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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死神忍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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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听见再不斩说夜火‘你这女人’时,明显的皱眉。
夜火瞬步过去与再不斩一样面对面站在水面上,“你这男人,不要对女士‘你这女人’的说话,听上去不太好。”
卡卡西听见夜火说再不斩‘你这男人’时,明显的又皱眉了。
……奇怪的气氛。
“你不是雾隐的忍者,怎么看起来很熟悉水的用法?”
“我的斩魄刀,其中包含水系。”
“你的那把叫做白鸟的斩魄刀不知和我的斩首大刀比起来怎么样?”
“那要试试才知道。”
夜火话落,再不斩瞬身抡着斩首大刀朝夜火攻过来。“铛!”白鸟和斩首大刀抵制在一起。
“怎么不用水□?”夜火一边用白鸟挡着再不斩一刀刀的猛烈攻击,一边还有闲心说话。
“我想亲自试试你这斩魄刀的威力!”
“铮!铛!啷!咣!锵!”
“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我桃地再不斩,对厉害的对手,从来都不吝啬。”
“那好,我的白鸟有些天没用上了。”
说完,夜火一个向后跳跃与再不斩拉开一定距离,右手将白鸟横在胸前,直接二次始解。
“白鸟,四海流光!”
强劲的四股巨大水流硬生生的从白鸟上呼啸盘旋着生出窜起冲上天际,有如从四海海底游过来的四条水龙一般,能让人清楚的看清龙头龙身龙尾和身上的像是鳞片的水印,阵阵龙啸之音震在河水之上,带起雨雾一般的水珠漫山遍野。
“……卡卡西老师,夜火老师用的什么忍术,好壮观呢!”小樱继续惊讶着,她今天惊讶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是龙吧?四条!”鸣人。
至于佐助,看着场中,不知在想什么。
“白月家的血继限界,不用结印的忍术。”在和夜火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卡卡西就惊讶于夜火这种不用结印的忍术,其他有血继限界的人,还没有一个用忍术不用结印的!
夜火的忍术不管在他面前用多少遍,写轮眼也复制不了。
夜火的四条水龙化成四把巨型利刃向再不斩而去!
……风平浪静之后,消失的是再不斩的水□。
“你这个不用结印的忍术,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刚才要不是情急之下用了水□,刚才死的就是他了!
“多谢夸奖!”她可没想伤了再不斩,要不然,白会和她玩命!
“那么接下来,卡卡西,再不斩就交给你了。”夜火冲着卡卡西的方向说。“我先失陪一下。”
夜火瞬步进了树林。
纯净之白
在距卡卡西和再不斩对上十几米远的密林中,夜火此时正站在一棵大树下,树上有一名戴面具的少年。
林中的雾气隐隐约约让阳光透息而过,有些潮湿的水汽打在二人的发丝上沾粘上无数的水雾颗粒,远远看来有一点发白。
一个清风的落地,树上的少年站在了夜火对面。
轻悄无息的动作,干净利落的身形,站地时被雾气轻拂而起的衣角和两鬓发丝,动静之间透露着眼前少年不参杂质的纯净之气,比之天上飞鸟的羽翼最上层的羽毛。
白,这个名字很适合他。
“你怎么会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少年的声音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深刻。
“只要和忍者沾上边的人,就算再隐秘,身份资料也不会丝毫不露,你说是吗。”夜火手中的白鸟一闪一闪发着白光。“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我的斩魄刀白鸟很喜欢你,它很久没有这样了。”夜火将白鸟向上提了提,“我本来想拿那只雪兔给你当见面礼,不过被跑掉了。”
“那个叫达兹纳的人是再不斩先生要杀的对象,你是和他们一伙的,所以……”白两手里亮出飞针,“你也是我要杀的人。”
“只要是桃地再不斩要杀的人,不管是谁,你都会替他杀吗?”
“只要是再不斩先生想要杀死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替他完成。”
“你甘心做为桃地再不斩的工具,在他身边?”尽管心甘情愿做为再不斩的杀人工具,其实,白是不喜欢杀戮的吧。
“能做为一个杀人工具待在再不斩先生身边,保护着再不斩先生,就可以了。”以自己的能力保护再不斩不受任何伤害,除了这个,他没有更多的祈求。
果然,白和再不斩跟她在死神世界死去的那两个朋友很像。
都是一样的执着。
“你似乎很厉害,对再不斩先生杀那个叫达兹纳的人来说会是很大的危害!”白话音刚落,他手上的飞针就跟着飞过来。
夜火瞬步躲开,六根飞针齐刷刷的□树干里。
“等一下!“夜火示意白暂时停手,“你难道不知道卡多那个家伙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吗?”
“再不斩先生要做的事,我不会做多余的提问。”
“难道你认为旗木卡卡西会让桃地再不斩杀了达兹纳吗?”
“这个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杀不了达兹纳,你不怕卡多反过来对你们下手吗?”
“要对再不斩先生不利的人,我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
“即使是要你付出生命?”
“我的命,是再不斩先生的。”
浮风掠过,带起雾气沉浮的漩涡。
和树上遍寻不到的飘下的的几片叶子。
轻轻静静的贴在地上。
伴着少年清风一般的声音,和着那从嘴里说出口的坚定无比的字句,点滴不露的传进了夜火的耳朵里,一字一句说在她的心上。
是这样的肯定。
白,出生在水之国一个总是经常下雪的小小村庄里,战乱的年代,因为某种原因,血继限界被村里的人所仇视。白的一家起初在这个小村庄里和其他村民一样安静祥和的生活着,白的母亲隐藏着自己拥有血继限界的秘密。另她没有想到的是,在某一天里,她竟然发现自己的孩子也就是白继承了她的血继限界!
这个发现使她很是惊恐,她不想让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那样的话,她的孩子会没命!
不幸的是,老天从来都是以捉弄人为乐趣。
简单的愿望在老天那里都会变得很是奢侈。
是命运吧,从来都不会让想要平静的人们如愿。
白和她的母亲拥有血继限界的秘密被白的父亲发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与自己妻子的爱情和对自己亲生骨肉的亲情,带领一帮村民闯进自己的家里!
白的母亲为了阻止白的父亲,就这样被杀死了。
在自己的面前,杀死自己的母亲,没有丝毫犹豫不觉。
小小年纪的白,就这样目睹了一切,目睹了爱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变成一具再也不能开口说话的冰凉的尸体。
这样的变故,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承受了的。
小小的白,惊恐万分。
那个他一直叫做父亲的人,在他的母亲死后,依旧不想就这么停手,竟然连他也不想放过。
他不懂,这忽然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温暖的家,已经在他的父亲带人闯入家里的那一刻,一去不复返了。
惊恐中的白不知怎么突然间使用了血继限界,或许只是出于本能,用冰锥杀死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父亲。
一夜之间,白,变成了孤儿。
沿街乞讨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往日父母的疼爱与家的温暖。
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名叫桃地再不斩的雾忍忍者。
一直追随到今天,他找到了生的意义。
一直,就这样下去吧……
“如果,我和你说,继续下去,你和桃地再不斩会死呢?”
“只要能和再不斩先生死在一起,我的存在才有了意义。”
白的口气,还是一成不变的坚定。
真像呢,和她死去的两个朋友。
就算是不能救回同伴的补偿吧,她,不会让这两个人就这么死了。
不然的话,想起以前一起战斗的朋友就没有意义了。否则,她会又一次内疚。
夜火正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心里,不料自己握着白鸟的右手被突然近身的白用左手抓住。
夜火看见白正在用一只右手单手结着复杂的印!
这个印她知道,是……水遁秘术,千杀水翔!
虽然夜火不相信白会真的下杀手,但她还是把被钳制住的右手一个使力,使白鸟尾部向上翻转,击打之下脱离了控制也顺便打断了白还没有结完的印。
“你再不去救桃地再不斩,他就要被卡卡西杀了。”
少年虽是带着面具,但夜火明显的注意到听到她说话的白颤抖的肩膀。
“你叫白月夜火吧,下次见面的时候,只要再不斩先生说要杀你,我还是会毫不犹豫。”
然后,便是瞬间从眼前消失的身影,徒留一地空白。
雾气,淡了。
……
夜火从树林里走出来的时候,早已没了再不斩和白的身影。地上,是写轮眼使用过度晕过去的卡卡西。
夜火走过去扶起趴在地失去意识的卡卡西,“佐助鸣人小樱,我们走吧。达兹纳先生,麻烦您带路吧。”
“夜火姐姐,卡卡西老师没事吧!”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卡卡西老师晕过去了!”
……
天空下
达兹纳的家里。
哦,已经醒了吗。
晕过去的卡卡西似乎已经醒了,达兹纳的女儿正在屋里照顾他,达兹纳和鸣人小樱佐助也在刚刚进去看卡卡西了。
夜火一个人抱着白鸟靠在现在卡卡西休息的房间外走廊的墙上,过腰的长发静静的垂在背后,额上的忍者护额没有什么温度,安静的渲染着木业的标志。
夜火黑色的双眸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地板,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脑中的思绪也不知飘在何方。
*
之前战斗过的树林里的某一处空地上。
白打开包裹工具的布袋摊开在地上,从中抽出一把形似剪刀的工具拿在手上,对着从卡卡西手上救出来的躺在地上昏过去的再不斩,“首先,把遮口布割开,让他把血吐出来……”白一个人说着,把手中的工具伸向再不斩的遮口布方向。
……“不用了,我自己动手。”突然苏醒的再不斩一把抓住白的手腕,瞪圆着眼睛,自己动手拉下了遮口布。
“什么呀,你已经活过来了。”白说着,收回伸出工具的手。
再不斩坐起身,瞪圆的双眼里充满丝血。“真是的,你下手还真重啊!”右手力道颇重的拔下颈动脉上插着的飞针,带出一小湾血。
白看见再不斩如此的不爱惜自己时,面具下的呼吸明显的加重。
“再不斩先生,你才不应该那么用力呢……这样可是真的会死掉的。”
再不斩将飞针扔在地上,身后衬着斩首大刀插在地上的背景,静思一会之后他撇过眼睛看白,“那个骗人的面具你要戴到什么时候,快拿下来。”
白把手放在面具上,“这是我以前常戴的,而且这次也派上了用场。”面具拿下之后,是一张清风般的少年的脸,“但是,这次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可是真的会被杀啊。”
“就算你想让我假死的话,也没有必要故意瞄准脖子上的穴道啊。”说着话,再不斩又重新将遮口布弄好,“你还是一样招人讨厌啊。”
“没办法啊。”白笑着弯上眼睛,“我不想在再不斩先生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伤痕。而且颈部没有什么肌肉,比较容易命中。”
再不斩听白说着,想要起身,但是没有起来。
“这样大概要一星期不能动弹吧。不过,再不斩先生的话,一定马上就能动了。”
再不斩眼睛看了看白,“真是的,你就是这么纯洁、聪明、不受污染,我就是欣赏你这一点。”
“啊哈,因为我还是小孩子嘛。”白起身,“雾都散了。”
“啊。”
“下一次,能行吧?”
“下一次的话,我一定能看穿写轮眼。”再不斩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没动,“不过,那个叫白月夜火的女人,要对付的话,似乎不是那么容易。”
“白月夜火……她对再不斩先生和我都好像是很了解。”白微微偏头,“而且,似乎知道的很彻底,不知从什么渠道。”
“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那个女人知道我和你的所有事情。”再不斩声音低沉。“在我和卡卡西战斗的时候,她是去林子里找你了吧。”
“是这样。”
“没想到,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也在这里。”
“当时她说的时候,我也被吓了一跳。”
“她和你单独说了什么?”
白沉默了一小会儿,“她问我,是否自愿做为杀人工具陪在再不斩先生身边。”
“哦!还有什么?”
“她说卡多也许会反过来对我们不利,还有……也许会死吧。”白说着这话的时候看着再不斩眼神平静。
“还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再不斩有些吃力的站起身,“看来要杀达兹纳是要多费些功夫了。”
白过去扶住再不斩,“请再不斩先生放心,我会保护再不斩先生不受伤害的。”还是那样干净的笑容。
流波了阳光射下的光影。
*
恩?
卡卡西房间的门被打开,里面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落寞的身形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是那个叫伊那里的孩子。
鸣人,开导这孩子的工作交给你了。
其实,漩涡鸣人,你在不知不觉中也感染了很多人呢。
“已经醒了,卡卡西,感觉怎么样?”夜火走进房间,冲着几人打了个招呼,最后对卡卡西说。
“大概还要躺一星期。”
“那你要注意休息了。”
“这段期间就要麻烦夜火了。”
“麻烦两个字,不应该对出生入死的同伴说。”
“夜火。”卡卡西开口问,“对于桃地再不斩和那个少年……”
“我只是觉得他们和我曾经的朋友很像。”夜火看着窗外,“就只是这样。”
“……”卡卡西没有再问,然后话锋一转,“那么,对于小樱佐助和鸣人的修炼,就拜托夜火了。”
……
“具体要做的修炼我想卡卡西已经和你们说清楚了,那么接下来的几天里,你们三个就在这里练习查克拉的控制吧。我听卡卡西说小樱你的查克拉相对来说控制的比较好一点,就由你示范一下吧。”
“好的,夜火老师。”
结果……小樱拿着的手里剑完全没派上用场,她一口气相当顺利的到达了最后的指定位置。
“小樱表现的不错,佐助鸣人你们两个就照着小樱的方法在这里练习爬树吧。”
“夜火姐姐,你要去哪里?”鸣人。
“我去那边随便逛逛。”
“等等。”要走的夜火被佐助出声叫住。
“?”
“火遁,大火球之术!”佐助二话不说双手结印,冲着夜火就是一个出其不意的火遁。
“喂!”还好夜火偏头身体向后快速的退开几步,但是衣服的袖子还是被烧焦了一块。“我的袖子就这么坏掉了。”
“佐助,你对夜火姐姐用什么火遁!”鸣人大声喊着。
“佐助,你在干嘛?”小樱也从树上下来了。
“白月夜火,你还欠我一场架要打。”佐助不管鸣人和小樱的问话,依然对着夜火这样说。
“你这小子记性真好。”夜火一手插在衣服兜里,一手拿着斩魄刀,“不过,在这里不适合打架,等回到木叶,我随时恭候佐大少爷大驾。”然后夜火越走越远,“在那之前,先把查克拉控制好再说吧,不然,今天的晚饭可要没的吃喔!”
佐助,看着夜火的背影,没有再说话。
*
阴森的树林中某处房子里。
门被猛然推开,进来卡多和他两个雇佣的手下,“真是的,你也被打败逃回来了?雾忍忍者村的忍者真是废物啊!”卡多的话听着很让人不快。“连替部下擦屁股都办不到,你这算什么鬼人啊!笑死人了!”
再不斩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白一下子站了起来。
卡多的两个雇佣手下防备的将刀推出了鞘。
白似乎在想着什么。
“等一下。”卡多走过来,冲着床上的再不斩,“你不要闭嘴不说话啊,给我说点什么啊。”说着卡多的手伸向再不斩的头。
“嘎吱!”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再不斩先生!”白的手正使力捏着卡多的手腕,脸上现出了生气的神情。然后,一个大力!
“啊!!!!!!!我的手要断了!”
后面卡多的两个雇佣手下正要动手,两人手里的刀早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急速过来的白夺过去抵制在他们自己的致命部位!
“你们最好不要动手,我已经生气了!”白的声音很高。
刀到被扔在地上。“下一次……要是你们下一次再失败的话,这里就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了!我们走!”卡多终于带着他那两个雇佣手下出去。
再不斩放在被子里的手正握着手里剑,“白,你何必多管闲事。”
“我知道。不过,现在要杀卡多还太早了。如果在这里引起骚动的话,我们又会被那帮家伙追杀了。所以,眼下必须要忍耐。”
“啊,说的也对。”
屋里的两人不在说话,屋子的外面只来得及看清流动的发尾和隐约间像是被火灼烧过的衣袖。
大桥之上
夜空上的月亮很大,配合着夜火瞬步起伏的身形,从沉静的夜色中看来更显神秘。
白和再不斩所在的房子里。
一颗红色的苹果被坐着的再不斩用右手一下子捏碎。
“恢复的差不多了。”白站在一旁。
“好,就快可以了,白。”
“是。”
此时,房子外面一阵极轻的响动。
“谁?”再不斩抡起斩首大刀直接朝门外的响动处飞了过去,连带着顺便削飞了好好的门。
“唰,叮!”
来到外面的白和再不斩只看见一柄长刀一闪而过,下一秒那柄长刀透过斩首大刀上原有的一个圆洞,两把刀一起挂在了树上。
然后,月光下的树林小道上走出一人。
“白月夜火,你来这里是想先一步取我和白的命吧,不然明天我们可是会让达兹纳和旗木卡卡西还有那三个小鬼死了也不一定!”再不斩。
“再不斩先生,这个人交给我应付。”白亮出了飞针。
“白,这个女人,我要亲自解决。”再不斩瞬身斜侧九十度角站在插着两把刀的树干上,脚下一个借力很容易的拔下了他的斩首大刀,白鸟也在他的劲力之下弹飞在夜火的脚边。
夜火俯身拾起白鸟,什么也没说就将刀回鞘。
“你那天没使出全力吧,今天放手和我打一场吧,不然的话,可是会被我一招就解决掉!”
夜火将白鸟调置好位置握在手中。
“你这女人,今天怕死了!”再不斩见夜火迟迟没有动作,将斩首大刀扛在肩上:“连动都不能动吗。”
“桃地再不斩,白。”夜火终于开了口,“明天,波之国的桥面上,会起雾吧?”
“你明知故问不是吗,我和白虽然做为流亡忍者,但也还是遵守一些规定的。接了任务,不完成不会放弃。”
“如果你要钱,直接去杀了卡多不是更好吗,我想那家伙更有让你杀的价值。”
“我要怎么做,不用你来教。”
“当年你发动政变刺杀水影失败,迫使你剩下的所有部下不得已全部跟你离开雾忍村,全部成为流亡忍者,包括白。”夜火暗黑的双眸看向再不斩,“以至于你们今天时刻都在被暗杀部队追杀。”
“你对我和白的了解,还真不是一般的清楚。”
“不管你是想再次发动政变还是存在着更大的野心,在那之前……”黑色的发丝划过肩膀,“都得有命在不是吗。”
一时间,场中的气氛诡异非常。
“听你的意思,只要明天我和白去了,下场就会是死,是吗。”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的话,我不发表意见。”
“好嚣张的女人,还没什么人敢明目张胆评价我桃地再不斩的生死!你算是第一个!不过,明天要杀达兹纳,谁也拦不了我!”
“……明天,就看雾气大小的程度吧。”夜火像是自言自语,又或是在说给两人听,“今晚的月亮,其实,它不是很圆。”
诡异的树林小道上,一瞬间夜火的身影消失无踪迹。
“白,明天,行动。”
“是。”
*
第二天清晨。
“那么,鸣人就拜托了。昨天几乎用尽了力气,今天怕是动不了了。”
“卡卡西先生,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吗?”伊那里的母亲。
“恩,没问题了。”
“那我们走了。”达兹纳。
“卡卡西老师,怎么从昨天晚饭之后就没看见夜火老师?”
“怎么回事,白月夜火上忍一晚上没回来吗?”达兹纳。
“她一定是趁着夜色月黑风高的晚上去做什么诡异的事情了,所以,根本不用考虑她。”佐助随口说。
“昨天晚上,根本没风而且有月亮。“小樱冲佐助强调。
“那种天气问题,谁要去管。走了。”
“喂,佐助,等等我!”
落下卡卡西一人在一行人后面若有所思。
……
“那两个雾忍没用的家伙,指望他们两个根本成不了什么事,还说什么有多厉害,我看根本就是最废的废物!留那种家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卡多。
“没错,要杀那个叫达兹纳的造桥专家还不容易,派那两个家伙去只能耽误时间!”卡多手下之一。
“那两个家伙本来就是流亡的忍者,而且这次还知道了卡多大人你很多事,干脆把他们一起做掉,以免坏事。而且我们这么多人不怕杀不了他们。嘿嘿!”卡多手下之二。
“那两个雾忍的我早就看不顺眼了,说的不错,杀这俩便宜的家伙还是我亲自带人动手来的干净!”
卡多发出令人厌恶的笑声带着百号人的雇佣手下离开了居所。
空洞的房子里,随后出现了夜火的身影。
时间在分秒中过去,没有施工完成的大桥上雾气升腾……战况已经推进到白热化!
护着达兹纳的小樱,和再不斩对上的卡卡西,在魔镜冰晶里看似被白杀死的佐助;所有的一切都在一样的上演。
“咣铛……”掉在桥面上的,是被鸣人打下的白的碎掉的面具。
“我……”这时的白,嘴角流出的血液鲜红。
鸣人右手的拳头还保持着击打白面部的资势,看到这人面具下的真面目时,鸣人的表情很是复杂。“你是……那时候的……”修炼的时候不小心在冰凉的地上睡着,被这人叫醒,还对他说了很多鼓励的话……
“为什么停手了?”白一副垂死的表情,“你重要的同伴被我杀了,你却下不了手杀我吗?”
鸣人自然不知道那边看似死掉的佐助,其实因为白的善良都没有命中致命点。所以,他以为佐助真的被这个那时很温暖的人杀了。
“混沌!”怒气的鸣人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白的脸上,白歪晃着倒地。
“啊咳!”趴在地上咳出一大口血的白,支撑着起身。
鸣人在一边因为生气重重的喘着粗气。
“你刚才的气势到哪去了,以这种力气是没办法打倒我的。”白抹了吧嘴角:“难道说他对你不重要吗?”
鸣人瞪大着眼睛,眼前这个叫白的人说过的话一句句响在耳边:
你有没有对你很重要的人?
我想保护对我重要的人,我想实现他的梦想,那就是我的梦想……
勉强起身的白,继续对鸣人说着,“总会有人犯这种错误,因为同情而放过本该杀死的敌人,留给他生路。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慈悲。你能理解吗?没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能‘活着’的痛苦。”
“你想说什么?”对鸣人来说,佐助虽然成天白痴白痴的说他,但那家伙依然是他漩涡鸣人最重要的伙伴!
“对再不斩先生来说,弱小的忍者是没有用处的。你拿走了我存在的理由。”声音是听不出的凄凉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那个家伙?为那个拿坏人的钱做坏人!对你重要的人,就只有那个没眉毛的家伙吗?”鸣人很激动。
“很久很久以前,还有个对我重要的人……那是我的父母……”白对着鸣人道出了自己的身世。
“……回过神以后,我发现自己杀死了亲生父亲。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不,是不得不觉得,而且也知道了那是最难受的事……”
“最难受的……事?”
“就是我是个没有人需要的人。”白的声音越说越低。
这一刻,鸣人突然意识到这个叫白的人其实和他一样。
“你这么跟我说过,‘成为村里的第一忍者,得到所有人的承认。’当有人从心里认同你的时候,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对你最重要的人。再不斩先生知道我的血继限界的身份后,还是收留了我。所有人都憎恨的这种能力,他却很高兴的需要它……”白陷入自己的回忆里。“……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没能成为你想要的工具。”
白一步一步的走向鸣人,“鸣人……请把我……杀死吧。”
另一边。
“为了筹集报酬经费以及躲避追杀部队,跟卡多这种害虫联手。再不斩,你以为我只会用写轮眼吗?这会不靠复制,而让你看看……我自己的忍术!”卡卡西开始结印。
没错,是雷切!
强到可以看得见的查克拉另再不斩很惊讶。
“你太危险了,你所要杀的达兹纳先生是这个国家的勇气。达兹纳先生造的这座桥是这个国家的希望。你的野心会牺牲众多人的性命,那可不是忍者应该干的事。”
“我才不管。我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战斗至今,而且这以后也不会改变!”
卡卡西手上的雷切越聚越强,“我再说一遍。”
“恩?”
“放弃吧。你的未来只有死。”
鸣人这边。
“请杀死我。你在犹豫什么?”
杀了这个曾经鼓励过他的人,给予他勇气的这个人,开什么玩笑,鸣人根本不可能下手!“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说什么武器啊,工具的,那就是你最宝贵的人吗,这样做好吗?”
“这样做不对吗?”白的声音有如死去般寂寞。“是哪里不对呢?”
“这个……那个……”鸣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再不斩先生对我寄予希望,他是需要我的。我是我却失去了我的作用……再不斩先生不再需要我了。所以,我要拜托你……那么,快点吧。杀了我。”
鸣人听白这样说着,不能认同这人这样的心情导致他声音成为呼喊。“ 我不能接受,你活着的理由就是要成为厉害的忍者吗?即使不靠战斗,在别的方面得到认同不也是很好么!和你在森里里相遇的那一天,我就觉得你和我很像!”
白还是一样的表情说着,“你应该明白……对不起,要弄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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