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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死神忍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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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夜火没有给出任何回答,而是直接朝大蛇丸挥出白鸟。
刀锋凌厉,碰上便可破肉见血。
但若是想沾到大蛇丸的血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
面对夜火挥出去的长刀,大蛇丸只选择一下一下闪身躲避,没有进行实际相的攻击,他这跟本就是在享受这种被猎物追赶的乐趣。
看到大蛇丸这样的反应,夜火加快了移动的速度。
……
那边对战初代和二代的三代已经用通灵之术召唤出了猿猴王——猿魔!
而这边和夜火拉开距离站着的大蛇丸也终于从他自己的肚子里拉出了草雉剑!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上次夜火去大蛇丸基地一样熟悉。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双方谁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此时开始,没有闲言碎语。
大蛇丸的草雉剑正指着夜火。
夜火用一只衣袖擦干净白鸟刀身上的少许尘土,左手掌心重重的在刀刃上划过,霎时整个刀身都被红色涂满。
“血祭,终极卍解!”
夜火的终极卍解,此刻开始。
下一刻,便是从她身上狂暴而起比卍解还要大得多、强的多的灵力外爆,这一次不是白色而是红色的!
红色灵力旋转的气流冲击起像暴风无二的漩涡。
强劲的气势几乎要卷起她和大蛇丸所在这半边房顶的全部瓦砾,瓦片被卷起到空中很高,掉落时在地上摔成粉沫。
大面积红色的灵力给大蛇丸包括那边的三代全都造成很大的压迫感。
不像卍解时夜火还把白鸟平侧伸出露在外面,而这一次她是把刀和自己全部掩藏在了红色的灵力之中。
灵力的气流旋转的比瞬步还要快,眼睛就快要捕捉不到它转动的纹路了。
大蛇丸的眼睛越发的光亮了。
片刻之后,外爆的灵力渐渐的停了下来。
风平浪静之后。
露出了夜火此刻的样子。
样貌没变,身形没变,只不过眼睛头发和白鸟全部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
尤其是那一双红色的双眸看过来时像是要把人索进深渊一样。
“鸟尾归丸!”
低沉的音色,说出的字却很具力道,终极卍解的尾音传来,夜火还是站在之前的地方没变。
“血,五尾!”
三个字的短句之后,夜火右手中变成红色的白鸟突然散发出一阵红色血气,然后一个缩放的变化,瞬间消失之后,又突然以另外一个形态出现在夜火手里。
同样五根每根都有百米长的火红色凤凰的尾巴上最漂亮的那根尾羽,围绕着夜火飘荡在空气里,像是在烈火中燃烧的地狱红莲。
重新动起的身形,战斗继续。
……
对于夜火奇特的攻击,大蛇丸这一次落在了下风,他的身体上已经被鸟尾攻击出大量的伤口。若是再进行下去,夜火下一步就会取他性命。
夜火收回鸟尾,圈圈围绕在她周围上空很高。
可是对面的大蛇丸即使已经被夜火打到败落的地步,却还是一直保持着那种阴沉的笑容。他从地上爬起身,站定之后抬起头。
“没想到,你的力量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夜火站在那里静默的看着大蛇丸。
“你已经超过了我能想象的极限,竟然用这种我从没见过的变化消除了我在你身上种下的咒印。”
正如大蛇丸所说的,夜火的咒印确实随着终极卍解的变化彻底的从她的身体上解除了。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想要将灵魂转换到你的身体里。”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脸皮,“不过按照我原来想的似乎是出现了意外,要征服如此强悍的你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上面的脸皮被他自己撕扯掉之后,显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容。
他居然不怕夜火马上会要了他的命,却还在那里说些风凉话。并且还把他那禁术的成果展现在了夜火面前。
这个时候,初代和二代机械的战回到了大蛇丸的身边。
尤其是三代看到大蛇丸竟然会了这种逆天违伦的禁术之后,脸上的表情无法形容。然后瞬息之间,他结了那个把灵魂奉献给死神的忍术印法。
不管如何说,三代还是要亲手将大蛇丸了结。
‘只要有木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当想要保护自己最珍惜的人时……忍者真正的力量才会表现出来……’
“未——亥——巳——子——戌——卯——巳——午——酉……”
“封印术,尸鬼封尽!”
三代的身后,出现一个大型透明一手拿着一串珠子的面目狰狞的据说‘死神’!
这个只有和这个术定下契约的人才能看到的东西,夜火这个真正的死神当然看得到!
要是用了这个忍术,三代可是会死!
“不管你用什么忍术,木叶还是会毁灭!”大蛇丸还在如此笃定的说着。
“木叶就是我的家。火影就是作为这个家的栋梁一直守护着这个家,然后他要继承木叶的意志,并且把意志托付给后人,所以不会轻易倒下的!”苍老的声音说的如此坚定。
夜火听着这个老人所说的话,看着后面那个丑陋的被称为死神的东西,皱起的眉头加深。她不会让三代就这样死去。
夜火不等三代动作用白鸟变化的鸟尾将他身后那个所谓的死神牢牢缠住,最后只是轻轻一动手就将那个‘死神’消失无形。
“夜火,这样就封印不了大蛇丸了!”三代。
“要消灭他的灵魂,我来就可以!”有她这个真正的死神在这里,哪里还有那个所谓死神施展的余地!
……
最后因为某些变故,夜火只用鸟尾削掉了大蛇丸两只手的灵脉,而大蛇丸还是如原来一样逃回了自己的基地。
大蛇丸联合沙忍村毁灭木叶的计划,终归没有成功。
未知
浦原商店。
今日外面又下雨了。
‘唰’,面前的门被拉开,从里面走出来浦原喜助。
“野木他怎么样了?”一直候在这间房门外的夜火问的有些急切,那人一直昏睡,不知是否醒了?
浦原看着夜火泛着血丝的双眼,微叹口气,“他已经醒了,你可以进去看他。”
等这个房间外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夜火才拉开了门。
拉门只是轻微的声响,都在这一刻变得颇为沉重,她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喘息声,不想吵到房间里的人。
踏进去的步伐,都迈的距离很小。
大白天的,外面因为下雨而变得雾气蒙蒙,空气些微的薄凉,连带的屋子里也莫名变得冷了一点。
屋子里有些暗淡,就像此时的心情一样。
看过去时,在几扇大的窗户面前,伴着外面隔绝着的千条万条的雨线,那一个深蓝色的身影正在窗前静静的站着。身形背着夜火,她看不出他此刻是在看雨还是在看外面灰沉的天空。
夜火一样安静的站在距他几步远的地板上,没有出声。
只是站着。
就这样的,两个身影一前一后,比浮动的空气还要静意,那两分喘气声不知怎的都似乎变得几不可闻。此刻的这间房里,虽然有人却更像没人一样。
半响过去,两人还是保持着之前的身形没动。
夜火她,突然的不知所措。
心里根深蒂固的深深的自责,她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此时的话语,没有她应该开口的契机。
深深攥紧的掌心,波动的眼脚,连同她眼角那只似是真正的黑色蝴蝶都早已经全部被黯色侵透,黑发默默的垂在背后,却和它的主人一样不安。
外面的雨,忽的又大了几分。
前面的人,略动了一下身体。
夜火的眸子,更大的睁开了一分。
接下来,是面前人慢慢转过的身形。
屋里的空气似乎从这一刻开始像外面的雨和天气一样,突然而至拍打的人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夜火她这一刻在这里站的有些发傻。
‘咔嚓’,外面突的响起一个炸雷,伴着轰轰几次的雷鸣之音,白天现出的闪电依旧把很是黑沉的屋子里照的忽明忽暗。
随着闪电过渡的时候,地面上可以看见两个一样沉寂的影子。
九节野木,白月夜火。
面对面的。
相对无声。
发还是一如之前的银白,面容还是一如之前的俊秀,气质还是一如之前的超凡脱俗。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那之前的野木一样没变过半分。
可是,也只是似乎吧……
从前那双总是在她面前带满笑意的双眼,今天的这一刻却再也找不到那原有的喜悦和邪魅了。同样消失无踪的,还有随意的洒脱。
关于这一点,夜火也是一样,以前的随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一去不复返了。
“你……”野木开口,轻轻的字句,“我们从前认识吧。”还是没有回归的记忆,和他脖子上还在的那个咒印一样,折磨的他片刻不得安宁。
不知道大蛇丸在给他的咒印上动了什么手脚,偏偏是唯独野木失了之前所有的记忆。
“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夜火的回答带着不可查询的酸涩,若有可能,她只希望那个失去记忆的人是她。
“……是这样吗……”男子淡淡的重复,“我们曾经是朋友吗……”他试图在这一句话语里回忆出哪怕以前片许的记忆。
可是,却还是没有。
“无话不谈的生死之交。”夜火回答的声音带着断续的节断,“一起撒过热血的生死之交。”双手更加紧紧的攥起,在手心上印出深深的血印。“同看晨起日落的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野木重复着夜火说过的话,“那时的我,一定很幸福吧。”这样说着,一抹毫无杂质的干净笑意在野木的嘴角晕荡开来,“很幸福吧……”
“……”……
“白月夜火。”
“……”
“今天外面的雨下的好大。”
……
嗒……
泪水从夜火的眼角滑落,一滴落下之后,之后的像是外面的大雨一样再也止不住了。
千言万语,她都不知道如何去说。
欠的太多,怎么也补不上了。
“若是我以后能记得起从前的记忆,便是记起了。若是我以后记不起从前的记忆,你便……”
你便……
大雨磅礴,冲散大地里的污垢。
只有只言片语,就凝固了之后所有要说的言辞。
生命之欠。记忆之失。
无处追溯。
拂动晓袍
忍者,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表露感情。任务第一,无论什么事,什么人都要舍弃。
为什么人可以……为了别人而拼上性命呢……
——漩涡鸣人
人独自死去,所有的都会消失。过去或者现在的生活,还有未来都会一起消失。很多人死于战争或者任务,而且都不是什么惊天动地……只是简单的死去。木叶的每一个忍者都是其中之一,在这些死者中,也有人还抱有梦想。但是,大家都拥有同样珍惜的东西……父母、兄弟、朋友或者恋人,对自己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们。彼此间的信赖和互助,从一生下来开始,就一直和所有珍惜的人们牵在一起。然后,经过实践的琢磨,更加的坚强。这不是什么大道理,只要被这根线所牵在一起的人都会这样。因为是最珍惜的人。
——海野伊鲁卡
没有记起回忆的野木每一天在浦原的商店里都很安静。三代毕竟年岁大了,正在决定五代火影的人选。
所有的一切都在被破坏的木叶村中告一段落……
*
“为什么……从那天开始一直都没有拉近的……这种差距是什么……到目前为止……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到底……我……”
鼬将被他打到与昏过去没什么区别的佐助抓着衣服领子拎起来靠在墙上,用更加低沉冰冷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你很弱,为什么会这么弱……”他凑近佐助的耳边,说的话更如利刃一般刺进佐助心里,“因为还不够深,你的恨。”霎时睁开的红色眼睛……
……痛苦,不是一个人的。
可是知道的,又有谁呢。
……
某一水面上。
“为什么要撤退,凭你的能力!”
“对现在的鸣人我们不必焦急,而且,我必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月读和天照的使用使现在的鼬非常疲惫。
前面不远处突然现出一个人影,急速飞奔的干柿鬼鲛和宇智波鼬便在一瞬间停了下来,水面上的路被人挡了!
停下来的身形,踏在水面上的脚步,在清清的水面上现出淡淡的水纹。
风很适时的吹过来,在两方之间掀起一条水的流线。
“白月夜火,又来了个麻烦的人!”干柿鬼鲛手上一动,便去拿背在身后的鲛肌,“我早就想跟你大战一场,既然你主动出现,就接受我的挑战吧。”鬼鲛可不会去管什么其他的,他只对眼下发生的事感兴趣。
夜火没有说话,黑发拂过脸颊。
“怎么,不说话是表示没把我放在眼里吗!我干柿鬼鲛自认当你的对手绰绰有余!白月夜火,你不要把眼光调的太高了!”
干柿鬼鲛,还是那种容易冲动的脾气。
“我可不管你们木叶的人要来多少个,我的鲛肌会把你们逐个摆平。”
她可是从来都没有瞧不起谁过,她自认,她从来都没有高过谁。
鬼鲛的说辞,完全曲解了夜火的出现。
“出手吧,我可是对于没打败你一直耿耿于怀!”说话间,鬼鲛就打算解开鲛肌上的白布条。
“鬼鲛,不要动。”一直没说话的宇智波鼬,双眼平静无波,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阻止了鬼鲛手上的动作。
他现在,展露出的只是黑色的眼睛而已。
“鼬,她可算得上是木叶的人!”
“我知道。”鼬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鬼鲛很是摸不着头脑。
青草绿叶的两岸映衬的天空湛蓝,空气的颜色正透过头上阳光匍匐在水面之上,可是既是如此,却并不让人觉得其中有什么暖意。
目光望见的时候,衬托的只是水的澄澈而已。
连那两眼中的余光,也是一样冷清。
水面之上,轻动的步伐,晕开的几许涟漪远去,晓袍上的云朵将水面下的倒影陪衬出几朵红云。黑发垂在脸颊两侧,面容上是多年未变的神情。
宇智波鼬,他开口说话。
“你出现在这里,是要与我一战吗。”连一个句子的问号,他都没给。“我想除了这个,你也没有其他的理由了。”未多加沉浮的言辞,未多加起伏的神色,对于夜火的到来,他只是给冠上了一个战斗的名号。
看着这样的鼬,夜火她想叹气,在心里。
现在的见面,是不说朋友之谊了吧。
奉了组织的命令要抓走鸣人,却和鬼鲛在木叶村子里暴露了目标,与红和阿斯玛对上,在用写轮眼伤了卡卡西之后不见踪影。
直到刚才之前,在旅馆里找到打算和自来也去找纲手的鸣人之后,因为佐助的意外出现和最后自来也的到来就变成了现时的局面。
遥想鼬做的所有,在他的心里一定是极度的不愿意吧。
“就算要和你一战,我也不会傻到一个人送上门来,我在这里,只是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说出这样的理由,就连她自已都不能说服。
在那间旅馆里鼬和佐助对上的时候,夜火她就在那间房子的房顶。
佐助对于他的恨已经足够深了,可是在每次鼬把佐助打到地上之后却还要在佐助的耳边加上更加黑暗的言辞……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佐助有能力杀了他那一天做铺垫吗……
其实夜火跟上来,只是想找到一丝一毫可以帮到鼬的方法。
可是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找到。
她知道他的秘密,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的秘密。
晓,之,朱,雀。
他手指上的那个戒指,夜火看的清楚。
这个在手上,那个秘密就不能回头,也无法回头……
成为一辈子沉重的负累。
所以他才想,有一天佐助可以杀了他的时候……
他好解脱吗……
“拔刀吧,用你的白鸟和我一战,我会速战速决,不想等到木叶的追捕人员到来惹来更多的麻烦。”红色的写轮眼再现,再也没有之前半分的疲惫之色。
白鸟……
她看了看自己的斩魄刀,没有去动。
让她对自己的朋友动刀,她实在不愿。
“宇智波鼬,我不会和你打。”她随即似是道出了理由,“我打不过你。”夜火完全没有拔刀的意思,连那徒手的鬼道她也不会出手。
“你不是很厉害吗,连大蛇丸都被你薛去了双手的灵脉,以你的实力,就不用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了。”鼬对夜火似乎根本不领情,“还是,你认为我现在很可怜,在用自己的方式放我一条生路。”宇智波鼬,一时间在夜火对面变的咄咄逼人!
“没有。”夜火答的平静。
“看见我额头上戴着的护额了吗,这上面有一刀划痕。这是叛忍才有的标志!”叙述的话语,冰封的冷酷,“叛忍,就是十恶不赦之人!”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漠视之间天下之事似都不再纳入其内,他只以这双血色双眸就早已看透世间所有。
他的泪水永远都是流在心里不为人知。
“所谓叛忍,就永远是你们的敌人。所以说,像我这样的人,永远不用别人给我生路,我的生路,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鼬在这个算是唯一的朋友面前,此刻以自己晓之朱雀的身份说的是如此决绝。
“白月夜火,收起你眼中的怜悯,我不需要。”
在看过大战之后木叶的悲凉之后,在再次亲手将自己的弟弟打到昏迷以后,他那隐藏在内心深处被刻意冰封住的真正神态变的更加虚弱。
要说怜悯,夜火在面对鼬的时候从来没有在眼中显现。她知道,若是真的表示出了一星半点,那都是对这个男子的不尊重。
夜火她不知道,鼬他为何要这样说。
但是他的意思,她明白。
“话不多说,若是想要从这里过去,就先过我这一关吧!”虽是这样说着,却还是没有拔出刀来。
“你既不冲过来,我便冲过去了。”黑色的晓袍随着那快到就要看不到的身形而动,向夜火冲过来时只是在水面上留下一个不甚清晰的影响。
“水遁,水牙弹术!”
结印手势快到让人以为他根本就没有结印,水面之上,水遁的忍术制造出大型的旋转水柱,攻击的目标只有夜火。
厉害之间,夜火只能几个踏步旋身才险险躲过一击!
“火遁,凤仙火之术!”
水遁未过,火遁又来。
在水面之上,火系的忍术依然使的如此地道!
……几番之后,夜火的左臂上终于留下一个流血的伤口。
“鬼鲛,跟上。”
不再回头,留下夜火一个人依旧站在水面上,身后跟着鬼鲛的宇智波鼬在深邃之中飞身远去……
‘嗒……’
左臂上的伤口,一滴血红滴入水中。
夜火只是在外衣上撕下一块长布条,三两下将伤口缠上就此了事。
……
又是夜,只有半轮缺掉的月。
月下的一切影子,更加的深沉。
某一个树林之中,依稀有火光和烟气升起,噼啪的木条炸裂声响,在黑色的上空升腾起零星的泡沫。
鬼鲛同他的鲛肌一起正靠在一棵树上大概是暂时的睡着了。旁边另一个本该有人休息的地方,却是空洞一片。
寻觅而去,远处一棵异常粗壮的大树之上,宇智波鼬正站在树干之上看着夜空上的那半轮月。
这似乎,跟本就不是他会做的事。
同一棵树的另一侧树干上,微微几衬的轻擦声响,再次安静之后,那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在看月亮。”
“只有半轮月亮可看。”
“你的眼睛,还好吧。”
“还好。”
鼬说着就这么坐下来,只有半轮月的月光却依稀之间可以照清他的身影。这个时候,在黑暗之里,他的神情竟然在突然之间柔和了不少。
虽然不是他心里绝对的真正神情,却依然已经卸下沉重的冰冷,柔和了很多。
鼬的这种表情,真的很少见。
很荣幸的,今天的夜火见到了 。
“今天伤了你。”鼬突然如此说,虽是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在这样的夜里透漏出他的几许歉意。这个时候,他是卸下晓之朱雀的身份在和夜火说话了。他现在做的,只是那个最简单的宇智波鼬。
“我知道,不用在意。”侧头看去,旁边坐着的男子暂时卸下沉重之后,除了那几许柔和便是掩藏在内里的憔悴。“朋友之间,不用说什么对不起。即使是在心里也不用。”
“那便不说了,这也不像我会出口的话。”一时之间,鼬脸上竟然突显几许笑意盎然,和平常极度大相径庭的神情,似乎还带上了几分调侃。
夜火看着他有一度的愣怔。
少见,真是少见。
原来宇智波鼬,也是会调侃人的!
这别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场景,她今天算是全都见到了。
她这一趟,还真没白来。
夜火心里想着,顺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瓶酒,心情不错的她抬手就喝了一大口。“果然是好酒,不枉我大老远带着它来。”
她还打算再喝,却见旁边伸过来一只手。
“有好酒,不是应该与朋友共享吗。”那份调侃的笑意还在脸上没变。
夜火询问,“你的身体,允许你喝酒吗?”
“还没什么问题。”鼬说道,“何况你带来好酒一个人喝,实在是不够意思。”鼬现在不光是脸上连眼里也带满了笑意。
夜火笑笑,“有酒不论好坏,当然应该与知己共享。”她一抬手,便将酒瓶递在鼬的手里。
接手的人再不说话,仰头便喝下几大口。
衬着月光清辉,这一个身影……
其实,也很单薄。
“好久都没喝酒了,都差不多要忘了酒的味道。”
“若是你以后想喝,我带给你便是。”
“不用了,今天喝了,便会永远记住酒的味道了。”鼬放下装酒的瓶子,叫了一声夜火的名字。“夜火。”
“你想说什么?”
“组织原本是打算抓你回去的,可是现在已经放弃了这个计划,重新发布的消息,再看到你便是直接取你性命。”
“是吗。”她不甚在意的说着,“看来我的命还挺值的,劳烦你们晓组织的高级人员大动干戈。想想,也算没有白活一场。”
“下次见面,不会只是割伤你的手臂了。”
“啊,我知道。”
两人云淡风轻的说话,一言一语间都把生死看的极淡。
“夜火,这瓶酒空了。”……
这世上的一切
晚上。
卡卡西的病房。
窗扇微微开着,掩映出外面早就已黑的天幕降盖四野,似乎周遭的所有,都在这半开的窗扇之间掩熄了生命。无处不在的风试探着徐徐吹来,吹动垂直而下的雪白色印花窗帘轻轻拂动,贴合之间在那里飘荡起婉转的流线。
几息之后,吹来一片绿色的叶子落在了窗台上。
今夜,无星无月。
漆黑一片。
那一片绿色的叶子,也被立刻印上了漆黑的颜色。
被渡上黑色的白色床单,旗木卡卡西正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银灰色的头发很是散乱,双眼闭的安静,呼吸感觉过去似乎踏寻不到,依然是戴着那个黑色面罩,静静的,就如静阙之下搁置的生命。
“卡卡西这家伙,好像从来都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的觉,这几天没见他拿着亲热天堂到处乱晃还真是不习惯啊!”
“不用担心,他醒了一定还是会看。一辈子的习惯,大概戒不掉了。”
“这次的木叶,也多亏有他了。”
“让这家伙借机多睡几觉也好。”
“若是没有纲手的话,我会考虑他当做五代火影的人选。”
“啊。”
夜火和三代一句一句的说着,她伸手将盖在卡卡西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那件事情……”三代没有戴火影的帽子,没有穿火影的衣服,也没有拿他一直都会拿着的烟袋。“你早就知道了吧。”
夜火没有表露出任何奇怪的神情,言语之间回答的很是坦率,“没错,我早就知道了,很早。”语句之中就如在闲话家常。
三代明显顿了一顿。
他没有料想到夜火会这么大方的承认。
半响之后,这个年迈的老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多一个人知道也好,老头子我这么多年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到今天为止真的很疲倦了。”说完这句话,三代忽然如释重负。这么多年来,这件事搁在心里算得上是一大块心病了。
“这个称得上木叶最高级的秘密了吧,被我知道,没关系吗?”夜火问的平静,真的有什么关系,又能怎么样呢。
“多一个人给我分担,我也不会觉得那么累了。”
“你不怕我已经说给其他人知道了吗?”一直之间,她都没有去看三代的神情,字字句句都像是在自言自语。
空气之中,一秒钟的静默。
“那个宇智波一族最优秀的孩子,苦了他了。”反弹的语句,半寸掉转的话题,满脸褶皱的三代给了夜火这样一个答案。“在老头子我有生之年,不知道还有没有给那孩子平反的机会。”
听到三代如此说,夜火怔住了。
直到轻微的开门声传来,屋子里没有了三代的身影。
她才慢慢恢复一贯的神情。
无月的夜空,夜火偏头看去……黑漆漆的房间里,只勾勒出她这一个人形的轮廓,站在那里,望着那遥不可及的遥远夜空。
她那一个朋友,也许……
再一次,她替卡卡西盖了被子。
出去的时候,正路过佐助的病房。
微打开的房门缝隙,里面流淌出的几许灯光,几个医疗忍者正在给佐助进行护理。虽是离的不算很近,却也可以看到佐助此刻紧闭双眼时依旧皱起的眉梢眼角和那……对他哥哥也是对他自己深深的恨意。
若是哪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并非他心中一直以来记恨的那样,又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很多事情,不是残忍却也足够残忍。
一点一滴的可能性,老天它都不想放弃任何一次折磨人的机会。
……
为什么要想这些似乎永远也没有终点的事情呢,这世间想要明白的事情太多,可真正弄明白的确是少之又少。
人生在世,怎一个累字就能说破。
烦恼从何而来,来了之后确是怎么也甩脱不掉。
头上的发若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也就只是白了而已。
白了一字,白了人生一世。
所以说,不管烦恼多少,不论忧愁为何,若是想要轻飘飘的潇潇洒洒一点,只有清酒一壶独自一人喝醉才更适合。
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夜火她这是借酒不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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