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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死神忍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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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者医院里有一间病房,打开的窗户鼓动白色的窗帘,桌子上小小的瓶子里放着一朵小小的花朵,花瓣的上面还有水珠。
  是夜火的病房。
  此时已是夜火昏睡的第三天早上。
  床上的人睡的很安稳,没有要转醒的迹象,一下一下的呼吸笼罩着憔悴的脸,就这么睡着,是平静的时刻。
  床边,晨风吹拂的瞬间,闪起纯净的银白。
  野木定定的站在夜火的病床前,双眼静静的注视着床上的夜火,眸光里是浓浓的担忧。
  极轻的走过去,似怕吵醒床上正睡着的人,又带着想要让睡着的人马上醒过来的神情,慢慢的俯身靠在床边,伸出手替夜火顺好了乱了的发。
  手中带着的是划不开的温柔吧……
  夜火,你醒醒,不要再贪睡了。
  心里轻轻的呼唤,一句一句,只想沉浸在可以听到的人的心里,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就着靠在窗边的姿势,分分秒秒,阳光已经趁机从外溜了进来,穿透空气的纹路和那银白的发丝还有床边这人埋在被子里的脸。
  如梦似幻。
  ……轻轻煽动的睫毛,像左眼眼角黑色的碟翼般在眼下投下两道浅浅的剪影。然后,一下的停动过后,是睁开的黑眸。
  醒过来的夜火,适应了一下阳光的亮度后,便注意到床边正趴着的这人。
  “……野木。”声音有些沙哑和没有声调。
  ……“……夜火,你醒了!”猛然抬起的头,低沉干涩里带着很是兴奋的声音,一度调高的语调,都在证明说话的这人此时是多么的高兴。
  “野木,你……”依稀中记得这人受了比自己严重的多的伤,流的比自己多的多的血。
  “夜火,你终于醒了,你已经就这么睡了两天两夜了,你是故意让我担心的吧!”
  野木苍白的脸,干干的嘴唇,憔悴的身形;脸颊上上过药的伤,额头上包扎着的白色纱布;□的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医药处理过的各种形状的伤口,最显眼的是胸前缠绕的极厚极厚的医用纱布。
  都这样了,不回去休息,还守在自己床前……
  夜火看着这样的野木心里担心的有些气闷,忘了自己也受伤的事实,一下子快速的直起身坐了起来,很直接的扯到了伤口。
  “……”疼的夜火开始冒冷汗。
  “没事吧,是不是很疼!”野木的声音里收不住的担心。
  “……野木,你怎么没在床上休息。”
  “因为想你了,所以睡不着。”即使是受了满身的伤,疼的都忘记了痛的存在,却还是对夜火露出邪魅的笑。
  夜火看着这个微笑,心里的自责又开始。
  她怎么会看不出野木现在的情形,自己身上伤口的疼痛和他身上的比起来简直是不可提及的小,但是这人却在对她强撑笑颜。
  她当初,真的不应该当上死神,就不会有斩魄刀,就不会让今天的野木伤成这样。总之,发生的事,都是她间接导致的结果……
  白月夜火,你真的是带不来什么好事。
  “夜火?现在真的没事吗?”
  “……野木,你马上回你的床上躺着。”
  “我没什么事,再说了,我的病房里又没有你,躺着也没什么意义。”不在意自己伤痛的口气,似是极平静的声音,温柔的气息。
  “你上身不穿衣服在我床边,会让查看病人情况的女医疗忍者们只顾着呆看你,忘记了探查病人的身体情况。”
  野木,其实,你是担心我醒不过来了吧……
  “那样的话,不就是证明我还是很有魅力的!”打颤的音色,没有血色的脸。
  “会在病房里用美□惑人的,天下间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
  所以,在我床前等到我醒来……
  “那夜火不是应该很高兴,天下间最会用美□惑人的野木就是赖上你了!”身上渗出的虚汗在增加。
  “……”从成为死神拿到斩魄刀开始,白鸟陪自己经历多少生死,早已数不清。
  “夜火。”不再是嬉笑的说词,“我,心里的地方,此生不换。”胸前层层的纱布上,是逐渐圈染开的红色。
  ……越发明媚的阳光,荡近身前,不明了思绪。
  “……野木大人,请你现在马上回房休息!”开门冲进来的医疗忍者。
  “夜火,那我先回去了,我的房间就在隔壁,你在我睡着的时候要过来看我。”虚弱的站起的身体。
  “白月大人,对不起,我声音太大打扰您休息了。”医疗忍者很是歉意,“野木大人!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刚醒过来就跑到白月大人的房里一直到现在!”
  “我想陪着夜火吗。”漂浮的踏出的脚步。
  “我们费了多大劲才把您治醒过来,您都不为我们医疗忍者想想吗!”
  “夜火没事……我就没事。”这样的回答着,却终于歪倒下去的身体,带起银色的长发在阳光中划过轻微的弧度……
  “野木!”夜火掀被起身,赶到野木摔到地上之前接住了他下落的身体,以双腿跪在地上的姿势抱住了这个极度虚弱的已经昏睡过去的银发男子。
  你真的是……不要命了!
  ……
  “请问,野木怎么样了?”
  夜火站在野木的病房外,问刚从里面出来的医疗忍者。
  “野木大人受伤严重,不过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但是依现在的状况怕是还得昏睡几天才能醒过来。倒是夜火大人,刚醒过来就下床,这样不注意休养会使伤口得不到很好的休息,情况会变得反复,也许还会更加严重!所以,请您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到床上躺着!!!”
  大夫发脾气了。
  “……呐呐,没事没事。”夜火笑眯眯的冲着朝她发火的这位大夫直摆手,“嘛,大不了,我真晕过去,你在把我救回来。”
  “……白!月!大 !人!”这位被夜火气的不轻的大夫,也不管其他的病人是不是在休息,直接在走廊里爆出一声大喊。
  “嘛嘛,年纪轻轻不要这么激动吗,我现在就回去,呐。”
  野木,你没事,就好了……
  下午来看夜火的红豆,自然是带着探病的礼物,红豆丸子。
  “红豆,野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什么事?”
  “据暗部报告,是遭遇跟你们一样的状况,出现情况报错,遇到敌人的数量是远远多出你们这次对手的人数。同野木一起执行任务的暗部说,当时野木在杀着敌人的时候似乎感觉到夜火你有危险,一直在叫着你的名字。这次小分队营救任务,重伤的野木本是不在其内,可他却执意要去,带着流血的伤口是第一个冲过去的人……”
  ……
  轻轻的推开门,距离几步远的床上,是沉睡的野木。
  没有走进去,就这样在一半的缝隙里看着那个睡着的人。
  似是很久……
  又轻轻关上的门,带着静立在门外的夜火。
  重叠的光线,朦胧了身影……

  天边飘过的云

  晚间的风,冷冷的冰凉。
  刚去看过野木的夜火,回到自己的病房门前,握着门把手平常一样的推开门……在推开大约一个手掌的缝隙之后,是稍微的停顿,然后踏着虚弱无力的脚步进去房间,很自然的流程。
  慢步的走到床边坐下,拿起靠近病床摆放的桌子上已经凉掉的水,喝下一口后把杯子放回原地。
  夜里的一切都静静的,人也静静的。
  不静的,是现在在他房间里的这朵云。
  宇智波鼬。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飘进来的。
  一朵看似红色其实是白色的云。
  就像天边的注解。
  有淡淡的月光照亮病房里的摆设,穿透暗夜里的浮沉,然后那最后的光线过渡到夜火放在桌子上喝剩下的半杯水里,没有荡起的水波。明亮的圆月割破夜空一味的黑,把唯一散落到人间的影子印在夜火此刻房间的窗棂上。镶嵌在上的,是淡薄中婆娑的月光。
  只能看清一半的光亮。
  这朵云一直没有说话。
  轻叹了口气,夜火开口:“你是回村子看佐助的。”
  不变的静默之后才是开口的回答,“恩。”一个字。
  “是吗。”两个字的对句。
  又是一阵静默无声。
  夜火清楚的认识到,和这朵云彩说话,现在冷场了,而且是极度的冷场。由此可知云彩的冰冻能力不会输于冬天里冻住的大河。
  宇智波鼬是长上翅膀的黄鼠狼飘在天上的白云,其实这朵云也是分类春夏秋冬的。在面对佐助的时候,还会带上七彩的霞光,只是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原因是他把放出的光线用身上的衣服挡住了。
  “你对佐助说了什么?”沉重的晓袍下满身的风霜,冷硬的眸光里是隐去的千万种表情。
  “嘛,也没什么,就是让那小子好好吃东西,不然各子会长不高。”夜火这样的回答。
  夜黑的世界里,依旧可以察觉到这人看过来的凌厉视线,满身的冷气散发一点也不吝啬。
  是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散发冰冷了吗。其实只是冰冷的伪装而已吧,伪装了别人更加先伪装了自己。
  “你为什么会对他那样说。”
  “因为那小子需要软化。你怎么知道我对佐助说了什么?”
  “只是,知道。”然后他说:“你为什么会知道?”
  “是天边的云告诉我的。”
  “云?”
  “呐,就是天天在天上飘的那朵云。”
  鼬过了半响走到窗前,似是在看着墨黑的只有少许的星星和一轮圆月的天幕,又似在透过黑夜繁复的未来,“今夜,没有云。”
  夜火听着,看着窗外,今天夜晚的天上,真的连一丝云朵都没有。
  “你说的那朵云,我从来就没看到过。”
  是吗,连云彩都没看过的人,真的,是很凄凉呢。
  如此的一生。
  “忍者之所以称之为忍者,就是因为要经常做出残酷的抉择。”鼬突然开口说了很多的话,对这个叫白月夜火的人,“木叶上空的蓝天,还是会一如既往的蓝。木叶的水,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清。木叶的人,最后,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安定。划过的流星,即使终将陨落,却还是无怨无悔的。虚弱的过程,即使很累,也不能代表什么。当所有人都不再站在你身边,包括世上最亲的人……一切都变得坚定、淡然了。即使是一个人,也已经习惯了……你说的那朵云,我真的很想看到。”
  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些话,夜火听来是如此的苍凉。其实,本身就是苍凉的。
  “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夜火说。
  “朋友……真的是很奢侈的两个字。”鼬说。
  “只要抛开奢侈两个字……朋友两个字就不会变的奢侈了。”
  “朋友……就像你说的那朵云。”
  “是啊,自由的,随风飘荡的流云。”
  “看到的机会,却很少。”
  “虽然是这样说,不过,总有机会看到的。”
  云彩很多的天空,伸手抓住一朵就不放松吧。就算它会飘的很远,也还是会随风飞回来的。
  “佐助,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他。”
  “啊,会去的。”为了和平,为了木叶,为了佐助赌上一生的男人,宇智波鼬。木叶的天空,确实是因为你,才变得更蓝了吧。只是,所有的人,都没有察觉到而已。
  “你已经成为晓的目标,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抓你回去。”
  “那我还真是荣幸。”
  清风刮过窗扇,留下一室清辉。
  那个清冷的男人走后,水杯旁多了一朵无名的花。
  和那个叫鼬的男子一样的颜色……

  修养

  夜火住在医院里的第六天。
  “夜火,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红和阿斯玛过来,手上拎着不少的水果,都做了很精致的包扎。
  “是啊,看来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夜火你不在,我们任务都很忙啊。”阿斯玛还是边说话边叼着烟。
  “木叶的忍者那么多,也不少我一个。”
  红过来轻拍了下夜火的肩膀,带着温馨的笑容,“红豆那家伙可是天天吵着等夜火好了要一起去喝酒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看她是想吃红豆丸子吧,我一个病人你们还不放过我,还让我去喝酒。”夜火开着玩笑。
  “所以说,没有夜火不行啊!”红说着,用很诚恳的话。
  不知不觉,她已经和这些人成为朋友了吗。
  “我和红刚刚去看过玄间了,那家伙看起来已经没事了。去看野木的时候发现他还没醒,不过,也应该会很快好起来。”
  野木到今天已经昏睡四天了,还是没醒……他真的是太累了。
  “卡卡西那家伙还真能睡,我听医生说到今天才醒过来。对了,我和阿斯玛要去看他,夜火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这么说来,回来的时候还没去看过……
  “我和你们一起去。”
  *
  推开卡卡西病房的门,夜火一眼就看见银毛狐狸靠在床头看亲热天堂,很是认真专注。
  = =!这本书对他好大的吸引力,刚醒过来没一小时就开始看……算了,卡卡西也是正常男人。
  自来也,你这本书算是没白写。
  结果,床上靠着看书的银毛狐狸看见他们三个人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喂,这里是帅帅的卡卡西!”
  “……”三人当机。
  我说,这家伙看着像是有病的样子吗?!?夜火在心里表示出严重怀疑。
  生病还能生出帅帅的!?
  那不想要变帅的人都去生病了……夜火自己被自己的想法鄙视了。
  有句话她现在理解了,忍者果然不能按常理思考。
  “能这么说话,看来你脑子没睡出什么大问题。”夜火第一个进房,“不然,我会把你的面罩摘下来看你到底是不是旗木卡卡西。”
  “恩?夜火想看我的脸?”慵懒的肯定疑问句。
  “既然你已经醒了,也没什么不正常,看什么脸的就免了。”她只是随便说说。
  “那我这张脸岂不是很没有存在感。”声音有些小小的哀怨。
  “是很有神秘感,能激发大多数女孩子的好奇心。”遥远的时空中,被你的面罩俘虏的女孩子一大堆啊……还不止。
  “大多数里,是不是也包含夜火。”月牙眯眯眼。
  “这么说来,我还真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说不好奇你长的什么样子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这个人不喜欢窥视别人隐私。”
  “那不如我现在把面罩摘下来让夜火看看。”说着把手放到面罩上……
  “!”红。
  “!”阿斯玛。
  从进屋就被卡卡西无视的两人,听到卡卡西说要摘面罩手上的水果都忘了放。惊讶之情不亚于:亚秋卡斯德秋斯徳山脉、和惠比卡丘云基阿鲁盆地、与桑塔努帝哥平原、外加也鲁修提鲁鲁尔大海,重叠在一起!
  当然,以上山脉盆地平原大海,仅属于两人震惊下的幻想。
  总之,旗木卡卡西要摘下面罩,绝对可以排在木叶大事件的起码前十个中的最后一个。
  就算现在太阳说要从西边升起也绝对及不上卡卡西的脸来的深刻!
  认识这么多年,都还没见过庐山真面目,这人要哪天偷偷摘了面罩去大街上走,那还真是不认识。前提是把那一头有问题的头发遮住。
  阿斯玛和红完全陷在假想里出不来了。
  谁知,夜火随意的一句,“你面罩下的脸,还是留给你日后的女朋友看吧。”彻底把阿斯玛和红的幻想压到了深海。有生之年,看来是看不着了。
  忍者的娱乐生活,好奇心为其一。此处有阿斯玛与红为例。
  忍者的娱乐生活,喝酒为其二。此处有红与红豆为例。
  忍者的娱乐生活,看自己出版的杂志为其三。此处有野木给她的一本暗部出版的杂志为例。
  忍者的娱乐生活,吵架为其四。此处有晓的一众成员吵吵闹闹为例。
  忍者的娱乐生活,神秘感为其五。此处有旗木卡卡西为例。
  忍者的娱乐生活,六……夜火暂时还没想到……
  “所以,我还是不要先侵占了你女朋友的权利比较好,不然她会找我麻烦。嘛,小女生都是爱吃醋的吗。”
  夜火完全的自问自答,忽略了卡卡西听后的反应。
  “哦?这样的话,不如夜火给我介绍一个。”微微从亲热天堂里抬起的眼睛,似是不经意的话。
  “卡卡西!”阿斯玛就差没上前几步探探银毛狐狸的头看他是不是烧坏了脑子,“你说你要找女?朋?有?”他好像没听错吧??
  “我确定刚刚有听明白他的意思,理解出来就是【女朋友】!!!”真没听错的话,木叶大事件前十个中的最后一个:旗木卡卡西面罩下的真面目!马上更换为:旗木卡卡西要找女朋友!
  红自己想完先惊讶的呆住了。
  “我在思考,是否要向火影大人报备一下卡卡西的突发病情,再或者叫大夫过来检查一下脑部各项机能是否正常。”阿斯玛。
  “不用,不用。”夜火冲阿斯玛摆手,“卡卡西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到年纪了。嘛,可以理解。”冲着卡卡西随意的一笑:“如果有合适的,我会替你留意。我相信,只要上大街上喊一句,来相亲的会排满五条街。”
  “那样的话会影响木叶的秩序的。”还是月夜弯弯眼,还是面罩下藏匿的神情……
  “没关系,我相信大家是不会有怨言的,都是十分可爱的女孩子们!”
  “虽然经常有女孩子在大街上找我搭讪,也不至于有这么多。”
  ……
  ……
  “他们两个在说什么?”红有点听不明白了。
  “不知道。”要问阿斯玛,那就更不明白了。
  屋内的流舞阳光,穿透静置在玻璃杯里清水的层次……

  探望

  夜火住在医院里的第十天。
  桌子上静静搁置的无名花,明显的又换了新的。自从那天晚上那朵云走的时候留下一朵花之后,夜火每天早上醒过来都会看见有朵新鲜的花正冲着她脸的方向,带着夜里不曾干涸的水滴。
  朋友……
  *
  野木,今天也在睡。
  淡淡的叹气声,回荡在白色的病房。透明的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吹起白色的窗帘,和床边女子浓黑的发。
  依旧淡淡的思绪,淡淡的望着窗外的天空,淡淡的脑中所想,淡淡的黑眸却似白色世界里的神来一笔。
  小小的一片树叶上,有太多的事……
  是需要去想的吧……
  就这么站在窗边,静静的,带着莫名看不透的情绪,陪衬窗外树上幽幽散落的一片叶子,隐没在白色的思绪里。
  消失了存在。
  直到……
  “夜火!”窗台上突然一下子冒出来的老头,抽着长长的烟袋,能遮住半张脸的帽子上面一个大大的火字。“我老头子来看你了。”
  不等夜火反应说话嗖的从窗台上跳到屋里地上,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还附送一个面具暗部。
  ……
  虽然您是火影大人没错,虽然您体恤部下没错,虽然您来看望住院的下属没错……可是,可不可以走正门!这里虽然不高,但也是三楼,要是窗户没开,您跳上来不就成了叠干式的老头乐面饼……
  原来忍者世界里的门,永远都是开门的装饰,只有不起眼的窗户,才是用来散步的。
  称得上是,绝对的真理。
  这么想来,夜火立马对窗户的用途看开了。
  “哦?你稍微也对老头子我的表现惊讶一下,毕竟老头子可是用老头子的身体以老头子的方式用老头子的姿势从三楼跳上来并以老头子的声音和你说话,你这样不惊讶,老头子我会觉得很尴尬,觉得从楼下跳上来实在是没什么实质性可循。”吐烟圈。
  呃……
  确定,这是木叶忍者村的三代没错吗?
  她怎么有种画圈圈的错觉……
  “咳,火影大人。”跟来的暗部看着夜火的表情忍不住出声提醒,“请您说这次来到医院的目的。”
  “呵呵呵,老头子我又开始老头式幻想了,虽然年纪大了,还是应该自娱自乐一下的。”
  老迈的脸上是很慈祥的笑容,让夜火一下子感觉到身体很暖……爷爷样的笑容。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当想要保护自己最珍惜的人时……忍者真正的力量才会表现出来……”三代又开始说他一直信仰的那句话。“木叶的同胞是我们身体的一部份……村子里的人相信我,我也相信大家。村里的人即使没有血缘的联系,对我来说……却都是,最珍惜的家人!”一贯式的抽了一口烟,“所以,为了保护村子而活,并且战斗……还会为了保护自己珍惜的东西而死……这,就是忍者!”
  这,就是忍者……
  “热爱木叶,这里是我们的家。”
  苍老的声音,越过了战争和平的年代,木叶里最为和平的意志,永远也没有像精神低头。
  三代,木叶里【最强】的存在。
  “所以,夜火这次执行任务,表现的很好。”
  她这次,压根就没有想过以上这些。只是存脆的,这么做了。
  忍者的意志,从来,就没有考虑过……
  也或许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考虑过吧,只是,没有结果……
  “所以,我代表火影的身份,希望夜火可以早日出院。”说着单手压了压帽檐,“办公室里的高级别任务单已经堆的很多了。”
  “……”夜火。
  “最低可都是A级别哦。”老头子的狡猾开始。
  ……“您果真有当火影的潜质。”还没出院,就想着开始压榨她了。她应该说……老大,您真有个性?!
  “咚!咚!咚!”
  “呵呵,都是年轻人,我老头子就不掺和了。”留下长长的烟圈,跟着暗部从窗台遁走。
  习惯了,就自然了。
  门往里推开,伸进来一个黄色的脑袋。
  “诶?诶??诶???怎么没人,我明明听见有说话声的!”小狐狸鸣人。
  “白痴。”不用说了,是佐助。
  “鸣人你个笨蛋,说话给我小点声!”小樱直接给鸣人一记暴栗!
  “干嘛啦,小樱。很疼啊!”
  “哼,大白痴!”
  这小子几天没见还是成天白痴白痴的当口头禅。
  “你说谁是白痴,宇智波佐助!”
  小狐狸,你跟佐助拌嘴那是不明智的。
  “我说你是白痴!”
  这小子,其实现在就有把鸣人当朋友吧。
  “什么白痴白痴的,我看你才是大白痴!”
  鸣人,你就算跳脚也是吵不过他的,那小子不说话就能把人气死。
  “哼,白痴就是白痴!”
  佐助,你就不能换点新花样说。
  “宇智波佐助!”
  “咚!!!!!”
  “小樱,你干什么又打我!”
  “谁!让!你!跟!佐助吵架的!”
  人家佐助一旁像个没事人。
  “呦,你们来了!”夜火出声。
  “啊!啊!啊!!!夜火姐姐,我们来看你了!”
  “啊,啊,我知道了。”
  ……
  窗外的天空上,是明净的蓝。

  一段小插曲

  鸣人他们走后,夜火打算还是继续睡觉。虽然伤口恢复的不错,可身体还是会疲惫,需要休息。
  手掀开被子还没等上床睡,门又响了。
  又有人来看她了?
  “请进。”
  门打开来,进来的确是那天在走廊上大吼让夜火去休息的男医疗忍者。现在看起来应该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长相和身高都很标准,恩,也很有气质。
  夜火看睡觉睡不成,无聊的开始观察起人的造型。
  见那人走到夜火面前,看了她两眼支支吾吾的不说话,眼睛在病房里东看西看视线也不聚焦。总之,给夜火的感觉就是这人现在很混乱……
  “……你怎么了?”虽然夜火随意惯了,虽然夜火才是病人,但这种情况下使夜火很想这么问。
  “白月大人,你身体好多了吧,哈哈!”边说话边开始挠头,还带着几声干笑。由此可以肯定这人此刻极度的不自在。
  “……我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了。”?
  “白月大人,你已经吃过午饭了吗?”
  “刚刚吃过。”?
  “那……啊,我看见刚才有几个忍者学校的学生来看您!”
  “确实是有。”?
  “啊,哈哈哈!白月大人您病房里的空气真好!”
  “……病房里的空气好。”= =!
  “白月大人,你水杯里的水很清啊!”
  “……”你确定,水杯里的水不清可以喝?而且。夜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水杯,里面明明是空的……
  “那个……白月大人……”说着说着脸就开始红。
  “恩?”为什么夜火觉得……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白月大人,我是想……说……”貌似极度的不好意思开口。
  “你想说?”怎么夜火觉得她眼前这人好像被自己欺负了,而且是她拉着人家来病房里单独欺负……!这想法太诡异!
  “我想和你说……”
  “想说?”
  “我,我……”
  “你?”
  “我……”
  “?”到底什么事??
  然后过了一刻,这人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咬牙,左手抓起夜火的右手手腕,不等夜火做出什么反应,拉着她冲出了病房。
  一路狂奔到一间病房外,一个女医疗忍者刚好从里面出来。
  拉着他的这人看着这个女医疗忍者眼神坚毅,抓着她手的左手下意识的一收紧……
  疼!这是人的手,不是青菜豆腐!
  “秋贵?你在这干什么?”这个长的很漂亮的女生此刻正拿着病历表。
  “合也……”
  “你拉着白月大人干嘛?”
  “合也!”叫秋贵的把夜火往前拉了一步,然后闭着眼睛异常大声的说:“白月大人是我的女朋友!”
  “……”合也。
  “……”夜火!
  “秋贵,你说白月大人是你的……女朋友!”
  “没错,白月大人就是刚刚和我交往的女朋友!”此刻秋贵还拉着夜火的手,抓的很紧很紧。
  合也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秋贵,你不是和我说……”
  “什么也没和你说过,我和你说过什么!以后白月大人就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不是合也你!”秋贵冲着合也大喊着表情很痛苦,手下更是越抓越紧。
  叫合也的女孩子听完了秋贵说,夜火看她马上就要哭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这明明就是两个互相喜欢的男女吵架,吵着吵着她就被卷进来当了催化剂,还是越催越坏的那一种。
  安静的只有她们三个的走廊里正在无形的冒着炙热的白烟。
  “咳……我可以说两句吗?”夜火不喜欢当挡箭牌。“合也,我不是秋贵的女朋友,这个十分肯定,你可以放心。”她还真是不习惯说小女生的话。
  接着就是三人一连串的解释解释加解释,夜火就这么陪着站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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