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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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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打量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是一对苦命的鸳鸯。”
我低着头,不说话。老婆婆又问我:“你们约好了几时相见啊?”
“几时相见?”我迷茫的看着老婆婆,心里的不安渐浓:“我们是一起落湖并没有约时间啊……而且他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
老婆婆怔住,半晌才怜惜的叹道:“傻姑娘……你八成是被人骗了……”
我对她升起的好感顿时跌落,语气不善:“老婆婆,萧墨不是这样的人。”
那老婆婆微微摇头,说:“我昨儿看着你被丢下湖,有心救你,却不敢下水,还好上天怜悯河水将你推到水边,我才能把你救到岸上来,要不冷也得冷死。”
我迷茫的点点头,看着身边一堆尚有余温的黑灰,看来她生活给我了。
我见她神色闪躲,好象在刻意微笑,忽然又想起什么。急忙抓着她:“老婆婆,你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浸猪笼的?”
“哎——”老婆婆又叹息了一声,许久才道:“姑娘,你真是被人骗了。”
我的火“腾”一声上来了,揪起老婆婆的衣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凶狠些:“你为什么这么说?到底你知道什么?”
老婆婆拍掉我的手,显然她并不惧怕我,但她还是说道:“昨天你被抬去河边的时候,我儿子也在。开始我躲在暗处不敢去底下瞧,但我清楚的看见,只有你一个人被浸下水啊,哎——”
又是长长的叹息,我有些恍惚不清了。那时我感觉自己很累,并没有亲眼瞧见萧墨跟我一同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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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长长的叹息,我有些恍惚不清了。那时我感觉自己很累,并没有亲眼瞧见萧墨跟我一同落水。
而老婆婆是附近的人,绝对认识萧墨。萧家附近的任何一个人,都认识萧墨。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一人落水?
“姑娘,你别着急,也许你相公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等处理好了,他自然会来找你,给你一个交代。”
老婆婆既然认识萧墨,自然知道我不是惠喜,但她并不想揭穿我的谎言,还是称萧墨为我的相公。
我手脚无措,六神开始无主。
但我却没有丝毫办法,我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而且,我现在还不能出现让萧家的人发现,那就是不能联系夏侯文了,所以我只能等,等着事情淡下来,才能出城。
老婆婆忽然拉起我,躲进了树林深处。我不知所以,有些恼怒她打断我的遐想。正准备开口骂她,老太太却捂住我的嘴,眼里满是焦急,似乎在哀求我不要出声。
我好奇的停止躁动,随着她的目光望去。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今日并不是十五,残月挂在空中,零碎的几颗星星陪衬着,仿若一个钩子。
月光下宽广的田野间,迅速的飘过一黑一白两个影子。
那白影似乎还伴随着一丝猩红,在这安静的夜里,当真是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我汗毛倒立,纵然胆子再大,要不是旁边还有个老婆婆因怕我出声捂着我的嘴,我只怕早已瘫在地上。
那两个影子离开了半晌,老婆婆确定他们不会在突然回来,才敢松开我。
“老婆婆,这两个是什么东西?你为何如此害怕?”我们两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抚胸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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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这两个是什么东西?你为何如此害怕?”我们两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抚胸喘气。
“他们就是山峰兄弟啊,你以后不管在哪见到他们,一定要立刻躲起来。”
“为什么?”我皱眉。
“总之你不要问了,他们是这城外山里卫大爷的手下,他们巡山时,不喜欢被人打觉。
我点点头,也无谓多生是非。
这一夜,老婆婆陪着我坐在田间等萧墨,我一直呆呆的望着天空,并不说话。
老婆婆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他生活的种种,说着和她家老头子怎么相识、相知到共结连理,又说他们是如何的相爱甜蜜,她说了一夜,我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她的名字,她叫米婆婆。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米婆婆还未察觉,任不知道疲累的讲述她的情史。
我疲累的很,身子又还虚弱,不由说:“米婆婆,可以带我去你住的地方吗?我想休息。”
她笑道:“你不嫌弃就好。”
我点头,从头上摘下一个发钗给她,说:“你拿着这个吧,去换了银子买点好吃的。”
她点头,带我去了她家。那是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子,我也没那么多讲究,只怕接下来的很多日子,我都得在这里暂避了。
现在想要知道事情真相几乎是不可能,而要怜惜夏侯文,几乎也不可能了。
但我又反过来想,我这也算殉职,夏侯文也许一个慈悲,并不会为难苏林。
可我的尸体没寻到,不知道萧家的人会不会就近寻来,或者夏侯文的人,会不会就近寻来。
我一直在等萧家找上门的人,与其说在等萧家的人,不如说在等萧墨,我希望,他也会来寻找一下我……到了第三天,我已经完全不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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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萧家找上门的人,与其说在等萧家的人,不如说在等萧墨,我希望,他也会来寻找一下我……到了第三天,我已经完全不着急了。
我说过,我向来不会对爱情抱多大的希望和憧憬,我之所以一直等,是因为要完成一个信念,然后让自己死心吗?但为何,我会那般失落惆怅?
米婆婆看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怜惜,我只作不觉,决定等了七日后还没等到萧墨,我就可以上街探听消息。
今天是第七日了,昨夜我央求米婆婆给我买了些粗布衣裳,好等我装扮去西安街市之用。
天已经黑透了,树影在月光下摇曳着,就象一缕缕孤独的幽魂。
夜枭隐藏着深处凄厉的“咕咕”叫,我并不害怕。
米婆婆不想参合我的失去,送完了东西就走了,说今夜就不来陪我了。
等到半夜,我决定先去我落水的地方看看,我顺着路一直往上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停在我们落水的地方,痴痴的看着……
林子那边,我听到了脚步声。
我停在原地,眼里不知何时已经掉下泪,莫非是萧墨以为我死了,他趁着头七来祭拜我?
来人手提一个竹篮子,月光洒在他比女子还美丽的脸上映出一片雪白,他温和的笑着,仿佛一个王者走在他的宫殿,那样惬意,那样自在。
在这夜里更像个美艳的鬼。
而他,居然不是萧墨……
我忙躲避到一边,看着那个尚不是十分确定的人,想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想做。
他自顾拿出火折子点着白蜡烛,就着蜡烛的火焰点了三柱香,又烧了一堆纸钱。
烛光下,我才看清楚他那美艳的脸……
PS:今天二十更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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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我才看清楚他那美艳的脸……
是东方语堂!居然是他?!
他左右看看一遍,准确的走到我落水之地,蹲下身子拿出篮子里的果品的香烛纸钱。
我也随着他蹲下,好奇的盯着他,他却丝毫未觉。
他边烧边喃喃说道:“苏茹姑娘,语堂我来给你烧些纸钱,好让你在阴间防身。”
他一说完,又丢了一包银子,说:“但姑娘尸体不得见,生死未定,假如你没死,希望你能回到这里拿着这些钱,远远去吧。”
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如果你死了,那我来告诉你,二公子有事不能来陪你了,只愿你能听到我的话,好早早放下心事,来世去个好人家,做个好人……”
他絮絮的说了一大堆,总之意思就是从萧墨口中套出会在这与我相会,他私自来祭拜我,劝我不要多想,去投胎。
其实,我心里早已放下,也许并没有期望过什么。并不是对萧墨不自信,而是对人间的失望。
而且,萧墨有他的难处和牵挂,我只是想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在找我,只是想知道日后的生活还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而已……
忽然远处有一只夜枭丢了块石子下来,夜色下,仿佛那石头稍做移动。
东方语堂瞧见了,先是一惊,却没有丝毫惊慌,反而是狂喜,说道:“苏茹姑娘,是你吗?你听见了我的话,是你在回答我吗?”
他立刻捧起石头,对着石头说道:“好了,你听到了。语堂我只愿姑娘来生还记得我,你好好的去吧。”
我忍不住想哧笑,都说鬼魂去投胎会喝梦婆汤,我若真死了去投胎,又怎会记得他?
PS:昨晚睡的很早,本来打算早点起来更新,谁知道拉肚子感冒,一晚疼的睡不着,搞到现在才更新。今天有十章,四五点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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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谨的放下小石头,颔首三下,又多烧了许多纸钱才离开。
我松了口气,知道萧墨不会再来了,便去那拿过东方语堂给我留下的银子,想去集市。
集市的街道上,我恍恍惚惚的行走着,在西安的城门前买了一个沙丽遮住头……
我本想打听一下关于萧墨的事情,可又不好直接问人,于是之好去了茶楼,而且是去了长安最大的茶楼,在这里,谈论萧家事情的人才是最多的。
可是我在那里坐了许久之后,并没有听任何人讨论起萧家的事情,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天,难道已经不足以让大家再谈论了吗?
可我始终不敢暴露目标,只是小心翼翼的出了城,回到了跟米婆婆居住的地方。
回打破米婆婆家的适合,无聊的看着小鸡笑丫在眼前走过,忽然间羡慕起他们的生活来。
如果生前我能洒脱点如老太太所言嫁给东方语堂,我也会幸福些吗?
此生,我唯一一次正经思考如果安逸的生活我会怎样去过,如果嫁给东方语堂那个不见得富贵却貌美的男人会怎样。
后来,我甜甜的睡去,醒来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一丝笑,这是记忆中,最安稳的一觉。
我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我真的嫁给了东方语堂。
我们的婚礼虽然简单,但我们两个却笑的很幸福,直笑的脸发酸了也不舍得抿嘴。婚后,我们过起来男耕女织的日子。
我每天总要去门口迎接他,每天早晨也总会送他出门。
后来,我还给他生了两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梦里的一切如此真切,那饱满的甜蜜和满足,充斥着我的整个脑袋,占据了我所有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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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还给他生了两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梦里的一切如此真切,那饱满的甜蜜和满足,充斥着我的整个脑袋,占据了我所有的思想。
十七年来,我第一次主动的去追求安逸。
醒来后,我透过窗外看到天色已经灰蒙蒙。于是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问问米婆婆,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有房子,总是麻烦她,终究是不好的。
可是出没无常的米婆婆又不在家,我便只好又信步四处走,走到我落水的那地方,总觉得,这里有什么线索在等着我发现一样。
我慢慢的漫步在河边的青草上,我走在上面就如走在惠喜欢那大房间软软的地毯上,那么舒服。
拐了几个弯,我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然后睁开,往丢弃我的方向走去。
纵然隔了老远,我还是认出了萧墨。他此时也正在往河边靠近。
我的心突然突突的跳起来,反身整理着头发。忽然又想起什么,忙躲到隐蔽处,不让他发现。
瞧着他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容时,眼泪已抑制不住的滚滚而下。
几日不见,他已瘦的不成形,仿佛脱水了一样,干了他那刚毅的脸。
他薄唇紧紧的抿着,细长的眼里没有一丝生气。
那眸死灰的褐色,映衬的更加深邃。他无限疲累的坐在有些湿润的石头上,看着我那日落水的地方暗暗出神,眼光没有焦距,瞳孔无限的渐渐的扩大。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样固执的瞧着那个地方,水草湿了他的鞋子,有些脏乱,他也未觉。
萧墨向来是最爱干净的,最讨厌脏乱的,如今,什么也不能引起他注意,他的生命里似乎只剩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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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向来是最爱干净的,最讨厌脏乱的,如今,什么也不能引起他注意,他的生命里似乎只剩下这件事。
怔忪间,我已经泪流满面,已经哭的不能呼吸。
但他,完全体会不了我的一分悲伤。我想走到他面前告诉他,萧墨,其实我并没有死,可是我不敢,没有勇气,我还有顾及。
我只有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看着他发呆,看着他感叹,看着他又起身,往回走……
自始自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他眼里除了死灰什么也没有,我试图了解他的苦楚和隐忍却无能为力。
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走,我哭的嗓子也哑了,他也不为所动,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一如我们的幸福,早在我们认识那天就注定被扼杀。
我的心撕裂一般的疼痛,前所未有的绝望,这几日来见不到萧墨的种种,独死的疑惑如山海般咆哮的溶进我的脑子里,并在瞬间爆发。
原来我并不是不恨,只是我一直在欺骗自己。
就算我真的只是在完成夏侯文给我的任务,可是我还是在心里萌生了对萧墨不该有的感情。
我心里冲满了怨愤和仇恨,我几乎想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样的彷徨无助,那样的透顶绝望……我跪在石头上,磕的双腿留下一片刺目的深红。
我却如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飞速拿起一快尖锐的石头,狠狠的砸向自己的脑袋。
尖锐的疼痛立刻澎湃传来,心里的痛却没得到缓解。伤口的鲜血涌涌而出,湿润了我如缎子般的墨发。
我不由自主紧了紧拳头,捏石头的手早已经猩红一片。我没有勇气再打第二次,拳头埋进沙石里,撑起我无力的身子,手掌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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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自主紧了紧拳头,捏石头的手早已经猩红一片。我没有勇气再打第二次,拳头埋进沙石里,撑起我无力的身子,手掌血肉模糊。
唏嗦的声音响起,又有人往这边走来。难道萧墨回来了?他知道我在这里?我居然升起一阵狂喜,收起泪水,努力让自己微笑。
不是萧墨,是东方语堂,为什么每次我最狼狈的时候,都能看见他?
他往这边走来,我忙又撑起最后一丝力气隐蔽在适才的地方,他在我斜对面停住,背手站立,一如萧墨那样深深的望着我落水的地方,美目漆黑却亮如星辰。
许久,他叹了口气,自语道:“苏茹姑娘,今日是你投胎的日子,你走的可好?”
我呆呆的打量他半晌,那是真诚的关心。口中不觉吃吃笑了起来,心里默默答道:“我不好……”
他自然听不到我说话,过了许久,他又纳纳道:“其实,我真想有你这样一位知己……虽然我并不了解你,但多少也从别人口中了解了你的性子……其实,我明白你的心……你并不是个虚荣的女子……你不过是不想让人再同情你……你不过是不想再做弱者,试问天下间,又有谁想成为弱者,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呢……”
他絮絮的说了一堆,让我讶异不已。他竟然了解我,见过一次面的人,竟能从别人口中就了解我。
但他言语的同情,我很厌恶。
是的,我向来讨厌人家怜悯我。那同情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就向的乞食的下人。
然而,当初刻意的接近萧墨,最初目的确实是阴谋,只是最终,我还是爱上了他,但是我就算去陪了性命,也没得到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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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初刻意的接近萧墨,最初目的确实是阴谋,只是最终,我还是爱上了他,但是我就算去陪了性命,也没得到我想要的。
想要完成的任务,和想要保护的人。
“你莫要再怨了,去投胎吧……”语堂停了一会,声音再次响起:“这一世,你注定无法实现你心中所想,来世,你只有等到来世在博……”
他蹙眉,微有不忍,“这一世,你没有资本,你若还想博,就只有去投胎,只有去投胎,你才会有新的机会……”
他说的那样轻,那样淡,仿佛在叙说一件与任何人也无关的事,但他却说的真实残酷,让我不得不放下再一次燃去的欲望和不甘。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何如此轻易的就吐出了我的心事,他为何有要如此好心?
难道真是如他所说想有我这样的知己,亦或,他怕我的冤魂缠着萧家的人,他只是在还萧家的人情?还是,他怕萧墨想不开?
“确实,我没有那么好心来劝说你。”他再次开口,为我解开心中的疑惑,“你的死,多少有我的半分内疚。若不是我那日激二少爷,他也不会带你走……若是他不带你走,你……你会嫁给我吗……”
我冷笑一声,果然,这世上的好人永远是很少很少的。
他微微的叹息一声,说:“我其实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奈,都是陛下为你安排的,我……知道你是个重亲情的人,所以虽未见过面,却已经暗生倾慕。”
我猛然醒悟过来,无怪在萧家的时候夏侯文总能那样轻易的进来,看来是有东方语堂做内应的。
可是,看似丝毫没有交集的他们,为何会连成一线呢?到底有着什么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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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似丝毫没有交集的他们,为何会连成一线呢?到底有着什么秘密呢?
东方语堂,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他亦有牵绊的亲人在夏侯文手里吗?
东方语堂又在那里长吁短叹了半晌,才慢慢离去……
我忍着伤口出来,心怪自己太过冲动。
我无趣的仰卧在地,向灰黑的天空眺望,黑夜的天空有些诡异,仿佛无底的湖底。刚有这种感觉时,湖水便沾了一滴在我唇边,淡淡的没有味道,仿佛我之前的人生。
我厌烦的望着在我身侧东方语堂和唏嘘过的地方,其实,那日的拖欠,与他来说都无谓,他已拜过我,已劝过我,弥补那日的三言两语,绰绰有余。
也许,我应该感谢他,他有句话说对了,今生,我确实没资本,没资本逃脱我特工的命运,哪怕是前世或者今生。
我看着东方语堂他远走的地方,陷入沉思……
一只手猛的推了我一把,我不防有人来推,一跤又跌到沙滩。我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凶狠些,徐徐回头。
“姑娘,你果然在这里。”米婆婆脸色焦急的望着躺在地上的我,看到我狼狈的血渍,手伸出却僵在半空,似乎担心我一碰就碎,“傻姑娘,你要是做傻事毁了自己吗?有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呢?”
我木纳的由米婆婆扶起我清理伤口,心有余悸。她手不小心碰到伤口子上,我不由咧了咧嘴,脸添了几分苍白。
“哎——”米婆婆开始语重心长:“你痛就说出来,你若不说,别人又怎么知道你痛呢?”
我怔在那里,难道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我痛了吗?萧墨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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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在那里,难道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我痛了吗?萧墨也不知道吗?
我本想给米婆婆一个笑容示意我很好,却哑声问道:“米婆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去了林子那边没见着你,反而见到一个年轻的公子说了一箩筐的话,我闲的无聊,躲在隐蔽处听了许久没听懂,最后才明白,原来是有人劝你安心投胎。”
米婆婆清理了我的头伤,又来检查手掌。我点点头,知道米婆婆适才见到的是东方语堂。
手无意间碰到腰间的荷包,我冲她安抚的笑道:“米婆婆,我就要去搬走了,但手里还有些银子,你可知道什么地方能花掉吗?”
“前头的三里坡可就有个市集,可热闹了,胭脂水粉首饰配件好吃的好玩的都有,而且,西安城里的有钱人都不会过来的。”
米婆婆立刻收起对我的关心和同情如数家珍的说起来,看来购物的诱惑不管是三岁还是八十岁的女人都无法抵挡。
我牵动嘴角又让熟悉的笑容回到唇角,拉着米婆婆往三里坡走去。
一路我总觉得不自在,原来是不知道为何,米婆婆总有意无意间的打量我的腹部,每每总是欲言又止。
终于到了三里坡,果然热闹无比,繁华堪算一个小西安。
到处都是人声涌动,熙来攘往。
小贩们吆喝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人人脸上都挂着朴实的笑容,到处一片祥和安宁……
我恍惚的行走着,记得我刚去萧家不久,萧墨也曾带我待我逛过一次集市,那是我与他唯一一次光明正大与我出门。
因为惠喜要给他锈一件新袍子,老太太要我陪着一起去选丝线。呵,我们的记忆里,似乎永远夹杂着一个惠喜,或许说我夹杂在他们中间更准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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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惠喜要给他锈一件新袍子,老太太要我陪着一起去选丝线。呵,我们的记忆里,似乎永远夹杂着一个惠喜,或许说我夹杂在他们中间更准确点。
“冰糖葫芦——”一声吆喝打断了我的冥想,我忙偷偷擦掉蕴涵的泪水,努力对米婆婆挤出一丝微笑:“我请你吃冰糖葫芦吧。”
米婆婆“哎”了声,我从怀里掏出几个铜钱递给卖糖葫芦的小哥,舔一口,有点甜;再舔一口,有点酸。
这种感觉就象萧墨舔我的唇时那种感觉,明明颤粒的酸痛,却又渴望那种甜蜜的震撼,一如我们的爱情,让我和他欲罢不能。
我拼命忍住泪意,边舔着这手艺和做工都极差的葫芦,边拉起米婆婆要给她买件东西,当作是连日来照应我的谢礼。
米婆婆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花钱,说是让我留着防身。我笑道:“我过了今夜就要搬出去,也会联系我的……亲人,留着这些钱,也没多大用处?”
米婆婆又一次盯着我的腹部,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沉,问道:“米婆婆,你又有什么瞒着我?”
米婆婆叹道:“今夜是一年一度的‘破度’日,顾名思意,今日就是卫大爷破裂请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再过半个时辰山峰兄弟就会前来,到时候,你跟他们走吧。”
无家可归?我为什么会无家可归?
还有那卫大爷到底是什么,山峰兄弟又那么厉害?我为何要让他们带我走,难道自己不能生活吗?
我想再问米婆婆,她已经闭上了嘴巴,连未吃完的糖葫芦都扔了,显然不想多说一句。
我再没了给她选礼物的闲情,去了个还算干净的面摊要了碗面汤,等着山峰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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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没了给她选礼物的闲情,去了个还算干净的面摊要了碗面汤,等着山峰兄弟。
“姑娘,这面汤都放凉了,给你换一碗吧。”店主是个和善的大叔,见我紧蹙眉头神色忧郁,好心的上前问我。
“不用了。”我谢谢他的好意,就着半温的面汤喝了两口,味道还不错,这时才警觉,我已经很饿了,“再来两玩碗牛肉面吧。”
我想,用吃东西来缓解压力应该是不错的。
牛肉面味道也很不错,牛肉很鲜美,看来是刚杀的牛。
吃完了面,前头总算有些响动了。我忙问米婆婆是不是山峰兄弟来了,米婆婆拉着我过去,说去看看。
只见老远两人衣服是一黑一白,高高的挽着两个发髻在头顶,胸前一抹猩红的长幅彰显着他们的身份和邪恶,想来便是山峰兄弟了。
今日的“破度”日看来还是隆重,没有一个人惧怕会被山峰兄弟看到抓走,也许,他们心里正渴望着被抓走吧。
山峰兄弟被一群人簇拥着,就好象萧家的人走过市集的情景。想起那个萧家,我便有些讨厌这两个人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米婆婆又怎么就确定,我会跟他们走呢?
他们走到一处古玩店前停住脚步,里面立刻有个穿着铜钱纹案的人点头哈腰的过去行礼,手还塞了两人一块玉,一个年级稍大拿起掂量了一下,对着另一个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那人见零一个点头,店主立刻松了口气,又急步进内拉着个小女孩出来,那小女孩七八岁年纪,扎着两个小辫子,双眼不情愿的看着拉他出来的那个穿铜钱纹案的男人。
那男人看来是她爹,但拉着小女孩到山峰兄弟面前,神色谦卑:“二位,你看这……我女儿能让卫大爷收留吗?”
PS:更十章了,冰山去看病休息了,如果晚上身体好些,再加更个一两张,破解“卫大爷”和“山峰兄弟”的秘密,以及跟苏茹间的纠葛。
卫府的秘密1
那男人看来是她爹,但拉着小女孩到山峰兄弟面前,神色谦卑:“二位,你看这……我女儿能让卫大爷收留吗?”
那个收玉佩的一挥手,立刻有个护卫装扮的人过来拉着小女孩走了。男人如获大赦,忙跪下叩头,口中不停的说着“多谢多谢”。
我冷笑一声,排场很大嘛。
我心中不服,微笑着走过去,不顾米婆婆在身后拉着我。
人群主动给我让开了一条小道,我知道,我的美丽起作用了。
山峰兄弟也正打量着我,就连那个还在磕头的男人,也停止了动作愣愣的看着我。
我发现,我越走近,山风兄弟的脸色越难看。
我一走近还未开口,他们其中一人就伸手档住我:“你什么都不必说,就算你把这家古玩店买下来,我们也不会带你走的。”
我一怔,随即又牵扯出适当的微笑:“我为何要买下这家古玩店送你们?”
他们二人倒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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