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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死神忍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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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小事情而已。”夜火转身,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呵呵,那个,我爱罗……”
“?”
“我在你们这做客不小心碰坏了一点小东西是不用赔偿的吧?”
“……不用。”
“啊,我就知道你这个未来风影大人是很好的。我只不过是和别人切磋吹坏了五扇门,炸倒了三面墙壁,连带着塌了两所房子,破坏了点道路交通,弄坏了点公用设施……”
在此期间,我爱罗的表情……
“……就是这样,姐姐我就回去了哦!下次再见呢!”
夜火说完光明正大的开门走了,留下我爱罗一个人此刻有些扭曲的神情。
他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人请到砂忍村来!
后悔晚矣。
……
和砂忍村的萧瑟不同,木叶这里一片阳光明媚,天气好的不能再好,就像是这一天是老天特别眷顾的日子。
夜火此刻的心情有点莫名。
她径直去了火影岩,火影的雕像上面正站着一个人。
是纲手。
知道夜火今天回来的,全木叶村只有纲手一个。
黄色的头发绿色的衣服,纲手站在高高的火影雕像上,面对着下面那一览无遗的木叶村子,清风吹过,不期然间火影的气质展露无疑。
夜火瞬步过去,站在纲手的旁边。
“你回来了。”
“啊。”
“在砂忍村过的怎么样?”
“很好。”
天蓝云淡,接下来的话题却变得颇为沉重。
“那件事情根部已经规划出解决方案了吗?”这个,才是夜火此刻最想知道的。
“没错,不然我也不会叫你提前回来。”
夜火轻轻的叹了口气,“那么,他们得出的方法是?”
“还没有告与我知道,团藏只是过来传话给我。”
夜火听完静默了一会,“那你认为,会是好的结果吗。”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那些老家伙们会弄出什么点子。不过既然我当了第五代火影就一定会履行我作为火影的职责。在这件事情上,我站在你这边。”
纲手如此说着,脸上是坚定的表情。
“如此,谢谢了。”
简单的一句道谢,夹杂了无情的岁月里宇智波这个姓氏里过往的哀伤。凄凉什么的,都已经随着时间流逝埋没成了无途的归期。天在上,地在下,万物生灵,却惟独没有那一个单薄的身影一处归处。
纲手转念一笑,“谢我干什么,如果他能正大光明的回来我不就又多了一个可以使唤的人,而且是绝对的火影级别!”
纲手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
夜火听完只是笑笑。
“放心,木叶还没有过不去的坎。你看,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木叶的天空不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吗。”
视线的尽头,一样是安静的蓝色。
在灼灼阳光之下,被照耀着的一切闪烁着自己的生命。
安逸的生活着。
“什么时候?”
“今天天黑以后。”
“在什么地方?”
“我所在的办公室。”
“在那里就可以得到答案了吗……”
“希望如此……”
两人的上方,云朵正慢慢滑过。
此解
这一刻,在期盼的多少个日夜之后终于到来!
天黑以后的火影办公室,今天夜幕降下之后破天荒的没有亮灯,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无形之中笼罩着几分无名的压抑之感,让人觉着呼吸都有些不顺。
周遭的黑暗让这种不善的感觉更加浓重了。
屋子里的窗扇旁站着两个人,正透过开着的窗户向外看去,沉重的黑云笼罩着暗黑的天幕,让那种压抑的感觉愈发混沌。
“啪!”窗户一下子被关上,截断了风的气流。
“真是很让人不舒服,这样的鬼天气。”纲手回过身,抱着双臂靠在里侧的窗檐上,稍微有些烦躁的说着。
“的确。”夜火没有回身,仍然在看着外面黑暗的夜空,她的声音很低,被墨色稀释的面容看不真切。
“不管再过多少年,我还是讨厌这样的天气,真的很不喜欢。”
“我也一样。”
两人说着平常无奇的话,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那从话语之间蓦然流淌出的别样气愤让那本来极度平常的话语变得不平常。
或许他们根本就是在就着天气说别的事吧。
那一件关联着某一人的极度重要的事。
天色变得更加黑了,相对的这间屋子里也是一样。
烦躁、担心、不安,这些本来在夜火身上不曾看到的情绪却在这一时刻无声的洒落出来,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将纷扰的情绪抛落一地。
纲手同她一样的心情。
“那些老家伙在搞什么东西,这都什么时间了还不见半个人影!不会是耍着咱们玩呢吧!如果真是这样……”纲手很是气愤,过去啪的一下之后,重重的用手将桌子削去了一角。
夜火不说话,只是站着。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能等了。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这么到了晚上十一点半。
屋子里面压抑的似乎有着空气随时爆炸的危险,各种让人不舒服的情绪一致升级,挑战着纲手和夜火的忍耐力。等待的时间,实在难熬。
还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纲手的手突然之间握的很紧,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就在纲手要将桌子的另一角也废掉的时候,不见转寝小春和水户门言,今天的主角团藏终于在夜火和纲手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凭空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只有他一个人。
屋子里的氛围一时之间再次转变了一个层次。
上升到白热化阶段。
黑漆漆的屋子里,一段的适应之后团藏慢慢现出面容轮廓。黑暗加上屋里面混乱的气氛和在一起衬着此时的团藏有如魔化的人类一样……
他的周围似乎都在冒着暗黑的气流。
“抱歉,让两位久等了。”一开口,团藏就只说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我差一点忘记了我们的约见。”言语之间,似是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尤其是他嘴边那一抹什么意味的笑容更是让人觉得极度刺眼。
这个家伙……
夜火的眼神深沉,有些微微眯起,虽是被她自己极力压制着却还是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明知道的,团藏却还在自顾自的说着风凉话。
“我可是睡觉睡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来赶过来的,现在占用的可是我的私人时间。”明显的火上浇油,故意的挑衅。
夜火静静的看着团藏隐藏在黑暗背后的脸,墨黑的眸子犀利精亮。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记性很好的没有放我们的鸽子。”纲手这句话说的很轻,这也证明她现在已经愤怒到了容量上限。
“呵呵,你要这么想我也不拦着。”团藏如是说。
“……团藏,别以为你掌管根部就倚老卖老!”纲手说完,终于桌子的另一角也在她的拳头下化成粉末。
粉末状的物体像沙子一样在地面上形成沙漏状的一摊,那种如沙子般相互摩擦的声响也随之消无。
“纲手,你再这样和我说话我会以为你是在恐吓我。”
“别和我说这种无聊的话!”
“作为火影你要把你的脾气压一压。”
“……火影,真不是人干的差事!”
如果可以,纲手真想甩手不干,走的远远的自在逍遥。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接了火影的位子!
“不要说这种话,现在正在火影的位子上坐着的人可是你纲手啊。”
“……你说什么!”
“我只是重复了你说的话而已。”
“……你再说一遍!!”
纲手的火气上升到了极点,今天谈话的主题直到现在还没有被拉上台面,而团藏像是故意的,不想轻而易举的将答案说出口。
夜火轻轻拍了一下纲手的肩膀,用眼神示意纲手将火气压一压。
“哼。”纲手正在考虑她是否应该找个理由马上宣布退休,要不然她怕她哪一天实在受不了将这间办公室拆了。
夜火上前一步,拉近了一点与团藏的距离。
“白月夜火,又见面了。”
夜火不想拐弯抹角,直接便问,“根部的答案是什么?现在告诉我。”
“宇智波鼬的牺牲还是值得的,要不然他也交不到你这个朋友了。”
“那你的意思,已经有答案了吗?”
“没错。”
“……那你给出的答案是?”
“折中的办法,编造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将所有罪名全部推到他头上。”
“……”
“就算别的忍村的忍者再怎么厉害,也绝对查不出来。”
“……”
“有了这个做开头,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这果然是,只有根部的人才想的出的办法……
“虽然宇智波家灭族那件事是直接听命于我们根部的命令,但不论如何我们根部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要不是你白月夜火,我想宇智波鼬这辈子也别想平反了。”
“那你们何时向外公告这个消息?”
团藏笑笑,“说起来,你白月夜火要为他平反似乎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厢情愿,你又问过他本人的意思吗。”
夜火真的没问过。
“也许,他根本就不接受你所为他做的呢。”
那个男子的个性……
“我看,你还是和他达成共识之后再来找我吧。到那时候,我说的话还算数。”
团藏见夜火明显的犹豫,只留下一句话就消失在屋子里。
“现在,问题明显又转了个弯,夜火,你打算怎么办。”
夜火推开窗户,外面的混沌散淡了些许。
“找个时间,我需要和他见一面。”
行
夜火的动和脑子里想的一样快,在和团藏见过面之后,她辞别了纲手,拒绝了要派人和她同去的请求,在天还未亮的时候独自上路了。
此去的目的地,晓组织的基地!
火影办公室里,纲手正坐在椅子上凝眉自语:“真是的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样,我这心到底要操到什么时候,难道都不会为我想想吗!要知道,心操多了可是会让头发变白的,这都是青春啊青春!”纲手越想越不是心思,反正办公室里就她一人,她突然把本该自言自语的话说的很大声。“要被气死了,夜火那家伙,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向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他们交代啊!”
纲手在一行话说完之后,感觉到很崩溃。为什么她会认识这个家伙啊。
纲手的脑子里现在是一团乱麻,凭她一向的豪爽机智此时也别无他法了。
夜火去的那是什么地方,说是龙潭虎穴不为过吧。
可是她做为第五代火影,木叶的管事的,一帮手下的老大,到头来就只有坐在办公室里听信的本事吗,真不是她一向的风格啊。
思路倒回到夜火走的时候。
“你要一个人去吗。”
“啊。”
“我派些人暗中保护你吧。”
“不用,若是被发现了岂不是会被认为很没诚意。”
“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是会被一群人兴师问罪的。”
“放心,大家都是很有素质的人。”
“所以说,有素质的人变成没素质的人会很可怕的。”
“放心好了,不会到那一步。”
“……你自己小心吧。”
“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会在差不多的时间用飞鹰传消息给你。不用担心,啊,就这么说定了。”
……
纲手的脑袋在冒黑气,越想黑气就冒得越多,比她一夜没睡坐在办公室里闹心还来的严重了。“白月夜火,我觉得你要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在木叶带待着下场也会比你更惨。”她已经在想象自己被一群人围攻之下的惨烈了。
“啊啊啊啊啊!!!!!!!!!我要辞职啊!”
这一句还是很有爆发力的,至少让外面树枝上休息的鸟儿在睡梦中摔到了地上。同一时间,也微微惊吓着了从办公室的门外光明正大敲过门之后才进来的某人。
外面的天色已是些许放亮了。
银灰色的头发有些趴趴着,被面罩遮住的脸看上去很没精神。
他将很厚的任务报告放在桌子上,转身打算走却又就此停住。
“纲手大人。”
“……怎么了?”纲手的声音听起来很怨念。
“夜火出使砂忍村多少天了?”
“……一个月的时间,离回到木叶还有一个星期!”纲手有些激动的把字咬的很重,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了……
“噢,还有一个星期吗……”绿色衣服的上忍听后重复着。“纲手大人,之前我在进来之前似乎听到你说夜火什么的。”
“绝对没有的事,你是最近任务太多出现幻听了,我决定,放你一天的假,卡卡西!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吗……”
看着卡卡西呢喃着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纲手越发后悔让夜火去晓的基地了。“真希望不是不好的结果。”
夜火从黑色中行至天色大亮,即使是用着瞬步,也是在过了很多时间之后才到了她此行的终点。
此刻的时间,已经又是下午了。
前方的晓组织基地,无原由的扑面而来的森冷气息擦过鼻翼摩过脸颊,四面八方修罗一样的气场竟似将脑后的发都冰冻住了一般。
夜火不由感慨,果真是大人物待的地方,光是威慑力就比其他地方多了不知几倍。抬头看时,天上的那轮太阳似乎在相比之下都不在同一个世界了。
对于她这个不速之客,周围的一草一木都与她显得格格不入。
忽起的淡淡凉风,竟比刀子还让人觉得强劲。
这里,不是让她慢慢沉思的地方。
动作加速,身影急转,夜火向目标快速奔去。
无理由的阴暗气氛衬着她此刻快速的动作,环境肆意的渲染让夜火莫名的觉得呼吸都变得颇为沉重。她将精神紧张度调到最高,这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
来这里之前夜火多少了解到晓组织这些天组织里的成员大多数都没有什么动作,而是全部待在基地里。
当然,宇智波鼬也在这里。
她需要做的,就是先找到鼬的房间所在。
打定目标,夜火在她根本就不熟悉的地方穿行。
任何一个响动,都让她极度谨慎。
行动之间,额头上有汗珠渗透出来,但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坚韧犀利却是强劲的不容置疑。
她是不会认输的!
看上去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的晓的基地,多少有些错综复杂的让夜火头昏脑胀,并不明确自己此行目标的具体位置,只能凭借自己的直觉盲目的去找,结果并不让人满意。而往往也可能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正当夜火打算进入某一间房间的时候,背对着的方向她用余光发现黑底红云的晓袍正向她的这个方向移过来!
而来人,绝对不是宇智波鼬!
闪电之间,她只能到最近一个堪堪能藏住人的地方暂避。而事实告诉她,她躲的这个地方正如她所想一样不是个藏身的好所在。
来人两个,正是角都和飞段。
“喂喂,角都,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啊,真是让人很不爽!”
“确实是这样,总感觉让人很郁闷的样子。”
“不爽和郁闷加在一起,就会演变成超级不爽和超级郁闷的结合版,终而成为暴风雨的前夕。“
“飞段,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你说的很对,我也这样觉得。”
“如此不良的情绪要是不发泄出来的话,那可是会死人的!”
“我觉得更郁闷了。”
……
夜火黑线的看了看天,其实天气本来挺好的,却在这两个人的话语之下让夜火也觉得很不舒服了。
夜火不舒服的心情,在夜火接下听到的对话里成倍的增长,她一手抓紧白鸟,一手握住刀鞘,准备随时进入战斗状态。
虽然暴漏自身的目标根本是不理想的,但此时此刻出此下策之外根本就别无他法。
“角都,刚才你有没有有看到什么东西闪到那里去了。”
“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你也有看见吗?”
“看来是真的有了,不管是什么种类的生物,今天都算倒霉了!”
夜火眉头深锁,事到临头只有一战了!
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飞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夜火也已经将白鸟微微拔出了一截!
正当夜火认为事态的发展已无法更改,却突然有一句清冽的声音传入耳廓,“我的门前,不是赏花看景的地方,你们两个要看风景还是到别处去吧,不然我不保证有什么意外发生。”云淡风轻一般,内里附着的气势却让人不容置疑。
夜火一惊!
命运
房间里很是简单,干净整洁,却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大概是因为主人的关系,以至于这间房间给人的感觉过于冷清。
房门关着,窗户也关着,下午的阳光从缝隙里透射进来在冷清的空气里划出长短不一的纹路,连带着这房间里站着的人也一并被渲染了去。
静默的前奏过长,房间里各自站着的两个人一直沉默着,一眼看过去可见两个淡淡的背部轮廓,似乎各自有各自不语的原由。
半响过后,忽而其中一个身形动了动,就近坐在了手边的椅子上。
一瞬间,房间里隐藏着的僵硬不留痕迹的消失无踪,这里外面的天空一如既往依旧是干净里透着别样的混沌。
两个人,不知是谁先一声叹了口气。
莫问原由。
坐在椅子上的夜火自顾自拿起桌子上很是干净明亮的杯子从水壶里倒了满满一大杯水,然后一口气似的一饮而尽。
“不好意思见笑了,赶路太急口渴的厉害,我想你也是不会吝啬这么一点水的吧!”夜火好笑的冲对面的人摆摆手,喝饱水之后貌似心满意足的说着。
对面的人影动了动坐在了她的对面,依稀带起薄薄的凉意。
“如果你还渴,这里还有水。”说罢还将杯子往夜火这边推了推。
“谢了谢了,我已经不渴了。”夜火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其实她心里在想:宇智波鼬,你还真是……
至于省略号后面应该添什么字,她暂时还没想出来,夜火在心里默默的叹气。
“怎么到这里来了?”
正在夜火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鼬突然说话,将夜火斟酌已久的语句简单明了的一语道破,节省了拐弯抹角的麻烦。
望过去时,那双幽黑犀利的眸子此刻正映出自己的摸样。
忽然之间,夜火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坦荡。
“事先没有知会你就突然到这里来是我不对,抱歉。”夜火诚心诚意的说着,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
“刚才我不出去,你也能拿得下角都和飞段。”
“鼬,你太瞧得起我了。”
“我从来不说超出能力范围之外的话。”
“若是你,当然可以。”
“我不包括在内。”
“我有几斤几两重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过分谦虚可不好。”
“这不是谦虚,这是自知之明。”
“谦虚就是建立在自知之明的基础上。”
“……”夜火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被绕进去了。
鼬起身站到窗户旁,透过玻璃看外面的天空,身上黑底红云的晓袍微动,乍一看去,似是神秘的有如暗夜里突然到来的神使。
夜火一时感慨,这样的男子为什么要遭受那样无情的遭遇,为什么老天在成全一个人的同时却要连带着从原有者身上找回十倍甚至还多的报酬……
她想不通,一直想不通。
她一直不想承认,其实老天爷才是那个最看不惯所有人都幸福的人。
“夜火,你知道我为什么羡慕天上的云吗?”鼬问。
“因为它们从来都是自由自在。”夜火一样来到窗户边上,同鼬一起看外面的天空。
阳光在两人身上拉出斑驳的光影。
“虽然它们也有雷雨的时候,但毕竟还是晴天的时候多不是吗。”鼬说的很淡很淡。
“……鼬。”夜火转头,轻轻叫了身旁的男子一声。
“被套住的枷锁,不是想解就轻易解得开的,两方下注的结果,从来都是老天的胜算大些。”从屋外钻进来的轻风微动他额前发丝,“因为,那是早就安排好的结局。”一字一句,从这个冷清的男子口中说出。
却莫名的让人伤感。
听着如此的话语,夜火不知在望着外面何处的眼神一阵恍惚。
是这样的吗……
那还真是……不好的事啊。
原来,你也和我认为的一样吗。
“但……”夜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鼬打断。
“这样的话,即使想用人为的方式去试着改变什么,或许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吧。”
夜火将头转向别处,眼睛瞬间睁得大了些。
他这句话的意思……莫非他早就知道自己来这里找他的目的了吗。
“所以,让一切维持现在的状况就好。”
鼬这句话一出口,夜火就彻底明白鼬这是在说给她听的。看来她还没将自己准备好说服他就此回去木叶的各种理由逐一道出,就被鼬抢先一步推辞了。
宇智波鼬,你的洞察力还真是强的让人哆嗦。
“不过,那现在这样好吗?以后会发生什么就更加无法预期了。你所在意的,你正在守护的,若是还没等到他们的羽翼彻底丰满你却在某一天死掉了怎么办。你,不会觉得遗憾吗?”既然鼬已经知道她的来意,她就不在遮严,言语之间直接说的彻彻底底。
鼬沉默了一会,给了夜火这样的答话,“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话虽出口,却无关生死。
“那你现在想吧。”
一秒钟不到,鼬转身正视夜火,“我的眼睛状况不是很好,视力正在慢慢下降,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我的事情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
夜火只给了三个字,“我知道。”
“我想它们的使用时间也不会太长了吧。”
听着鼬这样说,夜火的心里泛着酸涩。
“三年之后若是我还活着,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就同意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外面天空上的云被风吹得加快了移动速度,却在突然之间觉得一切都在压抑之下豁然开朗起来。
什么都不必再多说了不是吗。
“说好了。”夜火喃喃。
“说好了。”
“宇智波鼬,约定吧。”
夜火的最后一句话拉着沉长的音调穿透玻璃窗棂荡出好远。
“好。”
……
与此同时,大蛇丸的基地。
依旧是阴森的黑暗,依旧是令人浑身发颤的浓浓寒意,还有那看不到尽头让人心头发紧的的空旷与无法预知的危险。
这里到处充满着蛇的味道。
“嘭!!!!!!!!!!”
门被大力的重重推开,发出沉沉的声响,马上就要散架了。
而屋子里面的药师兜只是随意的往门边看了一眼,故意无视那里站着的浑身向外不断散发凛冽寒气的佐助,继续着手边的什么工作。
因为药师兜的这种态度,佐助的寒气放的更大,这使药师兜不得不认真对待此刻站在他门前气势咄咄逼人的佐助。
恩,还真是一个好苗子。药师兜在心里发出感慨。
“不知道佐助君来找我有什么事呢?”眼镜片发出慑人的白光,“哦,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吗,那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地方可以为佐助君效劳呢!”
不得不说,药师兜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是气人,大有火上浇油的架势。
“谁给你的权利,擅自进我的房间。”音调虽没有起伏,但其中的强劲却大大超出了叹号的程度。
若是换做普通人,肯定会很配合的给一个哆嗦。
可是药师兜不会。
“又不是大早上,佐助君的火气还真是大啊,年轻人火气太盛了不好。”药师兜说的不痛不痒,不咸不淡。
“之前就说过,不准动我房间里的东西。难道你是聋子吗。”幽黑的双眸凌厉之间摄人心魄,在某些时候,这双眼睛和鼬的很像。
“抱歉,我还真是没有听见。”药师兜嘴角勾起笑意的弧度,极度欠扁。“况且我也不觉得给一个晚辈整理房间有什么错。”
……
接下来一阵诡异的静默之后确是佐助腰间的剑被□的响动。
犀利的铁器岑擦之音,在眼前这个空无的房间里传荡开去。
剑锋凌厉,透着阵阵寒光,一瞬之间,突然的杀气逼人!
“怎么,你要对我动手!”药师兜的眼神冷清下来,不似刚才的说笑。
“你才发现吗,白痴!”
“……要是私自弄坏了什么东西,可是会挨骂的。”药师兜正了正身体,把本来就没掉下来的眼镜往上推了推。
“啰嗦!没胆的人才会说这样的话!”
“是吗,看来被小看了呢。”说罢,药师兜的手上蓦然现出幽幽寒光。
无形之间,正有两股不一样的气流疯狂的对峙着。
然而……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突然出现的声音莫名的穿□来,之前没有半点预兆。佐助只感觉脖颈后一阵骇人的凉意,没来由的,心脏强烈的加速。
该死!
“呲!!!!!唰!”
佐助将剑回鞘,不对任何人说一个字的转身,就此离开了。
留下门口的大蛇丸和屋子里面的药师兜。
“大蛇丸大人。”
“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到此刻看来,佐助似是真正的背叛了木叶归顺了我们。”
“是吗。”
“不过,还不清楚佐助心里真正的意图。”
“那不重要。”
扔下这一句话,大蛇丸径自走了。剩下的只有已经破掉的门和无形之中反光的镜片。
发作
离开晓的基地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
就那么约定了三年之约,她没有对鼬多加劝慰,她知道再说多少对那个男子也是无用的。以朋友的角度去看,她只能与鼬达成共识。
不管之后会怎么样,或许他现在的决定是对的吧。
说来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也许她根本就没对事件考虑的周全。
就算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又怎样,知道不能代表就能解决一切。知道了和发生了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语。
大概真的,是她错了吧……
啊,不论如何,三年之后,希望迎来的是永远的光明……
到此,夜火不再多想。
要回到木叶还需要些时间,不知道纲手知道她带回这样的消息会失望成什么样。虽然大家都嘴上不说,但都在心里期盼着得到一个胜利的答案。
现在看来,胜利的欢呼要来的晚些了。
这里的地形林地较多,树木几乎是一片接着一片,即使夜火此时用的是瞬步要想穿出这些林木地带也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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