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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死神忍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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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抹呼吸,掩去了夜末冰凉。
  挂满了下一个晨露的露水。
  “你不是说,再见面的时候会把我抓去晓吗。”夜火望着迎接黎明到来的夜幕上的星光没有低头。
  “隔着这个斗笠,我们不算真的见面。”还是那一成不变的音调,连断句的停顿也没有起伏。
  忽的,天幕上划过一颗流星,长长的尾巴甩过一大半苍穹的弧度。
  “流星很美。”夜火说。
  “曾经,很美。”鼬说。
  “至少,它曾经灿烂过。”
  “是吗。”
  还是如此简单的两个字。
  半响过后在离夜火两步远的地方清脆的风铃声再度响起,“朋友,这个,放在你那里替我保管吧。”
  从半黑的夜幕上拉回视线的夜火,面前正伸着一只右手,手心上是一条项链。
  是鼬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一条。
  正是鼬刚刚从脖子上拿下来的。
  “如此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放在我这里没关系吗?”记得这好像是止水留给他的。
  “是朋友的话,就替我保管吧。”托着项链没动的手。
  夜火静默了一刻,看了看鼬戴着斗笠的脸,伸手接过。“你想拿回去的时候,到我这来取吧。”
  晨风吹过风铃做响,东方现出鱼肚白。
  微白的天色下,是彼此离去相对的身影。

  日向宁次

  “白月上忍。”
  这一天上午刚刚做完任务的夜火正打算在街上买一些日常用品,却被人在身后大声叫住。
  “白月上忍,请等一下!”叫住她的人一身普通装扮,不是忍者。
  夜火停下脚步示意他有什么事。
  “请问您是白月夜火上忍没错吧。”这人再次向夜火出声确认。
  夜火没有马上回答,顿了一下才说:“我就是。”
  “家主日向大人请您去宗家做客,请白月上忍跟我来吧。”
  日向日足?
  新鲜。
  *
  日向家的主客厅里,夜火此时正坐在桌子边喝茶,日向日足还没有来。
  她一点也不好奇日向日足会和她说什么,她此时只需要平平淡淡的喝手里这杯清茶就好了。
  最近,很多事都有朝着预定的剧情发展的动向了……
  火影忍者的世界。
  “那个,那个……”一道很小声带点羞涩的声音正好传进了夜火的耳朵。“白月,老师。”
  夜火转头去看,见回廊边上正站着双手放在胸前不好意思的时候会一直搅手指、通常说话都会脸红、本身确是很谨慎勤奋的日向雏田。
  “哦,是雏田呢。”夜火回以一个十足的微笑。
  “恩?白月,老师,你记得我?”
  “像雏田这么美丽的女孩子我当然会记得。”
  “可是,我……”又开始不自信了。
  “呐,雏田,其实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找一样没事的鸣人一起练习忍术的。”夜火很真心的建议。
  “鸣人……那个……”说到鸣人当然是表现的更红的脸。
  “不用在意那个家伙的意愿,他会很乐意。”
  “真,真的吗?”
  “听我的,保证没错。”
  “老师,我还要,去忍者学校里,那个,就先走了……”说完跑开。
  ……夜火看着雏田的背影开始反思,她好像自从坐在这喝茶开始就没做什么有营养的事也没说什么有营养的话。怎么感觉今天的一切都跟正常搭不上边……难道,她已经老了吗……= =!
  “白月上忍。”
  正胡思乱想着,找她来的日向家主终于出场。果然,主角都是喜欢给人神秘感的。“日向大人,你客气了。”
  “白月上忍,近日来我对你的事了解了不少。”相当直接的开门见山。“关于你的忍术和血继限界。”
  “这有什么问题吗?”众人非得把她眼角的黑蝴蝶当成血继限界,把她的死神能力当成只有她的血继限界才能用的忍术……那就算是白月家独有的吧。
  “关于白月一族,我没有找到相关记载。”
  能找到就奇怪了,白月一族,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日向大人到底想说什么话?”
  “我的侄儿日向宁次,我想白月上忍应该知道。”
  “那个日向家天才的少年忍者。”
  “日向一族本就担任着保护木叶和发扬日向一族的重任。一直以来有件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日向日足停了几秒,“以至于对于宁次来说,我有着十分的愧疚。”
  “日向大人的家事,对我这个外人说没关系吗?”这好像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联系。
  “那孩子,是很出色的。”
  “的确。”日向宁次的出色,不可否认。“日向大人想对我说什么,关于宁次这点,我好像没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如果没猜错,是关于白眼吧。
  “日向家独有的血继限界,白眼。拥有三百六十度的视角和透视的能力,可观察对方的变化及查克拉动向,利用查克拉使眼睛的能力倍数化,可以看到方圆一公里以外的事物。”日向日足开始说起白眼的能力。
  “白眼确实是很强大的血继限界,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实。”
  “分家白眼有一个由脊椎向后方扩散五度的视觉死角。”日向日足说:“你应该知道,宁次是分家的人。”
  “所以日向大人想说,他比宗家的人出色很多。”
  “那孩子虽然很优秀,但想参透白眼的能力还要早的很。”
  所以,找她来当让宁次更深入一层开眼的……说白了,就是靶子。
  “所以,想请白月上忍用你的血继限界死神之眼指导宁次对练。”
  “死神之眼……”眼角这只只是装饰好看的黑蝴蝶,为什么要有这么一个名字……夜火在日向日足看不见的地方抽嘴角。
  “要想让宁次把白眼理解的更深刻,日向大人您亲自指导效果会更好。”她这个名义上的血继限界,真的没有什么实用性。
  “木叶拥有瞳术的,除了日向家和宇智波家外,就只有你了。”
  她这个根本是伪瞳术,而且夜火不愿意掺和到这突然冒出来的指导里,这跟她白月夜火丁点都不联系。更何况她也真的没有什么血继限界。
  “而且宁次一直对宗家心怀芥蒂,他的骄傲不会接受我这个家主的指导。”
  “日向大人,有句话您说对了。”夜火顺着日向日足的话说:“宁次的骄傲,不会允许我这个外人给他做指导。”刚毅果断、现实主义、无情果决的日向宁次,冷漠的外表下,是可望自由的心愿。对于我这个你一厢情愿给他安排的陪练,那小子绝对不会领情。“而且他不是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一年,现在正跟凯上忍小班一起执行任务。”虽然那些个任务宁次一定不会放在眼里。
  “个人的命运,并不是由别人来决定的”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将夜火悠哉的想法打入谷底。
  宁次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正站在回廊里,“但是,对于这次的安排……”夜火看着他说话的嘴,“我接受。”这三个字坚决的进入了她耳朵里。
  事情出乎夜火的预料之外,她没想到宁次会接受日向日足的安排。而且重点是她的发言权被两人无视。
  唉,夜火叹气。
  一个个都是天才,根本就不需要她这个平常的人来衬托了。
  不过,宁次的头发还真是漂亮啊。
  夜火大脑以外正在想这些无聊的事。
  可见,她真的是没什么干劲。
  就这样,夜火不做任务的时候偶尔就成了日向宁次的陪练。

  那滴血

  “三代大人这是任务报告。”夜火把已经整理好的任务单放在桌子上,“您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自从住院之后,夜火一直在单独执行任务,不过她直觉的知道,像这样的日子要到头了。
  很多地方,都不对劲。
  忍者学校这一届的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也就说明剧情将要正式开始。很多人的阴谋诡计终将要如数上演。
  “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这么容易看明白的。”三代突然不清不楚的一句。
  “……”难道说……
  “也许,当初真的是我的错,不应该放他走。”
  大蛇丸……
  “或许他早就盯上木叶了。”看来三代知道大蛇丸没死,却不知道关于药师兜。“那人的野心,我会尽全力阻止,希望你能理解木叶对于忍者的意义。”
  “你是不是派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就是现在这种很不好的预感,夜火觉得很不舒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
  从三代办公室出来,夜火有些头脑发胀,不知道是怎么来到现在脚下站着的这条河边。就这么站着不管时间渡过,很快又是黄昏落日。
  被独自放置在地上的斩魄刀白鸟,突然发出一声轻颤,刀身自动动了两下,接着便是久久不停的颤音。
  不同以往的悲凉……
  夜火本来就很是不好的预感,在白鸟的震鸣之下更加强烈。她一把拿起地上的白鸟握在手中,拔刀出鞘。
  轻轻的抚过刀身,精利的刀身在落日的衬景下正好印出河边小路,路上正走来一个人。
  一身暗部装束的野木。
  夜火心头一震。
  死神本该是灵体的存在,是不能被世人看到的灵魂,而她现在却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死神的斩魄刀,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变成平常人的人形化。就算野木说的再继续呆在白鸟里他会消失,也根本不存在变成人的可能。
  当初灵压暴走的时候,野木说因为用自己的力量替她压制灵压才导致不能呆在斩魄刀里……其实,不是那样的吧。
  是因为脱离了死神的世界,要被吞噬吧。
  他那样说,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已吧。
  很明显的,受伤之后在医院睡了足足十三天……
  关于野木的状况夜火早就知道,相信这家伙也一定知道自已那样的说词她从没相信。只是,谁也没有说破。
  终究,是我害了你,野木。
  已经这样了,你这次还要做什么!
  野木在离夜火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再向前走也没有出声,就这么以和夜火相对的距离站在那里只是望着她。
  风吹来,带起银和黑色的发。
  和黄昏下拉的很开的影子。
  手上的白鸟已经停止了鸣动,只是刀身依旧发出晦涩的白光,一闪一闪,说不出的无形无声。
  “夜火。”出口的声音不似平常的一贯嬉闹,脚下也没有再拉近一步的距离,就只是轻声叫了她的名字。
  被叫的人没有答话。
  “夜火。”依旧再次的轻声,“我要离开这里执行任务,大概需要很久的时间,久到我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回来。”
  三代所说的,果然是关于你。
  “夜火,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的。”
  要把自己送去蛇窝吗!
  “放心,我会没事的。”从刚才开始就是野木一个人在说。
  “谁说的,你可以去?”夜火此刻的声音听上去还算平静。“你要以这样的身体去那里做什么?”去给需要换身体的大蛇丸当祭品还是容器!
  “我知道,那个叫大蛇丸的已经盯上夜火了。”他不允许对她潜在的危险。
  “是三代告诉你的?”只怕是你自己说要去的。
  “老头子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叫大蛇丸的可能没死,这次的任务,是我自己申请的。”斩魄刀是不能永远变成人形的,他本来就是一个要消失的人。自己最后的价值,只希望能用来保护她,多一秒也好。
  “你是一定要去?”所以,你打算把自己做成未来的蛇羹。
  “我决定了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你从说此事开始就没有问过我的意愿。”野木,你是在火影世界唯一一个知道我所有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什么话都能说的人,更是唯一一个曾经日日夜夜生死与共的人。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但我这次不会听你的。”
  “野木。”夜火声音呢喃:“你知道吗,你很任性。”
  怔仲下的野木静默良久,“我知道,所以,再让我任性一次。”
  “你真的是,很不让人放心。”现在,自己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听你去说,用什么样的心情……
  “不要摆出什么奇怪的表情,那样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会很不安的。”
  黄昏下少女手中的长刀,凌厉的刀身中是河边银发男子走远的身影,还有……那映衬在刀光中……男子指尖低落的血红。

  月下之舞

  有月的夜晚,挂在空中的下弦月,只显露出半圆的月身,浮华中发出幽冥的光,似暗似亮,吝啬的抖落着分许的浊光,透过黑暗投射到人间的弧度少的可怜,只剩弱弱的几许。
  黑夜里无处不在的风即使很小却也足够强劲,刮动路旁树木枝叶摇摆中分擦作响,鼓起沉夜里小到不见的千万颗土石颗粒蜿蜒盘旋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不断变换着黑夜的结构。
  就像幽灵鬼夜的变奏曲。
  起舞时的第一个序章。
  马上拉起的帷幕。
  迷乱的风吹乱月光费了很大的劲才射到地上的光亮,隐藏的黑暗急切的想要把这所有一切都全部吞噬。
  地面上重又现出的斑斑光亮上衬出天上移过的灰气浮云,稀疏几颗的夜星在浮云的遮掩下堪堪隐晦的露头,连一贯的星光眨眼也没有做到了。
  若隐若现的月,朦胧不清的月,迷茫不明的月,在百丝浮云轻轻擦过之后,重现之后却不知为何看上去变的那么暗红。
  好像突然间,夜里的所有都变了先前的摸样。
  “扑簌……”飞走了树尖上打算息落的鸟。
  伴着夜间听起来奇怪的鸟鸣。
  说不出的怪异。
  路旁的那颗树下,还是黑暗里,看上去却比别处更加黑暗压抑。大概,是因为这里多了一个不应该站在这里的,人。
  看上去依旧随然的身形,看上去依旧随意的站姿;被夜风飘起的比夜色更迅捷的长长的黑发,被夜风带起的大幅度摆动的左右晃动的衣角,在这个幽怨的夜里听上去似乎很平顺的呼吸;却在女子闭着的眼睛上显露出此时所有的自然而然都不是所看到的这么自然。
  发丝擦过女子左眼角的黑色蝴蝶和闭眼时微动的睫毛。
  捋成了小卷。
  右手里置在刀鞘里的长刀,突的,开始低低的鸟鸣。
  一声连着一声,如大鸟的鸣叫之音,混合着幽幽的白光,在女子紧握的右手中一圈圈的圆波开去,激开空气中混沌的波纹。
  拌着路一方传来的淡淡脚步声传荡开去。
  越发亮的刀光中,照出的是女子睁开的眼。
  比黑夜更黑的眸色。
  走来的脚步声渐近,踩碎打在地上的光束后是折射在肩膀上的亮光的流线,划开衣服上细微的纹路。
  稳定的身形,俊美的外貌,腰间的银丝长发。
  和,独有的气息。
  和着推进的黑暗卷过树下女子身前。
  是不做停留的脚步。
  他,没有穿暗部的装束。
  一步一步走过她的身前,踏出去的脚开始越走越远,间隔间一样的距离不见回旋,落在刚巧飘下的一片暗夜绿叶。
  一样的踩上去,不问叶子桔梗下的心情。
  “呼……哗啦啦……”夜风忽然变大,猛然间从要去的方向呼啸着吹来,刮起银白发丝舞起墨黑长发,甚至还腾起几块小块的碎石土块。
  一拥无踪。
  大风过境,依旧是前进的身影。
  金属的岑擦凛冽之音,极度拉长的像是演变的磨刀石细小的拔刀的响动,随着最后一丝尾音消失无踪,然后,便是锐利的破空之声!
  割开夜色的长刀不动不抖,急速的穿透暗夜而去,眨眼不到的瞬间,以破开树上正飞下还未沾地的叶子,流光掠过。
  “铮!叮,叮!”稳稳的直竖插在那人还在踏出去的脚步之前,刀身一阵晃动的轻颤。
  长刀刀身的白光,早已夺尽了月光的去势。
  终于,踏出去的脚一顿,停在了原地。
  风停后,静默了两人的气息。
  夜火换左手拿着独自留在手中的刀鞘走出了树下的位置,在正对着野木十几步远的背后停下。
  “野木。”两个字的名字,叫出去是没有转身的背影。
  “野木。”两个字的名字,叫出去是没有转动的身形。
  “野木。”两个字的名字,叫出去是没有转过的面容。
  夜火的呼吸停顿了一秒,再呼出的是极轻的长长的气息。
  “九节,野木。”完整的名字,叫出去是长长呼吸后分开的停顿。没有答话的无声。
  “九节,野木。”完整的名字,叫出去是长长呼吸后重重的停顿。没有开口的回答。
  相对无声时不平静的心情下的相对无声。
  “白鸟!”夜火举起左手上紧握的刀鞘,冲着插在野木脚前的白鸟凌厉的一声,发光的白鸟带着还不曾停叫的鸟鸣,破土而起慢慢的贴过野木的衣衫后紧贴地面一路自动拉过十几步的距离,最后停在夜火的右手边。
  留下残破的黑夜里地上长距离的刀痕。
  谁,什么样的心情。
  “野木。”夜火还是出声,“你要去哪里?”
  “不是让你不要摆出奇怪的表情。”野木终于转过身,“不是说好的吗。”错开问题的答案。
  面对面的站着,不近的距离,不亮的夜里,彼此的双眼,倒映出谁的身影。
  分外想要表现的月光在两人中间落下一道纷长的线。
  “你要去哪里?”还是重复的询问。
  “表情奇怪的话会变的不漂亮的。”还是不着边际的答案。
  “我记得,我没有从嘴里说出来,你可以去。”
  “还是平常的夜火更漂亮一点。”
  “我记得,我没有说过,你可以去。”
  “恩,还是平常的夜火比现在更美一点。”
  “我记得,我没有说过,你可以从我眼睛底下,走出去。”
  “不过,夜火生气的样子其实也是挺好看的。”
  完全的答非所问,故意转移的话语,风轻云淡的气调……
  夜火听着野木不着边际的说话,黑色的蝴蝶下是早就皱起的眉角,右手拿起地上的白鸟,“你,难道一定要逼我用白鸟对你使用卍解吗!”这么说着,确是一丁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的灵压。
  “我知道。”野木说。“你不会。”
  “大蛇丸盯上我并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我知道那条蛇盯上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失手过!”
  “你去他那里,要干什么?”
  “至少把对你的危险减到最低。”
  “九节野木,那条蛇可不是普通的蛇,明知道很危险你却一定要去……还是你以为,我白月夜火是被别人一捏就死的废物!”
  “别的我不管,就算现在还不知道蛇的基地在哪里,今天我是一定要走的!”
  “你难道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嘛!你就这么走了,难道你认为我会心安理得的就这么在木叶呆着!”
  野木仰起头看着不亮的星空,“放心,就算我要消失也不会这么快的,这次去蛇窝也一定不会死的。”然后隔着远远的黑色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夜火,我会没事的。”
  “你真的以为我会让你走!”夜火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上白鸟锋利无比的利刃,“野木!”
  “夜火,我的脾气你知道。”直然的转身,“今天我不走,明天也会走。我想做的事是一定要做到的。”再次踏出去的双脚再也不做停留。
  白鸟深深割破夜火的双手。
  “还有。”野木的声音随着他远去的身影传来,“不要来找我,那样的话,我会自己了断。”
  落下最后一句话,消失在木叶的尽头。
  野木,一定有什么方法不会让你消失的,就算拼上我死神的全部力量,我白月夜火也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消失在火影的世界!
  滴答,滴答……
  月光下,只剩一脸平静的女子,和从攥紧白鸟的右手手心里不停滴下的血滴……
  浮云,又一次藏匿了月光。

  剧情开始

  几天之后。
  “夜火,关于野木……”
  “三代大人,您不要说了,这件事以后我会处理。”夜火打断三代还要说下去的话,“以那家伙的脾气……这件事先放一放吧。”真去找他的话,当真会自我了断……哎,真是拿他没办法。
  哎……等过一段时间,事情静一静吧,呼……
  “哦!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夜火看看我老头子最近正在练的毛笔字写的怎么样!哈哈哈,我自己看着可是写的真的很不错呢,哈哈!”三代摘下帽子,嘴里叼着烟袋,拿起一长张卷轴样的白纸铺在木板上然后把木板斜靠在墙上,拿起蘸了墨汁的毛笔开始挥笔泼墨。
  为什么不是在桌子上写……
  夜火正在看着老头子的写字趣味心里默想,正在这时门突然不带敲门的非常大力的被推开,冲进来的两个忍者慌里慌张,“不好了,三代火影大人!”
  “什么事啊?是不是鸣人又做什么坏事了?”
  “是的,鸣人这小子在历代火影大人的石雕上乱画!”忍者一。
  “而且这次用的是油漆!”忍者二,连带的上下挥手比划。
  ……恩?这对话听着好熟悉?……原来是剧情开始了……
  夜火稍微有点小小的惊讶,已经,开始了吗。
  火影岩下方,夜火正站在这里。抬头正好能看见擦着油漆的鸣人和坐在上面的伊鲁卡。
  “可恶。”鸣人低着头一下一下很不情愿的擦着他自己涂在上面的油漆,嘴里还嘀咕着。虽然很小声,却正好被夜火听到。
  其实,鸣人还是很可爱的。
  “给我全部打扫干净,否则休想离开!”伊鲁卡。
  鸣人抬起头:“没什么,反正我是孤独一人。”继续擦。
  气氛怎么有点伤春悲秋……
  = =!这种气氛果然是很不适合夜火。
  “伊鲁卡老师,鸣人。”夜火瞬步到火影岩上,伊鲁卡的旁边。
  “啊,是白月上忍。”
  “呵呵,教导鸣人这么调皮的家伙很辛苦吧。”
  “也不是了……其实鸣人……”
  “诶!夜火姐姐!”鸣人看见夜火立马发出超强度的大叫。
  “你这家伙!给我快点全部擦干净!”伊鲁卡猛然一声爆喊,和鸣人刚才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老师和学生在某方面还是很像的。
  “知道了,知道了。”小狐狸开始垂头丧气。
  “鸣人。”伊鲁卡的声音。
  “这次又是什么事?”小狐狸撇嘴。
  “呐,鸣人。等你全部清理干净之后,说不定会有什么奖励哦!”夜火说的很神秘。
  “?”鸣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是什么,是什么?!”手上一个没抓稳差点兴奋的掉下去。
  “嘛,这个嘛……”夜火拉长声调看向伊鲁卡。
  “唔……恩……”伊鲁卡刚凶完鸣人这会儿又这么说话多少有些不自在,“等下,你全部清理完了,晚上就请你去吃拉面。”说完还用手指挠了挠脸。
  “啊!”然后便是方圆几公里都能听到的鸣人式分贝:“太好了,我会认真工作的!”干劲十足。
  好有喜感的一对活宝师生。
  “夜火姐姐也会去吧,也会去吧!”
  “恩?……当然。”
  “啊!马上就全部清洗干净!”
  *
  一乐拉面馆。
  “鸣人。”
  “恩?”边回答还不忘了吃面。
  “为什么你要干那种事?难道你不知道火影大人是什么人?”伊鲁卡在鸣人面前伸出左手摆了摆。
  “当然知道。”捧起拉面碗一口气把汤喝到见底,“呼,基本上得到火影称号的人,是村里的第一忍者,是吧。”转头看着空了的面碗,又抬头看着自己的头上:“其中有第四代火影,从妖狐手里救下整个村庄的英雄。”
  “那么,为什么呢?”
  “总有一天我会得到火影称号。还有……”鸣人伸出拿筷子的几根手指很有气势的指着嘴里正含着一口面的伊鲁卡,“我将会超过所有前代火影!然后,我要让村里的人都承认我的实力。不过。老师,请你帮个忙。”
  伊鲁卡把嘴里的面吞下去,“还要再来一碗吗?”
  “不是,我能借一下老师头顶上的木叶护额吗?”双手合十拜托样。
  “啊,这个吗?”伊鲁卡右手扶上忍者护额,“不行,不行,这个东西等你从学校毕业后才能给你,这可是成年的标志,你要等到明天。”
  “小气鬼!”
  “那个,夜火姐姐,那姐姐的护额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这个,借给鸣人当然没关系。”夜火说着打算摘下来。
  “等等,白月上忍,鸣人明天就毕业了,到时候他就会得到他自己真正的忍者标志了。”
  “伊鲁卡老师,小气鬼!”
  “呵呵,鸣人,其实伊鲁卡老实说的也很对啊。”
  “夜火姐姐,你为什么要听伊鲁卡老师的,那个借我一下又没关系。”
  “哈哈,所以你把护目镜给取下来了!”
  “再来一碗!”
  “啊!!!!!”
  明天,就是忍者学校毕业考试了吗。

  得到护额

  为什么她要当这一届忍者学校毕业考试的老师,明明有伊鲁卡一个人就够了,三代为什么非得派她来插上一脚!
  这一届的学生们,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做为曾经给他们带过一堂课的老师,做为一个非常出色的上忍,摆平那些难缠的小鬼们,相信这对夜火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这样也省得麻烦我老头子了嘛,人嘛,年纪大了,需要多多休息。年轻人,看在老头子的年记上,就给我去应付那些小鬼吧。’
  因为三代说了以上那些话,所以夜火现在就站在了这里。
  “咔嚓。”
  夜火推开门,算是第二次进来这间教室。
  “夜火姐姐!”得到鸣人看见她后的大叫和所有同学齐刷刷的目光,包括一道蓝色冷飕飕的降温机。
  她真的不记得,她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因为什么事得罪了佐大少爷!
  “白月上忍,你来了。”伊鲁卡。
  “伊鲁卡老师,可以开始了。”
  “现在毕业考试开始,被叫到的人跟我和白月上忍到隔壁的教室去。这次考试是□术。”
  夜火马上看到鸣人听到要考□术被自己折磨的不成形的脸。
  鸣人,你要努力了。
  看着桌子上摆成好几排的忍者护额,鸣人咬牙决心很大,摆出很大的气势:“□术!”
  结果……
  夜火看着地上那个……咳……算是鸣人的□吧,眉角直挑。
  不得不说,鸣人的这个□还真是特别有型啊!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分的出来的。
  看那边的伊鲁卡,脸早已经绿了。
  有鸣人这样的学生,还真是难为你了……
  “伊鲁卡老师,他有优良的运动能力和体力,加上他也算完成□术了,就让他合格吧。”
  说话这人……水木。
  “水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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