想起来继续呼吸。
卸去重负。东临瑞的眉宇间也不禁松了松。“若若接着说。”
我笑着看他一眼,伸手去湿巾子,要帮他擦擦,“而且这边的大军供给越来越少,兵士们每日都是粗粮清水,勉强吃个半饱,全靠的是一股力量支撑着,如果这时候透露出一点消息让他们松懈,东临国新帝再来个反悔,一举攻过来,那可就真的大势已去,此其一。”
“再说,新帝登基还没坐稳龙椅,朝内一片狼籍,面对现在的战事相当于腹背受敌,如果现在停战,等他处理了内忧缓过气来,对我们将是大大不利,此其二。”
“光有这两条,你是绝对不会同意停战的。”我用巾子擦去他脸上的尘埃,就像在擦拭一块美玉。
看他半天没说话,我挑挑眉毛看他,“怎么样?有不对的地方吗?”
东临瑞伸手去摸索我地眉毛,“若若真的很厉害,我早就领教过了。”
我只当他是故意逗我,用脚去踢他鞋底,“又耍我开心。”踢完就要去洗巾子,可刚迈一步就又被他拽了回来,“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没说。”
“嗯?”我想来想去,这两点都是最重要地,居然……“难道还要比这两点重要?”
东临瑞眼睛弯起来,“我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因为会有人趁机到我身边来抢人。”
“抢人?”
“他是注定抢不走的,”东临瑞紧紧箍着我地腰,“知道我为什么要爬上最高地位置吗?因为我不想再让别人从我身边带走任何人。”
“如果他要带走,除非我死,我永远也不会放手。”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看着他,他的目光很温柔,看得出来非常认真,可是我不喜欢他地表情,似乎带着浓浓的担心,我笑着说:“放心放心,你眼光那么差,你看上的,不会有其他人喜欢。”
东临瑞忍不住笑起来。
我说:“还有,不要再让人给我加菜,现在粮食那么紧缺,我不想特殊,吃粗粮对身体还好呢!”
东临瑞轻轻梳理我的头发,“若若,就快了,”他揽着我走出帐篷,外面已经架起了一堆堆营火,走到前面的空地,他的手往前面一指,过两天,那里、那里,就都是我们的了。
果真两天时间,东临瑞又打下两座城池,我听到捷报,手里正捧着硬硬的饼子,一高兴,只顾得往嘴里添东西,嚼的两腮都酸疼,可还是高兴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一边咬一边笑,嘴里的东西往下咽,划得嗓子疼。
“小姐,小姐,别吃了,一会儿进了城,我给你找点好粮食,做一碗香喷喷的米饭,”我听着春桥这么说,直咽口水,可是忽然想到,我说:“春桥,一会儿军队入城,会不会抢老百姓的粮食?”
春桥想了想,“应该不会,都说殿下治军最严格,而且前几日小姐不是还在殿下耳边唠叨,什么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小姐说的那么邪乎,殿下直笑你。”
春桥说到这里,逗的我一笑,嗓子里吞下一大口饼,顿时噎住,我急忙敲打着胸口,扬手示意让春桥给我倒水,春桥早就发现了我的异常,没等我招呼就拿了一个大大的水囊过来,我打开水囊仰头喝了好几口,终于痛快了,刚想说话,听见春桥颤声说:“你是谁?”
我扭头一看,帐子口,一个人黑衣黑靴,长发利落的束起,一脸冰冷,我张嘴就叫了出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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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竟然是好长时间不见的夜,夜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狐狸是不是也来了?不可能,狐狸是一国之君,以前不回国留在凌雪痕身边已经是很荒唐了,现在又逢战乱,决计没有道理来涉险。
听见我叫他,夜脱口而出,“娘娘。”
娘娘,这一声,叫的我心里一沉,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难受,我苍白着脸,没有动,春桥扑过来挡在我身前,扬着头语调有些颤,“你是谁?胡说什么?什么娘娘?”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夜发愣,莫名的熟悉感,像刀子一样从我的额头刺进去,在里面翻江倒海,好像总要找一些东西出来。
我身体摇晃,只能伸出手抓住春桥,春桥大惊,回头看我,直喊,“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啊……”我想让春桥不要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整个兵营顿时乱起来,我勉强抬起头,“夜……你快走吧……”从心底里我是关心他的,就好像是一种习惯。
他趁乱潜入兵营,大概是要带我走,或者跟我说什么话,没达到目的前,怎么可不愿意走,在原地盯着我,想要上前来,他刚想要动,一柄剑斜斜地就刺了过来,我“小心”还没出口,夜手里的剑也出了鞘,一身铠甲的原非和夜,两个人的身影你来我往,都是往死了斗,我急忙起身,大喊,“住手。住手,”
可两个人谁也不听我的喊叫,我咬咬嘴唇。回身从帐子里摘下一把剑,就要往外拔。春桥急忙上前制止,“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也知道,就我这武功去了也是白搭。多半是要被两个人谁失手伤了,可我也顾不上了,绕开春桥就要上前。
可是脚下刚要动,眼前一花,就落入了一个人怀里,看见东临瑞,我脸上顿时变色,自己都能感觉出来,东临瑞看见夜。[奇书网Jar乐园—QiSuu。Com]。那……我丢开手里的剑,“东临瑞,放他走吧。他只是认错人了。”
东临瑞不说话,半晌才说:“你认识他?”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不上。只是见过几面。”至于为什么会有熟悉感,为什么下意识知道他的名字。我全归属为是以前那个凌雪痕的记忆在作怪。
东临瑞笑着去擦我额头上地汗,“若若这么着急。”
我说:“我不是,我不是着急,只是,”眼睛直往打斗的那两个人身上盯,脚底就像爬了许多蚂蚁,就要团团转了。
“若若,我不喜欢他。”东临瑞眼角是一片冰冷的杀意,看得我浑身发冷,这是自从他变成张碧以后,我第一次看见他这副模样,我手脚冰凉,莫名不安,紧攥着东临瑞地衣服,东临瑞看了看我,伸出手握住我的拳头。
我带着自己都不明白地情绪,声音发颤,“放了他好不好,不要这样,我很不舒服……”
东临瑞摸着我的头发,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波动的情绪,隐隐约约从他的手指上传过来,我只能喊他地名字,“东临瑞,东临瑞。”
东临瑞叹一口气,“原非……”
我知道原非和夜的武功不相上下,东临瑞让原非住手,我急忙也喊,“夜,快住手两个人身形分开,我还在东临瑞怀里,我不敢抬头看夜,觉得这很尴尬,当我闪烁几眼去看夜的时候,发现他不可置信的表情,苍白的脸,嘴唇青白在颤抖,“娘娘你……”
我握紧东临瑞的手,这个时候不可逃避,也不能再逃避,不然我的表现对东临瑞也会是一个伤害,我想了想,终于涩涩的开口,“夜,站在这里的不是以前地凌雪痕,那个凌雪痕已经不见了,我不是她,我只是借用了她的身体。”
说到这里,东临瑞握紧了我的手,我就好像受了鼓励继续说:“我真地已经不是那个凌雪痕,我想我会知道你的名字,应该是因为继承了凌雪痕地一些记忆,”吞了一口吐沫,“也许你会觉得这很难理解,可是一早我就告诉过狐……,林大哥,我说过,我是从很远地地方来的,不是以前地凌雪痕。”
夜竟然没有意外,只是很费解,“你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
我点点头,“知道,我是在凌雪痕中蛊毒以后,才到了这里。”
夜的脸变得铁青,他狠狠盯着东临瑞,“他在骗你,哪里有第二个凌雪痕,你明明就是,却不承认。”
我的眼角疼疼的,又是蛊毒发作的千兆,我强忍着笑一声,“我自己的记忆我会不知道吗?我的家人,朋友,我是如何来的,这些不用别人来告诉我,这种事不管谁听起来就会难以接受,但是它就是事实,不管凌雪痕以前是谁,做过什么,从今往后都与我无关,也请你转告林……就说,以前的凌雪痕已经找不到了,而现在的凌雪痕只不过是一个从遥远的时空中穿越来的灵魂,她有她自己的生活。”说完这些,我的心疼的难以忍受,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停地想往下流,我疼的要弯下腰,可是我咬牙挺住,如果我现在有什么异常举动,那今晚说的所有,都会前功尽弃。
明明在说清楚一件事实,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受,明明是在和以前凌雪痕的感情告别,而我却要感同身受。
纸鸢在遥远的天空中漂浮。
“临哥哥为什么不能相信别人?”
“临哥哥不能再拿出真心来吗?也许这一次不会受伤!”
“不相信别人是不想受伤吗?不想这里受伤。”女童指指自己的心。她收敛起嘻哈的笑容,忽然变得异常严肃,“可不可以一点一点相信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男孩子没有说话,忽然眯起了眼睛,睫毛就像黑色的水晶刺,太阳下闪闪发光。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完全相信我。”女童走上前。心给我,”她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戳戳男孩子的胸膛,“我保证不会让它受伤,永远都不会,但是它也将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会有那么一天的,临。”我不会再让你受伤,我会珍藏你的心,到永远。
我盯着夜,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越来越模糊。
“东临瑞,你到底要干什么?”夜就像一头怒吼的野兽,我跟临哥哥说过,我说夜他生气起来的样子比阿尔比斯山上的雪还冷。
临哥哥问我哪里是阿尔卑斯山,我说,我前世生活过的地方,在遥远的国度,有这么一条山脉,我一直想去那里滑雪,登山,这个愿望一直都没有实现。
临哥哥谦光的笑,他说:“那还不简单,等政局稳定了,冬天下雪的时候,我带你去爬西丰国最高的山脉。”
临哥哥,我们还没有……
我忽然从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东临瑞的怀里,浑身软绵绵的,额头,领口都是冷汗。
东临瑞拿着巾子帮我擦拭额头,俯身亲吻我的眼角,“若若,都过去了……”
我点点头,伸手去勾他的脖颈,就像是一场梦,真实地让人想哭,都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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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表白 月票啊同学们,有月票才能换粮食,教主才有活力写文滴说。
灯光昏昏暗暗,外面有士兵持武器走路的声音,夜格外的冷,我直打哆嗦,东临瑞解开衣襟上了塌,我贴进了他的身体,格外需要这种真实的感觉。我小声说:“夜呢?”
东临瑞把巾子放在一边,拉开毯子裹紧我和他,长长的头发流进我的脖子,“已经走了。”
我叹口气,“谢谢你,”我知道如果没有我,东临瑞一定会杀了夜。
东临瑞捉住我的手,低声叫我,“若若,若若。”
“嗯?”我回应了一声。
“若若,对不起。”
我抬起手,抱住他的腰身,其实我只要想起东临瑞身上的那些疤痕,心里就难受,这世上又因必有果,所以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我恰好介入了他们之间的恩怨,东临瑞都已经不在意我原来身体是自己的仇人,我又何必因为一个蛊毒去埋怨他呢。
我笑笑,“好在今天都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东临瑞支起来,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俯身落下一个吻,然后不停地亲吻我的嘴唇,半寐的眼睛,笔挺的鼻梁,精致绝世的脸,头上因为方便束的金冠,闪动着似晨曦中最亮最美的那道光线,他仰起头,嘴角一勾,眼角微颤,“若若,我爱你。”
我顿时愣了,整个人保持一个姿势动也不能动。
东临瑞又亲了我一下,“若若,我爱你。”
我发现我不能像浪漫的韩国剧里面的女主角一样,“嘤咛”一下扑进男主角的怀里,然后被男主角逼问。(1*6*K更新最快)。你是不是也爱我,两个人搂搂抱抱,调情半天。从嘴里逼出两个字,扭扭捏捏说:“Me
我不能呼吸。热血一下冲到了脑顶,只想着就沉沦沉沦。
东临瑞紧紧地抱着我,我第一次无比热情地回报他,嘴笑地跟个瓢一样,尊贵优雅的四皇子殿下。他连告白也弄地跟个贵族一样,彬彬有礼,声音就像祭奠了百年,从心底的叹息。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不知道多久,我闭着眼睛,直到感觉东临瑞要起身,急忙去抓他的手,我说:“怎么了?有军情还是……”
东临瑞笑一声。反手把我地手指握在掌心,“就顾着给你擦脸了,我还没有……很快的。就着你剩下地水洗洗。”
我坐起来,身上的毯子落下来。东临瑞急忙伸手去给我盖。趁着他靠近,我又抱上他的腰。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笑得跟狐狸一样,“就这样,挺好,你不脏,不用洗。”
东临瑞笑一声,比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好听。“那好,就这样,你可不准嫌弃我。”
我说:“嫌弃,我嫌弃,你最近又瘦了,以后要多长些肉。”手在他的细腰上拼命地掐。东临瑞地眼睛越来越暗,这种美我还没见过,于是又试探着动了两下,他细长的眼睛一眯,说:“若若,别胡闹。”
我干脆把脸贴在他腰间蹭,冰凉的鼻尖搁着薄薄的衣料不停地碰触他,他身上的清香越来越浓,让人闻起来浑身软绵绵的,东临瑞开始只是笑着摸我头发,笑着说:“若若胡闹。”
他越说,我越来劲,轻轻地抱着,揉搓,越来越烫,他的手越来越僵硬,干脆一把抱紧我,微微喘息,“别闹了,再来,我忍不住……”声音低哑,有一种颤人心弦的尾音。
我赶紧停止,不敢再动,东临瑞把我拉起来,重新抱在怀里躺在床上,过了半晌,再开口,声音已经不再沙哑,但是特别的动情,“若若,皇宫里有引来地温泉水,玉琢的清华池,松软的大床,从白天到黑夜大把地时间。”
我越听脸越红,只想往毯子里面钻。
“要隆重一点,我们的第一次,将来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会记得,记忆深刻。忘不了我这个人,忘不了我们地每一次。”东临瑞搂住我,轻轻拍着我地后背,好像在哄我入眠,我本来想说,我又不是小孩,可是被他这几句话弄的,愣是没脸出来说话。
虽然是哄小孩睡觉地办法,可还真管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强睁开眼睛,软绵绵地说:“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我最近好奇怪,刚才晕倒的时候明明梦见了什么,醒来却全忘了,我不怕这会儿也是在做梦,就怕明天醒来什么也记不得。”
“不会记不得,”花一样的嘴唇压下来,和我亲吻。
从回到东临国开始,我每天都很早就起来,不想让别人觉得我特殊,更不想给东临瑞找麻烦,可是今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知道已经时辰不早了。
春桥在一边坐着缝补衣角的破损,看见我笑起来,“小姐醒了?”
我点点头,要坐起来,春桥连忙拿给我一只手炉,我假装去端详手炉,其实只是找借口掩饰自己的窘态,“四殿下呢?”
春桥说:“一早就去安排进城的事了。”
我“哦”一声,准备起床穿衣服。
春桥笑笑又说:“四殿下走的时候,吩咐让我问问小姐,”
我还没等春桥说完,就讶异地抬头看她,“问我什么?”
“问小姐,昨晚的事还记不记得。”春桥的脸红扑扑的,眼角暧昧地直瞄我。
我愣了一下,想起自己临睡前,迷迷糊糊说:“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就怕明天醒来什么也记不得了。”顿时脸“忽”地一下着起火来,我这样的反应,让春桥想的更歪了,直说:“恭喜小姐了。”
我急忙瞪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明知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春桥那丫头一定是认为我和东临瑞已经那个那个了。
春桥在一边笑意浓浓。
我哭丧着冤屈的脸,摆手说:“好了,好了,快帮我准备一下,一会儿大军进城,我们可不能拖后
如果不是因为我晕倒,说不定昨天就已经进城了,今天为我延迟,那我以后可不敢出去见人了。很快就要大婚,要吃肉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计谋 月票月票月票,所有看我书的丫头都投月票给教主,还有《丑凰》PK票
进了城,原非就过来安排了我的住处,挺大的院子,是官用的府邸,里面打扫布置的井井有条,关上门,把外面的燥乱暂时隔离。
东临瑞还在别处忙,但是已经吩咐好了厨房做饭烧水,我一进屋就有人往木桶里倒水,热腾腾的洗澡水,清澈透底,让人看着是那么的亲切,桌子上放好了药酒和白布条,我一看脸就红了。这段时间,东临瑞给我安排了马车,可是前面行军快,我不愿意总在后方,因为速度上的差异,我时常好几天也见不到东临瑞的影子,所以在别人管束不了我的时候,我就要骑马,一开始不觉得什么,骑了几天,大腿内侧就被磨伤了,春桥知道以后忙给我找了药抹上,让我休养,可是我一见不到东临瑞,总是会胡思乱想,各种他可能受伤或者什么的理由一个劲在脑子里浮现,实在呆不下去了,我又骑马前行,于是伤口总不得养。
这伤口在隐秘部位,难以启齿,所以只有我和春桥知道,在东临瑞面前我也装得若无其事,我原本以为他什么都没有察觉,今天一看这药和布条,顿时一切都明白了,原来那个人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不会去点破我。
下人们倒水后离开,春桥点燃油灯,关上门窗,拉好窗帘,又落了门栓,虽然我知道伤口不能沾水,可是这几日实在是太脏了,心里略微挣扎了一下,还是脱衣服迈进了木桶,大腿跟着水,差点没叫出来。破损的地方烧灼针刺一样的疼痛,于是想到,我只是骑马而已。东临瑞带病打仗,身上的隐伤可想而知。
洗过了澡。看着一桶的浑水,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从来没有这么脏过,可是洗过以后地清爽也是以前没有过的,我说:“春桥。一会儿我叫人再换一桶水,你也洗洗。”
春桥急忙拒绝,“我用小姐的就行了。。”
我点了一下她地头,“那怎么行,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洗完澡就是上药了,桌子上有两个小瓶,我拔开盖子闻闻,想了想递给春桥白瓶的。“就用这个吧,擦起来会好一点,不会蛰地太疼。”
春桥点点头。沾着棉花给我一点点擦拭,这种熟悉的疼痛感立即传入我的脑子。我脱口就说:“……还是这么疼。”
春桥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小姐以前伤过?”
我接着说:“是啊以前……”忽然脸色苍白,我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以前没做过的事,却觉得做过。
春桥看我不说话,以为我是有所顾及也就不再问,只是帮我绑好布条,我支着腿看着这一切,东临瑞知道我伤了,却没有说破,更没有强迫我不要骑马,他了解我的脾气,因为我跟他是一类人,身体里总有一股子倔劲儿,可是我隐隐觉得以前有一个人,他不是这样地,明知道劝不动我,也会劝,那种温柔,那种体贴……那个人在心里某一处,隐隐约约,摸不着,看不清。
吃过晚饭,我坐在床边揉肚子,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米饭,忍不住贪吃了一些,春桥从外面进来,脸色有异,关上门还没转身就叫起我来,“小姐,”直奔我床前,“小姐,听说守城的是枫城王爷,”枫城王爷是东临瑞的三哥,新皇登基以后,新册封的称号,兼平安大将
“他们说,枫城王爷昨日战败没来得及逃跑,已经被殿下囚禁起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心里一寒,东临瑞不想“分江而治”这个王爷的下场不言而喻,而且他攻这个城池就是为了过江,这场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东临瑞一旦过江,胜负已分。
我急忙让春桥去找颜回过来问问。
春桥应声去了,半天才找到灰土土的颜回,见到颜回狼狈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一声,“后悔了没?”
这呆子眼睛一亮坚定地摇头,男人的想法真是……我说:“颜回,你有没有听说,殿下准备什么时候渡江?”
颜回说:“将军们正在商量,殿下还没有下命令,可是我们的后备、武器都已经不多了,特别是羽箭,就是马上督造,也要等一段时间。”
隔江而战最重要地就是羽箭啊。我想了想,手里把玩着裙角,“颜回,以你看,这几日江上能不能起雾啊!”
我早说颜回非常喜欢农业啊,天气啊,这些琐碎的东西,他听我一问,立即来了精神,想长篇大论我马上伸手,“停……千万不要跟我说太多学问,只要告诉我能还是不能就行了。”
颜回点点头,“能,”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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